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冊母為後2:綠逆乾坤

第四章

  桃林深處,落英繽紛。董麗華之子,二皇子李昭身披玄色錦袍,腰懸短匕,手中緊握第九百九十九尊木雕,那雕像眉眼細膩,唇角含笑,正是李宛蘭的絕艷模樣。他凝視片刻,眼底燃起熾熱欲焰,指尖輕撫木雕,仿佛能觸及她那如玉肌膚的柔膩。他心潮翻涌,腦海中盡是她瓜子臉上勾魂的杏眼,纖腰間挺拔如峰的雙乳,還有那雙修長腿兒的撩人曲线,教他魂牽夢繞,夜夜煎熬。他小心翼翼將木雕埋入土中,傳說中在桃林買入九百九十九尊愛人木雕,便可成一世姻緣。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第九百九十九個木雕埋入桃林深處早已挖好的土坑中,動作輕柔如撫珍寶,生怕驚擾了這寂靜林間的詭秘氣氛。大梁律法雖不以姐弟相戀為罪,可李宛蘭身為昭儀,居芙蓉殿,乃是李闕最喜歡的女人之一。父皇最近喜怒無常,若有人參他一本“淫亂後宮”,便是抄家滅族之禍,莫說是他,就連他母親董麗華也得跟著遭殃。

  不多時,梅林盡頭紗影浮動,李宛蘭著一襲鳳翎羅綺緩步而來,裙擺搖曳,胸前那對飽滿如瓜的巨乳隨之輕顫,似要撐破錦衣。她停步於他身前三尺,眉眼低垂,似笑非笑,氣度優雅如仙。

  李昭忙上前一步,恭聲道:“姐姐,弟耗盡心力,於梅林埋下九百九十九尊小像,皆仿姐姐絕色之姿,只盼姐姐知我痴心。”他語調卑微,帶著試探,眼底卻難掩貪婪,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剝開那華服,一窺她豐腴胴體的香艷。他想象她赤裸倚樹,那碩大雙峰被他揉捏得顫動不止,臀瓣如蜜桃般在掌下抖晃,那滋味定教他神魂顛倒。她微微側首,似未察覺他眼中的欲火,只柔聲道:“二弟有心,姐姐甚是感動。”

  她緩步走近桃樹,俯身細看那木雕,裙邊微敞,露出半截白膩小腿,弧度撩人。李昭喉頭滾動,胯下之物幾欲抬頭,忙垂眸掩飾,心中卻暗道:“姐姐若肯垂青,吾命皆可奉上!”

  李宛蘭起身,轉向他時有意撩了撩鬢發,頸後雪膚若隱若現,引得他目光膠著。她知他已神魂顛倒,心中冷笑:“太子李耀乃我大敵,這李昭雖愚,卻可拉攏。”面上卻不露聲色,嘆道:“此景甚奇,二弟費心了。只是宮規森嚴,我已是父皇的昭儀,你我需謹言慎行。”

  “姐姐教訓的是!”李昭忙跪地,低首道,“弟絕無非分之想,只求姐姐憐我一片真情。”他嘴上如此說,眼中欲焰卻更盛,幻想將她壓於梅樹之下,撕開衣衫恣意褻玩。她俯身扶他,指尖劃過他手臂,激得他一顫。她柔聲道:“二弟何須如此,姐姐怎舍得責你?日後若得空,不妨來芙蓉殿陪我。”這話曖昧不明,他如獲至寶,起身時滿臉潮紅,痴痴望著她胸前那對傲人乳峰晃動的魅影。

  李宛蘭目送他退至林邊,方斂去笑意,眼底閃過算計,低喃道:“痴情種子,既願拜在我裙下,將來可為我所用。”

  大梁國皇宮之內,朱牆碧瓦,雕欄玉砌,表面肅穆莊嚴,內里卻暗藏春色無邊。太子李耀與生母蘇月心糾纏不清,欲重現其父當年的大逆之舉;二皇子李昭痴迷長公主李宛蘭,為她甘做棋子,機關算盡只求一笑。

  與他們不同的是,三皇子李澤卻如一泓清泉,生性純真,行事敦厚,年方十五,眉目如畫,唇邊常掛一抹羞澀笑意,恰似未經風雨的嫩柳。也是李澤乃惠妃鄭念霜之子,鄭念霜因被嫡子李羌侵犯的陰影,對親生兒子反而有些疏遠,卻未料此舉讓其他妃子有機可乘。見李澤生得俊俏可愛,又喚一口一個“母妃”叫得清甜,眾妃便起了別樣心思,她們常以教導為名叫來李澤調戲,名為授藝,其實欲借這純淨少年一解空閨之苦,順便逗弄他那天真模樣,博取一笑。

  首開先河者,乃皇後蘇月心。這位國母和嫡子李耀暗通幽情後,對李闕心生愧疚,反而生出“該讓別的皇子也嘗嘗艷福”的奇怪心思,而相比性格陰沉的李昭,她自然更願意和敦厚的李澤親近。一日,她召李澤至未央宮,端坐於鎏金鳳榻之上,身披一襲薄紗緋袍,隱隱透出那豐腴胴體。她手持一盞藥湯,柔聲道:“澤兒,本宮今日教你辨藥性,宮中規矩,須知冷熱之分,來,用舌試試。”

  李澤眨著清亮雙眸,恭敬應道:“是,母後。”他接過藥盞,低頭欲嘗,卻見蘇月心忽地解開胸前衣扣,露出一只白膩巨乳,乳尖硬如豆蔻,直挺挺地顫在眼前。

  她笑盈盈道:“傻孩子,藥在本宮這兒,過來,用舌卷住,方知溫涼。”

  李澤小臉霎時紅透,囁嚅道:“母後,這……這不合禮數吧?澤兒不敢。”

  他那羞澀模樣引得蘇月心咯咯嬌笑,纖手輕按他後腦,迫使他唇貼上那滾燙乳頭:“傻澤兒,本宮命你試,你便試,怕什麼?”

  李澤無奈,只得依言,舌尖輕輕一卷,竟嘗到一股濃郁奶香,甜如蜜露。他抬頭看她,茫然道:“母後,這真是藥嗎?”

  蘇月心見他天真,笑得花枝亂顫,另一只手托起另一團豪乳,誘道:“好澤兒,真乖,再吮吮這邊,母後疼你!”

  李澤雖不解其意,卻被她逗得暈乎乎,只顧埋頭吮吸,引得蘇月心低吟連連,春水暗流。

  宮中蘇月心和閔柔最是要好,閔柔聽聞自然也想玩一玩,翌日便也召李澤至寢宮。這位大元帥兼皇貴妃身姿挺拔,英武中透著熟艷,胸前一對豪乳被貼身戰甲包裹,汗水浸濕後更顯誘人。她欲教李澤槍法,命他持槍隨她操演。演武場上,她揮槍如龍,汗珠順著頸項滑入乳溝,散發出一股濃烈雌香。忽地,她停下身形,將李澤一把拉近,笑道:“澤兒,庶母教你槍法,頭可不能亂晃,來,夾穩了。”言罷,她竟用那汗濕雙乳夾住李澤小臉,兩團軟肉擠壓著他嫩紅臉頰。

  李澤被夾得喘不過氣,小手推拒道:“柔母妃,澤兒……澤兒頭暈乎乎的。”他那純真掙扎模樣逗得閔柔哈哈大笑,她俯身盯著他,粗聲道:“好個小澤兒,庶母這胸脯可比槍杆硬,你說舒不舒服?”

  汗水滴在李澤臉上,他漲紅了臉,囁嚅道:“母妃,澤兒不知,只覺熱得很。”閔柔見他懵懂,笑得更歡,松開他時故意一挺胸,那對巨乳在甲胄下抖出肉浪,直晃得李澤瞪圓了眼。

  他撓頭道:“母妃好厲害,澤兒學不會。”

  閔柔拍他腦袋,戲謔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騎馬,夾得你更暈!”李澤羞得低頭,引得她又是一陣暢笑。

  未幾日,李煙籠又喚李澤至飛鸞殿。這位前任長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純中藏著狐媚,她那日被當眾奸淫之後便性情大變,行走江湖淫樂無邊。她以謄抄經文為名,拉李澤同坐案前,握著他小手運筆,口中誦佛號,腿根卻悄然貼上他胯間,隨誦聲輕磨。

  李澤只覺下身熱流涌動,抬頭道:“煙母妃,澤兒手酸,可歇歇否?”

  李煙籠聞言一笑,松開他手,繞至身後,低聲道:“好澤兒,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豐滿臀部隔著薄袍在他胯間碾動,誦經聲中夾雜嬌吟:“澤兒,庶母腿根軟不軟?再往里些,佛法精妙在此。”

  “母妃,澤兒怕……怕學不好。”

  李澤被壓得動彈不得,他那天真模樣引得李煙籠咯咯直笑,臀部更用力一頂,腿間濕熱浸透他褲襠。

  她俯身貼李澤耳邊,媚聲道:“傻孩子,庶母就愛你這呆樣,再動動,姑奶奶歡喜!”她一興奮,連“姑奶奶”的說出口了,但一細想也沒錯,她本是廢帝李宿之妹,李闕的姑姑,讓李澤叫“姑奶奶”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澤小臉漲紅,手足無措間只覺她喘息愈發急促,純真中透著茫然,逗得她樂不可支。

  眾妃調戲李澤歸調戲,基本都還守著一絲底线,而最大膽的當屬皇貴妃董麗華。

  她在琴嫣殿召見李澤,身著羅裙,端莊中透著熟艷,一雙巨乳高聳,乳頭卻粉嫩小巧,風情萬種。她命李澤躺於軟榻,聲稱教他穴道按摩,解開衣襟,露出那對白晃晃的乳團,笑道:“澤兒,庶母教你認穴,來,細細摸索。”

  李澤仰躺著,見她俯身,那乳香撲鼻,小聲道:“董母妃,這是何穴?”她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濕滑花心,夾緊雙腿低吟:“此乃‘玉門’,澤兒捅進去,庶母便教你。”

  李澤手指被裹得動彈不得,羞道:“母妃,澤兒……澤兒不敢用力。”他那天真語氣逗得董麗華笑彎了腰,她顫聲道:“好澤兒,庶母就喜歡你這傻乎乎的樣,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澤不解其意,手指卻被她引導著戳弄,引得她嬌喘連連,泄出一片蜜汁,癱軟在他身上。她撫他臉頰,笑道:“傻孩子,真會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緊。”

  正所謂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們這個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於他們的艷福。

  ……

  “陛下,管牟真人現身求見。”

  殿前侍衛進前稟報,聲音在空曠的未央宮中回蕩。

  李闕聞言,劍眉微挑,銳利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喜,旋即起身,龍袍一甩,朗聲道:“快請!多年未見師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闊步邁入,身披道袍,仙風道骨,容顏未變,他手中拂塵輕輕一擺,臉上帶著淡笑,向李闕行禮道:“陛下,老道雲游歸來,特來拜見。”

  “師傅何須多禮!這些年你四海逍遙,朕還以為再難相見!”李闕快步上前,雙手扶起,語氣中滿是熱情。

  不多時,寧柳兒也聞訊趕來,披著輕紗道衣,仙姿玉貌如畫中人。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轉向李闕,眼中閃過復雜的光芒。

  寧柳兒則低眉斂目,輕聲道:“真人……夫君,別來無恙。”

  管牟笑容不變,卻掩不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三人相對,氣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瀾起伏。

  李闕心中百感交集,看著管牟,欣喜中夾雜著莫名的局促——這畢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師,可寧柳兒這些年與他同處宮中,早已超出了師徒之誼,曖昧情愫如絲纏繞。雖然他們沒有真行床笫之事,卻也早已心照不宣。宮內外皆傳她是帝妃,他亦樂於默認,甚至直接賜她玉晶殿讓她長居公眾,一個普通誥命典宸夫人不可能有此待遇。

  寧柳兒則立在一旁,纖手輕握,指尖微微顫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卻如潮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見,她早已習慣了與李闕朝夕相處的日子,那份禁忌的溫存讓她既羞恥又沉迷,此刻面對管牟,她不知該以何身份自處。

  至於管牟,拂塵輕搖,眼底藏著算計,面上卻一片和煦,他心虛當年泄密奎碭關之事,卻也慶幸李闕似未察覺,而目光掃過寧柳兒窈窕的身姿,又掠向遠處蘇月心的寢宮,心頭欲望如野草滋長——他歸來,不止為寧柳兒,更為那魂牽夢縈的皇後。當日,李闕大喜過望,封管牟為太子太傅,賜其自由出入宮禁,管牟拱手謝恩,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

  管牟在宮中安頓下來後,暗自觀察局勢,很快便鎖定了一枚棋子。常山原是蘇月心身邊的小太監,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里低眉順眼,頗得皇後信任,多年來他跟隨蘇月心,如今在宮中也算是個太監頭子。管牟私下與他見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紅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萊秘藥,可助你重振雄風,你可願一試?”

  常山聞言,滿臉羞赧,低聲道:“真人……小人殘軀,早已無望……”

  管牟不由分說,將丹藥塞入他手中,輕拍其肩道:“服下吧,貧道從不虛言。”

  常山半信半疑,將丹吞下,不多時,只覺下腹一股熱流涌動,多年未有的欲望如烈火般燃起,他驚愕抬頭,眼中滿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沒齒難忘!”

  管牟笑而不語,心中冷哼——此子既忠於皇後,又心性單純,正是他布局宮中的絕佳傀儡。

  常山自服藥後,夜不能寐,初時只覺身體重煥生機,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隨之而來的,是壓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決堤。他想起蘇月心那豐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莊外衣下隱約可見的碩大乳峰,心頭一陣燥熱,竟生出大膽念頭——若能一親皇後芳澤,此生無憾。他偷偷照鏡,見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鐵杵,不由低笑出聲,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陛下無能,皇後寂寞,我何不趁虛而入?”自此,這個多年來忠心耿耿的太監開始懷藏異樣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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