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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見男高
夜晚九點,原白拖著疲憊的身體關上所在樓層的燈,慢吞吞的走出了上班地公司。
她是普普通通的社畜,早上八點上班,晚上九點下班,剛進入職場還被老員工排擠,什麼累活都交給她干。
這日子就算是王八也得累死了,她竟然還堅持了半年。
城市依舊燈火通明,身邊經過不少和她同樣剛剛下班的人,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甚至有人的腰都被累彎了,扭曲著臉扶著腰走路。
“啪……”
原白的神經終於回到正軌,茫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好像被人撞到了,胳膊有點疼,手中的包則是脫離她的手掌摔在了那個撞她的人腳邊。
幸好沒把她撞倒。
“你沒事吧!”
屬於少年人青春的聲线響起,原白不禁思索,在一年前的校園中,自己的聲音好像也是這麼有活力的。
一雙帶著熱度的手將她被撞的手臂抓住,力氣大了些,她被箍的有些難受。
抬頭看去,十七八歲的少年認真的看她,比她搞了不止一個頭的身高讓原白還得仰頭看。
少年生的精致,皮膚白皙,碎發有些被風刮到眼前,那雙黑色的眸子里面只有她,身上穿著當季的潮流衣飾,是原白除了這一撞根本不會接觸到的青春少年。
“我沒事。”原白開口。
少年松了一口氣,他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恍惚間想起自己還撞掉眼前的人一個公文包。
他松開了原白的手臂,將腳邊的公文包撈起來遞給了她。
視线接觸到女人纖細的手臂,喬牧瞳孔縮了一下。
他沒有和女生親密接觸過,平時對兄弟什麼手勁就是什麼手勁,沒想到女生的皮膚這麼嬌氣,他的手勁太大了,把原白的手臂都被掐紅了。
一圈緋紅色印記,很顯眼……
喬牧手心仿佛還存留著剛剛那細膩的手感,他忍不住手指屈起,揉搓了接觸那細膩皮膚的手心。
好纖細,一個手就全包住了。
直到公文包被原白拿走,喬牧才回過心神。
!
他怎麼可以對剛見面還被他傷害過的女性起那種淫穢的心思!
少年臉頰染上淡淡的粉,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惹眼。
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原白甚至沒有看到就准備走人了。
“那個……這麼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那道聲音有些猶豫,似乎也感覺說的此番話的理由有點牽強。
原白這個點下班已經習慣了,平時走的路都是夜跑的人,倒是沒什麼危險的地方。
就是房子租金有些貴,好在貴有貴的道理。
“不用了,謝謝。”原白習慣性道謝,扯起一個職場假笑,對他點了點頭就走了。
少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有些失落,掌心發熱,腦海中還回憶著滑膩的觸感。
好奇怪,他是不是母單太久了,接觸到女性就起了那種心思。
回想起原白琥珀色的瞳孔,以及道別時臉上甜蜜的微笑,喬牧情不自禁笑了起來,臉上的溫度再次升高。
他好像知道一見鍾情是什麼意思了。
等等……他忘記問聯系方式了!
(二)願意挨操還是上班?
另一邊的原白剛剛回到家,開啟了空調。
夏日炎熱,哪怕是晚上熱意也沒有下去,在外面裸露的肌膚都泌出了薄薄的汗液,她將身上的衣服全部丟到了髒衣簍里面,光著腳走進了浴室。
將全身搓洗了干淨,目光觸及到手臂的紅痕時,又想到了撞到她的少年。
回到了房間,將換下來的衣服全部丟到了洗衣機里面,原白終於放松下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指針已經到了十點。
再玩會游戲就十一點了,離上班時間還有八個小時。
原白煩躁起來,自從上了班她就沒有了自己的生活,學生時代積累的興趣通通被放在記憶的角落里面,逐漸蒙塵生鏽。
就連列表的朋友,現在都湊不齊玩游戲的人數了。
如果不上班讓她做什麼都樂意。
安靜,只有安靜,這期間沒有上天的旨意,只有洗衣機滾筒轉動的聲音。
原白垂下眼簾,沉默著把自己丟到了床上,她長長的黑發沒有了發圈的束縛終於跟著主人一起休息。
【叮!系統尋找到意願最強烈的人員,立即綁定!】
【綁定成功,系統006誠摯為您服務!】
“什麼東西?”原白睜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微顫。
她喜歡看小說,系統文也是看過的,聯想到剛剛的聲音,忍不住驚喜。
原來她是天道之女麼?如果是一個神豪系統也不是不行。
【請宿主收起自己的想法,本系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願意挨肏還是上班’】
“啊???”原白呆住了,什麼破名字,應該是自己想錯了吧。
什麼挨肏,她不明白。
【挨肏一晚,休息一天,獎金依舊,全勤還有。】
原白有些可恥的心動了。
早八晚九的工作就算是鬼都能累活了,如果只是挨肏就可以休息的話,她感覺自己能一直挨肏!
最主要的是工資還照常發。
原白拿起手機百度了一下男性的性時間,看到數據後笑了,時間那麼短的話她可以接受。
“是要勾引人嗎?”她有些疑惑。
【是的,系統會進行評分,不好的咱不要,八分以上的會自動篩選出來。】
原白沉默下來,她雖然不想上班,但也有自己的原則,讓她卑躬屈膝去勾引引誘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系統也沉默了。
【系統察覺到宿主是社恐人員,自動優化!】
【優化進度50%——100%!】
【系統優化完畢,優化後宿主可以進入別人夢境中挨操,不用在現實挨操!】
【系統會篩選出一天中評分最高的人員,晚上宿主睡覺進入夢中就好!】
“太貼心了!”原白很高興。
【檢測到今日評分最高人員已進入夢中,請宿主盡快進入睡眠狀態!】
……
喬牧又回到了今天晚上撞到人的時間,他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夢。
眼前的女人再次勾起熟悉的笑容,馬上就要消失在人海中了。
以後還能見面嗎?會不會現在就是最後一面?
少年心頭不舒服,濃重的焦慮席卷,讓他的手先於自己的腦回路拽住了即將遠去的女人。
“我送你回家吧。”
沒有商量的余地,是通知。
他的口中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考慮別人的話?但這里是他的夢境,就算是這樣也是可以的吧。
(三)只是抱著她抱過的抱枕就硬了
他很清晰的看到女人呆愣住,試圖把自己的手拽出來,但沒有他力氣大,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讓她清秀的臉都生動起來。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滿足將喬牧的心房全部占滿。
“你叫什麼名字?”
他竟然在夢里問人名字,顯然是不會被回答的問題。
女人生無可戀的被他牽著手,半晌才說出,“叫原白。”
“原白,原白,原白……”
舌尖輕輕劃過,這個名字喬牧喜歡的不得了。
她的手好小,被他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
好乖,怎麼能這麼乖,竟然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
他十八歲了,完全具備一個成年男人該有的體型和性功能,為什麼原白接受一個陌生人送她回家的請求呢?
原白:嘖,是誰拉著她的手怎麼都不分開的?最重要的是,她是來和他打炮的。
喬牧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快樂的時間很短暫,他們到小區樓下了。
“醒來後還能見到你嗎?”少年輕聲問道,他也沒期望夢境中的人回復,於是話語被風吹散,不能聚集再原白耳邊。
“什麼?”原白問道。
她快絕望了,抱著挨操的想法來的,結果他老老實實的送她回家,一點想法都沒有,不挨操她明天還要上班。
想起早八晚九的工作,半點也忍受不了,原白堅定下來,勾起少年的手指。
少年被她的動作驚訝到了,黑眸盈滿了笑意,亮晶晶的好像小狗。
“去我家坐坐吧。”原白邀請,不由分說的扯著他上樓。
她這點力氣都能讓他跟著走,真是奇怪。
電梯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無聲的氛圍里一股奇怪的曖昧蔓延,原白沒有一直盯著人的想法,按下電梯後就直視前方了。
少年高大的體型在她身後,她看著電梯的反光去看他的手指。
修長白皙,食指戴著素戒。
往上看,他的胯部被長褲上的皮帶勒住,上面就是一截緊實纖細的腰腹。
十八歲的體格,還帶著少年人的稚氣和青澀,獨屬於這個年齡段的色氣。
電梯內的時間很漫長,可能是夢境的主人有意喜歡這段時間。
原白的眼神再次往上看,來到了少年的胸部,可能是有健身的習慣,一層單薄的布料蓋不住他鼓脹的胸肌,不是很大塊,但也不小。
手感應該不錯。
原白越看越滿意,視线再次向上,來到了少年的脖頸。
白皙脆弱,青澀凸出的喉結滾動一下,很色情。
再往上,是少年直直的盯著她的黑眸。
被發現了!
原白尷尬到極點,手指無意識握緊,琥珀色的眼眶不再盯著電梯的反光。
可能是她的眼睛不看了,少年也知道在電梯內不會發生什麼有趣的後續了,顯示屏的5層也飛快的來到了21層。
電梯很快到了,“叮”的一聲將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打破。
原白再次扯起少年的手,來到了自己家前,手指覆上門禁,門開了。
她還是有些尷尬,把少年放在客廳沙發上就去廚房接著倒水的事情躲開了。
得以讓喬牧探索這間屋子主人的喜好。
窗台放著幾盆多肉,看起來被養的很好,肉嘟嘟的。
沙發上有著幾個不同顏色的抱枕,最中間的藍色抱枕最扁,喬牧甚至能想象到抱枕是如何被它的主人肆意抱在懷中的。
鬼使神差,少年也抱起藍色抱枕,近乎沉迷的埋了上去。
抱枕上是熟悉的香氣,他在女人的發絲間也嗅到過。
應該是洗發水夾雜沐浴露混雜的香氣,很好聞。
如果能和她身上的香氣一樣就好了,少年的手握緊藍色抱枕,想象女人是如何抱著它的。
思緒還沒理清,喬牧尷尬的發現。
他硬了。
只是想著原白的乳肉曾貼近抱枕,他全身的熱血下移,回過神來,性器已經充血發燙了。
恰好,原白拿著倒好的熱水而來。
(四)摸胸肌摸肉棒
絕對不能讓她發現,哪怕是在夢境中。
“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嗎?”原白忐忑開口。
她不知道這個夢境還能持續多久,她還沒有挨操,萬一下一秒夢境結束,她明天還得接著上班。
是以,原白決定主動出擊,她也饞少年鼓起的胸部好幾分鍾了,很想摸摸手感是什麼樣的。
“啊……”
少年好像呆住了,黑色的眼眸微微失焦,白皙的臉頰被緋紅占領。
“可以嗎?”她接著問道。
“可以的。”喬牧同意了,下身被女人的話刺激到,興奮的跳了跳。
他後悔今天穿緊繃的長褲了,性器頂起來卻被布料繃著,又痛又爽的,還很顯眼,幾乎是一眼掃過來就能看到情動的那種。
原白湊過來了,喬牧窘迫的虛遮住勃起,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緊張裹挾著說不清道不明興奮。
白色上衣被他用嘴叼住,露出了他的上身。
原白也不客氣,纖細的手指從他漂亮的腹肌摸上,來到了胸口。
少年很敏感,腹肌被原白手指帶來的癢覆蓋,肌肉繃緊微微抽動。
幾聲細微的喘就算口中咬著衣服也泄露出來。
肌肉繃緊了,胸肌也繃得緊緊的,頂端的粉色乳頭在她的手下顫栗起來,許是舒服,少年的黑眸蒙上一層水霧,小幅度的用立起來的乳頭去摩擦原白的手心。
真騷。
原白的惡劣心思占了上風,她捏住粉色乳頭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唔!”
乳頭被掐的又紅又腫,少年被疼痛刺激,叼在嘴里已經濡濕的布料掉了下來。
“很痛嗎?”原白好奇問道。
“痛……”喬牧可憐兮兮,黑眸被淚水洗過,仿佛純淨的葡萄。
痛楚遠去,絲絲縷縷的爽讓粉色的乳頭漲得更大了,他的下面硬的發疼,迫切地想要釋放。
“下面也好痛。”
原白捕捉到訊息,將他虛掩在性器上方的手揮掉,看到了被頂起來的帳篷。
“衣服叼著。”隨著她的指令,少年老實的把衣角叼進嘴里,霧蒙蒙的眼睛看她,帶著些期盼。
上衣沒有後,腹部以下就清晰可見了。
她的手觸碰到皮帶,研究了一番後成功解開了少年性器的束縛。
性器終於被放出,粉白的柱身,很粗長的一根,也很干淨。
出乎意料漂亮的一根。
性器頂端已經溢出了液體,原白摸了摸,少年就開始哼哼唧唧的,眼尾也染上薄紅,舒爽極了。
“這麼爽嗎?”原白疑惑,她的手指沾了些液體,干澀的柱身有了液體加持上下擼動也順暢了,發出細微的水聲。
“啊……好爽。”
沉重的喘息,喬牧叼著的衣角又掉了,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這快感似的,嗚嗚咽咽的蹭了蹭原白。
呻吟在原白耳邊炸開,少年清脆的聲音染上低啞,性感的不行。
“姐姐……好爽啊…唔。”
擼動的速度太慢了,快感不上不下的吊著,少年挺腰,粗碩的性器在她的手心頂撞。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太粗了。
“姐姐,我也讓你爽……”喬牧忍住瀕臨頂點的欲望,將原白推倒在沙發上。
(五)舔逼與腿交
原白下身是裙子,保護住隱私部位的是白色底褲。
腿根的軟肉讓喬牧愛不釋手,滑膩的觸感仿佛置身於隱秘之中。
腿心被薄薄一層布料覆蓋,少年垂下眼睫,卷翹的睫毛下,是亮的嚇人的眼睛。
他趴在女人腿心,嗅到了腥甜的氣息,氣味引誘著他的欲望,讓他情不自禁埋下頭,隔著布料,舔上了那隱秘之地。
這下輪到原白驚慌了,下身的刺激與快感讓她忍不住推拒少年的頭,但少年絲毫沒有被推動,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腿,一刻不停地舔弄。
粗重的呼吸打在隱私處,原白混亂的腦子才清醒了一些。
內褲被褪下來了,少年高挺的鼻梁戳著她的陰蒂,小穴被快速的舔弄著,大股大股的花液冒出,全都被那只靈巧的舌頭卷走。
似乎是喝夠了,少年的舌頭終於轉戰讓女人能夠快樂的陰蒂。
舌頭很軟,將那顆小紅豆全部包裹住了,原白被快感刺激的眼角發紅,無意識的哼叫出聲。
支起的舌尖雖然不如手指硬,卻是軟中帶硬的,它快速衝擊著陰蒂,讓那顆鎖在里面的紅豆膨脹起來。
“別舔了……受不了了嗚嗚。”原白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快樂,史無前例的刺激讓她很快就攀上頂點。
還沒等高潮的余韻過去,那只柔軟的舌頭卻不放過她,舌頭變換形狀,包裹住陰蒂,猛的一吸。
“啊啊不要!”眼前一陣白光,剛高潮的身體被迫再次攀上了高潮,原白身體發軟,短時間內兩次高潮讓她魂都快飛出去了。
“姐姐也讓我爽一下吧。”
少年抬頭,很狡黠的笑了,他的欲望膨脹起來,又粗了一圈。
腿心被少年寬大的手掌並住,粗碩的硬物挺進夾緊的雙腿間,摩擦著花穴。
“呃嗯……姐姐的腿也很好操。”
少年俯下身子,羞澀的親了一口原白,他的碎發有些落在她的臉上,有些癢。
腿心被性器摩擦,連帶著花穴也不能幸免。
“姐姐,我在操你你看見了嗎?”
他舒爽的挺直腰,不受控制的將性器操進女人的腿心,花穴流出的液體很好的成了潤滑劑,讓他抽插的頻率也變快了。
腿根的軟肉很細膩,喬牧恍惚間仿佛真的在操穴,他的另一只手來到了原白的臀部,這里的肉很軟糯,軟肉從他的指縫溢出。
喬牧愛不釋手揉了好幾把,又來到她的乳肉上,頂端的紅點已經因為情動立起,沒有撫慰顯得可憐兮兮的。
為了姐姐的性福,他當仁不讓將手覆蓋上去,又揉又捏,不知是在暗爽還是報復剛剛原白掐他乳尖的事情。
舒爽慢慢加持,原白的眼前蒙上了水霧,少年大開大合的操她,准確的說是腿,但性器每次抽插時都會和她的小穴撞上,又快又狠,撞的她腿根和小穴都是麻麻的。
淫水不住冒出,少年每次操弄都帶出水液,身下沙發的墊子已經濕透了。
咕啾咕啾的水聲實在色情,原白想捂住耳朵不聽,卻被少年強制性的拉開,被迫接受讓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和皮肉相貼拍打的聲音。
“姐姐,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射給你。”少年臉上帶著紅暈,他的眼睛黑亮直直看著原白的臉。
黏膩的視线仿佛舔過她的五官,讓原白不適的動了動。
喬牧是處男,沒有擼過,每天早晨都是自己平息,過多的精力也是由運動來消耗。
他從來沒想過,能和女生這麼親密,親密到離負距離只有一點點。
(六)手指插進去
原白的下身濕熱,他的肉棒忍不住貼近一些再貼近一些,腰胯擺動的速度加劇,龜頭時不時會摩擦到陰蒂,每次一撞到,女人在他身下就軟成了一灘水,連眼睛都蒙上一層水霧,好像要哭了一般。
他很想將她要落不落的眼淚舔舐掉。
欲望高漲,肉棒抽插了百十下終於來到射精點。
一股一股的白濁從龜頭的頂端射出,他是處男,第一次外力作用下射出,又濃又多,精液射了女人小腹上都是,有的射的遠了,射在了她的乳肉上。
她的乳頭上也沾染了精液,白色下面的粉紅誘人的惹眼,喬牧不過是才盯了幾眼,下身又硬了。
顯然這點也被原白知曉了,那硬物抵著她的穴口,她想不注意到都難。
她很累很累,明明自己沒動也很累。
夢境還沒有過去,她想知道每被操進去算不算挨操了,她不想這麼累明天還要上班。
“你操進去……快點。”原白帶著些許哭腔,剛剛陰蒂被摩擦狠了,她又高潮了。
高潮時的快感很尖銳,她不喜歡。
喬牧被這句話刺激的更硬了,他很欣喜,追著她的唇親,淺嘗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吻著手摸上了原白的乳肉,女人被捏的叫了一聲,他趁虛而入將舌尖探了進去。
呼吸交纏,躲著他的舌頭成功被勾住,他一直纏著她的舌尖不放,原白推拒也推拒不了。
等喬牧終於親夠了,原白的嘴唇已經紅腫了,很誘人。
性器蹭了蹭穴口,綿軟的血肉粉嫩,里面流了很多水,濕濕滑滑的。
少年看的眼睛發紅,長指探了進去。
很緊,一根手指頭勉強插進去,她看起來很緊張,里面的穴肉也跟主人一般緊張,裹著他的手指不放。
“姐姐里面好緊啊。”
少年輕笑,讓原白鬧了個紅臉,穴肉更是絞緊了那根手指,讓他進退都有些艱難。
他的嘴也不閒著,埋到了原白的胸口,呼吸間的熱氣灑在白嫩的乳肉上,她的肌膚都癢得顫抖起來。
喬牧的舌尖很紅,比她的乳尖還紅,此時那舔過她小穴的舌頭舔上了她的乳尖,把她的乳頭都舔的亮晶晶的。
無法言說的快感竄上來,原白的臉上好像有火燒一般。
光是舔弄還不夠,喬牧張大口將乳肉也含進了口中,舌頭無差別舔著含進口中的乳肉。
另一邊的乳也沒放過,五指並攏抓撫,白膩的乳肉從他指縫里溢出來,色情極了。
牙齒將小巧的乳尖叼住,細細的咬著,小穴被刺激的吐出水液,讓他的手指進出的更順滑了。
第二根手指也刺了進去,原白感覺到了體內手指的存在感,穴肉被手指擠壓的酸脹起來。
逐漸兩根手指進出也順滑起來,少年的手指很長也很漂亮,手背上是青絡血管,此刻兩根長指一刻不停地進攻,輕易就讓原白攀上了高潮。
第叁根手指也探了進去,喬牧舒服的眯起眼睛,感受到里面的穴肉拼命擠壓他的手指,想將他驅趕出去。
小穴已經擴張到差不多了,他親了親身下迷糊的人,“姐姐好棒~”
性器抵在穴口,小心推進,很快就將龜頭推了進去。
他太大了,撐得原白蹙眉,手指推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進一步。
喬牧將她的手牽住,放在嘴邊親了親。
(七)夢醒了
他能察覺到原白對他的進入還是有些抵觸的,欲望沒有她的意願重要,少年轉而開始舔她的手指。
原白的手指纖細,比他的手小了太多,他的舌頭裹上去,仔細吞吃著。
“好色……”原白目不轉睛,她的生活里沒有太多帥哥,看著精致的少年為她專心致志的舔手,不出意料的被蠱惑了。
“姐姐喜歡我的臉嗎?”他湊近,精致的五官對原白是不小的衝擊。
“喜歡你的臉。”
得到答復的少年很開心,下身再次挺近了一些。
性器相貼讓他爽死了,喬牧湊近她耳邊,色情的喘息著,他性器並沒有完全進入,還有大半都在外面,小幅度的挺身讓他的性器陷入陌生的快感。
這快感折磨著他的神經。
原來做愛……這麼爽。
“姐姐~”
他沒有那種男人在床上不能喘的思想,看出原白很喜歡聽他叫,每次律動都要叫,嗯嗯啊啊的好聽極了。
原白也沉迷了,甚至有種不是她挨操,而是她操喬牧的感覺。
“你怎麼這麼騷?”她迷蒙問道。
少年再次埋到她脖頸那里,她感受到那里的肌膚被熱意燙著,他小聲的哼哼了一下,下身更硬了。
這家伙……是變態嗎?
被罵騷竟然還能脹大一圈……
沒等喬牧還擊,一切都被抽離,身下女人嬌俏的臉消失掉,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他拼命記住,生怕自己醒來後會不記得。
一陣白光閃過,喬牧睜開雙眼,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身下性器硬的快要爆炸,內褲里都是黏膩的精液。
只靠著春夢,他就已經射過了。
他沒有自己擼過,雙手陌生的放上去,想到夢中女人摸這根肉棒的動作,耳尖都紅透了。
他怎麼這麼淫蕩?只見了一面而已就飢渴成這樣……
“……沒有她摸得爽。”
明明是一樣的動作,但沒有那雙白嫩的手,他遲遲沒有感覺。
少年仰頭閉上眼睛細細思索起春夢的內容,想到那個讓他舒服的神秘小洞,酥麻的快感隨著脊柱攀上來,半個身體都麻了。
想著原白琥珀色的動情眼眸,喬牧終於講積攢了多年的精液射出。
好多,他小腹都被射滿了。
“真是惡心啊喬牧……”
欲望散去,反胃溢上心頭。
他看著沾上些許白精的手指,深覺剛才的自己被情欲控制,成為滿腦子淫思的野獸。
可只要一想到夢中的女人,下身就硬起來了。
又得擼一遍了。
……
【初次挨操已完成,獎勵休息時間一天。】
“終於可以不用上班了!”原白歡呼一聲,倒在自己大床上。
說來奇怪,她竟然是以自己的肉體進入別人的夢境的,一覺醒來時,身體疲累,腰肢和胸口散布著情欲的指印。
不上班很好,但身體還是很累。
原白勸誡自己,總比上班心理和身體的疲憊好。
“系統,我想問問有沒有什麼…新手大禮包什麼的?”
她看小說的時間長,每次看系統文都會有這個的。
能白嫖就白嫖,說句話又不會掉塊肉。
【……】
系統罕見的沉默了。
【派發新人大禮包:春藥一枚(效果為一小時)情趣手銬(似乎很結實)】
“啊?”
這些東西?
她現實用不上啊……
讓她喂別人吃春藥,她還沒那個色膽。
(八)情侶挑戰
沒有工作的日子很清閒,燥熱的天氣都沒有讓原白感到煩躁,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一般。
甚至連繁重的學業焦慮都沒有!
爽!
今天恰好是星期日,原白收拾收拾自己,撇下了平時上班的輕熟穿著,換上了前幾天網購的看起來很青春的衣服。
她上班時間不但連興趣都擱置了,喜歡的衣服也擱置了。
經過昨天的夢境,她是看出來了。
處男,尤其是年紀小剛剛成年的處男,時間最短。
專門找這個年齡段的碰面,她的身體不會累,白天也不用上班,實在是一件美事。
大學城。
美事的香氣誘惑著原白,讓她暫時拋下了來時的目的。
拿起手機搜索了一番附近的美食,一則看起來就很美味的食物映入眼簾。
各式各樣的披薩看起來就非常誘人,這個小店還舉辦了一個情侶打折的活動。
原白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快餐了,天天吃自己帶的蔬菜便當,嘴里什麼味都沒有,看到各種口味的披薩口舌生津。
至於情侶打折的活動,她自覺略過了。
總不會有一個天降男友突然出現陪她參與活動的。
她順著導航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這家店很火爆,前來試吃的情侶也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和搭子一起來的,一些證明是情侶的挑戰還做不到一半,臉就紅的承認不是情侶了。
挑戰還挺有趣的,她看了幾眼。
“好巧啊!”
有些熟悉的聲音,她好像昨天聽到過。
原白轉身,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少年看起來很驚喜,黑眸中閃著細碎的光,很認真的看她。
他比她高,站在原白身後就像一堵牆。
原白眼睛不受控制地瞄向他的胸口,那里,她昨天還掐過。
他的手修長,食指上戴著素戒。
昨天那枚素戒深入過她的體內,甚至被她的體溫暖熱了。
“你好。”
原白現實和夢境還是分得很清的,並不會因為昨晚在夢境中負距離接觸就在現實中走心。
“看起來我和姐姐的口味一樣,都對這個披薩的味道很感興趣呢。”
喬牧很自然的開口,他看著原白清澈的琥珀眼眸,就不可控制的想起了昨天感觸真實的夢。
夢里的她很熱情,現實的她卻很冷淡。
巨大的落差感席卷,喬牧的笑容都有些勉強。
“我想知道姐姐的名字可以嗎?”
“原白。”
“原白?原白?”喬牧念了幾遍。
“好奇怪,難道我會預卜先知嗎?”
昨天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問她的名字,晚上做夢問出了名字,還真的和本人名字一樣。
“你在說什麼?”原白問道。
她說出名字後,少年的反應就開始不對了,劍眉皺著,口中說著一些她聽不到的話。
“沒事,姐姐可以幫我一個小忙嗎?”
喬牧將疑慮埋在心底,重新綻放微笑,他臉蛋精致,笑起來讓原白的人心情都變好了。
“什麼事?”
“我看這家店有個情侶打折的活動,最近生活費有點緊張,可以請求姐姐和我扮演一下情侶嗎?”
假的,他父母每個月打給他的錢都能出國旅游了。
“可以。”原白答應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對於一個每月都要交房租的人來說,衣食住行能省則省。
“冒犯了。”
喬牧說完很自然的牽住了她的手。
還很貼心的解釋,“我們是情侶,牽著手很正常。”
原白沒說什麼,任由他牽著了。
他的手比她大,那枚素戒硌著她的手指,存在感強烈。
兩人牽著手,很像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歡迎光臨披薩小屋,兩位是情侶嗎?”
老板從另一對情侶中抽出身來,熱情問道。
原白感受到少年的手突然握緊了,也聽到了他清澈的嗓音。
“是的,我們是情侶。”
“兩位真是郎才女貌,我們小店為了情侶間增進感情設置了一些小挑戰,只要通過挑戰,現場消費全部打折。”
“好的,我們挑戰。”喬牧說道。
老板從櫃台拿出一條手指餅干交付,講起了挑戰規則。
“情侶雙方叼住兩端,都要吃哦,一直吃到唇對唇哦~”
老板說的曖昧,紅唇勾起了放肆的笑,那雙美目停留在原白身上,擠出一個佩服的眼神。
原白竟然看出了老板的意思。
這麼帥的帥哥都能拿下,吃的真好。
他們也不墨跡,喬牧將手指餅干叼在口中,耳朵已經紅透了。
這家小店的情侶挑戰他有所耳聞,知道刺激,但沒想到自己會和原白一起會刺激成這樣。
准確的說遇到她之前,他對這種活動都是不屑的。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游戲,不出幾秒就能完成,他卻害羞的像未出嫁的嬌夫。
原白也叼住了餅干的另一端。
餅干不長,他們呼吸交纏,一個面紅耳赤,一個穩如老狗。
原白是交過男朋友的,可惜前男友在高中時出國了,異國戀太辛苦,她在他坐上飛機的下一秒,就把前男友的全部社交賬號拉黑了。
她和前男友親過嘴,雖然是單方面的被親,也比眼前這個少年經驗多一些,並沒有很多害羞的情緒。
喬牧吃餅干的進度很慢。
原白直接吃了大半,柔軟的嘴唇貼上了少年的唇瓣。
一觸即分。
她慢條斯理吃完餅干,才發現少年的臉已經紅透,那抹緋色有向脖頸蔓延的趨勢。
只是親一下而已,反應這麼大嗎?
(九)情侶挑戰2
一旁的老板鼓起掌來,讓兩人的視线再次來到她身上。
“是很甜的一對呢,第一項情侶挑戰圓滿完成。”
“接下來是第二項挑戰,盲人摸象,一方需要在眼睛上綁上布條遮蓋,另一個人牽著對方的手觸摸自己的身體部位,讓對方根據判斷猜測是什麼部位,如果回答不出來小店不予打折哈。”
“兩位可以商量一下誰來當摸人的那個,我比較推薦女生蒙眼摸哈~”
第二項挑戰有點刺激了,怪不得很多搭子都臉紅承認不是情侶了。
原白抬頭看去,少年聽完這番話頭頂都快燒冒煙了。
“是我摸還是你摸?”她問道。
說實話她對喬牧的胸肌念念不忘,軟中帶硬彈彈的十分好摸。
“你來摸吧……”少年開口,拿起蒙眼的布條示意她轉身。
有人幫忙,原白也樂得休閒,乖乖轉身,下一秒,她感受到一具帶著熱意的軀體離她很近,一雙手掌擦著她的耳朵路過,接著眼前的感官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暗。
沒有了視覺,耳朵就格外敏感。
她聽到少年湊到了她的耳邊,離得有些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冒犯了,待會我盡量把你的手放在比較好猜的位置。”
說完,氣息抽離,她被帶著轉過身子,一只帶著熱意的手掌牽著她的手,來到了眼睛的部位。
別問原白是怎麼猜出來的,那一眨一眨的睫毛一直在提醒著她。
“這個是眼睛。”
手被帶著向下,來到了高挺的鼻梁,原白仔細摸了幾下,想起了昨天晚上喬牧給她舔的時候,鼻尖就總是會頂住她的陰蒂。
“這個是鼻子。”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是喬牧的聲音,他說,“姐姐猜的好准,好棒。”
手再次被牽引,這次下滑的比之前要久些,手下的觸感綿軟帶著些硬度,她捏了捏,得到一聲輕微的“嘶”聲。
她沒收力,喬牧被她捏疼了。
“呃…這個是。”
老板還在旁邊看著,她難以啟齒。
什麼胸肌,大奶子,胸口在嘴里滾了兩圈,選擇了最朴實無華的形容詞。
“這個是胸。”
耳邊傳開鼓掌的聲音,她知道這是過關了的意思,手想要抽離揭開眼前的布條,但手被緊緊握著,一時間竟然無法做到抽離。
眼前的布被少年揭開,他的眼眸含笑。
“姐姐是最棒的,這都能夠猜到。”
胸口似乎還有剛剛被捏的觸感,喬牧剛平息下的熱意再次來到了臉頰。
他沒想到,有一天臉能這麼燙。
被喜歡的人捏胸口,這也太超過了……
關鍵還是他主動將她的手放上去的。
她不會以為他是變態吧。
“第二項情侶挑戰也圓滿完成,是超級幸福的一對呀。”
“最後一項挑戰,情話挑戰,兩個人依次對對方說出情話,十秒之內接下一句不得重復,每個人輪流兩次機會哦。”
“這可是最後一項挑戰了,隨意發揮。可不要栽在最後一項啊。”
情話挑戰。
隨意發揮。
怎麼說呢?
兩個第二次見面的人能說出什麼情話?
原白有些懊悔,早知道提前在網上背兩段土味情話了。
似乎看出她有些難以開口,少年輕笑一聲,先一步張開了口。
“天不老,情難絕。”
很熟悉的句子,她立刻脫口而出。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原來也沒有很難說出口。
原白心中想起很多很多情詩,耳熟能詳,而且是個小學生都能接上。
“風有約,花不誤,年年歲歲不相負”
她說完後,對方也立刻接上。
“落日與晚霞,朝朝又暮暮。”
這些詩句很美,遠比土味情話好聽。
一輪已經完成,再有一輪他們就可以吃上美味的披薩了。
“我愛有缺口的月亮
愛被共振的玻璃杯,
我愛滿是悲傷的日子
造就的那個活生生的人類。”
情詩很美,但有些小眾了。
原白想了又想在腦海中搜刮著關於這句詩的一切。
旁邊的老板開始倒數,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她看到喬牧眼睛很亮的看她,好像很期望她說出下一句。
“叁……”
“二……”
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原白終於想起了下一句。
她記得在網上看到過,尤其是最後兩句,很戳人心。
“我愛你的破碎,勝過你的完美!”
時間很短,她快速吐出,聲音有些急切。
愛他的破碎,勝過他的完美。
喬牧的唇角勾起。
如今只剩下最後半輪了,只要原白說完,對方再對上就可以獲得打折機會了。
(十)不知羞恥的淫蕩男
情話挑戰很快完成,在老板祝福的目光中你們享用完了披薩。
這家披薩小屋火起來不是沒有道理的,很好吃。
原白和喬牧待在一起很舒服,在大學城附近逗留了很久,也暫時沒發現比少年更帥的,她能想到,估計晚上還是跟他一起。
想了想昨天晚上的表現,處男嘛,第一次時間短是正常的,他前戲做的也很足,是個非常不錯的夢中打炮人選呢。
作為她的炮友(夢中的),原白很自然的接受了少年送她回家的請求。
直到到了小區下,喬牧心中還是激動,他勇敢邁出了一大步,不只是知道了姐姐的名字,還陪伴了她一路,甚至來到了她住的小家。
面前的小區有些太熟悉了,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莫名的熟悉涌上心頭,還沒等他細細思考,原白的聲音就將他的思緒打斷了,他直接不去想了,專心投入到和她的對話中。
“要不,你去我家坐坐?”原白開口,她進入職場幾個月,工作升職沒什麼進展,員工之間的客套卻是學了個十成十。
本意是客套一下顯得沒那麼生疏,沒想到少年也不客氣,微笑著答應了她。
原白摸了摸鼻子,這是她尷尬時會有的小動作。
時間好像來到了昨晚的夢境,一切都是一樣的進展,走著和夢中一樣的路线,乘坐同一個電梯,然後原白打開了門禁,去給他倒了杯溫水。
趁著女人去廚房的空隙,喬牧細細打量這處的房間,剛剛被壓在心底的疑問再次浮上心頭。
好熟悉……
夢中的場景和這里一模一樣。
他看著廚房中的背影,視线帶了些探究的意味。
視线又轉回來,少年瞳孔一縮,他拿起了被蹂躪的有些扁的藍色抱枕抱在懷里,感受著手中的觸感,現實和昨晚的桃色夢境重合了。
難道他真的會做預知夢嗎?那下一句她說的話應該是……
“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胸肌嗎?”
“抱歉,久等了嗎?”
可惜的是話語沒有重迭,喬牧收斂起心中失落,揚起了一個微笑,仿佛沒有發生過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懷里的藍色抱枕被他捏的有多緊。
少年乖巧的有點過分了,黑色發絲柔順,卷翹的睫毛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他乖乖抱著原白倒得溫水一口一口的喝,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懷中卡著原白最愛的藍色抱枕。
這樣下去,抱枕絕對會被壓的更扁的吧!
她的愛枕……
時間還很早,兩人現在關系又生疏,她不好意思趕他走,也不好意思讓他把抱枕給松開。
“那個……姐姐可以摸我的胸口嗎?”
安靜的氛圍被打破,突兀的文字出現了。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他似乎也知道這樣的請求是不對的,小小聲的在後面補充了一句,“我胸口從昨天就有點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白聽完他的解釋,立馬再心里敲擊系統。
難道她在夢中在喬牧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會在現實出現嗎?那以後她不就成了重點嫌疑目標了!
【本次優化是由主系統那邊更新的內容,本統並不知道會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宿主有疑慮的話,可以上手看看。】
咕嘟。
原白咽了咽口水,壓下慌亂,努力擺出正經的樣子,她正視少年開口,“我沒有特殊癖好,這是你要求的。”
喬牧快速點頭,鬼迷心竅一般重復了昨晚夢中的動作,他將衣角叼起,露出了漂亮的腹肌以及白嫩的胸肌。
“哪里痛?”原白問道。
“都有點痛……姐姐可以都摸一下。”他口齒不清,聲音悶悶的。
見本人都這麼說了,原白也不再客氣,她現在很好奇,在現實中的他的胸肌的手感。
少年的肌肉因為緊張的繃起,甚至連頂端的紅櫻都立起來了,原白抬起頭看了眼他,看到了迷戀的眼神以及…紅透的臉。
僅僅是看著,就這麼大反應嗎?
“這里痛不痛?”她的手捏了捏胸口頂端,最上面的尖尖被被囊括其中,被蹂躪敏感帶的少年眼尾泛紅,眼中是迷蒙的水霧。
好色……
“有點痛……”
他不清楚該如何描述這種感覺,心口的酸脹快要溢出了,腦子被這幅畫面刺激到,從尾椎骨升上來的快感讓他不爭氣的硬了。
怎麼辦……他怎麼可以這麼淫蕩。
如果,如果,她把他當成了變態該怎麼辦啊。
都怪你,少年盯著被捏後更加不知羞恥的胸口紅櫻。
怪來怪去怪上了自己淫賤的身體,不節制的發騷來吸引女人的注意。
被她發現的話,絕對絕對會被趕出去的。
快軟下去啊!
(十一)只要夠痛就能軟之限時任務
可那根火熱的東西偏要和主人作對,不但沒有乖乖聽話軟下去,還因為胸口的觸感更加堅挺,唯恐不被發現。
“咦?你的身體…好燙啊。”原白驚奇的摸了摸他的腹肌,手下的溫度很高,和一開始的觸感完全不同。
他的皮膚似乎也因為高溫有了變化,成了誘人的淺粉。
“姐姐我沒事了。”少年手捂著臉,只有耳朵暴露出了他在害羞的意味。
原白的眼神瞞著他來到了他的下身,果然看到了隱藏在休閒褲下的勃起。
很大。
才十八歲怎麼能大成這樣?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平時吃什麼,怎麼人長得高大,下面也這麼大,甚至還是粉色的。
不過她是個正經人,絕對不可能問出來的。
或許是怕被原白看出來身體的異常,少年借用了她家的洗手間。
原白沒有異議,而是將他放下的藍色抱枕放在了最角落中。
……
“怎麼還不消停……”喬牧盯著被性器頂起的褲子,十分苦惱。
在姐姐家里,可不要出丑啊。
他腦海里都是昨天那個荒唐的夢,無論怎麼心平氣和都冷靜不下來,少年有些挫敗的站著,視线不自覺在洗手間看了一圈。
女人身上的香氣讓他著迷,他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什麼味道,是洗發水的香氣嗎?還是沐浴露的香氣?
視线沒來得及看到這些,就聚焦到了角落的髒衣簍里。
那里面有被主人換下來的小衣服,就那麼隨意的堆在里面,看的他眼熱,鼻腔也熱熱的。
喬牧當即轉過身去,臉又紅了,也不好意思再去看別的東西了。
身下硬的發痛,他害怕待在里面久了被看出端倪,狠下心來,狠狠掐了一把腹肌,頓時劇痛傳來,黑眸染上淚花,性器也因為痛苦漸漸疲軟下去。
只是被掐的地方留下了紅印,那里的肌肉也因為痛楚緊繃著。
“太好了……嘶真痛啊。”喬牧抹去眼中的淚花,又看了眼鏡子,直到看不出哭過的痕跡就出去了。
他擔心自己在呆在里面會流鼻血。
那樣真是怎麼都解釋不清了。
原白很白,他第一次見面就知道的,但她沐浴在陽光下更白了,清秀寡淡的面容也因此變得不一樣起來,喬牧無法形容,只知道心跳快的不正常。
“姐姐,我想回去了,下午還有課。”
喬牧不想分離。
“好啊,還用送送你嗎?”原白終於把眼睛從手中的書籍上移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看他,不含任何情緒。
少年沒讓她送,只是加了她的聯系方式。
和少年打完招呼,她將門關上,點開了剛通過的微信。
頭像是一朵沐浴在熱烈陽光下的向陽花,昵稱一個單字“牧”。
有點像她刷到的網絡男神是怎麼回事?
點開朋友圈,他沒有設置什麼叁天可見一月可見,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從注冊到如今的所有條。
大部分是旅游照,有些是學習題,各種英文她看著頭疼。
恰好,一個消息彈出來。
是喬牧給她發的第一條消息,一個表情包。
【你好呀.小貓jpg】
萌萌的。
她心情好的隨便回了一個表情包,小貓親親的。
也不知道對面在想些什麼,輸入中……的標識一直在,卻遲遲沒有發來信息。
也能想到一些,他那麼容易害羞的性格,應該會鬧個大紅臉吧。
太好調戲了些。
沒消息發過來,原白放下手機,拿起茶幾上的書籍再次看了起來,自從上班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書了,休班的時候只想著休息一下睡會覺,哪怕拿起書來也只覺得煩躁,什麼都看不下去。
不過這麼一直閒著也不是辦法,男人靠不住,系統也靠不住,還得靠自己。
她得搞點副業賺賺錢。
暫時沒想好,她擱置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
十點的指針剛落,系統的電子音就在原白腦內響起。
【任務目標已進入睡眠,請宿主也進入睡眠。】
【發布限時任務:榨精叁次。】
【任務獎勵:十萬元RMB,任務成功自動打入宿主賬戶。】
(十二)沉浸式睡奸
有錢的事原白就來勁,她平復好心情進入睡眠,期盼著喬牧那根東西能有點用,別中看不中用,最好能堅持叁次。
一睜眼,原白就來到了陌生的房間,夢中還是白天,柔軟的床鋪上睡著精致的少年。
夢中睡覺,恐怕也是獨一份了。
原白湊上前去,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少年沒有被驚醒,還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他的睡姿很好,一雙手平整迭放在小腹上,穿著一件藍色的睡衣,還挺可愛。
睡著了也很好看,原白都有點不忍心打擾他睡覺了,又想了想任務獎勵,她心一狠,來到他的下身。
少年的手很漂亮,她一把將他的兩只手掃落在身側。
還是不醒。
她惡劣一笑,帶著涼意的手摸到了少年睡一下,手下的肌膚很熱,少年被涼意一激,眉毛皺著,但沒醒。
原白也不客氣,手來到了他褲腰處,直接將他下身的睡褲褪下,露出還未勃起的性器以及帶著肌肉线條的大腿。
沒有勃起的性器哪怕沒有硬也很大,她好奇的戳了戳又揉了幾下,這個大家伙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尺寸驚人,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她兩只手一起才套住,上上下下來回幾次,少年就受不住的呻吟幾聲,清脆的少年音染上情欲,變得低啞,聽得她耳朵癢癢的,恨不得聽他一直叫。
原白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她加快速度擼動了幾下,少年被爽到了,雙頰都泛起情潮的紅暈,口中的聲音更大了,艷紅的舌尖都能隱隱約約看到。
不確定他的夢境什麼時候結束,原白擔心自己沒有擴張吃不下這根大東西,放下手中的東西,牽起了他身側的手掌。
他的手指很長,昨晚的擴張就是他的手指來做的,原白不是重欲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指用起來比自己的手指舒服多了。
她不知為何有些羞恥,半褪下自己的衣物,牽起他的手來到了自己的胸部,飽滿的乳肉被寬大的手掌覆蓋住,她玩玩偶似的掰著長指揉捏自己的乳。
很舒服,很舒服。
她後知後覺的想,這算不算睡奸?
摸了好一會兒胸乳,原白能感覺到下身有股暖流流了出來,腿心有些黏膩,她把少年的手放下,小屁股一抬,對准他的長指吃了下去。
一根手指還是能夠容納進去的,他的手指很長,輕易就奸到了她平時觸碰不到的地方,手指根部的素戒也進入到了她的小穴,有點涼,過了一會兒逐漸被軟嫩的穴肉暖熱。
原白上下套弄了一下他的手指,那根被吞進去的長指便裹上了水液,流的水多了,他的手掌也都是她流出的液體。
好下流。
她在強奸他的手指。
第二根手指也被吞吃,體內的異物感讓小穴有些排斥,穴肉擠壓著異物想將手指擠出去,但徒勞無功。
原白身體發軟,她自從進入職場後就不怎麼鍛煉身體了,身體虛的很,僅僅是擺動腰肢幾下都累的不行了。
這人怎麼還不醒呢?操她個叁頓十萬元子就到她手里了!
她怨念上了心頭,也不想擴張了,反正痛一下的事情。
跨坐的腿支起,兩根長指暴露在空氣中,少年的手掌上面全都是她小穴中流出的水液。
原白看著臉都紅了,她沒想到自己能流出來那麼多水。
沒等她徹底站起來,腰肢上就搭上一只手掌,這只手勁很大,直接將原白按了下去,剛剛抽離的小穴再次將分離不久的手指吃了進去。
原白被兩根有意識的手指插到了從未有人到訪的地方,琥珀瞳都冒出了淚花。
她抬頭看去,那原本應該睡著的少年不知何時睜開了漂亮的眼睛,盛滿了驚喜與情欲的眸子就那麼看她,不知看了多久。
原白一想到他可能從她剛開始擴張看到現在就眼前發黑。
睡奸的意義就在於一方不醒啊!
(十三)飽脹
明明剛剛她還想讓喬牧醒,但他真醒了她又不樂意了。
“姐姐真是可愛。”
這一切太真實也太美好了,一覺醒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側,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讓嘴角翹起來被她看出在裝睡。
眼睛一旦閉上,其他感官就更加清晰了,身下的性器被手指抓住套弄很爽,更爽的是擼動性器的人是她,心理上的滿足比生理上的滿足更甚,他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擼射了,射到她的臉上就不好了,髒。
他的心聲好似被聽到一般,身下的手果然消失不見了。
隨之消失的是她的呼吸,不能睜眼看,他又忍不住怕是美夢幻滅。
好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及時抓住了他的手,喬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著手一點都不動的,瘋了一般,欲念催促著他睜開眼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貫穿,殘存的理智告誡如果那麼做就不知道女人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該說不說,他還是很期待的。
直到手被光滑柔嫩的乳肉占據,太軟了,他想用力揉捏,最好乳肉的主人被他欺負的眼眶泛紅,只能推拒他小聲喊著不要。
暴虐的欲望快要將他拉到深不見底的深淵。
手指進入了最柔軟的地方,他清楚記得,昨晚做夢也是用手指幫她擴張的。
真是折磨,喬牧脖頸忍不住爆出青筋,他快忍到爆炸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操進去,最好操得她連呻吟都發不出來。
另一只手下面的床單都被他抓皺了。
他忍耐不住了,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自己送上門來的禮物。
叁根手指都插進去了,進出的很順滑。
差不多了,他該享用了。
女人很輕松的被他抱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只是用手指都能讓她輕松高潮,高潮後的她的身體軟的像灘水,人也懶得不想動彈了。
喬牧親了親她,滿含愛意與激動。
“哈哈,姐姐不想動那就讓我來吧。”
一時間,兩人的身位發生逆轉。
喬牧禁錮著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唇,舌尖侵入,以吻封緘,直到胸膛被推拒他才退出來,眼眸將身下的人看了遍,幾乎要刻進腦海里。
“姐姐真是可愛。”
原白口腔內的氧氣被索取,完全被吻懵了,除了下意識的推拒做不了其他動作了。
喬牧的唇舌從她的嘴唇一路向下,來到了可愛的小腹,這里的肉肉有點多,他喜愛的捏了捏,湊上去又舔又咬,直到被原白薅住了頭發阻止。
“別咬,很癢。”肚子上的癢癢肉很多,原白被舔咬的渾身都緊繃起來了。
“好哦。”
喬牧又悄咪咪的捏了一把她小腹的軟肉,得到警告後才依依不舍的向下去,來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神秘之地。
小穴光潔,粉色肉縫外有著亮晶晶的水液,格外可愛,他突然覺得有些口渴。
好小,真的能容納他嗎?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小穴,那里被燙的瑟縮一下,更誘人了。
“別看了,你快點插進去。”
還有十萬元子等著她呢。
少年不再看,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剛一接觸,身下的人就顫抖了一下。
“快點。”
“好哦。”
性器堅挺,聽從原白的話插進去,里面雖說被擴張過,但這根東西實在太大了些,堪堪吞進去一半就被血肉夾住進退兩難。
他的胸口再次被原白抵住了。
好脆弱,只是一半而已。
“太大了……啊”
原白快被插哭了,體內的異物感無時無刻不告訴她內部的身體被打開,她都感覺快插到底了,結果那根東西還是不依不饒的插進來。
她的手向身下探去,抓住了那根火熱的性器,丈量了還未操進去的根部,剛摸完就心驚肉跳起來。
怎麼這麼長。
“姐姐,馬上就好了,一會兒就舒服了。”
少年低頭,將她吻住,下身堅定的挺入,將她口中的嗚咽都吞了下去。
直到全部插進去,原白的淚水已經流出來了,上面下面都在落淚。
她有些懵,小腹很脹,伴隨著的是鈍鈍的痛感。
喬牧知道她現在不舒服,沒有抽送,俯下身子將她的胸乳含進了嘴里,舌尖舔弄著小巧的乳尖打轉。
沒一會兒,他聽到了細細的呻吟聲。
這聲音像是給了他鼓勵,他將另一個被冷落的乳團揉了揉,下身也開始了抽送。
一開始的操弄還很溫柔,原白能受得住,不過一會兒,少年好像食髓知味了一般,抽送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她被插的想往後退,卻被看出了意圖,有力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
(十四)快被操死了
這麼固定著,方便了喬牧的動作。
“你放開我,太快了!慢點!”
但喬牧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臉上滿是情欲的潮紅,看原白的眼神實在露骨,他親了親她的嫣紅的唇瓣,把她吻得呼吸不過來。
“姐姐,我操的你爽嗎?”
他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胯骨每一次都拍打在她的臀上,發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
原白聽著羞臊,她根本受不了這個速度,想打他,手腕又被掐住抬高,一點奈何不了他。
“慢點,一點也不爽!”
她被插得叫了幾聲,少年另一只手不再掐著她纖細的腰,而是來到了她鼓氣的小腹。
“姐姐,這里都鼓起來了,好慘啊。”
他按了一下,感受到小穴猛的一縮,險些把他給夾射了。
“壞姐姐。”
他說的什麼,原白通通沒有聽到,耳邊仿佛墜入到雲里,意識迷糊,身體也輕飄飄的。
她的手被牽引到腹部,被迫去摸著自己小腹上的凸起,少年惡劣的抽出去一半,她能感受到小腹也變得平坦,性器全部插進來,手下的肌膚又再次鼓脹。
喬牧愛極了這個游戲,他不斷加速想要看看原白失神的模樣。
期間女人叫他慢點,他根本停不下來,快感極速飆升,那雙漂亮的眼睛也迷離起來。
“姐姐,我快射了,姐姐姐姐……”
他口齒不清的喘著叫著,上面叫的有多親密,下身就挺動有多快速,快感加持,幾乎快要插出殘影。
原白哭叫著讓他慢點再慢點,手都要打上去了又被牽制住壓在頭頂。
小穴也被實實在在的占據。
“姐姐,好爽啊嗚。”
喬牧也染上了哭腔,他根本沒法停下,瀕臨頂點的快感讓他腰胯不斷挺動,恨不得溺死在她的小穴里面。
原白比他先一步到達頂點,小穴內部被粗大的性器快速摩擦,內壁都是熱熱的,腰肢被到達頂點的高潮逼的彎起,小穴也在不斷夾緊抗拒著入侵。
那根火熱的性器不但沒停還加快了速度,在少年的哭喘聲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激射到小穴深處。
處男的精液很多,原白被迫承受著,身體整個都繃緊了。
深埋在花穴內的性器並沒有軟,還堵在里面沒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少年抱著她親昵的蹭了蹭臉,原白的臉上被蹭的涼涼的,是涼掉的淚水。
這人怎麼比她水還多。
“可以再來一次嗎?姐姐?下面還是想要。”
喬牧挺了挺腰胯,重新硬起的性器重重一撞。
原白頭一次對性愛有了恐懼,她想過性行為是溫柔的,短暫的,也沒想到真正經歷的是快速挺動的,時間長久的。
又想了想系統獎勵的十萬,她無奈點頭,就當被狗咬了。
“等等,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原白腿有些發軟,還是堅持坐起了身子,小穴內的肉棒被這麼一夾,又粗了一圈,耳邊是少年好聽的喘息。
“是我在上面動,你不動知道嗎?”原白再次強調了一聲,她現在還是很懼怕剛剛的速度。
已經高潮了還被操絕對是噩夢般的快感,她都覺得剛剛差點被操暈了。
喬牧乖巧點頭,眼睛依舊亮晶晶的。
女上位什麼的,最棒了。
他能看到她的乳肉顛起,隨著呼吸起伏,也能看到她肉肉的小腹因為吞吃他的肉棒鼓起,甚至能扶著她的腰,操得更深。
還沒看到想象中的美景,一個巴掌就落到了臉上。
不疼,香香的。
“怎麼了姐姐?”他疑惑不解。
“你太大了,我不喜歡!”
女上位的姿勢入的更深,原白剛坐直身體,體內的那根東西就直逼最深處,尖銳地告訴她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可憐兮兮的捂住剛剛被打的臉頰,“我會控制住自己的,姐姐放心操。”
原白氣消了大半,她嘗試著擺動腰肢去榨取精液,但腿軟的使不上力氣,腰也不聽使喚的小幅度移動。
少年欲求不滿的看她,眼圈被欲望折磨的紅紅地。
原白使了些力氣,小穴慢吞吞的套弄著性器,她覺得這個速度還挺舒服的,但被她壓在身下的人可不這麼想。
很折磨,很折磨,好慢。
他快要被這個速度折磨瘋了,欲望一直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比不動還要折磨人。
“姐姐,對不起。”
喬牧誠摯道歉,原白還沒意識到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腰就被兩只手掐住被迫抬高了臀,下身那根東西抽離了大半,又狠狠地頂了回來。
她被頂撞的眼前一黑,還沒訓斥身下如同暴雨一般的頂弄再次襲來。
這下她才流著淚知道了原來那句對不起地意思。
“再來一次,姐姐。”
“再來一次,姐姐。”
“再來一次。”
原白不知道轉換了多少個地方,身下從床到沙發再到浴室,剛開葷的少年仿佛操不夠一般越戰越勇,原本的快感也逐漸被麻木占據。
等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
她動了動手臂,酸痛後知後覺的布滿了身體的每一處。
身體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尤其是腰部,兩個青紫的手印覆蓋著,看著就痛。
原白欲哭無淚,她沒想到看著這麼斯文白淨的少年在床上會這麼猛。
百度不是說男人的平均時間都在十五分鍾嗎?
她被操的時候怎麼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還久?
歇了一會兒,她拿起了手機,彈窗第一條消息就是個人賬戶給她轉賬十萬塊。
果然,錢不是白掙得。
這種錢她打死也不會在掙了。
錢哪有腎重要,這麼下去,她遲早得腎虛。
(十五)女人就喜歡騷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牧:姐姐在嗎?】
【牧:貓貓探頭.jpg】
【牧:早安。】
手機彈出叁條消息。
原白看了眼,不想理。
如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少年的真面目,可能就笑著回了。
如今被操透了,再加上打定主意認真上班,是怎麼也不想和他扯上關系了。
另一邊的喬牧捧著手機,臉都要笑僵了還沒有等到消息。
他這才意識到原白不想回,或者沒看。
夢里太真實了,他總是忍不住去親近,導致面對夢外冷淡的她不知所措。
直到上課被老師叁次提醒,喬牧才微微回過心神。
兜里的手機沒有開靜音,甚至將只有發給他一條表情包的人置頂,一天下來也沒有任何提示音響起。
朋友喊他打球都沒有心情。
“嘖,你小子怎麼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一頭卷毛的朋友問道,他是看出來了,這人一天叫個八百遍都聽不見,耳朵里跟塞驢毛似的。
“你有什麼戀愛經驗嗎?”喬牧終於將這事放下,轉頭問起了別的。
卷毛少年有些尷尬,他一年四季都在搞籃球運動,哪來的心思談戀愛。
不過充當軍師他還是可以的。
“戀愛經驗我可太多了。”他湊近了一些,將自己所知道的能誘惑女人的手段說了個遍。
喬牧洗耳恭聽後半信半疑,“這可以嗎?真的不是騷擾嗎?”
“你是軍師我是軍師?女人就喜歡騷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這句話讓他遲疑逐漸消失。
……
晚上八點。
喬牧回到自己房間,腦海里又浮現朋友說的誘惑女人的手段,他耳朵燒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臉也燒紅了。
對著浴室的鏡子照了照,找了個最好看的角度,他拿起手機拍了一張。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少年害羞到極點,差點自燃了,也不多看,直接原圖發送了出去。
希望她會喜歡。
【牧:圖片】
【牧:姐姐看看我吧。】
彈窗無法顯示圖片,原白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進去。
看到圖片那一刻,她慶幸vx沒有已讀功能。
才認識叁天而已,就發這麼勁爆的內容嗎?
圖片中的人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形狀漂亮的腹肌,再往上是白皙的胸部,兩個紅色小點點綴,像是奶油上面的誘人櫻桃。
與肌肉形成反差的是那張臉蛋,白淨精致。
原白不喜歡他,也被這身皮相誘惑了。
這種男的和妖精有什麼區別!
淨使些下流手段誘惑她們大女人。
她看完後終於恩賜般的回了消息。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已閱。】
已閱?
喬牧將這兩個字研究了一個鍾頭也沒看出來是喜歡還是無感。
【牧:姐姐喜歡嗎?】
【牧:小貓探頭. jpg】
一秒鍾過去了,喬牧抱著手機等待。
兩秒鍾過去了,喬牧抱著手機等待。
叁秒鍾過去了,喬牧抱著手機等待。
一分鍾過去了……
一小時過去了……
少年低垂著頭,失落極了。
一小時五十二分鍾過去了。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喜歡。】
9點52卡點發給他的,52後面加個0是520,她也是喜歡他的!
【牧:姐姐喜歡就好,晚安。】
【牧:小貓睡覺. jpg】
喬牧發完消息抱著手機傻笑,哪里還有在學校冷淡的樣子。
怕是被朋友看見,都要被叫一聲孽畜從我兄弟身上下來的程度。
(十六)美好的心情全被賤人打破了
短暫且美好的一天過去,原白央求著系統給她一點恢復身體的東西之類的,在軟磨硬泡下,系統終於松口給了她吃了就能消除身體痕跡和疲憊感的藥丸。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吃完後果然一身輕松。
由於兜里有十萬塊存款,她現在心情很好,哪怕面對老員工也能笑臉相對了。
但有些賤人,不是看她是笑臉就輕易放過她的。
“小原啊,季總要求的策劃案今天就得交出來,趕緊做。”
一個她來到這個公司就交給她自己部分工作的禿頭油膩賤男。
什麼季總要求的策劃案,根本就不是她這種在公司混的小透明該做的。
還輪不到她做。
“哎呦,小原啊你擺著個臉給誰看啊,季總給你機會做策劃案是想鍛煉你,不要覺得這是我給你的工作,你要是想擺臉可以給季總擺。”
賤男就是看她不敢去跟頂頭上司當面問清楚。
原白即使想跟季總說清楚這部分工作不是她來做的,估計也不會得到有效的幫助。
資本哪會共情普通人的苦難。
資本只會想都是下屬管你做誰的工作,資本只要結果,至於過程,不重要。
是誰做的也不重要,只要方案能交上來就行。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原白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想離職。
這個公司是她學歷最好的選擇了,多少名牌畢業的學生都選擇了這個公司。
只要熬幾年,熬成了老員工回頭看這些都不是事。
她半天就做好了策劃案,終於開始自己的本職工作,然後另一個老員工丟給了她一份報告,讓她打印出來。
明明打印機就在十米內,卻還是要使喚她。
是覺得新員工使喚順手嗎?
新一天的好心情被打破,室外的熱度仿佛也侵入了涼爽的室內,煩躁不已。
原白站在打印機旁,牙都快咬爛了。
回到工位,上面是幾份空白的方案紙。
左邊的老員工眨著靈動的雙眸,半撒嬌半脅迫的開口,“小原幫幫我做這些方案吧,李經理點名要我做,可是我不會哎,麻煩你啦~”
提李經理是干什麼?不幫她做方案會被穿小鞋的意思嗎?
糟糕透了,一切都糟糕透了。
可惡的職場,惡心的老員工。
終於做完了所有工作,原白捏著策劃案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扣扣。”
“進來。”
是清潤好聽的聲音,只不過有點冷,像被泡在冰塊里一般。
“季總,這是做好的策劃案。”
原白低垂著頭,沒敢看他。
她剛來這個公司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季總,也就是季舒安,出了名的高冷且沒有耐心,不管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都一視同仁,罵哭過很多女下屬,就連男下屬也有被罵哭的。
希望罵她的時候,輕點聲。
視线里出現一只漂亮的手,這只手骨節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圓潤,每只白淨的指甲根部都有健康的小月牙。
只看手就能看出主人有強迫症還很愛干淨,大概率還是個潔癖。
做了叁張的策劃案被一點一點的翻閱,這段時間極其煎熬,原白的手指有點顫抖,開始擔憂起今天能否准時下班。
“策劃案做成這種,甲方根本就不會合作,重做。”
終於,想象中的最壞結果出現,她反而松了口氣。
“如果只能做出這種方案,人事部那邊就該全部開了,公司不需要這種人。”
原白呼吸一窒,努力半天的結果被雙重否定,她迫切的想要告訴面前的人,她這個新入職還沒半年的人,是接觸不到做策劃案的,根本就不是她該做的!
“季總,這根本就不是我該做的,是其他人推給我的,我的本職工作是……”
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
“我不管這是不是你的本職工作,既然是公司的員工,就該拿出讓我滿意的方案來,而不是在這里推諉,知道嗎?”
最後叁個字甚至是一字一頓說出口的,他根本不在乎職場霸凌,只在乎一份滿意的策劃方案。
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原白這才知道那些被罵哭的人的心情。
或許也跟她一樣,被迫接攬了老員工的工作,忙碌了一天呈上報告,被否認後想要告訴這個高高在上的季總,不是自己該做的,結果這位非但不找老員工麻煩,反而冷冰冰的說這是你該.做.的。
一天的隱忍委屈沒有疏解渠道,自然就化作眼淚流了出來。
她也很想哭,一雙漂亮的琥珀瞳溢滿了淚水,她重新接過了失敗的策劃方案,一顆滾燙的淚水滑落砸到了男人的手背。
而後拿著失敗方案推門消失不見。
徒留身後的男人皺眉,嫌惡般反復擦拭手背那塊被浸濕的皮膚。
(十七)調走,立刻
“重做。”
“重做。”
“重做。”
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連周圍老員工的臉上都帶著同情,原白眼前一直糊著一層淚。
漸漸的,周圍的同事逐漸消失不見,工位上也只剩她一個人。
最新做好的方案足足有十頁紙,她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活動了一下眼球,感覺到了臉上的緊繃感。
原來是淚水干在了臉上啊。
看了眼掛在網上的鍾表,時間已經來到九點了。
其他人都下班了。
拿著手中十頁紙,原白輕車熟路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
這道聲音不如下午冷,染上了疲憊。
原白苦中作樂的想,不是她一個人加班就好。
“季總,這是我新做的方案。”
那只骨節分明的手將報告接了過去。
經過一天的重做,原白直接將視线投到了認真看方案的男人身上。
辦公桌上一沓厚厚的方案,都是她做的失敗品。
男人很帥,哪怕是俯視的角度也能看出來,高挺的鼻梁格外凸出,上面架著一副銀邊眼鏡。
大概是疲憊,平時扣在最頂端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領帶也松了松,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以及下方點點白皙肌膚。
呼吸間,胸膛的肌肉鼓起,很性感。
這幅樣子的季總,沒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反而多了些人夫的氣質。
“重做。”
男人簡而言之,將這次失敗的方案迭在了一沓失敗方案上面。
辦公室的燈光很亮,原白清晰的看到他鋒利的鳳眼下是疲憊的青黑,男人摘下了銀邊眼鏡,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深邃的眼窩處揉了揉,眼底是化不開的疲憊。
嘖嘖,她竟然覺得自己不是總裁真好?
她大概是做方案昏了頭吧。
“等等,我下班了,方案做好了明天再給我看。”
“好的,季總。”此伩首發站:p o wenxu e2 .c om
原白嘆息一聲轉身離開,然後回到了工位。
她纖細的手指搭在鍵盤上,刪刪改改,沒有發現玻璃門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季舒安覺得自己瘋了,自從下午那顆淚水砸到手背上他就已經瘋了,不斷想著這個普通的職員滿臉淚水的模樣,越想越煩,越煩越想。
他迫切的想要甩掉這種如影隨形的失控感,他的人生不能有汙點,更別說那些老土電視劇里完全跳脫現實的霸總和小白花劇情那樣的汙點,簡直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他從小就被父母委以重任,在事業沒能干成一番風采前是絕對不可能戀愛的,頂多接受聯姻,然後按班就部的生個孩子,再把自己的畢生所學傳給他或者她。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這麼想的。
今天之後,好像有不同的聲音出現了。
他隱隱察覺出有什麼地方失控了。
崩潰的是,季舒安找不到那個地方。
男人將還在做方案的女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眼,只能說出兩個字。
普通。
非常普通。
屬於他在大街上完全不會看見的那種。
“嘖。”
想不通,做的方案也不行,還是調到別的部門吧,眼不看心不煩。
他走了出去,又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人,皺眉。
加班那麼晚,明天不能做嗎?
……
沒了老員工和臭臉季,原白的心情簡直比上班時候輕松太多了。
方案也從一開始的狗屁不通到漸漸圓滑,起碼有個樣子了。
不過加班還是讓人不爽,非常的不爽。
反正沒人了,她罵兩句沒事的吧。
“李狗,你天天都吃屎是吧,一天天嘴巴那麼臭,手也不干淨,選的妃也是和你一個德行,惡心死了。”
門口的男人止住了往電梯走的步子,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他好像聽到了某個小職員在吐槽?
“賤男,一天天把工作甩給我開心死了吧,只要摸魚七個半小時,在最後半小時做做工作就能下班,一個月還能有那麼多工資可美死了呵呵,早死不超生。”
“還有那個讓我打印方案的,腿斷了嗎讓我去打印,祝你出門就被撞,最好腿撞斷。”
直覺聽完了吐槽,季舒安准備走了。
他好像發現了唯唯諾諾小職員不對外開放的一面,很感興趣,明天就調走。
“最後,季舒安。”
熟悉的名字讓他一頓,微妙的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什麼定位。
“一天天擺著張臉給誰看,要不是那張臉長得精彩我才不想看呢,這不滿意那不滿意,你直接按照自己想的自己做得了,我一個月才那麼點錢,每天做多幾倍的工作,牛馬也不是這麼使喚的。”
男人輕笑了一聲,而後面色一凜,發覺自己的思想不對勁,止住了面上的生動表情。
他打開了工作手機,點開助理的vx,點名道姓的要助理把人調到偏一點的部門,立刻執行。
(十八)你給我吃了什麼?好熱……
晚上九點半,做完了十一頁的策劃案,原白終於從工位離開了,一天下來都對著電腦屏幕,驟然抽離眼球干澀,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時候,不需要自己動,少年擺動腰胯十萬塊就到手了。
雖然被操得渾身酸痛,但心理還是很健康的。
說了那麼多,她果然還是不喜歡上班,不喜歡面對人際關系。
還是挨操吧,她盡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幾次。
夜生活剛剛開始,一對對情侶從她身邊路過,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羨慕起來,她高中時的閒暇時間也會和前男友一起出來逛街,那時候年紀小,他們牽個手都畏畏縮縮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塊都要臉紅尷尬半天。
自從前男友一家出國後,她接受不了距離那麼遠,也不相信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生會潔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無拘無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聲聲哀嚎,原白衝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心里的煩躁才堪堪壓下去。
等她出來,掛鍾得時間已經來到了十點半。
【高分對象已進入睡眠,請宿主立即進入睡眠。】
原白又開始煩了,她胡亂的扯了一把沒有吹干的黑發,直接躺在了床上。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熬夜的嗎?
怪不得性器長那麼大,作息那麼規律不發育優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齒的進入睡眠。
等再一醒來,眼前卻是干淨整潔的辦公室,室內的燈很亮,能夠讓原白清晰的看到辦公桌正在看她做出來方案的男人。
臉上依舊架著銀邊眼鏡,劍眉蹙著,隨著一頁一頁的紙張翻閱過去,眉毛也皺的越來越緊。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麼是這個死板無趣的上司?她還是喜歡清純男高,不用她說話,對方就已經說了一大堆了。
“好!”
夢外做方案,夢里也做方案,這方案快讓她頭都大了。
這還怎麼發展到h方面?對著那張臉,原白就起不來性欲。
在夢里又做了兩遍方案後,原白快把手里的簽字筆掰斷了。
季舒安不管是夢里還是現實中都那麼討人厭。
【系統,我記得你之前給我的新手大禮包里面有春藥和手銬。】
【是的,宿主,要取出來嗎?】
【要。】
【好的。】
明明是機械的電子音,原白卻好像聽出了一丟丟的興奮。
一定是聽錯了。
她再次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里面傳來聲音。
原白覺得這個人很神奇,根本就是個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個字,辦公重要。
男人抬頭看她,打理的精致的發絲因為動作有些翹起,他的眼型銳利,是很標准的瑞鳳眸,此時仰頭的姿勢,沒有了鋒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皺眉,他不想因為這些低級錯誤浪費時間。
“方案?沒有。”
原白也硬氣起來,都在夢里了,醒來之後他都不記得了,今天他對她的否定,她都會一一奉還回去。
“那你也別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辭職報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聲,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領帶。
男人被她突然的動作驚訝,回過神來那雙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嘖,你說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對季舒安的體格,完全不是對手,直接先下手為強,拿出春藥塞進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開,舌頭無處可藏,她絲毫不客氣,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將那顆藥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絞緊,那顆春藥順利的進入他的喉嚨。
男人被突然的動作嗆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結不斷滾動想吐出不知名的東西,但那顆藥丸剛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體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紅了,眼鏡也歪了,領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個人都仿佛被蹂躪了一番。
“你給我吃了什麼!好熱……”
“你會喜歡的。”
女人笑了一聲,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銬,把他的手腕和辦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蠻力掙開,卻發現這該死的手銬結實得很,任憑他怎麼破壞都沒有出現破損。
恐慌,季舒安久違的感受到了這個陌生的情緒。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這個惡劣的女人攪得天翻地覆了。
(十九)扇他的臉掐他的大奶
在他愣神時。
“啪!”
原白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沒給男人一點緩衝的時間。
季舒安被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將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襯衫都快被飽滿的肌肉撐破了。
“瞪什麼?你等會還得求著我扇你呢!”
“你現在停下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原白可不信這套說辭,她不是單純的學生了,還是能分得清謊話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話,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誰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季總說什麼呢?我只是看你燥熱難忍,幫你疏解一下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說不出話來,氣得手都握緊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頂起西裝褲的性器。
“季總好飢渴啊,只是說說而已,雞巴就激動的翹起來了。”
“你閉嘴!”
男人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粗俗的話,額頭氣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懷疑,如果桎梏著他的手銬壞了,她的處境絕對非常危險。
“季總難受嗎?需不需要我來幫幫你呢?”
“不需要,滾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氣大,原白就不一樣了,她還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纖細的手指來到男人材質精良的西裝褲上,她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達了皮帶處。
皮帶的牌子她不認識,只能看出很貴。
“季總難受嗎?”
“滾。”
原白臉色冷了下來,她平生最討厭別人讓她滾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動作也粗暴起來。
皮帶被她扯開,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聲,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襯衫紐扣終於不堪重負崩開了幾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總很迫不及待嘛,這麼主動?”
她歪曲事實將他的羞恥心來回鞭撻,男人榮華富貴的二十多年,耳邊從來沒聽到過如此粗鄙的語言,一張冷峻的臉上也泛起紅潮。
“既然這麼主動,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麼?”
男人往後縮了一些,但身後是辦公桌,他動彈不得。
身體的燥熱快將季舒安折磨瘋了,他煩躁不已,身體迫切的想要靠近屬於她的涼意疏解,理智又時時刻刻的警告這個女人帶來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麼?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原白冷笑了兩聲,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臉,將這張一直高高在上的臉扇的歪到了一旁。
兩邊臉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復暴躁的心情。
還沒平復好,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現在放開我,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男人正過臉,神情迷亂,聲音也染上低啞,但話中的冰冷卻是實實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殺了她。
“至於嗎?不就是被得手了嗎?你一個男人裝什麼清純。”
“怎麼,還是處男?”
原白調笑開口,驗證般扯下他的內褲,映入眼簾的是深紅色的一根性器,頂端格外的粗,因為春藥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動情的液體。
“好淫蕩啊。雞巴翹這麼高,你明明也很喜歡吧。”
她半握住頂端,借著液體潤滑,隨意的擼動幾下,滿意的聽到了男人壓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聲。
色的要命。
“很舒服嗎?”她問道。
男人只別過頭,留給她一個鋒利的下頜。
原白又焦躁起來,她喜歡有互動感的,而不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這和玩弄硅膠娃娃有什麼區別?
是個人都受不了這種冷暴力。
她冷哼一聲,手指攀上他寬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過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並不嫻熟,季舒安也不張開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滿意。
一點也不滿意。
原白掐著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間溢出呻吟,卻還是倔強的不張開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間的性器也很硬。
她變本加厲的掐住他胸前的紅櫻,男人痛呼出聲,唇間張開縫隙,原白趁虛而入,小巧的舌頭去舔弄他的舌頭。
她的吻技實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著男人的粗舌舔弄。
(二十)扇一下雞巴就達到了高潮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燒沒,女人的舌頭很軟也很小,他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應,鼻腔內都是她洗發水的清香。
沒有惡心反胃的感覺,都是春藥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這個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藥的作用。
都是春藥的作用。
不知道是為了說服自己還是什麼,他忍不住去回應。
但舌頭剛動,下巴就被原白纖細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總真是賤呢,雞巴賤舌頭也賤。”
他又結結實實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於一開始的羞憤,他竟然從中感受到了樂趣。
都是春藥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經冒出來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東西就脹大一圈。
她笑了一聲,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額間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繃直了,但那根火熱的性器非但沒軟下去,頂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體。
看的原白嘖嘖稱奇,她大概看出來了,這季舒安大概率是個隱藏的M。
這種寧死不屈的高潔人,就應該被放置,等到春藥燒沒他的理智,他就會爬到她腳邊,求她的愛憐了。
但系統給的春藥效果只有一小時,如今已經過去十分鍾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兩只手合攏抓住他的雞巴,借助頂端流出的水液潤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擼動。
男人發出難耐的喘息,被銬住的手臂整個繃緊,暴起的肌肉簡直跟她大腿一樣粗。
他閉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擼了快有十分鍾,性器已經從紅色憋脹成了紅紫色,甚是駭人。
原白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整個都繃緊了,性器頂端也溢出點點白濁,只需要她再擼動幾下,甚至只是一下,儲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會抽搐起來,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這個時候原白停了下來,她的手又不是免費的按摩器,憑什麼讓他這麼爽?
她要他將自己體面的尊嚴撕個粉碎,像狗一樣爬過來乞求她,臉給她主動扇,讓他自薦枕席成為她的專屬按摩棒,最好碰到別人都硬不起來的程度。
他怎麼可能會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著變成發情的公狗。
季舒安睜開了眼睛,一雙黑沉的眸子沒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滿,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著她無聲指控。
“怎麼,季總不是很能忍嗎?”
她笑著摸上他的臉頰,將那只眼鏡丟到了地上。
銀邊眼鏡仿佛將他的理智帶走摔沒了。
他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的話,“給我……”
“你說給你就給你?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好事?”
“你要說主人,求您給我高潮知道嗎?”她俯視著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為她的話快速顫動,臉部快速燒紅。
她沒覺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給.我.高.潮.”
他口中一個一個字的蹦出來,咬牙切齒,她能聽到牙齒碰撞擠壓的咯吱聲。
這麼不情願。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紅紫色的性器,男人發出呻吟聲,腰胯挺動,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衝撞。
原白可不會如他的意,及時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睜開眼睛,哪怕挺起身體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撫。
“你騙我!”
男人被欲望憋紅了雙眼,銳利的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他剛剛說出的話就像是笑話一般無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麼能!怎麼能騙他!
身體熱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卻沒有得到外力作用怎麼也射不出來,就那麼不上不下的吊著。
他都舍棄自己的尊嚴說出來了那種話了,她還要他怎樣?想要逼死他嗎!
手銬被他扯動,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格外刺耳。
“賤狗,你這是什麼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這次的力氣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聲來,下身卻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濃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濁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幾分鍾,就連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無助的呻吟,雙眸都溢出了眼淚。
春藥的效果還沒過去,他的性器剛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來。
太淫蕩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結果剛動了一下就聽到金屬手銬的聲音,他的羞恥,無助都暴露在辦公室的聚光燈下。
在他最熟悉的領域,被一個女人褻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嚴都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打碎了,他該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獲得更多。
剛剛快到頂點卻無法射出的痛苦讓他害怕,他不是一個被欲望操控的野獸,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麼呢?
都是春藥的效果,只要效果過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熱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剛剛給它快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