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女主 寧願被操也不願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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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看他的粉雞

  “你剛剛在干什麼?”原白問道,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有什麼另類的情緒。

  “對不起,姐姐。”少年姿勢怪異的坐直身子,上身依舊是光裸的,下身的性器剛射過卻沒有疲軟,不應期對這個年紀的男生幾乎不存在。

  他光速滑跪讓原白也不好去責怪什麼,她看了眼依舊鼓脹的黑色短褲和被布料包裹住的大腿,也沒說什麼。

  她的沉默是對另一個人的煎熬,少年不敢去看她,又擔心下一秒看到的是掛斷視頻通話,掛斷之後是拉黑刪除一條龍,拉黑刪除後是對他的不耐煩,不耐煩後他們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關系徹底破碎,破碎後是他帶著後悔離開。

  喬牧簡直不敢想象後面的情節了,幻想到最後竟然是抱著早知道不自慰的想法跳樓了。

  “姐姐,你說句話呀。”他跪著求她,眼睛里的水霧快要溢出來。

  “啊?我該說什麼?”原白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難道說你自慰的表情看起來很色?

  ……

  “不要不理我,隨便說些什麼…可以嗎?”黑眸中的淚落了下來,少年的臉也哭紅了,鼻尖也紅紅的。

  “……”原白連續沉默。

  在他哀求的目光下,她終於開口,但說出的話卻和少年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把你的性器官給我看看。”

  “啊……”

  少年呆住了,眼里的淚因為眼皮沒有閉合阻礙又流了下來,在臉上留下一條淚痕。

  “好的。”

  他把手機放前面一些,整個人暴露在攝像頭中,骨節分明的手指白皙在黑色的短褲上格外顯眼。

  少年還哭著,甚至臉上還掛著淚,手卻順著她的話探到了黑色短褲中,短褲的布料很薄,他的手伸進去本來就鼓起的區域更加鼓脹了。

  性器更硬了,甚至更脹大一圈,他害羞的將它釋放出來,卻沒有將根部下的精囊也裸露出來,太丑了……他不想讓她看到。

  遮羞布已經沒有了,整個身體都因為原白的注視發熱,他捂住了臉,有種被她當做商品打量的錯覺。

  好在,他這個商品很合格,他聽到了她笑了。

  少年移開手指,卻看她的視线一直在那根性器上停留,無端的,他心中涌起一陣失落。

  “姐姐還滿意嗎?”

  他期盼著問道,眼睛睜大,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

  “很滿意,甚至想在現實中摸一摸。”

  ……

  現在時間的指針已經到了九點,按理說還有一個小時喬牧就該睡覺了,生物鍾到這個點按往常他應該困了,但他現在卻很清醒,心髒怦怦亂跳,耳膜中也鼓動著,不斷響起她剛剛的話語。

  夜晚是意亂情迷的好時機,他可以將理智拋棄,暫時停留在情欲的溫床。

  現實中她想摸一摸,所以嚴格控制的生物鍾暫時失效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他有些躊躇,擔心這只是她的隨口一說,最終還是呼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姐姐,我可以現在去見你嗎?”

  “不可以。”

  屏幕中的女人笑眯眯拒絕了他。

  他仿佛氣球被針扎破般,迅速的癟了下去。

  “現在太晚了,明天吧。”

  氣球又被打滿了氣體,他飄了起來。

  (四十二)想舔

  “現在,我要看你自慰。”

  “好。”

  少年漂亮的手圈住了粉白的柱身,緩慢擼動。

  原白依稀記得第一次進入他夢里時嘗試用手去幫助他,卻發現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唔……好爽。”

  許是被她注視著,快感來的比自己偷偷自慰時來的爽快,他只是擼動一下,性器傳來的快慰就足以麻痹理智。

  “太慢了,快一點。”

  她在發號施令,喬牧紅著臉遵從,掌心握住硬燙的性器快速擼動,難以承受的快感快要溢出來了,他淚眼汪汪的看著她,眼前一片模糊。

  柱身被掌心處的薄繭摩擦著,顏色也從粉嫩轉向了深粉色,他流的水太多了,掌心沾染上了那些水液,擼動時就會有淫靡的聲音響起。

  “哈……姐姐,我好舒服唔……”

  少年仰起頭,喉骨滾動,唇齒間溢出不成調地呻吟。

  他實在太淫蕩了,原白被他的呻吟聲叫濕了。

  她半褪下腿間薄薄的布料,白色的底褲卡在膝彎處,只要一屈起腿,腿根的軟肉,穴口就會暴露在空氣中。

  “姐姐,我好渴。”對面顯然也注意到了屏幕中的情況,聲音啞的快要聽不出,圈住性器的手更是一刻不停,快要擼出殘影。

  好渴,靈魂深處的渴,他很想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將水液全部咽下,一定很好喝。

  “不要停。”

  她說著,手指撫上腿心處的軟肉。

  穴口已經溢出些水液,滑溜溜的,手指很順利的插了進去。

  原白很少撫慰自己,每天上完班已經累的不行了,實在沒有心情去觸碰性欲。

  如今不同了,有錢有閒,壓抑的情欲也終於可以釋放了。

  陰蒂也被及時撫慰,纖細的手指摩擦著,她的臉頰也因為快感泛起了薄紅。

  她聽到少年驟然變重的呼吸聲,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炙熱視线。

  可惜膝彎處的布料完完全全擋住了所有她的小動作,他看不到,只能去遐想那里是如何的濕軟,她那雙手是如何插入自己的體內,那顆敏感脆弱的小蒂是如何被被纖細的手指玩弄硬起。

  他喘息的更大聲了,原白耳邊全是他淫蕩的呻吟聲。

  她的腿微張著,膝蓋間的布料卡著不上不下的,手指的動作都被阻礙,撫慰的異常艱難。

  內褲被完全褪下,腿心處的軟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穴口吞吃著主人的一根手指,持續不斷的流出亮晶晶的水液。

  手指又抽了出去,水好像流的太多了連掌心都被淋濕了,他好想舔干淨。

  “好看嗎?”

  她將手機拿近了些。

  “好看……”

  少年也拿近了手機,他的臉占滿了屏幕,簡直要隔著屏幕湊上去一般。

  “好想舔。”

  “可以嗎?”

  少年問完,舌尖從唇齒間探出,紅艷的舌頭很健康也很干淨,貼近屏幕攝像頭隔空舔舐著。

  “好像小狗哈哈。”

  原白笑了幾聲,沾上情欲的聲音很好聽,他耳朵癢癢的,迫不及待想要親眼看看她臉上的表情,但她沒露出來臉,他看不到。

  “小狗,可以叫你小狗嗎?”

  “可以的,姐姐。”

  “哈哈。”她笑了兩聲,手指湊近屏幕,隔空撫摸著,他甚至能看到上面透亮的沒干掉的水液。

  “小狗怎麼叫?”

  “小狗怎麼叫……”少年臉又紅了,低下頭悶叫了一下,“小狗汪汪叫,汪汪。”

  (四十三)看著她高潮

  “好乖,小狗好乖。”女人笑著,臉上帶著些寵溺,她看到了他手心撫慰的性器已經憋成了紅色,下一秒好像就要激射出大量精液。

  “小狗這麼乖,允許小狗插進來。”

  大腿分開,腿心的隱秘得以看的清清楚楚,她的手指分開花瓣,粉色的穴肉推擠著,將那個引人遐想的洞口遮掩住。

  好小,怎麼那幺小一點。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器物,對比之下發現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不好好擴張一下直接插進去絕對會壞掉的。

  他忍著心底的破壞欲望,哪怕只是她隨口說的一句,也要認真答復,“不行,我要先把姐姐下面先舔軟舔開。”

  原白被他眸中的認真看的心頭一軟,心情愉悅後下身的水液流的更多了,她的手指摸上敏感的花核,自給自足的撫慰著。

  甜膩的呻吟聲泄出,少年從來沒有聽到過,瞳孔瞬間收縮,一時怔愣住,黑色碎發下的耳朵也跟著紅了。

  耳邊被話筒中的呻吟填滿了,耳膜鼓脹著跳動的欲望。

  他想一直聽,最好只有他能聽到。

  “別停,我想看你高潮的樣子。”原白催促著他將漂亮的手圈住那根腫脹的性器,在她的目光下,他依言圈住,快慰一股股攀升,柱體的頂端溢出許多清液。

  “流了那麼多水,很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唔”

  喬牧緊盯著她的花穴,手部動作越來越快,圈住的性器又脹大一圈,在她的注視下,噴射出大量濁液。

  白色的精液濺到了屏幕上,她的整個身體畫面都被遮蓋住了,他看的眼熱,仿佛真的射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

  將屏幕上的液體擦干淨後,原白裸露的身體已經鑽進了被窩,她白淨的臉上染上了情欲的潮紅,喬牧看的移不開眼。

  “還看呢?該去洗澡了。”

  “…好。”

  他戀戀不舍,不想掛斷這來之不易的通話,他明白今晚的一切就好像之前那個綺麗真實的夢境,揮揮手就不見了。

  “姐姐,明天可以去見你嗎?”他希冀著,黑眸亮晶晶的期待著她的一個承諾。

  “這麼想見我?”原白湊近屏幕,紅唇近在咫尺,她戲謔的點了點攝像頭,好像點在他毛茸茸的發頂似的。

  “明天晚上八點來,不要遲到哦。”

  “好!”少年乖巧應下,喉結滾動一下,將此時的畫面截屏,對准她的唇親了上去,毫無疑問,吻到了屏幕。

  “那我掛了。”她沒發現他的小動作,揮了揮手准備掛斷。

  “姐姐晚安!”

  屏幕恢復了和她的聊天界面,喬牧傻笑幾聲,披上衣服去了浴室。

  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向十點鍾,原白衝洗了一下黏膩的下身後再次滾到了床上。

  再次醒來她全身完完整整坐在沙發上,周圍的一切陌生極了,她下來沙發在客廳來回踱步,也沒看到個人影。

  這個陌生的房間布局很熟悉。

  她走到門口,沒有了地毯鋪墊,腳下的木質地板踩著涼涼的,才驚覺自己沒有穿鞋子。

  門沒鎖,原白很輕易的擰開了金屬把手,外面的天氣很好,她走了出去,感受到腳下的地板被陽光曬得暖暖的。

  她很確認在夢中,可要睡的目標在哪里?

  (四十四)哦真的太糟糕~

  走了幾步,身後沒有閉合的房間內傳出聲音,她警惕地回頭,第一眼只看到了他的胸口處,鼓脹的胸肌被薄薄的布料覆蓋住也不容小覷。

  太高了,她抬起頭,視线落在男人的肩膀處的長發,再往上看,上挑的眉眼,含笑的唇角無一不告訴她今天的目標對象是誰。

  “又夢到你了,好開心。”

  他走了過來,原白後撤幾步沒逃開,被扯進了他的懷里,有力的手臂緊箍著她的腰身,想掙脫卻被強硬的鎮壓住了。

  白微掐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含笑的眸子閃了閃,唇貼了上來。

  “滾開!”原白頭皮發麻,她始終對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嫌惡,可能是對方滿身的肌肉太有壓迫感,又或許是他的不順從會讓她感到焦慮。

  她的臉扭開,男人的唇印在了她的唇角。

  “好不乖。”他面色冷了下來,長發被風吹拂起,影影綽綽看不清臉上到底是什麼情緒。

  她的臉被徹底固定住,他的唇再次貼了上來,她沒能掙脫,被迫接受了這個漫長的吻。

  他的舌頭靈活的鑽進她的口腔,將謾罵都吞了下去,攪動著口腔內的軟舌糾纏不清。

  太激烈了,原白有些呼吸不過來,她盡力去用鼻子呼吸,但每次剛呼出一口氣,口腔內的動作都會使她抗拒地屏住呼吸。

  “滾啊……”她勉強說出話,下一刻就被吻住了,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不斷地去扯住他的長發。

  他被扯痛了,卻依然沒有松開嘴,只是唇齒間溢出幾聲痛呼。

  “有病……哈滾蛋……你他爹的……”斷斷續續的話語連不成一句,原白恍惚間以為自己快被親窒息了。

  琥珀色的瞳孔有些失焦,白微終於放過了她的嘴唇,他著迷的描摹著她的每一寸五官,吻在了她的眼角處。

  她被突然的動作一驚,瞳孔瑟縮著,小小軟軟的身體慌亂的掙扎,卻被他抱在懷里不得掙脫。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心髒怦怦亂跳,白微將人鎖在自己懷中,回到了家中。

  “希望你喜歡我的布置。”他把她放在沙發上,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發絲。

  只是他的安撫沒有絲毫作用,原白抱住自己,一臉防備的看他,仿佛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好可愛,男人兀自紅了一張臉,帶著艷色的面孔更加艷麗,也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下流東西,平靜的下身隆起一團,雄赳赳地挺立著,不顧一點別人的感受。

  變態,原白默念。

  她閉上眼不去看,想讓夢境中的時間流速變得更快,可一睜眼,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

  眼睛不去看,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了,木質地板反映出的聲音很清晰,她聽到了腳步聲的遠去。

  睜開眼睛,男人不知所蹤。

  應該還在房間里,不過不是在客廳。

  她的心思活絡起來,夢境的主人在自己夢里好像沒有什麼毀天滅地的能力,她能否跑出去隨便在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躲一下呢?

  這處房間的布局實在熟悉,她很容易就聯想到了自己家,如果在夢境中也是鄰居關系的話,她完全可以跑到自己家躲一躲。

  想了一下,她覺得可行,腳尖輕點著木板,刻意不發出一點聲音,像只貓兒一樣潛行著。

  心髒怦怦跳,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轉身看了眼客廳,沒有異常。

  門還是沒鎖,她推開門又小心翼翼地闔上,門落鎖的聲音有些大,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沒有聽到。

  天氣在夢里還是很熱,原白額間卻在炎熱的氣溫下生了一層冷汗。

  她躡手躡腳的走了幾步,果然看到了自己家的門牌號。

  太好了,她暗自慶幸著夢境還是和現實接軌的。

  門把手也被太陽曬熱了,溫度有些燙,她的手放上去被燙了一下,用了一些力氣,門卻並沒有被推開。

  她手中也沒有鑰匙。

  怎麼辦怎麼辦。

  原白有些焦慮,天氣越來越熱了,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手肘放下時卻好像戳到了什麼東西。

  (四十五)高潮迭起

  “在干什麼呢?寶.寶。”

  身後貼上一堵肉牆,成年男性的肌肉完全不是她能比的,陽光下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了。

  肌膚相貼之間更熱了,後腰處也被硬燙的肉棍抵住了,原白身體完全僵住了,叁伏天的溫度她的身體卻涼的不行。

  開什麼玩笑?!她完全沒聽到腳步聲!

  “你滾開啊……”她欲哭無淚,臉上的表情難看極了。

  “不可以離開我。”他低下頭,呼吸間的熱氣全部灑在了她的後頸,一呼一吸間,後頸那塊白皙的皮肉被他的唇齒叼住,細細的研磨。

  他的頭發完全散開了,發圈不知道掉落在哪里,柔順的長發有的順著他的動作鑽進了她的衣領里面,她受不住的仰起了脖子,卻沒有辦法讓那些侵入的發絲離開。

  “你好香。”他終於松開了後頸的皮肉,目光落在齒痕處,上面亮晶晶的還有他的口水。

  只要靠近她,性欲就像沸水一樣滾動著,熱燙的快要把所剩不多的理智給燒沒了。

  “死變態!”原白恢復了些力氣,她發現他不會有什麼黑深殘的想法後,又恢復了趾高氣昂的模樣,連腔調都大聲了不少。

  “嗯,我是變態。”他笑著回道,修長有力的大腿頂開她緊閉的腿彎,原白想要閉合上,卻根本無法閉合上,連阻止他的動作都做不到。

  “你干嘛,不要這樣…”她的慌張被白微盡收眼底,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壓在門上,腿彎抵住她的腿心,隔著一層布料磨著。

  底褲的布料很柔軟,但對於最嬌嫩的地方,還是有些粗糙了,原白手撐在門上,被迫感受著粗糙的布料不斷摩擦著穴口。

  敏感的花核被摩擦充血,被擠壓著傳來一股股快慰。

  這種動作太羞恥,還是在外面。

  原白紅著一張臉,擔心夢境里有外人,警惕著左看右看,時不時回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沒有別人,只有我們。”他放下腿,將她又抱在了自己懷里,“我才不會讓你被別人看到。”

  他不舍得,也是對她的尊重,哪怕是在虛無的夢中。

  白微顛了顛懷中的人,感受到她的慌張和驟然環抱住他脖頸的纖細手臂。

  好輕,完全沒有重量似的,他愛憐的親了親近在咫尺的鎖骨,剛親完頭上就被打了一下。

  裙擺下的大手不老實的揉捏著腿根處的軟肉,用的力氣大了些,他頭上又挨了一錘。

  “不要打我了。”他無奈道,手還是不老實,修長的手指沿著純棉內褲的縫隙探進了腿心處,摸到了一手水液。

  “松手!”原白的聲音微啞,揪住他的頭發亂扯。

  被扯完後他又挨了一錘,這次的手勁有點大,他的長發都被搞得亂亂的,頭頂更是像是炸毛一樣有幾根豎著的頭發。

  男人沒在說話,長指插進穴口,另一只手則是放在了已經凸起的花核處。

  “別別啊……”

  他的手指很長,輕易插進去,穴肉推擠著漸漸把手指暖熱,每次進出,原白總有一種……失禁的感覺?她形容不出,只是身下流水流的更多了。

  花核也被照顧到,他完全不懂這個地方有多敏感,指尖好奇的揉了揉。

  “混蛋……”原白罵了一句,那個地方遍布神經,她自己摸一下都會爽得不行,他下手沒個輕重,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每次摩擦,她都失了半條命一般想要逃離尖銳的快感。

  “看起來這個地方很舒服。”他輕笑一聲,指尖的動作更快。

  懷中的女人承受不住,呻吟聲溢出來,一聲比一聲大,揪住他頭發的勁也越來越大。

  “不要了快拿開啊嗚嗚……”她高潮了,水液噴在他手心,好多。

  他的手指沒停,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在她穴里抽送著,另一只手仍然在她花核處摩擦,哪怕她高潮迭起聲音染上哭腔也沒有停止。

  持續不斷的快感加持,她哭的很慘,他的臉上都是她抽噎流下的淚水。

  “寶寶哭的好慘,好可愛。”白微終於將手指從她穴里抽出來,亮晶晶的水液布滿了整個手心,他看了眼,指尖拉開,水液牽連著拉成道道銀絲。

  他一只手拖著她的臀部,手指深陷進去,臀部的軟肉都被她自己的水液打濕了。

  整個屁股都是濕漉漉的。

  (四十六)邊走邊插

  “流了好多水,好濕。”白微親了親她的臉頰。

  原白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她呼吸了幾口氣喚回理智,還沒徹底清醒,下身的穴口抵上了熱燙的性器。

  他壞心眼的頂了頂,她差點坐不穩,只能慌亂的抱住他的脖頸穩住身體。

  她性欲已經解決了,完全不想再經歷恐怖的性愛,兩只細腿攀住他的腰腹,想要逃離那根東西。

  “不做可以嗎?”她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沒有了盛氣凌人。

  “不可以呢。”

  男人微笑著,掐住她的腰肢下墜,性器頂端隨著動作淺淺地操了進去,下面的柱身因為太粗插不進去,他還想再次嘗試,懷中的人卻承受不住埋在他頸間咬他。

  咬的不疼,他閉上了眼睛急促喘息著,感受著她帶來的點點痛苦。

  好爽。

  “再咬重一些。”他說著,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只空閒的手放在了她脆弱的脖頸處,安撫性的從頭頂向下撫到了肩胛處。

  不用他說,女人尖利的犬齒深陷進他的皮肉里,擦過脆弱的血管,咬出了血。

  “哈……”

  他臉上升起兩團酡紅,在白皙的臉上格外醒目。

  原白抬起頭來,將口中腥甜的血液吐了出來,嘴剛得閒,就被掐住下巴渡了個黏糊糊的帶著血腥氣的吻。

  這人親不夠似的,她有些厭煩。

  嘴巴都紅腫了,哪怕是在夢境中痛覺也很清晰。

  等等,她有痛覺的話……

  那他有沒有呢?

  會不會察覺到這不是簡單的夢境?

  陷入沉思後,男人不滿意她的注意力被別的東西吸引,咬著她的臉頰肉不松口。

  “你屬狗的嗎?松口!”原白焦急去扒拉他的嘴,半晌才解救下來自己的臉。

  臉上被他咬出了淺淺的齒痕,她摸了摸,擔憂明天這個痕跡還在,萬一剛簽上合同的金主一氣之下解約了怎麼辦。

  季舒安可是她的搖錢樹。

  “還想親親。”他又湊了上來,原白推著他的臉,身體後移,才沒讓他親到。

  親親怪好惡心。

  “好吧。”他有些遺憾的沒再靠過來,手指壞心眼的輕輕松開一點,既不會讓她墜下去,懷里的人還會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他再也忍不住,笑著環抱住懷里的人,粗碩的性器頂進了溫暖的穴口。

  她口中溢出小聲呻吟,他全當是對自己的嘉獎。

  柱身操進去半根,鼓脹的青筋摩擦著,將穴內的褶皺撐平,原白被他抱在懷里,被迫感受他的硬度,燙度。

  “好撐,不要再往里面擠了……嗚”她的指甲嵌進了他的皮肉里,留下月牙的粉紫傷痕。

  四周寂靜無聲,白微只聽到耳膜中鼓動著心跳聲,他對著懷中的人看來看去,喜歡的不得了。

  不管是從前她嫌惡看他的時候,還是在夢里被他摁著吞吃進性器的時候。

  愛欲交織。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摸到了流下來的淚水,破壞欲望不斷上漲增幅,恨不得嘬住那塊軟軟的頰肉吸咬下來。

  最終也只是控制著力道輕輕吸了一口。

  “好可愛哦,好想操壞你。”他輕聲道。

  嘴上多溫柔,下面挺入的動作就有多不留情。

  不顧她的哭泣,整根插了進去,穴肉推擠著不想容納不速之客,反而讓他更舒服了。

  “好爽,里面好濕好軟。”他伏在她的耳邊喘息。

  情欲加持,空氣都變潮熱了,他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薄紅,意亂情迷。

  “為什麼不說話?”白微疑惑的挺了挺腰。

  好奇怪,她還是不說話。

  他只好托著她的屁股,指尖尋找那處小核,輕緩地揉弄起來。

  在外面有點熱,原白的身體都蒙上了一層薄汗,他愛憐的走了幾步,想要回到家給她的身體清洗一下。

  可是,她的呻吟聲變得好大。

  “混蛋,停下啊……”

  原白臉上的淚更多了,但大部分都被舔舐進了他的口舌中。

  性器重重的操進去,時不時因為走動操到更深處的地方,柱身頂端棱硬,時不時刮過敏感點,她都要小死一回。

  柱身整根撤出時,部分被搗成艷紅色的穴肉被拉扯出又被狠狠插進去,穴口都被撐的接近透明,她承受不住,盤住他的腰身,想要說些好話終止掉快樂地獄,又被當成示好狠操了一通。

  “外面好熱,我們先去洗澡吧。”

  他又走動起來,性器進進出出,抵到最深九淺一深的操弄。

  被冷落的胸乳終於被重視到,男人垂下頭,長發落在她的鎖骨處,硬凸的乳尖被薄唇含住舔舐,又被舌尖翻來覆去玩弄。

  “好軟,乳尖好小一點。”他的話含糊不清,牙齒叼住乳頭研磨,直到粉色小點被吸咬紅腫,比另一邊大了一倍。

  “啵”

  左邊乳尖終於被放過,他又盯上了右邊。

  下身抽送的密集,原白的小腹時不時凸起一塊,男人看了一眼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黑色眸中浮起一絲趣味。

  “哇,小肚子被頂起來了,每次插到深處都好明顯。”

  他按了按她小腹的凸起,穴肉被突然的動作刺激,下意識的緊縮,連帶著里面那根性器也被絞緊。

  “嘶。”

  他輕喘一聲,報復似的快步走著。

  門被大力關上,他完全撐不到去浴室,將她壓在牆壁上,下身一刻不停地聳動,交合處的水液被頂端棱角刮出,木質地板上全都是小穴閉合不及流出的液體。

  處的第一次,總是毫無章法的抽送,沒有一點花里胡哨的技巧,只知道蠻橫的操進去再抽出來,打樁機一般枯燥乏味。

  “好像快要射了,啊……”

  儲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抽搐,性器頂端親吻著最深處的宮口,躍躍欲試想要更加親密。

  “不要再插了嗚嗚……”原白被壓在牆壁,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她看著小腹處恐怖的隆起,嚇得呆住了。

  怎麼能有人快要射了還要繼續插呢?她不理解。

  花穴被一刻不停地搗弄著,她大口呼吸想要抵抗突如其來的性高潮,剛平息一些,性器又會重重地插進來,鼓動的青筋摩擦數十下,高潮來的又猛又凶。

  她眼睛里蓄滿了淚花,凌亂的發絲黏在臉頰上,視线模糊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能感受到下身一刻不停。

  滾燙的精液射進來,足足射了幾分鍾,原本隆起的小腹更凸了,深埋在穴內的性器並沒有變軟,堵在那里濃白的濁液一滴流不出。

  “不好意思,第一次沒有經驗,射進去好多。”

  一邊抱歉,他一邊後退幾步將未疲軟的性器抽出來,失去了堵塞的肉塞,穴內的東西爭先恐後的衝了出來。

  地板上的液體更多了。

  被操了一路,原白腿心酸軟,兩腿發顫,她被男人及時抱在懷里,屁股被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臉埋進了他的胸口處。

  胸肌沒有發力,軟中帶硬,趴著還挺舒服。

  還沒進入浴室,就快要睡著了。

  直到被放在浴缸中,她正准備給自己清洗清洗身子,一具高大的軀體也擠了進來。

  熱氣升騰的水霧中,她被迫坐在他的雞巴上,接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只是照顧照顧著,不帶情欲意味的清潔變了味道。

  她只能哭著“主動”吞吃下挺立的肉物。

  (四十七)游戲輸了有獎勵

  天邊晨曦升起,床鋪上鼓起的一團小幅度的動了動。

  女人從被子里面鑽出來,原本完整的睡衣早就移了位置,裸露的大片肌膚上是大片青紫的淫靡痕跡,就連臉上都帶著情色的齒痕。

  她顯然還沒有清醒,剛想揉一揉酸痛的肌肉,胳膊一抬,又是痛呼,徹底老實了。

  這個狀態絕對上不了班了。

  “做那麼狠,真是可惡。”

  原白僵硬地從床上慢騰騰下來,剛來到洗漱的地方打開燈,縱然有心理准備也還是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長發凌亂,睡衣紐扣也扣錯位置了,皮膚上顯眼的吻痕和指印。

  沒眼看。

  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猜想昨晚的房事是多麼激烈的程度。

  平時不會主動出現系統也對這個情況有些訝異。

  【。】

  【補償已送到,宿主可以吞服下藥丸恢復身體巔峰狀態。】

  這還是它統生第一次見人身上能有那麼多痕跡。

  算了,給個補償吧。

  原白被突然的驚喜感動了一下下,吞服了系統出品的藥丸。

  很神奇,她親眼看到身體上的痕跡一寸寸消退,腿心處的酸痛也消失了,隨意動動腿動動胳膊也完全不會痛了。

  洗漱完畢後她看了看手機,看到喬牧發的信息後照例也發了早安。

  手指滑動屏幕,季舒安的賬號映入眼簾。

  糟糕,好像忘記這個金主了。

  她的五十萬不會悄然飛走吧……

  她試探性的發了早安。

  那邊文字輸入中狀態了半天,才發了句早安。

  有句號,是語音輸入的。

  她幾乎能想到剛起床的人,也沒有平日里的精致正經,可能會揉揉眼睛,拿起床頭櫃的眼鏡戴上,語氣還帶著困倦說了句早安。

  互道早安後,她沒了下文,也沒有一點找話題的自覺。

  那邊的人等了抱著手機等了幾分鍾,也沒等到其他。

  昨天發的消息被全部忽略了,今天她也只發了一條,被主人忽視的太徹底,季舒安有些委屈,想發點什麼過去,又不知道什麼好聊,又想著發個可愛的表情包,生疏的點開表情包那欄,只有最原始的投骰子和猜拳。

  ……

  他點了投骰子。

  搖出來的是叁。

  原白也點了投骰子。

  點數是六。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看來是我贏了,沒有什麼獎勵嗎?】

  季舒安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發現除了錢他好像什麼都沒有。

  只好轉賬66666過去。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季總大氣】

  【季舒安:不要叫我季總……太生疏。】

  【天選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那該怎麼叫呢?季舒安?狗狗?還是…賤狗?】

  【季舒安:都可以的,主人。】

  屏幕之外,男人紅透了那張冷白的臉,他捂住自己的臉頰試圖降溫,看到回復後臉上的溫度卻不降反升了。

  她叫他乖狗狗。

  游戲輸了還有主人的嘉獎,他很開心。

  【季舒安:洗漱好了嗎?我現在去接你可以嗎。】

  ……

  原白盯著這句話久久不能回神,她都准備好不上班了。

  可無緣無故的請假又沒有理由,她剛回復完季舒安也不可能突然生病了。

  思來想去,面對友好的新同事也沒有什麼壞情緒。

  這個破班,就勉為其難的上一次吧。

  (四十八)碰面

  作為上市公司的總裁,季舒安對時間觀念很重視,他來的很早,甚至有閒空去花店買花,對著嬌艷的花朵痴笑了幾聲,又馬上正色好臉上的表情。

  對著包好的花束,他越看越滿意。

  但看多了,又擔心花束呈現效果能不能讓原白滿意。

  這束花,被挑出很多問題。

  紅的太多,白的點綴太少,寓意代表的不夠強烈……

  “希望她會喜歡。”

  大早上小區來來往往的人數太多,他並沒有刻意拿出來,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躁動不安。

  自從確認關系後,咳…

  他不自在的目移,安慰自己金錢關系馬上就會變成情侶關系,他馬上就會上位。

  自從確認關系後,他對新的一天更期待了,也對沒有她在的時間,越發難以忍受了。

  小區內的上班族走的差不多了,季舒安下車等待。

  熱風拂面,他看到原白住的單元樓走出了一個男人。

  一頭長發被皮圈綁住,手上提著袋垃圾。

  打量的視线和對方撞上。

  長發男也打量了一番他,眼眸里明晃晃嘲意。

  神經病。

  季舒安皺了下眉毛,發覺對方還算能看得過去的臉變得丑陋起來,甚至面目可憎。

  他沒再理會,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女人熟悉的聲线讓季舒安放下莫名升起的敵意。

  “你到了嗎?”

  “我在樓下等你。”

  “好,我馬上下來了。”

  嘟——

  電話掛斷,季舒安肉眼可見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旁邊那個長發男扔完垃圾也沒走,恨恨地瞪他。

  季舒安錯開視线,暗罵一聲神經病。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長發男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很快原白就下來了,她今天沒穿的那麼正式,休閒上衣配長褲,長卷發綁了個高馬尾,怎麼舒服怎麼來。

  剛出單元樓,就有兩道視线黏上了她。

  她打眼看去,一個是給錢的金主,另一個是……昨晚將她翻來覆去操弄的白微。

  原白:“……”

  盡管那是個夢境,但她一看見他就發怵,雙腿發軟,腿心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度。

  好死不死,這人旁若無人給她打招呼,扯起的笑容甜膩,手指勾著零散的碎發繞到耳後,十足的賢夫良父打扮。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她的關系很好。

  另外一個男人皺著眉毛看不下她的注意力被別人吸引走了,上前走了幾步,牽住她的手,覺得不夠,長指穿插進指縫和她五指相扣才滿意的笑了。

  細碎陽光撒在他的臉上,鏡片反光看不清神色,不過原白從他的唇角的弧度判斷出他現在很高興。

  “我們走吧。”他很著急,擔心兩人的關系因為賤男的插足而變質,他好不容易才將陌生的關系捆綁起來,自然不願看著它分崩離析。

  “好。”原白回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的熱度傳導著,直到兩人的手溫度達到一個平衡點。

  面對咬牙切齒的白微,她並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只是微笑著跟他點頭道別。

  剩余的情緒,讓他自己消化去吧。

  (四十九)又在親了

  副駕駛放了一大束花,這是原白沒有想到的,她抬頭看了眼季舒安,只見對方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漫上一縷紅霞,手指微嵌進方向盤里,肉眼可見的不平靜。

  車還沒開,上班時間也還沒到。

  季舒安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那束花,“希望你會喜歡。”

  他沒對其他異性產生過喜愛的情緒,第一次送花的行為很拘謹。

  不把最好的捧在她面前總會有遺憾的失落感。

  “我很喜歡。”原白撫摸著嬌艷的花朵,肥潤的花瓣上白皙的手指醒目,男人的視线也落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她的指尖。

  接著,那只手放在了他的發頂,他頭低了些,好讓她撫摸的更容易。

  打理精致的發絲被揉散,他渾不在意,抬起臉來,臉頰去蹭她的手心。

  揉捏過花瓣的指腹帶著濃郁的花香,溫柔撫摸時不時鑽入鼻腔,季舒安半眯著雙眼,神情有些迷醉。

  “好了,時間快到了。”原白及時抽離。

  “好。”他仰起頭看她,依依不舍,但沒強求。

  很快到了公司,原白拒絕了他一同進去的請求,給出的理由是不想被人看到。

  男人有點失落,等她走了兩步,又急急過來牽她的手。

  “等等…”他不清楚該如何正確說出自己的訴求,“我想要你的親吻,可以嗎?”

  “昨天還沒親夠,今天也沒有早安吻。”

  “可以親我嗎?”

  這種請求從包養人說出口讓原白有些好笑,她把人牽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看了看旁邊保證不會有路過的人看到,才讓他彎腰。

  “把眼鏡摘了。”

  “好。”

  銀邊眼鏡被摘下,黑色眼眸沒有任何阻隔和她對視。

  看了幾秒,他有些疑惑,試探性的向前壓了壓了距離,得到了手勢拒絕。

  “眼睛閉上。”笨蛋,這麼直愣看著,她會有心理壓力的

  “好的。”

  他閉上了眼睛,櫻粉色薄唇輕抿,等待著被親吻。

  下一秒,唇部挨上柔軟,甜滋滋的。

  一觸分離。

  沒了。

  季舒安睜開雙眼,還在回味剛才淺短的吻,再去看女人,只得到一個揉臉摸摸。

  “好了,我先進去了。”她說完逆光走掉了。

  路上還碰見幾個熟人,她們們打著招呼一起簇擁著走了。

  他站在原地的陰影里,突然覺得自己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

  ……

  手中有了大筆存款,也沒有了討厭的同事,原白在工位上如魚得水,摸魚摸到飛起。

  本職工作做完後電腦上小屏放著小說,大屏放著工作表單,經理一來小屏一關,時不時敲打一下鍵盤。

  沒人質疑她的工作效率,新員工看她一直在努力工作,都在背後議論前輩工作的好認真,完全不敢懈怠了。

  新上任的經理塞給她兩個新人,第一天進入職場,青澀的大學生還很有活力,哪里不會眨著大眼睛問她。

  女生擔心問太多會不會影響原白工作,男生擔心問太多會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很笨。

  半天時間過去,哪怕是坐在人體工學椅上都很累,原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拿著自己的杯子去了茶水間。

  偌大的茶水間一個人沒有,她照例拿了冰箱里的冷飲,又去零食堆里拿了幾個喜歡吃的東西走到角落里。

  吃完後,她站起身。

  轉身時卻撞上了人。

  “!”

  大片溫熱黏膩的液體潑灑過來,瞬間浸透了她的領口。

  (五十)對不起前輩!

  “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聲音打著顫,口中一直在重復對不起叁個字。

  眼見液體有往下侵染的趨勢,男生趕忙從口袋里掏出幾節紙給她。

  “等一下前輩!我去拿外套!”

  避免看到隱私地方,他轉身時閉上了眼睛,結果撞上了擺放的軟椅,痛呼一聲又莽莽撞撞的跑了出去。

  原白:“……”

  她擦了擦領口處的液體,嗅到獨屬於咖啡的苦香味。

  這才剛入職多久,就喝上這麼苦的咖啡了。

  加班害死人,連精力都不集中了。

  對方很快就回來了,因為奔跑臉部紅紅的,手指遞過來外套時也有些抖。

  “對不起,我可能有點笨笨的……”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微卷發下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小就有點毛手毛腳的,媽媽說我總是摔碎盤子,總之對不起……”他小心翼翼抬頭,還未被社會汙染的眼睛清澈,是獨屬於這個年紀的青春氣息。

  “前輩你的衣服多少錢呀,我把錢賠給你,再把這件衣服重新清洗一下再還給你可以嗎?”

  原白好久沒見過這麼話癆的人了,她等他說完後才開口,“不用,把錢賠給我就好。”

  男生連連點頭,拿出手機把綠泡泡亮了出來,掃碼界面。

  原白:“?”

  他看了眼界面,猶豫著,“可以加個好友嗎?真的很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錢會立刻轉過去的!”

  “好,這件外套我晚點再還你。”

  “應該的應該的!什麼時候還都可以,不還也可以的!”

  情緒太激動,他尷尬的摸著後腦勺看天看地。

  通過好友後他問了一嘴衣服的價格立馬將錢轉了過來。

  原白收款後沒再說什麼。

  男性外套對她來說有點大了,拉住拉鏈後蓋住屁股還長一點,她扯了一下衣領,避免蹭到里面,鼻尖卻嗅到了淡淡的洗衣粉香氣。

  “這個外套不髒的,我昨天手搓的好長時間……”

  這件外套他穿過,只是想到那些和她身體相貼的布料,身體就開始發燙了。

  “前輩可以給我備注一下的,我叫昭昭來著,日字旁的那個,很好記,嫌麻煩也可以不備注的。”

  “前輩你在哪個部門呀,我剛入職沒有幾個認識的人,策劃部的男的都好心機,我好笨斗不過他們,可以找前輩嘮嗑嗎?”

  實在受不了他的嘮叨,原白拿出手機親自備注上“昭昭”兩字,他終於消停。

  等他走後,原白原地走動了幾下,身上黏膩的很,哪怕辦公環境一點也不悶熱她也覺得煩躁。

  迫不得已,她上了電梯按下了去總裁辦公室的樓層。

  金主總要在適當的時候發揮些作用,比如現在。

  她敲響辦公室的門,里面傳來聲音。

  “進。”

  很冷淡,就像第一次見面她來送方案的時候一樣。

  短短幾天,兩人的身份完全扭轉了。

  原白的心情好了點,推門進去。

  早上還要親親的男人正襟危坐,長指捏著昂貴的鋼筆在審閱各種東西,整潔的辦公桌一側上是積壓更多的合同。

  “有什麼事?不要緊可以先找特助匯報。”

  他頭也沒抬,眼睛用久了有些疲累,沒聽見聲音終於抬起頭來去看。

  這一抬頭,乏累全部消失不見。

  “你來看我了。”

  (五十一)妒火攻心

  等等,她身上穿的……

  女人穿著明顯不屬於她的外套,大了些,蓋住臀部還多一些,袖口迭了兩下,但還是蓋住大半個手掌,她扯著一邊領口,外套的袖口順著動作滑下去一些,露出纖細的手腕。

  “你別瞎想,我不小心和人撞到一起了,他借給我的外套。”

  原白趕忙解釋,到嘴的五十萬她才不會因為沒長嘴白白讓它飛走。

  “你沒受傷嗎?身體怎麼樣?”季舒安快走幾步來到她身邊,仔細看她身上,從衣領縫隙處看到了深棕的咖啡漬。

  “燙到了嗎?我讓人去買藥!”他眉頭皺著,滿眼心疼,手指顫抖沒敢摸。

  “你這樣子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死了,好適合演苦情戲哦。”原白笑了幾聲,在他面前將外套拉鏈拉開了。

  “不要說死,我希望你長命百歲的。”他在她身邊連嚴肅都做不到,倒像個嬌夫事事順著她的情緒走。

  “里面房間有浴池。”他拉住她的手,打開了辦公室後方的門,里面的空間很大,擺著一張大床,洗漱空間做了隔斷,只是隔斷是玻璃模樣的,在浴池里面泡澡完全是無掩體。

  這是他平時加班辦公住的地方,沒想到有一天這片私密的地方迎來了它的女主人。

  他們的一切都是共享的,季舒安偷偷看了眼她,溫聲道,“把外套給我吧。”

  “好。”原白將脫下來的外套扔給他。

  “我還沒做好在你面前洗澡的准備,要不,你先出去?”她快脫了褲子才想起這點,手指扯著上衣脫了一半,瑩白的肌膚展露,露出來的小腹並不平坦,反而微凸帶著一點肉感。

  “好,我在外面等你。”季舒安收回目光,腦子里的畫面揮之不去,捏著外套的手指不斷用力,直到骨節都發白,他還是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西裝褲隆起一團,他喘息一聲,面頰升騰起情欲的潮紅。

  辦公室和私人休息室的連接被關上,隔音做得太好了,他只能聽到一點淅淅瀝瀝的濺水聲。

  她或許在哼著歌洗澡,每動一下,小腹和腿根的軟肉都跟著顫動,肌膚也被水汽悶紅了,指尖始終掛著水珠,這滴水珠會從她的發間蜿蜒向下,滑過白皙的後頸,凸起的背脊,最後沒入臀縫。

  他不能再想了,這和會意淫的屌絲有什麼區別。

  視线又回到手中的外套,他皺眉,唇角抿的平直。

  打開了手機,直接給助理發信息。

  “查一下今天茶水間發生了什麼事,咳…看看有沒有兩個人撞到了一起,把那個男的信息都發給我。”

  助理的辦事效率很高,他馬上收到一段監控視頻。

  畫質很清晰,他看到了全過程,尤其看到兩個人害加了聯系方式,那個男職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

  在他未參與的時間段,另一個比他年輕的男人參與了她的時間。

  外套被他扔到會客沙發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兩人交換聯系方式了,如果他不看這段監控的話,是不是他們聊的火熱也不知道?

  妒火燒穿了理智,他拿起手機,剛要讓人事部那邊辭了那個不知廉恥的男的,可手滑點進了原白的聊天框,看著兩人寥寥無幾的聊天記錄,手指顫抖著還是沒有辭退那個人。

  兩人才在一起沒幾天,他不能讓她知道他的嫉妒心那麼強烈。

  他必須做點什麼留住她的心。

  對,做點什麼。

  (五十二)心機男

  原白洗完澡下意識去拿衣服才發現沒有新衣服可換了,讓她繼續穿髒掉的衣服,還不如讓她裸著。

  “季舒安,可以把外套拿進來嗎?”

  至少,穿上外套比裸奔要強。

  “好。”

  門被打開,男人拿著助理買來的新衣服進來。

  兩人視线隔著霧蒙蒙的水汽對上,原白後知後覺蹲在地上,她抬頭看他,以往一直平靜的臉上多了絲慌張的情緒。

  面對面,她還是裸著……還不如穿髒衣服。

  “我把衣服放在這里了。”他看出她的不適,將衣服放在了床上轉身走了出去。

  “呼……”原白走到床前,將新衣服平展開,很好,不是惡俗的情趣衣服,只是最普通的休閒上衣和長裙。

  她穿好新衣服走出去,看到男人站在正中央沒有辦公,這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

  第一次見面時他在辦公,第二次見面時他還在辦公,在夢里報復他時,他還在辦公,今天來找他時,他也在辦公。

  辦公桌上厚重的待簽字文件,她大致的看了兩眼,得有半個掌心的厚度。

  當然,金主的事情她從來不操心。

  “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外套?”原白左看右看,沒有看到那件黑色外套。

  “外套那麼重要嗎?”季舒安嫉妒到面色扭曲,他想不明白,一件衣服而已,為什麼她會這麼重視。

  難道她看上了那個男人?

  一個普通人,勉強有點姿色,比他年輕幾歲而已。

  監控畫面不斷在腦內重演,他們離得多近,又是怎樣加上的聯系方式。

  都是那個那個男人在勾引她的。

  賤屌子。

  他罵了人生中第一句髒話。

  “當然是你最重要了,那件外套還得還給他的。”原白看出他情緒不對,湊近幾步踮起腳尖,男人順勢蹲下,雙手捏住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發頂。

  “不要找別的男人好不好?主人只需要我就好了。”他扯出個笑容,但這個笑容夾雜了別的情緒,一點也不純粹。

  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什麼,但原白知道該怎麼哄人,她挑起他的下巴,唇部覆了上去,舌尖頂開他的薄唇向內進攻,她的吻技並不算多好,但學會了在口腔內打轉,勾著他的舌頭舔舐,他的舌尖帶著股甜味,仿佛剛吃完糖果一般。

  原白氣喘著退出來,平息了幾下問道,“你吃了糖嗎?怎麼里面甜甜的?”

  “吃了,聽說這樣戀人就會……更想親吻了”男人氣息沒有亂,仰頭看她,“你總是不親我,好生疏。”

  此男太有心機了。

  心機到坎上了。

  被比她社會層面高級的人取悅,愉悅感順著脊骨向上攀爬,一路傳達到後腦,原白半邊身體都要麻掉了。

  她向下看去他的胯部,果不其然看到了被西褲包裹勃起的一團。

  他早就在她親吻前就硬了。

  “好下流,硬的好厲害。”原白沒有穿鞋,腳尖挑了挑那處地方,男人就會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不要說了。”他羞紅了臉,站起身來,一把抱住她安置在辦公椅上。

  長裙被他勾著手指撩了上去,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他親吻了那處隱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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