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翌日清晨,未央宮內,蘇月心更衣梳妝,常山低眉順眼地跪在一旁,雙手捧著金絲腰帶,動作卻慢吞吞。
蘇月心柳眉微蹙,呵斥道:“常山,你今日怎這般遲鈍?莫不是昨夜偷酒喝了?”
“娘娘恕罪,奴才手拙!”常山慌忙叩首,嗓音顫抖。
他起身遞帶,指尖卻不小心幾次擦過蘇月心胸前,那對彈性十足的巨乳被觸及,櫻桃般的乳頭瞬間挺立,隔著薄薄寢衣凸顯無疑。蘇月心嬌軀一震,酥胸起伏,敏感的身子如被電流擊中,嫩穴處竟隱隱濕潤。她強裝鎮定,檀口低喝,“下次小心,莫再如此!”
常山低頭退下,渾然不覺觸碰之舉已點燃當朝皇後的心火。蘇月心緊咬朱唇,感受著乳尖傳來的酥癢,腦海中浮現昨夜侍衛的灼熱眼神,心頭騷動更盛,似有一團欲焰在雪白豐滿的胴體內熊熊燃燒,難以自抑。
都城之外,校場塵土飛揚,馬蹄聲震天。烈日下,皇貴妃閔柔一襲霓凰金鎧,胯下駿馬嘶鳴,手中長鞭揮舞,英姿颯爽中透著幾分熟艷氣息。
自李闕陽痿數月過後,她那如烈焰般熾熱的性欲無處宣泄,昔日戰場上的鐵血元帥,如今卻日日流連校場,借操練士卒之名,發泄胸中郁氣。校場上,士卒們赤膊操練,汗水滑過古銅色的肌膚,肌肉虬結,陽剛之氣撲面而來,閔柔鳳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身形高大健美,腰肢婀娜如柳,偏那胸前一對碩大無朋的乳峰卻如凝脂白雪,軟甲僅堪堪遮住乳暈,露出深邃的乳溝,甲片邊緣鏤空,深紅色乳暈被甲片摩擦得更加飽脹,散發著乳脂香。臀部更是綿彈如綢,軟甲下擺短得幾乎遮不住那碗狀的粉臀,騎馬時肉葫蘆般的臀瓣隨著馬背起伏,布料繃出蜜漬桃痕,勾得士卒們目光呆滯,胯下之物蠢蠢欲動。
閔柔策馬疾馳,故意從赤膊操練的方陣前掠過,馬蹄掀起滾滾黃塵,她俯身,長鞭如靈蛇般甩出,鞭梢精准地抽在一新兵腰間,“啪”的一聲脆響,那新兵褲帶應聲斷裂,胯下陽具猛地彈跳而出,硬如鐵鑄的龍槍青筋暴綻,直挺挺地暴露在烈日之下。
大梁國這位豪放的天命聖母大元帥仰頭大笑,聲音爽朗中帶著幾分淫靡:“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是生得一杆好槍,可惜,未經戰陣,怕是中看不中用!”
她鳳目流轉,眼波漾霧,掃過那新兵羞紅的臉龐,胯下駿馬似也感受到主人心頭的躁動,嘶鳴一聲,前蹄高揚,襯得她胸前那對雪巒愈發挺拔,甲片間乳浪翻滾,引得士卒們呼吸急促。她輕舔艷唇,瑩潤透粉的柔嫩花瓣微微張合,吐出灼熱的氣息:“爾等若想在本宮面前逞英雄,便需勤加操練,莫要只剩這胯下之物逞能!”
軍營起灶之時,炊煙裊裊,士卒們圍坐休憩,閔柔卻未歸帳,而是端著一盞葡萄汁,款款走至校場中央。她故作不慎,將紫紅的汁液傾灑在鎏金胸甲之上,汁液順著甲片滑落,淌入那深不見底的乳溝,染濕了雪白的肌膚。
她低眉一笑,纖手掩唇,“哎呀,本宮手拙,汙了這甲胄,諸將莫要見笑。”言罷,她竟當眾解開胸甲一側的系帶,露出半邊碩大的乳峰,凝脂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乳暈如熟桑葚般誘人,乳脂香暗涌。她十指尖如筍,緩緩揉捏著自己的胸脯,甲片下的乳肉被擠壓得溢出,乳浪簸蕩,似兩座巍峨的雪山在掌間起伏。
“嗯……這汁液黏膩,擦拭起來,當真費力……”她檀口微噙,吐出一聲軟軟糯糯的嬌喘。
士卒們瞪大了眼,胯下之物早已硬如鐵石,恨不得撲上前去,將女元帥壓在身下,狠狠征伐。閔柔卻輕笑一聲,重新系好甲片,起身離去,留下一地呆滯的目光與未盡的欲念。
深夜,校場寂靜,唯有月光灑落,映出演武場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長槍,槍杆深深插入地面,槍纓隨風輕擺。閔柔獨自一人,褪去白日那身暴露的軟甲,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紗衣下曲线玲瓏,豐肌秀骨盡顯無疑。她鳳目含春,緩緩走近長槍,修長的美腿渾圓緊實,絲緞般光滑豐滿的大腿在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澤。
她輕咬艷唇,俯身,雙腿夾住那冰冷的槍杆,臀部緩緩下沉,紗衣下那羞澀微綻的花蕾隔著布料摩擦著粗糙的槍杆,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她嬌吟斷續,聲音如蘭:“嗯……啊……這槍杆,倒是比如今闕兒胯下之物硬朗許多……”
女將軍腰肢扭動,粉臀如上下起伏,槍杆被她夾得吱吱作響,槍纓早已被她花房吐出的馥郁蜜汁浸濕,散發著濃烈的淫靡氣息。她媚態入骨,胸前那對碩大的乳峰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似要將紗衣撐破,乳頭硬如紅櫻,頂得布料凸起兩點。她喘息漸重,嬌吟如訴。
“啊啊……若陛下能如這槍杆般雄壯,本宮何至於此……嗯啊……”
終於,她身子一顫,檀口大張,一聲高亢的呻吟響徹夜空,“啊啊啊——”花房吐馥,蜜汁噴涌,槍杆被浸得濕漉漉一片,槍纓滴落水漬,在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她癱軟在地,胸脯劇烈起伏,鳳目半閉。
“哼……若闕兒你再不振作,本宮可要在這校場尋個真男人了……”
……
晨光熹微,薄霧輕籠都城,金烏初升之時,紫寰殿外已是一片忙碌。惠妃鄭念霜著一襲碧綠宮裝,腰間系著素白玉帶,端坐於御膳房內的小榻之上。她素來以賢良溫婉著稱,眉眼間盡是柔情似水,仿若春風拂面,此刻卻低垂螓首,指尖輕撫著手中青瓷茶盞,似有心事縈繞不去。榻前站著御膳房總管趙德順,一個年近四旬的粗壯漢子,滿臉忠厚,手中正捧著一盞新制的藥膳,碗中湯汁濃稠,散著淡淡藥香與蜂蜜的甜膩氣息。
“娘娘,這藥膳乃臣昨日新研,用了鹿茸配以川穹,再佐以嶺南荔枝蜜,定能助陛下振奮精神。”趙德順恭敬低頭,聲音沉穩,將藥膳遞上前時,指尖不慎沾了些許黏稠的蜜汁。
惠妃抬眸,眼波流轉間瞥見那沾蜜的手指,心中忽地一蕩,似有烈火自腹中燃起,直竄腦際。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纖纖玉指扣住趙德順粗糙的手腕,猛地拉近,紅唇微啟,猝不及防地將那沾蜜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輕卷,吮吸著那甜膩的汁液,發出細微的嘖嘖聲。
趙德順猝不及防,滿面漲紅,驚得手一顫,險些將藥膳摔落在地。他瞪大雙眼,結結巴巴道:“娘娘……這……這如何使得!”慌亂間抽出手,踉蹌後退幾步,竟似受驚的兔子般轉身逃出殿外,連一句告退之言都未留下,只余下鄭念霜一人愣在原地。
她的唇邊尚殘留著一絲蜜香,舌尖輕輕舔過,眼中卻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羞似惱,纖手掩面,低嘆一聲:“妾身這是怎了?”
殿內寂靜無聲,唯有窗外鳥雀啼鳴,清風拂過珠簾,叮當作響。鄭念霜緩緩起身,豐腴的身子在宮裝下微微顫動,那對滾圓飽滿的臀瓣將裙擺撐得緊繃,隨著步伐搖曳生姿。她走到銅鏡前,凝視鏡中那張秀麗的臉龐,眉間微蹙,心中波瀾翻涌。她自問素來溫良恭順,侍奉陛下二十載,從未有過半分逾矩之舉,可為何今日,竟如中了邪般,對一個粗鄙的總管生出這般下流的念頭?那一瞬,她只覺身子不由自己,仿若魂魄被旁人奪舍,體內那股久未紓解的燥熱如洪水決堤,將她推向深淵。她咬住下唇,喃喃自語:“莫非……是妾身耐不住這空閨寂寞了?”
思及此處,她心頭一震,耳根發燙,雙頰染上胭脂般的紅暈。她憶起陛下自半年前走火入魔後難以行人事之後,夜夜空對佳人卻無能為力,她雖溫柔相伴,卻也難免暗自神傷。那對沉甸甸的巨臀日夜無人撫慰,胸前那兩團豐碩的雪峰亦無人采擷,熟透了的嬌軀如枯木逢春,卻無雨露滋潤。她原以為自己能守住本心,甘為陛下熬過這無盡長夜,可方才那失態一幕,卻讓她明白,這副身子早已飢渴難耐,連她自以為的賢良,竟也脆弱得不堪一擊,可想後宮其她妃子如何。
惠妃輕撫自己滾燙的臉頰,心中苦澀翻騰:“罷了罷了,連妾身這等性子都按捺不住,可見這深宮之中,美妃無郎滋潤,果真如烈火焚身,難忍至極啊……”
本性溫良的惠妃卻沒想到,早有妃子做的比她出格許多。
中午,軍機處內議事方散。陳穎一襲墨藍官袍,身形挺拔,步出大門時額間已滲出細汗。他低首整了整衣襟,目光閃爍,隨即轉道潛行至皇貴妃董麗華的琴嫣殿。殿內清涼如水,鎏金銅爐吐著淡淡麝香,紗簾輕垂,遮住了外頭的烈日。董麗華倚於紫檀雕花榻上,一襲薄如煙霞的淺紫紗裙裹著她熟艷動人的嬌軀。那對瑩白如雪的巨乳高聳如峰,小巧粉櫻般的乳頭點綴其上,透過紗裙隱約可見,勾勒出驚艷的對比。她香肩半露,雪膩肌膚在日光下泛著柔光,水蛇腰下,肥厚香臀如蜜桃般沉甸甸壓著軟榻,裙擺微掀,露出修長粉腿,細膩如玉的腿肉散發著熟透了的甜膩氣息。
董麗華見陳穎踏入,勾魂眉輕挑,星眸流轉,媚態橫生。她起身迎上,柔媚動人的垂雲髻微微顫動,紅潤朱唇吐氣如蘭:“陳郎,軍務繁忙,竟還有心偷來此處?”
她輕笑一聲,忽而欺身貼近,雙腿如粉白玉柱般纏上陳穎脖頸,豐腴腿肉擠壓著他咽喉,溫潤香氣撲面而來。
“陛下如今雄風盡失,徒留空殼,若李耀登基,吾與昭兒何以自處?唯有助昭兒奪得太子之位,方保無虞。”董麗華低聲道。
言罷,她酥手輕撫陳穎面頰,白膩香腮泛起粉暈,濕潤靡艷的唇瓣湊近他耳畔,聲如酥軟入骨:“陳郎可願助我?”
陳穎呼吸急促,凝視她那浪涌般的酥胸:“娘娘既有此意,臣自當效命。”
董麗華聞言,媚眼如絲,從榻邊取出一卷空白奏折,上蓋玉璽鮮紅如血,正是她侍寢時趁李闕神情恍惚之際偷印的。
“此乃“開禁令”,可解大梁東南沿海之海禁。”她遞與陳穎,柔聲道
“此令有何用?”
“倭國頭目佐藤次郎久欲染指我大梁沿海富庶之地,本宮已遣心腹與其密會,約定每月自東海運入三百擔私鹽、五百匹倭錦,外加百柄精鋼倭刀,皆藏於商船暗艙,偽作貢品入關。此利盡歸我等,佐藤允諾再派三百精銳死士,扮作商賈潛入都城,暗中聽我調遣。”
董麗華纖手掩唇,嬌笑低語:“此舉既可充實府庫,又能壯大昭兒勢力。倭國死士人數不多,但悍不畏死,關鍵時刻有大用。待時機成熟,便可……”
陳穎接過奏折,指尖微顫,胯下怒蟒已然赤紅滾圓,青筋纏繞,似要衝破官袍。他喘著粗氣道:“娘娘妙計,臣這便安排人手,與倭寇接洽。”
二人對視,情焰如熾,董麗華忽又輕聲道:“陳郎,昭兒是你我骨肉,何時讓他知曉真相,與你相認?”
她松開雙腿,款步踱至窗邊,肥厚艷臀在紗裙下輕輕晃動,臀浪翻滾如潮,勾得陳穎目眩神迷。
“待海禁事成,倭兵入城,臣自會擇機與他相認,娘娘安心。”他快步上前,低聲道。
董麗華回眸一笑,唇若含丹,貝齒輕咬下唇,媚聲道:“如此甚好,陳郎今日便留此共進午膳罷。”
言罷,她芊玉手一拉,將他扯入紗帳之內,鶯啼婉轉之聲隨即蕩起,桃蕊綻汁,香汗淋漓,日光透過紗窗,映出一場背叛與陰謀的淫靡盛宴。
……
京城附近的洛城,一處擂台人聲鼎沸,彩旗飄揚,“以武會友”四字在錦旗上熠熠生輝。江湖群雄齊聚,劍氣縱橫,殺意彌漫,擂台四周觀者如雲,皆為一睹此盛況而來。人群中,一蒙面女子悄然而立,正是那近日聲名漸起的“隱月”女俠,真身乃大梁煙妃李煙籠。她身著玄色勁裝,外披輕紗斗篷,面紗遮面,僅露一雙媚中帶純的美目,腰間佩劍,氣質如秋月清輝,又隱隱透著熟果般的甜膩韻味。
數月前,李闕陽威盡失,她獨居飛鸞殿,寂寥難遣,遂仗劍入江湖,欲借武林風波滌蕩心緒,不料竟在刀光劍影間闖出不小名氣,江湖上有了不少擁躉。
今日擂台比武,勝者可獲百兩黃金與一柄玄鐵寶劍,李煙籠自然看不上這點賞賜,只是為了取勝自樂,卻未想天外有天。
擂台之上,一壯漢橫空殺出,滿面虬須,上身赤裸,肌肉如鐵,手持雙錘,氣勢如猛獸出籠。他怒喝一聲,雙錘舞動,勁風呼嘯,二人激戰數百回合,李煙籠暗叫不好:江湖上何曾出了如此高手。她卻不知十幾年來大梁國力強盛,外敵難犯,武風席卷大江南北,出了許許多多好漢,而她在深宮養尊處優,功法招式都原不如當年凌厲了。
李煙籠心生懼易,招法示弱,又過了數合大漢便將她手中長劍擊落,擒住她皓腕,猛力一摔,將她摜倒在擂台正中。那壯漢獰笑陣陣,粗手一撕,將她勁裝扯開,露出她瑩白如玉的香肩與胸前那對顫巍巍的玉兔,輕紗下的豐潤胴體若隱若現,引得台下豪客哄然叫好。她面紗未落,身份隱秘,然那熟透了的肉體卻散發著勾魂的芬芳。壯漢俯身壓上,大手掐住她纖腰,喘息粗重地將她雙腿分開,竟在眾目睽睽下挺身刺入,擂台木板吱吱作響,李煙籠櫻唇輕啟,發出一聲低抑的驚呼。
她太久未行房事,陰戶狹窄,猛然被刺入,鮮血如殘梅綻開,順她雪膩大腿淌下,染紅了身下“以武會友”錦旗,艷麗刺目。李煙籠初時心如刀割,羞憤欲絕,身為皇室貴女,竟在此粗鄙之地被一莽夫當眾進入,恥辱如洪流漫卷心胸。她銀牙緊咬,欲起身反抗,奈何壯漢力如山岳,大掌如鎖鏈困住她腰身,胯下那根粗如兒臂的巨物猛然刺入她久未經風雨的花谷,直抵幽深處。劇痛如電閃撕裂,她嬌軀劇震,喉間逸出一聲似泣似吟的輕哼。然壯漢狂野的衝撞間,一股奇異的暖流自腹間涌起,如春泉淌過四肢百骸,快感如絲縷纏心,與屈辱交錯,竟生出一種難解的矛盾滋味。
“啊……你這莽夫……休得放肆……”她嗓音顫栗,似斥似媚,卻遮不住那漸次低啞的嬌啼。面紗下的麗顏早已紅霞滿布,汗珠浸透薄紗,勾勒出她狐媚輪廓,更添撩人風情。
壯漢不以為意,低吼著俯首啃噬她雪頸,汗臭撲鼻,她本欲反胃,然那一刹,體內快意如浪,逼得她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幾分。台下群雄看得血氣上涌,有人喝彩“好個大俠”,有人鼓掌喧嘩,嘈雜聲中,她內心卻升起一絲墮落的愉悅——此等粗鄙莽夫,竟能賜她從未體驗的極樂,而李闕如今雄風,竟不及此人一二。她心緒翻涌,既恨自身失守,又迷醉於這羞辱中的銷魂,淚珠自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