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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 ★/1元春:怎麼說著說著又……【元春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8430 2025-02-17 12:15

  福船之上,入夏的微風輕輕吹動著桅杆上懸掛的燈籠,發出沙沙的聲音,月朗星稀,明月皎潔如銀,灑下的清冷月輝如雲似霧地籠罩在兩岸蜿蜒起伏的青山,而墨色蒼穹下不時飛過幾只斑鳩,在夜中不時發出叫聲。

  探春和湘雲所在的廂房中,兩個少女並排躺在一個床塌上,各蓋著一雙被子,皎潔月光映照下,可見在被子外的藕臂肌膚勝雪。

  湘雲忽地一手撐起臉頰,湊到已經閉上眼眸的探春臉前,小聲問道:“三姐姐,你睡了嗎?”

  探春翻了個身,絲被滑落,現出雪白的肩頭,在水綠色的肚兜碧波中茁壯生長的秀立小荷若隱若現,嗔惱道:“正要睡著呢,你又來吵著。”

  其實,她也有些睡不著。

  湘雲笑了笑,嬌軟道:“珩哥哥來了,我有些睡不著,三姐姐,要不咱們說說話吧。”

  探春“嗯”了一聲,英麗的眉微微皺起,道:“說什麼?”

  “三姐姐,你說珩哥哥,他最疼誰呀?”湘雲輕聲說道,月光映照在氣色紅潤的苹果圓臉上,甜美嬌憨。

  探春聞言,明眸微動,轉過身來,低聲道:“怎麼突然問著這個?”

  “就是睡不著,才要隨便聊聊呀,咱們家這麼多姊妹,三姐姐你說珩哥哥他最疼愛誰?”湘雲再次問道。

  輕柔月光下,探春那張英媚的眉眼,見著思索之色,柔聲道:“我沒想過這個,想來應該都疼著吧,珩哥哥對我們都一視同仁的,再說這種事情,也沒法比較的。”

  這個問題,她之前也有想過,珩哥哥應該最疼愛……她。

  不然,當初珩哥哥領兵往河南平叛,府里這麼多姊妹,也不會單單喚著她,還有往日相處,兩人應該也是相處時間最多的,不過這時,倒也不必和湘雲說這些。

  湘雲翻了翻身,鴛鴦絲被從雪背之後滑落,現出半月白膩的翹圓,俏麗小臉上見著認真之色道:“我覺得,珩哥哥最疼四妹妹。”

  探春聞言,眼前不由浮現著惜春的嬌小怯弱的模樣,抿了抿唇,詫異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原來四妹妹在西府住著,後來就領到東府去了,聽說珩哥哥還給四妹妹講了好多好多故事,逗她開心。”湘雲歪著腦袋小聲說著,帶著高原紅的臉頰上見著悠然的向往。

  當初賈珩不僅給惜春講了《誅仙》,還講了其他故事,後來通過丫鬟間的口口相傳,流傳到湘雲的耳中。

  探春凝了凝明眸,輕嘆道:“四妹妹她……身世挺可憐的,我們這些姊妹里,就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福船透過的月光一明一暗,照耀在少女英麗眉眼間,那雙晶然的眸子粲然如星,從茫然到確定無疑。

  惜春妹妹從小就沒了娘,東府的敬老爺也在觀中修道,相當於也沒了父親關照,珩哥哥照顧一些年歲最小的四妹妹,也是應該的。

  湘雲輕聲道:“我知道,她年歲最小,珩哥哥最疼她也是有的,還有了,珩哥哥也疼你,也疼著林姐姐,就是最近不大疼我了。”

  探春詫異了下,拉過湘雲有些肉乎乎的胳膊,輕笑道:“雲妹妹,是珩哥哥太忙了呀,最近不是在河南平亂呢,再說你在東府不是一直騎馬玩的嗎?”

  心道,說了半天,還是因為這件事,湘雲這幾天每到子夜時分就來這麼一遭兒。

  這在後世叫做網抑雲,准時准點。

  其實就是湘雲白天玩鬧了一天,偏偏精力充沛,在子夜時分睡不著,就發著感慨,正如與黛玉原著中凹晶館聯詩般。

  “一個人玩著,也沒意思,去年珩哥哥教著咱們騎馬那時候多好呀。”湘雲怏怏不樂說道。

  探春也被說的,臉上見著一些回憶,輕聲道:“那時候珩哥哥還沒現在這般忙。”

  想了想,輕笑道:“這下子到了洛陽,就好了,洛陽好玩的地方多著呢,老君山,白馬寺,還有白園,小郡主白天和我說,都能一起轉轉。”

  湘雲“嗯”了一聲,聲音滿是嬌憨爛漫,笑道:“珩哥哥能陪著我們一起去就好了,不然也沒什麼意思的。”

  少女說著說著,似乎心情又轉而明媚起來,翻了個身,蓋好被子,輕輕閉上眼眸,又過了一會兒,口中不由發出均勻有致的呼吸聲。

  探春也轉過身來,靜靜看著床上帷幔蚊帳,聽著河水在耳畔流淌,心頭輕輕嘆了一口氣。

  說好的共話戎機,還真是共話……只是一堆人。

  心煩意亂,探春想要強迫自己入睡,但卻只能是徒勞而已。

  身下的床鋪傳來極其輕微的震動,耳畔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細喘;

  哪怕她再如何胡思亂想,作為雲英未嫁的少女,也絕對無法猜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珩哥哥,正僅僅在一牆之隔的閨房床上,與自己那婉麗溫柔的大姐姐在做著何事。

  不提兩小在廂房中酣然入睡,卻說賈珩所在的廂房,高幾上燈籠燭影搖紅,矮凳上混亂地放著蟒服和衣裙,只是這精致華美的衣物上卻似是被各種微妙的漿液濕痕塗滿,顯得凌亂不堪。

  繡榻帷幔上的瓔珞則是左右擺動,下端的紅穗子或以三高七低,或以八高二低的擺幅輕輕晃著,一道匹練月華悄然跳過帷幔。

  而帷幔中,而借著清冷柔和月光映照,蔥郁雲鬢上的玉釵則是炫出一圈圈遠近不同的光芒,纖纖玉手捂住檀口,死死不發出一聲。

  咕啵!啪啪啪啪……

  毫無半點遲疑,粗長獰惡的肉棒在少女口是心非的飢渴嬌軀迎合下重重急搗,勢大力沉的力道將少女纖軟白腴的胴體狠狠擠壓在被褥間;

  而那根碩大龐巨的新紅龜首,則是順著早已被開拓得順從臣服的曲折蜜徑,猛地突破宮頸入口濕軟酥糯的媚肉,

  在仿佛開啟紅酒瓶塞般沉悶淫靡的聲響中,紫紅油亮的龜頭前端徹底地頂入了元春嬌稚幼嫩的貞純蜜宮中。

  在被堪比刑具般粗硬可怖的肉莖徹底貫穿蜜穴的同時,因酸脹與羞嗔而催動下的兩行清澈淚珠終於是滲出朦朧濕潤的美眸,沿著少女雪白嫵媚的側顏滑落下來。

  嗚嗚…這個壞珩弟…明明三妹妹和雲妹妹還在隔間…

  不行、不能發出聲響來…

  可是…可是…

  不知為何,莫大的酸疼鼓脹所搔動起來的卻是更大的歡愉;仿佛自己與生俱來便理應在這個明明是自家族弟的少年胯下承歡受種一般,

  難以形容的刺激解放了元春勉力壓制的甜美嗚咽,一連串高亢嬌媚的酥麻哭啼不斷衝出櫻唇貝齒,在福船的艙室廂房中激蕩回旋。

  “欸!?噫呀呀呀呀呀!!!!”

  與此同時,昂揚挺翹的獰惡肉棒被少女緊致酥嫩的蜜穴包裹,碩大龜頭深深陷在高貴嬌美的大姐姐純潔子宮中被吸吮嘬咬著的極致快感,也令賈珩不由得悶哼出聲。

  哪怕緩和片刻都是對這具宛如在催榨精液般的極品雌軀的褻瀆,少年神色欣然,挺拔頎長的身軀便從上方不容拒絕地覆壓上來;

  一雙寬厚大手輕車熟路將少女光滑柔腴的傲人雪乳再一次掌握手心的同時,強硬蠻橫的雄胯更是賣力聳動,抽插頂撞起身下豐美絕倫的大姐姐。

  賈珩開啟強有力的種付位打樁,粗大的肉棒以驚人的速度快速進出,兩顆飽滿精丸更是重重得拍打被肉棍擠開得微微發白繃緊的紅嫩桃唇,

  賈珩強壯的胯部啪啪啪地飛速下墜後又彈起,寬大的肉冠溝將陰道肉壁上的敏感突起一遍又一遍碾平,同時將穴內的黏膩淫漿帶出腔外,

  元春那本就春潮洶涌的媚腔,頓時在賈珩猛烈打樁運動下漿液四濺,在兩人的交合處泛起大量白沫。

  不同於方才久別重逢時溫存親昵的對宮口的溫柔研磨,此刻每一下深鑿都將那渾碩龜首撞進嬌嫩宮蕊,

  敏感至極的花心蕊瓣在一次次的猛烈撞擊下逐漸酥軟嬌麻,在龜首的撞擊下微微內陷變形。

  元春清晰地感受著下腹的深處被一點點鑿開,深藏起來孕宮花房被巨大的壓力反復擠扁,眼前這個自己心愛的英武少年,真的打算侵入自己的最深處,這種比破身還要難以忍受的異樣感,讓元春再度求饒似的呼喊。

  而賈珩亦是感受到龜頭前端逐步沒入宮蕊,便減小了肉棒拔出的幅度,每次抽送都僅僅將龜頭稍稍抽離宮蕊,便再度重重壓下,

  渾碩猩紅的龜首來回摩擦碾動著宮蕊的敏感嫩肉,強烈的酥麻似乎是在直接絞動著元春的腦海心神,

  她瞪大了水潤恍惚的雙眸,只覺得腹腔深處受到的每一下衝擊都帶著讓她近乎於昏厥的強烈酥麻酸脹,高亢啼喘在無法忍耐的激昂快感下衝破嬌唇貝齒,如浸潤蜜糖般甜美的回蕩在房間之中。

  ——嗚噢!快停下,停下,不行了,要被發現了,要被三妹妹和雲妹妹發現自己在珩弟胯下承歡的模樣了——啊,啊!啊啊啊!!!

  越是不想被發現,含住棍身溫柔吞吐的媚腔玉穴便絞夾的越緊、越用力。

  噗嗤!噗嗤!噗嗤!

  羞恥感悖德感與刺激感此消彼長,使得元春的濕濡蜜膣中接連不斷的滲泌出滑膩濕熱的愛露,如同在為了讓這根粗碩陽物能夠更加暢快的享用自己一般。

  少年堅硬灼燙的肉根在蜜液滋潤下,毫不費力的撐鼓著元春纖窄嬌仄的柔軟腔道,

  層疊錯落的媚肉與遍布膣腔的顆粒與其說是阻礙異物侵入的屏障,不如說是為自家弟弟量身定制的奢華飛機杯般纏繞吮吸著包裹上來。

  節奏分明的碰撞震動,隨著元春緊緊貼合在床榻上的雪乳嬌靨帶動著船艙地板的顫動,向著僅僅相隔一壁的兩位妹妹傳遞過去。

  只是輾轉反側、無心睡眠的探春恐怕做夢也想象不到,這令人心煩意亂的細微震動,竟來自於自己大姐姐被珩哥哥狠狠壓在床上抵死痴纏;

  而少年那根粗碩猙獰的陽物,更是一次又一次直達哪怕是少女自己平日都無法抵達的蕊心深處,將令人上癮的雌欲毒性深深烙印在元春的靈魂之中。

  “要去了去了!哇啊啊啊啊——————”

  因強制種付位而被高高抬起的淫腔媚穴,如皇家庭園中的噴泉般,夸張得噴灑著體香濃郁的瓊漿愛液,

  似如水做的豐潤少女毫無臨近干涸的跡象,在波濤洶涌的宮蕊交合中爆發出目前為止最激烈的高潮。

  秀美纖細的脖頸高高昂起,染滿香汗的酡紅美靨不斷左右搖晃,兩條被少年壓住螓首兩側的粉潤蓮腿激烈的痙攣跳動著,

  伴著一聲格外悠長滿足的嬌啼,似乎要拜托賈珩愛撫一般,豐滿程度不遜色於渾碩圓臀的兩座膩軟乳峰,因為上半身大幅弓起而高高地挺起,

  硬挺酥翹如鮮紅瑪瑙般的粉嫩乳尖隨著那翻滾的乳浪,劃出道道動人心魄的弧线,

  馥郁幽香的黏膩汗珠順著晃顫不已的奶脂潺潺留下,惹得賈珩不禁一口含住乳頭後肆意舔舐嘬吸。

  沉醉在品嘗雪子的快樂中,胯部的運動卻不曾放緩,持續寵愛著被死死壓在胯下那高潮尚未褪去的大姐姐。

  少女的名器腔肉如同觸手般吮吸著粗碩肉莖的每一寸肌膚,奮力地阻擋著這根巨龍對花心的進攻,

  卻猶如螳臂當車,被急速下墜的定穴神針悉數推平,被迫無奈而任由粗暴的外來物肆意摧殘、蹂躪著柔嫩花心。

  “啊!等等!珩弟…珩郎…不…嗚…珩哥哥…停一下…讓我…讓大姐姐…休息一下…嗚饒了元春…不要!噫呀?!”

  情欲高漲的賈珩無視了元春的嬌媚哀求和胡亂掙扎,將大姐姐原本被強制V字打開的雙腿進一步向腦袋方向提拉至平行,

  元春豐潤柔軟的嬌美酮體被粗暴地擺成了上下半身對折的姿勢,粉潤膩滑的飽滿美腿被筆直地壓在酥胸上,被膝蓋壓扁的乳肉恰好將兩顆櫻桃蓓蕾擠在腿縫中間,

  一對曲线優美的茭白蓮足被賈珩抓著腳踝死死壓在元春那嬌艷欲滴的耳垂兩側,蜷卷而起的盈軟腰肢更早擠出了道道誘人肉褶,

  那本就渾圓飽滿的臀瓣此時更是由於受到雙腿的牽拉,而更高地抬起玉胯間被肉莖撐得賁漲開來形成一圈白嫩肉環的豐美桃瓣,

  少女體內的花宮也調整到了與穴口正對的位置,好似在迎接著自己失去忠貞的美妙時刻。

  雖然此番景色是賈珩自身所為,但卻也沒想到面前大姐姐的這副姿態能如此色情,想要徹底占有少女的獸欲噴薄而出,原本跪坐著的雙腿變為了半蹲的姿勢,只為能夠滿足接下來的全力衝鋒。

  終於,在幾百次急促猛烈的抽插打樁後,賈珩終於是在真晝膩潤嬌稚的腔膣粘膜包裹吮吸下瀕臨極限。

  元春那久別重逢的嫩穴肉壺乃是超凡卓絕的榨精名器,更不用提迫開層層緊閉的嬌嫩宮蕊,用龜頭侵犯妍麗少女孕育後代的純潔宮床;

  仿佛千萬只柔荑搓磨愛撫,那超越言辭的銷魂蝕骨,也終於令賈珩射意再也壓抑不住,氣喘吁吁的發出著衝鋒前的低吼。

  “嗚嗚…嗚…珩哥哥的…好燙…射進來了嗯哦哦哦哦!!噫嗚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英武少年粗壯滾燙的肉棒愈發長大,甚至在自己蜜嫩花徑中止不住的跳動起來;

  並非是抗拒未少年孕育子嗣,只是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韻讓元春敏感至極,最後一絲理智讓她本能地抗拒著即將到來的盛大種付,可能讓她徹底化作痴魅牝獸的結果,

  但所有努力在最為敏感的嬌稚子宮被狠狠研磨摏插時盡皆化為烏有。

  噗嚕嚕嚕嚕!咕嘟嘟嘟嘟!

  從深深抵住雌性蜜宮蕊心粘膜的猩紅馬眼中,一注注濃稠粘膩的滾燙精種迅猛無比的射出,有如腥濁白膩的煮沸豆漿般蠻橫無理的全盤注入了自家大姐姐亟待受孕的嬌嫩子宮。

  數以億計的滾燙精漿裹挾著少年的基因,山呼海嘯的衝向自家大姐姐的卵巢;

  將豐盈少女聖潔高貴的孕床徹底染上自家弟弟的遺傳信息的同時,更是為元春帶來了無法違逆的極致飽足快感。

  “咿咿咿咿咿!被…被珩哥哥灌…了嗚嗚嗚?!不行…現在不行……但是…舒服得要瘋掉惹哦哦哦嗯嗯!??”

  一股難以言表的飽脹充實感也隨之貫穿元春的全身,激烈的快感幾如海潮般席卷而來淹沒少女的理性,

  大腦一片空白,大姐姐的絕色嬌靨由衷的露出一副滿含牝性愉悅的妖冶媚笑,翕張開的櫻唇更是接連傾瀉出天籟般的靡靡之音。

  尚處於泄身余韻中的少女本能地繃緊嬌軀,敏感至極的媚腔不斷痙攣收縮,拼命緊箍絞動著那頂入宮蕊的粗碩肉棒,似是要夾斷這根讓她墮落欲火的孽物一般。

  只是細密肉褶裹夾著粗壯肉根的同時,也帶給了玉人相當程度的刺激,讓本就劇烈無比的高潮好似無法停歇。

  濕熱晶瑩的粘膩蜜露仿佛春潮般從被少年牢牢堵死的結合處濺射出來,濕潤了雄性胯間粗黑濃密的陰毛;

  被男人緊緊鉗制住的美艷嬌軀不受控制的顫抖哆嗦,在初次的開宮種付性交中意亂神迷的潮吹著……

  過了許久許久,帷幔中,時而足心朝天,時而玉背如弓,又或是顛來簸去,空門大開……

  一直到後半夜,帷幔上的瓔珞流蘇,漸漸不再晃動,平靜下來。

  床幃之中,伴隨著“啵滋”一聲的異響,賈珩微微用力,從那仍舊在收縮吮吸的宮蕊小嘴中拔出了自己的渾碩龜頭,迅速恢復形狀的花心立刻將那些滾燙濃精一滴不剩地保留在了子宮之中,

  而從蜜液泛濫的媚腔中抽出的粗碩肉棒,亦是帶出了一大股黏糊糊的被抽插出白漿泡沫的愛液,

  只是相比收縮合攏的花宮蜜蕊,少女粉胯間雪膩的花苞卻妖糜綻放著,原本緊密幼細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碩雄根蹂躪後一時無法合攏,一注一注的粘稠濁精順著大張的粉洞流著。

  面對那青筋盤繞的棒身蠻橫刮過敏感腔肉的強烈刺激,以及蜜腔內陡然空虛難耐的瘙癢感,元春那嫩白惹火的酥沃嬌軀如被繩網捕獲的肥兔般時不時的痙攣波顫,瓊鼻膩哼一聲,

  只見麗人釵鬢橫亂,美眸似張微張,將螓首緊緊貼在賈珩胸膛上,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上彤彤如霞,顆顆汗珠在鬢發間,借著燈火映照,泛著瑩瑩光澤。

  然而只要視线稍稍下移,略過那波濤如聚的晃顫雪乳,因為少年那夸張的射精量,卻讓元春小腹微隆,如同早就懷胎數月的孕肚一般,

  白皙的肌膚因膨脹的小腹而被撐開,顯現出了更加具有透明感的純白之色,露出了肌膚下的些許青筋,

  兩條豐腴勻稱的誘人肉腿在床榻上骨酥筋軟地向兩側敞開,形成淫靡下流的蛙腿姿勢,

  在情郎的眼前毫無抵抗地暴露著自己被抽插地微微紅漲的豐美桃瓣,宛如錢塘春潮般的洶涌蜜漿順著臀縫流下,將那翕動不止地粉嫩菊竅與點綴著朵朵嫣紅的臀脂都淋上了大片的起沫白漿。

  賈珩此刻摟住元春的圓潤香肩,輕聲喚道:“這段時間苦了大姐姐了。”

  方才能明顯感知到元春的思念,早已不能自制,甚至一改往日的逆來順受,讓他得以解鎖了許多花樣。

  “嗯。”元春聲音多中帶著幾分酥膩,臉頰滾燙如火,粉潤瑩光的桃唇輕啟,心頭甜蜜不勝,輕聲道:“不苦的。”

  凝了凝修眉,低聲說道:“珩弟如是在洛陽有時間的話,可以多陪陪晉陽殿下。”

  賈珩聞言,面色怔了下,疑惑道:“大姐姐怎麼突然……?”

  這躺在他懷里,突然說著要讓他去陪陪晉陽。

  這是心滿意足之後的聖母情懷作祟,還是覺得別有情趣?

  嗯?

  元春玉顏緋紅,目光痴痴,柔聲道:“珩弟在河南平亂,晉陽殿下沒少掛念,雖然她不說,但一直往宮中打探著珩弟的消息,那幾天寢食不安的,等到珩弟收復了開封府,殿下才好一些。”

  賈珩面色頓了頓,目光一時失神,低聲道:“嗯,我知道的。”

  他對晉陽虧欠良多,尤其是方才那四目相對,那沒有太多情欲的溫柔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讓他心神劇震,難以自持。

  這次洛陽之行,肯定是要多陪陪晉陽的。

  元春玉容微頓,聲音中帶著酥膩,道:“珩弟,你這次在河南平亂和咸寧殿下……總之,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晉陽殿下,如果辜負了殿下,我……”

  玉人口中“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顧忌著什麼,支支吾吾。

  賈珩默然了下,目光一時幽遠,輕聲說道:“不會的。”

  雖然聲音輕微,但卻有著一股堅定的力量。

  “那就好,我就知珩弟不是那般始亂終棄的人。”元春眉眼間重又帶著欣喜,手指在賈珩心口畫圈兒,柔聲道。

  賈珩說著,旋即起得身來,看向元春,輕笑道:“你就怎麼樣?”

  “我就……就不和你好了。”元春羞惱地轉過螓首,糯聲說著,只留給一個粉膩如雪的側臉。

  她反正能看出來,眼前少年對她的痴迷,尤其每次肌膚相親,那種恨不得把她揉進體內……如痴如醉的模樣,讓她心頭既是嬌羞又是欣喜。

  她離不了他,他也應如是。

  賈珩:“……”

  好家伙,這段時間,晉陽這是將元春收服了,甚至能讓元春說出這種“威脅”之言。

  不過,元春說著這番沒有多少威脅力度的話,偏偏眉眼間有著幾分平日難得一見的嬌憨可愛,無疑讓他心頭一動,附耳道:“那可不行,咱們還要好一輩子呢。”

  元春美眸秋波微轉,貝齒咬著下唇,說道:“嗯,那珩弟要對殿下一如既往。”

  賈珩低聲道:“嗯。”

  說話之間,又有些起心動念,他伸手一攬,抱起元春的豐潤肉腿,將那雙精致可愛的玉足抵在臉上盡情地舔舐輕嗅,

  而緊緊夾住的瑩滑腿脂所包裹凸顯出的豐美蜜腔則顯得形狀更加飽滿誘人,他的粗舌劃過元春深陷怯糯的嬌軟足心,讓她心神嬌顫不已,

  隨即輕車熟路,老馬識途,又恢復了那氣勢十足的昂揚肉莖再次擠開了那毫無抵抗、乃至主動迎合包裹而上的豐漲雌穴,

  “噗滋”一聲沒入其中,感受著那來自大姐姐濡濕媚腔強烈的吮吸力與溫柔的包容性。

  而再度得莖進入的飢渴蜜穴也是迅速痙攣絞緊,層層疊疊的粉糜肉瓣吸附棒身的同時,嬌嫩濕滑的子宮吮吸似的纏繞著抵近的渾碩龜頭,

  一大股高潮蜜水也自花房傾瀉而下,自兩人緊密交合之處的縫隙間溢噴而出,炸出好一大朵淫花。

  元春膩哼一聲,只覺方才難耐的空虛瘙癢被再度填滿,不由擰了擰秀眉,秀眉之下,明媚流波的美眸宛如化不開的雨滴,顫聲道:“珩弟……你怎麼又……都怎麼晚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

  好吧,雖然她也有些想就是了。

  頓時,激烈的痴纏交歡再次拉開帷幕,彌漫著濃重的旖旎醺然氣息的廂房內,肉與肉撞擊的清脆淫響與那盡管羞赧、可在高揚的快感衝擊下還是情難自禁吐出的柔糯嬌吟聲響徹不絕,直至更深人靜之時方才漸歇………

  ……

  ……

  晉陽長公主所在的艙室,廂房之中,端莊華艷的麗人站在軒窗前的竹簾前,雙手抱著,目光平靜地眺望著河中夜景。

  “娘親。”身後傳來一道輕喚,將晉陽長公主的紛亂的思緒打斷。

  晉陽長公主盈盈轉過身來,輕聲道:“嬋月,這麼晚了,怎麼不去睡著?”

  李嬋月郁郁眉眼間見著憂切之色,柔聲道:“我下午……睡過的,這會兒也不太困。”

  她下午見得那一幕,這時候躺在床上,只要一閉眼,眼前就涌現著小賈先生和娘親“痴纏”的一幕。

  提及下午,晉陽長公主心頭略有幾分異樣,美眸凝視著李嬋月,說道:“那白天不要睡太多覺,這樣都睡顛倒了。”

  李嬋月心頭微詫,有心想說,是不是又在等她睡著,方便和小賈先生卿卿我我,不過這時候卻不好說這些話。

  “娘親,你有心事兒?”李嬋月藏星蘊月的眸子閃了閃,輕聲問道。

  晉陽長公主搖了搖頭,美眸中涌起復雜之色,轉而又看向兩岸的星火,柔聲道:“沒什麼,說來,洛陽也有幾年來著了。”

  洛陽城中原就有長公主府邸,晉陽長公主在以往也曾常常到洛陽移居住,只是近幾年才不怎麼來著洛陽。

  李嬋月低聲道:“是有好幾年了,小時候還隨著表姐在洛陽待過幾年。”

  到了洛陽,應該就能見著表姐了,也不知會不會和娘親打起來,嗯,她到時候要幫誰呢?

  晉陽長公神色寧靜,幽幽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李嬋月,無奈道:“嬋月,這般晚了,去睡著吧。”

  李嬋月輕笑道:“娘親,我們晚上睡一起吧。”

  “都多大的孩子了,還要和娘親一起睡?”晉陽長公主伸出一根纖若蔥管的手指,點了點李嬋月的額頭,嗔怪說道。

  怎麼好睡在一塊兒,等會兒,誰知道那人會不會偷偷溜進來,她怎麼能和嬋月睡在一個屋里,萬一他弄錯了……

  此念一起,晉陽長公主呼吸微滯,只覺心頭猛跳,美眸中的慌亂一閃即逝,連忙正色道:“嬋月,這般晚了,你先回去睡覺吧,為娘也累了。”

  “好吧。”李嬋月訥訥應了一聲,只得略有些怏怏地返回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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