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客棧里很是靜謐。
大約是昨夜休息得不錯,乾隆早起時顯得神清氣爽。
先是胃口大開到吃了好幾樣福倫精心准備的點心和小菜,在聽聞鎮上今日恰有大集之後,更是興致勃勃要帶著眾人去湊湊這番熱鬧。
一行人前呼後擁出了門,兩個院子便安靜了下來。過了大半個時辰,忽有一道腳步浮軟的身影,覷了個無人注意的空,悄然摸進了西院里。
西院不比東院造景精美,房舍卻寬敞許多。
大小廂房足有十二間,除了主屋和三個准備給隨從的小耳房,其余八間格局門窗皆類似,站在院子里看去,幾乎看不出什麼差別。
來人似是有些著急,左右打量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心里一橫,想著西廂統共也就四間屋子,大不了一間間看過去,難不成那壞人還能躲著不成?
遂匆匆往離自己最近的那間廂房走去。
開門一看,里頭安安靜靜,收拾得整整齊齊,並無人跡。
來人咬咬唇,闔上門又往第二間去。
如此連看了三間都不見人,心知那冤家定在最後這間,跺跺腳,含羞帶惱地推開門抬眼一看,果見西窗下一張湘妃竹榻,紀曉嵐一身家常的藏青細布長衫,搖著折扇半臥著,似笑非笑看著她。
她自然是小燕子。
今日出門時匆匆換了一身衣裳,為著掩飾憔悴的倦容還破天荒地往自己臉上抹了層薄薄的脂粉,連乾隆都好奇地打趣她今天與往日不同,只不過被永琪和爾康扯開話題,未及深究。
然而這份乏力的疲色,相伴的恰是她身上難得一見的慵懶情狀。
如今就看她默默站在門口,一只手還放在門上,面上似嗔似惱,眼里還含著困倦的茫然,襯著一身軟紗制的鵝黃衫裙……
便像一朵初開帶露的棣棠花,明媚得灼眼。
紀曉嵐不自覺收起了自己輕浮之色,慢慢地坐直身子,對她說:“格格來了。”
“你……”小燕子仿佛被他這話氣著了,進屋來把門一關,匆匆便走到他面前來:“你明知——我,我好不容易才編了理由一個人跑回來,你……”
安靜的房間里,她的喘息之聲顯得尤其沉重。
紀曉嵐坐在榻上,瞧她臉色越見酡紅,薄汗墜在額前頸邊,透著那層薄粉,簡直容色驚人。
忍不住便伸出手將她腕子一拉,扯到自己懷中。
小燕子驚呼一聲倒在他懷里,還不及推拒,便叫他摟著身子親起了嘴來。
紀曉嵐輕巧地撬開她的唇齒,舌攪著舌,邊吃著她的香唾,邊將自己的唾液也喂到她嘴里,直把那本就嫣紅的菱唇親得又熱又腫,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小燕子被他箍著,只覺渾身上下都被他的淡淡體味所籠罩,然而唇間囁囁嚅嚅,卻憋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快,快把那東西拿,拿出去……”
紀曉嵐笑笑,一手撩起她裙面往腿間摸去,還在她耳邊不住呵氣道:“格格這樣聽話,臣甚覺欣慰……接下來,臣便給格格教一教今日的功課?”
說著,將她一條腿往上一抬,便露出已被他脫光了褻褲的秘花。
這秘花昨晚教他摧殘了一夜,換了旁的雛兒,必然傷腫得厲害。
偏小燕子體質強韌,在這上頭還頗有些天賦異稟,如今看著也不過是略見充血,被他指頭輕輕撥弄幾下,鼓得硬生生的肉蒂便顫巍巍縮了又縮,底下一片濕滑的穴口處,早被透明的蜜漿浸透。
“啊,啊……別,別碰那兒……啊……”小燕子被他幾根指頭玩得情動,偏又不懂情事,感覺自己一顆心懸在空中跳個不停,又是舒服又是害怕,話里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軟綿綿的撒嬌意味:“那兒……嗯……別摸那兒,想,想上茅廁……”
聽她這略帶粗俗的傻話,紀曉嵐不但不嫌棄,反得趣極了。
環在她身上的另一只手隔著衣裳揉起她一只奶子來:“格格都這般大了還不通人事,臣身為師父責無旁貸,定把格格教會為止。格格爽快了便叫與臣聽,想要如何也說與臣聽,臣今日——”
小燕子被他揉著奶子,玩著肉蒂,腿間濕漉漉地大張著,茫然地抬頭看他。
“——定將格格肏尿。”紀曉嵐笑道。
這樣的渾話便是在大雜院,小燕子也從來沒聽過。瞬間便脹紅了臉,扭過頭不敢跟他對視。
紀曉嵐也不勉強,只時不時在她的側臉唇邊膩膩歪歪地親幾口,一手仍隔著衣裳揉著那只奶子,另一手玩夠了腫脹的肉芽,遂只留了一只大拇指壓著那可憐的花珠慢慢碾磨,又將食中二指探進了肉穴里。
這三只手指是他自小握筆用的,一層書繭蹭在嬌嫩的秘肉里猶如帶電一樣刺激。
小燕子弓起腰,微張著唇,軟膩膩的呻吟越發放浪婉轉,一雙碩大的奶子也挺了起來,脹鼓鼓地像是要將衣襟崩開,卻又隱隱約約在衣服下顯出些旁的突起,繞著一對奶頭撅起的綿乳,像一圈鏡邊的刻紋。
紀曉嵐卻在那昨晚就被他肏透了的艷紅玉屄里探了又探,直把小燕子攪得腿心發酸,蜜水泄了他一手,才從里頭緩緩拉出一個濕淋淋的東西:“格格這樣喜歡它,臣可是要吃醋的。”
這東西約莫一指長,卻是個青玉做的帶鈎。
與坊間粗制的不同,這只玉帶鈎玉質細膩,料身厚實,於是雕出來的鈎體也是一副圓潤敦厚的樣子,連一長一短的兩端都被打磨成了微翹的珠狀,看著甚是精巧可愛。
卻將小燕子足足折磨了一上午。
昨夜紀曉嵐將她翻來覆去肏了不知多少輪,最後倒是體貼地替她清理了一番。
不過臨離去前在她身上又整治了一番,還不容置否地往她穴里塞進了這玉帶鈎,並且囑咐她一定要到西院西廂尋他才能拿出來。
她實在累得厲害,迷迷糊糊睡過去一二個時辰,便被乾隆紫薇拍門叫醒了帶上市集,初時還不覺得,隨著走動多了,那帶鈎在她花穴里上上下下簡直滑蹭個不停。
到後來她穴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就只能夾緊了穴肉小步走動,生怕一個松懈,帶鈎從穴里滑出來順著腿落在地上被人發現,濕淋淋的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東西,她如何遮掩解釋?
可是這一夾雖是將東西夾在了體內,卻也讓那小玩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從里頭按碾在了她穴肉里,不過小半個時辰,她就軟了腰肢,幾乎想跪在地上像昨夜那樣被那根腫熱的黑雞巴狠狠地將小穴肏磨個夠。
偏偏這一早,紀曉嵐卻讓胡太醫代他向乾隆告了假,說是昨夜沐浴時不慎受了涼,有些頭疼想留在客房休息。
乾隆關切了一番,胡太醫只說不妨事,已開了藥方交代店家煎藥,喝過藥休息一日便好。
乾隆也是剛病好知道輕重的人,便放了他這一日假。
哪曾想,卻是給了紀曉嵐一日閒暇,全用來整治他愛新覺羅家的義女了。
兩人在榻上已肏作一團,雞巴深深地插在玉屄里,小燕子被捅得爽快,早顧不得什麼廉恥矜持,玉臂環著紀曉嵐的腰,自己便湊上去要同他親嘴。
兩人干得天昏地暗,舌頭攪弄吮吸的水聲即使在兩人的粗喘和皮肉碰撞聲響的對比下,依然顯得異常淫靡,小燕子的黃衫被她自己扯了個七零八落,露出來的卻不是貼身的小衣肚兜,而是一條繞著她雙乳細腰捆綁著的鮮紅絲繩。
十八歲的姑娘,本就是水蔥一樣鮮嫩。年輕的乳房脹卜卜,深紅色的奶頭硬挺挺地向上撅著,隨著她呼吸微微起伏。
而這對豐盈的美乳,正被紀曉嵐早晨親手捆上的紅繩束縛著,緊緊地挨在一起向前擠突,仿佛在祈求他更粗魯的玩弄。
“含我……”小燕子喘息著將雙乳挺到他面前,面露哀求。
紀曉嵐邊擺腰,邊伸手握住兩個奶子,拇指夾著一對腫硬的奶頭不住搓摩:“含哪里?格格說,想師父含哪里?”
“啊……啊……”小燕子昏亂地輕晃著臉,平日靈動的美目里滿是渴望與馴服:“含,含奶頭……師父,紀師父,含奶頭,含我的奶頭……啊……”
他便低頭含住她的小奶頭。
細嫩的肌膚上沁著一層潮熱的汗,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拼命朝空氣噴吐著少女體內多余的性欲。
他的臉幾乎整個都埋在這對美得炫目的豐乳上,每次呼吸都能聞到她身上那種烈火一樣燃燒著的年輕鮮活的氣味。
此時此刻,風流浪蕩如他,也再想不起旁的女人如何,滿心滿眼只沉浸在了嘴里輪流吮舔著的一對嬌嫩的奶頭,還有身下被他予取予求的婀娜嬌軀上。
小燕子覺得自己要被肏壞了。
那根熱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在她身體深處,膨大的圓頭甚至一次次地就頂在她緊閉的宮口上,來來回回摩擦擠壓著肉壁上某一處,每一下都有快感火花從她腰下向腦門閃過,將她磨得雙腿越分越開,腿間噴泄得一塌糊塗,恨不得讓這個男人把卵蛋都捅到自己被迅速肏熟了的肉穴里。
寂靜的午後,半掩的窗下泄漏著無人知曉的春光。
男人和女人的軀體糾纏在一起,鮮紅的絲繩捆在少女潔白的皮肉上,與其說約束,不如說是裝飾。
像是用濃濃的朱砂,在少女的嬌軀上作畫,於純潔中塗上再也不能抹去的情欲的顏色。
“不,不——真的不行了——”小燕子啞聲著低喃,仿佛因為無法承受更多快感,又像是想要榨取更多更極致的快感,而迷亂地搖擺著酥軟的腰肢:“停啊,停——”
紀曉嵐卻只是同樣迷亂地看著她汗濕酡紅的臉,粗暴執拗地肏著肉壁上那個他好不容易發現的能讓他的格格渾身顫栗發出尖叫的點:“格格,尿出來,尿給師父看……讓師父看看你怎麼被肏尿——”
“啊啊啊——”小燕子的身子猛地挺起,像是一瞬間僵作了一尊白玉做的娃娃,肉穴卻狠狠地絞住了紀曉嵐的雞巴。
先是從穴口的縫隙間噴出一大股暖熱的愛液,而後竟真的又一股接一股,噴射出了淡黃微臊的尿液。
兩種液體噴了紀曉嵐半身,讓他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對著小燕子低喝:“臣謝格格賞——”
好半晌,紀曉嵐和小燕子眼前都只有一片白光。
絕頂的歡愉如同潮水一樣幾乎將兩個人淹沒,當紀曉嵐終於倒在小燕子身上喘息,這場漫長的歡愛方才依依不舍地結束。
小燕子仰躺著,感覺這個她名義上的師父依賴滿足地躺在她身上,呼吸一點一點地平緩,粗硬的胡須扎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刺癢。
辰光曼妙,惠風和暢,又有誰知這西窗暗渡,情滋欲長?
一時間,兩人心里都有些說不出的況味,只覺得彼此身上有著什麼無法言喻的東西,讓他們無比依賴,只想靜靜地躺在一起,耳鬢廝磨,肌膚相親,直到永遠。
——卻哪里有什麼永遠呢?
但聞院外嘩嘩地傳來一陣陣喧鬧之聲,似是許多人匆匆進了隔壁東院,又忽有幾人闖進西院某間廂房翻了一陣再行離去。
一切都行色匆匆響動慌亂,紀曉嵐和小燕子驚疑地爬起身正穿著衣裳,卻聽門口啪啪啪有人敲門,沉聲道:“紀大人,你身上可好些了?”
紀曉嵐聽出傅恒的聲音,對著驚惶的小燕子作了個噓聲的手勢,自己朗聲應道:“吃過藥睡了一會身上已好多了,正要起床更衣——”
“——紀大人,出事了。”傅恒的聲音繃得死緊,隔著門都能想到他臉上冷森森的表情。
紀曉嵐背後也冒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著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小燕子,心下驟生一股英雄氣概,只默默地執起她的手握在懷里,對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目光。
不想門外的傅恒沒等他說什麼,便急匆匆地揭開了謎底:“皇上遇刺,紫薇姑娘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