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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傳首江南大營,警示諸軍!【鴛鴦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7551 2025-02-17 12:15

  金陵,寧國府

  夜至戌時,燭火明滅搖曳,旋即一個由長及短的挺拔身影投映在牆上,賈珩返回廂房,看向那正在帷幔四及的床榻前,鋪著被子的少女,輕聲喚了一聲,說道:“鴛鴦。”

  鴛鴦面色驚喜地放下手中的被子,轉身看向少年,說道:“回來了?我給你端熱水洗腳。”

  賈珩點了點頭,坐在床前,隨手拿起小幾上的一本書,翻閱起來,就著燭火開始閱覽。

  不多時,鴛鴦外間端過一盆熱水,身形高挑的少女屈身下來,橘黃燭火映照著一張秀麗玉容。

  鴛鴦抬眸看向那少年,柔聲道:“大爺,我伺候你洗腳。”

  賈珩看向鴛鴦,笑了笑,低聲道:“剛剛不是給你說了,讓你喚著夫君。”

  鴛鴦聞言,抿了抿粉唇,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頓時紅若胭脂,平常她還是有些不大習慣。

  賈珩輕輕笑了笑,也沒有堅持,等一會兒床上再讓鴛鴦喚著也行,放下書冊,屈身去著靴子,止住鴛鴦的手,溫聲說道:“我自己來吧。”

  說著,倒自己脫著鞋,去了鞋襪,腳放在木盆中。

  “水不燙吧?”鴛鴦關切問道。

  賈珩輕聲道:“剛剛好。”

  說著,拍了拍身旁的床邊,示意過來坐著,鴛鴦臉頰羞紅地湊將過去,坐了下來,然後就被那少年拉過一只纖纖柔荑。

  “珠大嫂子的兩個堂妹,在尤大奶奶那邊兒住下了。”鴛鴦明眸凝露,溫柔看向那少年道。

  賈珩點了點頭道:“林妹妹在家里也挺悶的,雖說你們陪著說話,但難免一個人孤獨了些,珠大嫂子的兩位堂妹過來住著,她們是同齡人,也能陪著她說說話。”

  他也有公務在身,不可能天天咩咩,湘雲、探春不在這里,黛玉難免有些孤獨了,李紋、李綺過來陪著黛玉說話也好一些。

  鴛鴦柔聲道:“大爺在外忙著公務,林姑娘也體諒著大爺,並未說什麼,林姑娘還是識大體的。”

  沒有說黛玉會有一些小性,但其實整個榮國府都知曉,黛玉的過往性情與識大體應該是沒有什麼關系的,而這段時間的表現,也讓鴛鴦重新認識了黛玉。

  賈珩笑道:“你怎麼突然為林妹妹說著話?”

  鴛鴦柔聲道:“林姑娘是仙子一般的人,心地善良,大爺以後好好待她才是。”

  賈珩聞言,面色鄭重了幾分,輕聲道:“我會好好對她的。”

  鴛鴦笑了笑道:“不過,我瞧著林姑娘到了這邊兒,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愛哭了。”

  自從跟了大爺之後,她能明顯感知到林姑娘發自內心的歡喜、快樂。

  “她原也不怎麼愛哭,或者說沒人喜歡愛哭。”賈珩笑了笑,輕聲說道:“來,把凳子上的毛巾給我,我擦擦腳。”

  鴛鴦見狀,輕笑說道:“大爺這洗的是什麼?還是我伺候大爺洗吧。”

  說著,蹲下身來,幫著賈珩洗著腳,少女的纖纖素手觸碰著賈珩的肌膚,輕輕搓洗著。

  賈珩只能任由著鴛鴦伺候著,看向少女,目光柔和幾分,心頭柔軟之處觸動了下,當然不是因為洗腳。

  而這種失神只是一閃而過。

  過了一會兒,鴛鴦幫著賈珩擦干水跡,端過木盆,去了外間。

  賈珩歪倒床上,重又拿起書籍,就著燈火看著,比之往日明顯愜意許多。

  過了一會兒,鴛鴦去而復返,重又坐在床榻上,貝齒輕輕咬著櫻唇,柳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低聲道:“夫君,這般晚了,就別看著了。”

  賈珩放下手中的書本,笑著看向鴛鴦,說道:“嗯,那就不看了。”

  一下子拉過鴛鴦的手,在少女的低呼聲中,兩人歪倒在床上。

  鴛鴦嗔怪說道:“我……我還沒去著衣裳呢。”

  “我給你解。”賈珩輕聲說著,拉過鴛鴦的手,手指靈巧如蝶,解開前襟。

  輕車熟路地將手探入鴛鴦的肚兜內,入手只覺得少女嬌挺的乳肉水嫩玉滑,彈潤溫香,微微一用力手指就能深深陷入雪浪中,而稍稍一放松,嬌挺酥胸就會彈回原狀。

  初經人事的少女哪堪賈珩嫻熟的把玩,鴛鴦白膩如雪的鴨蛋臉彤彤如火,

  只覺少年手指撫弄揉捏之間,奇妙的熱意爬滿酥胸,兩粒柔嫩紅櫻在賈珩粗暴擠壓下歡快的挺立起來,

  輕輕拿著正在堆雪人的少年的大手,嬌喘吁吁間字不成句,羞嗔道:“你……你別鬧。”

  “這樣解衣裳解的快。”少年將唇湊近鴛鴦的耳垂,一邊吐著熱氣,一邊輕笑道。

  鴛鴦:“……”

  這,這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正思量間,卻見溫軟襲來,印在自家唇瓣上,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三下五除二,賈珩幫著鴛鴦解開了束縛。

  “燈……”鴛鴦秀頸如天鵝揚起,輕輕撫著少年的肩頭,聲音發著顫兒說道。

  “看的更清一些好。”賈珩含含糊糊說道。

  在燭火映照下,賈珩的大手著摸上飽滿酥胸,把渾圓乳脂握在手中揉捏,鴛鴦雪白的椒乳在他的手下變換著形狀,粉潤蓓蕾不一會便嬌挺起來。

  賈珩低頭吻上酥胸,吸嘬著散發甜美馥郁淡香的敏感乳尖,大手順著胴體優美的曲线滑過平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腹,溜進玉胯,開始撥弄是非。

  贏得鴛鴦嬌軀微顫,一時不再言語,緊緊閉上眼眸,轉眼之間,淹沒在少年的情天欲海中。

  鴛鴦那點綴著幾點雀斑的鵝蛋俏臉不知覺間涌滿醉人的潮紅,少女呼呼的小口小口吐著氣,

  雖然兩只柔荑還輕輕的撐著雄性的胸膛以示抵抗,可勾入少年身軀的光滑美腿卻悄然摩挲起來。

  過了一會兒,正如賈珩所言,沒有多久,兩人已是緊緊抱在一起,再無絲絹隔閡,幾是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半夜時分,寧國府庭院上空風雨如晦,廊檐下的燈籠隨風輕輕搖晃,發出颯颯之音,而西南角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下,一棵經雨之後、翁翁郁郁的蒼松枝干遒勁,倏而風來,雨滴涓涓流下,打落在茵茵草叢上。

  鴛鴦將鬢發散亂螓首靠在枕頭,秀郁青絲半邊兒散落在臉蛋兒上,稀稀疏疏遮住了耳際和臉蛋兒,一張綺艷明媚的臉蛋兒泛起如血紅潤,如火彤彤,一如丹霞。

  嫵媚如水的明眸似張微張,酥膩的聲音打著顫兒:“等回到京里,林姑娘那邊兒,夫君可想好了怎麼和老太太說?”

  賈珩掰著兩條纖細筆直,伏下身軀,在鴛鴦耳畔輕聲道:“老太太那邊兒倒是好說,木已成舟,她也不好說什麼。”

  與此同時,少女嬌穴內雖然還是緊致如初,

  可比起之前那種排出異物般不顧一切的擠迫,被粗碩陽物肏得逐漸塑性成專屬肉套的雌穴反倒開始諂媚起男人的雄莖。

  借助此時接近種付位的姿勢,賈珩只需輕挺腰腹,便能從上而下寵愛起鴛鴦嬌小緊致的媚穴。

  少女彈嫩緊致的酥翹圓臀被雄性的胯骨結結實實的壓得扁平的同時,一股股如同漣漪般微顫起來的淡淡臀浪也在兩人間鋪展開來。

  鴛鴦刻意壓抑的甜美嗚咽,酥聲說道:“嗚嗯~老太太在前幾年就有親上加親的心思,現在林姑娘南下一趟,跟大爺走在一起,回到京里還不知什麼事兒呢。”

  賈珩笑道:“你是說寶玉?只怕他要將通靈寶玉砸的稀爛了。”

  鴛鴦聞言,忍禁不俊,明眸睜開,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說道:“大爺,寶二爺其實也就是頑劣了一些,倒沒有什麼壞心眼。”

  在寧榮兩府,少女也算是全程見證著賈珩教訓寶玉的經過。

  莫名慶幸於自己得到眼前少年的垂青,這般想著,鴛鴦見著情郎那近在咫尺的面部輪廓,朦朧的美眸更是軟媚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隨即便似是不滿足於情郎驟然放緩下來的動作,急於紓解這份難以言表的瘙癢苦悶,

  鴛鴦那貞潔嬌嫩的子宮微微地沉降下來,肉環狀的宮蕊更是如同少女的櫻桃小嘴般親密的吮咬起少年渾碩猩紅的粗糲龜頭。

  賈珩神色一頓,輕輕開始挺動腰腹,柔聲問道:“他長期在後宅廝混,老太太怎麼不管管他,你是老太太身邊的貼心人,可知什麼緣故?”

  “老人家疼著孫子,別的也沒…什麼,再說族中也不…用他科舉出仕,老太太…許是也不…指望。”即便鴛鴦再是忍耐,但是努力組織起來的回應還是被間歇凌亂的嬌喘媚吟衝得細碎。

  賈珩輕聲說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老太太看著也不像是糊塗人,可對寶玉也太溺愛過甚了。”

  其實,到目前為止,因為他的介入,原著紅樓已經面目全非,的確也不要寶玉出人頭地,完全可以做一個無用的廢人,思想的葦草了。

  鴛鴦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她又何嘗不是?當初在伺候老太太時,心頭已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不做賈府爺們兒的小老婆,但遇著他,卻躲不開,逃不掉,而且甘之如飴。

  念及此處,芳心甜蜜不勝。

  在心神激蕩之下,本就強烈的灼燙感,頓時沿著被男人龜頭撐得完全變形的嬌嫩子宮流過全身,鴛鴦嬌媚瑩白的胴體如同被電擊了似的酥顫起來;

  盡管在內心的羞赧矜持一再壓抑住自己不要發出羞人的聲音,可每當情郎的陽物生生抵入她幾乎毫不設防的嬌膩子宮時,

  先前那種難捱至極的瘙癢感便如春日原野上的積雪般消散一空,化為暖融融的甜美歡愉。

  這份難以言表的酥麻快美讓鴛鴦不自覺伸出纖軟柔嫩的藕臂緊緊摟住少年粗碩的脖頸,

  兩條光潔玉潤的修長粉腿,更是越發熱情的摩挲著賈珩的矯健腰肢。

  賈珩目光溫煦地看向少女,一邊欣賞著鴛鴦那沉湎於情欲中神魂顛倒的精致玉靨,一邊伸出大手將她酥翹渾圓的誘人雪乳掌握在手中掐弄把玩起來,輕聲問道:“鴛鴦姐姐想什麼呢?”

  鴛鴦輕輕撥著賈珩使壞的大手,秀麗臉頰羞紅成霞,貝齒緊咬粉唇,努力的壓抑著難以阻擋的快感浪潮,嗔怪說道:“也沒想什麼。”

  賈珩溫香軟玉在懷,附耳道:“是不是在想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孩子,以後定要好好教導成才?”

  說來,他也有些喜歡打趣著這個身形高挑明麗的少女,雖然平常矜持一些,但方才也是任他擺弄,尤其是一雙纖細筆直,雖略輸咸寧一籌,但其實也差不到哪去。

  鴛鴦“呀”了一聲,霞飛雙頰,芳心羞嗔不已,說道:“你……你又在取笑人。”

  其實,她有些想問他,為何與秦大奶奶成親這麼久,也沒有一個孩子,但這話卻不好問著,好像她覬覦著什麼一樣。

  賈珩想了想,又問道:“這幾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和晴雯相處還好吧?”

  晴雯平時沐浴之後,有好幾次趁他不注意都想名分自取,但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路人,不得其門,把他都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鴛鴦柔聲說道:“相處還好,晴雯只是生著悶氣,別的也沒什麼,你也別冷落她了。”

  “我其實沒有冷落她,和她在一塊兒的時間還算比較長的,只是她年歲還小,等二年再說吧。”賈珩輕聲道。

  他凡是洗澡,都是晴雯伺候。

  鴛鴦安靜片刻,柔聲道:“夫君,那你覺得襲人怎麼樣?”

  賈珩聞言,輕輕撫過少女圓潤的削肩,好奇問道:“這是她讓你問的?”

  鴛鴦道:“倒也不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素來知她是個心氣高的,她平常不說什麼,只怕暗地里攢了一口氣。”

  平鴛襲,丫兒塔三巨頭,在以往平兒與襲人,一個被賈璉內定的姨娘,而襲人也有寶玉為歸宿,唯有鴛鴦沒有著落,本來襲人心頭還存著一些竊喜的優越心思,但現在風水輪流轉,賈璉被流放,平兒不在京中,至於襲人也離了寶玉的院落,再無著落。

  鴛鴦反而一枝獨秀,所找的夫婿,縱然放眼大漢也是蓋世無雙。

  平兒還好,心態佛系,而襲人的心態多少有些失衡。

  賈珩想了想,沉吟道:“讓她好好伺候著林妹妹,別的都不用想,等過二年林妹妹出了閣再說。”

  晴為黛影,襲為釵副,襲人跟著黛玉,保護戀愛腦的黛玉以後不會受欺負算是比較合適。

  鴛鴦聞言,輕笑了下,說道:“那要不我告訴她,等過二年林姑娘過門,她也能如紫鵑一樣陪嫁過來?”

  賈珩既未承認,也未否認,只是道:“你倒不愧是她從小到大的好姐妹,有著好的也不忘了她。”

  他都不知怎麼說鴛鴦,怎麼這般大方,真就好姐妹,一被子?

  “也不是,就是見著她……唉,也有些不落忍。”鴛鴦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反正他也不怎麼喜歡襲人,而襲人想來也只是想要做姨娘的體面。

  “我發現,你還挺喜歡成人之美的,還真是金鴛鴦。”賈珩笑了笑,打趣說道:“我看看這心是不是金子做的。”

  不由想起原著中鴛鴦見著司棋和潘又安偷情之後,幫著兩人隱瞞。

  他其實也是隱隱發現,鴛鴦有些成人之美的君子遺風。

  鴛鴦貝齒咬著下唇,阻止了雙管齊下的少年,羞嗔道:“大爺別鬧。”

  “你總是這樣,容易吃虧的。”賈珩溫聲說道。

  鴛鴦柔聲道:“人常言,吃虧是福。”

  就在這時,賈珩卻是逐漸放緩抽送的動作,甚至最後把絲毫不顯頹勢的陽物從少女緊窄的嫩膣內抽出,幾縷淫穢的白絲帶著淺淺的櫻紅在猙獰的龜頭和飽受蹂躪的蜜穴之間黏連,真是淫靡無比的畫面。

  陽物的驀然離去讓鴛鴦感到下身一片空虛,大感不解的她歪著螓首以嬌憐的眼神注視著身旁的少年,用飽含春意的婉轉聲线輕道:“嗯?……大爺…怎麼……”

  兩條粉腿一邊絞磨著,一邊下意識地手指輕探,插入玉胯抽送,想要抵擋嫩膣深處傳來的陣陣麻癢。

  賈珩卻是不說話,摟著鴛鴦的削肩,遽然而起。

  鴛鴦驚呼了下,秀發雲髻散亂下來,雨霧朦朧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向那少年,玉容訝異道:“這……這如何使得?”

  爺們兒怎麼能屈居人下?

  賈珩捉住鴛鴦的纖纖柔荑,輕聲道:“好鴛鴦,我有些累了,咱們早些折騰完了,也好早些睡。”

  鴛鴦見狀,鴨蛋兒臉羞紅如紅苹果,早已看不清小雀斑,如此乾坤易位,有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嬌軀如水,綿軟如蠶。

  畢竟是頭一遭,好在有賈珩言傳身教,不多時就漸漸明了其中關要。

  一番努力後鴛鴦將那根雄偉巨物引導到自己嬌小的嫩膣入口,龜頭火熱的熨帖略略減緩了蜜穴的瘙癢,但是對交歡渴望卻不減反增。

  鴛鴦遲遲不敢坐下去,在旁人視角看來就像一根赤黑粗長的肉棒支起了粉白纖弱的少女。

  賈珩也不催促,只是將雄根頂住少女嬌膣,尖端淺淺陷入卻不真的插入其中,以此撩撥少女的情欲。

  “嗯……唔……啊~……”隨著一聲悠長婉媚的嬌吟,也不知是鴛鴦終於撐不住酥軟嬌軀,還是抵不住交歡淫悅的誘惑,沉下雪臀,吞入肉棒。

  不過賈珩的雄偉巨根直至抵在少女幼嫩宮蕊,仍有三小半截的棒身露在外面。

  旁觀看來只覺得窈窕玲瓏的少女被他粗大的肉棒穿刺在上面,顯得格外淫靡。

  肉棒只是抵住宮蕊,少女已經美得星眸迷離,酥乳嬌顫了,可腹腔傳來的酸癢感,讓少女有些難耐,只得繼續沉下嫩臀。

  好在早已經被肉棒屢屢抽插闖入過的宮蕊媚腔,仿佛是認出了情郎的形狀,主動的啟開門扉,好讓陽物主人進入。

  咿呀,少女甜美酥媚的宛轉嬌吟混著開啤酒蓋的聲音,宣告陽物又一次進入了少女那嬌糯敏感的柔嫩孕床。

  說好的讓她自己動,賈珩也樂得清閒,一邊欣賞著鴛鴦因上下起伏而飄搖晃動的兩團嫩脂,一邊品會著少女腴潤誘人的身體曲线,

  無論是毫無贅肉的腰肢,還是纖柔平坦的玉腹,這具嬌媚女體的美好之處,現在已經完全屬於他的了。

  “啊、啊嗯、嗚嗚……頂……頂到最里面了……咕咿、咿啊啊……大爺…呼嗚嗚嗚……滿滿的…好舒服……呼哎哎……”

  許是身體之內的本能,方才還顯得生澀的少女不一會便無師自通般略顯妖媚得在男人身上扭著嬌臀,

  時而上下擺動,吞吐雄根,時而前後傾搖,膣腔磨蹭吸吮著巨棒,

  那纖細如柳的腰肢仿若沒有骨骼似的,搖曳出各種淫靡的弧度。

  伸手握住兩團圓潤酥挺的綿軟奶脂,一邊把玩一邊欣賞少女暈紅如櫻花的嬌靨,鴛鴦動情嬌甜的顫吟仿佛是給情郎助興,

  無需挺動腰杆,胯下雄根也能深深肏入窈窕少女膩潤狹窄的魅惑膣腔中,少女的蜜徑緊嫩得像是瓊膏玉脂,酥軟媚肉歡喜地包裹著情郎的雄偉肉根。

  一直到後半夜,賈珩這才擁住鴛鴦沉沉睡去。

  ……

  ……

  翌日,一大清早兒,天光大亮,天穹烏雲密布,還有幾許陰沉,經雨之後的庭院,空氣清新,西窗之下的林木郁郁蔥蔥,目之所及,青翠欲滴。

  賈珩從床上起來,洗漱而罷,在鴛鴦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系上腰帶,打算前往兵部衙門坐衙視事,忽而晴雯在廊檐下來報,錦衣親衛百戶李述有事來報。

  賈珩看向正在從一旁尋著各種配飾的鴛鴦,身形窈窕的少女,鴨蛋臉上膚色紅潤,柳葉細眉之間綺韻和風情無聲流溢,輕聲道:“鴛鴦,香囊先不系了,我去看看。”

  鴛鴦聞言,連忙將香囊放下,整理著賈珩的袖口,叮囑說道:“大爺等會兒用過飯菜再走不遲。”

  賈珩道:“我去前院看看是什麼事兒,如是急事,就在鎮撫司吃了。”

  說著,來到廊檐下。

  此刻,在門口處的晴雯塗著玫紅胭脂的紅唇,撅得老高,粉膩臉蛋兒嘟起,好似能掐出水來。

  “人呢?”賈珩問著,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臉蛋兒,輕道:“這嘴天天都撅成什麼樣了。”

  晴雯輕哼一聲,輕聲說道:“公子,人就在前廳。”

  賈珩笑了笑,大步來到偏廳,看向起身相迎的李述,問道:“什麼事兒?”

  這時候,陳瀟也從廊檐下,進入廳中,神情默然站在賈珩身後。

  李述回道:“稟都督,凌晨,劉鎮撫從豹韜衛節度使趙戩府上,抓了豹韜衛指揮使趙戩五個人,五個人想去江南大營召集親兵,被劉鎮撫領緹騎盡數拿下。”

  賈珩聞言,面色默然,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兒?”

  雖然昨天就預料到江南大營的那些軍將會搞出一些名堂,但沒有想到竟這般快速,私下聚會竟想要裹挾軍卒在大營作亂。

  陳瀟在一旁聽著,清霜玉容上同樣見著訝異。

  李述道:“昨晚,豹韜衛指揮使趙戩邀請虎賁左右的指揮使和指揮同知在府中赴宴,劉鎮撫派人密切監視,但並不知幾人在府中議著什麼,而在今晨時分,江南大營的參將孫興,聽到昨晚幾人議著嘩變事宜,自知茲事體大,就前往南鎮撫司報信,恰好為我錦衣百戶截住,詢問之下,劉鎮撫第一時間派緹騎捉拿幾人。”

  賈珩神色默然,問道:“現在人呢?”

  “彼等當時已出城門,與我錦衣緹騎相遇,產生衝突,現在都被關在鎮撫司的囚牢里,不過豹韜衛指揮使趙戩連連喊冤,說要求見安南侯和都督。”李述拱手道。

  賈珩點了點頭,道:“等會兒,我會前往北鎮撫使,派人通知安南侯葉真,邀他前往鎮撫司。”

  待李述拱手離去,陳瀟秀眉蹙起,玉容蒙霜,冷聲道:“這些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真敢裹挾士卒嘩變。”

  “異想天開,愚不可及。”賈珩目光微冷,沉聲道。

  陳瀟想了想,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賈珩道:“處死幾個,傳首江南大營,警示諸軍!”

  雖然根本未及實施煽動嘩變的計劃就被錦衣府偵查緝捕,但這種以下犯上之,尤其是整軍期間,就和煽顛、暴恐罪一樣,哪怕是在公眾場合的口嗨都不行。

  何況幾人都召集了親兵,准備前往江南大營。

  不過,正因幾人並未真正做成,雖然有罪,但也不是都必死無疑。

  首倡者自是要雷霆處置,以肅軍紀,以便為之後的整軍掃清障礙,至於其他罪行較輕的,可適當網開一面。

  事實上,一下子處死這麼多的安南侯舊部也不大妥當。

  陳瀟提醒道:“此事還是要妥善處置,不能不殺,也不能濫殺,不然江南大營人心浮動,這些人還有不少舊部,縱是派兵剿滅,上上下下造成的波折也不小。”

  她主要是別人說他行事太過酷烈,不利以後成就大事。

  賈珩看向面色凝重的少女,點了點頭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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