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酆初郢身上那條松松垮垮的里衣也瞬間披散開來,將他的身體瞬間暴露在寧月心眼前,身前春色頓時一覽無余。
寧月心故意說:“王爺,想必你已經期待已久了吧?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
這會兒酆初郢的嘴硬本性再度爆發:“呵,我往日耽於享樂,整日糾結一眾俊男美女尋歡作樂,什麼玩法沒試過?何種享樂未嘗試過?早就已經膩了!怎麼可能還會期待你來蹂躪我這身子?倒是你,明明是皇帝的妃子,竟對其他男人的身體性質濃厚呢!”
寧月心不禁笑得眉眼彎彎,她不覺害羞,也並不反駁,纖纖玉指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之上,緩緩劃過,她也緩緩說道:“王爺是想說,我饞你這身子?”
酆初郢緊繃遮臉,警惕而嚴肅地盯著寧月心。
寧月心卻笑道:“可不是麼,我就是饞十九皇叔這身子,饞的日思夜想,恨不得立馬得到呢~”說著,她的指尖更是在他的胸口畫起了圈。
酆初郢驚詫不已,竟也心癢難耐,面對她的“坦率”,他竟反而啞口無言。
直到寧月心指尖拿捏了他敏感紅潤的乳頭時,他才因渾身瞬間的戰栗而回過了神。他趕忙定了定心神,故作冷靜地說道:“呵,你饞我這身子?可真有趣,究竟是酆元啟那身子太過無趣,無法滿足於你,還是你這女人太過貪婪,欲求不滿?”
寧月心卻一邊捻著他粉嫩翹挺的乳頭,一邊笑著說道:“為何不能是皇叔你這身子太過誘人,實在是教人把持不住呢?”
酆初郢不是未曾被女人主動引誘過,卻仍是被寧月心這番言語給驚得目瞪口呆,他從未曾料想有朝一日竟能從一女子口中聽到這番驚人言語,屬實太過大膽露骨,卻也令人頗為受用,因此,吃驚之余,他也不禁面紅耳赤。
他這反應對寧月心來說簡直是意外收獲,也不禁令她大為驚喜,但她表面上仍是淡定模樣,依然揉捏著他的乳頭,循序漸進地調戲、撩撥著他這敏感的身體。
她更是很快“直搗黃龍”,一把握住了他依然悄然挺立了一半的肉棒,再度調戲道:“哎呀,皇叔的身體可當真是敏感呢,我還沒做什麼,這肉棒竟然已經如此模樣了,呵呵,還說你不曾暗暗期待?”
“我、我才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特別是你這種女人!”酆初郢故作強硬地說著,可他貌似強硬的口氣,卻已經將他外強中干的“紙老虎”本質暴露無遺。
寧月心偏又故意追問:“嗯?皇叔覺得,我是哪種女人?”
“你……”酆初郢瞪著雙眸咬牙切齒地望著寧月心,像是要說出什麼惡毒言語來,可僅僅是片刻後,他便又將頭別開,“你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問我!哼,反正不是我喜歡的女人!”
寧月心不禁有些意外,她還以為他會對自己一通言語輸出,什麼難聽說什麼,卻沒想到,他竟然只是如此傲嬌地說了這麼一句,還顯得有些委屈可憐。
寧月心也沒再言語調戲,而是握住他的肉棒,貌似專心地擼弄揉搓起來。可酆初郢卻忍不住說道:“哼,特別是明知道你這女人還有、還有那般惡趣味,更是令人難以喜歡!”
寧月心故意挑眉問道:“嗯?什麼惡趣味?”
“……喜好逼人失禁、看人一瀉千里的惡趣味!哼,我還未曾見過這等惡劣女子!”
寧月心卻全然不在意,還說道:“那王爺現在見過了?”
“……”酆初郢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不能理解她怎麼可以欣然接受這番“稱贊”。
寧月心卻得寸進尺般地繼續說道:“我的確有許多惡趣味呢,比如,我最愛玩弄男人身上那些個敏感之處,不光喜歡玩弄蹂躪,還就愛欣賞男人一瀉千里,無論是失禁還是潮吹,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呢!”
酆初郢瞪著一雙眼, 滿臉通紅,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寧月心一邊揉弄著他的私處,一邊繼續言語撩撥著:“哎呀,皇叔今日身體竟比往日更加敏感許多呢,想來,必定是多日的調教,令皇叔的身體愈發敏感了,似乎……還有些欲求不滿呢!”
酆初郢剛要開口狡辯,寧月心便搶先說道:“哎呀,這麼快就有愛液流出來了,哼哼,皇叔想否認都不成呢~”
酆初郢自己也訝異於自己身體這過於敏感的反應,但他自己也知道原因,還真就跟寧月心所說的一樣,因為連日的調教和大部分時候的禁欲,發泄次數卻嚴重不足,快感也達不到他的預期,身體和心底的欲望一直都沒能得到完全的滿足和釋放,如今他的身體欲求不滿不過是正常表現罷了。可即便是想到了這些,他仍自覺羞恥難當,之於這其中的原因,他更覺難以啟齒。
本以為寧月心又會耍些花招,要麼就是在他即將高潮之時放置不管,要麼就是又用鞭子抽打令他疼痛與快感交加,總之是不可能令他愉悅暢爽的,可沒想到這一次寧月心竟並未耍什麼花樣,而是運用自己卓絕的手上技巧,僅憑兩只手,便將酆初郢玩弄得欲仙欲死,還直接高潮,白濁的精液從肉棒前端噴射而出,酆初郢也墮入一陣令他渾身戰栗、腦中一片白茫茫的高潮之中。
難得如此直接痛快、暢爽愉悅的高潮體驗,令酆初郢身心舒爽不已,心情也頓時大為暢爽。他還沒完全從高潮後的余韻中抽離,頭腦剛剛恢復了些許思考能力,他便不禁覺得有些懷疑,怎麼這一次她這麼痛快?
而此時酆初郢嬌雙眼迷離、噙著水霧並帶著滿臉紅暈、一臉媚態還嬌喘連連、喘息灼熱地望著自己的模樣,實在是香艷嬌媚至極,分外誘人,寧月心也禁不住捧著他的臉多欣賞了會兒。且誘人的還不止他這張臉,他身前兩顆翹挺得有些腫脹的乳頭,這會兒愈發紅艷,簡直紅的要流血的模樣,可當真是嬌艷欲滴,且伴隨著他劇烈急促的喘息,他的胸口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他身前那兩顆翹挺的“紅櫻”也跟著上下起伏顫動著;他身下的肉棒垂下頭去,卻還維持著肉棒的形狀,並未立即萎靡下去,或許是因為剛剛射精,高潮的余韻還沒完全退去,它時不時地顫動兩下,還連帶著殘余在尿道口出的津液抖落下來,簡直色氣淫蕩得無法形容……
寧月心不禁暗中感嘆,這個男人,怎可以渾身上下都這般誘人?若是再多欣賞一會兒,只怕自己也要淪陷了。因此,她很快便逼著自己放開了他,並轉過身去,觸動了房間里的機關。
很快,房門被打開,一位蒙著面的醫者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太監,其中一個端著一盆清水,另一個幫忙端著醫者的箱篋。兩個太監將手中物件放下後,便立即推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而那位醫者則對著寧月心深鞠一躬,很快到酆初郢面前。
“他是誰?要對我做什麼?”酆初郢頓感不妙,立馬渾身警惕地問道。
寧月心捧起酆初郢的臉,對他說道:“自然是要做一些對王爺更好的事,只是,可能稍微有點疼,還請王爺稍加忍耐。”
話音落下,寧月心便將一塊布塞入酆初郢口中,這自然是為了防止他待會兒咬到舌頭。
這醫者正是魏威,寧月心衝他使了個眼色後,他便立即從箱篋中取出備好的器具——說來也並不復雜,他只是要為酆初郢動兩個“小手術”而已,只是這手術他從未對其他人做過,初次嘗試,不免顯得小心謹慎。
還沒等酆初郢想出什麼來,敏感的乳頭上便傳來一陣涼意,一瞬間,他原本就翹挺的乳頭瞬間繃得更加堅挺,可下一刻,鑽心的劇痛便自乳頭襲來——一根尖銳的利刺穿過了他那敏感至極的乳頭,如鮮紅露珠一般的血滴瞬間漲大,自他乳尖一顆接著一顆地滴落下來。
這敏感可不禁只針對快感,自然包含了痛感,痛在這里,便會被放大數倍,酆初郢瞬間痛到渾身顫抖、頭皮發麻,冷汗瞬間席卷而來,他也本能地緊緊咬住了口中的布。
盡管口中塞著布,令他沒法大聲叫出來,可他鼻腔里依然能泄出聲音,只是令寧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的鼻腔里竟也沒泄出多少聲音。
寧月心撫著他的臉,還貌似體貼地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還請王爺稍微忍一忍,之疼一下而已,很快就會過去。”
寧月心特地叫魏威過來,並不是給酆初郢施加酷刑的,而是如同打耳洞一般,在他乳頭上穿兩個洞,掛上環,如此,是為了方便後續的調教。
盡管魏威是第一次做這“手術”,動作依然相當迅速麻利,他很快便將酆初郢兩顆乳頭上都喘上了環,並很快完成了止血和止疼的工作。
酆初郢好不容易挺過了這兩次的疼痛,但事情還沒完。
眼看著魏威又湊到自己身下,酆初郢忍不住要說話,寧月心便暫時拿去了他口中的布,讓他說話。
“這又是要做什麼?是要將我身下之物給切去,將我變作閹人嗎?!”酆初郢的聲音不禁顫抖著,甚至還變得無比沙啞,這聲音竟不禁聽得寧月心有些揪心,還有些心疼。
但寧月心還是很快將布塞回到他的口中,又撫著他的臉說道:“怎會呢?王爺怎將我這一小女子想的那般殘忍?”
可這會兒魏威卻禁不住低聲開口:“娘娘……”
他以眼神示意,寧月心順著他的視线看向酆初郢身下,還沒等到魏威再開口,她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酆初郢的肉棒已經完全疲軟了下去。
寧月心便又握住他肉棒,很快又將他擼弄到勃起,還幫忙握住那肉棒,以方便魏威接下來的動作——他在酆初郢的肉棒前端系帶處又打了個洞,並也穿上了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