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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褻褲

在後宮里開後宮 逆齡巽 3475 2025-02-26 04:20

  兩人的擁吻似是都要比之前任何時候更加細膩纏綿,寧月心的手主動探到酆慶康的身下,在他股間稍加摸索,便立馬察覺他那已經有了反應的下身,一瞬間,一陣安心涌上心頭。

   羞澀的紅暈攀上了酆慶康的臉頰,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唇舌稍稍分開,兩人得以看清彼此的臉色和表情,寧月心似是一瞬間就被他給傳染上了紅暈,也不禁略帶羞澀地笑了出來。但她的手卻並沒有羞澀,而是一直在他的股間撫弄著,隔著衣物揉搓、撫弄著他那堅挺起來的肉棒。

   只片刻,酆慶康便有些無法忍耐,他還親吻著寧月心的面頰,手卻略顯急躁地伸到自己身下,將自己的衣帶解開,褲子拉下,將被束縛在其中的肉棒給釋放了出來,他鼻腔里瞬間泄出幾聲他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性感喘息。

   寧月心便握住那肉棒,柔柔細細地撫弄著。酆慶康依然親吻著寧月心,從臉頰到鎖骨、到胸口,似是怎麼都吻不夠。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臉色更加羞赧地看著寧月心,似是欲言又止,寧月心有些好奇地問道:“寧哥哥,怎麼了?”

   酆慶康羞澀不已,卻也沒在隱瞞:“來時有些匆忙,我有些想解手。”

   寧月心也臉帶羞澀地笑了起來,而後便繞到他身後,可手卻依舊捏著他那肉棒,輕輕捻住那被撐得相當緊繃的褶皺皮膚,小幅度地上下擼弄著,似是在安撫,也似是在疏導。

   無需言語,兩個人都知道彼此是什麼意思。

   酆慶康便握住寧月心的手,盯著自己的下身,盡管依舊害羞,但並沒有打斷它的動作。片刻後,一陣細細的水流從他肉棒前端的孔洞之中竄射而出,他也不禁泄出一陣舒服暢爽的低沉呻吟,那聲音實在是性感誘人到無可救藥。這聲音她不是第一次聽,但每一次都不禁撩起如同巨浪一般的興趣和情欲。且勃起的狀態將這過程拉長了許多許多,對他而言,這也的確是平常自己解手之時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奇異快感,他也分外享受。到結束時,他不禁扭過頭,立馬與她一陣纏綿熱吻。

   他也很快又將她抱入懷中,她的背僅僅貼合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酆慶康的大手覆在她身前,隔著她的衣服溫柔地撫摸、揉捏著她豐滿渾圓的酥胸。但他似是覺得在宮中偷情多有不便,他似乎不想為她寬衣解帶,盡管偶爾也忍不住將手伸入到她身前,直接撫弄她的酥胸,感受著她的體溫和細膩滑嫩的肌膚,可他似是一直都沒有將她衣衫解開的打算。至於身下的褻褲,他也沒有完全脫下,而是只是拉下了一點,便將他的肉棒擠入到她股間,從她臀瓣之間擠入,又在她身下磨蹭著。

   對寧月心來說,這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身上的衣物大多完好地穿著,身下的褻褲也還掛在腿上,這樣做愛,倒是很新奇的體驗。但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最後這褻褲必定濕透。

   酆慶康本還想從容一些,可他的肉棒才剛擠入到她身下蜜唇之間、剛被她的愛液稍稍浸潤,那肉棒便似是失控了一般,再也不聽他的使喚了,立馬開始自行快速抽插起來,他更是禁不住連連嬌喘呻吟,明明已經咬住了唇,卻也只能將聲音降到最低,色情的聲音還是不斷涌入寧月心耳中。他還沒插進去,就險些將自己給做到高潮,但好在在緊要關頭他還是忍了下去,稍事歇息,抱著寧月心一陣急促喘息後,他才又調整了肉棒的位置,將其頂在了她蜜穴上,這才終於將肉棒給插了進去。

   久違的插入讓酆慶康舒服不已也興奮難耐,剛插入時,他的肉棒在她身體深處停留了一會兒,仔細感受著被她包裹的緊致感,和她身體里面那份特別的溫暖,可不多時,他的身體便再度失控,開始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也惹得寧月心不禁緊緊皺起眉、咬著唇,才勉強將自己嬌喘的聲音給壓到最低。

   對於酆慶康來說,就連感受自己身下肉棒勃起的感覺都是“久違”的、“稀罕”的,更別提歡好性愛之事。雖說尋常男人每天早上的晨勃他也有,但那不過是被尿液給充斥滿的狀態,跟正常的勃起並不一樣,對他來說,那也根本沒什麼快感可言,只是一種純粹的憋尿的感覺,而起床解手後,他那肉棒也自然就徹底柔軟松弛了下去。趁著晨勃來一場“晨起運動”這種事,他當然從來沒體驗過。

   其實離開了寧月心的酆慶康也並不是一次勃起都沒有過,當他想念寧月心想的很深時,身下就會有反應,可當他嘗試著模仿寧月心用手握住自己身下之物想要撫弄一陣、自我發泄一番時,他竟毫無感覺,好不容易挺立起來的肉棒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便會軟下去。他實在是無可奈何。

   回宮之後,他母後韶音更是鍥而不舍地繼續找各色美人來試圖喚醒他的下身、治好他的病,但他自己一陣專心想著寧月心時還能勃起,可面對著那些身姿香艷嫵媚的美人,竟反而毫無反應。任憑她們如何舔、吮吸、撫摸,他那身下之物仿佛被封印了一般似的,毫無反應。他望著那些美人,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悲憫,覺得她們可憐又無助,可他自己卻更加無助。

   仿佛只有在寧月心身體里時,酆慶康才能感受到自己身為男人最勇猛、雄壯也最私密、性感的一面,唯有此時,他才能真切感覺到自己身為男人而存在的快感。而每次感受著自己失控、失神,直至讓他身體酥麻、大腦空白的高潮來臨時,那種感覺更是美妙得難以言喻,也讓他欲罷不能。甚至在高潮發泄後,他很快便能再戰。

   這足以說明,他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他身為男性私密的那一面,只能在寧月心面前展示而已。

   兩次的高潮也還遠遠不夠,酆慶康渾身大汗淋漓,卻依然覺得還不夠,可他也知道,兩人在這樹林之中已經纏綿了很久,不能再繼續了。理智如此告訴他,可他卻依然緊緊抱著她,不願放開,肉棒也依然插在她身體里,別說拔出,它似乎都不肯軟下去。

   可他還是不得不逼著自己離開她的身體,肉棒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下抽出,剛剛被灌入的精液也隨著他抽出的動作而被帶出了不少,從她身下流出,肉棒從她身下抽出,也覆上了一片白濁,那都是他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也惹得他一陣臉紅。他用自己的汗巾為自己擦拭了肉棒,它明明還沒軟下去,他也不得不將它強行塞回到褲子里。

   寧月心看著這畫面,覺得很性感,卻也不禁覺得有點心疼。而此時,她的身下還有精液在往外流淌,讓她身下很癢,且剛剛高潮過後的身體異常敏感,僅僅是精液流出的感覺也讓她快感迭起,好像沒一會兒就又要高潮了。但她自然不能將這種感覺對酆慶康訴說,只能自行消受。

   兩人在樹林之中擁抱了許久,才終於依依不舍地分開。寧月心也走出樹林,與在那里放風等待著的琉璃匯。琉璃挽起寧月心的手,主仆二人攜手而行,繼續若無其事地在御花園里漫步。轉了個彎,才沒走多遠,寧月心便遠遠地瞥見酆慶安在於晏珠說笑。

   寧月心便趕忙拉著琉璃後退了幾步,趕緊躲到樹叢後,快速將自己身下的褻褲脫下,丟在了一旁的灌木叢後。好在那褻褲不過是宮中最尋常的款式,布料也沒什麼特別的,任何妃嬪都能擁有,就連常在、答應也都可穿戴,因此沒什麼辨識身份的作用,即便被誰發現、撿去,也沒法判斷是誰丟棄的東西,只會被認為是某個宮人偷情後丟棄的東西。

   那褻褲不光被寧月心自己的愛液浸透,上面還占滿了方才酆慶康留下的精液,這種東西,自然是萬萬不可被酆慶安發現的。

   而丟棄那褻褲後,寧月心又若無其事地與琉璃繼續在御花園里散步,她倒是沒打算故意避開酆慶安,但倒是像避著晏珠,於是便並沒有朝著那邊走去,而是順著岔路拐去了另一邊。寧月心倒也不是對晏珠有什麼意見,她不過是不想和任何後宮女子有過多來往罷了。她自認自己沒有那麼多的玲瓏心思,論宮斗,恐怕她的水平實在是上不了台面,她也完全不想和其他人斗來斗去的,她不想整天猜來猜去恨不得,說一句話都要在肚子里轉十遍,因此,最佳的方法,便是盡量避著人,盡量不和其他人有什麼交集,特別是酆元啟的其他寵妃。

   盡管她自己也知道這是最低劣的本辦法,但她也懶得想太多,能用幾時便用幾時吧。她的確是有些懶惰,特別是在宮斗方面,誰讓她將所有的心思和體力都已經加在了性愛歡好上呢?她自認她穿越來這後宮就是帶著歡好享受的使命,帶著原主的份一起享受的使命,其他的,她可不想理會。

   可兩人還沒走多遠,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歆嬪娘娘今日好興致。”

   根本無需轉身,寧月心也能立即聽出那聲音是酆慶安,盡管那聲音被刻意壓低了許多,但顯然也是想避著其他人,不想引來其他人注意。

   寧月心很快轉過身,笑盈盈地開口道:“大殿下今天也是好興致呢。”

   可即便此時兩人還在御花園的路中,酆慶安臉上的笑容也明顯帶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和情欲,雖說此地無人,可畢竟是光天化日。望著他那神情,寧月心不禁有些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干脆就要在這里對她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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