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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懲罰”

在後宮里開後宮 逆齡巽 3601 2025-02-26 04:20

  酆元啟意猶未盡,可他還有許多奏折尚未批閱,而且若是直接在這兒再來一次,便是如同將這御書房當成了後宮,他可當真過意不去。

   而寧月心也不能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他滿眼不舍地撫摸著寧月心的背,卻也只好逼著自己對她說:“心兒,對不住,你不能留在這兒了。”

   寧月心一丁點都不覺得意外,可她還是帶著些許不舍和隱忍,咬著唇瓣,迅速從他懷中起身並整理好衣物。可她正要離開時,酆元啟又忽然拉住了她。

   “離開之前,再為朕做一件事。”

   “嗯?”

   或許是剛才喝湯喝得,他有些內急,於是,便將此前覺得羞恥的小解之事,也趁著這次直接做了——他命太監將夜壺送上。寧月心將那東西捧在手中,望著那晶瑩剔透的碧玉,簡直難以相信這東西竟然是夜壺。大體是御用的器物被人伺候得精心,這夜壺怕是比一般人家的茶杯收拾地還干淨,不光一丁點異味都沒有,甚至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寧月心重新蹲在他身前,將那夜壺的口對准他下身,套在他那已經軟下去的肉莖上,莫名有些緊張地等待著。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夜壺,而酆元啟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被妃嬪用夜壺幫他解手,但這一次他心中竟也莫名有些緊張悸動,明明已經覺得內急,可還是等了一會兒,才解出來。身下嘩嘩的水流聲落在那玉壺中,竟讓他莫名覺得十分羞恥,耳根都不禁泛紅。

   雖說兩人歡好交合時,身下也沒少流水,曾經失神之時,可能也有過身下失禁泄出尿液的時候,但那時即便覺得羞恥,也與此時感覺大不相同,此刻的酆元啟,只覺得純粹的羞恥。

   待他解手完畢,她又用方才太監一並送上的專門為他擦拭下身的布巾為他仔細擦拭。之於那夜壺和里面的東西,自然是交給太監處置。太監當然也是直接倒進茅房,倒也不必擔心他們偷嘗,想來正常人應該不會有這種癖好。可寧月心的腦中還是不禁浮現出此前不小心偷窺到的蔣萱兒用嘴成結他身下“雨露”的情形,現在想想,依然覺得炸裂。

   寧月心離開後,酆元啟重新在桌案前坐定,這下終於可以專心批閱奏折了。方才的玩法的確刺激,可倒是也有點刺激過頭了。酆元啟不禁責備自己,果然不該在這種場合尋刺激。可即便這麼想著,他還想著明日還要再試。

   晚上,寧月心早早被酆元啟的貼身太監接到養心殿里來等他,可太監卻還叮囑道:

   “皇上還在批閱奏折呢,還請歆嬪娘娘耐心等會兒。”

   寧月心點點頭:“有勞陳公公了。”

   她今天在御書房里已經見識過他有多少奏折要批閱,因此忙到這時候還沒忙完倒也並不讓人意外。這皇上可並不好當,每一份奏折,可能都是一件關乎國計民生的大事,也可能是涉及許多人生死的大事,還可能只是一些日常瑣事,但每一份奏折,他都要仔細過目、思考並批閱,期間或許還有人來頻繁打擾,可能是找借口來接近他的妃嬪,也可能是有事相商的朝中要員……皇上的日常,其實很忙碌,今天寧月心其實也不過才陪了他一會兒而已。

   寧月心過來前就已經將一切都准備好了,沐浴更衣,就連可能用到的道具也都齊備好了。她獨自坐在龍床上等待著酆元啟,覺得有些無聊,便擺弄著那些道具,直到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心兒竟等不及我,要先自己與那‘角先生’嘗試一番了?”

   寧月心立馬扭過頭:“才不會呢!啟哥哥,你可來了。”

   她立馬起身拉著他坐下。

   批閱了半日多的奏折,酆元啟的確有些疲累,可一看到寧月心,原本的疲憊忽然覺得一掃而空,只想與她歡好嬉鬧一番。可她還是先伺候著他更衣沐浴一番,然後兩人才又回到龍床上,這才打算開始今晚的“正事”。

   酆元啟可一直期待著白天說好的“懲罰”呢。

   這可是寧月心第一次在養心殿里被他寵幸,可這第一次她便玩了些刺激的:酆元啟光溜溜的身子蜷在龍床上,他的嘴巴被用一根帶子勒住系在腦後,雙手也被綁在了身後;他的後臀高高翹起,可雙手被束縛,他只能用肩來支撐身體;他雙腿分開,股間被插入一根粗壯的角先生,而他身前的肉棒上,則在龜頭系帶處被系了一個鈴鐺,只要他身體稍微動一下,那鈴鐺就會立即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會兒寧月心則手握戒尺,在他白皙的臀瓣上一下接著一下地抽打著。

   “啟哥哥,是你說的,願賭服輸,心兒可要好好懲罰你~”

   “啪”地一下,戒尺重重地落在他的臀上,原本白皙的臀上瞬間印上一道血紅的印子。

   “啟哥哥,今日要懲罰你的事情可有許多呢,你自己可知曉?”

   “唔唔——”酆元啟口中發出幾聲掙扎的聲響。但其實他並不是說不了話,只是比平常稍微困難一點而已。

   “唔~可我看啟哥哥好像並不全然知曉,不如,我來幫啟哥哥從頭一一細數一遍?首先,啟哥哥你竟然在御書房里與妃嬪調情,這可不妥呢……”

   又是“啪”地一下。

   “啟哥哥,你竟然故意在我面前展現與其他妃嬪的親密,你太壞了。”

   “啪”又是一下。

   ……

   伴隨著步尋手中的戒尺落在酆元啟的臀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肉棒前端系著的鈴鐺也不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一眨眼的工夫,酆元啟的臀上已經遍布血痕。寧月心也及時收手,故意挪到旁邊,用戒尺撥弄著他身前的肉棒:“啟哥哥,方才你應該聽得很清楚吧?我每打你一下,這鈴鐺就會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響,那簡直就如同……啟哥哥身上發出的淫蕩的聲響。”

   寧月心的纖纖玉指從他的脊背上劃過,仿佛牽引著電流,竄過他的全身,讓他不禁一個機靈,下身插著的“角先生”也險些給擠出去,身前的肉棒也開始溢出愛液水滴,更是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

   寧月心故意調笑道:“啟哥哥,你的身體,可當真是太淫蕩、太敏感了。”

   寧月心很快握住插在他後穴里那角先生的末端,簡單抽插了幾下後,便徒手拍打著他的臀拍打了幾下,然後便很快將那“角先生”抽了出來,她將之前玩過幾次的串鈴又拿了出來,將鈴鐺連帶著紅繩一截一截地送入他的後穴中,然後又開始緩緩拉動起來。

   眼看著那鈴鐺一顆一顆地被送入酆元啟的後穴,又一顆接著一顆地被拉出他的後穴,他後穴菊瓣翕動著,眼看著它一開一合,吞吐著鈴鐺,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響,寧月心的心底涌起難以言說的快感,不禁被他這副性感、淫糜又羞恥難耐的模樣給牢牢吸引著。

   大體是因為已經許久未曾玩弄後穴,他的後穴變得異常敏感,前列腺只是稍稍被觸碰,就足以讓他一陣戰栗,才沒過一會兒,身下便泄了。

   寧月心本來還想和他玩玩“忍耐”和“寸尺”,但今晚的他實在是有點敏感得過了頭,且無比飢渴,只玩了一次後,便已經急不可耐地要進入寧月心的身體,於是寧月心便為他松綁,任他將自己壓在身下,並很快插入她的身體。

   每次被玩弄過後穴、特別是體驗過前列腺高潮後,他的身體都會變得格外敏感、興奮,肉棒插入到她的身體後,也會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快速地抽插著。

   明明批閱了那麼多的奏折,令他十分疲累,可一旦到了床上,他卻格外生龍活虎,甚至白天越是疲累,晚上就越是精神煥發,似乎像是一種補償。之前寧月心對此便有所察覺,這一次更是直觀地感受到了。

   而他的情緒似乎也在兩人身體結合、歡好時,漸漸平復下來,他的律動也從最初的狂暴急躁的“疾風驟雨”,漸漸變得溫和“平靜”,而寧月心則被他拉著換了好幾個姿勢,從最初的被他完全壓在身下,到被他抱著坐在他懷中,又到被他一只腿托著抱在懷中,再到被他頂在門上……

   中間她已經忘記自己失神了幾次,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他泄了幾次,兩人的愛液混合著他的精液,充斥在她的身體深處,卻也順著她的腔道內壁和他的肉棒流淌下來,兩人身體結合處一直黏黏糊糊、泥濘不已。

   他還在耳邊嘲弄她:“心兒,你看看你,流了好多的水,我的身子都被你給浸濕了……”

   她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可還是能將他的聲音聽入耳中,甚至還會有所反應,她會臉紅,心跳也立馬加速,身前的乳頭也瞬間挺立起來,就連身下的蜜穴也會不自覺地夾緊……他也因此而更加興奮,更加激烈地在她身下抽插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終於被他抱回到龍床之上。

   通常只有妃嬪第一次寵幸時才會在這張龍床之上,且初夜的歡好都規規矩矩,處於憐香惜玉,酆元啟也並不會做的多激烈。將寧月心偷偷接到這兒來而不翻牌子,目的就是找刺激,可他倒也沒想到,這第一頁竟然就做的這麼激烈。

   他抱著她躺在龍床上,也不禁感慨:“心兒,為何每次與你歡好時,我總是那麼容易失控?明明沒用媚藥,卻比用了藥還難以自持。”

   “唔,這可不能問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聲音黏黏糊糊如同漿糊。

   可對他來說,這卻是軟糯不已的撒嬌,令他心顫不已。他的手如同被她細膩滑嫩的肌膚給牢牢吸住,完全不想挪開,他反復摩挲著他的肩頭,忍不住又在她臉頰上吻了又吻,險些又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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