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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你的種子生根發芽了

邪神之影 無常馬 3356 2025-03-12 19:08

  “你在這種時候問我塵封的往事?你在開玩笑?”

  “你多少也該觸景生情了吧,阿婕赫?”塞薩爾嘆息著說眾籌群肆伍六一②七九四零。他像野獸一樣抓緊她的尾巴,握緊她的腰肢,把強烈的渴念和熱量涌入她的身體。在他觸碰到她體內盡頭的一瞬間,她想要汲取種子的柔唇就套了上來,如有意志一般呼喚著子嗣的繁衍。

  實話說,他和每個人相處的方式都有不同,但在這家伙身旁,他常常覺得自己也變成了野獸。

  塞薩爾扶住她的臀部,毫不費力地托了起來,迫使她上身往前陷在石棺中。隨著蛇頭抵在她那片膩肉處研磨,她不斷分泌出黏液,體內的溫度也逐漸上升,裹著它不住收緊、不住擠壓,幾乎像是張溫熱濕潤的嘴巴在竭力吸吮他的種子了。

  他一邊拍打阿婕赫的屁股,聽她回以甜美的輕叫,一邊從她身前取出,沾滿了黏膩的液體深入到她身後。他對渴念的滿足和身體的掌握已經越來越熟稔了。這會兒,他伸手按在她毛皮柔順的小腹上,手指忽輕忽重地按壓撫摸,腰也往前傾了一點,一下子找到了另一種讓她渴念燒灼的法子。

  那條蛇隨著他的腰身往前傾,和他的手指隔著她濕潤的小徑觸碰在一起,前後按摩她的身體內部。她的喘息聲和叫聲逐漸模糊了,在他的撫摸下,她的渴念越發強烈,像道道漣漪掃過她的神經,帶來強烈的顫抖。

  阿婕赫扭動腰肢,小腹起伏,小徑中發癢難耐卻只能隔著層障礙承受前後的撫弄。於是她也越發焦躁了。她的尾巴在他手腕上竭力收緊,她的臀部也抵在他下腹來回聳動,她的聲音越來越狂躁,她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發絲飛舞四散。

  塞薩爾覺得自己可以看到她的渴念,並非朦朧的感知,而是清晰的洞察。一直以來,他都在愛欲中盡可能收斂道途的影響,甚至在妨害了戴安娜之後找她用法術抑制,束上枷鎖,盡可能滿足於朦朧的體會。但是,在這個也帶著猩紅之境氣息的家伙身上,他主動或是被動地解開了束縛。

  他們的道途開始互相回應,他扶她起身,在她背後緊緊抱住她的身子,和她肌膚緊貼,一起扭動,每一寸皮膚都在相互摩擦。

  他左手抓緊阿婕赫聳立的前胸,先是捻著鮮紅的珠子撫弄揉捏,然後就從腕部開始霧化分裂,化作虛實不定的觸須將其層層纏繞。那些細小的末端更是將那鮮美的珠子裹挾其中,細細捏弄、吸吮、品嘗,甚至可以嘗到她汗液的味道。

  她的反應越發強烈,珠子的尖端已無法理喻的泌出了雪白的汁液。他完全可以嘗到那股甜蜜的滋味。

  塞薩爾和她視线交匯。他毫無疑問可以看到他們雙方燃燒的視线,洞悉到他們雙方充滿渴念的靈魂。他觸碰她似人似獸的鼻子,咬她的嘴唇,舔舐她毛皮柔順的臉頰,含住她顫抖的長耳朵用舌尖挑弄。

  此時她身後的小徑已經有了快感,竭力摩擦和收縮,汲取著他的種子,但她的身前仍需填補。

  於是,塞薩爾右手往下,覆住她濕膩的雙唇,很快就從手腕霧化分裂,挑開她的雙唇深入她的內部。它們在其中舔舐探索,越探越深,感受她炙熱的溫度,品嘗她汁液的味道,享受她小徑的壓迫和吮吸,就像許多細小的舌頭。

  阿婕赫用犬齒劃破了他的肩膀,咬破了他的脖子和嘴唇,拽著他倒了下去,落在石棺和骸骨當中。她開始從染血的嘴唇往外蔓延出人的臉頰,那灰色的吊梢眼透著狂熱和激情,並且沒有絲毫順從。那張咧開的嘴唇中尖牙交錯,染滿鮮血,笑得好像是在挑釁。

  這家伙的特質就是沒法讓人產生正常的渴望,她放聲大笑時,她的笑聲里透著的也不是歡快,是戲謔和嘲諷,靈魂深處更是有著十足的漠不關心,似乎一切都只是為了證實她自行其是的想法。像戴安娜或菲爾絲那樣給予輕柔的愛和撫慰,在她身上幾乎毫無意義。她渴望的是一種炙熱又疼痛的愛戀,並且蘊含著大量過激的痛楚和享受。

  阿婕赫趴在骸骨堆中,用翹起的臀部體會他帶來的快感,用越來越長的尾巴纏住了他的腰身往她身上拉拽。他在她身前和身後交替來回,傾瀉灼熱的種子,霧化分裂的右手也不忘把她另一個方向撐開來探索撫摸,令她一處滿足了渴望時另一處也發癢難耐,呼喚著他深入其中。

  她不斷瀉身,卻又不斷聳動著圓潤的臀部迎他進入另一個地方,把它裹的又密又緊,一個心跳的時間都不曾放松。它最多垮下一個瞬息,然後就會被她挑撥得再次躍起。

  阿婕赫的兩胸完全裹在他霧化分裂的左手中,珠子被它們挑撥捻弄的又硬又堅韌,兩圈暈紅也往外漲起,泌出越來越多的汁液。她伸長了舌頭往下滴答著唾液,然後又回頭舔舐他嘴唇上的傷口:“還要提問嗎,嗯?看看你這迷亂的神情,就像發了瘋一樣,還有任何理智嗎?”

  塞薩爾和她接吻,低聲說:“你可真會挑釁......”

  阿婕赫笑了,“當然了,我們可是走在同樣的路上,為什麼我不能呢?”

  塞薩爾長吸一口氣,完全把自己的體重壓在她脊背上,深深沒入她體內,挺著腰在其中頂弄。她的臀肉在他的壓迫下往兩側敞開,使得他腹部貼得更緊,也往內陷入得更深。她的小徑又開始痙攣收縮,柔唇套在蛇頭上汲取種子,傳來一陣陣快感。但是,他並不滿足,他霧化分裂的右手纏繞著蛇身往內擠去,直至碰到她最深處的入口。

  然後,它們沿著裹住蛇頭的那圈揉開始挑弄、揉捏,把它不斷撐開。

  塞薩爾越陷越深,看到阿婕赫白皙的臉頰也越來越紅。她喘息著回過頭,不斷和他接吻,越吻越深,舌頭也越纏越緊,到它完全擠開那圈柔唇沒入其中時,她用力仰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失神了片刻。換成人類過來怕是會直接暈死過去,她卻只是吐著沒收回去的舌頭叫了許久,然後就癱軟無力地趴了下去。

  他坐起身來,把她的身子面朝著自己抱在膝上。他一邊在她注滿種子的地方繼續攪弄,一邊把寬厚的胸膛壓在她汁液飽滿的胸脯上。

  “跟我講講你最早有記憶的時候。”塞薩爾用力拍了下她泛紅的臀部,聽到她一聲長長的叫聲。

  “吻我,父親.......”

  阿婕赫抱住他的脖子,拉著他的臉靠近自己,把伸長的舌頭放入他口中,由他吮吸品嘗。塞薩爾享受著她霧蒙蒙的視线。嘴唇分開的時候,唾液已經在他們倆的舌頭上黏成了一團,不知什麼時候,這兩條舌頭都變得長而鮮紅,幾乎是打成了結,他甚至得伸出手,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它們倆給解開。

  “能有什麼好說?”她咽了下唾液,“無非就是永無休止的戰爭。”

  “形勢如何?”

  “你先把我的汁液吮出來......”阿婕赫閉上眼睛,抱住他的腦袋,“我的身體已經感覺到你的種子生根發芽了。胸脯脹得難受,這段時間都得拜托你來擠了。”

  他用力咬在她肩上,烙下一道齒印,咬下去的時候,她的小徑也緊緊收縮,從它那兒吸出了一大股種子。“這也是因為道途?我和戴安娜過了這麼久都沒反應。”他問道。

  “庫納人說初誕者的使命就是繁衍子嗣後裔,就像蟻後一樣帶著自我犧牲的使命。我等到了這個黑暗的深淵才迎接使命,就是為了把蟻後的使命變成一堆沒有靈魂的空殼,這樣一來,我就......”

  “然後這事就和你無關了?”塞薩爾皺眉說,“虧你還和塞弗拉把子嗣說得這麼鄭重。”

  阿婕赫完全無所謂,“我隨口一說的東西還少嗎?”

  塞薩爾把她抱在懷里托得更高,然後低下頭,用手握住那鼓脹的軟肉,捏得凹陷下去。那沁出汁液的胸脯紅暈處往外鼓脹,鮮紅的珠子也翹得極高,隨著他一擠,就是一股汁液從中噴出,落在他微張的唇中。

  “當時世界仍處於永夜。”阿婕赫喘息著說,“唯一的光源來自黑暗的天空中那道血紅色長线。雖然有很多生靈都感到不適,但對更多崇拜阿納力克的東西來說,那條血紅色長线比太陽更適合生存,蘊含的生命力也更充沛,陽光只是溫暖身體,阿納力克卻可以溫暖靈魂。而且在它的輝映下,一切法術都可以長存,希塞學派放下的熔火之线甚至不會消失,會永遠刻在大地上,直到有另一種改變地勢的法術將其覆蓋。”

  “這場面可真是驚人。”塞薩爾咬住她的胸脯,“你就是在這樣的世界里產生了最初的自我意識?”

  “噢,是的,”阿婕赫抱住他的頭,握著自己的胸脯用力擠了下,頓時往他口中注滿了甘甜的汁液。她喘了口氣,“很多法術的造物都可以長存,比如說希塞學派注入了熔火的仆從,還有很多生靈接受了阿納力克的賜予,把它當成了新的太陽,然後得到了匪夷所思的法術能力。但是相應的,一旦阿納力克退回去.......”

  “那些造物就會崩潰,那些生靈也不得不退入荒原,無法在現實中生存。”塞薩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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