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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脆弱
“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他的聲线帶著哽咽,他自己聽了都不可思議,原來他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就這麼哭泣著乞求這個女人放過他。
原白掐住他的臉,忍不住笑了,她就是這麼一個不堪的人,只要不處於弱勢,就會順勢而上去報復讓她不爽的人。
“賤狗當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還需要我說怎麼做嗎?”
她褪下自己干練的裙裝,下身一覽無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經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著那處,無法做出別的反應,他從來沒有直觀的看到過女人的生殖器官,連下流的小視頻都沒有看過,沒遇到原白之前,他對性愛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無聊又無趣。
這個可惡的女人帶給了恥辱,也帶給了他關於性愛方面的知識與,他羞於說出口的樂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勁不小,成功將他飄忽的神經拉回來。
“別發呆啊。”
“你說接下來我會讓你做什麼呢?”
她的指尖帶著涼意,從他的喉結下滑,來到了飽滿的胸口,季舒安平時有健身的習慣,沒想到這個習慣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結滾動,心里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抗拒。
“我會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麼抗拒都會進行到底。”
原白惡劣開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呼吸急促,看著她的粉穴不斷吞咽口水。
這人是被春藥燒傻了嗎?
不應該是大聲拒絕,再附上一聲滾嗎?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塊狀的肌肉繃起,緊貼著嬌嫩的腿根,存在感強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淚花的時候濕了,如今水液順著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撐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壞心眼的夾住頂端的紅櫻,每動一下,身下的人都會繃緊身體,口中泄出輕吟。
只是她體力不好,動個十下都得停下來歇一歇,有時候腰後仰了一些,後腰就頂上一根火熱的雞巴。
前有火熱的目光,後有火熱的雞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沒有束縛的,偏偏生出一種腹背受敵的詭異感覺。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絕對是被春藥的效果燒傻了,硬著根雞巴也沒有了傲氣,眼神迷離看她,隱有一絲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著他愣神的期間,她站起身子直接來到了男人雋秀的臉龐。
也不管他的意見,直接坐到了他的臉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說什麼,呼出的熱氣盡數打在濕潤的穴肉,原白小聲呻吟一聲,下身泄出水液。
“賤狗,我讓你舔。”
她擰了一把他的乳頭,那里被她掐的紅腫,男人的聲音染上痛苦與歡愉,唇齒微動,埋在她下身勤勤懇懇工作起來。
他明顯沒什麼經驗,舌尖生澀的胡亂舔了一通都沒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帶。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沒想到有一天能給異性舔穴,沒有怪異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軟軟的,他都擔心唇齒會對這處嬌嫩產生傷害。
沒有聽到呻吟,他垂下眼睫,專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頂端的紅豆是敏感地帶,他舔一下女人就會發出動情的呻吟,很好聽。
穴外好像沒有別的敏感地帶了,他的舌尖刺進小小的縫隙,將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處凸起,原白發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沒了力氣,直接坐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氣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撫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屬手銬的聲音。
季舒安很聰明,他明白想讓自己釋放就只能討好這個女人。
就像她口中的賤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他舌頭舔弄的速度更快了,進攻著穴內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絲力氣,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水液濺了男人一臉,他將唇邊的都掃落到了口中。
緩了一會兒,原白終於重新站起身子。
她爽夠了終於有點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興奮的眼都紅了,擔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樣撤走,不余遺力的挺腰去頂撞她的手心,以此來獲得微小的快感。
不夠,還是不夠。
身體的燥熱並沒有消減下去,反而因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徹底燃燒起來。
這點撫慰根本不能釋放。
“好難受……”
他的聲音低啞,乞求的看著她。
“嗯?”原白回了句氣音。
她已經進入賢者時間了,沒有那方面欲望了,對他也沒有之前熱切了。
“給我,好難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體淫蕩到極點,不斷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想要什麼?說出來。”原白從始至終都很冷靜,聽不到想要的就絕不會給他一點甜頭。
“我想要高潮……”他說。
“該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男人又閉上了嘴巴,那兩個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體忍耐到了極點,也不願意脫口說出。
“呵。”原白冷笑一聲,她的手用了力氣,季舒安的性器被箍著不能動彈。
火又燒了起來,季舒安被燒的痛不欲生,他的額間冒出了不少汗,連打理精細的發絲也不能幸免,被汗濕貼在了臉頰。
他忍不了了,火已經燒到了腦子,他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主人……”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開了,男人猛的睜開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淚意。
他都已經叫她主人了?為什麼還要戲弄他!
逗他很好玩嗎?
直到臉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睜睜看著原白兩條纖細的腿交叉跪在他的兩側,他的性器就那麼頂住那處隱秘之地。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進去了。
這聲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嘖,賤狗被燒傻了嗎?”
原白已經主動做到這個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她無語,沉下腰,花穴將性器的頂端包裹住。
男人呻吟了一聲,快感入侵爽得頭皮發麻。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發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進她的穴內。
粗大的性器將那一條小小的縫隙撐開,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惱怒的錘了他一下。
男人不管她的憤怒,只著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顛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無助的罵著他賤狗。
她想從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圖,男人被手銬銬住的手握緊,他唯恐再落入成為發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種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他會死的,他一定會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擲般將自己埋進了她的溫柔鄉里,眼淚爭先恐後從眼角溢出,打濕了發絲。
原白被操得眼前發黑,花穴內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著,他勁瘦的胯骨拍著她的臀部,發出劇烈的聲音。
她的屁股絕對被啪紅了。
(二十二)主人
操到最後原白沒有了力氣,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時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處,勢要撞開宮口。
她打他,罵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樁機一般將穴肉操得爛熟。
春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季舒安都沒有停,好像春藥的效果還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狀又被擠壓,無盡快感襲來,高潮後穴肉絞緊了性器,但那根東西仍是不管不顧衝撞著,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續著。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著。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聾了一般,不顧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動著。
該死,她就不該心軟選擇讓他操進來的!
賤狗賤狗賤狗!
她的眼淚被他的舌頭卷走,她重重的擰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讓他感覺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處被撞開了縫隙,尖銳的痛夾雜著快感淹沒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淚滴砸到他的胸口,滾燙滾燙的讓季舒安難過。
接近射精邊緣的性器脹大到恐怖的程度,將穴肉撐得滿滿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內,不得進出。
他想哄她,想親她,但被手銬困住做不到,只好將滿腔的熱意化作下身的撞擊深深埋進了她的宮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又多又濃。
原白抓緊他的皮肉,牙齒在他胸口留下一個顯眼的齒痕。
足足有幾分鍾,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後的性器並沒有變軟,堵在穴內沒讓精液溢出來。
“……”
原白體內很脹,連續不停地性愛很累,她半晌還沒休息過來。
等她休息好,沒找這人算賬,體內沒有拔出去的東西又硬了起來。
“你是發情的公狗嗎?”她怒目而視,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著迷道,明明身體已經沒有了燥熱,還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體內,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為一。
他已經成為賤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讓他操幾次吧。
原白有些驚喜,一晚上的調教還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總裁在她身下甘願成為賤狗,還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滿足感大於身體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銬解開吧,賤狗想抱主人,想親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開了宮口。
原白身子一軟,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憐惜被這一頂撞沒了。
手銬她是絕對不可能解開的,解開了會被操死的!
操到最後她昏了過去,那被不斷掙開的粉色情趣手銬終於承受不住破損了,季舒安將人抱在懷里又親又啃,女人白淨的臉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紅唇早被他啃腫了,甚至流出了血絲,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絲全被他照單全收,他好像對她上了癮,哪怕當事人昏了過去也沒有放過,一遍又一遍嘗試著新的姿勢。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發現還在夢里,她的下身早就沒有了知覺,男人的雙手早已解放,正掰開她的雙腿將粗碩的性器插進去。
“主人終於醒了,賤狗的精液全部射給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原白氣的打他,被他輕易桎梏住,男人將她的手牽到自己臉頰邊,眷戀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這個人終於瘋成了她想要的樣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覺得以前那個讓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總還挺順眼的,她喜歡做方案,讓她去做方案吧。
(二十三)早餐與轉賬
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連帶著空氣都染上熱意,季舒安睜開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真絲睡褲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體。
他從來沒有射出這麼多,以往哪怕是遺精都沒有那麼多過。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那個連觸感都很真實的夢境,他的口舌中仿佛還留存著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還有著她腿根柔軟的觸感。
真實的不像夢境。
他腦子里那個普通職員的女人,已經悄悄換了一個標簽。
標簽上寫著兩個字——主人。
自己沒能擼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軟下去。
吃早餐時,被家里司機送到公司樓下時,乘上專屬電梯時,他都在想那個女人。
真是瘋了,他連工作時也會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腦內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
去看看她吧,就當是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時他又看到了辦公桌摞著一沓厚厚的失敗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來這麼多嗎?
她昨天還說了這不是她的本職工作,這些都是老員工交給她做的。看書請到首發站:qiu hu anr.c om
季舒安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懂下屬之間的彎彎繞繞,但他也有所耳聞別的家族間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間爭奪繼承權有多激烈。
對於原白的控訴,他說了什麼來著?
仔細回想起來,沒有一句好詞。
主人……會怪罪他嗎?
季舒安完全不能將昨晚的夢當做普通的春夢,太真實了,真實到他會和現實接軌。
懷著緊張,羞怯的思緒他來到了原白昨晚辦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沒有那個工位上也沒有人。
倒是旁邊的老員工們一邊摸魚一邊看他的目光熱切。
“……”
季舒安轉頭詢問旁邊的禿頭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麼沒來?”
禿頭男恍若課上被老師抽查的學生,板正的站了起來,“小原啊,今天請假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蹺了總感覺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麼突然,肯定是借著病假瘋玩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不都是什麼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態嗎嘖嘖。”旁邊的人還以為上司是來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來。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皺越緊,他原以為原白的處境頂多是老員工丟給她工作,沒想到已經到了職場霸凌的程度。
他能聽出來這些老員工口中的排擠。
“你們被解雇了,現在可以去人事部領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過來,身體上都是季舒安咬出來的痕跡。
被插入的時間太長,下身依舊是飽脹的,仿佛里面還插著性器。
瘋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斷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機彈窗有著很多消息,大半都是喬牧發過來的。
【牧:姐姐早安】
(二十四)新鄰居
【牧:姐姐早安】
【牧:姐姐吃早餐了嗎?我會做愛心早餐,味道還不錯,姐姐吃嗎?】
【牧:理理我嘛】
【牧:圖片】
圖片上是一份早餐,葷素都有,而最上面的煎蛋用了心形的模具,邊緣平整,一看就很有食欲。
她象征性的回了幾句。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早。】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看起來很不錯。】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有點想吃。】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
【牧:我可以去找姐姐嗎,可憐小貓.jpg】
【牧:不會給姐姐添麻煩的,只是想給姐姐做飯,可憐小貓.jpg】
原白輕笑一聲,回了個好。
她剛剛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周六,不會耽誤他學習。
既然有送上門的早餐,她就不點外賣了。
“叮咚。”
手機又彈出一條消息。
原白點進去看,是一條陌生的好友申請。
頭像是空白的,昵稱是一個句號,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請,想看看這個人在搞什麼鬼。
【。向您發起了一筆轉賬,請注意查收。】
她震驚的數著零,突然警惕起來。
她可是下載了反詐app的,這個人不會拿她的vx來洗錢的吧?
謹慎起見,她沒有接受轉賬,反手把這個人給刪除拉黑了。
雖然她很喜歡錢,但來路不明的錢她擔心收了折壽。
將身體上的痕跡遮了遮,原白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臉就聽到了門被敲響的聲音。
她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少年對她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外面陽光很好,他的黑發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來蓬軟,想來手感也非常不錯。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圖,非常自覺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還可以的。”
他已經兩天沒見原白了,就連夢中也沒有再見到過,這兩天腦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顰一笑。
簡直著了魔一般,心里想,身體也想,這兩天絕對是他射精最頻繁的時間。
只要想起她,身體就淫蕩的起了反應,只是手擼著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射出。
聽他的話,原白將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發絲很柔順,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精致的臉,萌萌的。
果然還是年下好啊,年上她無福消受了。
摸著摸著,旁邊的門突然開了,原白瞬間驚醒,她記得旁邊的房間空出來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時候住了人的?
她的視线和一雙笑眯眯的眼睛對上了,對方留著一頭長發,那些長發被發繩系著放在了身前,看起來是很溫柔的鄰居呢。
如果不看對方平坦的胸部,她還以為新鄰居是個喜歡微笑的女孩子。
沒等她細看,手上傳開動作,被她摸頭的少年不滿她的視线被別人掠奪,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將她的視线奪了回來。
“姐姐,不要看別人。”
他不滿足,他想要姐姐專注的視线只停留在他一個人身上,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是什麼地點。
原白如夢初醒,也沒有了和新鄰居打招呼的想法,拉著少年進了房間。
她的臉有些升溫,在門外摸別人的頭被看到了總歸是有些尷尬的。
(二十五)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復自己的心情。
少年看她臉色發紅,臉後知後覺的也紅了起來,他這才發覺,才認識幾天而已,就對眼前的女人有了令他不齒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發散思維,“姐姐餓了吧,我去做飯,我做飯很好吃的!”
“好。”原白應了聲。
廚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來主人不怎麼做飯,喬牧打開冰箱,看到了上層滿滿的汽水飲料,從擺放的間隙中他艱難的取出了雞蛋。
冰箱內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凍食品和飲料,他陷入一種巧婦無米難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難怪力氣那幺小。”
小區附近沒有早點鋪,菜市場類似的超市距離也不近,喬牧難為情的做的簡單些。
平時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這麼做飯的,家中請的保姆家務做的很好,飯就有些不合胃口了。
雞蛋在煎鍋里逐漸成型,少年盯著拿起手中的鍋鏟小心翼翼的給塑了個型,等到終於塑成了愛心的樣子,他松了口氣。
“希望她喜歡,嘿嘿。”
少年傻笑了幾聲,將煎蛋擺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廳等著看書,少年端上來早餐時她將書及時塞到了一旁的書櫃中。
“看著好有食欲啊。”她說道。
“姐姐喜歡就好。”喬牧臉頰微紅。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顆愛心形的煎蛋會有所察覺。
但沒有,女人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後沒了下文。
沒事的,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來見姐姐,培養感情,他一邊給自己加油打氣,一邊看著她將餐盤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滿足感不斷膨脹,她發頂的發旋都可愛無比。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原白總不能剛吃完飯就把人趕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麼來消減無聊情緒。
想來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人生中的關鍵時刻,還是多讀點書比較好吧。
“書櫃有一些書,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歡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書櫃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詩集。
陽光下,她在看書,他藏在書後看她。
他發現,她的睫毛很長,微眯著眼時總會遮住眼睛,瞳色很淺,是琥珀色的,很像烈日下透光的寶石,膚色也很白,好像輕輕一掐都會留下痕跡。
怎麼看怎麼喜歡。
他不知觀察了多久視线才來到她的領口。
細白的脖子,很適合留下什麼。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頁的動作之間布料也跟著微動,下面是一圈痕跡。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總感覺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麼痕跡,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躍起來,開始內耗。
姐姐好像確實沒有說有沒有伴侶,可家里不像是和別人同居的樣子。
他印象中的男性總會把房間搞得亂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簡潔,也沒有什麼男性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著,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性靠近她的在她身體上留下顯眼的痕跡,就像是標記一樣,在警示著覬覦的人。
(二十六)嫉妒
難言的嫉妒席卷,他想問,卻沒有資格去問。
酸澀溢滿了胸口,快要噴薄而出。
……
臨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來,她的記憶有些斷片。
只記得自己看著書,後面的記憶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來,環顧一周,周邊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臥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沒有這段記憶。
廚房傳來聲音,香氣穿過縫隙來到了她鼻尖。
那邊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身子還是有些許酸痛。
領口的紐扣有些變位了,她只是活動了一下就崩開了。
“不是,我剛買的衣服,質量也太差了吧…可惡的商家。”
她攏了攏領口,遮蓋住胸口的痕跡。
“吱……”
門被推開,一身白衣的少年冷著臉。
似乎是沒想到她站在門口,神情有些許慌亂,不過一會兒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微笑起來。
怪怪的。
原白皺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會在不熟悉的人身邊安睡,一切都很怪異。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還沾著些許面粉,她細細看去,才發現他臉頰邊上也沾上些面粉。
“謝謝你,很貼心呢。”她笑著回應,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時,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樣,全然沒有平時乖萌,倒是顯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臉,在沾上面粉的地方停留。
許是沒被人觸碰過臉頰,他下意識的抗拒,但又會盯著她自覺貼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粉了嗎?”他問著,貼著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著他還有嬰兒肥的臉頰肉肆意揉捏。
那處白皙的肌膚被她捏紅了,少年的耳朵也染上緋紅,他不敢看她,長睫低垂,遮蓋住眼眸中濃重的情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貼在她手心的人一頓,眼睫快速煽動,那藏不住的慌亂暴露了出來。
“不是……”他試圖辯解。
沒有人回他,空氣都變得安靜,剛剛還肆意揉捏他臉頰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視线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髒仿佛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攥住,他逐漸喘不上氣來。
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原白錯過他,向門外走了出去。
“別走,別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結果手指擦過褲腳,他沒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他狼狽的爬過去抱著她的腿,哭的一塌糊塗。
他不能離開她,不要離開。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那現在。”
“告訴我。”
“發生了什麼。”
(二十七)田螺小子
“姐姐,對不起。”
“……”
少年哭著對她說看到了她領口的痕跡,嫉妒心作祟等她睡著了將她抱在了床上,至於那顆松掉的紐扣也是他弄壞的。
原白差點被氣笑,氣自己毫無警惕的睡著,氣他嫉妒心太重,更氣剛買來的衣服被弄壞了。
少年抱著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氣一只手在手機上搗鼓了幾下。
原白手機叮咚響了一聲,她面無表情的拿起來看,看到了少年給她轉的賬。
十萬塊。
下面寫著自願贈與。
“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開的另一只手也纏了上來,原白想扒開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錢她也不怎麼氣了,只是將他精心打理的頭發揉個炸毛。
“現在起來,我要吃你做的甜點。”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來,整個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發掃過她的脖子,癢得要命。
他去廚房將做好的甜品端了出來,甜品的賣相很好,松軟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層奶油,最上面點綴著一堆草莓。
“姐姐請吃!”
他將甜品貼心的切開,又遞給她叉子。
原白將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間溢滿了口腔。
“這個草莓好吃。”
“姐姐喜歡就好,我買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漸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顏色,喬牧給她做完了晚飯才走,臨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嬌,她都一一回絕了。
關上門後,她想從冰箱里拿飲料喝,一打開冰箱門,擺放雜亂的飲料都被統一歸納,隔層內琳琅滿目的新鮮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覺少年是個田螺小子。
又打開冰箱冷凍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碼上了掛霜的鮮肉和海產品。
小小年紀就有當賢夫良父的樣子了。
她又去沙發上窩了一會兒,待到了八點,等她要轉移陣地時,門被敲響了。
原白發現,自從有了這個“你願意挨操還是上班”系統後,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攤死水了,里面好像經常會有魚在里面蹦躂。
她從貓眼看了一會兒,對方在貓眼中有些畸變,但那張臉的美艷程度沒變。
他留著半長發,此時長發沒有被系著,懶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對視的新鄰居。
她打開門,視线正對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頭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溫柔男媽媽!
“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問道,沒有讓他進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剛搬來的,想和附近的鄰居都熟悉熟悉,這是我做的餅干。”他將身前的禮袋遞給她,拿著禮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絕對反差,骨節分明,青筋暴起,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原白頭皮發麻,不知為何有些許不適感,她接過禮袋低頭說了句謝謝。
和新鄰居待的越久那種不適感越強,她低頭不去看想要關上門。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節分明的手扒著門,讓她關門的動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還有一件東西想要給你。”
“什麼?”原白抬頭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這個,很適合你。”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長條禮盒,價格的標簽被摘掉了。
看樣子,像是條項鏈?
瘋了吧?第一天見面送項鏈?
她的目光實在怪異,男人輕笑一聲,打開了禮盒,里面是一條銀鏈,亮眼的地方鑲嵌著一顆紅色寶石。
“上午看到你,就覺得你很適合。”他又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謝謝,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說道。
無功不受祿,何況是剛認識的人送的。
男人嘆息一聲,將禮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沒有繼續打擾。
“好吧,希望你會覺得餅干好吃。”他松開了手。
門在他松手後一秒關上。
很響。
(二十八)枷鎖
那個男人走了。
說了莫名其妙的話走了。
終於走了。
原白將餅干放在茶幾上,沒有去動。
新鄰居像是精神病,不確定,再看看。
掛鍾指針時間來到十點。
系統的電子音准時響起。
【高分對象已進入睡眠,請宿主立即進入睡眠。】
她祈禱著別是剛搬來的鄰居,進入了夢鄉。
等再一睜開眼,視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間沒有燈光,很黑,她什麼都看不見。
原白動了動身子,耳邊響起了鎖鏈的聲音。
小腿和腳都沒有了知覺,她的手摸過去,摸到了腳踝上的細鏈。
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黑深殘囚禁劇本?!
她想站起來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亂的摸著周邊。
手下是柔軟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緩慢的用手來觸碰感知周圍的一切。
手指從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區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觸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麼去?”
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而後一具滾燙的軀體貼了過來,男人的身體整個貼上她的後背,不留一絲空隙。
他的頭發不短,發絲垂下來有些落在她的後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頸,很癢。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鎖在了他的懷里,男人伏在她耳邊,呼吸間的熱氣全部都灑在她的耳垂。
“寶寶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誰啊,滾!”
原白破口大罵,她來夢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輕笑一聲,胸腔的震動通過肌膚傳給了她。
“好聽,再多罵一些。”
原白快炸了,罵會讓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脫離夢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著她坐了起來,她被迫感受著他下身的碩大。
那根性器已經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蕩的跳著,身後的人好像完全沒被情欲影響,在床頭櫃摸索著什麼。
“咔。”
燈被打開了,原白被亮白的燈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後的人,卻被他先一步捂上了雙眼。
“寶寶先別看,我給你戴個東西。”
他又在床頭櫃摸索起來,拿出了什麼東西戴在了她的脖頸上。
相比於項鏈,更像是鎖骨鏈更貼切一些,微涼的鏈條卡在鎖骨上方,有些緊繃,不如項鏈舒適。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終於可以視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鏡,將他們的姿勢一覽無余的照進了鏡面中。
原白不用回頭,就能看到身後是誰了。
男人一頭長發,臉頰邊的發絲有些汗濕,雙頰是潮紅色的,看著她目不轉睛。
儼然是今天剛認識的鄰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帶著的東西,是今天晚上沒有接受的項鏈,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項鏈,像腳踝鎖鏈配套的東西。
也是枷鎖。
“它很適合你,不是嗎?”男人將她的臉掰過來,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來,只是長發有些礙事,他們的吻之間夾雜了一小縷他的長發。
“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這麼做了。”
(二十九)舔舐
原白嘗試扭開臉,沒做到,她只微笑著,心里罵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著他。
長發男人沒有為難她,依著她的話松開了手。
“我的腿怎麼了?為什麼沒有知覺了?”她繼續問,小腿部分到現在還是毫無知覺,哪怕是在夢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別人掌控的感覺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後的人早就被她爆頭了。
男人環抱住她,埋在她的後頸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動了些手腳。”
至於是什麼,他沒有說。
神經病。
原白只有這叁個字能夠形容他。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苦。
男人箍著她的動作有些緊,她不適應的動了動,屁股下面的性器抵著很不好受。
“不要動。”他難耐的挺胯頂了幾下,性器哪怕隔著布料也存在感強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熱度。
她聽話的沒有再動了,對於這種神經病,還是不要嘗試惹怒的好。
男人的長發鑽進了她的襯衣里面,他本人貼在她耳後輕喘,低啞的聲音不時傳來,原白整個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實,從腰間的衣縫處鑽了進去,在白皙柔軟的腰肢處流連,小腹的軟肉被他色情的揉捏著,收到身體主人的眼神警告後,他的手終於不再停留在這里,而是向上去來到了胸乳。
內衣的構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沒解下來,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順著肌膚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頂端被長指肆意揉捏著,激凸出來。
“好色。”他說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軟肉,他都格外的喜歡,腿根處的軟肉格外的滑嫩,他愛不釋手的揉捏著,直到隱秘的腿心處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將那只手拿出來,向懷中的女人展示著手上的液體。
修長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體,格外色情,他又湊到鼻尖聞了聞。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這句話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睜著,就無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鏡子,在干淨的落地鏡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臉頰已經染上了緋紅,貼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著,身後的人和她的體型對比強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剛剛染上液體的手。
艷紅的舌尖從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將她身體里流出的液體通通舔舐了個干淨。
他舔完了意猶未盡的看她,原白有種被他舔著下身的侵略感。
神經病。
她才不願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認識,連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著說道,他感覺到懷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他知道她的名字。
“還沒搬到這里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至於是什麼時候,他沒有明說。
原白無語至極,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謎語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個女孩的名字。”
“是嗎?好像我的家人也覺得我做個女孩更合適。”
他笑著,將她的下身的褲子褪了下來,兩只手托著她的臀部,長指在腿心進進出出。
溫熱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進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著,和身體的主人一樣抗拒著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入,女人喘息一聲,穴肉絞緊將兩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沒有了縫隙。
這怎麼能行呢,如果只是兩根手指擴張的話,他的性器進去絕對會撐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們商量一下吧。”
原白趕緊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發現上班挺好的。
這個人簡直就是神經病,跟他繼續糾纏下去保不齊現實中也會糾纏在一起,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願意退讓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頭疑惑,他的褲鏈已經拉開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後腰。
“我們商量一下,其實這種事情一點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誘,她有預感這個叫白微的家伙是處男。
她的手繞到後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熱度一燙,指頭都瑟縮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盡力圈住,她又悲催發現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說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長度只有11厘米左右嗎,為什麼她遇到的沒一個相似的。
哦,也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男性。
(三十)邊界
“這樣吧,我幫你射出來行嗎?”
白微對她的話顯然很感興趣的模樣,黑眸中是淺淺的笑意。
“好啊。”
他沒在動了,原白從他懷里出來,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點,讓自己的身體來挪動位置。
試問,一個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會感受到什麼情緒?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憤怒,只有憤怒。
哪怕是在夢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憤怒。
她不容許別人對她的身體做出任何她不允許的行為。
當然,她現在毫無反抗的能力,現在說的都是屁話。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長發,一縷縷的發絲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皺了起來,口中溢出幾聲痛呼。
但他沒有阻止,只是看著她,似乎認為這也是幫助他的一環。
惡劣的想法逐漸占領高地,原白微笑著,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她的另一只手將他領口的袖口全部解開了,大片飽滿的胸膛顯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飽滿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連連痛呼,卻不避開。
對他來說,這些指印不亞於原白對他整個人的標記,他渴望著成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還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並著細微的快感升騰,他眼睛里的她越來越模糊,身下某個地方硬的發疼。
她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點火,這點火苗快把他整個人都燒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著她的屁股,很煩。
原白一邊驚訝他的頭發怎麼扯都不掉一根,一邊煩惱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著。
她根本沒有耐心去撫慰,更別提讓他射出來了。
她松開了兩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棄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
性器頂端已經溢出了液體,她沒去管,也沒借著那點液體做潤滑,機械般的幫他擼著,手下的柱體堅硬滾燙,很干澀。
這種操作完全就是痛苦夾雜著快感,原白耳邊傳來帶著痛苦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變調了,唯一不變的是依舊好聽。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發的燙,粉白色的柱體都變紅了。
擼動數十下後,手中的性器脹大了一圈,她預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惡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著束精環的作用。
即將射精的快感被打斷,臉色潮紅的長發男人睜開了眼睛,黑眸中滿是無奈。
“求求你了,讓我射吧。”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似乎覺得不夠,唇下移,來到了她的臉頰,又親了親。
他很想親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過去了。
“怎麼辦你才能讓我射呢?”他無奈問道,唇邊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說。”原白皮笑肉不笑。
“只是這樣嗎?”
“快點,不然我會讓你憋很長時間。”
男人笑了一聲,將額邊的長發都勾到了耳後,他認真地看她,“和我做愛,就能夠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嗎?”原白不耐煩質問,她抽了一下他的雞巴,那根東西在她手中跳著,想射卻被她的手指擠壓著根部,只是頂端溢出一絲精液。
“這是真的,畢竟這只是夢不是嗎?夢里的東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嗎…嘶。”
他輕喘著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將她從里到外看了個干淨。
原白一愣,她倒是沒想到有人在夢中也是有意識的。
“只有在夢中才可以這麼親密。”他的手去觸碰她的臉頰,又被躲掉了。
又來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她和他很熟嗎?難道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對嗎?”她有話直說直接問了出來。
“……”男人一頓,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們之前認不認識,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越界了,我希望我們退回到鄰居的關系,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她半點不在乎他越來越黯淡的眸子,將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來。
她是一個很有邊界感的人,不希望有人越過她設立的屏障隨意打擾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還是人。
“好。”他答應了。
(三十一)主人給予的是巴掌還是一句賤狗?
夢境的最後,原白沒有通過做愛來奪回失去知覺的小腿,她性欲不重,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沒有強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時,那剛答應她不會越界的人又纏了上來,貼著她的後背將細密的吻都落了下來。
黏膩的,濕熱的空氣中,她聽到身後的人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第二天天大亮時,床頭櫃的鬧鍾也遲鈍的響了起來,吵的人不得不分出些精力去阻止它發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後,她才終於清醒。
她已經准備好面對那幾個畜生不如的老員工了。
打開門,她的視线聚焦在了新鄰居的家門處,她在腦子仔細搜刮著關於他的痕跡,至少想了兩分鍾,都沒有找到有這個人存在過的證據。
鄰居的門把手轉動,系著低馬尾的人半闔眼眸關上門,早晨的陽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顫,向她微笑示意,沒有了昨天的神經質。
也沒有過多的糾纏。
仿佛兩條不相交的直线,回到了鄰里關系。
挺好的。
原白沒有普信到是個男的都愛上自己,她只是點頭回應,而後拋下這里的一切,轉頭就走。
早高峰的地鐵有些難擠,好在她早已身經百戰,越過了眾多人及時站在了車廂里面。
沒有什麼地鐵色狼的情節,只有一個個神情麻木的天選打工人。
他們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
等到了公司大樓下,原白點開免打擾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調到了別的部門。
!
好耶!
早就想調走了!
原白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來,她興奮的滑動著手機屏幕,敲敲打打問著新部門在哪個位置。
但群聊中並沒有人回復她。
她只好循著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東西。
等電梯的途中,一旁的專屬電梯門開了,她視线中出現了定制的昂貴西裝褲,再往上是剪裁貼身的西裝馬甲。
腦海中浮現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龐,原白表情都有些扭曲起來,她都快調走了,他總不能還找她要策劃方案吧?
不要啊!滾滾滾!
等電梯的時間都變得煎熬,她刻意忽視那道身影,但期望不會如她所想忽視掉。
“…離上班時間還有幾分鍾,不想遲到就乘坐這個電梯。”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員工的難處幫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夢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後來叫他賤狗他都甘之如飴,仿佛對他最好的嘉獎一般。
她小聲的道謝,沒有抬頭去看,自然就錯過了他熾熱的目光。
她錯身進入,季舒安嗅到了好聞的香氣,這股香氣逐漸和夢境中的香氣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細細品嘗過,還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體很軟,里面也很軟,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軟了。
夢境過後,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體就會淫蕩的發生反應,下賤的性器硬起頂住西裝褲,憋的痛苦卻因為沒有主人的疏解遲遲射不出。
電梯門在他眼前慢慢闔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貼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離。
賤狗的雞巴已經和主人綁定了,賤狗當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嗎?
電梯門沒有及時闔上,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及時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間內,女人因為突然的動靜呼吸都頓了一瞬。
軟弱的樣子全然沒有夢境中的大膽火熱,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瘋了。
電梯內安靜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壓迫感十足,還是她的上司,夢境中的賤狗和現實中的高冷上司割裂開,分割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電梯層數不斷上升,她不想靈機一動拍馬屁升職,也不想沒話找話讓氣氛更尷尬,只期盼著快點到。
好笑嗎?她只能看到一個被上司狠狠壓榨的可憐的打工人。
電梯的層數逐漸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氣。
“等等,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季舒安湊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燈光投射,黑壓壓一片將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麼事情?季總?”她抬頭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視线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隱約帶著些許試探。
他們對視著,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漫上潮紅,他的喉結滾動,猶豫著。
“叮——”
電梯到了。
原白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著的話語終於吐露,心中的憋悶都疏解不少,他望過去,黑眸中滿是期待。
期待著什麼呢?
或許是主人賞給他的巴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頰上就會出現一個紅色的手掌痕跡,是她的專屬標記,他帶著掌印出席各種活動,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是她一個人的賤狗,滿溢的幸福幾乎將他的胸口漲滿。
如果不是巴掌,只是一句賤狗也好。他勃起的性器絕對會因為簡短的,嫌惡的兩個字射出積攢的所有精液。
所以,主人……會給他什麼呢?
(三十二)包養但好笑版
他期待的目光注定落空,女人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細弱腕間的手環,“季總,我上班時間到了。”
說完避如蛇蠍般離開了電梯,徒留季舒安無措的留在原地,臉頰連同耳尖都紅透了。
是了,他到底在說什麼?
只憑著一個虛無的,意淫的夢境期望著她去給予想要的獎勵,他真是瘋了。
自厭的情緒將他整個人淹沒,他摘下銀邊眼鏡,頹廢的靠著牆壁,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部,泛冷的指尖觸及面頰的熱意,讓他更清楚自己剛剛說出來什麼混賬話。
半晌,低落的男人才直起身子,按下了去往辦公室的樓層。
……
原白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不想因為一個表情露出破綻,讓夢里的人隨意入侵她的現實生活。
為什麼他記得?!
夢里的事情只有她才能記得才對。
她不斷呼喚系統,想要求證。
【優化是由主系統進行更新的,篩選對象是否全部記得內容暫時無法考證。】
“……”
原白無聲嘆息,只能暫時放下事宜。
等她來到工位上,以往討厭的幾個老員工全部消失了,他們的工位上已經有了新人。
新人們有男有女,他們都以為她是有資歷的老員工,紛紛賠上笑臉問好。
原白只能尷尬的應下,她剛准備收拾東西,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一個人,女人笑著說自己是新上任的經理,特意告訴她頂頭上司取消了讓她調走的念頭。
好消息,不用再做方案了。
壞消息,下班需要去總裁辦公室走一趟。
原白失望點頭,開始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太陽西下,她第一次覺得上班是一件能夠忍受的事情,沒有了老員工給她的工作,她的本職工作很輕易的就完成了,還能有空閒的時間摸魚休息。
新員工也很好相處,有些不會的內容會請教她。
她正常的點下班,外面的天色還是大亮的。
收拾收拾東西,原白走出去按下了去總裁辦公室樓層的電梯。
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她敲了敲門,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里面的人讓她進去。
她依言進入,看到男人有些局促似的,手中的幾頁紙都抓的有些皺了,依稀看到上面寫著合同兩個字。
“季總,找我有什麼事?”她疑惑開口。
都到下班的點了還耽誤她時間,這不是個好行為。
“咳……”季舒安第一次那麼緊張,他拼命忍耐攀上臉頰的熱意,平靜下來後將手中的“合同”遞給了她。
原白瞪大雙眼,如臨大敵般接過來,她的手蓋住了合同前面的兩個字,她不想看是什麼字,滿臉悲痛的掀開了薄薄的紙質合同。
神經病,好不容易舒坦一天就交給她工作!
打工人不是人嗎?還占用她的下班時間。
第一頁,她一目十行的略過去,是很正常的開頭。
掀到第二張,工作性質變了味道。
什麼是乙方每個月需要陪著甲方一個星期?
什麼是乙方需要滿足甲方的性需求?(不同意可以取消此條,甲方也可以滿足乙方所有性需求。)
什麼是乙方滿足上述條件(不滿足也沒關系)甲方可給予乙方想要的一切物質條件與金錢?
她額間冒了些細汗,抬頭看了一臉正經的季舒安,幾次想開口提醒他給錯合同了。
想八卦的心還是堪堪壓住了,她看完再說。
(三十三)陌生的關系
這麼近距離吃瓜的條件可不能放過。
翻到最後,甲方的落款是季舒安。
原白自覺已經吃瓜完畢,她將合同又遞給他,男人接過,黑眸認真又有些期待的望著她。
“你思考的怎麼樣?”他的臉頰微紅,冷硬的五官多了些柔和,惑人的移不開眼。
原白還在思考怎麼開口,男人會錯了意,只當她不願意。
他苦笑一聲,將合同壓在一堆待批的文件最下面,也將隱秘的心思放在了最角落。
他不懂如何去正常追求,沒人教過他,只能模仿著老土電視劇里面的情節去試探。
那些霸總追妻的情節在他腦內過了一遍又一遍,他根本無法做到把原白當做里面的小白花去物化,無法做到冷臉甩過去一份包養合同,強迫她同意。
她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仰頭去看她追逐她目光的賤狗而已。
“那個,季總,你是不是拿錯合同了。”原白尷尬的摸了摸臉頰,對上他疑惑的目光,又解釋道,“這個好像不是工作上的合同,我沒看到有關於工作的事項。”
其實她也很疑惑,她只是最普通的員工而已,他為什麼會親自交給她工作呢?
“沒有拿錯。”季舒安喉頭一哽,臉上的表情都凝滯了。
“你覺得這個合同怎麼樣?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說出來,我現在改掉。”
原白汗顏,這次又輪到她尷尬了,她的手掌握緊,手心都留下自己的指甲印。
包養這種情節她從來沒想到過能落在自己頭上,仔細回想起合同的細節,並沒有什麼很過分的。
處男,大帥哥,有錢。
好像也沒什麼能夠拒絕的。
不過男人的話不能全信,她試探開口,“如果我不想進行這種關系,可以立即終止嗎?”
“可以。”
“那我能先預支包養費用嗎?”
“可以。”
原白有些欣喜,白嫖大禮包近在眼前,夢中季舒安恐怖的體力早被她拋在了腦後,她可以拒絕掉合約生效期間的要求,這和白嫖有什麼區別?
“那,一個月給我這個數可以嗎?”她張開手,五根手指都豎著,手心是緊張摳挖出的指甲印記。
季舒安的眉頭松開,整個人溫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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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瞳孔地震,她的魂魄都要飄出來了。
原來當富婆也不是很遙遠的事情。
她將他壓在一堆文件下面有些皺的合同抽出來,季舒安遞上了簽字鋼筆,她接過翻到最後一頁在乙方落款下自己的名字。
協議生效,他們是金主和情人的關系了。
……
好陌生的關系,完全沒有想靠近的欲望。
兩人都僵持住了,最後還是季舒安將她抱在了自己懷中,感受到懷中僵住不敢動彈的軀體,他垂眸親了親她柔軟的發頂,將她的手整個握住。
她的手心都是自己掐出來的痕跡,他撫摸上去,指腹摸到了微微凹陷的指甲坑。
掐自己好用力,完全掐紫了。
主人什麼時候能這麼掐他呢?
(三十四)親吻
他們之間的氛圍還是很僵硬,或許他該引導一下。
“我可以親你嗎?”
季舒安問道,他肖想她的唇很久了,他在夢中也吻過,很甜很軟,不知道現實中是否也是那麼好吃。
原白臉也有些熱,她在夢里再大膽在現實中也只是個社恐普通人,突兀的從陌生關系快進到親密關系,她很是無措。
“嗯……可以。”
她剛說完,下巴就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掰過,帶著香氣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
他不怎麼熟練,只在唇瓣外面又咬又啃,不時舌尖舔過,酥酥麻麻的快感貫通大腦,原白被舔舐的受不了,她閉上眼睛,微張了唇齒。
他立馬會了意,舌尖鑽了進去,勾著她的舌頭好一番糾纏。
吻得時間太長了,原白猛的推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等她平復了呼吸,看被推開的男人,那人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太好,臉上帶著些潮紅。
“還可以親嗎?”
他問著,眼睫煽動,眼神落在了她被啃噬的艷紅的唇上,上面沾上了兩人混合的液體,仿佛做了唇部保濕一般,他的喉結滾動,想再去慰問一次。
“可以。”她回道。
季舒安又要貼上去,但還沒吻上,又被懷中的人制止住了。
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薄唇,一副抗拒的姿態。
“可是,你說了可以。”他莫名有些委屈,那雙銳利的眸子都被突如其來的情緒軟化掉了。
被密封聲音有些悶,原白耳朵癢癢的,但沒有挪開自己的手掌。
“等等,不要親那麼長時間,還有,我有點不舒服。”她背對著坐在季舒安的懷中並不舒適,屁股下面坐著一團勃起的硬物,那根性器抵著她,也很不舒適。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緊張,以為自己讓她不適了。
“……”
她沒回答,只是站起身子轉了個身。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且離的很近,他們的臉幾乎湊在一起,只有兩根手指的距離,彼此的呼吸交纏,只差一點,就可以親上了。
“可以親了嗎?我想要。”季舒安的呼吸加重,幾乎是粗喘著,他的手摟住她纖細帶著肉感的腰,整個人快要燒了起來。
“不可以。”她再次捂住了他的唇。
“為什麼?”他有些急躁,呼吸都打在了她的掌心,很癢。
“求求你了,讓我親吧。”他垂眸將吻落在了她的手心。
沒有得到回答,他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急切在她手心拱來拱去,她的掌心都被親濕了。
原白好像回到了那晚的夢里,只是這個人沒有一開始的要強,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去乞求一個吻。
明明他才是金主,現在她覺得她才是包養人的那個。
爽。
“我來親,你不要動。”
原白笑眯眯開口,得到男人點頭後,終於松開了手。
他很乖,很服從命令,閉著眼等待她的垂憐,原白湊了上去,唇只貼了一瞬便離開了。
不滿足,還想要。
季舒安睜開眼睫,去追逐她的親吻,他被原白的主動激起濃重的情欲,硬起的性器被困在西裝褲中,難受得很,他托著她的臀去緩慢的隔著兩層布料摩擦。
(三十五)襯衫夾
完全是隔靴搔癢,欲火不但沒有因此緩解,反而越燒越烈。
“主人……”
他真的很想要她主動的吻,也想要那晚她主動去騎他的時光再現。
“主人,我好想要,我好難受。”他忍不了,埋在她的脖頸處嗅著,索取著她的香氣。
原白也被挑起了性欲,她被兩聲主人喊濕了。
她松去了他的領帶,解開了他白色襯衫的衣扣,帶著涼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肌。
胸口的頂端已經凸起,她的手剛摸上去,埋在她脖間的人就喘息了一聲,屁股下的性器更加激動,隔著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硬度和燙度。
“還要,主人,不要停。”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低啞,他的發絲鑽進了她的衣領,和本人一樣不知羞恥。
“……好。”原白掐住了胸口粉色的尖端,在白皙的胸口處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跡。
沿著胸口下去,她摸了幾把腹肌,硬中帶軟的肌肉整個繃緊,硬邦邦的像石頭一樣,她又掐了幾下,得到季舒安的痛呼聲後才滿意離開。
手摸上了他的皮帶,不過一會兒她就解開來,順著西裝褲的內沿摸下去,她摸到了有別於肌膚的觸感。
她摸到那不知所雲東西的下面,是個類似腿環的東西,勒住了他的大腿,手指拉住那個帶著彈性的東西,下面的繃起的肌肉被被嘞得有了紋路。
她松手,那帶著彈性的料子直接彈了回去,發出“啪”的一聲,不是很響。
埋在她頸間的人痛的瑟縮一下,腿上的肌肉繃得更緊了。
“這是什麼?”她問著,覺得他的反應實在有趣,來來回回的揪住那個東西又彈了幾下,
脖頸間感受的熱度加重了,她低下頭看,發現他的耳朵也紅了。
“是……襯衫夾。”
原白了然點頭,讓他坐直身體。
他的身體坐直了,腿間熱燙的性器存在感更強烈了,西裝褲被她扒開了一些,那根東西頂在金屬拉鏈處,不上不下的。
看起來有點痛。
她將褲子扒下來一點,正好露出襯衫夾的腿環部分。
大腿肌肉繃緊了,腿環勒的更深了,她拉下來一點腿環,看到了白皙的肌膚上被勒紅的一圈。
“好色情。”
她松手,腿環彈了回去,又給這勒紅的一圈添加點艷色。
季舒安的臉部已經全紅了,他以前從來都是這樣打扮,一點色情的念頭都沒有,如今被她這麼一說,被勒住的大腿都附上細密的癢痛。
“我好難受。”他開口,聲音啞的自己都驚訝。
原白這才有時間關照那被冷落了許久的性器,她將他最後的底褲扒了下來,露出了被憋成紅紫色的柱體。
她的手剛摸上去,就感受到燙人的溫度。
“別人肯定想不到我在辦公室里玩弄你。”
一個是入職公司半年的普通員工,一個是毒舌高冷的上司,怎麼想都不可能在一起才對。
就算在一起,也肯定想不到他們會在這里擁抱著撫慰著。
還是她主導的。
“不要說這些。”
季舒安整個人燒了起來,他都是把這件辦公室當做正經場所對待,如今和情欲這種事掛鈎,他以後辦公發呆時完全無法冷靜下來了。
他左看右看,怕被人看到似的,將穿著依舊完整的原白摟在懷里,唯恐被人看到。
(三十六)因為痛苦,所以興奮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落地窗外是靜謐的夜景,原白爽完後丟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季舒安,他的欲望沒有得到疏解,欲求不滿的看她。
“今天工作有點累,季總我得下班了。”原白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開,提起褲子比誰跑的都快。
身後的人也終於收拾好自己的衣裝,只是西裝褲的隆起怎麼也遮不住,他的雙眸染上一層水意,沒去管挺立的欲望,而是從她的身後整個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了。
“很累嗎?工作可以不做的。”他的下巴擱置在她的發頂,時不時嗅到洗發水的香氣,季舒安沉迷的微眯著眼睛,又有些芥蒂她對他的稱呼,“還有,不要再叫我季總了。”
事後溫存的時光這個稱呼完全不親密。
他想要她叫的更親密一些,好讓他們的生活有個能接軌的點。
“不不不。”原白搖頭。
“感情是需要細水長流的,現在叫你的名字就沒有新鮮感了。”
季舒安一噎。
“不叫我名字叫我別的吧,我不想我們的關系那麼生疏。”他說。
“那該叫什麼呢?”原白抬頭看他,額頭又被他落下一個黏膩的吻。
“……叫我”他斟酌了幾下,不想嚇到她,但靈魂深處有道聲音一直慫恿他說出那兩個字。
“什麼?”原白疑惑道。
“叫我……賤狗。”男人有些羞恥,又埋在了她的後頸,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癢意。
“……”
……
長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季舒安緊張的抬起頭,盯著原白發絲翹起的發頂,他不敢去看她面上的表情。
是厭惡,嫌惡,還是惡心?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整個人都陷入了名為懊悔的情緒。
他或許不該說的……
那只是他做的荒淫的夢境而已。
將虛無縹緲的東西強加在她的身上,他可真是惡心。
“還是叫我季……”
“原來你喜歡這一款。”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撞在一起,原白從他懷中艱難轉身,男人高大的身軀在她充滿趣味的眼神下被逼的節節敗退。
直到後腰抵到辦公桌,原白將他禁錮在辦公桌和她的手臂間,勾著唇角努力去掐著他的下巴。
身高不匹配,失敗。
男人咬著下唇,配合著她的動作微微彎腰,兩人的身份完全逆轉過來。
原白是霸道總裁,季舒安是小白花。
她很滿意。
“賤狗。”
隨著她這一句的脫口而出,季舒安的身子激動的顫抖,還未疲軟的性器興奮的脹大,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
“賤狗該叫我什麼,知道嗎?”
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將他的欲望燃燒的更徹底,季舒安雙腿有些軟,想跪在地上求她狠狠懲罰。
“主人,主人。”他激動的要獻上熱吻,被原白避開了。
女人示意他跪下,季舒安毫不猶豫跪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他抬頭看去,這個角度的原白格外美麗,也格外危險,仿佛下一秒就會抽出鞭子惡狠狠地抽打他。
“主人,我好喜歡你。”
不管哪一面,他都愛的要死。
他去抱她的大腿,雙手緊箍著她的腿怎麼也不放開,原白踹了他一腳,沒踹動。
直覺主人的威嚴被挑釁,她薅住他柔順的發絲往上扯,男人痛的直抽氣,臉也不得不從她的大腿離開。
“賤狗不聽主人的話,主人該怎麼懲罰呢?”原白盯著他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孔,一字一頓說道。
“賤狗不聽話,主人應該……嘶賞賤狗巴掌。”他直視著,肉體因為痛苦發抖,靈魂卻因為主人給予的疼痛興奮顫抖。
請主人再多給他一些痛苦。
(三十七)踩射
“好啊。”原白輕笑,手指撫上了他優越的五官,他的鼻梁很高,嘴唇薄且紅,指尖略過唇部時,男人恬不知恥的舔過她的手指邊用漂亮銳利的眸子看她。
“嗯,打重一些吧,主人……”他閉上眼睛,長卷的睫毛在眼瞼留下小片陰影。
原白摸過他的眼眸,感受到眼皮下的眼珠因為激動亂顫滾動。
“啪!”
她的勁不小,打的很重,季舒安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掌印,平白多了幾分色情。
他並不生氣,反而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她,“主人,另一邊也要。”
“賤狗想要,主人。”
他跪的板正,襯衣都要被胸口的肌肉撐爆了,下身的隆起顯眼被布料箍著,好不痛苦。
“……”原白第一次對抖m有了正確的認知,她原以為一巴掌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沒想到這人非但不滿足,還強烈建議她再刪一巴掌。
她有些嫌棄,鞋尖輕踩住他勃起的性器,來回輕碾。
這次他的跪姿倒是維持不住了,粗喘著努力維持跪著的姿勢,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踩著,痛苦之余又帶著致命的快感。季舒安向上看,眼眸中的水霧已經溢出,他的腰部彎曲,整個人脆弱的不堪一擊,全然沒有第一面的高高在上。
他現在才是被使用的下位者。
被主人隨意踐踏,隨意作弄的玩物。
性器被鞋尖踩住,來回挑弄,他的性器這兩天一直沒有釋放,每次都是硬了軟,軟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釋放了。
只需要一個點,或許是主人的一個眼神,或是主人給的一個巴掌都可以射出來了。
“想要射嗎?”玩弄了一會兒原白終於有了良心,她盯著他的發旋,彎腰將他的下巴抬起,直視著他爽到無意識的眼眸。
“想要,主人,賤狗想把精液都射給主人。”季舒安的思緒不能思考了,他只能憑著本能去回應,去追逐著給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開他的下巴,又結結實實的扇了上去。
他的臉被扇歪了,兩邊臉頰都紅了,帶著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慘。
勃起的性器因為這一巴掌射了出來,他的眼球染上紅色,喉嚨深處發出膩人的喘息,都被原白聽了去。
高潮來的又急又凶,季舒安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剛才淫賤的模樣和低劣的作態。
他的衣服凌亂不堪,反之女人卻是完完整整的穿著,甚至連頭發都沒亂。
他很滿意這個場面,這才是主人和賤狗的區別。
時間已經到了八點鍾,原白親了親他的唇就要離開了,季舒安想多親一會兒,被嚴詞拒絕了。
她說嘴唇已經親腫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順點頭,將冷落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丑態,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送你回去吧。”
沒等原白拒絕,拉著她乘坐了專屬電梯。
靜謐的空間內,兩人的氛圍又凝滯了,仿佛回到今天早上的尷尬處境。
這算什麼?床下不熟?床上床下的季舒安完全是兩個人,一個是自甘墮落的賤狗,一個是看起來正人君子的高冷上司。
原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唇角也勾了起來,殊不知被觀察她一顰一笑的人完全捕捉到了。
季舒安還牽著她的手腕,臉上的潮紅漸漸消下去,也被她展露的愉悅情緒感染,平直的唇角也上挑起來。
她的手指有點涼,季舒安的手不滿足停留在腕部,轉而去牽住她的手指。
熱度從指尖渡過去,原白僵住了一瞬,隨後指尖縫隙被他的手指強勢侵入,她的手指完全合不攏了,被迫和陌生的手指合成了五指相扣的姿勢。
好幼稚,不過誰讓他才是金主呢。
直到被昂貴的車送到小區樓下時,原白心中才有了突然暴富的實感,她冷靜的從副駕駛下來,盤算著這一大筆錢去哪旅游合適。
晚間的風帶著熱度,她的長發被風吹散,發間的香氣被吹拂消逝。
一只手不熟練的輕柔將飄起的發絲按到原位,他們像最普通的一對情侶,在做一天內最後的告別。
原白無法代入到情侶關系中,她轉身將他的手拂下去,對他有些冷淡。
大概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她絲毫沒覺得這種冷淡有什麼關系,提起褲子後比誰都像渣女。
季舒安的手垂在身體兩側,焦躁不安的情緒不斷擴大,他們的關系毫無進展,只堪堪停留在肉體和金錢關系。
他是個很傳統的人,第一次給了誰就會認定是誰,現如今原白對他只有這具身體的情欲……說不定連情欲都沒有,只愛打他。
原白完全沒有關注到金主亂糟糟脆弱的心,再次拒絕了親吻的提議,揮了揮手轉身進了小區。
只留下季舒安自己發散思維,思考到底是哪一步不對。
他記得那些老土霸總電視劇里不是這麼演的。。。
不應該是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嗎?
今晚,注定有一個失眠的人。
(三十八)嫉妒
回到了家的原白又遇上了新鄰居,她暗自奇怪遇見的時機巧合,一邊打了個招呼。美麗的男人眯著眼睛回應了她。
直到門關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長發青年才從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面出來,臉上完全沒有面對她的溫和,只有森森寒意。
他從窗戶向下望去,看到送她回來的車還停在原地,那個該死的人還眺望著想要追逐原白的背影。
他在這里等了很久,想要“碰巧”遇到原白,最好能增進兩人之間的關系。
沒想到人沒等到,反而看到了她被其他男人送回來的一幕。
離得遠他無從得知他們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話,又或者有什麼親密動作,白微陰暗又嫉妒的去臆想兩人是如何相遇相知相愛,一想到原白被惡心的男人親吻過,甚至被操到哭喘,他就嫉妒的發瘋!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為什麼她的身邊總有那麼多人?不管是男的女的為什麼總在她身邊亂湊!
白微焦慮的在她門前逗留,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認識的時間更早,反而是被忽視的那個,甚至原白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
明明他才是先認識的那一個。
白微又想到昨晚的夢,清晰的夢境中她是那麼的迷人,真實,一舉一動都和真人一樣。
她甚至在夢里警告過他恢復鄰居關系,怎麼可能呢?
陰暗嫉妒的長發青年湊上去女人門前的貓眼,想要知道她此時在干什麼,但什麼也看不出,只能失落的回到自己家中。
回到家中洗澡的原白完全不知道家門口發生了什麼,只哼著歌將髒衣服盡數丟到洗衣機里面。
被冷落兩天的小狗喬牧給她發了好多消息,今天剛加上的季舒安也給她發了消息。
她的vx很長時間沒有那麼熱鬧過了,以前還是前男友還在的時候才有那麼多消息。
劃著屏幕,她又想起上次莫名其妙給她轉賬的新注冊賬號,劃動的手指一頓,她將那條好友申請拉出來。
申請消息什麼都沒有,干干淨淨的連基礎的留言都被刪干淨。
莫名其妙。
她不再去管,眼睛掃過給她發消息的兩個人,還是略過了季舒安點開了喬牧的消息框。
【牧:姐姐姐姐姐!】
【牧:好想姐姐!】
【牧:小貓眨眼.jpg】
【牧:姐姐理理我嘛~嗚嗚~】
【牧:圖片】
圖片又是一張色誘圖,少年將上衣衣擺叼在嘴里,生澀展示著自己漂亮的肌肉,可能是剛鍛煉完,肌肉充血,拿著手機的手臂线條流暢,肌肉鼓起,手背是鼓脹的青筋。
原白暗嘆現在的年輕人發育的真好,回復了幾句。
剛回復完,那邊蹭蹭蹭發過來好幾條消息。
完全是熱情小狗,熱情到她招架不住。
【牧:姐姐這個周末有時間嗎?】
【牧:我想給姐姐做飯!】
【牧:可以嗎姐姐?】
【牧:可憐兮兮.jpg】
她回復可以。
那邊就開始歡呼了。
【牧:唔~好喜歡姐姐呀~】
【牧:姐姐有需要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准備著!】
小狗太熱情了,原白想要逗逗他。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如果我現在需要你呢?】
【牧:那我現在過來!】
聊天界面突然彈出來語音通話,是喬牧打過來的。
她接通後聽到少年輕微的喘息聲和穿衣服的聲音。
“姐姐我馬上穿好衣服了!等我。”
聲音帶著些微電流聲,少年的聲音有些失真,但還是好聽的。
原白笑了一聲,被對面捕捉到,那邊陷入沉寂,半晌沒有聲音。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原白問道,她存心捉弄他,聲音很小,是她接電話完全聽不到的程度。
“姐姐的笑聲好聽,還想聽,可以嗎?”少年的聲音有些粗重,原白甚至能聽到他呼吸的頻率聲音,她能想到少年將手機揚聲器對准自己的耳朵的模樣,不由得再笑了幾聲。
“好啊,不過我想看你的身體。”
少年人的體型和成年人的體型完全不一樣,青澀又有力量感,相較於大塊的肌肉,她還是喜歡少年纖薄卻帶著薄薄肌肉的身材。
“啊……”
喬牧完全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的頭腦發暈,他試圖用手給自己的臉降溫,但也只是徒勞,甚至連耳朵都好熱。
姐姐想看他的身體,是不是說明也對他感興趣……?
(三十九)視頻看身材
那邊呼吸粗重了許多,原白也不急著去催促。
“姐姐,那我們打視頻嗎?”
他的聲音低啞的不像樣子,十八歲本就是精力充沛的年紀,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將他的理智擊潰,壓抑不住的情欲傾瀉而出,連原白都愣了一下。
她好像只是說了一句話吧,這麼大反應嗎?
“好啊。”原白掛了語音通話,視线又回到聊天界面上,被忽略的季舒安再次進入眼簾。
糟糕,好像把金主忘了。
一絲絲的歉疚充斥在心房,原白點進對話框,剛輸入了一個字剛剛被掛掉電話的少年就打了過來,一秒都不願意多等。
視頻電話的音樂實在吵鬧,原白心里的一絲絲歉疚也吵沒了,美色當前,她理所應當的拋下了季舒安,接通了喬牧的視頻通話。
接通後,屏幕正中央白色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她皺著眉看,不知道搞得什麼名堂。
那邊的呼吸聲很大,接著是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手機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原白看到了指節處的一枚素戒,近距離觀看下,戒指干干淨淨的,連花里胡哨的刻字也沒有。
攝像頭照到了他的臉,可能是剛洗完澡不久,一頭濃密的黑發濕漉漉的,尾端掛著細密的水滴,他胡亂的用毛茸茸的粉色毛巾擦了幾下,黑發被揉來揉去亂糟糟的炸毛起來,少年不好意思的一笑,整潔的白牙展露,如果不是臉上的五官實在優越,絕對是傻里傻氣的。
頭發好歹是擦干淨了,只是背心上的水跡怎麼擦也擦不干,布料很透,隱隱透出膚色,可惜沒露出胸口,原白大飽眼福。
“把衣服脫掉。”
她開口,眉眼溫和,明明還隔著手機屏幕,但和她的眸子對上,喬牧渾身就燒了起來一樣發熱。
他有些躊躇,卷翹的眼睫蓋住了黑眸中的慌亂,發的色誘圖好歹只是手機上交流,再怎麼羞澀他也能躲進被子里捂住自己慢慢消化,面對面他完全做不到將那麼幼稚的一面展露給她,無處可去的情緒讓他猶豫不決。
萬一嘴笨哪句話說錯了怎麼辦?萬一他的身材不夠好吸引不到她怎麼辦?萬一她只是對他的身體感興趣而不是他這個人怎麼辦?
無數個萬一浮上水面,他淹沒在自我疑問的漩渦中不斷失衡。
直到女人的聲音將他的猶豫打斷。
“不想讓我看嗎?那好吧。”
這一會兒的時間過去,原白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有些無趣的要掛斷電話,她不是什麼強迫少男的惡霸,不想給她看,那就不看了就是。
小男人嘛,有點羞恥心很正常。
“那我掛了……”
“等等!”
猝然加快的語氣成功留住了原白,她下一秒即將觸碰掛斷的手指移開,視线也轉向了屏幕。
少年將手機放在前方,她得以看到他房間的部分布局,干淨整潔,床側有個電腦桌,不菲的配件閃著幽藍的光芒,桌上還有著幾本摞起來的書籍,看不清封面。
屏幕中央的人跪坐在床中間,穿的很單薄,薄薄的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褲。
黑色顯瘦,但原白卻看到他腿間的隆起將黑色的布料都撐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鼓脹的區域。
他想竭力掩飾,眼神也閃閃躲躲的,但腿間的勃起就算彎腰也掩飾不住,慌張的少年低垂著頭將薄薄的夏涼被一股腦蓋在了腿上,這才能直視她。
“姐姐不要掛斷,我馬上就脫。”
他不再猶豫,將上身的衣服迅速脫下,肌肉鼓起,上身便整個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原白的眼前。
屏幕有些掉幀,拍的遠了很難觀察細節。
“把手機拿近點,我想仔細看看。”
“好。”
他的手機放的確實有點遠,跪著爬過去又不太雅觀,站起來腿間的勃起又掩飾不住,喬牧第一次陷入兩難的境地。
最後他咬牙趴在床上,長臂一伸將手機撈在手里。
這次很近,雋秀的五官溢滿了整個屏幕,原白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小細節,睫毛很長尾端卷翹,漂亮的眼眸細看帶著點深棕色,櫻粉色的薄唇抿成了淡粉色。
屏幕從臉轉到了胸口,原白在夢中愛不釋手的奶子好像變大了不少。
“你這段時間有健身?”
她問道,緊盯著他胸口頂部的紅櫻,眼看著它從平整到情動的凸起。
“是的。”他的聲线有些顫抖,帶著被發現的無措。
彼時給他出餿主意的卷毛朋友出現在腦海,他都是聽信了他的能誘惑到女人的鬼話才專門去健身房鍛煉和夜跑的。
說什麼女人都喜歡大奶,可是他聽原白聲音淡淡的,好像也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姐姐喜歡嗎?”他的手臂不經意地屈起,胸口被擠壓著,視覺效果更大了些,屏幕湊近,簡直要給原白賽博喂奶一般。
(四十)聽著她的聲音自慰
“停停停。”原白視线全是奶子,她嚇得往後一靠,差點撞到床頭櫃上。
“姐姐小心。”
那邊很慌張,當即又要穿上剛脫掉的上衣奪門而出。
“停停停。”原白喊道,“我什麼事都沒有,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我看看你的身材知道嗎?”
“好的。”屏幕回到他的臉上,少年乖巧點頭,小雞啄米似的。
尷尬的事情一打岔,曖昧的氛圍頓時消失了,喬牧來回擺弄身姿也沒拉回來,他悲傷極了,好好的手臂擠什麼奶,姐姐完全對他提不起來性致了。
萎掉了,是原白萎掉了。
還硬著,喬牧還硬著。
“姐姐,對不起。”他攤在床上,將自己用夏涼被整個捂了起來,聲音穿過被子和手機,傳到原白耳朵里已經小聲到不行了。
“沒事,我們就簡單聊聊天吧。”原白說完後,將視頻掛在了後台,她點進去感興趣的公眾號,津津有味看起了八卦。
說是聊天,其實就是她沒什麼理由掛掉,等著喬牧掛斷而已。
反正也欣賞的差不多了。
手機屏幕上的時長逐漸增加,喬牧蒙在被子里消化情緒,等他好不容易從被子里鑽出來,臉已經紅透了。
他握著手機,指骨用力到發白,指節間的素戒刮著硅膠殼,沒有發出多大聲音,也沒有吸引到她的注意。
什麼話題能聊的更久一些呢?
女生都對什麼感興趣呢?
腦子里亂糟糟的少年完全沒注意到女人的注意力早被別的東西吸引了去,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什麼話題能加重好感。
“姐姐你還在嗎?”他小心翼翼開口,聽著話筒內清淺的呼吸聲的頻率不自覺屏息,生怕驚擾到似的。
好難受,下面硬的……好痛。
少年憋的眼睛發紅,另一只空閒的手探進了短褲中,抓住了那根不老實的性器,他一邊等著原白的回復,一邊輕輕撫慰自己。
擔心被發現的刺激感裹挾著他的大腦,平時擼不出來的柱體此時硬的發燙,只是簡單地觸碰都快要射出來了。
他的手也沒個輕重,平時打球用多大力氣現在就用多大力氣上下擼動,脆弱又堅挺的性器被捏著,他舒服的拱起腰,眼尾也染上了情欲的潮紅。
姐姐……會不會聽到他在想著她自慰?
如果發現了怎麼辦?會討厭他嗎?
對不起,但真的好舒服…
喬牧甚至期待被她發現,這樣就不用再掩飾自己的心思了。
“呃……唔”
手上的勁用大了,他的口中溢出呻吟。
“你在干什麼?”
原白終於將注意力分到了他的身上,她的把後台的視頻界面調出來,看到了他整個人趴在床上,留給她的只有毛茸茸的發頂。
似有似無的布料摩擦聲音響起,她暗自奇怪,剛剛不是讓他脫掉上衣了嗎?
“姐姐你終於理我了。”他抬起頭來,眼尾紅紅的,眼睛也有點紅,像是哭過似的。
布料摩擦聲更大了,她卻沒去管了。
“你哭了?”原白問道,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她只是沒聽到他說話而已,就哭了?
太脆弱了吧。
“沒有,只是……”他的唇張著,說到後面聲音小了下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該怎麼告訴她,他怎麼可能告訴她?
難道要跟原白說聽著她聲音看著她的臉當做配菜手衝嗎?
好惡心,他自己都覺得惡心。何況是本人呢。
“那你說說剛才和我說什麼了?”
原白見他沉默,自覺換了個話題。
“我不清楚姐姐還在不在,屏幕也沒有你,姐姐沒有回我。”
原來是這樣的小事。
“那我現在正式回答你,我一直都在的。”她認真作答,“我是不會掛你電話的。”
只會等著他掛斷。
“姐姐。”
他快要感動哭了,黑眸里噙著滴淚,這番話在他心里和表白無異了。
她心里有他!
一直在!
不會掛他的電話!
好感動,幸福到不用手去撫慰都快要射出來的程度。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原白安慰了他幾句,耳邊再次聽到了布料摩擦的聲音。
太頻繁了,還越來越大聲了。
很不對勁。
“你現在在干什麼?”
她看向屏幕,整個視野只有他的臉,其他部位根本看不到,他的臉紅的不正常,唇齒間微張可見艷紅的舌尖,眼神隔著屏幕和她對視著,寸步不離。
“哈…沒什麼……”
喘息從他唇間溢出,他迅速又閉上了嘴巴,右手不得章法的套弄著性器,眼前的她似乎都有了重影,快感加持下,即將攀上高潮了。
快要射了。
“你的右手呢,我想看看。”
右手……右手?
少年迷糊著分不清左右手,他的手指套弄的速度很快,硬燙的柱體馬上就要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右手……好像是。
“唔……”
高潮迭起,精液射的哪里都是,他的臉整個埋在枕頭里,耳朵已經紅透了,隨著高潮的遠去,理智終於重新占領了上風。
該怎麼回答才不會出現紕漏?
“右手呢?”原白再次催促。
“右手……右手……”少年抬起頭,臉紅的像個番茄,布料摩擦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只消失的右手也再次出現。
骨節分明的手上暴起著青筋,以往這只手都是干淨整潔的,現如今上面卻沾染了白色的不明液體,液體實在太多了,順著指縫快要滑落。
好在最後少年覺得髒,扯了幾節衛生紙全部擦了個干淨。
漂亮的手再次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好難猜哦,這些白色液體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