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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情 早上壞 30467 2025-02-25 19:58

  (一)“你好,我叫陸彥生”

  “小意,我們出去了,你等會睡醒記得來開門!”

  樓下傳來舅媽的喊聲,凌晨才睡的薛知意翻了個身,沒有回應。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樓大門,薛知意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下樓去開門。

  她睡的正香,已經忘了舅媽出門之前囑咐她今天有人要來拜訪。

  以為是表弟又沒帶鑰匙,躥到小門去打開門,探出個腦袋到處望。

  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門口站了個人,薛知意蹙了蹙眉,“小弟?你站那干嘛。”

  站在門口的男人手里掐著煙,眼底一片不耐煩,聽到有聲音喊,側開頭發現小門有個女孩站著揉眼睛朝自己走過來。

  女孩還打著哈欠,伸出手來牽自己往門里走,邊走邊嘮叨,“舅媽和舅舅出去了,你下次沒帶鑰匙直接從小門進。”

  男人就被這小小一個人兒領進了門,輕輕的在她身後咳了一聲。

  昏昏欲睡的薛知意猛然驚醒,回頭一看身後的人哪里是自己小弟,明明是個高大的男人,寸頭紅發,一身肌肉看著就滲人。穿著黑色的背心,左肩有個扎眼的紋身,紅色的蛇蜿蜒著纏繞在黑色的十字架上,四周還飛了幾只蝴蝶。小麥色的皮膚配上他奪目的紅發,整個人看著十分的凶。

  “你好,我叫陸彥生。我是來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來,插在褲兜里。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尷尬的朝男人笑了又笑,半晌才訕訕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睡的有點迷糊……”

  舅媽臨走前交代她,五樓的房子不能空著,晚點會有人來看房子,讓她幫忙招待一下。

  “所以房子在哪里?”

  “對不起對不起!您跟我來我帶您上樓。” 薛知意身上還穿著睡衣,意識到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親人,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像只企鵝一樣領著男人上了五樓。

  五樓有兩間房,一間留給了薛知意來小住,另一間則馬上要讓眼前這個高大健碩,一身都是裹在單薄衣服里鼓囊囊肌肉的男人租下來住。

  男人看了房間很滿意,薛知意則站在門口接著昏昏欲睡。

  出來正要說話,看到半夢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亂的睡衣只扣了三顆扣子,領口沒扣的扣子大喇喇敞開,露出胸前大片白淨的皮膚。

  視线再往下移,能看到因為她沒穿內衣而凸出來的兩點……

  陸彥生清了清嗓子,把煙屁股扔在地上踩滅,眼底的不耐煩逐漸變成一陣燥熱。

  薛知意聽到聲響,站直身子,“看完啦?” 隨著她的動作,胸前的兩團肉都跟著搖晃了一下,男人皺起眉,移開視线。

  薛知意看到他皺眉,以為是看房間不滿意,或許是對自己的態度不滿意,只能撓了撓頭,“怎麼了嗎,帥哥?”

  “沒什麼。”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來簽合同。”

  薛知意欣喜的看著眼前的人,笑的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欸?這樣嗎,那我去跟舅媽說,歡迎帥哥入住。”

  看著她蹦著跳回房間里,明白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陸彥生低頭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褲襠。

  ……要命,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娃勾的起反應。 ……

  薛知意睡了一個下午,起來吃晚飯的時候舅媽已經和那個新租客簽好了合同,他也已經把行李搬進去了,估計現在正在收拾房間。

  難怪自己睡著的時候隔壁叮叮當當的…… 薛知意嚼著嘴里的飯,思緒卻不在飯上面。 “小意,小意?飯菜不合胃口嗎?”舅舅一邊往她碗里夾菜一邊喊她。

  薛知意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趕緊把碗里的菜塞進嘴里,“沒。”

  舅媽笑著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戲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

  “……好。”薛知意摸了摸自己的眼周,生硬的轉移話題,“欸,樓上那個新來的帥哥是外地人嗎?”

  舅媽轉轉眼珠,細細的回憶著,“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們一樣。”

  薛知意因為是被送來貴州磨煉的,雖然小時候在貴州待過,但是後來沒怎麼回來過,就一直都不太會說方言,所以都和家人用普通話溝通。也能聽得懂家人說的方言和偶爾還會有幾句夾著鄉音的普通話。

  可是今天那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他沒有跟自己說方言,而是很標准流利的普通話,薛知意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是外地人。

  “這樣啊,我沒聽到他說貴州話,我以為他也是外地人來著……嗯,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呀?一身都是肌肉……”

  “現在在健身房做教練,很早之前好像是運動員,應該是退役了。”舅媽知道薛知意話很密,知道的都告訴她。

  難怪他看著那麼壯實,可比自己那個只會喝蛋白粉的弟弟強壯多了。

  “小意,等會上去帶兩個水果給人家,順便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去幫幫忙哈。”舅媽看著薛知意已經吃完了碗里的飯,指了指做飯之前她剝好的柚子。

  然後薛知意就端著柚子上樓去幫忙了。 門緊閉著,薛知意有鑰匙,但還是禮貌的敲門,“帥哥?”

  也許是隔音不好,里面的人早就聽到薛知意蹦著上樓發出的聲響了。

  “怎麼了?”

  “舅媽讓我給你送點水果。”

  門里沉寂了一會,“不用了。”

  “那你有什麼不懂的你問我,我就在隔壁。” 薛知意向來不懂什麼來回的客氣,說不要就不會多打擾人家,開開心心的端著柚子回房間准備洗了澡然後接著打游戲。

  兩間房雖然在同一層,但是之前隔斷是一扇玻璃門,拆了改建之後隔音不怎麼好,薛知意發出的動靜隔壁的男人都可以聽到。

  他收拾了一下晚飯吃的東西,然後准備把房間打掃了等會下樓扔垃圾。

  行動力極強的人已經把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有家具,他只需要把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行。

  等他打掃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經洗完澡,聽聲音應該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開了電腦在叫朋友來打游戲。

  陸彥生在想,她還穿著那身睡衣?

  想到早上她那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樣子,陸彥生用收拾家務壓下去的邪火又不斷的躥上小腹。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礦泉水,干澀的喉嚨也只是緩解了一點。

  “啊!薛南風你打的什麼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從隔壁傳來,“放把米在鍵盤上雞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換我打C,你太菜了,你還是回去抓你的賊去吧。”

  也許是她戴了耳機,聽不見游戲的聲音,也聽不見耳機對面的聲音。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兒,真的很悠閒。

  陸彥生喝完了瓶子里的水,水瓶一起收拾了拎著垃圾袋出門倒垃圾。

  薛知意的房間門沒關嚴,陸彥生路過的時候瞄了一眼。

  她沒穿那套睡衣,而是隨意的套了件浴袍裹在身上,此刻正在努力的打游戲,陸彥生也沒有打擾她,拎著垃圾袋下樓。

  樓下有個便利店,陸彥生買了些洗漱用品,又買了兩包煙,臨走的時候看著貨架上擺著的零食,隨手抄起兩袋一起結賬。

  上樓的時候薛知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沒關門,陸彥生就敲了敲她的房門。

  薛知意摘了耳機,回頭看了一眼,“怎麼了嗎帥哥?”

  為了表示自己的禮貌,陸彥生站在門後,把那袋裝著零食的口袋遞到門縫前確定她看得見,“樓下老板送了我兩袋零食,我健身,不吃這些。”

  “給我的嗎?”薛知意穿上拖鞋跑過來。 “嗯。”

  薛知意沒有多想,接過口袋對他笑了笑,“謝謝帥哥!”

  陸彥生看著她連浴袍都不好好穿,留下一句“穿好衣服”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開心的關上門接著打游戲。

  陸彥生站在玄關,不斷的捏著自己三叉神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薛知意有衝動。

  是自己太久沒有操過女人了嗎。

  薛知意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年,臉盤子圓圓的很可愛,眼睛也隨時亮晶晶的,連嘴唇都粉粉嫩嫩的看起來格外嫩。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麼粉……陸彥生晃了晃腦袋,把腦子里的念頭甩出去。

  對著個未成年少女都能發春,下半身還硬得起來,真是想給自己來一耳光。

  他也才剛回貴州沒幾年,知道貴州雖然不怎麼富裕,但是勝在風景不錯,空氣也很好,特別是像這樣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陸彥生很喜歡。

  他並不是什麼很縱欲的人,但是男人都是這樣的,哪里有不愛女人的道理。

  不過他想,下手之前還是先查清楚別人底細,萬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場。

  租給他房子的這兩夫妻是他的遠房親戚,底細他倒是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家人,這棟樓是房東趙叔父親的遺產,一樓開了餐館,二樓是他們住的地方,三樓到七樓都是出租的,目前只有五樓住了他和七樓住了一對老夫妻。

  那女孩叫趙叔舅舅,看樣子也不會是遠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幫忙看看。

  也沒要多久,朋友就把消息發給他了。 趙叔有個姐姐,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個孩子,小女兒還在重慶讀大學,還有個兒子在北京做警察。

  那麼看來隔壁這個女娃,是那個大女兒。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剛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母親就送她回老家來在舅舅家借住一兩個月,說是送來感受一下鄉土人情。

  “富二代啊……”陸彥生沉吟,難怪這女孩子這麼不拘小節,還看起來就嬌生慣養的。

  估計在家里從來不自己動手做事。

  很快,薛知意就要主動送到他懷抱里了。 陸彥生低頭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牽過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這幾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戲打到凌晨四點,又看小說磨蹭到六點才睡著。

  陸彥生每天六點准時起床晨跑,七點鍾回家吃早飯洗漱,八點鍾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點,陸彥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會,在一樓幫著趙叔夫婦看著店。

  趙叔夫婦格外喜歡這個外甥,吃完晚飯就讓她趕緊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幾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親在打視頻電話。

  “你還在打游戲?”

  “沒有呢媽,剛吃完飯,呃我剛運動回來。” “穿著睡衣你跟我說你運動?”

  “那我不是運動完回來洗澡嘛……”

  薛知意笑聲很幼稚,跟她整個人一樣稚氣未脫,可愛的不得了。

  “我聽你舅媽說,新來了個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別怕人嚇跑了。”

  “媽……你以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帥哥處的可好啦,人家還送我零食吃呢,你看。”

  薛知意把陸彥生這幾天送的零食拿到鏡頭前晃悠。

  “男的?”

  “對呀。”

  老母親眉毛擰成一團。

  “你要不搬到三樓去,我之前就住三樓。” “啊?搬來搬去好麻煩,我不。”

  李似然實在擔心自家白菜被豬拱了,薛知意又是個沒長腦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點吧,別老穿這個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媽咪呀,你真囉嗦呀。人家小帥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運動員,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來硬邦邦的肌肉。”

  “我說了讓你注意點你就注意點。”

  “好嘛媽咪,別太擔心我嘛。”

  無意偷聽的陸彥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 小東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薛知意又和老母親絮叨了幾句家常,等老母親掛了電話就開始打游戲。

  真夠沒心沒肺的。

  陸彥生都聽出來她母親在擔心自己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剛結束一局游戲,門被人敲響了。 她今天換了套睡裙,不過穿了貼身的內衣。 看到門口的是陸彥生,薛知意熱情的打招呼,“彥生哥!”

  這幾天見過幾次薛知意,陸彥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來幫我看看那個熱水器嗎,我不太會用。”陸彥生絲毫不慌的撒謊。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條大褲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碩的腿上,連帶著胳膊上的紋身也有點受委屈。

  也許是他皮膚太黑,薛知意看不出來他拙劣的演技。

  “熱水器不能用嗎?”也不知道為什麼,薛知意很樂意靠近陸彥生,跟著他走到他房間里去檢查熱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陸彥生故意拔掉的插頭插回去,然後笑著回頭看了一眼陸彥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艷,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紅色的印著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來她的舉手投足間的大家閨秀的氣質。

  陸彥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滯了一瞬間。 足夠漂亮,也足夠嬌小。

  薛知意如願的在陸彥生動過手腳的椅子上摔在他懷里。

  小家伙很輕,摔在他堅實柔軟的懷里,愣了一下。

  “硬嗎?”

  陸彥生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頭看著他倒過來的臉。

  “嗯?什麼?”薛知意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陸彥生摟緊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嗎?” “……啊,一,一點點。”薛知意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禁錮在他懷里,緊緊的貼著他身上每一寸肌肉。

  還有……薛知意下意識的縮了縮屁股。 “彥生哥,謝謝你,你可以松,松手了。” 他腰間不知道什麼東西,燙的嚇人。

  “你見過獵人抓到獵物就放的嗎?”陸彥生反問她,伸手揉了揉她圓乎乎的臉蛋。

  什麼獵人,什麼獵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陣冷冽的味道包裹著,頭有點暈。

  陸彥生一點不著急,拉開她的睡裙領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內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陸彥生看到她白淨的臉和耳根立刻紅了起來。

  “做……做什麼……”

  “沒做什麼,想讓你幫我個忙。”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氣。

  這口氣還沒出完,他腰間那滾燙的東西立刻又貼了上來,“難受的很,我想操你。”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不懂嗎?”

  薛知意傻愣愣的搖搖頭。

  “就是……”陸彥生打算一本正經的跟她演下去,“用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騷穴里。”

  懷里的人打了個冷顫,張了張嘴。

  陸彥生低聲笑了,“沒做過?”

  薛知意咬著殷紅的下唇,如實的點了點頭。 陸彥生不信,把她拎起來坐在不遠處的洗手池上,直接撩起她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內褲。

  他拉開內褲,手指按在了陰唇上揉捏著。 薛知意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彥生,他手指上有層繭子,在陰唇上游走著,有些扎人,扎的下半身癢。

  看她這幅清純的長相,陸彥生扒開了兩瓣陰唇,欣賞著肉縫之間的顏色。

  又粉嫩又干淨,甕動著滴著水的樣子看著比她的臉還要清純。

  薛知意被他看的渾身爬滿雞皮疙瘩,顫抖著想把腿合上,卻被他用力往兩邊壓著。

  陸彥生嘴角上揚,還真是個雛兒。

  手指落在陰蒂上捻著,比剛才還癢的觸感席卷而來,一種說不出的酸脹感在他的動作下一下比一下明顯。

  “小逼里癢是嗎?”陸彥生揉著她漸漸充血而腫起來的陰蒂,很滿意她的反應。

  陰核下藏著的小口正在劇烈的收縮著,陸彥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濕成什麼樣。

  薛知意搖了搖頭,緊緊的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奇怪的聲音。

  “這麼能忍嗎?”

  聽到他說話,薛知意睜開眼睛看著他,按在洗手池邊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彥生哥……”

  男人原本就繃緊的神經因為薛知意輕輕喊的這聲哥更加的高漲,手指獎勵似的滑下去按壓著她的陰核。

  “啊——”薛知意猝不及防的喊出聲。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動作。

  陸彥生很懂做這種事,兩根手指在陰核上蹭了蹭,很快就往下按進了正在分泌液體的穴口,只進去了一點點。

  驚恐涌上心頭,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無言的酸脹感。

  薛知意像是一只被捕獸夾撲到的鹿,眼睛瞪的很大,瞳孔微微縮著,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彥生。

  手指只進去了一個指節,初經人事的小穴卻能劇烈的收縮著吸附著他的手指。

  陸彥生嘗試往里插,薛知意就怕的往後縮,拼命的想合上雙腿。

  “乖,放松點。插進去很舒服的。”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心里叫喊著不要,但是身體無比誠實的涌出淫水,全都從小口里流出來。

  薛知意被嚇哭了,睜的溜圓的眼睛里全是眼淚,“嗚嗚……不要……”

  陸彥生曲起手指,在穴口轉了一圈,硬生生把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小穴口撐大,然後猛的往深處戳,再把穴道撐大。

  第一次,小東西緊張是正常的,放松不了,小穴又緊,陸彥生怕自己插進去被夾射,只能慢慢幫她擴張好。

  “嗚…嗚嗚,好疼……好疼……不要這樣……疼……”她已經哭的滿臉都是眼淚,都是被突然變成這樣的陸彥生嚇出來的。

  手指摸到一個光滑的凸點,她就輕輕顫了一下,擴張的酸痛感消失,剛剛被按著陰蒂的那種癢癢的感覺再一次充斥著整個下身。

  陸彥生牙齒頂了頂後槽牙,“這麼淺啊,那等會小騷貨會高潮多少次呢?”

  “啊——啊啊!——”

  手指按在那凸點上,有節奏的狠狠按下去,又輕輕抬起來再次按下去。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來,流的陸彥生滿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兩聲,喊的又嬌又軟,然後渾身都跟著小穴痙攣著,濕潤的小穴也更加興奮的咬著陸彥生的手指。

  “高潮爽吧?”

  從來沒見過這麼敏感的女人,高潮點又淺又好按,按兩下就爽的浪叫著高潮。

  “嗚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唔——” 沒聽到想聽的話,陸彥生固執的再次按了兩下,手指也跟著抽插起來。

  他手指夠粗,薛知意小穴又夠緊,兩根手指就干的淫水四處飛濺,被浸濕的小穴又死死的咬著陸彥生的手指。

  “爽嗎?嗯?哥哥玩得你爽嗎小騷貨?” “停……停下……嗚啊啊啊啊!好脹啊——” “嘖,兩根手指頭就操的你不行了嗎?” 薛知意的雙腿無意義的亂蹬著,任憑自己再怎麼掙扎都無法把讓自己無所適從的手指擠出去,反而把它們夾的更緊。

  “快回答我,哥哥操的你爽嗎?”

  手指肆無忌憚的在穴道里抽插著,捻著在淺處的高潮點,薛知意來不及任何的回答,再一次痙攣著噴出高潮液。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聽她說葷話,一個勁的求饒他也不怎麼聽,還沒完全插進去就已經高潮了兩次,陸彥生實在滿意的不得了。

  一想到這樣的騷穴從來沒人操過,陸彥生下身就更加硬的發疼,就只想扒了她的褲子直接操進去,操的她在這里哭著求饒。

  薛知意只覺得廁所里的燈格外的晃眼,哭聲並沒有讓他動惻隱之心,反而讓他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

  身下無法忽視,也沒有辦法阻止的快感再一次不請自來,她四肢百骸都又麻又癢,甚至頭皮都在微微發顫。

  “快說,小騷貨快說哥哥操的你爽,我就放過你不操進去。”

  他聲音很好聽,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覺得低啞的聲音很刺激耳膜……

  “嗚……爽……彥生哥……爽……”

  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不停下來就要死了…… 她會活生生的因為他的手指頭在自己小穴里插著高潮著死掉……

  陸彥生很是受用,抽插的動作也放慢了下來,把薛知意伺候到高潮邊緣,讓她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然後抽離手指。

  薛知意顫抖著,呼吸都有點接不上氣,他卻脫了褲子,把腰間那根滾燙的像鐵一樣硬的東西抵在張著小口的逼上。

  陸彥生抓著她泛白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都劃了一圈,“摸到了嗎,只有操你的時候肌肉才會硬邦邦的。”

  ……他偷聽別人和媽媽打電話,變態…… “乖乖,哥哥再考你一個問題,”陸彥生知道她在想什麼,“操你的時候還有哪里硬呢?答出來哥哥就不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硬的那里已經插進了她的小穴里。 她哽咽著,對陸彥生搖了搖頭。

  “那你就是想哥哥用雞巴操你的小騷逼了?” 薛知意閉上眼睛,他為什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說這麼粗魯的話。

  她說不出口……

  陸彥生還是忍住了沒在這把人操了。

  太嬌了,陸彥生舍不得在這個地方讓她痛。 薛知意被他抱起來,有點害怕的貼緊他。還好他那根東西沒進去……

  “我們去哪。”被他抱起來走動,薛知意沒什麼安全感。

  廁所和臥室離的很近,一轉眼陸彥生就把她扔在臥室的床上。

  “換個地方操你。”陸彥生壓在薛知意身上。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覺得他碰過的地方就特別癢,癢的她皺著眉,好像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睡裙松垮垮的貼在她身上,陸彥生覺得它礙手礙腳,大手一揮就撕扯開扔在地上。

  她穿的內衣沒什麼特點,下一刻陸彥生就上手脫掉了。

  陸彥生愣了一下。

  好一個童顏巨乳。

  她奶子又圓又白,高聳著在陸彥生身下晃蕩著,陸彥生手掌夠大,單手也握不住,只能握著一團捏在手里把玩。

  他力氣很大,動作也很粗暴,捏的薛知意很疼,委屈的看著陸彥生。

  “真軟。”陸彥生惡趣味的彈了彈她粉嫩的乳頭,“想讓我幫你舔一舔嗎?”

  薛知意搖搖頭。

  陸彥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後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剛剛被彈的乳頭。

  舌頭在乳頭周圍打圈,牙尖輕輕的咬著,另一邊的乳頭也被他捏在手里拉扯揉捻著。

  “嗯……嗯……好癢……唔唔嗯……” 好奇怪,明明他在弄乳頭,她卻覺得渾身都癢的要命。

  身下也配合著流著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吸咬的聲音很大,薛知意也抑制不住自己嗚咽的呻吟聲,手扶著他的頭,他咬的用力了就用力壓他一下。

  陸彥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驚呼,他抬起頭,那顆乳頭上全是他的口水,剛剛咬的那一口留著一個牙印,痕跡久久消散不去。

  他還算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胸,“以後給我懷個孩子,讓老子嘗嘗你的奶,嗯?”

  薛知意害怕的往後縮,依然搖了搖頭。 兩顆乳頭都被他玩的挺立著,薛知意驚慌失措的繃著腳指頭。

  這男人真的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躲什麼?”陸彥生把寬松的褲衩連著內褲一起脫下來,薛知意看都沒敢看一眼就立刻尖叫起來閉著眼往床下跑。

  陸彥生抓著她的腳踝粗暴的把人拽回來摁在身下,拳頭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臉邊上,“不樂意被我操?”

  根本不留一點給薛知意反抗的機會,陸彥生連脫都不想跟她脫,直接撕掉了她早就濕透的內褲,抬起她的雙腿折迭成一個M型,看著掛著淫水的小穴。

  別說反抗了,薛知意連動都不敢動,只能斷斷續續的喘著氣,無助的看著陸彥生。

  陸彥生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撬開她緊咬著的牙齒,勾著她的舌頭重重的吮了兩下。

  薛知意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用力的捶著陸彥生寬厚的背。

  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陸彥生松開她的嘴,兩根銀色絲线明晃晃的掛在兩人嘴邊。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嗚嗚……這是我初吻!”

  “初吻?媽的你初夜都馬上是老子的了,還他媽惦記初吻?”陸彥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還是假傻。

  陸彥生扶著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雞蛋這麼大的龜頭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這麼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進去。

  薛知意不停的揮手捶他,這玩意兒要是進去了她會死在這里的……

  “習慣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聽的薛知意剛下去的汗毛立馬又豎起來。

  陸彥生握著她亂晃的雙手高舉著壓在頭頂,扶著頭在穴口摩挲了兩下就插進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驚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脹,穴肉被他強行分開就如同刀劈一樣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陸彥生也怕她撕裂,拍著她的臀瓣讓她放松。

  “嗚……好疼……你出去……”

  小穴在頭進來的一瞬間就死絞著龜頭不放,爽的陸彥生頭皮發麻,活了他媽快三十年,從來沒操到過這麼緊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媽憋屈,就該直接插進去操死她! 薛知意頭搖的像撥浪鼓,陸彥生匍到床頭翻出來一支嶄新的潤滑液,擠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處。

  這回他不慣著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慘,借著潤滑液就插進深處,喘著粗氣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

  “啊啊啊——好疼——疼——”

  親眼目睹龐然大物插進小穴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滿滿當當,即便是有淫水和潤滑液還是覺得他破處的太粗暴,疼痛瞬間代替了前戲所有的快感。

  隨著他不顧一切抽插的動作,大量融化的潤滑液混著小穴噴出來的淫水和血跡滴落在床單上。

  混雜的液體溶在一起,在穴口被搗成白沫,羞恥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恥毛很硬,撞在陰唇上扎的肉痛,兩個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擠進穴里去。

  陸彥生被緊致的穴肉裹的舒爽無比,酣暢淋漓的往深處操著,內壁的褶皺都被撐平,逼口也被撐的發白。

  “這不就把哥哥的雞巴全部吃下去了嗎?” 知道薛知意疼,陸彥生很有技巧的頂著花心,碾著高潮點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纏綿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鉚住了勁撞在花心上。

  淫水一股一股的澆在他的性器上,溫熱的讓陸彥生皺起眉頭,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從縫隙往外流,一直順著滴在床單上。

  “媽的,老子這麼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騷逼就這麼欠操?”

  “啊啊啊……不、嗚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基因,渾身白的要命,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著淫靡的紅,跟黑的純天然的陸彥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陸彥生惡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聲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個痕跡。

  耳邊不斷的是陸彥生好聽的聲音說葷話,薛知意斷斷續續的讓他不要再說了。

  “好,我不說,我操到你說跟我聽。” 陸彥生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發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幾十下,薛知意高潮噴的到處都是透明的淫水,陸彥生還不放過她。

  “說,大肉棒操的你小騷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發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聲音,掙扎著艱難的在他手臂上抓了兩下泄憤,手指劃過他左肩大片紋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膚觸感不一樣,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認你越爽。” “嗚……嗚……嗚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陸彥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來下,薛知意嗓子都啞了,陸彥生才肯拔出來射在外面。

  緊緊貼合的性器突然抽開,留下“啵”的一聲以後,大股滾燙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

  薛知意想躲,陸彥生壓著她的腰讓她受著。 “現在還不能讓你揣一個,不然全部射進你騷子宮里,敢漏一滴出來我就再操你一次。”

  薛知意還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後時間還長,反正陸彥生是篤定了要糾纏她一段日子,等以後想了再射滿她的小逼也不遲。

  不過……

  薛知意虛弱的閉著眼睛,她以為自己解放了,沒想到陸彥生射過了之後還硬著,不由分說就把薛知意翻了個身。

  “屁股翹高!”

  “嗚——不、我不——”

  她不配合,陸彥生就強制抬著她的屁股讓她半跪在床上。

  然後用後入的姿勢又插進她剛剛才高潮過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薛知意覺得這樣的姿勢羞恥極了,他又反扣著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今天一定要從你嘴里聽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則就等著我操爛你的小騷穴吧。”

  他真的太粗魯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攢夠了力氣和薛知意對抗,薛知意幾次被干的要暈過去了,陸彥生就抓著薛知意的頭發讓她抬起頭,手繞到前面去握著她的奶子揉捏。

  實在受不了了,陸彥生聽到薛知意在身下顫顫巍巍的喃喃著。

  “你……操……呃操的、爽……”

  陸彥生這才滿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間,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兩夫妻都習慣她不起床就默認她只吃晚飯和夜宵。

  所以已經日上三竿了,也沒人准備去打擾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體實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陸彥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陸彥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鍾,她才醒。 陸彥生的床鋪的很整齊,灰色的床單被罩和枕頭,沒有一絲多余的顏色。

  被子和枕頭上沾滿了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薛知意睜著眼睛緩了好久,意識才慢慢回籠。

  渾身都又酸又痛,特別是腿心,爽過之後就是一陣無法言說的痛。

  起床起碼掙扎了二十多分鍾,她才艱難的站起身,裹著陸彥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間。

  她先洗了個澡,清理了一下紅腫的小穴,然後在鏡子前發呆。

  這幾天和陸彥生相處,他雖然話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和,好相處,沒有看上去那麼凶。

  現在薛知意明白了,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媽疼。

  報警嗎?還是拿刀殺了他?

  要不還是告訴媽咪,讓媽咪來殺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著臉,洗了臉刷了牙換好衣服下樓去看看舅舅和舅媽。

  陸彥生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館里發呆,眼神渙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體力挺好的這小東西,居然能自己站起來。 薛知意看到他路過,穿著無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條運動短褲,戴著藍牙耳機,黝黑的皮膚,扎眼的紋身和他赤紅發色的寸頭在陽光下都無比的耀眼。

  接下來的幾天,薛知意都刻意避開和陸彥生相處。

  他白天上八個小時班,平時這個時候薛知意都在睡覺,現在她就趁陸彥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陸彥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裝烏龜。

  陸彥生知道小東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惱。 只是下班回家之後再也聽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戲的時候痛罵隊友,和她日常生活瑣碎的聲音,陸彥生心里有點燥。

  他並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曾經參加比賽的時候因為粉絲問題在比賽現場發脾氣被禁賽,他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耐心。

  沒過幾天陸彥生就主動買零食跟薛知意服軟,可是敲門她也不應,只能把裝了零食的袋子掛在門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動的回到他的門把手上。 一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就把陸彥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門。 薛知意沒應,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沒等到薛知意來開門,陸彥生就拿鑰匙開門直接進去。

  她沒在客廳,沒在廁所,也沒在廚房。 陸彥生推開她臥室的房門,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動不動。

  “還裝睡?”

  薛知意沒回應,陸彥生壓著火氣把人翻過來正對自己。

  卻看到她滿臉通紅,虛弱的閉著眼睛。 手碰到她額頭,燙的嚇人。

  陸彥生眉頭緊鎖,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臉。 薛知意沒有任何反應,喃喃著說自己熱。 陸彥生低聲罵了句髒話,飛奔下樓買藥。 買藥回來喂了她吃了兩顆退燒藥,擰了塊冰毛巾敷在她額頭上。

  這麼熱的天氣怎麼會發燒,陸彥生十分不爽的蹙著眉頭。

  陸彥生爬上她的床,掀開被子脫掉她的睡褲,強按著她的雙腿。

  下身又紅又腫,陸彥生要是再晚發現幾天她下面就爛了。

  陸彥生咬著牙給她上藥,把自己買的消炎消腫的藥膏厚厚的里外塗了一層才作罷。

  她什麼都不懂,也不肯來問。

  陸彥生心里的怒氣始終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為什麼這麼倔。

  等她退了燒,腦子有點意識了,陸彥生已經坐在她臥室里抽了半包煙。

  睜眼看到陸彥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閉上眼睛不肯看他。

  陸彥生撣了撣煙灰,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還裝睡?”

  薛知意摸了摸額頭上已經有點溫熱的毛巾,坐起身看陸彥生,“謝謝。”

  “謝他媽什麼謝?”陸彥生凶她。

  “……”薛知意無語。

  “為什麼下面腫了不來找我擦藥。”

  薛知意持續沉默。

  陸彥生暴烈的把煙頭按在地上,“說話!” “我,不想麻煩你。”

  “麻煩狗屁麻煩,是老子他媽操的你,你有什麼不好意思麻煩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歡他這種粗魯的性格。 她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陸彥生就硬把人拽起來,讓她坐著給她把睡衣脫了換衣服。

  他這個人沒什麼耐心,給她扣內衣帶的時候扣了好幾下都沒扣上去。

  “什麼破玩意兒。”陸彥生嘴里叼著煙,不解的看著他扣不上的內衣。

  脫他倒是會脫,但是陸彥生從來沒給誰穿過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過就過了,哪里管她這麼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縮著肩膀,“我自己來。” 陸彥生看著她手繞到身後去飛快的把內衣帶子扣好,然後他就給她套了件從衣櫃里隨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這件。”薛知意拽緊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陸彥生才不理她,給她把褲子穿好才下床。 媽的,這種大小姐還真他媽難伺候。

  陸彥生把煙頭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煙頭,有點無語。

  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千金哪里見過陸彥生這種又糙又粗魯的人……

  “看什麼看,馬上給你掃。趕緊起來,我帶你出去跑步。”

  “啊,為什麼……”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掃完地之前趕緊去洗臉刷牙。”

  陸彥生離開去拿掃把,薛知意還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掃把回來,薛知意還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對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陸彥生把地上堆的煙頭都掃在一起,“不去就在這,脫光了給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時間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見的泛起紅暈,“你,你……”

  ……

  這附近有個學校,陸彥生就每天都去學校里跑步。

  保安見他今天帶了個女孩子,一臉“我都懂”的表情接過陸彥生的遞給他的煙。

  這是薛知意第一次聽陸彥生說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時候。

  “發什麼呆?”

  等她回過神,已經被陸彥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著身邊的人。 陸彥生彎下腰系鞋帶,“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現在問我受不受得了有意義嗎。”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緊我。”

  陸彥生說完話就跑了,薛知意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跟著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怕她跟不上,陸彥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樣子是能受得了的。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一前一後的距離並不是很快的跑了兩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開始有點喘了。

  為了面子,她還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著時不時看她一眼的陸彥生。

  對於陸彥生來講,跑五圈根本不算什麼運動量,但是對於薛知意這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難。

  以前她爸也會揪著他們兄妹三個一起去鍛煉,偶爾會把她媽捎上。

  再後來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風還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點兩個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鍛煉。

  “跑快點。”見她出神,陸彥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到她身邊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來。”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陸彥生輕笑了一聲,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閉著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實在覺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陸彥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邊笑她。

  “咱們薛大小姐體力不太行哦。”

  薛知意渾身一僵,停下腳步,“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陸彥生很喜歡她這樣的表情,會讓他忍不住想往死里操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嘍,干嘛這幅表情。”

  薛知意從來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麼會……

  他要是驚動了老爸還好,要是驚動了老媽……老媽殺了他怎麼辦……

  “跑不動了?”陸彥生也停下腳步退回來。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讓他不要玩的太過火,“你知道我媽是誰嗎……”

  陸彥生挑了挑眉。

  “彥生哥,你別讓我媽知道你……”不然她肯定會把你分屍拿去喂抹茶的。

  陸彥生卻毫不在意,以為她是擔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別叫我哥,硬了。”

  “……”薛知意好想衝上去捶他兩拳。“都什麼時候了還調戲我!”

  “不信?真的硬了。”陸彥生笑起來的時候沒有那麼凶,薛知意卻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著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都喘不勻,陸彥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會告訴你媽我把你操了行嗎?”陸彥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憤憤的捶了他胳膊兩下,“誰跟你說這個了!”

  “多大個人了還怕媽媽。起來,接著跑。” 然後薛知意就被陸彥生拽著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後薛知意渾身都是汗,早就沒有發燒的感覺了。

  兩個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掙開陸彥生的手去開自己家的門,陸彥生就直接把她打開的門推關上。

  “……我要洗澡。”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兩分鍾就要奔潰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陸彥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間。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間浴室里,陸彥生抬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潰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實點!”陸彥生拎起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很快就脫下她的T恤。

  薛知意還在反抗,陸彥生就把她脫的精光,把她按在冰涼的牆壁上去開花灑。

  涼水猛的一下全都澆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無可忍的尖叫著打了他好幾下。

  “說了讓你別動!”

  陸彥生今天沒有穿前幾天穿的那種寬大不合身的褲衩,緊身的運動短褲貼在他腿上,腿間鼓囊囊的東西很明顯。

  薛知意明白前幾天他為什麼要穿那種又寬又大的褲子了。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實了一點。 陸彥生把花灑頭移開,調了他覺得適中的水溫,然後淋在薛知意身上。

  “……燙!”

  “你怎麼這麼矯情,這他媽水溫不是剛好!” 薛知意被燙的皮膚紅了好幾塊,哭著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幾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渾身看起來嚇人的肌肉就是軟的。

  陸彥生看著她被燙的紅起來的皮膚,皺著眉把花灑關掉。

  平時自己洗涼水都可以,熱水也很少去洗,他並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膚不一樣,熱水一衝就紅。

  “疼嗎?”

  這種熱水燙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著紅彤彤的嚇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個澡都能弄的雞飛狗跳,陸彥生不管她,扯了塊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後把人扛在肩上回臥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這張床很硬,就墊了一層床墊和一層床單,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渾身都疼。

  陸彥生可不覺得自己床硬,按著薛知意掰開她的雙腿,檢查了一遍上過藥的小穴,他把手指插進去四處按了按。

  沒有那麼腫了,可以操了。

  薛知意又慘叫了一聲,陸彥生剛散開的眉頭又皺在一起。

  “還疼?”

  這大小姐是真嬌氣,別的女人讓他操三天三夜都沒事,自己就操了她兩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發燒又是親自給她上藥,都這樣了居然還沒好。

  “嗯……疼……”

  陸彥生咬牙硬忍,嘴里低聲蹦了兩句髒話。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連澡都不讓自己洗。

  薛知意撫摸著自己通紅的背。

  陸彥生眯著眼睛盯著她。

  這口氣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現在她這樣,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進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亂蹬床單,把整齊的床單踢的全是褶皺。

  陸彥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來下床走了。 看著他離開,薛知意如釋重負的喘息著,艱難的爬起身准備逃跑。

  可是自己裝著鑰匙的衣服在廁所,現在陸彥生在里面洗澡。

  他鎖門了嗎?欸,不對啊,沒鎖也不能硬闖啊……

  正拿著花灑往自己身上淋涼水的陸彥生聽到薛知意敲了敲門。

  “干什麼?”

  “衣服還我。”

  “沒鎖門,自己進來拿。”

  “……你能遞給我一下嗎。”

  “不能。”

  現在進去他肯定光著身子,可是不進去等會他出來又要……

  進吧,總比等會挨操強。

  薛知意顫巍巍的打開廁所的玻璃門,探出頭看了看里面。

  陸彥生背對著門,剛剛被他脫下來的衣服褲子掛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為架子上掛滿了,陸彥生自己的衣服則丟在地上。

  “看什麼?”

  陸彥生特意轉了個身讓她沒這麼尷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個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為什麼扔在地上?”

  陸彥生抹掉臉上的水,回頭看了她一眼,“難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掛我的上去?”

  好無語,關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薛知意就氣鼓鼓的把自己內衣內褲和衣服褲子抱走回臥室穿好。

  陸彥生下半身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擋在臥室門前。

  他衝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換個別的地方也能將就操一操。

  他現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樣,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陸彥生很喜歡她呼吸的時候撲在自己身上的氣息,在自己冰冷的身體上,是難得的一絲溫熱。

  “你想干什麼……”

  薛知意後退,往角落里退。

  “廢話,當然是干你。”

  陸彥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著她往角落里躲,陸彥生鉗著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進懷里,“老實點,讓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不……我不行……”

  (二)“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薛知意在他懷里,緊緊的貼著他一身的腱子肉,溫度高的燙人,她心跳也快的嚇人。

  “我說你行你就行。”陸彥生扒掉她剛穿好的褲子,扯內褲的時候頓了一下。

  他沒接著脫,拽著薛知意坐在床邊,讓她卡在自己腿中間。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麼,自己這個姿勢很奇怪。

  陸彥生喉結上下滾動著,極力控制自己,壓著嗓子對她說,“跪在地上,幫我口出來。”

  什麼奇恥大辱,被強奸就算了,還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個東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陸彥生腿間掙扎,“你想得美!”

  陸彥生又笑了,笑的聲音很輕,但是薛知意感覺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聲刺穿了。

  “那你自己脫了給老子操你小逼。”

  “我不要!你這個大混蛋!”

  連罵人都罵的這麼可愛這麼輕柔,陸彥生果然撿到了個寶。

  “日龍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聽不懂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憤怒,捏著拳頭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龍包!”

  薛知意這麼上下在自己懷里蹭,蹭的他覺得雞巴又硬又癢,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靜靜的看著薛知意撒潑。

  陸彥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著他倒下去,在他懷里聽到他長舒了口氣,然後自己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這是你勾引我嘞哎,操爛了我不管。” 突然聽到他換了口音和自己說話,和普通話比起來,他說方言的聲音反而更有磁性,聽起來都更加的有痞氣……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惱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這個問題,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內褲扒下去了。

  小穴還是有點腫,兩片陰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張著小嘴的穴口。

  陸彥生做這個事的時候真的很粗暴,插進去兩根手指把穴口撐大,摸索著在高潮點上用力按幾下,薛知意瞬間就軟趴趴的縮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體流在陸彥生手指上。

  早上塗的藥還有點痕跡,手指一動就全部帶了出來刮在其他地方,濕潤的穴道就開始收縮著絞著他的手指。

  這地方修復的很快,這麼幾天了,這里早就不是陸彥生性器的形狀了。

  那種滅頂的快感在陸彥生抽插的動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渾身都在發抖,抗拒這種感覺,卻又無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張嘴想說話,但是只能發出嬌吟聲。

  “喊這麼騷,很想我操進去吧?”

  薛知意抓緊手里捏的床單,搖頭。

  受不了他說話的聲音,一聽到這聲音自己就開始瘋狂的流淫水……

  陸彥生又開始扣弄高潮點,薛知意仰著脖子,抖的更厲害了。

  她興奮的地方實在是太淺了,只要他一按就無法控制的想高潮。

  “嗚……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穴像有吸盤一樣瘋狂的絞著他,大量的淫水澆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來越大聲,呼吸越來越亂。

  她又很沒出息的高潮了。

  陸彥生撤出手指,滿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塗在自己性器上。

  潤滑液是省了,可以買點別的再塞回去。 沾滿自己液體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興奮的吸住他進來的一點頭,極度濕潤的小穴插進去很容易。

  這種又酸又脹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樣,有點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睜開眼看著,看著他把又粗又長的性器插進自己穴里,那東西上還布滿了紫色的經絡,跟他胳膊上的筋絡一樣嚇人……

  他一口氣插到底,還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處軟軟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擠進那軟軟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進去的感覺很奇怪,癢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經進去了,還是覺得癢。

  全部插進去之後,陸彥生饜足的嘆了口氣,喘息聲逐漸沉重起來。

  “放松,夾的老子動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腦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陸彥生,陸彥生離她很遠,她抓不到。

  陸彥生低聲罵了兩句什麼,抬著薛知意的雙腿架在肩上,挺身開始抽動著。

  他頂著軟的那一處,頂弄的很用力,沒要幾下薛知意就浪叫著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絡也剮蹭著入口的高潮點,陸彥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進她的內衣里去挑逗著乳頭。

  兩處一起用力,乳頭上酥癢,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沒由來的又酸又爽。

  沒插十幾下,身下涌上一陣尿意,薛知意不懂,以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來了,夾緊了雙腿硬憋著。

  “哈啊……啊啊啊……嗚啊啊……彥生哥……你停、停一下……”

  陸彥生被她握著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幾下。

  可是他非但沒停,薛知意甚至感覺到他抽插著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你停下來……嗚……我要尿出來了……”

  陸彥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來。”

  薛知意因為憋的難受,顫抖的更加厲害,還是衝他搖頭。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來讓我看看有多騷,啊?”

  “嗚……”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處的軟肉上,薛知意抓著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進他緊繃著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來?哥哥幫你尿。”

  正在玩乳頭的手挪到身下去捏著腫起來的陰蒂,指甲輕輕刮過,指腹又重重的捏著。

  “啊!!啊啊!不要!尿出來了!——啊啊——陸彥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樣噴灑出來,就真的像尿了一樣,潮吹持續了很久才停下。

  陸彥生操的更起勁了,高潮過後又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酥癢,薛知意覺得全身都像過了一遍電流,從頭皮麻到腳心。

  從來都沒有過……

  “騷貨,操的你爽了吧?噴這麼多騷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來越小,高度的快感過後,眼皮沉重的壓著,她看著逐漸模糊的陸彥生,嗚咽著求饒。

  “我不行了……嗚啊……彥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陸彥生罵了一句,抽出來的性器差點沒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處流過一些滾燙的液體,虛弱的薛知意縮了縮大腿,就沒什麼動靜了。

  陸彥生氣喘如牛,低頭看著自己早泄的雞巴,雖然還立著,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暈兩天了。

  這小東西好吃是好吃,身體太虛了,經不起他這麼高強度的折騰。

  幾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來覆去的上了藥,冷冰冰的藥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間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點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塗完藥,薛知意已經歪著臉睡著了。 ……

  “幺兒,起來吃點東西。”陸彥生站在床邊,手里端著一個小巧的碗。

  薛知意艱難的睜開眼皮,任由陸彥生把自己扶起來。

  碗里是蛋炒飯,還有一些紅彤彤的辣椒碎和綠瑩瑩的蔥花段。

  陸彥生舀了一勺遞到薛知意嘴邊,薛知意猶豫了一下,張嘴吃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薛知意嘴里嚼著飯,失神的問他。

  她能聽懂一些日常用語,幺是小的意思,兒是兒子的意思,連在要麼是家里最小的兒子,要麼是日常長輩稱呼晚輩。

  他為什麼叫自己“幺兒”?把她當晚輩? “你聽不懂?”陸彥生皺著眉換回普通話問。 薛知意吃著飯,“你把我當你兒子?” “嗯……我以為你都聽得懂,不逗你了。” 難怪平時她舅媽和她說話都要夾一兩句生硬的普通話。

  薛知意看著陸彥生,“不說算了,我晚上去問我媽。”

  啊……這個求知欲可不興有啊。

  陸彥生沒跟她解釋這個詞在這個語境到底是什麼意思,喂她吃完飯就讓她回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陸彥生點了支煙,笑的倒是很開心。

  “小憨包……真你媽有點味道。”

  ……

  晚點的時候陸彥生給他塗的藥有點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來,干脆就沒有下樓和舅舅們吃晚飯。

  游戲好幾天沒打了,她沒什麼心思打游戲。 不打游戲就只能坐著發發呆。

  坐到日落,老母親的電話准時打過來。 “媽。”

  “怎麼沒吃晚飯?”

  “胃不太舒服。”

  “吃藥了嗎?”

  “剛吃,准備睡了。”

  “早讓你按時吃飯睡覺,年紀輕輕的胃折騰壞了算誰的?”

  “……我只是有點想吃老爸做的飯。” “那你就早點回來。”

  “那你讓老爸趕緊讓我回去。”

  “你跟他服軟去,我才懶得理你們。” 薛知意沉默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口。

  “媽,幺兒是什麼意思啊。”

  她極其生硬的模仿著陸彥生的口音來說這個“幺兒”。

  李似然以為是家里的親戚這麼喊她。

  “就是長輩們喜歡這麼叫。”

  “喜歡?”

  “我也可以叫你幺兒,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兒,只要跟你有親戚關系都可以這麼叫。”

  “……那如果不是長輩這麼叫我呢。” “什麼?”

  “沒什麼,就是……就是今天聽到舅舅這麼叫舅媽來著,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媽寶貝的意思。” “……”

  “干嘛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就是聽不懂,想不明白什麼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這個干嘛,難怪吃不下飯。” 後來老母親訓了她幾句,她都沒往心里去。 掛了電話之後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著只有一牆之隔的地方。

  寶貝的意思嗎……

  她爸也喜歡叫她媽寶貝,從小就沒少聽到。 她能確定的是父親真的很愛母親,所以才會每天都這麼叫母親。

  所以,他也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麼叫的嗎? 隔壁坐著抽煙的陸彥生沒想到她真的會去問她媽是什麼意思,有點心虛的把煙頭按進煙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著要怎麼把這事糊弄過去,他聽到牆壁“咚”的響了一聲,然後傳來她的哀嚎聲。

  “邪門……怎麼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腦袋,剛才在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牆壁上了。

  片刻,陸彥生聽到她開門出去了。

  薛知意提著夜宵回來的時候,陸彥生的房間門沒有關。

  她嘗試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敢站在玄關處看,客廳里並沒有人,臥室里也沒有開燈。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著膽子走向臥室,輕輕推開門里面也沒有人。

  正失落的准備打道回府,身後響起了陸彥生的聲音。

  “你找我?”

  他離得很近,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氣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聽著他的聲音有點虛,尷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沒吃飯,買了,買了點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飯。”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縮著脖子不敢回頭,咽了咽口水,攥緊了手里拎著的袋子。

  陸彥生粗壯的胳膊攬著她的腰,呼出來的氣息全都撲在她後脖頸上。

  “沒被操夠,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我沒有!”

  房間里很安靜,薛知意聽到他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他松開了手。

  “給我看看你買了什麼。”

  薛知意把手里拎著的一個紙袋遞到他眼前,“薯條,還有炸雞柳。”

  陸彥生按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看著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嗎。”薛知意悶聲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紙袋不知道隨手放在哪里,然後繞過陸彥生跑了。

  ……

  少女情懷總是春,薛知意那顆很久沒有悸動過的心開始蘇醒了。

  送夜宵那個晚上之後陸彥生一直都沒怎麼來騷擾過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沒什麼空來騷擾她。

  薛知意見不到他,覺得無聊又開始打游戲。 “怎麼幾天沒見姐姐你打這麼菜了。”薛樂一在結束幾局游戲之後問薛知意。

  薛南風難得找到一個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這麼菜嗎。”

  “薛南風你閉嘴!你有資格笑我菜?” 兩姐弟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吵起來,薛樂一勸不了就自己單排去了。

  薛南風罵不過薛知意,無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藥了你,凶死了!”

  她見不著想見的人,心里難受。

  薛南風下线了,估計是交班去了。

  薛樂一還沒結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沒有薛南風在耳機里煩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殘。

  打出來的傷害比平時兩倍都還要凶殘,對方直接投降了。

  游戲結束,有個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沒看直接拒絕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樂一的聲音突然從耳機里傳來,“我剛剛一直在觀戰,你怎麼打這麼猛。”

  “沒什麼。”薛知意開了瓶可樂,仰著頭往嘴里灌。

  “快,帶我上分,咱倆嘎嘎亂殺。”

  “哼,你負責嘎嘎,我負責亂殺是吧。” 兩姐妹愉快的打了幾局,薛樂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點無語。

  現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妹妹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個人單著。

  聽著他倆在耳機里你儂我儂的調情,薛知意把耳機摘了專心打游戲。

  一直到黃昏,薛樂一說要和男朋友去看電影,把薛知意也拋棄了。

  薛知意退了游戲,關上電腦。

  如果不打游戲她就閒下來了,干脆跑到一樓去幫舅舅干點什麼。

  打掃打掃店里的地板,幫舅媽給客人端端菜,告訴舅舅客人點了什麼。

  要不就是坐在收銀台發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著吃完了晚飯兩個多小時陸彥生才回來。

  他今天沒穿背心,規規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襯衫,下身也穿了一條長褲。襯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紋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盡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裝淡定的看向別處。

  “趙叔,要杯水喝。”陸彥生沒有看薛知意,徑直對舅舅說。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飲水機前拿了個塑料杯給他倒了杯溫水

  “小陸今天下班這麼晚嗎?”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時間和陸彥生聊起天。

  陸彥生接過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溫熱的塑料杯讓他皺了皺眉,沒多說什麼,端著就喝完了一整杯,“沒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陸彥生一直都沒有分一個眼神給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著他吞咽時候上下滾動的喉結,主動又要給他倒,陸彥生拒絕了,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薛知意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覺得空蕩蕩的不是很舒服。

  過了晚飯點就沒什麼人來吃飯了,舅舅讓薛知意早點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樓開門,看了一眼陸彥生緊閉的房門。

  陸彥生晚飯就只吃了兩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麥片,聽到薛知意的腳步聲又沉重又緩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於為什麼心情不好,陸彥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發上看著那堵牆。

  薛知意性格很開朗,倒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她弟弟來找她打游戲,她也沒說答不答應,悶悶的說了聲,“你太菜了。”

  “我今天剛認識了個大神……一起打唄我的好姐姐。”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著杯子里的溫水,想起剛才在樓下他皺著眉喝水的樣子。

  發會呆的功夫,游戲已經匹配進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選啊。”

  薛知意看著電腦屏幕,熟悉的選了自己擅長的英雄。

  麥克風里,薛南風在問那個新朋友玩什麼。 對方沒有說話,打字回復:選輔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這個眼熟的ID選了一個跟自己這個英雄是情侶的輔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歡:你問問姐有沒有皮膚?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這個英雄她所有皮膚都有。

  薛知意始終不說話。

  生亦何歡:換套情侶皮?

  意:不換。

  生亦何歡:嘖,真冷漠。

  游戲開始了,這個生亦何歡一直跟著薛知意跑,其他兩個隊友都在罵娘,一個輔助跟著ADC跑什麼鬼。

  薛南風也奇怪,這人跟他打游戲都沒選過輔助,為啥他姐一到就……

  兩個人在上路纏了一會,極限二換一,生亦何歡死了,薛知意因為他拖後腿很艱難的拿了這個人頭。

  意:有病。

  薛南風在麥克風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生亦何歡:生氣了?

  意:?

  另一個隊友不樂意了:你倆要秀恩愛滾去別地秀行嗎,要是輸了給你三個都舉報了

  意:……

  意:再扯我掛機了

  薛南風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惡狠狠的打了薛南風的臉。

  薛知意嘲笑他,“對你這種菜雞,什麼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兩人正在爭吵,麥克風里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低笑聲。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還是聽見了,薛南風也聽見了。

  “你居然是個男的?打一下午我以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戲?”

  “姐,給我留點面子吧。”

  薛知意總覺得,這個生亦何歡笑起來很像隔壁那個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風叫她她也沒反應。 直到他開了麥克風,輕飄飄的問了一句,“真生氣了?”

  “臥槽!”薛南風可能是耳機聲音開的很大,那人突然說話把他嚇的不輕。

  然後他趕緊摘了耳機,心有余悸的按著耳朵,把坐在他身邊看他打游戲的羅斯年也嚇著了。

  “還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戲,“啪”一聲把電腦合上。

  然後就有人敲她的門。

  薛知意沒應,陸彥生站在門口,“干什麼呢,給你哥開門。”

  “……我睡了。”

  “剛還在打游戲,怎麼睡的。”

  “我真睡了!”

  “給你三秒,不開門我就硬闖。”

  陸彥生真的開始倒數了,薛知意郁悶的踩著拖鞋給他開門。

  他胸肌撐在布料里,像隨時都要把襯衫撐破了一樣。

  現在他只扣了一顆扣子,健碩的肌理暴露出來,薛知意一開門就能看見。

  看見他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間就燙了起來,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大片。

  他還叼著煙,單手把薛知意撈起來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間走,順便一腳把她的房間門關上了。

  “我沒……沒拿鑰匙!你放我下來!” 陸彥生才不管她,扛著人走進房間,又是重重的一聲關門的聲響。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發上,收緊了雙腿,整個縮在沙發角看著他。

  陸彥生把礙手礙腳的襯衫全部脫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顆扣著的紐扣因為他大力一扯就蹦開了,滾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

  薛知意盯著他看,從誘人的喉結一直往下看,他因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結實的肌肉,看起來硬得硌手其實摸起來很軟,紋身總是很搶視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標准的八塊腹肌,线條極其的標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褲子遮住的三角區。

  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褲襠鼓囊囊的那一塊,還有幾根遮不住的毛發貼在那……

  陸彥生知道她在看什麼,很干脆的把褲子連著內褲也脫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立刻就跳了出來。

  薛知意呼吸一滯,連忙偏開眼睛,臉蛋已經和耳根一樣紅了。

  “看夠了?”陸彥生還是自信自己有這個被她用那種熾熱的眼光看的資本的。

  打比賽的時候練,退役了之後也還要練,他從來沒找到練這麼腫的意義。

  不過今天,看到小東西那種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義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禮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後一絲無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陸彥生就這麼光著,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麼,剛剛不是看的很起勁?”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陸彥生發現她跟自己說話老是結巴,覺得好笑極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臉頰,“你為哪樣怎麼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媽遭求不住你。”

  “……我聽不懂。”薛知意把臉偏開。 每個字都能聽懂,湊在一起她就有點昏。 他身上煙味很重,透過那一陣清冽的體味,濃烈的煙味嗆的薛知意咳嗽。

  陸彥生把最後一口煙抽了,把煙頭扔進煙灰缸里,“會抽煙不?”

  “我不會。”

  父母雖然都會抽煙,但是在他們小的時候從來都避著他們,長大了才慢慢不再躲著他們三個小孩抽煙。

  弟弟大學之後學習燒腦細胞,抽煙可以緩解他學習的壓力,不過被他男朋友強制給戒掉了,聽說現在被逼著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個假正經的弟弟和灑脫的妹妹性格不一樣,她唯一的愛好就是打MOBA游戲和追星,其他什麼都不會。

  陸彥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幫子,“真勒不會安?昂你討厭哥抽煙不勒?”

  “你,能不能講普通話,我真的聽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開,他捏的自己臉蛋疼。陸彥生低下頭親了親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脫,我不想撕你衣服。”

  他湊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煙味也越來越明顯,徹底蓋過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個,洗個澡嗎。”

  她剛一直在打游戲,身上還穿著她爸買給她的連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陸彥生眯著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聞了一圈,“有什麼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看她還是不動,陸彥生兩手移到她領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著手腕。

  “我自己脫!”

  陸彥生滿意的衝她笑了笑,看著她磨蹭著把連衣裙的帶子解了,身後的拉鏈拉開,艱難的在他身下把整條裙子到腰上掛著。

  下身被陸彥生擋住,裙子下不去,陸彥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個扒了照舊隨手扔在地上。“穿個衣服還要綁帶子……真他媽麻煩。”陸彥生毫無耐心的解開她內衣,一起摘下來扔在地上。

  內褲他也嫌麻煩,兩只手用力就給撕成兩段,直接掉在沙發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住了,一邊喊一邊捶他,“那是我媽買給我的,誰讓你撕了,誰讓你撕了!”

  “再打就操死你!”陸彥生凶狠的威脅她。 薛知意蔫了,憤憤的咬著下唇。

  她不反抗,陸彥生就笑,“真他媽乖,哥哥獎勵你兩個好玩的。”

  說完,陸彥生抬起她的雙腿,手指熟門熟路的分開陰唇,在陰蒂上十分惡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徹底不敢亂動了,因為小穴已經起了反應,開始分泌淫水。

  “真他媽騷啊,摸你兩下就流這麼多水?” 陸彥生撐開兩瓣陰唇,彈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陰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摳挖著,把她硬夾著的液體全都搗出來。

  穴肉被擠壓開,深處更多的淫水不要錢似的泄了一股又一股。

  “操這麼多次怎麼還這麼緊?”陸彥生撐開她狹窄緊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來兩個雞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滿了薛知意流出來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麼——啊啊啊啊!” 冰涼的球被整個囫圇塞進穴里,脹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點害怕,推搡著陸彥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進去給你擴張你的小騷逼,免得每次都擴張的老子費勁。”

  那東西在體內滑膩膩的亂動,薛知意抗拒的踢著雙腿。

  “不准掉出來,不然我把五個全都塞進去,讓你含著它們一個晚上。”陸彥生作勢要塞第二個進去,薛知意忙哭著夾緊了在深處要墜下來的跳蛋。

  也說不上什麼感覺,就是脹的難受。

  陸彥生又摸出來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進深處的跳蛋就真的開始跳了起來,頻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小穴又癢又麻,還根本撓不著。

  “嗯啊——怎麼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小穴開始爽了,就瘋狂的開始流出淫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夾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讓它在自己穴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動的實在太厲害,碰到哪兒都覺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沒有辦法夾住它。

  那東西就這麼滑著一點點掉出來,透明的球體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太欠調教了,連個跳蛋都夾不住。

  陸彥生又揀了一個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嗚咽著跟他求饒,他也不為所動,懟著里面那個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進去。

  “嗚——好難受——”薛知意被硬擠出來的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想躲又掙不開陸彥生強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夾住兩顆跳蛋,任憑它們在小穴震動,強忍著震動帶來的快感,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來聲音。

  跳蛋把狹窄的小穴撐的很大,陸彥生插的很順利,只是不能完全插進去。

  他性器插進去的一瞬間,薛知意眼睛就睜的更大,眼淚也跟斷了线的珍珠一樣掉。

  察覺到薛知意的異樣,陸彥生讓她夾緊自己的腰,然後細致的開始碾著薛知意的高潮點,比跳蛋燙的龜頭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點上,陸彥生把她捂著嘴的手拿開,薛知意死死咬著下唇,手抵在陸彥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搖著頭,不肯也不敢承認身體這樣悄然的變化。

  “才插進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騷!” 性器混著兩顆跳動的跳蛋插了兩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還是沒能掩蓋住溢出來的呻吟聲。

  “嗚啊——不、不行了——被撐,好大……嗚!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來小騷貨,尿出來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別……別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潰了。

  滅頂的快感一陣一陣襲來,連頭皮都顫著,明明下面這麼痛苦,為什麼自己會覺得爽成這樣……

  熱流再也憋不住,嘩嘩的往外噴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難受多還是快感多,聲音喃喃著喊他的名字。

  ……

  陸彥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輪休三天。 這段時間加班加的辛苦,吃飯也吃的隨意,就連總是惦記隔壁的那個小東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記。

  昨天她看自己那個欲求不滿的眼神,陸彥生實在憋不住了。

  本來只是想調戲她兩句,才登上自己幾百年都不登的游戲賬號,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沒想到她弟弟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愣給他掉上鈎了。

  陸彥生就這麼想著,昨晚是憋著勁做的,她高潮之後就暈過去了,自己也沒射出來。

  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回來,之後還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來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沒在他房間里,陸彥生四處看了看。 沙發上被收拾的很整齊,地板也拖過了,空氣里還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種香味和揮發不掉的淫水精液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襯衫和褲子都被洗了掛在陽台上,還沒怎麼干。

  甚至他脫下來的內褲都歪歪扭扭的掛在了陽台上。

  陸彥生走到廁所看了一眼,腦海里浮現出薛知意在這里給他洗內褲的畫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操腫的小逼會不會流著水給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陸彥生把藍牙摘了隨手一扔,屁顛屁顛的往薛知意房間里跑。

  薛知意睡不著,搬了把椅子坐在陽台上吹風,聽到反鎖的門響了一聲,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下一秒隔壁那個大流氓就推門進來了,還是笑的那麼欠揍。

  吹進來的風都沒那麼涼爽了,開始變的有點滲人,薛知意站起來想跑,陸彥生已經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懷里。

  “你,你……你別,別勒我……”

  感覺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夾斷了。 “你結巴什麼?”陸彥生低下頭,揉著她的臉,咬著她的耳垂。

  薛知意緊繃著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問你話呢。”

  “……我緊張。”

  陸彥生“呵”的笑了一聲,“緊張什麼?” “別,別用力了,要斷了……”

  陸彥生又結結實實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誰讓你把我內褲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著嘴哼了一聲,不僅把你內褲洗了,還把你襯衣縫了。

  陸彥生看著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結就散了,笑的也分外興奮,“我明天輪休三天。”

  薛知意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陸彥生補充。 “不,不是……”

  陸彥生捏了捏她細小的胳膊,“不是什麼雞巴不是,說話都說不清楚。”

  “……你好粗魯。”

  “還有更粗魯的呢,你想看看嗎?”

  “……”

  親愛的上帝,並不是很想,阿門……

  陸彥生拽著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卻死死的扳著門框不肯走。

  “細胳膊細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斷你胳膊怎麼辦?”

  “嗚……你別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壓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個床睡起來更疼,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就光給下面擦藥,現在下面還腫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陸彥生松開她。 薛知意整個縮在門框上,“我不要,疼……” 陸彥生笑的有點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頭,怯怯的跟他說,“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種事……”

  陸彥生雙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麼?”

  “我們,我們……坐,坐下來聊聊。” “你覺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給你做晚飯……”

  “我說過了,我不吃晚飯。”

  陸彥生耐心耗盡,去掰她緊緊叩著門框的手指頭,細致小巧的手指跟蔥似的,他一用力感覺就要斷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聲音都小小的。

  “別叫這麼騷,我已經硬了。”

  薛知意躲開陸彥生湊上來要親她的動作,“彥生哥,就、就一晚上,讓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陸彥生呼吸的聲音很重,舌頭抵著後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應該問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話,陸彥生做出妥協,“去我床上,我抱著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陸彥生頓了頓,“我就抱著你,我不動。”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陸彥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著想上他的床,陸彥生可以理解,睡他床還嫌他床硬?

  兩個人在門框前掙扎了好一會,直到樓下傳來腳步聲,聲控燈也一層一層的亮起。

  樓道里傳來交談聲,是那對老夫妻。

  薛知意嚇著了,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和這個大流氓在這糾纏,等會舅舅知道了她怎麼辦……陸彥生不想活了她還想活呢。

  陸彥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兩下把人拉回房間,“咚”一聲關好門。

  兩位老人步伐慢,緩緩的走到五樓的時候,看了一眼陸彥生的房門,老公公對老婆婆說,“小趙前兩天跟我說,這里好像住了個退役下來的運動員。”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話,“哪種運動啊?” “小趙也不太講得撐透,說是這個男娃脾氣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規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頓……上頭處罰他他還不樂意,自己主動申請的退役喲。”

  “現在年輕人嗯,火氣重很。”

  兩人交談的聲音遠去了,薛知意抬起頭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的陸彥生。

  好幾年前微博上有條熱搜,國外的大比賽,因為裁判吹黑哨,中國的很多運動員都被惡意判罰,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後有個運動員趁休息的時候去把那個收黑錢的裁判打了一頓,當時鬧的很大,即便薛知意這樣不愛上網的人都知道。

  可是畢竟裁判是東道主的人,被打傷了之後國家隊又是禁賽又是罰款,之後那個運動員就被調離了,再也沒出現過。

  陸彥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著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點了只煙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來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

  陸彥生抽了口煙,眉頭緊鎖,“他吹黑哨,我為什麼不能打?”

  薛知意驚奇的看著陸彥生,突然覺得他和自己認識的不太一樣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陸彥生吐出來的煙在他身邊繚繞著,“那蠢貨害得老子隊友丟了金牌,我隊友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後這個金牌,現在網上還有人罵他,我打錯了?”

  陸彥生的眼神透出一陣陰森森的殺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個冷顫。

  “那,那你怎麼會……退,退役了……” 陸彥生狠狠的吸了口煙,嗆人的煙霧在肺里過了一遍他才覺得會好受些。

  “隊里不給比賽打,讓我接商務活動,我拒簽了,教練讓我自己申請退役。”

  “商務活動怎麼了嗎?”

  “我有個前輩,拿命給國家隊打了十幾年,最後一場因為腰傷打輸了,隊里也把他雪藏了,讓他去接廣告,去上綜藝,還不准他和隊友聯系,現在網上大片有人罵他不配做個為國爭光的運動員。”

  陸彥生一字一句的給薛大小姐描述著,想起一些過去的歲月,煙抽的也不夠過癮。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為外面的社會都像你一樣,安逸的衣食無憂,都被父母呵護的很好嗎?”

  “那你,你既然是運動員,為什麼會來這里住呢?沒有更好的選擇嗎?”薛知意並不明白陸彥生剛才那句話的深意。

  陸彥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貴州人。” “哦……這個我知道,落葉歸根嘛。” “你對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陸彥生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

  薛知意愣了一下,撓了撓脖子,“我對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陸彥生單手撐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麼了解薛知意的過去,“那你給我講講你的事?”

  “嗯?”薛知意長這麼大從來沒發什麼奇怪的事情,“沒有。”

  “從來沒談過戀愛?”陸彥生還是挺好奇,這麼漂亮個人怎麼可能沒人惦記。

  薛知意難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個,被我媽罵跑了。”

  “你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每次提起來你都這麼害怕。”

  薛知意否認,“不害怕,只是老媽脾氣不好,我怕惹她不開心她罵我。”

  “你媽經常罵你?”

  “她不愛說話。”

  “嗯?”

  “老媽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愛說話,也不喜歡表達,雖然老是嫌棄我們,但是慕阿姨跟我們說這世上沒有人比媽媽還愛我們。”薛知意順著他的話一點點的講。

  陸彥生挑了挑眉,聽著她的話瞎猜,“很少聽你提你爸爸,你父母關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腦袋,“才不,老爸可愛我老媽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錯要去彌補,老媽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風,連在一起就是……”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陸彥生替她補充道。

  薛知意發現,這人只要不操她,這樣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她聊天,其實挺好的。

  陸彥生看到她在笑,“笑什麼?”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

  薛知意笑起來的時候,唇紅齒白的樣子,就是一個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學生樣。

  陸彥生覺得自己心髒又漏拍了。

  “別這麼看著我,我不保證我忍得住。” 薛知意別扭的收起笑容,“我給你煮碗面當夜宵吧。”

  陸彥生又掏只煙出來夾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吃晚飯嗎。”

  “老不吃飯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體力嗎,我看很多跟你這麼壯的人吃飯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飯受得了嗎?”薛知意嘮嘮叨叨的站起來要去廚房給他做飯。

  陸彥生也站起來,快步跑到薛知意身邊,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馬上就哭出來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說了我身上疼你還要拽我!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怕你餓死了我才不要進廚房,壞蛋!你餓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氣氛被陸彥生打破了。

  有點無語,看著薛知意把房間門關上,又反鎖,陸彥生又有點想笑。

  ……

  陸彥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時候路過保安亭,跟保安問了哪里可以買床墊。

  “啥子東西?床墊子啊,你去那邊,那邊新街上有個賣床上用品的。”保安給陸彥生指了路,然後接著看自己手機,“不過這個點人家不開門呢。”

  陸彥生吃完早飯之後隨便逛逛,也沒費什麼勁,找到了保安大叔說的床上用品店。

  “帥哥買點什麼?”老板娘從店里走出來,熱情的問。

  陸彥生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買哪一種薛知意才會覺得睡起來不硬。

  “有沒有給女生睡的。”陸彥生四處看了看,並不覺得這些墊子比自己那個軟到哪里去。

  老板娘給他推薦了兩床厚實的床墊,說女生都愛睡這種,軟和的很。

  “不喜歡可以拿回來換嗎?”

  雖然這麼說,陸彥生已經掏錢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應了售後,收了錢就樂呵呵的送走陸彥生。

  拎著一床墊子,路過藥房又買了些跌打酒,順便買了點面包牛奶。

  回去的時候,趙叔夫婦已經開始忙碌了,看到陸彥生提著東西走過來,趙叔熱情的問他是不是要換床墊。

  雖然客套,但還是幾句廢話。

  當然要換,不然你外甥就要鬧脾氣。

  才九點多一點,薛知意還沒睡醒。

  陸彥生把床墊換了,躺著確實軟了不少,也就沒太折騰,睡著看手機。

  “你要的資料我都給你發郵箱了,記得看。” 微信彈出來消息,陸彥生認真讀完,轉到郵箱去下載他發來的文件。

  文件蠻大的,焦急的等了一會才下載完。 文檔第一頁就是薛知意大學時期的入黨申請書,那張笑的奪目的證件照,深深吸引著陸彥生的目光。

  陸彥生扶了扶額頭,想揉揉自己硬的發疼的兄弟。

  接著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資料。

  弟弟妹妹都還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沒什麼區別。

  弟弟長得可以說是和姐姐一模一樣,只是他刻意裝冷漠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資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們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 陸彥生可對這個不敢好奇,連自己這個檔案局工作的哥們都調不出來的東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點什麼大事收不了場那可真就闖大禍了。

  不過該說不說,薛知意還真是有矯情的資本,就是明媚無比的大小姐。

  父親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財萬貫,母親也是行業里有名的設計師,三個孩子都是名校畢業,雖然薛知意差一點,但是並不影響弟妹的優秀,也不影響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親的家產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輩子。

  一開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陸彥生以為只是普通的小資家庭,結果沒想到深查下去,發現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個千金大小姐。

  有一點點難搞。

  他被雪藏了兩年多,又退役了這麼多年,早就沒人記得國家隊曾經有這麼一號人物。

  當然是可以選擇和師兄前輩一樣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氣不允許他對上司們低頭,他也不屑低頭。

  與其過上那種沒有比賽打空掛一個名字在國家隊,還要給簽約的俱樂部賣命一輩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眾視野來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後半生,陸彥生意識到可能不是有一點點難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難搞……

  此刻遠在深圳,正在和顧客打高爾夫的薛庭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薛庭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多想,接著和顧客打球。

  可能他還沒有意識到,寶貝女兒未來的男朋友會像防賊一樣先把自己查個底兒掉。

  陸彥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繼續睡呢,還是趕緊跑路。

  反正就兩條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後和她回家負荊請罪,八成死不了。

  要麼就只能現在跑路,過著後半生被人追殺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來怎麼取舍已經很明朗了。

  可是,他現在對薛知意只有肉欲,沒有過下半輩子的衝動。

  不然,跟家里服個軟,讓老爹出面把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陸彥生坐起來抽煙,否決了這個想法。 薛知意這一覺睡得很踏實。

  還是自己又香又軟的床睡著舒服。

  伸完懶腰,踩著拖鞋打著哈欠去洗漱。 午飯點,舅媽的消息准時發來,薛知意就哼著小調蹦蹦跳跳的下樓吃飯。

  陸彥生默默打開房門,盯著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這麼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總比被活活憋死強。

  吃了午飯,舅舅去收拾行李,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要出趟遠門。

  本來這個餐館就是兩個人開了養老用的,算副業,聽語氣好像是主業出了事要處理。

  兩夫妻囑咐了兩句,說周末薛知意表弟會回來,他們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樓的時候,不自覺的看向陸彥生的房門。

  三天都沒人……那他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 薛知意開門的時候鑰匙都掉地上了,趕緊撿起來捂著心口緩神。

  沒事的,沒事的,躲著他就好了……

  打開門,剛剛安慰自己的話全都因為坐在自己沙發上抽煙的人打亂了。

  “你怎麼隨便進人房間……”薛知意把鑰匙放回兜里,膽戰心驚的看著陸彥生。

  陸彥生翹著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發上,“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薛知意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對著衣帽架憤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她還沒罵完,陸彥生已經走過來拉著她的胳膊往沙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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