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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脾氣

在後宮里開後宮 逆齡巽 4635 2025-02-26 04:20

  寧月心專注地看著魏威的手術,眼看著點點的鮮紅迅速從傷口出溢出,凝成圓潤如露珠般的血滴,酆初郢的肉棒因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原本選在系帶處的血滴也一顆接著一顆地從他肉棒上被抖落,看起來就像是從他肉棒里面溢出來的一樣。

   寧月心感覺非常微妙,她明知道這很殘忍,可同時又對魏威的醫術十分信任,知道這手術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也不會給酆初郢的身體帶來什麼傷害,疼痛也不過是短暫的,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有點心疼,但與此同時心底又透著一股子微妙的爽……這種復雜而奇妙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就連她自己也不禁懷疑,是不是跟酆元啟玩的久了,自己也越來越朝著變態的方向發展了?

   這畫面也的確是又殘忍又色氣,大概這就是SM的魅力吧。

   這可是寧月心第一次對男人進行肉體改造,也算是她第一次主動傷害男人的身體,如果不是因為酆初郢,她大概也不會開這個口子,這“奇思妙想”也的確完全是因酆初郢而生,這想法腦中迸發出來時,她自己都不禁被嚇了一跳,為此,她還是很謹慎地詢問了魏威,問他是否可行,是否有危險,以及,是否會給人帶來更多更強的快感。前兩個問題,魏威都憑借自己的學識和經驗給出了靠譜的回答,之於最後一個,他以沒經驗為由沒有給出答案。但寧月心還是決定大膽一次,直接在酆初郢身上實踐,反正只是像穿耳洞一樣在他的身上打叁個洞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話雖如此,可穿孔的部位都是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神經末梢,在這里,疼痛和快感都會被放大數倍,且由於沒使用麻藥,酆初郢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而渾身不住地顫抖著,雙肩、胸膛、乳頭、大腿、肉棒……從上到下,身體各處都在顫抖著。

   魏威動作相當麻利,很快便處理好了傷口,止住了血,雖然叁處穿孔的傷口周圍明顯有點紅腫,但這也是無法避免的,魏威已經將傷口和傷痛極力控制在最低限度。

   魏威便抬頭以眼神對寧月心示意,寧月心很快微笑著對魏威點頭道:“辛苦了。”

   寧月心仔細將那叁處穿孔都查看了一番後,才重新起身,捧起了他的臉:“王爺,你抖得好厲害,沒事吧?”

   “哈……”酆初郢的嘴唇也在劇烈顫抖著,牙齒也在不停打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的聲音也在顫抖著,聽起來非常虛弱。

   酆初郢當然無法預料,此刻他的這張臉的模樣究竟有多麼誘人:他雙眸噙著一層水霧,可他卻強忍著沒有讓一滴眼淚溢出來,修長的睫毛如蟬翼般顫動著;他唇瓣有些發白,這會兒在不住的顫抖著;或許是因為委屈和疼痛,他的鼻尖都染上了紅暈……他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楚楚可憐,很難讓人不心生憐愛。

   寧月心捧起他的臉,像是要安撫他的疼痛似的輕撫著他的臉頰,還不自禁地緊緊皺起眉頭,臉上也盡是關切緊張的神色:“王爺將來會明白,我此番做法其實是為了你好,或許將來有一日你會明白。”

   這番話當然完全是她突發奇想胡說八道硬編出來的,但她對他的憐愛和緊張卻實實在在發自內心。

   現在,他兩顆乳頭和陰莖的系帶下個有了個小小的銀環,這銀環是活得,將來可做許多用處,上面可以墜上些許“配飾”,如鈴鐺,如此一來,只要身體一動,便會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畫面可當真是一想到便色氣難耐、教人把持不住;還方便吊起來,作調教之用。

   寧月心捧著他的臉,安撫了好一會兒,又反復確認傷口沒事,才與魏威離開。

   其實她的心緒也有些復雜糾結,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對不對、是否過分,也不禁為酆初郢心疼可憐,卻又覺得自己不該同情這樣一個人,更不該對他心生憐憫甚至愛憐……

   之後的幾日,考慮到酆初郢的身體需要恢復和靜養,寧月心便沒再對他做什麼,只是每日都會找個時間去看望,順道觀察一下他傷口恢復地情況,還好,傷口沒發炎,恢復得也很好。只是寧月心詢問酆初郢是否還覺得疼痛時,他總是閉口不言,將頭扭開,明顯時生了寧月心的氣。

   寧月心便也沒再對他多說什麼,更沒打算去哄他。

   這日蓮璦公主攜寧遠濤回宮,太後心情大好,自然要留他們“小住”幾日。

   自打寧月心開解寧遠濤之後,他便與蓮璦公主行了房事,只是他的尺寸實在太過傲人,蓮璦公主的身體一時間難以適應。可蓮璦公主實在是很愛寧遠濤,在第一次受傷剛恢復後,便又與他行了房事,幾次之後,身體便也漸漸適應,夫妻二人便也過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還很快就誕下一個可愛的兒子。而今,公主腹中又懷上了二胎,無論是皇宮之中的親眷,還是身為駙馬的寧遠濤,都對她倍加珍惜。

   可即便如此,寧遠濤與寧月心之間的關系也並無變化,每次回宮,他都須得將心中的思念“傾訴”發泄一番。但無論身體多麼飢渴,寧遠濤對寧月心也幾乎不會使用上位體位,而總是讓寧月心在上,或者抱著她靠在牆邊,或者將她掛在自己身上,總之,便是生怕把握不好力道和分寸弄疼了她。

   寧月心騎在寧遠濤的身上,隨著身體上下起伏,粗壯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攪弄著,而兩人的姿勢也調整得極為恰當,伴隨著每次身體的晃動,兩個人敏感的乳頭都會相互觸碰、磨蹭著,多點多處強烈的快感席卷、包裹著兩個人的身體。

   “啊——哥哥!唔……心兒,好想你……唔、唔!”寧月心情難自禁地抱著寧遠濤的身體,還禁不住呼喚著他。

   “心兒,不要停下,快一點,再快一點,唔……在深一些……啊啊……”寧遠濤在她身下也總是情難自禁,禁不住將自己最脆弱、最放蕩的一面完全展露。

   兩個人滾燙的身體緊密結合著、相互摩擦著,深深占有著彼此,灼熱的呼吸、滾燙的汗水也相互交織著,難舍難分。兩個人僅僅相擁著,在彼此的懷中意亂情迷、做到徹底失神、做到身體脫力……

   可即便方才的歡好十分投入、十分專注也十分盡興,可寧遠濤還是極為敏銳地察覺到些許異樣,他將寧月心攬在懷中,撫著她光潔的背,輕聲問道:“心兒,怎麼了,有心事?快和哥哥說說。”

   寧月心禁不住撒嬌地笑著:“可真是什麼都瞞不住哥哥呢。”

   寧遠濤頗為受用,不禁笑的有些得意:“那是自然。”

   寧月心在寧遠濤的胸口蹭了蹭,思量了片刻,還是決定將心頭的疑慮對他傾訴一番,只是換了個說法:“哥哥,你說……皇上身邊曾有個用了很多年的下人,但由於他犯很過分的錯,便那下人賜給了我,說任我處置。我知道他是個罪人,皇上應該也是想讓我來替他好生責罰他,我也在努力照做,可是……可是我看著他那可憐模樣,竟不禁覺得心疼,甚至……甚至禁不住有些憐愛……哥哥,你說我……我是不是對不起皇上?我是不是不該有那些多余的感情?”

   寧遠濤吻了吻寧月心的額頭:“別責怪自己,你素來善良心軟,對可憐之人心生憐愛也是本能,不必責怪自己。可既然那人本就是個罪人,皇上卻並未降罪於他,而是交由你來處置,難道不足以說明皇上對此人也心存憐憫並不想將他作罪人對待嗎?”

   “唔,的確,我覺得也是,可是……他也的確做了許多過分的事,惹得龍顏大怒……哥哥,我是不是會錯了意?是不是不該責罰他?不該用酷刑折磨他?”

   “心兒,既然皇上已經將他交給了你,你便不必那麼多顧慮,要懲罰折磨也好,還是置之不理,應當都由你來定;你對他心生憐愛也好,厭惡也好,都是人之常情,也不必苦惱。皇上對你百般寵愛,想來他的本意也必定不是為了為難你、讓你苦惱。”

   被寧遠濤開解一番後,寧月心的心中的確感覺好了些。

   盡管寧遠濤無法確定寧月心口中所說之人究竟是誰,但他很容易便聯想到近日范安王入宮卻很快銷聲匿跡一事,外界傳言范安王必定是被皇上暗中幽禁了,可聽著寧月心所說的這些,以寧遠濤的聰慧和敏銳,很容易便將兩件事想到了一塊兒,因此也不禁揣測,皇上此舉究竟是什麼意思。

   次日,寧月心又進了地宮,可近日的酆初郢,卻有些不一樣。

   寧月心進屋時,發現他背對著床外,寧月心扳過他的身體,他卻立馬又背了過去。好不容易將他給扳回來,寧月心才猛然發現,他雙眼竟有些紅腫,眼中也充斥著血絲,她不禁被嚇了一跳。

   “王爺這是怎麼了?難道……傷口發炎了嗎?快給我看看!”

   寧月心剛要去查看他的傷口,卻被酆初郢抬手一把推開。算是為了讓他平常能盡量舒服自在些,盡管他手腕和腳腕上的鐐銬怎麼都不可能被取下,但平常不調教時,寧月心會將束縛的鎖鏈放松許多,如此一來,他手腳的可活動空間也更大一些,無論是坐還是躺,都能舒服不少。

   他沒使多大力氣,寧月心倒也沒被他推出多遠,寧月心不禁有些納悶,可還是立馬又湊上去,卻馬上又被他給推開。如此反復嘗試了幾次後,寧月心也來了脾氣,便故意冷聲說道:“好吧,既然王爺不想讓人打擾,臣妾便退下了,王爺好生歇息吧。”

   “不許走!”

   她才轉過身,還沒邁出步子,身後便傳來了他的吼聲,這一句,竟帶著點哭腔。

   寧月心扭過頭,才發現他竟坐了起來,雙眼通紅地瞪著自己。

   寧月心抱起肩,故意問道:“怎麼?難道王爺不是因為我忽然來打擾而不悅發怒?”

   酆初郢咬著牙開口,聲音卻不禁嘶啞而顫抖:“……你如此對我,明明都已經對我做出那等過分之事,這幾日竟又故意冷著我,你究竟想如何?你究竟還要如何羞辱我才肯罷休?!”

   這番話似是控訴,卻也隱隱帶著些許曖昧的異樣情愫。

   寧月心有所察覺,但並不確定,她皺起眉頭,有些困惑道:“我何時羞辱王爺了?難道……我每日來探望、給你換藥,對你來說也是羞辱?”

   “你、你……”酆初郢欲言又止,可眼中明顯噙著對寧月心的控訴和委屈。

   寧月心卻更覺得自己委屈,也不禁說道:“還是說,王爺當真那麼怨恨我?若是王爺當真討厭我之極,不想再見我,那我從今往後不來便是!”

   卻沒成想酆初郢非但更覺委屈,還氣到聲音嘶啞:“……本王已經是你掌中玩物,你還這般要挾我!”

   寧月心更是滿心費解:“我?我如何要挾你了?”

   情緒上頭,人便容易失去理智,頭腦也變得遲鈍不靈活,但寧月心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我不過來,對你來說,竟是‘要挾’?”

   像是心事被人當面戳破,酆初郢霎時面紅耳赤,一臉愕然地望著寧月心,可片刻後,又不禁滿心無奈地垂下了頭:“……對,你分明就是在要挾我,都已經在我身上留下了你的痕跡,卻又故意將我放置在一旁全然不理,也不再調教,你分明……你分明就是用這冷落來折磨我……”

   這下輪到寧月心愕然。她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哪是故意冷落你?我是怕弄傷你,你的傷口需要靜養……”

   “不過都是借口罷了!”酆初郢沒好氣地說著,“那御醫是你的人,你心里會沒數?那傷口第二日便不疼了,你怎會不知?”

   寧月心滿心無奈道:“……傷在你身上,疼不疼我怎麼知道?再說,我問你疼不疼你又不肯說。”

   “……借口,分明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故意冷落我、不肯碰我!”

   眼看著酆初郢哄著雙眼、滿臉怨氣和委屈的樣子,寧月心簡直無奈無語之極,可猛然之間,她又覺得他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情緒失控似的在撒潑耍賴,可表面是撒潑耍賴,實際則是撒嬌求愛。想到這兒,寧月心頓時從哭笑不得瞬間變成了忍俊不禁。

   “說了半天,原來,王爺是想讓我碰、想讓我調教?”

   這下徹底被戳穿了心思,酆初郢頓時面色赧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低著頭,還是忍不住小聲說了句:“……再怎麼也好過冷著我、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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