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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賈珩:妹妹,容我再看看金鎖【寶釵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8638 2025-02-17 12:15

  賈珩與曲朗說了一會話,而後看完公文,則出了錦衣府,打算返回五城兵馬司,迎面就見到魏王,在幾個侍衛扈從下,騎馬而來,似乎剛剛吃了飯,往五城兵馬司應值。

  魏王遠遠見到賈珩,面上現出驚喜之色,翻身下馬,將馬韁繩給著一旁的侍衛,問道:“賈兄,好巧啊。”

  賈珩看向來人,心頭一動,下了馬,笑了笑,敘話道:“魏王殿下,這是剛用過飯?”

  魏王見到賈珩臉上的笑意,心頭一喜,臉上笑意而起,問道:“小王剛用過午飯,准備到衙里辦公,賈兄這是剛下朝?”

  賈珩點了點頭,道:“聖上召閣臣、軍機問對,在宮中多留了會兒,魏王殿下沒有參加朝會?”

  在這幾位王爺中,他方才只見到了楚王,當然,這話原也是有意問起。

  魏王俊朗、白皙的臉上果然就有幾分局促,笑了笑道:“小王剛剛開府,還未有資格上殿旁聽。”

  也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的開府,這位王爺明白了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的道理,心態似是擺正了許多。

  賈珩笑了笑,道:“以殿下資質,假以時日,必能與聞國事。”

  他之所以對魏王和眉善目,自然另有所圖,當然不是朋友的母上。

  嗯,或許朋友的姑姑,還差不多。

  “上次聽咸寧殿下說,魏王殿下要開府、大婚了?”賈珩隨意起了一個話頭,問道。

  魏王笑了笑,道:“此事,禮部和母後已確定名目,彼時,還請賈兄至王府赴宴,對了,賈兄還不知王宅修建之地吧?”

  賈珩點了點頭,道:“確是不知,待王爺喬遷之喜時,還請下帖告知。”

  魏王面上笑意更為繁盛,連連道:“一定一定。”

  暗道,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原本對他不假辭色的賈子鈺,竟這般好言好語?

  聽說這賈子鈺已為軍機大臣,入值宮苑,掌握樞密,更需得好好籠絡才是。

  賈珩想了想,輕聲道:“殿下至此成家立業,以後當常懷家國天下之念。”

  魏王面色一整,忙道:“賈兄所言甚是,小王受教了。”

  許是被賈珩勉勵(忽悠)之言,心情大好,勾起了話頭:“說來,禮部名單還是貴府親戚,那時還望子鈺多加照顧才是。”

  賈珩卻故作詫異,問道:“殿下此話何意?”

  魏王笑道:“故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與貴府世代為姻親,子鈺緣何不解其意?”

  許是來日能和賈家姻親關系,魏王這會兒稱呼上也親切了許多。

  賈珩則是皺了皺眉,面色遲疑,似乎欲言又止。

  魏王臉色微頓,心頭泛起嘀咕,詫異道:“子鈺,莫非哪里有一些不對?”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殿下,王子騰與我政見多有不合,但其人也頗有才干,殿下與其結親,倒也可行。”

  魏王一聽這話,眉頭緊皺,心頭一凜,急聲問道:“賈王兩家不是姻親嗎?”

  賈珩道:“雖為姻親,但未必政見相合,當然都是陳年舊事,不好絮言,以免玷辱殿下之耳。”

  一句話,將魏王說的心思起伏,倒也不好多問,只得暗暗記下此事。

  賈珩說了一句,岔開話題,笑道:“殿下,此地非講話之所,還請入司衙。”

  這種閒談,要的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效果,反而不好鄭重其事,痕跡太重。

  魏王點了點頭,伸手相邀,道:“請。”

  話分兩頭兒,內閣次輔,吏部尚書韓癀出了大明宮,並未坐轎,而是上了一輛馬車,掀開轎簾進去,臉色就有幾分陰沉。

  顏宏已在馬車中相候多時,隨著車夫一揮鞭子,馬車轔轔轉動,駛過神京城的青石板路。

  顏宏低聲問道:“兄長,天子究竟何意?”

  韓癀面色淡漠,低聲道:“還能何意?不過仍行制衡之道耳。”

  就好比被茶藝精致的女神耍弄一番,回頭沒有怨氣,怎麼可能?

  只是,韓癀城府極深,簡單說了一句,臉色淡漠如冰,再無怨望。

  改天還是要樂呵呵迎上去。

  顏宏皺了皺眉,低聲道:“伯簡入閣,我浙人聲勢大振,而齊言暄入閣,倒像是聖上為替換楊閣老而准備。”

  趙默字伯簡,也是浙人。

  韓癀面色幽沉,長長嘆了一口氣,道:“聖意莫測,不好揣度。”

  作為侍奉崇平帝長達十年的閣臣,早已習慣了天子的權術,你可以理解為制衡,也可以理解為安撫。

  顏宏沉吟了會兒,道:“京城當今急務,還是京察,許德清這次來勢洶洶,連錦衣府探事都要動用,只怕我們要謀大事,都繞不開此人。”

  京察從來都是排斥異己的黨爭利器,尤其是浙黨主掌吏部,全程主導,隨時可以用來打擊齊黨。

  “許廬此人,不近人情,上次與其確定察期,就有爭執,清掃齊黨蠹蟲,還是要做的干淨一些。”韓癀道。

  顏宏點了點頭,記下此事,問道:“兄長,京兆府尹出缺兒,不知聖上屬意何人。”

  浙黨自是瞄准了這個位置,神京城為達官顯貴充斥,但京兆府尹從來都是更進一步的跳板。

  韓癀道:“聖上有調大理寺少卿,太常寺少卿充任之意,還有楚王最近也在謀劃此職。”

  “楚王?”顏宏凝眸思索了會兒,沉聲道:“他一藩王,執掌京兆一府,這……與立儲何異?”

  楚王在清流當中,一向有賢王之稱,因其不像齊王那般放浪形骸,對士人禮賢下士,而浙人因翰林院掌院學士柳政故,對其還算心有好感,但並無太深的聯系。

  韓癀目光幽幽,低聲道:“我大漢非前宋,京兆、洛陽,多由藩王知府尹,魏王去五城兵馬司觀政,楚王就想從兵部駕庫司調任京兆,也未必不能如願,說來,聖上這些年,東宮空懸,國本不定,於國非福。”

  崇平帝對幾個兒子的培養,並沒有當豬養,雖限制一些要害職位,但其他的也給了很大的自主權。

  顏宏道:“國本不定,長此以往,取亂之道也。”

  韓癀同樣嘆了一口氣。

  ……

  ……

  隨著京察在神京城拉開序幕,武勛離京查邊,京城一時間山雨欲來,波譎雲詭。

  而武勛集團除卻牛繼宗奉五軍都督府,於正月十八前往河南都司外,倒也無甚動靜。

  在正月十六,賈珩將元春送到了晉陽長公主府上,而後幾日,往來於五城兵馬司、錦衣府、京營之間處置公務,忙著錦衣府改制,京營督訓諸般事宜,再加上入值軍機處,五日一輪,也漸漸有幾分腳不沾地的忙碌之感。

  只得,偶爾去晉陽長公主府上稍慰佳人相思之苦。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正月二十,而二十一恰恰是寶釵生日。

  榮慶堂

  半晌午,賈母在鳳紈、鴛鴦、王夫人的陪同下,與到訪的史鼎媳婦敘話。

  迎春、探春、湘雲、黛玉幾個則在一旁作陪。

  只聽史鼎媳婦兒,笑道:“太夫人,我家老爺這幾天還說要請珩哥兒吃酒呢,但珩哥兒也不知是不喜應酬,還是太忙了,說這幾天都沒空暇。”

  賈母笑道:“酒吃不吃倒不打緊,我聽說他們兩個如今都入了軍機處,為國事忙得不行,平時敘話的機會還多一些。”

  王夫人在一旁坐著,面色淡漠,捏著袖中的佛珠,靜靜聽著史鼎媳婦兒的敘話,心頭一陣煩躁。

  前日她兄長提及過,原本也想前往軍機處的,但那位珩大爺沒應,現在只能前往北平府,聽說那邊兒直面韃子,容易立功起復,可也有險處。

  史鼎媳婦兒笑道:“老太太說的是,他們爺倆兒御前聽差,互相也能有個照應。”

  爺倆兒……這是親近之言。

  賈母笑了笑,道:“親戚親里,照應著也是應該的。”

  幾人說笑一陣,鳳姐笑著開口道:“老太太,明天就是寶姑娘的生兒,老太太說怎麼慶祝才好,這還是寶姑娘上京後,過的第一個生兒呢。”

  賈母笑道:“從我月例中出二十兩給她請個戲班子,再置辦酒席,好好熱鬧熱鬧才是。”

  薛姨媽笑道:“還真是老太太破費了。”

  雖然薛家不缺那點兒錢,但這是賈母好意,就不好推辭。

  賈母說著,詫異看向黛玉幾個,問道:“寶丫頭呢?”

  薛姨媽臉上笑容凝滯了下,嘆道:“這還不是蟠兒……珩哥兒說最近吏部還有都察院,要做什麼京察,連五城兵馬司的司獄所,也有人查核呢,寶丫頭去尋珩哥兒商量蟠兒的事兒。”

  賈母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他在外面為官也不容易,又要照應著里里外外的。”

  史鼎媳婦兒有心顯示見識,道:“老太太這話說的是,現在京察,聽說不知道多少官兒要被罷免呢。”

  賈母點了點頭道:“前天聽寶玉他老子說,是有這麼一遭兒。”

  史鼎媳婦兒低聲道:“老太太,聽我家老爺說,這次京察涉及人可不少,二老爺在工部為員外郎,好像也在這次被察官員中呢。”

  王夫人在一旁聽到這話,心頭不由咯噔一下,漸漸生出一股隱憂。

  如她家老爺被黜落,她和寶玉可真就……無依無靠了。

  念及此處,再也坐不住,連忙問道,“我們家是宮里授的官兒,還與別家不同吧?”

  史鼎媳婦兒道:“這連內閣閣老都要上自陳疏,沒有例外的。”

  賈母凝了凝眉,道:“是不是例外,只怕也不好說。”

  鳳姐丹鳳眼眨了眨,問道:“這些官面兒的事兒,要不要問問珩兄弟?”

  這幾天府上在操持著建園子的事兒,鳳姐也頗為忙碌,除卻在賈母跟前兒侍奉說笑,東府摸牌也較少去了。

  賈母看了看外間天色,吩咐道:“鴛鴦,這會兒快晌午了,讓後廚擺飯,等會兒你到東府喚珩哥兒過來,還有喚二老爺過來用飯。”

  就在榮慶堂議論著京察,想要詢問賈珩時。

  寧國府,東廂書房

  軒窗下,放著筆墨紙硯以及書冊的一方紅木條案後,少年一身石青長衫,坐在一張暗紅漆梨木太師椅上,擁住一個著蜜合色襖裙,嬌軀豐潤,容貌妍美的少女。

  自賈珩那天體會,正如那首《愛不釋手》曲子般,溫香軟玉,珠圓玉潤……倒也沒做其他,僅僅是依偎相擁,東窗敘話。

  寶釵眉眼卻有些嬌羞不勝,尤其時不時感受到那令人心悸的一抹火熱,縱然是隔著襦裙,依然有些心慌意亂,身軀發軟,好在賈珩倒也克制,並未逾矩。

  不過哪怕是少年那僅僅是擁住自己腰肢的健碩臂膀,還是輕揉著自己脂軟小腹地手寬厚掌,已是寶釵這十數年的深閨生涯中,前所未有的刺激經歷了。

  寶釵只感覺自己的小腹上的手掌如同一個冬日間火力正旺的捧爐一般,散發著越發滾燙的熱量,熨燙著她的髒腑。

  一股異樣的暖流正從體內升騰而起,看過《勝蓬萊》、《梅夢緣》這般風月圖冊的少女,自然知曉那是自己孕育子嗣的宮腔微微發燙,

  然而這般明晰,反倒是讓少女原本微微蕩漾的心田變得更加瘙癢難耐。

  而那即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的粗糙肌膚,讓寶釵有些憐惜少年的辛勞,不過那粗糲手掌悄悄揉搓著臍眼的微妙觸感,卻是讓她心尖一顫,無暇思量其他。

  不自覺間嬌柔香甜的喘息聲越來越短促撩人,明亮的杏眸中開始泛起一層迷離朦朧的霧氣。

  如羊脂白玉般細膩的冰肌玉膚更是沁出一層香汗,仿佛釉質完美的瓷器般光潔媚人。

  而倘若從相擁二人的身上挪開視线,他們身前的紅木書案上,赫然擺放著一份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親自送過來的訪冊。

  “珩大哥,這次京察群僚,聽說要罷黜不少官吏?”秀靨微紅的寶釵伸出纖纖玉手,捻起一沓訪冊上的一頁,看著其上文字,凝眸問道。

  賈珩鼻翼下徘徊著少女脖頸兒間甜膩的暖香,心中暗道不愧是並列金釵之首的蘅蕪君,這般馥郁氣息倒是獨特而醉人,

  不過畢竟少年也算是浸淫情場了,這會兒面色倒無什麼浮浪之色,聲如金石,清澈冷冽:“這次京察,五府、六部、科道,不知多少人要免去官職,除外,五城兵馬司也在考評之列,都察院送訪冊過來,我猜測多半是左都御史許廬之意。”

  只是賈珩雖然還能面色如常,但寶釵反而有些耐不住了,哪怕少年沒有像往常與可卿、晉陽親昵時那般挑逗,

  但是伴隨著一陣清洌如泉的澄澈聲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還有說話間那不可避免的一陣帶著溫熱氣息,拂過了那嬌艷欲滴的紅潤耳珠。

  都讓寶釵不禁感到一陣酥麻從耳側涌現全身,不耐地輕輕摩挲著腴軟圓潤的美腿,隨即才強行定下心神,思量著賈珩話語,抿了抿桃紅唇瓣,小心翼翼問道:“這位許大人,是珩大哥的朋友?”

  賈珩沉吟道:“也不能說是朋友,我在朝中與文官交集不多,許廬當初因賈珍謀害一案,算是有些來往,後來共事過一段兒時間。”

  寶釵水潤依依的眸光閃了閃,一時無言。

  賈珩對上那好似訴說著滿腔柔情的晶瑩明眸,溫聲道:“妹妹如果願意聽,我慢慢講給妹妹。”

  寶釵對仕途經濟還是有些興趣的,他也喜歡和她談論,但寶釵可能是心有顧忌,不敢多問。

  寶釵“嗯”了一聲,心頭涌起甜蜜,轉過雪顏玉膚的玉容,問道:“珩大哥似不願理會此事?”

  賈珩看了一眼白膩如梨蕊的臉蛋兒升起一抹誘人的嫩紅,眺望窗外,低聲道:“也不能說不願理會,而是不方便,我為武勛,如果介入過深,容易廣樹政敵,況吏治腐敗,萬馬齊喑,非一朝一夕可改,京察會不會成為爭權奪利的黨爭手段,這些還不得而知,尚需觀望,否則貿然被人當了槍使,猶不自知。”

  刷新吏治如求標本兼治之效,需要拿出刮骨療毒的無畏勇氣和刀刃向內的政治擔當。

  在那個信息化時代,真要求治本之道,其實還是可以做到的。

  寶釵抿了抿粉唇,抬眸看著少年堅毅眉峰之下,目色幽深,恍若井潭,少女秀眉下的杏眸熠熠流波,隱隱現出幾分痴迷。

  濕軟柔糯的粉唇翕動,少女輕輕扭動著豐潤的身軀,令人骨頭都要酥軟了的模糊呢喃在賈珩耳邊響起:

  “珩大哥…”

  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柔軟豐腴的溫香軟玉近在咫尺,荷爾蒙糅雜成的香氣如同撩撥般令人心癢難耐;

  只要定力稍稍薄弱半分,恐怕都會立刻將懷中嬌艷絕倫的少女抱到里間里去盡情享用,亦或是干脆直接在紅木桌案上將她就地正法。

  好在品味過可卿、晉陽這般天香國艷的家伙,也非夕花朝拾之人,這會兒倒是沒有想要采摘寶釵這朵還未成熟的牡丹花的念頭。

  只是片刻之後,卻是少女忽覺隔裙異樣,水潤泛光的明眸閃了閃,芳心一時間跳得厲害,

  先前只是抵著自己的後臀還尚且不明顯,但當方才少女無意識的輕扭姿勢間,讓那頂起個碩大帳篷的粗糲怒蟒在臀肉的擠壓下滑開,探入那幽香滿溢如奶油般綿柔嬌嫩的臀縫時,

  極為強烈的酥麻轉換成快感,便順著寶釵那第一次被他人觸及的處子花徑刺激著少女的心神。

  令這位清純楚楚的豐美少女再難自禁的低吟出聲,兩條修長圓潤的腴媚大腿不可自制的抖動繃直,從裙裾下漏出一截的白皙足踝更是肉眼可見的泛起了桃花爛漫的嫵媚紅潮。

  然而這般操作,卻是反倒讓那被夾擠在飽滿臀肉間的肉蟒推擠到更深,讓那灼熱渾碩的龜頭驀然頂到了那被包裹在素雅褻褲中的嬌嫩櫻丘之上,險些擠開寶釵那飽滿豐潤的粉潤恥肉,陷入純潔少女的緊窄蜜膣中。

  噗滋——肉與肉的碰撞糾纏聲在靜謐的書房里聽起來格外響亮,隱約伴奏的男人的粗喘與女子甜柔嬌媚的輕呼,便讓晦褻的氣氛更加淫猥起來。

  感受著那直達心靈的炙燙和堅硬,寶釵下意識地咬緊了潤澤粉艷的櫻唇,可幾縷甜膩羞怯的香喘還是背離主人的意志逸出瓊口,

  幾縷晶瑩甜美的蜜露更是沿著那白膩饅丘中心一线的幼細粉隙滲流而出,在褻褲之上蔓延出一抹深色水跡。

  少女搖動螓首,溫寧水潤的杏眸中充滿了羞赧以及難以置信,芳心迷離蕩漾,寶釵縮了縮身子,卻是讓嬌嫩雪白的豐軟嬌軀和賈珩挺拔剛硬的雄軀貼得更緊;

  豐美少女纖眉微蹙,心神慌亂間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並非推拒和厭惡,卻是思及此時在書房之中,

  害怕被人發現的驚惶混著與有妻之夫私相授受的異樣刺激,化為一絲絲侵襲的狂瀾,讓本就敏感已極的酮體愈發酸軟無力,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待寶釵回過神時,白膩臉頰已是滾燙如火,顫聲道:“珩大哥,要不……你處置公務罷,我也不好打擾。”

  賈珩默然片刻,壓了壓起伏的心緒,扶了扶少女軟倒的身軀,岔開話題,說道:“倒不在這一會兒,對了,妹妹明天的生兒,妹妹說怎麼熱鬧熱鬧才好?”

  此時坐在少年大腿上的寶釵也暗松一口氣,平靜著心緒,低聲道:“往年只是與媽吃碗長壽面,旁的,也不用太麻煩的。”

  賈珩笑了笑道:“估計老太太要幫著你過生兒,到時也能熱鬧一些,只是不知你熱鬧,還是她熱鬧了。”

  寶釵將螓首抵在賈珩的肩頭,身姿放松,柔聲道:“老太太原是喜歡熱鬧的性子。”

  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綁有一條束裙的粉色帶子,

  賈珩垂眸而視,因是居高臨下,視线越過簪星曳月的釵環,倒可見嫵媚青山,盈月初現,將衣襟都撐得鼓鼓囊囊來,

  讓人不由得遐思明明長得不過及笄之年的少女,緣何會有著如此誘人的豐美女體;

  至於在往下去,蜜合色的裙裳將底下酥彈的蜜桃豐臀勾勒得更為悶漲,本來形似滿月的軟彈滑膩兩瓣臀股在體重和少年大腿的擠壓下微微變形,

  少年感受著腿上的豐膩軟脂,面色頓了下,附耳低聲道:“妹妹,容我再看看金鎖罷。”

  寶釵:“……”

  微微闔上杏眸,既不應著,也不推拒,只是感知著少年粗重了許多的呼吸,心中亦是羞喜不勝

  隨著賈珩的穿花引蝶,熟練至極地解著三個排扣,未等賈珩緩緩拉開胸前松脫的衣襟,

  就許是寶釵的冰瑩玉肌過於滑潤,如同塗了一層奶汁般,輕飄飄的衣物失去了維系也只得無力的向兩邊綻開。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寶釵那嬌盈酥腴的渾圓乳肉頃刻間跳脫而出,將大片細膩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賈珩盡收眼底。

  即便已經見識過可卿那般兼具釵黛之美的窈窕,晉陽那般天香國色的雍艷,但是面對著紅樓中金釵之首的蘅蕪君的豐韻娉婷,賈珩還是禁不住呼吸一頓,心神微顫。

  過了好一會,賈珩才開始貪婪的巡視起已然算是歸屬於自己的珍饈——寶釵的瑩潤香軀。

  渾身玉肌嫩滑白膩,如敷雪脂,瑩潤雪肌看不見絲毫毛孔的細嫩,沉甸甸的堆積在少女單薄上身胸前,堪堪漫過嫩腋,由乳脂根部擠壓出幾絲肉欲至極的皺痕,一時間映得虛室恍若生白,

  讓人只想到金陵百姓描述薛家的那句“豐年好大的雪”。

  而在峰巒山頂,兩顆呈現媚艷赤紅的可愛乳頭與淡粉乳暈融做一體;

  隨著被少年炙燙目光毫無遮掩的褻瀆,嬌嫩蓓蕾也跟著輕顫收縮,讓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細細咂摸獨屬於少女的甘甜奶香。

  而似是感受到少年那仿佛濕熱牛舌般舔舐著酥胸的灼人視线的寶釵,卻是不禁從貝齒輕咬的粉唇中泄出甜美的輕吟,

  好似香草奶油一般馥郁白膩的柔滑玉膚之上浮現出細糜淋漓的香汗,泛起一團團艷媚羞紅;

  羞不可耐的少女將柔細雪白的藕臂輕輕擋在身前,意圖遮掩兩只嬌軟豐膩的渾圓酥乳,卻反而將本就盈軟的雪乳擠得更加凸顯,胸前如棲著兩輪圓月。

  “珩大哥……”

  隨著少女的一陣細軟甜聲流淌出來,如同舔舐著耳畔般的囁嚅嬌嗔,賈珩終於是壓抑不住膨發的情欲,神色欣然地擁住少女的腰肢;

  纖長粗糙的手指稍一使力,便從四面八方陷入了這兩團好似膨發雪面般溫軟香腴的乳脂綿肉之中。

  嬌酥濡糜,仿佛那一層如薄紗般輕柔的香滑乳膚之下並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滿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漿。

  觸手更是綿軟非常,竟是好像一團實質流動的嫩滑空氣,在少年白皙修長的大手中頑皮的滾動,在晶白玉膚之下都浮現起絲縷青碧色的血管。

  把玩了片刻,賈珩擁著少女調整了一下姿勢,還未等寶釵從那酥麻滾燙中回過神來,少年那堅實寬厚的胸膛驟然的覆蓋上來,壓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擠壓做兩攤融化漫開的下流肉餅;

  而他略顯單薄的唇瓣更是隨之罩上,嘬住了寶釵的香軟櫻唇。

  “?!嗚嚕…嗚嗚!”

  無力抗拒,先不說久居深閨的豐潤少女是否還有能抵抗這一位少年武勛的體力,她那酥軟嬌麻的身軀即便尚存著一點力量,在那芳心明許的她也是聽之任之。

  如琥珀般的杏眸迷惘的渙散,令人迷醉的雄性氣息令她全身酥軟;

  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斷攪拌調戲的唇間,滑落出幾聲幾乎聽不清的羞赧囁嚅,乖順地著遞出自己甜膩幽香的津液。

  而少女乳脂那宛如布丁一般滑嫩綿軟的手感更是讓賈珩愛不釋手,一邊嘬吸吞咽著寶釵馥郁的香涎,

  一邊用自己粗碩有力的大手在她的瑩潤奶脂上揉捏著,甚至將雪白滑膩的冷香乳肉都捏出了一個個清晰淫糜的嫣紅指印,

  而隨著少女微微凸起的櫻色乳尖,被兩根手指用力一捏,更是讓寶釵嬌嫩的豐潤胴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從那被嘬吸住的櫻唇中發出了一聲婉轉嬌媚的呻吟。

  直到外間傳來一聲響亮的清咳,綿延而多次的深吻才被迫結束,寶釵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起得身來,垂下螓首,整理著凌亂的衣襟。

  只是那嬌軟如櫻的粉唇已在交纏中變得有些紅腫,在兩人津液玷染下,更是在那從竹葉雕花軒窗撒入的日光中,散發著糜麗的潤澤。

  稍稍往下,則在追星逐月,於電光火石之間反射著炫目的雪白和嫣紅。

  賈珩整容斂色,起得身來,舉步來到小廳,抬眸見到鴛鴦,問道:“鴛鴦,這時候過來是?”

  鴛鴦一身翠色掐丫背心,頭發以紅色發繩扎著兩個小辮子,長著兩個小雀斑的鴨蛋臉兒上,清麗芳姿不減分毫,眉眼帶著淺淺笑意,說道:“老太太在榮慶堂擺了飯,讓大爺和寶姑娘過去呢,順便還有樁事問著大爺,咦,大爺,寶姑娘呢?”

  賈珩點了點頭,行若無事地沉聲道:“五城兵馬司獄所的公文,薛妹妹正在里面看。”

  然而聽著少年沉靜的話語,鴛鴦卻是俏臉微紅,暗啐大爺這般輕薄寶姑娘,滿身都是姑娘那冷香氣味呢,還在睜眼說瞎話。

  隨即卻是忍不住回憶著方才看到的羞人一幕,

  正是眼前面色如常的少年擁著衣衫半解的寶姑娘,一手搓玩著那如雪乳脂,一手又在她豐潤腰肢下的腴軟臀股間貪婪摩挲,

  盡管少女海棠標韻,宛若月下銀仙,可少年恣意輕薄的動作,卻與對待普通以色娛人的寵妾別無二樣。

  過了一會兒,寶釵從里廂緩緩出來,少女身姿豐盈,舉止端嫻,除卻桃紅唇瓣瑩潤生光,玉頰泛著暈粉外,神色並無異常,手中還拿著一份簿冊,凝眉問道:“鴛鴦姐姐尋我?”

  鴛鴦笑了笑,說道:“老太太喚姑娘過去,說明個兒過生兒的事兒呢,姨太太也在那里呢。”

  寶釵點了點頭,柔聲道:“這就過去。”

  眾人說話間,就往榮慶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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