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次沉淪
那個傍晚,天空被夕陽染成一片血紅,余暉像熔化的金子灑在公園的小路上。阿偉站在練詠培面前,影子被拉得修長,襯衫被微風吹得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隱約透出肌肉的輪廓。他低頭看著她,眼神溫柔得像春水,聲音低沉而磁性:“詠培,你有沒有想過……跟我在一起?”練詠培腦子“嗡”的一聲,像被雷劈中,血液瞬間衝上臉頰,燒得她耳根發燙,連呼吸都亂了節奏。她低著頭,雙手絞著衣角,半天才點了點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我……我願意。”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羞澀中夾著一絲期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無知地向著即將吞噬她的烈焰靠近。
阿偉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牽起她的手,手指溫暖而有力,掌心的熱度像火種,點燃了她心底的渴望。他拉著她走向他租的小公寓,一路上她腳步虛浮,像踩在雲端,心里既害怕又甜蜜,腦海里全是他的身影。那棟老舊公寓坐落在巷子深處,外牆斑駁,樓道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和隔壁炒菜的油煙味。阿偉推開門,一進屋就反手鎖上,發出“咔噠”一聲脆響,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她困進他的獵場。
阿偉轉身將練詠培抱進懷里,胸膛硬得像石頭,隔著薄薄的校服,讓練詠培能感覺到他心跳的震動。他的嘴唇貼在練詠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聲呢喃:“你真好看,我早就想操你了。”話語粗俗而直白,像一盆冷水潑在她燒紅的臉上,又像一記重錘砸進她心里,練詠培緊張得手腳僵硬,渾身一顫,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小聲說:“阿偉……我怕。”聲音顫抖,帶著一絲無助,像只迷路的小鹿,卻不知自己已落入狼口。
阿偉沒理會她的害怕,嘴唇順著耳垂滑到脖頸,濕熱的舌頭在她細嫩的皮膚上舔出一道黏糊糊的痕跡,留下淡淡的唾液味,腥甜中帶著侵略性。他的手滑進她的校服裙,指腹粗糙,像砂紙般在她光滑的大腿根來回摩挲,掌心貼著她柔軟的腿肉輕輕捏了一把,力道不重卻帶著試探。他低頭看著她,眼神色眯眯的,嘴角掛著壞笑:“怕什麼?我會讓你爽得叫出來。”他的聲音沙啞,像一頭即將撕咬獵物的野獸,溫柔中藏著危險。
他把練詠培推倒在床上,老舊的床墊吱吱作響,像在抗議即將上演的淫靡。練詠培仰面躺下,校服裙被掀到腰間,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藍白相間的內褲,布料緊貼著她的私處,隱約透出陰部的輪廓。阿偉跪在她身側,開始解她的校服鈕扣,動作急切而粗暴,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白色上衣被扯開,鈕扣崩落一顆,露出她里面簡單的白色內衣。薄薄的布料包裹著她小巧的胸部,乳房的形狀若隱若現,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誘人得讓人想咬上一口。他一把扯下內衣,動作毫不留情,內衣被拉到脖子下,練詠培的乳房彈出來,兩團白嫩的軟肉微微顫抖,乳頭粉嫩得像初綻的櫻花,硬挺挺地翹著,像是渴求被撫弄,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低頭含住一邊乳頭,嘴唇溫熱而濕潤,舌頭靈活地繞著乳暈畫圈,像畫師在描摹最細膩的线條。牙齒輕輕咬住乳尖往外拉,發出“嘖嘖”的吸吮聲,唾液順著乳房淌下來,濕漉漉地沾在她胸口,亮晶晶地反著光,像一層淫靡的油彩。他的舌尖在她乳頭上打轉,時而用力吸吮,時而輕輕舔弄,乳頭被刺激得硬如小石子,顏色從粉嫩變成深紅,像是被吮熟的果實。另一只手揉捏著她的另一邊乳房,指尖掐著乳頭用力擠壓,指腹在硬挺的小肉粒上來回摩擦,力道越來越大,像要把她捏碎。練詠培疼得哼出聲:“阿偉……別這樣……好癢……”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羞怯和無助,卻像火上澆油,讓他的動作更粗暴,擡起頭,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眼神色眯眯地盯著她,聲音低沉而猥瑣:“癢才好,癢就說明你想要我操你。”他的手往下探,隔著內褲揉她的陰部,指腹在她濕漉漉的縫隙間來回滑動,布料被淫水浸透,黏糊糊地貼在她陰唇上,勾勒出她私處的形狀,像一朵被雨水打濕的花。他脫下她的內褲,動作粗魯,內褲被扯到腳踝,露出她稀疏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屄口微微張開,像一張羞澀的小嘴,晶瑩的液體從縫隙里緩緩淌出,順著會陰滴到床單上,留下一小灘水漬,散發著淡淡的腥甜味,像春天的花蜜。
他用兩根手指撐開練詠培的陰唇,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像是剝開的果肉,濕潤而誘人。中指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壁溫熱濕滑,緊緊裹住他的手指,像一張小嘴在吸吮。他來回抽動,指節在她屄口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另一根手指加入,攪動著帶出黏稠的淫水,順著他的手腕淌下來,滴在床單上,像一串斷线的珍珠。練詠培喘著氣,閉上眼喊:“阿偉……慢點……我受不了……”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哭腔,像在求饒,又像在誘惑。阿偉低聲說:“受不了才爽,你這小屄真他媽緊,夾得我手指都動不了。”他彎曲手指,摳挖練詠培的內壁,找到一塊凸起的軟肉用力按壓,指腹快速搓揉,像在撥弄一顆敏感的琴弦。練詠培身子猛地一顫,尖叫道:“啊!那里……不要!”一股淫水噴出來,濺濕了他的整個手掌,順著指縫淌到床單上,濕漉漉地散開,像一朵綻放的水花。
阿偉這時候脫下褲子,掏出硬得發紫的肉棒,青筋暴凸,像蟠龍盤繞,龜頭紅腫得像熟透的李子,馬眼上淌出透明的黏液,腥味撲鼻,濃烈得像發酵的酒。他拿出保險套套上,撐開練詠培的雙腿,讓她白嫩的大腿架在他肩膀上,肉棒對准她的屄口,龜頭在她濕滑的陰唇間磨蹭,沾滿淫水後慢慢插進去。練詠培疼得皺眉,喊道:“疼……阿偉,好疼!”陰道被撐開的撕裂感讓她咬緊牙關,雙手抓著床單,指甲嵌進布料,指節泛白。他一邊動一邊哄:“忍一下,我操幾下你就爽了。”便開始抽插,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內壁被摩擦得火熱,套子前端被淫水浸得滑膩,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像水花四濺的節奏。他抓著練詠培的腰,掌心用力掐進她柔軟的腰肉,低吼道:“操,你屄夾得我好爽!”速度越來越快,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床墊吱吱作響,乳房隨著節奏上下顫動,像兩團白浪在翻滾,乳頭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线。
練詠培咬著牙,眼角滲出淚光,但還是抱著他的背,手指緊扣住他的肩膀,小聲說:“阿偉……我喜歡你……”聲音軟得像融化的糖,滿是依戀,像一只被馴服的小貓。他笑著加快速度,肉棒整根沒入,龜頭撞在她子宮口,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像重錘敲擊。她的屄緊得像鐵箍,內壁的褶皺摩擦著他的肉棒,每一下都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阿偉偷偷伸手扯掉套子,動作隱秘迅速,馬上把赤裸裸的肉棒毫無阻隔地插進她濕漉漉的屄里。皮膚貼著皮膚的感覺讓他興奮得發抖,肉棒表面能感覺到她內壁的每一個褶皺,溫熱的淫水包裹著他的龜頭,滑膩得像絲綢,腥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像毒藥般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瞳孔放大,嘴角揚起一抹猙獰的笑,低吼一聲,腰部瘋狂聳動,肉棒整根拔出又狠狠插進去,龜頭撞在她子宮口,陰囊拍在她臀部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啪啪”聲,床頭撞牆發出“砰砰”的悶響,像一場狂野的交響樂。
練詠培感覺不對,掙扎著睜開眼,聲音顫抖地喊:“阿偉,你干嘛?!套呢?”她的雙手開阿偉的胸膛,卻軟得像棉花,毫無力氣。阿偉反按住她的手腕,將她雙手壓在頭頂,笑得猙獰:“套什麼套,這樣操你才過癮!”他用力抽插,肉棒在她體內攪動,龜頭在她內壁上刮擦,帶出白色的淫水,屄口被撐得紅腫,陰唇被撞得外翻,像兩片熟透的果瓣。他抓著練詠培的腿扛到肩上,操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到最里面,龜頭撞擊子宮口的力道像要把她捅穿。練詠培疼得尖叫:“不要這樣!我不要!”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像在求饒,又像在崩潰。阿偉喘著氣說:“別裝了,你屄都濕成這樣,還說不要?”他伸手揉她的陰蒂,指腹在她硬挺的小肉芽上快速撥弄,像在彈奏一首急促的曲子,練詠培身子猛地弓起,腰肢顫抖,淫水噴在他小腹上,濕漉漉地順著他的陰毛往下淌,滴在床單上,散發出濃烈的腥甜味。
操了二十多分鍾,阿偉腰部猛地一挺,肉棒深深埋進她體內,龜頭頂在她子宮口,像一顆炸彈即將引爆。他低吼道:“我要射了!”濃稠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熱乎乎地灌滿,一股股往外溢,順著屄口淌到臀縫間,黏糊糊地滴在床單上,留下一灘白濁的水漬,腥臭撲鼻,像發酵的奶油。他拔出來,肉棒上沾滿精液和淫水,龜頭還在微微跳動,滴下幾滴殘余的白色液體,像斷线的珍珠落在她大腿上。阿偉點了根煙,靠在床頭,吐出一口白霧,笑著說:“詠培你屄真好操,夾得我差點射早了。”他的聲音懶散而得意,像一個滿足的獵手在品嘗戰利品的滋味。
練詠培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順著臉頰滑到枕頭上,濕了一片。她捂著臉,聲音顫抖地問:“你剛才沒戴套?”她的心像被撕開一道口子,痛得喘不過氣。他聳聳肩,吐了個煙圈,漫不經心地說:“沒事,我干淨得很。”他的眼神冷得像刀,毫無溫情,像在看一件用過即棄的玩物。練詠培捂著臉哭起來,淚水從指縫溢出,身子蜷縮成一團,心碎得像被踩爛的玻璃。她沒想到,自己珍藏一年的暗戀,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羞辱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