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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錯珠記 佚名 4116 2025-03-01 14:39

  夜間到得一處頗富庶的小鎮,福倫父子迅速找到了鎮上最大的客棧,順利包下兩個最好的院子。

  面積小而花園精致、花木蔥蘢的東院,自然是乾隆居主,小燕子、紫薇分住在東西廂。

  兩女一個是“遺珠”義女、一個是得寵丫頭,隨行眾人哪個不長眼的敢跟皇帝講規矩?

  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瞧見便是了。

  乾隆始終是風寒方愈,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倦,又知自己將紫薇折騰狠了,便吩咐福倫將晚飯和熱水送到各人房間里,讓眾人都能早早吃罷飯沐浴休息去。

  眾人謝過恩便自散去,一回房間果然都閉門休息了。

  唯有小燕子,草草吃了些湯飯,連澡都顧不上洗,便悄悄出了房門,摸到乾隆所在的正房窗邊去了。

  她挨在牆上,側著身往窗里望,果然如她所想,見到窗紙上影影綽綽,映著繡屏後大浴桶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一個高大健壯,一個嬌小窈窕,可不正是乾隆和紫薇?

  畢竟隔了幾重,其實哪里能看清。

  然而安靜的院子里本只有蟲鳴風動的清響,此刻窗里傳來柔柔細細欲斷還纏的嬌喘泣音和水波激蕩皮肉拍擊的聲響又是什麼?

  小燕子渾身發軟,乳頭在層層衣服底下慢慢變硬,頂起兩個尖尖的圓突,腿間也不由得濕潤了起來。

  正當她聽壁角聽得滿面潮紅,旁邊忽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摟進了懷里!

  小燕子被唬得一驚,正要叫喚,卻聽身後的人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悄然道:“好格格,聽的怎比做的快活?莫驚了皇上興致,臣來伺候格格可好?”

  聽得聲音熟悉,小燕子驚疑地回過頭一看,這人文質彬彬、目光炯炯,身量頗高,蓄著整齊的短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竟是她一路上都沒說過幾句話,但卻曾教過她幾日書還被她作過“打人詩”的紀曉嵐。

  原來這位乾隆看重的大才子,除了才學出眾,還是位“一日不御女,則膚欲裂,筋欲抽”的真風流種子。

  此次南行,雖趁晚間諸人歇息暗自跑出去尋過幾回歡,於他到底算是久曠,尤其這幾日里乾隆同紫薇那古怪行止,旁人拿捏不准,又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紫薇生得嫵媚嬌美,不僅言語溫柔,更兼才情風雅,他看在眼里早就心癢難撓。

  奈何人已經是皇帝的了,他怎敢肖想?

  只是色心已起,欲火難熄。

  一來二去,他竟把主意打到了小燕子身上。

  小燕子與紫薇同年,二女體態卻大不相同。紫薇是弱質纖纖、細柳扶風的窈窕,她卻是豐乳圓臀、骨肉腴美的豪艷。

  當初乾隆帶著小燕子到上書房讀書,小燕子一身大紅宮裝,端的是美目靈動、嬌艷非凡。

  不過是缺少教養,言行實在粗俗了些,將他的心思嚇了回去。

  可這幾日來,紀曉嵐冷眼看著這位民間格格,只見她雖言行跳脫奔放,可手舞足蹈時在衣物下繃緊的碩乳豐臀甚至腿間肉阜,其情狀氣質鮮活熱辣,豈不比紫薇活色生香?

  再者,他暗自觀察小燕子的數日里,發現她對乾隆和紫薇的言行十分注意,態度也十分古怪,不僅像是知曉了內情,看著……還有幾分春心騷動之像。

  覷得此事,他哪還坐得住?趁今夜良機難得,便暗自潛進了院里,整好逮住了偷窺的小燕子。

  小燕子雖性子直爽,到底是未出閣的閨女,被曾經的師父發現她偷窺自己“義父”與婢女歡愛,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被紀曉嵐攬在懷里拉回了她所住的東廂房去。

  紀曉嵐自知這個格格是練過些武功的,只消她一掙扎,自己一介文弱書生絕討不好去,於是一路都輕攬著她,不停在她耳邊柔聲灌著迷魂湯:“好格格,你這般花容月貌,當初在書房里一眼便偷了臣的心肝,如今可是要對臣始亂終棄嗎?”

  小燕子會的成語不多,花容月貌卻是哪個女人都聽得懂的。

  她向來羨慕紫薇舉止得體,談吐文雅,總覺得自己粗手粗腳的比不上人家正牌格格,連一直寵愛她的皇阿瑪都對紫薇……今日里卻被紀曉嵐這個比紫薇學問還要大的上書房師父抱著不肯撒手,口口聲聲說被她偷了心肝,心里怎不又羞又喜?

  紀曉嵐看她神情心中暗喜,一手背在身後栓住了門,一手攬著小燕子便挨到了床邊去。

  小燕子見了床,心神倒醒了幾分,扭過臉正要叫他放尊重些,卻恰被他湊過來的嘴堵了個正著。

  紀曉嵐與乾隆不同,奪了小燕子的初吻,也不過淺嘗輒止,反而大膽地將手從衣袍底下伸進小燕子的乳上,放肆地揉捏起來。

  小燕子“啊”地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響動傳出去被正房的乾隆和紫薇發現,一閃神,衣衫便被紀曉嵐三兩下解散了一地,前凸後翹的身子也被推倒在了床褥上。

  “好格格,你就應了師父吧?”紀曉嵐語氣軟弱,動作卻果斷。趁小燕子還未反應,雙掌便按住她雙乳爽快地揉了起來。

  小燕子不似被嬌養大的紫薇肌膚嬌嫩,可習過武的身子,皮肉格外緊致。

  尤其一雙豪乳,身子都被推倒躺平,卻仍脹鼓鼓地挺成兩座顫巍巍的美肉峰巒,捏在掌中像兩團蒸熟的年糕,又軟又彈,教他愛不釋手,嘴里還道:“格格,師父伺候得如此盡心,可否賜臣一親芳澤?”

  自被解了衣衫,小燕子便知大勢已去。

  身子都被他瞧了,便立即將人打出去又如何?

  況且……從小沒聽過甜言蜜語的黃花閨女,一股腦被灌了一路的迷湯,雖不至於立時愛上這離經叛道的師父,心里到底覺得他與旁的男人不同,與自己分外親密些。

  若換了在宮外時的她,被不輕不重占些便宜,再把人一推,嗔幾句以觀後效便是了。

  可那夜她趴在外間桌上瞌睡,側著臉在臂縫看了場不得了的活春宮之後……這心里就不由得生了許多說不出來的空虛難耐。

  永琪爾泰與她性情相合,可總覺得缺點什麼。

  尤其她忍不住時時往皇阿瑪和紫薇的所在偷望,心里更覺得……身邊也想有個成熟健壯的男人,將她摟在懷里帶她到那欲仙欲死的境地感受一番,方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格格可記得,”紀曉嵐瞧她半推半就,連忙解了自己的衣裳壓到她身上,對著她頸子一通亂吻:“格格這‘還珠’之號,還是臣起的呢……可見格格與臣,別有緣分呀……”

  “你,你不是我師父嗎?怎麼能,怎麼能欺負我呢!”小燕子又羞又喜,被他亂摸了這通,只覺渾身上下熱得都要燒起來了。

  “這如何是欺負格格?”看這神色,紀曉嵐知她心里已是應了,越發大膽放肆起來:“臣是格格的師父,格格年紀小,臣自是格外用心教導,格格可要好生學呀。”

  說著,放過兩只被他揉得發紅的碩乳,便拉開她雙腿,將臉湊到了她秘花之間。

  小燕子連忙掙扎了起來,羞紅了臉,嘴里斷斷續續狼狽不已地說:“別,別!我,我還沒洗澡呢!你別——啊!”

  紀曉嵐看著儒雅沉穩,私底下卻是個色中餓鬼,往日里整治的不是家中妻妾丫頭便是青樓女子,前者木訥保守,後者放浪無度,哪比得上這民間格格,身份上貴不可言,行止上率性可愛,還跟他有那麼一重半真半假的師徒禁忌。

  此刻聽她這天真的話,欲火何止燎原,喘著粗氣便掰開她飽滿的肉阜,將嘴貼了上去。

  他們今天幾乎都在車上趕路,總不至於一身汗臭。

  可是馬車里本就憋悶,坐得一天車,夾緊的腿間里,味道自是比平日濃郁許多。

  紀曉嵐的厚舌探在潮熱的秘肉里,鼻間滿是處子淡淡的咸騷氣味,惹得他那一柄閱女無數的黑雞巴蠢蠢欲動。

  小燕子擋不住他,眼睜睜看著他整個臉都埋進了自己下體,嘴唇的動作被她自己濃密的毛發所掩看不清楚,只感覺一條蛇般靈活老練的舌頭在她穴口不住梭巡,一時倏地往上頂彈她漸漸冒頭的肉芽,一時又趁她松懈探進穴里,撩得她心頭一陣陣空虛,卻狡猾地一觸即走,不肯教她踏實地歡快片刻。

  只一會兒,小燕子就被他逗弄得欲哭欲惱,不依道:“你,你欺負人!”

  紀曉嵐從她腿間抬起頭,依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盯著她,嘴唇上卻一片晶亮的潮濕光澤,看得小燕子更是害羞。

  “臣冤枉……”他伸出食指慢慢地撥開肉芽上還半裹著的包皮,用短短的指甲輕輕搔弄,說話間呼出的熱氣還斷斷續續噴在猶自收縮不已的穴口上:“臣伺候得如此盡心,哪里知道格格尚不滿意……可是格格心里想什麼一句都不說與師父聽,臣就只好讓這張老實的小嘴說了——”

  說著,竟低下頭,單銜住了那枚被他逗得突了起來的肉珠,用牙齒輕輕咬住,啃噬一般廝磨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不,行……啊……”小燕子被他啃得身體一僵,上身如弓弦一般拉緊向上弓起,一雙豐乳高高挺起,乳尖艷紅。

  紀曉嵐已顧不上這番美景,他將花蒂啃得腫大脹紅,底下艷紅的肉穴里自然泛濫成災,正讓他唇舌堵住,轉而粗暴地大口吮吸起來。

  小燕子挺著腰,胯下不住亂擺,圓潤的雙腿越張越開,腳趾尖也蜷縮了起來,嘴里再說不出話,只一聲比一聲甜膩纏綿地喊著:“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好會舔,吸,啊……吸得好舒服……”

  她被伺弄得暢快欲飛,哪知自己放蕩成什麼樣子?

  大張著雙腿,腰肢亂扭,小穴被自己的師父舔得“咕嘰咕嘰”水聲不斷,甚至還不住往外噴出潮水。

  紀曉嵐被她噴得滿臉咸濕,卻固執地一吮再吮,仿佛要將那穴里的水都喝盡,最後將薄薄的小花唇都吸得咂咂作響,小燕子更是雙眼翻白,唇邊流涎,爽快得快要叫都叫不出來了。

  如此這般將她折騰得泄了三四次,才將自己雞巴往那玉門大開的美屄里一捅,痛痛快快地奪了她原璧之身。

  泄身泄得渾身酥麻的小燕子幾乎感覺不到疼,已被他急驟的抽插肏得魂飛魄散。

  紀曉嵐潛龍入淵,被她那天生名器一夾,正是從馬眼到脊尾、腳底到頭竅,渾身上下無一不舒暢爽利,恨不得死在這妖精身上。

  小燕子泄得骨頭都軟了,只得任他九淺一深接著老樹盤根,把種種花樣在自己身上使了個遍,就這樣被暴風驟雨般插了八九百下,忍不住哀哀哭求道:“師,師父,別——啊,別肏了——啊啊,啊……要肏壞了,要壞了——”

  紀曉嵐久旱逢甘霖,腰胯搖擺不停,卻低了頭在她耳邊笑道:“好格格,師父就是要肏壞你,肏得你以後只能跪在床上當師父的小老婆,撅著屁股挨肏——”

  說著,果將她不能動彈的身子翻轉過來,跪在床上露出被肏得合不攏、還不住往下淌水的小穴,重又肏插起來。

  東西兩院,一夜平靜。惟院中雀鳥風露,偶爾能聽到兩房隔牆透來的幾聲吟喘,通宵達旦。

  只嘆滄海還珠,終為識珠者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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