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立刻把手指按在他嘴唇上,“就算枯燥無味,你也得微笑著接受,而不是面無表情走過歡呼的人群。”
“你也知道,我其實不......”
“沒有其實,”她說,“你的擔子會越來越重,也許比過去的赫安里亞宰相和克利法斯將軍加起來還要重。阿雅在場的時候,我們要顧及她沒法顧及到的一切,而若她不在場,我們就是她的代理人。不管是她想改制帝國,還是想做出任何更激烈的決策,除了我們都不會有任何人能支持她,任何大臣和任何貴族都不行。總而言之,這舞台你上去了,就別想著下來了。”
“這話聽著很恐怖。”塞薩爾說。
“如今你才是那個最讓人敬畏的人。我相信,那些目睹你從深淵的潮汐中走出的人,都會服從你的權威。當然,權威的來由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只要它在那兒,人們就會信奉和追隨你。”
“那你呢?你知道這些都是刻意安排出的。”
戴安娜轉過身來,跪坐在這柄長椅上,和他胸膛相貼,鼻尖輕觸。“我更愛你了,”她柔聲說,“因為這些都是只有我們才知道的秘密。如你所說,我們坐在爐火前,在他人眼中會是皇帝、貴族、法師、臣子,但在我們自己眼中,我們一直都是在漫漫長夜中訴說故事的家人。而你,塞薩爾,這份負擔我們會一起承擔。”
“也許會因為你每天都抱來一堆文件變得更沉重,戴安娜。”塞薩爾說著挽住她的腰肢,“但如果你這句話不是一個比喻。那麼等到一切了結,我想,我們應該拋下身後的一切去探索無邊無際的荒原和異境,而不是像菲瑞爾絲大宗師一樣困在帝國的宮廷中和權力、政治為伴。”
“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只是爐火旁的家人,你覺得呢?”
“至少要等到家族......”
他們嘴唇輕觸。“我可以等到家族不需要我們也可以延續,但我絕對不想永遠都困在其中。我想要把那一切都遠遠拋開,當作他們不存在。”他說。
“不,絕對不行,我要和家族後人還有我們的國度保持頻繁聯系。哪怕我待在荒原里,我也要寄信傳信,通過學派的法師、各個部門的线人和其他各種方式......”
“你可真是固執,戴安娜。”
“你才是固執,塞薩爾。”戴安娜輕聲指責,“如果我們的孩子誕生了,我要說你的父親本質上是一個荒野旅人,如果沒有我看著,他一定會拋下一切去當個野人,四處漂泊流浪,做一些誰都看不懂的事情。”
“你可真是一點選擇余地都不留給我。”
“你的選擇已經做出了,所以在這之後,事情也就沒有任何討論的余地了。”戴安娜堅持說道。
塞薩爾一邊聽戴安娜和自己爭執,一邊解開她的衣服,親吻她飽滿得像是能滲出汁液的胸脯。隨著他用牙齒噬咬,用舌尖挑弄,她那柔滑的肌膚越繃越緊,珠子也越翹越硬。她用雙臂緊抱著他的腦袋,在他耳畔呵出急促而溫熱的呼吸,嬌柔的聲音讓他心跳都在加速。
待他將挑弄轉為輕吮時,那枚珠子已經像是充血一樣高高挑起,染滿唾液,抵著他的舌尖綻放光彩。
他抱著她撫弄,左手撫摸她柔美的腰线,右手輕揉她的臀部,不時輕輕拍打,感受著它緊致肌膚的彈性。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她已經難以壓抑低聲的嬌吟,不僅長發披散開來,冰肌玉骨的玲瓏身軀也滲出了許多汗液。她的肌膚在朦朧燈光下透著一縷縷淺淺的紅暈,顯得越發誘人。
戴安娜的衣衫逐漸凌亂,頸子亦在他親吻間透出暈紅,柔美的圓臀則已完全托在他手心里往後翹起,不時輕輕拱著。她的喘息聲越發柔軟了,在她內襯的衣褲間,已經有水漬從中滲出,散發出旖旎的氣味和閃爍的光澤。
塞薩爾伸出手指,將那片布料揭開一絲。他看到她的眼眸已變得朦朧如水,那處染滿水漬的晶瑩花瓣也濕潤異常。它們幾乎是在滴答著露珠,散發出讓人迷醉的色澤,呼喚他的愛和渴望。
他吻著她的耳垂,低聲呼喚她的名字,用它抵著她那處帶著羞怯感閉合的嬌嫩之處。他感到它們微微蠕動,被它壓出了凹陷,頓時呼吸越發沉重了。他再往前推了些許,它難以抑制地往里頭一滑,她抿住的柔唇也迎著它分開,將蛇頭含住,淺淺套在它最前端。
戴安娜先是用手指抓著他的肩頭,然後將他緊緊抱住,隨著一聲壓低的喘息,他已穿過那層柔韌的薄膜,緩緩推入半截。她那隱秘的處所太過小巧柔嫩,哪怕他做足了准備,也還是令她睜大了眼睛,先是給撐得擴張開來,隨後血液又將其染得鮮紅。
那份觸感既緊又密,雖然嬌嫩至極,卻將它緊緊裹纏,分外柔情蜜意。隨著他在其中緩緩活動,暖熱的汁液不時混著血跡從邊緣處滲出,浸滿了那條蛇的鱗片和身軀。她那兩條白皙的長腿繃得筆直,雪白的纖足起初在他腰後緊繃著,待到塞薩爾把她平放在書桌上,又搭在了他的肩頭。
塞薩爾輕輕握住戴安娜一只腳腕,先是咬了下她白皙光潔的小腿,然後親吻她玲瓏的纖足,感受她那白皙綿軟的足弓在他牙齒間發顫,肌膚被他咬出齒印,玉趾也染滿唾液。隨著她的足心傳來一陣陣瘙癢,她腳趾緊繃,纖細的腰肢也在書桌上不停搖曳,像柳枝一樣柔軟地擺動。
他用左手扶住她的細腰,輕撫腰线,欣賞她的胸脯來回晃動的美景,右手握著她的臀部將她下身托起。待到她已臉色潮紅,他又把她攔腰抱起,一手握著她的大腿和她喘息不止的柔唇接吻。
隨著唇舌緊密地交織,戴安娜扶住了他的肩膀,柔軟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擺動摩擦,雪白的雙腿也緊箍住了他的腰彎。待到塞薩爾將他積蓄已久的壓力盡數投入,她湛藍的眼眸像是融化了一眼滿溢著水霧,美的讓人迷醉。更多渾濁的黏液緩緩順流而下,在地上蓄成了一灘。
塞薩爾親吻她紅透的耳垂。“如果你以後和我們的孩子說話,”他輕聲說,“你可以說,你是在一個堆滿公文的書桌上懷下的。而且你是從被褥里把我拉起來強迫我處理的公文。”
她咬了下牙,“抱我去床邊,你這個白痴......”
“換個稱呼,不然你以後就得說我們的孩子是在樹林里或者礦場底下懷上的了。”他說。
戴安娜輕呼了口氣,扶住他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揪他的耳朵,把嘴唇抵在他耳邊。隨後,一聲濡軟而輕柔的聲音傳入他耳中:“夫君......”
這聲音幾乎要讓塞薩爾心跳停擺。他勉強維持神情不變,然後抱著她來到臥榻,鑽進被褥,迫不及待地和她糾纏在一起。他們在被褥中蠕動,身體相互摩擦,胸膛相互擠壓,四肢緊緊糾纏,手指也相互緊握,過了不久,她的聲音已如樂曲般甜美,目光失神的瞬間,那表情更是讓人沉迷。
待到漫長的擁吻糾纏之後,塞薩爾又把戴安娜轉過身去,讓她以圓翹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腹部,把她的玉背緊貼在自己胸前。他抱著她,吻著她的頸子,輕輕給她帶來滿足的快慰,她也輕輕扭動屁股回應他,讓他們之間的貼合越發緊密。
隨著戴安娜壓抑不住的聲音逐漸傳開,菲爾絲咕噥了一聲,帶著睡眼伸手摸索起來。沒多久,她就貼到了戴安娜身上。看到戴安娜不得不把女孩抱在懷中,還抿住自己的嘴唇壓低了聲音,塞薩爾反而來了興致,不顧她的瞪視繼續活動起來。
隨著她身體越繃越緊,她不由得把菲爾絲也越抱越緊,那條細白的腰身在他手心上已然彎成了一條白玉一樣的弧线。
塞薩爾想把手指伸到戴安娜嘴里,結果卻挨了一下咬,於是又伸到菲爾絲口中,結果又給戴安娜伸手拍掉,但是殘留的觸感讓女孩起了反應。她張嘴追著他的手指往前咬,最終吻在戴安娜胸前,舔舐起了那枚已經鮮紅的珠子。塞薩爾也順勢含住了戴安娜的耳垂。戴安娜這次不敢伸手亂拍了,只好把菲爾絲抱住,把眼睛也埋在她亞麻色的頭發里,似乎想當做自己什麼都看不到,也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他們在長久的喘息中逐漸平息了心跳和呼吸,塞薩爾這才張開嘴,放開了戴安娜浸滿了唾液的耳垂。他伸手撫摸她的頭發,把她的臉從菲爾絲的發間抬起。“你覺得這次你該怎麼說?”他對她輕聲耳語,“說是在自己的祖先見證下懷上了孩子嗎?我猜後人一定很好奇,你做這種事竟然要自己的祖先待在旁邊指導。”
戴安娜側過臉來,咬了下他的嘴唇。“你明天一定會處理兩倍的公文。”她說,“還要參加兩倍的會議。以後你的雕像也一定會擺滿全世界,不管你想往哪走,都要面對一堆追著你追問歷史和往事的學者學生。哪怕你逃到荒原最深處,都會有法師為了學術議題傳送到你眼前,拿著一堆論文找你提問。你就好好想想自己要怎麼把這些血腥殘忍的真相編成充滿光輝的英雄故事吧,只要你不覺得羞恥就行。”
“在你的指導下,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