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春日遲遲,宮苑深深。養心殿內,雕花窗櫺透進幾縷暖陽,灑在流光屏風上,映出斑駁光影。殿中榻上,李闕斜倚軟枕,面容雖依舊俊朗,眉眼間卻多了幾分病態的蒼白。自半年前走火入魔,他雄風不再,日漸消瘦,唯有那雙銳利的鷹隼之目,仍透著幾分帝王威嚴。此時,他半眯著眼,凝視身前跪坐的女子——長公主李宛蘭。她一襲素白紗衣,未施粉黛,發髻松散,幾縷青絲垂落在肩,宛如墨染宣紙,襯得那張瓜子臉愈發清艷絕倫。
李宛蘭捧著一盞青瓷藥碗,纖指輕托,碗中湯藥散著淡淡苦香。她低眉斂目,聲如清泉淙淙,緩緩誦讀《孝經》:“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她聲线柔婉,帶著幾分哽咽,眼角隱隱含淚,晶瑩欲滴,似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雙杏眼微微上挑,睫羽顫動,映著窗外春光,更添幾分勾魂攝魄的韻致。她身形曼妙,素衣雖寬松,卻難掩那纖細腰肢下鼓脹欲裂的飽滿雙峰,胸前隆起如雪峰巍峨,隱約可見錦帕束縛下的曲线,豐盈得幾欲撐破衣衫。下身紗裙垂地,遮不住那雙修長玉腿的輪廓,行走間若隱若現,散發著無盡誘惑。
這位公主殿下自幼聰慧過人,貌美如花,深得李闕寵愛,成年即封為昭儀,居芙蓉殿,位比眾公主尊崇。在後妃之中,雖然她現在妃嬪等級不如五位大妃,但誰都知道她將來很可能要繼承蘇月心的皇後之位。李宛蘭幼時便隨太傅研讀經史,舌戰群儒,十歲便能於朝堂之上侃侃而談,謀略不輸男子。她又擅挑逗,媚術天成,面對不同之人,總能換上不同的面孔,偽裝得滴水不漏。因此,哪怕心思深沉如李闕,也從未想過她的這個乖乖女兒其實心懷野望——她從小的夢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君臨天下,成為一代女帝,為此她一直在暗中籌備,一方面爭奪李闕的寵愛,把李闕牢牢抓住,另一方面則暗暗積蓄力量。
李闕凝視這個最愛的女兒,眼底浮現往昔恩愛畫面。那年她剛及笄,他親手為她戴上金簪,夜宴之上,她依偎在他懷中,嬌聲低語:“父皇,宛蘭只願一生侍奉您。”
那夜,他將女兒抱入寢殿,褪去她的羅裙,初嘗那柔嫩如脂的胴體,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如今已數年過去,她卻風華更盛,她幾乎完全繼承了蘇月心的美貌,一張臉蛋生得是魅惑眾生。她僅僅二八芳齡,明明纖腰可堪盈盈一握,飽滿的雙峰和肥臀卻完全可以與後宮中最豐滿熟艷的皇妃媲美——這還是在她未生育過的情況下,假使哪一天她懷了龍種,那身材比例恐怕會夸張到難以想象。
想到這里李闕心頭一熱,目光落在女兒微微顫動的巨乳上,喉頭滾動。自那次意外,他性事艱難,唯有面對李宛蘭時,才能勉強喚起一絲雄風。他氣息漸重,低聲道:“宛蘭,過來,扶朕起身。”李宛蘭聞言,放下藥碗,起身款款走近,柔荑輕搭他的肩頭,香風撲鼻。她俯身時,那對豐碩無比的雪團幾乎擦過李闕胸膛,衣料下隱約可見紫櫻般的乳暈,散發著熟透了的蜜桃香甜。
李闕氣息愈發急促,大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拉入懷中,隔著薄紗摩挲那滑膩的肌膚。他低頭吻上她的頸窩,嗓音沙啞:“宛蘭,朕……想要你。”
李宛蘭嬌軀一顫,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心道:這老東西,已經半死不活還要折騰,真是惡心。面上卻堆起甜笑,柔聲道:“父皇身子要緊,宛蘭只怕伺候不周。”
她順勢依偎在父親胸前,纖手輕撫他的背脊,佯作羞澀。李闕哪里知她心思,只覺她溫柔可人,心下愈發憐愛。他強撐病體,將她壓在榻上,顫抖著解開她的衣帶。那對明晃晃如雪球般抖動的飽滿大奶子徹底暴露出來,顫巍巍地挺立著,嬌嫩鮮艷的乳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勾得他血脈賁張。他低吼一聲,俯身含住那嬌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試圖找回昔日之威。
李宛蘭咬緊牙關,強忍不適,面上卻裝出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她嬌喘連連,嗓音婉轉:“啊……父皇,好舒服……宛蘭好喜歡……”她雙臂環住李闕的脖頸,腰肢輕扭,似是迎合他的動作。
李闕雖未完全硬起,卻也勉強挺入她體內,動作遲緩而艱難。他喘息著在她身上衝撞,額間汗水涔涔,眼中滿是滿足:“宛蘭,現在只有你能讓朕如此……”
李宛蘭心底冷笑:“廢物,若非你還有幾分用處,我早盼你咽氣。”
她腦中浮現自己身著鳳袍,坐於龍椅之上,身後環繞無數健壯少年,他們胯下粗壯的大肉棒輪番伺候她的畫面。她愈想愈興奮,面上卻愈發嬌媚,呻吟聲更大:“父皇……您好厲害……宛蘭要被您弄壞了……”她演技爐火純青,連喘息的節奏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李闕渾然不覺,只覺她對自己情深意重,越發用力,渾然忘了自己的病體。
這場性事剛開始沒多久,李闕就一泄如注,喘息著靠在榻邊,滿臉愧疚:“宛蘭,朕……朕讓你受苦了。”
“父皇言重了,能服侍您是宛蘭的福分。”李宛蘭連忙起身,替他拭去汗水,柔聲道。
“宛蘭真是孝順,朕有你足矣。”
李宛蘭垂眸淺笑,心道:“老糊塗,要不是稀罕你的皇位,誰願意陪你演戲。”
她起身為李闕蓋上錦被,輕聲道:“父皇歇息吧,宛蘭明日再來。”轉身離去時,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盡是冷酷與野心。
宛蘭離了養心殿,回到自己的芙蓉殿內,這里又是另一出好戲。
燈火通明,群臣齊聚,觥籌交錯,這是李宛蘭在自己殿內舉辦的小型宴會,來的都是和她交好的大臣。李宛蘭雖然是公主,但大梁朝風氣開放,再加上李闕執政開明,女性參政也並非稀奇之事。更兼這位公主殿下比她三個弟弟都懂得籠絡人心,耍弄權謀,聚攏在她身邊的官員日益增多,其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員。
李宛蘭一襲水紅紗裙,裙擺如流雲飄曳,襯得她身姿曼妙,艷壓群芳。她舉止優雅,酒過三巡,她忽地嬌呼一聲,身子一歪,似醉態可掬地倒向大司農。那大司農年近五十,滿臉橫肉,見她倒來,忙伸手扶住,指尖卻趁勢探入她裙底,觸到那滑膩如脂的大腿根部。李宛蘭佯裝未覺,腳尖卻悄悄勾住前面郎中令的腰帶,輕輕一拉,引得那郎中令面紅耳赤,低頭掩飾胯下異動。她暗自冷笑:“一群色鬼,遲早要你們都拜倒在我裙下。”
宴罷,她步入花園,月色下假意失足,跌入池塘。水花四濺,濕透的紗衣緊貼胴體,勾勒出她勁爆無比的身材。那對碩大無朋的巨乳高高隆起,乳尖在濕衣下清晰可見,纖腰下圓潤的臀瓣如滿月般挺翹,腿間隱秘之處若隱若現,引得三公九卿紛紛圍來。
她嬌聲求救:“諸位大人救我!”目光卻冷冷掃過眾人,暗中記下最先眼冒淫光、胯下鼓脹之人。這些人便是她將來可以用美色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對象,至於那些目不斜視,眼神堅定者,便又需另尋他法或籠絡、或打壓。
這女人心機之深至此,實在可怕。
等李宛蘭爬上岸時,水珠順著她雪白肌膚滑落,宛如出水芙蓉,艷光四射。群臣目瞪口呆,她卻心道:“這些老東西,一個個將來都入我彀中。”她輕笑掩面,風情萬種地離去,留下身後一片低語與遐想。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
“父皇,您找兒臣有所吩咐?”李耀跪在李闕面前行禮,聲音洪亮中透著一絲不羈,語氣雖恭敬,卻難掩骨子里的驕傲。
李闕聞言,拖著病體走下高台,大手重重拍在李耀肩頭,眼中盡是寵溺與欣慰。
“耀兒,朕今日召你前來,乃有要事相托。神機營乃我大梁精銳,火器犀利,戰力無雙,朕欲將此重任交於你手,你可願擔此大任?”他的語氣中滿是對這個嫡子的期許。自李耀出生,他便視其為掌中寶,皆因他是皇後蘇月心所出,而蘇月心,既是他摯愛的女人,又是他此生最敬重的生母。李闕愛屋及烏,對李耀的寵溺無人能及,所有朝中重臣都知曉,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超然。
李耀聞言,眉頭微皺,他拱手抱拳,語氣卻帶了幾分敷衍:“父皇厚愛,兒臣自當盡力。然神機營雖強,兒臣以為,御林軍才皇家親衛,守衛皇城之根本。兒臣有一心腹,名喚霍衝,乃忠勇之士,武藝超群,若能掌御林軍,必能為父皇分憂,護我大梁安泰。”
他侃侃而談,言辭雖恭,卻隱隱透著幾分驕縱,似對神機營不甚滿意,三言兩語便想拿下御林軍的掌控權。要說他這個要求實在有些放肆,要知道八百御林軍雖然人數不多,可卻皇家守衛中除了虎賁鐵衛外最核心的力量,他竟然隨便就推舉了一個所謂心腹來掌控,盡顯毛躁。
可李闕聽罷,非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眼中寵溺更甚。他大手一揮,爽快應道:“好!耀兒既有此心,朕豈能不允?神機營交於你掌管,御林軍亦可由霍衝統領。朕信你眼光,更信你能擔大任!”
他拍著李耀的肩膀,滿臉欣慰,仿佛眼前這少年已是他江山的棟梁。李耀乃蘇月心之子,此等血脈在他心中勝過一切,他對李耀的縱容,幾近毫無底线。殿內燭火搖曳,映照著李闕那張威嚴卻柔情的面龐,誰也未曾察覺,李耀低頭時,眼底閃過的一抹狡黠與野心。
“謝父皇恩典!”李耀抱拳謝恩,嘴角笑意更深,轉身退下時,步伐輕快,似已胸有成竹。殿外夜風輕拂,月華如水,李闕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對這兒子的驕傲,卻不知,這看似恭順的少年,正欲去撩撥他最愛的妻子。
未央宮內,鎏金獸首香爐吐著縷縷幽香,殿內帷幔低垂,燭光昏黃,映得宮牆上的鳳紋壁畫栩栩如生。皇後蘇月心斜倚在紫檀雕花軟榻上,一襲雲霞織錦長裙裹著她那豐腴曼妙的身軀,鵝蛋臉上妝容雖端莊,卻難掩眉眼間那股勾魂的媚意。纖細的腰肢下,一對碩大如蜜瓜的雙峰高高隆起,碩大的乳暈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隱若現,散發著熟透了的馥郁氣息。她手中輕握一卷詩冊,目光柔和,似在追憶往昔,卻又帶著幾分寂寥。自李闕走火入魔,雄風不再,她這半年來夜夜獨守空閨,心中空虛難耐,唯有詩書聊以慰藉。
殿門輕響,李耀緩步而入,他一身輕薄玄衫,腰束玉帶,俊朗的面龐在燭光下更顯英氣,身形挺拔,肌肉在薄衫下隱約起伏,散發著一股少年獨有的熱烈氣息。他手中捧著一卷鮫綃,步履從容,嘴角掛著淺笑。
“母後,兒臣今日得了一寶,特來獻給您瞧瞧。”他聲音清朗,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刻意的討好,眼中閃著淫猥的光芒。
蘇月心抬眸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慈愛,輕笑道:“耀兒有心了,快呈上來讓母後瞧瞧。”她放下詩冊,坐直身子,那對豐碩的雙乳隨著動作微微顫動,長裙下曲线畢露,勾得殿內的空氣都似熱了幾分。
“此乃兒臣命人尋來的南海鮫綃,輕薄如煙。上有母後少女時所作詩句,皆是兒臣親手謄抄,熏以龍涎香,只盼母後歡喜。”李耀上前,將那卷鮫綃恭敬奉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展開鮫綃,那薄如蟬翼的絹面上,墨跡娟秀,字里行間盡是蘇月心年少時的閨閣情懷。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氣隨之彌漫開來,清冽中帶著幾分撩人的暖意,直鑽入蘇月心鼻間。她接過鮫綃,指尖輕撫,低聲呢喃:“這香……倒真像我當年最愛的味道。”她眼中閃過一絲懷念,心弦微動。
李耀見狀,嘴角笑意更濃,又從袖中取出一只琉璃盞,剔透晶瑩,盞身雕著雙鳳纏枝的花紋。
“母後,這盞子也是兒臣特意尋來的,瞧這工藝,可配得上您的風華。”他將琉璃盞遞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轉,盞內暗藏的雙環機關悄然啟動,一縷淡淡的煙霧自盞中溢出,裊裊升騰,帶著一股奇異的幽香,緩緩彌漫在殿內。蘇月心接過盞子,嗅到那煙氣,頓覺心跳加快,臉頰泛起一抹潮紅,眼神不自覺地迷離了幾分。
“耀兒,這煙……好生特別。”她聲音低軟,似有些不穩,纖手輕撫胸口,那對飽滿的巨乳隨著呼吸起伏更甚。李耀趁勢上前一步,單膝跪在她身旁。
“母後,這不過是小玩意兒,兒臣還想給母後念一念兒臣作的詩”他話音未落,便褪下外袍,僅著一件薄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肌肉线條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股蓬勃的陽剛之氣。他清了清嗓子,低聲誦道,“‘月下花影動,佳人倚欄遲’,這句母後覺得怎樣?”
他一邊背誦,一邊微微側身,薄衫下的胸膛隨著抑揚頓挫的語調微微起伏,緊實的臂膀時而屈伸,似有意無意地展示著少年身軀的誘惑。蘇月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鼻間縈繞著那催情的煙霧,心跳愈發急促。這位端莊高貴的美麗皇後,卻因李闕的陽痿早已寂寞難耐,此刻見李耀如此模樣,禁忌的念頭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瘋長。她輕咬下唇,聲音微顫:“耀兒……你這身姿,倒真像你父皇年輕時。”
李耀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聲音更低了幾分,帶著幾分蠱惑。
“母後若覺兒臣像父皇,那兒臣便多陪陪母後可好?父皇近日忙於朝政,兒臣只盼母後不至孤單。”他緩緩起身,靠近蘇月心,氣息幾乎噴在她頸間,薄衫下的肌肉緊繃,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蘇月心呼吸一滯,眼神迷亂,那對碩大豐盈白嫩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喘息顫動得更加厲害,飽滿細膩的乳暈在長裙下愈發顯眼。
“耀兒,你……”蘇月心欲言又止,纖手不自覺地搭上李耀的肩頭,指尖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似被燙了一下,又迅速縮回。她心跳如擂鼓,腦海中李闕的身影與眼前李耀的身軀交疊,禁忌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來。
她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低聲道:“罷了,你且下去吧,母後有些倦了。”
李耀卻不退反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母後若倦,兒臣願侍奉您歇息。”
他聲音如絲,帶著幾分挑逗,手指輕輕拂過她肩頭,似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長裙下的曲线。蘇月心身子一顫,終是按捺不住,閉上眼輕聲道:“你這孩子……當真大膽。”語氣雖嗔,卻無半分責備,反而透著一絲默認。
殿內燭火搖曳,香煙裊裊,李耀嘴角上揚,俯身向蘇月心告退。他知曉自己已成功撩撥了母後的心弦,只待時機成熟,便要將這禁忌之情推向極致。
想當年,李闕便是在蘇月心入浴時強行闖入奸淫了生母,最後母子交融合二為一,成就一段佳話。而現在,他的兒子比他當年更有手腕,更懂得怎麼撩撥母親心弦,美艷的皇後不可避免地沉淪在又一個兒子的深情中。難道說蘇月心這樣美絕人寰的尤物,就注定遭受這種禁忌悖倫的命運?也許這就是上天賜予她美麗後索取的代價。
宮闈深深,亂上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