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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共度香閨、間諜風雲(第一回)

亂欲都市 一點紅(ongvinvin) 4297 2025-03-15 14:01

  當我抬頭望向臥室木門的方向,這時候,我老婆-安娜一身誘人的豐采頓時站在我眼前,從我一雙驚嘆不眨的目光前,只看到她身上竟然只穿上了一件完全包不住她一副凹凸有致身段的紅色肚兜,而她的下半身也只穿了一件仿似透明布料的肉色短褲,頓然間將她一個漂亮的臀部在我面前表露無遺。此時此刻,我正難以置信地直瞪著眼前的這個尤物,整個心靈當場驚呆地坐在木床上,久久才能反應過來。

  「待會兒吧,我現在不覺得身體肮髒。你半夜三更穿上這樣還真的不怕給寨里的村民們看到的嗎?」我一面心里有鬼地將手上的那塊玉牌放下,一面心急地對安娜說道。

  「外頭的井水一帶一直是男人的禁地,進進出出的都是寨里的女人們,那又有誰敢半夜來偷看我呢?更何況……我這身打扮衣著還不是為了你?歡樂的時光快逝,我們還是上床去吧。」此時,安娜一眼注意到我手上的動作,立時抬頭定定地向我一瞄,隨即又慌張又羞澀地對我掩飾著說。

  此際此景,安娜一身坐在木床邊,整個人好像時光倒流回到新婚時期,她一臉害羞地低下了頭,一時無語中地和我一起躺在那張簡陋的木床上。過了一段安靜夜色又心跳迅疾的時分,安娜終於偷偷地轉著頭,瞬間用著一道極度羞涅的眼神向我偷瞄了一下。

  「老公,為什麼你整個人好像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村莊里發生什麼大事?」此刻,安娜竟然翻著身趴上我身上,一臉心中有鬼的神情對我支支吾吾地問道。

  「知我心者莫過於你一個了。我的確是為了這村莊里即將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而感到非常的擔憂。」我一面用手在她一頭凌亂的長發上輕輕地梳理一番,一面疲態盡顯地撫摸著她一身光滑的背脊,頓時心事重重地向臉前的妻子訴說。

  「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一說?我可能不能為你幫上什麼忙,但一人之短、兩人之長,有個人來為你分擔怎麼說也是件好事呀。」安娜漂亮的雙手不禁洋溢著一種只有她才能擁有的溫柔氣息不停在我整個堅挺的胸膛上來回地撫摸不斷,一面安慰著我,一面向我開解說。

  「你區區一個女人之家,能幫得我什麼大忙呢?你不知也罷了。」我頓時一頭躺在床上的木枕頭,深思了一刻便對她嘆著大氣說。

  「老公,此話可不能這樣說了。現在我已是你枕邊的妻子,一個你唯一可以信賴的人,你就讓我跟你分擔一下吧。」安娜仍然死心塌地的追問我說。

  「唉……之前阿東跟我說,那些英國盟兵之所以各自逃亡,全因為北方的日本兵攻擊了珍珠港,導致他們的盟兵節節敗退而逃命。」正當我猶豫了一下,終於向和我共枕多時的妻子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為何你又悶悶不樂呢?」突然間,安娜立時打斷了我的話,眼睛里仿佛隱藏著一點難以自拔的情緒,過了一會便抖著淚光光的眼眸向我說道。

  「恐怕這件事情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我怕他們攻擊那班鬼子兵團,霸占了他們的地盤目的不止那麼簡單,那班日本兵看起來是有備而來的。而這里就…」我心感不測地對她繼續說下去。

  「老公,你是怕他們不止想要攻擊那些鬼子兵團的地方,而且還會以招換招來繼續向南部攻打下去,來霸占這里的豐富之源,然而弄到這里狼煙四起而生靈塗炭,你說我說得對嗎?」這時,安娜腦子里轉得非常的快,隨即心中有數地向我說著。

  「我看我終究還是低估了你了。世上雖有千萬人,但我有你為妻,便今生無悔了。」我頓時緊抱著她一身充滿雌性嬌柔的身軀,一時感動地和她雙目直視,便近距離地在她一張暈紅的臉龐前傾訴著說。

  「你就是終日口甜蜜語的,人家是跟你說認真的,那為什麼你又不向你老爹報告呢?可能他會有一些什麼預備法子來控制這里,如果那些日本兵真的敢入關這里的話。」安娜一面直瞪著我一雙飽含謝意的眼神,一面心中感到非常的浪漫化心,隨即整個人嗲身嬌氣地一手在我胸膛上輕打了一下,便對我撒著嬌說道。

  「我老爹?只怕皇上不急,太監先急了。依我來看,目前的情況早已水淹眼眉了,但他心里只有閒情來慶祝勝利而已,剛才我老爹還在慶功會里頭宣布我妹妹和阿東的婚事,更何況我娘親不知所蹤而生死未卜,我真的擔心這整個村莊里的安危就此在他手上敗毀掉了。」我嘆氣地搖著頭說。

  「老公,怎麼說他也是你的老爹,你就盡量跟他坦言吧。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未來這個村莊里的村長位子便會是屬於你的了。」安娜不禁提醒我說。

  此時此景,由於我整個腦子里還在深思熟慮的時候,突然間也不知從那里來的艷福,從我一身躺在木枕頭的視线,雙眼直低的瞄了一下,仿佛看得到她一身只穿上一件稀薄的肚兜的面前,隱隱約約地露出她一道足以引人注目、豐滿傲人的乳溝,而她一身深不可測、誘惑十足以及白嫩通透的深乳溝登時活生生的展露在我一雙驚訝的眼前。

  「哈哈!說起來你還是我一名妻子吧了,怎麼每當你談起國家大事的時候,可以那麼琅琅上口的呢?你真是混帳啊!還不快來給我吻你?」我看得心頭欲火中燒,隨即雙手緊握著她嬌嫩誘人的嬌臉,突然之間便作弄地襲擊她一張熾熱亮眼的紅唇上。

  「老公,我身是女兒身,但心里卻充滿著男兒一股熱滾滾的動力。你怪就怪我娘生前身懷六甲的時候,不停地聽到我爹和你老爹一同談兵換策的話題也太多了。」安娜深情款款地吻了我一小片刻後,便一面對我眨了眨搞笑的眼神,一面吐出她的舌頭微笑著說。

  「安娜……你知道身為你老公的我說話是不會轉彎抹角的,其實……其實我想問你是不是有些東西瞞著我而沒有跟我說。」我頓時聯想到阿東和她的玉牌竟然相同而感到這件事情未必是巧合,終於受不了這種令人猜測傷神的內心爭斗,便吞吞吐吐地對她說著道。

  「沒有啊,我怎會有東西瞞著你呢?」這時候,從她第一時間站在臥室門前看到自己的男人手上竟拿著她那塊玉牌來檢測一番之時,她整個人其實早已有了防范,隨即一臉無辜地對著面前的男人說。

  「那你跟我坦白從寬,你放在桌上的那塊玉牌究竟是什麼來頭啊?」我心中有股被人蒙騙的怨氣,整個人宛如一個傻子般的在床上蹦跳起來說。

  「你在亂說些什麼東西啊?你這人怎麼會糊里糊塗說話的呢?那塊玉牌是我娘生前留下來給我的記念而已。」安娜覺得就快按捺不住我,便先下手為強地窩在我懷中,並低頭對我解析說。

  「真的是你媽留下來給你的?你真的一點東西都沒瞞著我?」此時,我依然覺得這件事情並未像她說得如此這樣,但眼睛卻不自然地看著她,仿佛很想相信她的樣子,便再次問起她說。

  「當然真的,我早已是你的妻子了,難道夫妻之道、誠實相待我都不明白的嗎?老公,自從我嫁入你家族里頭,這段日子里我的確為你持家有道,對你守盡婦道的,我自問沒有一樣東西是對你存有一點點欺騙的成分,難道你對我不再信任了嗎?」安娜繼續半掩酥胸地對我施法著她渾身是騷的嬌氣,不斷在我身上撒著嬌說。

  「算了,當為夫我對你多心了。現在時間已不早了,我們就睡吧。明天的凌晨時分,我還要起床到村莊一帶去巡邏一番。」我一身懷疑的情緒登時給她弄得心靈魂魄都散發到無影無蹤,隨即再次將頭躺回木床的木枕上,並且嘆息了起來說。

  「老公,假如……我是說假如吧了。你不能保護這里一直屬於你的土地和這一帶的歡樂家園,那你又會如何面對這里的村朋戚友呢?」

  「不能保護?你是說如果日本兵攻打霸占了這里?」我整個上半身頓時仰了起來,並望著她說。

  此刻,安娜整身躺在我胸膛上只對我微微點了一點頭,並一臉擔憂地等待我給她的一個回復。

  「你這樣問還真的豈有此理!如果是這樣的話,身為村長的兒子,我必定會誓死保護這里的村民們以及他們的安危!我生就是這里的人,死也會光光烈烈地死在這片土地。我不會膽小如鼠地畏縮的!我不會活生生被那些惡霸如魔的外敵兵在這里為所欲為!我可以對你發誓!」我腦子里不斷幻想到那種情景,一時感到理直氣壯地對安娜喊著說。

  「那我的安危又如何是好?還有你年老體弱的老爹,貌美年小的妹妹,以及你那位仍然失蹤的娘親,他們的生命可能會就此喪掉的啊。到時候你只能救得一個,不能抽身去救另外一個了。其實照我來說,理智的方法就是我們可以逃離這里,然後到一個沒有人侵占過的地方去重新開伐我們的土地,更何況我們可以在那里再種菜養羊放牛過日子的。」安娜頭頭是道地對我分析洗著腦說。

  「我不管!男子漢哪里可以船頭怕人、船尾怕鬼的呢?我一定要保護這里直到我最後的一股氣。」這時,我整個口腔里開始激動到乾透了起來。整個人的情緒逐漸變得一觸即發,體內的那股熱血沸騰的火氣也好像要一發千鈞地不能收拾起來,不用再多思想之下,便對著安娜嚎聲說。

  「那沒有東西了,我們就隨機應變好了。我肚子好像有點疼痛,我看今晚上我不能給你了。反正你明早還要早點醒來的,我們睡覺吧。」只看到我妻子-安娜懷著一種杞人憂天的臉色,隨即黯然失色又不再發出一聲地轉身准備要與我背對背地熟睡去了。

  就在這個夜景暗沉的時刻里,外頭不斷傳來一聲聲的貓頭鷹叫聲,加上昆蟲的鳴叫聲音,登時讓這間臥室里變得死氣沉沉的。此時,我一個人躺在木床的左邊,一臉直望著頭上的一個簡陋又有破洞的天花板上竟然存有數之不盡的壁虎,一條兩條好像正望向床上的我一樣,整個嘔心的畫面顯得好不恐怖!

  「安娜,剛才阿東吩咐過我,說明天傍晚時份在村外的大湖邊見面,他好像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親自對你說的。明天你就去一趟吧,村長那面的批准書我會為你瞞過去的。」我神思恍惚了一刻,腦海里隨便想了一個謊言,便支吾地對正睡在我右邊的安娜說道。

  一瞬間,我還是注意到安娜整個身體一動不動地,終於我轉頭從她側身看得到,在整個裸背的襯托下,她一身動人氣質及懾人魅力的完美體態、婀娜多姿的小蠻腰、以及一個惹人犯罪的翹挺臀部。此景此刻,我一直雙眼不眨又全神貫注地瞪著她的背後。

  「安娜,你究竟有聽到我說的話嗎?」我伸出一只發著顫抖的手,輕輕地在她背後推了一推,便竊竊低聲下氣地向她說。

  「嗯……我知道了,我一直都在聽你說話。晚了,你去休息吧。」突然間,安娜的背後稍微地動了起來,便失驚無神地對我說著。

  說著,她又再也沒對我發出任何的聲音來了,直到她沉睡的喘息聲漸漸在臥室里頭響起。

  這時候,外頭的夜色嬌媚,但臥室里的我仍然失眠地躺在木枕上,整個復雜極端又互相猜測的心情,瞬間墮入在一個沉思冥想的邊緣里,整個人心煩如麻地不斷渴望明天即將會為我解開的這個真相,會給我家族祖宗上下以及我還來一個清白。

  我越想就越感到頭疼腦熱,越想就越覺得整個臥室正在不停的轉動,過了一片

  刻後,便隨著外頭一片微風雲動、烏雲密布的天空上,一絲絲霏霏的陰雨最終直淋

  下來了,我也慢慢騰騰地帶著一個心酸疲勞的心情勉強入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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