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琉璃進來要幫寧月心更衣,可酆元澈也不知是哪兒來的突發奇想,非要他來“侍奉”,非要讓琉璃站在一邊。
琉璃只是個宮女,哪里拗得過他這堂堂的親王,只好任他由他,但好在他也不是個笨手笨腳的人,倒是還算順利地幫寧月心更衣完畢。或許是脫衣服脫得多了,他對女人身上這些衣物倒是很熟悉,唯獨幫人穿肚兜這事不怎麼熟。
之後琉璃還要伺候寧月心梳洗,他仍站在一邊不走,寧月心也懶得費口舌趕他,他看起來還躍躍欲試似的,好像都像上手試試。
出來之後,兩人便一起用了午膳。沒有對比,寧月心倒是不知道自己這里的膳食相較於其他妃嬪的算是好還是壞,但這里的膳食全部都是酆元啟特地交代過的,寧月心自己也覺得不錯且很滿足。
今天更是得到了酆元澈的評價:“嗯,可真不愧是皇兄的心頭好,倒是也看出皇兄對你的用心了,便是這膳食,也看得出每一樣都是精心挑選過的。之前我也去過其他娘娘那里做客,便是皇後、萱嬪她們的膳食,也都不見這般用心。”
寧月心只是笑著說了句:“之前倒是不知道,原來殿下那麼喜歡四處串門?”
她倒是沒興趣和其他妃嬪攀比,反正自我感覺良好就成。
酆元澈笑著說道:“害,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可是向來喜好四處做客,從來都是個閒不住的人,這里的大多宮室我都拜訪過。也正是如此,我來你這兒做客,不就更合理了嗎?”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意有所指,寧月心故意無視了他,還夾了一塊菜來打斷:“聽說御廚特地就地取材,采用了不少此地的山間野菜,沒想到這些山間野菜的味道竟也很是不錯呢。”
酆元澈當然看透了寧月心的意圖,他立馬夾起那塊菜送入口中,吃下之後,又笑著說道:“嗯,的確很是不錯。不過,依我看,這跟用什麼菜沒多大的關系,只怕是再普通的食材,也能教這些技藝精湛的御廚給料理成人間珍饈。”
寧月心倒是也這麼覺得,用什麼菜、什麼料根本都是次要,主要還是這些御廚廚藝高超,也難怪酆元啟出宮也要帶上御廚隨行了,可真是到哪兒都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胃啊。
兩人吃飽喝足,便也只是在內庭里散了會兒步,考慮到現在外面賓客很多,人多眼雜,寧月心也比平日里謹慎了些,這些日子出門也少了些。
寧月心倒是注意到了,酆元澈一到那溫泉旁,便雙眸發亮,很快說道:“其實我第一次來這兒時,就注意到這溫泉了,這里可是整個行宮之中最大的一處天然溫泉,皇兄可當真是疼你愛你。”
寧月心笑笑:“殿下,你今日已經說了不只一次這話了。”
雖說是事實,不過這顯然也有些巧合的因素在里面。原本酆元啟的本意也只是找個最為僻靜少人的地方來安置她,而這里剛好有個溫泉而已,但寧月心倒也沒法說究竟是自己運氣好,還是酆元啟當真有那麼偏愛。
酆元澈笑笑:“我不過是有些羨慕罷了。”
“哎?不至於吧?皇上待殿下可是勝過任何人,殿下何至於來羨慕我?”
酆元澈笑著搖搖頭:“並不是羨慕這點,而是羨慕皇兄他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疼愛你。”
寧月心略顯無語地瞥了他一眼,這又有什麼好羨慕的,她原本就是酆元啟選入宮中的女子,就權當他又在扯些沒營養的情話罷了。
轉了一圈後,兩人又回到廳中,閒來無事,兩人便對弈解悶。寧月心原本不怎麼擅長下棋的,但畢竟還有原主的一點底子,再加上之前頻頻和酆慶隆對弈,倒是也精進了一些。如今和酆元澈這等高手對弈,也不至於叁五回合下來就被殺個片甲不留,但果然也沒能撐太久。
酆元澈很快得意笑道:“心兒若是再輸給我,便將人也輸給我吧。”
寧月心只翻了個白眼,壓根沒理會他。
但又是一局過後,酆元澈卻似是有些忍無可忍了,他忽然抓住寧月心的手腕,低聲說道:“心兒,我雖贏了棋,卻輸了心,我已再無法忍耐,讓我做你的男人吧,教我如何都可以。”
“殿下……”寧月心不禁有些吃驚,她想要掙扎,卻掙扎不得。她一雙烏黑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一圈,忽然說了句:“殿下怎麼像是中了媚蠱似的,我這兒可沒什麼媚蠱、媚香,殿下可別再說胡話了。”
酆元澈又接著說道:“我現在很清醒,說的都是心里話,若非要說我中了什麼蠱,那也是你的情蠱。心兒,我已非你不可。”
說著,他便抬起她纖纖玉手,親吻著她的指尖。
他動作溫柔地將她拉入懷中,這一次,她並沒有抗拒,他便繼續主動繼續下去。他湊近,一邊嗅著她的發香和體香,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脖頸,大手也不知不覺落在她身前,柔柔地托起她身前的那一對豐裕。
他的動作不敢有片刻的停頓,一切看起來行雲流水連貫而緊湊,但看起來卻又感覺十分從容,並未有一份急躁,可其實他不敢停頓分毫,只怕稍有停頓,她便會逮住機會叫停,或者找借口來制止他。
他倒也知道不該與寧月心就這麼在廳堂里光明正大地歡好,為她寬衣解帶又迅速除去自身的衣物後,他便抱著她,走去了溫泉。
他抱著寧月心,一起進入溫泉中,身體剛浸入溫暖的水流中,他便瞬間發出一聲舒服不已的感嘆:“啊——這溫泉果然與眾不同。”
這里的水溫要比正殿里的那個稍低一點,顯得更加溫和,也更適合泡的久一點。
“與心兒共享這溫泉,便是人間極樂享受。”話音落下,他便滿臉春風的吻了她的唇。
眼看著他如此開心的模樣,寧月心倒也不忍潑他冷水了。
他將寧月心抱在身前,和她一同專心享受了會兒溫泉,但果然也沒過一會兒,他便忍不住了: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以極好的的力道和頻率揉捏著寧月心的酥胸;另一只手則干脆伸到了下面,開始在寧月心那秘密花園中攪弄風雲,又是揉捏花心,又是揉弄花瓣花蕊,更是在那花穴附近反復試探;而他身下的肉棒也已經悄然挺立,寧月心能感覺到後腰上漸漸被一股力道給頂住……
但她故意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沒伸手主動觸碰他一下。
酆元澈卻毫不在意,一番前戲疏導後,他便將肉棒按壓下去,從她股間送入,劃過她身下,前端直直地頂在她那早已蜜汁四溢的花穴入口之上,但他又故意不急著進去,而是在外面反復磨蹭了好一會兒,像是故意試探寧月心的反應,可寧月心卻故意擺出一副沒反應的樣子,他很快繳械投降,終於將肉棒插入了進去。
即便是在水中,他的動作也游刃有余,且他還很會利用水中的浮力。有了浮力的加持,想要擺出一些動作,也顯得更加簡單,對他來說,“水中嬉戲”還當真是“如魚得水”。
這一次,他便做了很久,換了好幾個姿勢。從最初的兩人身體緊貼的站立後入,到中間又換成了面對面,後來他又將寧月心放在了一旁的石頭上,這個姿勢便於發力,他的動作也明顯猛烈了一陣,但過了一會兒,他又抱著寧月心浸入水中,動作也溫潤如水,想來這大約是為了不留給寧月心他予取予求、只顧自己的印象……
雖說是只有一次,但這一次是果真悠長纏綿,倒也算是酣暢淋漓。這一次的高潮也來的溫和自然,感覺並不激烈,但卻也十分暢快。
只是在結束之後,他竟在她耳邊問道:“那麼心兒,我合格了嗎?你,要我嗎?”
可當真是是讓寧月心哭笑不得,她也故意說道:“我若是說‘不合格’,殿下又如何?”
酆元澈皺著眉頭笑笑:“那只能說,心兒的要求還真高呢。我也只能自認不如皇兄、甘拜下風,可這世間的男子,又有幾個能與皇兄相比呢?他可是人中之龍啊。”
寧月心強忍住笑,又說道:“那我若是說‘尚可’呢?”
酆元澈立馬笑著說道:“那我便謝天謝地了,既如此,之後再努力好好表現便是,定讓心兒身心愉悅,盡享魚水之歡、雲雨之樂。”
寧月心可當真是忍不住了:“好了好了,殿下可別努力了,如今這樣,都已經叫人身心疲憊了,若是再努力下去,我怕是受不住。”
酆元澈笑得很開心,卻也不禁又說了許多不著邊際的膩歪情話。
寧月心倒是很看得開,他要來便來,反正她得罪不起也攔不住,正好如今了解之後,覺得他也算是她喜歡的類型,性能力倒是的確厲害,但若是等回去之後他便膩了,或者又遇上了新歡便對自己冷淡了,她也不會覺得傷心難過。如此便好。
但她此前倒是從沒想過要將她這“後宮之中的後宮”擴張到如此程度,但他既然自己非要送上門來,她便笑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