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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總是被操 二氧化太 32833 2025-03-16 11:26

  1 兄長的訓誡

  霍野來早已料到,自己拿的是瑪麗蘇女主劇本。

  從八歲初入劍宗,結識諸位師兄師姐時,她就堅定不移的相信,將來她會成為能夠一劍滌蕩大荒的女劍君。

  可惜,兄長霍問洲不相信她的預感,屢屢勸誡她,作為劍宗天資平庸之輩弟子的典型代表,她還是應該以勤勉修煉為主。至於胡思亂想,等她到山下開鋪子時自有大把的時間去浪費。

  劍宗的老規矩,派中劍修修為低微且不得寸進,若是壽元也將盡時,不想再四處游歷的,可以自行到劍宗山下尋地做生意。宗門為其提供庇護和保障。

  劍宗的弟子的養老保障和霍問洲對霍野來的期待由此可見一斑。

  霍野來耐心整理著鋪中的藥材。普通百姓若是每年繳納一定的靈石,也能在劍宗山下開店做生意。是以,霍問洲雖然只是凡人,也因此能在此地開間小藥材鋪,售賣些常見的靈草。等她把手頭的活計干完後,霍問洲才和隔壁糕點鋪子的老劍修嘮完嗑,一步叁咳嗽的走回自家藥草鋪。此時正值春日,霍問洲卻依舊裹在厚重的皮毛中。他生來體弱,嬰孩時又被魔修所傷,因此身體比普通凡人更加孱弱,霍野來只看他在春風中立著,心就忍不住揪起來。

  “哥哥身體最近如何?我在南涯小秘境中取得了十株赤水果,再差幾株玄陽草,赤火丹的藥材就齊了”霍野來瞧著仍在咳嗽的兄長,問道。

  “不過是老毛病了,之前我不是囑咐過你嗎,南涯小秘境對你的修為已無進益,你應當在劍宗中勤加修煉,怎麼又跑出去歷練。你素日修煉速度本就緩慢,還不努力練劍。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放心。”霍問洲皺著眉頭,忍不住咳嗽起來。

  霍野來趕忙遞過去一杯熱茶,討好道:“哥你不要生氣, 我在秘境中也有諸多收獲,輕雪劍法已經能使出第五式了。”

  霍問洲飲下茶水,又冷冷道:“習劍八年,輕雪你才學到第五式,進境還不緩慢嗎,我看你還是回劍宗閉關,什麼時候能使出第七式,你再出宗門好了。劍宗那個李重光,不是和你同一年入宗門嗎,他還比你年長五歲,如今人家已經在修習徐風劍法了。按照你的速度,什麼時候你才能追上人家呢。”

  “哥,重光師兄的資質你也不是不知道,天生劍骨的修煉速度怎麼能和普通人一樣呢。我要是修煉能趕上他才是不正常好吧。啊,對了,隔壁陳伯家常常來看你的那個姑娘呢,今天怎麼沒有來。以前每次我回來,她不是都在這里幫你照看鋪子嗎”霍野來唯恐她兄長再教訓,連忙轉移話題。她自小便是如此,想逃避兄長教訓時就胡亂扯個話題。霍問洲對付她也早有一套,只是不理她。

  霍野來依然自顧自往下接話:“那個姑娘看起來很是仰慕你,不如哥哥你去向陳伯求親,給我討個嫂子,說不定來年我還能有個外甥叫我姑姑呢。”

  霍問洲還是忍不住被她逗笑,眉頭都松了許多。“你天天腦子里都想著些什麼,我一個病秧子,陳伯怎麼會把孫女嫁給我。”

  霍野來見逃過一劫,連忙討好道:“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俊朗的,遠勝玉瓊山上的幾位師兄呢。”

  霍野來沒有撒謊,霍問洲容貌不俗,經年的疾痛折磨並沒有令他憔悴,反而愈發顯出他身上不為風雪所催折的堅韌。這世上有人在令生命崩毀的折磨中呻吟掙扎,也有人巍然不為所動。霍問洲便是後者,他的眼睛中總燃著一團寒火,教人明白,他這樣的人,無論在修真界還是凡世,都不是常人。

  霍問洲不再理她,只催促她回劍宗好好修煉。

  霍野來御劍而行,其實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對比單位都十分凶殘。劍宗弟子歷來不豐,相比同屬昆侖派的丹宗,藥宗,符宗,器宗,簡直是人丁凋零。上代劍宗弟子只有叁人,就是她的師傅扶華劍君和扶季,扶越兩位師伯,而扶季劍君早在叁十年前就在大荒失蹤了。到了她這一代,倒是有五人。照霍野來看來,四位師兄師姐都像是拿了劇本的主角,個個都有buff加持。

  大師兄孟續,師承扶季劍君。入劍宗前是俗世勛爵子弟,某一日忽然頓悟,殺了自己的結發妻子,後拜入劍宗門下。

  二師兄周岐山,師承扶越劍君。他並非人族,而是大荒中一支上古妖族遺脈,舉族氣運加於一身,說一句全族的希望也不為過。

  叁師姐柳如歌,師承扶華劍君。天生靈體,能斷吉凶,知福禍。霍野來參加秘境歷練前常常要靠二師姐推演寶物方位。

  四師兄李碎,師承扶越劍君。天生劍骨。年少時宗族被過路魔修屠殺,後拜入劍宗,修為增長迅速。

  有了諸位師兄師姐的對比,霍野開當然是暗淡無光,堪稱昆侖派天資平庸弟子的典型代表。不過,正是有了各位師兄師姐的前車之鑒,她堅定不移的相信,她並非凶殘天才派的主角,或許她的劇本是穩打穩扎最後達到劍道巔峰的溫和派,還可能是某一日突然天降異寶助她達成大道的路子。總不可能同宗門的師兄師姐都有劇本,身懷絕技,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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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師姐”的疼愛(h)

  霍野來很快回到玉瓊山,她此次在南涯小秘境中取得了赤水果,還差幾株玄陽草,就能為兄長煉制赤火丹。霍問洲幼時所受的傷是玄陰之氣入體,此病發作時,渾身如入冰窟,冰寒難當。即便是扶華劍君出手,也難以治愈,只能煉制赤火丹稍加抵御,使他發病時稍感安慰。

  霍野來一心記掛著兄長的病情,剛從南涯小秘境回來,就已經急著向二師姐柳如歌打探玄陽草的下落。因此她回到玉瓊山,就先到了二師姐的洞府。

  她還不曾傳音,柳如歌洞府的禁制便打開了。霍野來自顧自走進去,卻見柳如歌身披白紗,周身水汽氤氳,已然等著她了。

  “師姐,我回來了。這次還要多謝你,我才能拿到那些赤水果呢,一別叁月,你有沒有想我啊?”霍野來向來和師姐要好,一見她就知道她剛剛沐浴過,此時也表現的絲毫不客氣。直接就為柳如歌擦起頭發來。

  柳如歌懶懶倚靠在她身旁。“那你准備怎麼感謝師姐呢,這次為了給你卜出赤水果和玄陽草的下落,師姐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師姐最疼來來啦,當然是師姐要什麼,來來就給師姐什麼”霍野來毫不羞愧地撒嬌。

  “就你嘴甜,既然這麼說,那你今晚就留在這里吧,玄陽草長在有冥泉河畔,修士若想拿到,只有到羅刹鬼市上去買,下個月鬼市大開,扶越師伯派李碎到鬼市去,你就跟著他去吧,也好讓他照應你。”

  柳如歌瞧著霍野來笨手笨腳,直接打發她去沐浴。自個兒作出美人支頜的動作,直盯著她在泉中的身影,眼神莫名其妙。

  “師姐,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霍野來有些窘迫。她也裹上了柳如歌同樣的白紗,只是柳如歌身材高挑,胸前平坦,一身白紗氣質出塵,而她胸前則過於豐沛,穿上這白紗,總顯得有些媚俗。

  “沒事,你快過來吧,師姐今日耗費了不少力氣,早已經累了。”柳如歌自然不能說是自己看她的乳兒又大了不少。

  夜晚,柳如歌點燃了熏香,霍野來沉沉睡去。她入門晚,自然不知道,她這位“師姐”,其實應當是“師兄”才是。這個秘密在劍宗甚至不算個秘密,只有入門較晚的李碎和她不知道。

  柳如歌出身安南柳氏,本名願叫做柳裴。族中女子專擅占卜,男子則是普通人。可柳如歌出生時被族中長老斷定是天生靈體,能斷吉凶福禍。占卜是本窺天機,逆天之舉。柳氏男子壽短,若不封印了他的男兒身,充作姑娘養大,只怕柳如歌早夭。他六歲拜入昆侖劍宗,隨著年齡增長,封印越來越弱,如今要是貿然出了玉瓊山地界,只怕要被天道降下災禍,一命嗚呼。

  這封印也有些弊端,如果他一直封印男身,做女子裝扮,只怕命火轉陰,不倫不類,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因此他只能找些女孩子親近,可這玉瓊山上的劍修皆是男子。從前他苦苦抑制,好在後來來了個小師妹霍野來。他便借機親近,常常邀她在自己的洞府中留宿。幾位師長或是一心專於劍道,或是雲游在外,或是早已失蹤,加上柳如歌有心隱瞞,竟沒人能發現這一樁荒唐事兒。

  因此這幾年來,霍野來幾乎夜夜宿在這位和藹可親的“師姐”洞府中,乳兒早已不知被他摸了幾遍。能有如今的傲人,還全靠柳如歌一手撫大。

  霍野來沉沉睡去,不知道自己確實在用身體報答“師姐”。柳如歌早在熏香中加了些安魂香,就算他動作再大,也不會驚擾霍野來的好夢。

  他把那層輕薄的白紗從霍野來身上扯開,借著洞府石壁上明珠幽幽的光芒端詳。

  “確實又大了些”他喃喃道。從前師妹的乳鴿兒他一手堪堪握住,如今卻捉襟見肘。

  霍野來安然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此時正裸著上身,兩只乳鴿兒被自己的“好師姐”握在手里,又揉又舔,玩的不亦樂乎。

  柳如歌趴在師妹的胸前,輕輕舔咬右邊的乳鴿,左邊的也沒有被他放過,一顆肉粒被他揉在指間,早腫的不像話。縱然他只見過師妹的胸脯,卻也斷定這世間不會再有比她更俊俏的了。這一對乳鴿兒讓他愛不釋手,足足幾年都玩不膩。兩只乳兒受他殷勤照顧,都腫脹起來,霍野來也有所感,在睡夢中輕輕低吟。柳如歌親上師妹微微張著的雙唇,向其中求索甜蜜的汁液。

  他一只手照顧著兩只乳兒,另一只手朝下摸索,輕輕分開師妹的雙腿,摸向她腿間濕漉漉的肉縫,開始彈弄肉蒂。霍野來早被他摸的汁水橫流,溜出來的淫水沾濕了大腿,也打濕了柳如歌的手。空氣越發淫靡起來。

  柳如歌放過了師妹的唇,開始照料她早已寂寞不堪的肉穴。他輕輕把師妹的腿推起來,探頭靠向肉穴,那淫靡的氣味讓他更加情動,伸舌攪弄師妹淫亂的肉壁。舔,刺,挑,戳,直至停在一層屏障之前。

  不是他不想給師妹破身,而是他的封印未解,要是貿然與人行交合之事,只怕對自身無益。

  因此霍野來雖然全身無一處沒被他舔摸過,但至今還是個雛兒。

  肉蒂已經被他玩弄的腫脹不堪,他輕輕朝穴中吹氣,引得霍野來呻吟出聲,身下的小穴也抽搐一下,淌出大股汁水。柳如歌上前,吻上那騷穴,舌頭模仿性器,在其中穿插舔弄。穴中的軟肉被他舔的酸麻,柳如歌只恨自己此時不能親身上陣。

  “師兄早晚要干死你”他狠狠說道,然後抱住師妹,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在肉縫上,開始在那肉縫上研磨,許是那肉棍太過於灼熱,肉穴被它燙的又淌出口水。穴中的肉蒂被粗糙的肉棍磨來磨去,麻癢難當,登時跳動起來,肉穴開始抽搐,一開一合,正巧把那正在腿縫間抽動的肉棍含進半個頭,引得柳如歌一個激靈,差點就射了出來。

  “騷貨”他一巴掌打在霍野來屁股上。全然不顧是自己正在玩弄師妹的身體,而非師妹勾引他。柳如歌就著穴肉開始小心翼翼的攪動,生怕弄破那張薄膜。肉穴中的軟肉對肉棍的頭部又裹又吸。他邊攪弄,邊玩著那雙豐滿的乳鴿兒。終於在肉穴又一次的抽搐中,射在師妹的雛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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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師姐的玩笑

  次日霍野來醒來時早已日上叁竿,柳如歌正對鏡畫眉。

  “師姐,我怎麼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啊”她倚在柳如歌肩頭,瞧著鏡中相依偎的兩人。又開始羨慕師姐冰肌玉,姿容萬千,就是胸平了些。

  “自然是你貪睡,奔波數月後在師姐這里休息這麼久,也難免如此,不然還能是師姐晚上作弄你嗎?”他放下手中的眉黛。

  自然是因為我昨晚玩弄你太過了。柳如歌暗暗道,又想起昨夜師妹裸著躺在他身下的情景,險些出了丑態。

  “哎呀,我知道師姐最疼我,怎麼會舍得作弄我啊。”霍野來衝著柳如歌撒嬌。她向來最和這位師姐親近。對她十分信任,絲毫不曾懷疑自己身上的酸軟是師姐搗鬼。

  “師姐,今日門中是不是有寶會?我下個月到鬼市去,總要提前去准備一些符咒,咱們一起去逛逛”霍野來瞧著師姐收拾妥當,邀她和自己一同去逛逛。

  柳如歌性喜安靜,加上他做女子打扮,自己也並不喜歡到人前去。奈何師妹殷殷哀求,他又憐愛昨日將師妹玩弄的太過分,便應下了她的請求。

  昆侖派的宗門寶會每月舉行一次,丹宗,符宗,器宗,藥宗弟子能聚在玉瓊山半山腰售賣自己煉制的符咒,靈藥等等。常有珍惜靈藥,靈植,或其他新鮮的玩意兒。至於為什麼選在劍宗所在的玉瓊山,這還要說到劍宗的二師兄周岐山。據說他痴戀自己的師妹柳如歌,可憐美人體弱,因為舊傷輕易不能下山,無法體驗人間繁華。他便把宗門寶會設在玉瓊山上,讓美人能夠不必下山也能常有慰藉。可惜神女無情,他被拒絕後就提劍下山,在大荒中斬殺了十叁具為禍四方的妖魔。

  霍野來對這位師兄神往已久,可惜他因為被師妹傷了心,常年在外游歷,輕易不曾回山。霍野來甚至都不曾見過他的真容。

  柳如歌瞧著她一路上忽愁忽笑,不時偷看著他搖頭嘆息,忍不住感慨姑娘家真是心思多變。

  半山腰上的寶會人來人往,弟子們為了招徠顧客絞盡腦汁,各出奇招。霍野來和柳如歌邊走邊逛。人聲嘈雜,讓性喜安靜的柳如歌一個頭作兩個大。

  “都怪那只臭鳥,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鐵公雞轉世,為了蠅頭小利就把山上攪得如此喧鬧”他邊走邊抱怨。他口中的臭鳥說的便是周岐山。周師兄的真身是大荒中的朱雀鳥。朱雀鳥身具神鳥朱雀的血脈,可惜一族上下只剩下周岐山一人。

  “師姐,這樣多熱鬧啊,你看,周師兄也是體恤你嘛,你不能下山,他就把寶會給你搬到山上來,讓你平時也能熱鬧熱鬧。”霍野來勸慰道。

  不知道師姐喜歡什麼樣的男子,連周師兄這樣對她痴心一片,還劍術驚世的男子她都看不上。

  霍野來都要為師姐發愁。

  “讓你平時多練劍,不要總和那些弟子閒談,我看他們總要帶壞你”柳如歌無奈敲敲霍野來的頭,不知道她平時聽說了什麼,總以為他和周岐山那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不清不楚。

  把宗門寶會設在玉瓊山確實是周岐山的主意,不過當然不是為了討好他。

  昆侖劍宗在修真界地位卓然,弟子資源供應雖不菲,卻架不住劍修是真的燒錢,靈劍淬煉燒化的是真真正正的玄石。一顆玄石在市面上抵得上十塊上品靈石。劍宗出窮鬼的傳言可不是空穴來風。把玉瓊山的空閒地界租用出去,能賺一大筆靈石。周岐山生性吝嗇,又喜財寶,還不馬上撲過去。至於那被他斬殺的十叁具妖魔,不過是因為他受當地宗族所托,斬殺妖魔後還要收取不菲的報酬。

  “師姐教訓的是”霍野來最怕人教訓她練劍,早就安靜下來。拉著師姐胡走亂串。終於找到她想見的人。

  “李吾全,終於找到你了”霍野來拉著師姐來到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弟子的攤子前。李吾全正拿著筆,不知道在紙上亂畫著什麼,一時還沒有理睬她們。

  霍野來早習慣他這個樣子,又喚了他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誒呦,對不住對不住,我一時畫的入迷了,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他忙拿出一個裝好霍野來所需要的符咒的儲物袋,看到霍野來身邊的柳如歌,一時竟然臉紅起來。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

  霍野來見慣外人見到自己師姐的樣子,絲毫不以為意。

  “師姐,這是我從前在秘境中結識的一位朋友,符宗弟子李吾全

  李道友,這便是我跟你說起過的師姐。”

  霍野來給兩人介紹完畢,便開始檢查儲物袋中的符咒。那李吾全有個毛病,見了貌美的女子,說話就結結巴巴。偏偏他還愛搜集美人圖。昆侖派弟子之間流傳的《群芳譜》和《瓊英圖》都是由他所繪。這次會面,就是他央求霍野來讓他見柳如歌一面,好把《群芳譜》補齊。

  柳如歌一向厭憎別人把自己當作女子,而在他面前露出痴態。因此並沒有理睬李吾全,好在李吾全目的已經達成,一時間也不曾注意這位有“寒江冷月”之稱的仙子的態度。

  “好啦,李道友果然靠譜,這次多謝你啦”霍野來檢查完畢,便告別了李吾全。李吾全答應他只要他能親眼見到師姐一面,就免費為她煉制一批靈符。囊中羞澀的霍野來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個請求,這就是她今早哀求師姐陪她逛寶會的原因。

  兩人漫步回洞府,一時四野無人,暮色西沉。

  “好啊你,學會拿師姐開玩笑啦”柳如歌已然明白了今日師妹邀請他一同逛寶會的原因,枉他還以為師妹是依戀他,想同他多待些時間。待此時才向她發難。

  “師姐,對不住嘛,大不了我回去一會為師姐捶捶背,捏捏肩,你別生氣了” 霍野來小意討好,柳如歌又怎舍得真對她發脾氣。只作勢與她玩笑,要撓她癢癢。趁機占了些師妹的便宜,捏捏她的乳兒,摸摸她臉蛋兒,笑鬧間就把師妹壓在草木之間。

  “誒呀,師姐別摸那里,你也知道我囊中空空,總要想些辦法,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拿師姐開玩笑。”霍野來被師姐壓在身下,輕按住乳鴿兒,一時大窘,連聲求饒。

  “就饒了你這次,要是還有下次,你看我怎麼對付你”柳如歌看霍野來被自己摸的臉頰緋紅,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

  “師姐寬宏大量,來來謝過師姐”霍野來被柳如歌放開,又撲向他,在柳如歌臉上輕輕啄下一吻。這次輪到柳如歌面頰緋紅了。殘陽如血,落在他臉上,一時倒教人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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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師姐的愛慕者

  山中不知歲月長,月余很快過去。離前去羅刹鬼市的日子越來越近。

  霍野來每日練習劍術,閒時同師姐玩笑取樂,趁機討了不少好處,拿了師姐幾件防身的寶物。其中最為精巧的是一個玉質靈符,柳如歌告訴她危險時捏碎靈符,便能救她一命,倒讓霍野來以為自己又占了師姐的便宜。柳如歌只笑而不語。

  這次外出她不敢告知兄長,要是霍問洲知道了,少不了對她又是一番教訓,要她待在山上勤習劍術雲雲。為此她離去前沒有到山下去看望兄長,只告別了師姐就御劍到玉瓊山腳,等著李碎師兄與她會和。

  霍野來和李碎師兄不算熟絡。這位師兄和比她大四歲,卻同一年拜入劍宗門下。

  據她從師姐那里聽說,這位師兄出身大荒西海的一個小家族,因他天賦十分出眾,被路過的魔修看上,妄圖收他為徒,他親族不允,全族上下皆被屠戮殆盡,只有年幼的他被游歷經過的扶越師伯救下,隨後收他為徒,親自為他開劍骨,傳劍術,帶著他在大荒游歷,幾年前才帶著他回到宗門。扶越師伯把李碎隨意安置在山上後就離開,想來又是四處雲游去了。

  李碎便整日在山上閉關練劍,霍野來只見過他兩面。第一次是她還是個蘿莉時,被師姐以慰問同門的名頭派去給這位師兄送劍譜。要知道她那時剛剛開始修習入門的溯水劍法,這位和他同一年拜師的師兄就已經開始自行研習輕雪劍法了。年幼的她內心遭受了莫大的打擊,回去就抱著師姐求安慰,第二日就開始勤勉練習。

  第二次是她被師姐打發下山去處理鎮壓一處古宅的厲鬼。李碎師兄到山下歷練,便和她同行。在她力有不逮時將那厲鬼一劍擊散。從此這位師兄便成了壓在她頭上的一座大山。激勵她日夜勤奮習劍,好不被這位天賦異稟的師兄差的太遠。

  霍野來到了山腳的匯合處時,早有人在那里等著她。

  那人負手而立,仰頭看著天空,好像這萬里湛然中有什麼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他白色的衣衫在風中翻卷,聽到身後的動靜,他扭過頭來,面上帶著慣然的傲然,向她打招呼:“崔師妹”

  崔野來趕忙回禮。

  兩人御劍同行,一時無話。霍野來受不了這靜謐的氣氛,沒話找話。

  “師兄這次到羅刹鬼市,是扶越師伯要師兄去找什麼珍稀之物嗎?”她悄悄看這位師兄,沒想到幾年不見,他越發孤僻傲然了。昔年兩人同行時,這位師兄還不像現在這樣峻烈。不過想一想也正常,天才自然傲的理所當然。

  “除妖”李碎似乎發覺她在偷偷瞧他,側頭瞥她一眼,淡淡道。輪廓峻刻的面龐在風中顯得更加疏狂。

  “是什麼厲害妖物嗎,扶越師伯要派李碎師兄親自處理?”霍野來小心翼翼的恭維他。

  “不過是幾只攝魂怪,本領略有些不同罷了”李碎想了想,又補充道。

  “你不用怕,若是有危險,我自然會護著你”

  “多謝師兄”霍野來大為驚喜,她本來還擔心自己實力不濟,羅刹鬼市妖魔混雜,難免要擔心自己的安危,雖然師姐說過要讓李碎師兄照應她,可這和她親耳聽到李碎承諾還是有所不同。沒想到李碎師兄只是看著難相處,其實還是挺可靠的。

  她這麼想著,就又聽到李碎說道。“畢竟你修為不濟,習劍多年才練到輕雪劍法,照應你是應當的。”

  崔野來被他的話氣的臉紅,這豈不是在當面罵她是個廢物。

  李碎瞧著她臉氣的紅撲撲的樣子,輕笑一聲。

  “走了,向你這麼慢吞吞的御劍,怕是鬼市關了我們也到不了,天黑前到前方落腳的丘山鎮,我在那兒等你”話畢就御劍而去,徒留長虹一道和氣的咬牙切齒的師妹。

  “你才修為不濟呢,走就走,誰怕你誰是小狗”霍野來咬咬牙,也加速御劍,誓要追上李碎讓他瞧瞧自己的厲害。

  一連幾日,李碎每日總要嘲諷霍野來,不是說她功夫不濟,就是笑她生得蠢笨,激的霍野來全力趕路。最後兩人到即墨城時,比預計的日子要早出很多。

  羅刹鬼市名為鬼市,實則是一處人鬼妖魔混雜的秘境。總有見不得光的寶物或者奇珍異獸被送來此地出售。鬼市每年七月十五開市,月末閉市。

  霍野來和李碎到達羅刹鬼市所在的即墨城時,距離開市還有段日子。李碎日日都能輕易惹她生氣,她不想在客棧和他相看兩厭,便找借口說自己要外出逛逛。

  即墨是人間有名,以山水為勝的地界,除了此地似乎集天地靈氣所造化的風勝外,最有名的還是即墨的花燈。每逢七月,城中便要點燃萬千盞燈火,向山神祈福,求天賜姻緣。

  城中已經聚集了很多要來參加鬼市的修士,再加上即將到人間的七夕,城中熱鬧非常。夜晚時,滿城點起燈火,火樹銀花,搖曳如夢。霍野來順著人流,自個兒玩自個兒的,倒也不覺得寂寞。她久不曾體驗過人間的生活,此時看什麼都新鮮,東家買只珠釵,西家拿個玉佩,她也不曾收進儲物袋,只拿在手里把玩。卻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也有趣的很。

  即墨城中此時長夜燈火點點,人流如織,不少修士也同她一樣混在人群中。左推右擠,她一時不察,剛剛買到的玩意兒就七滾八落,讓她好找。

  “道友,這可是你的東西?”霍野來窘迫間,忽有一個男子向她詢問。她尋聲看去,幾乎以為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天定姻緣。

  拿著她遺落釵環的男子身著青衫,生的山明水秀,溫潤的如同這即墨的山水一般默默含情。

  霍野來幼時看話本,最稀罕的除了那凌厲俊俏的少年劍客,就是那蕭蕭如松下風的溫潤少年郎。只可惜那俊俏的少年劍客長成了一棵毒草,對她百般瞧不起,令她望而生畏。如今見到了這如山水般俊秀的青年,行將破碎的慕艾之心又跳動起來。

  “是我的,真是有勞道友”霍野來接過釵環。繼續問道“道友也是為羅刹鬼市而來?”

  “正是,沉某游歷途經即墨,聽聞羅刹鬼市不日將開啟,自然想長長見識”那青衫男子順勢與她同行。

  “還未曾介紹,在下沉意之,是安南沉氏弟子,不知道友是?”

  “我是昆侖派弟子,姓崔,名野來,你喚我野來就好”崔野來偷瞧身側的男子,感慨安南沉氏的地靈人傑。

  “凌虛派?那不知野來是否認識“寒江仙子”柳如歌?我對仙子仰慕已久,卻不曾一見”沉意之從善如流,喚她野來。可出口的問題卻讓她大受打擊。

  “寒江仙子正是我師姐”慕艾之心碎成渣渣。沒想到又是一個仰慕她師姐的男人。好不容易又粘補起來的慕艾之情化為飛煙,崔野來邊感慨師姐的姿容動人,邊應付沉意之對師姐的百般探詢。閒逛的心思大大消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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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被抓住了

  明月皎皎,槐蔭蔽天。人潮如織。凡心動了幾次就碎了幾次的霍野來無心戀戰,偏偏這沉意之溫言軟語,悉悉問訊,倒讓她輕易無法開口拒絕美人。

  於是兩人邊聊邊走。沉意之已經開始帶著她游覽即墨城。

  “野來你看,此處就是南淮河,橫穿即墨城而過,南下匯入滄江,直通大荒。”沉意之指著他們身旁的城中河緩緩介紹。河中有花燈萬朵,游舫百艘,都雕梁畫柱,極為精巧。還有軟靡的絲竹聲從河上傳來。

  “那些船坊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熱鬧?要不咱們也去湊湊熱鬧?”霍野來好奇的問道。

  沉意之一時句竭,教她的問題噎住了。他當然不是不知道河上船坊是凡間女子作皮肉生意的地方。只是那地方醃臢,說出來他怕髒了霍野來的耳朵。

  正猶豫著,就有人替他解圍。

  “師妹,你怎麼在這里?”遠處有人呼喝。

  李碎自人群中分潮而來,他一身白衫,負手穿行過來,不見一絲狼狽,面上是一貫傲然的笑。

  “哦,師兄,我在街上逛逛,沒想到竟然能遇到你,真是太巧了”崔野來對著這讓自己凡心破碎的一大禍首問候,卻一點也不為這個巧合感到高興。

  “確實很巧,竟然到在這兒能遇到你”李碎似乎很稀奇,多看了她幾眼,注意到一旁的沉意之。

  “不知這位道友是?”他不像師妹傻乎乎,自然能看出對方是個修為莫測的高手。

  “這位道友是沉意之,安南沉氏弟子,也是為羅刹鬼市而來。”霍野來搶先介紹這另外一禍首。

  “沉道友,這位是我師兄,李碎”

  “原來是沉兄,不知道友是沉氏第幾支子弟,可曾認識沉懷青,他是我至交好友。自從他回沉氏閉關後我就再未見過他,不知他如今可好,修為是否長進?”

  “李道友,在下是沉氏第八支的子弟,至於懷青兄長,他日前已前往大荒游歷,其他情況,意之不過是普通弟子,也不清楚。”

  沉懷青是安南沉氏年輕一代中最風光的高手,霍野來也有所耳聞,只是她不知道李碎和沉懷青也有交情。

  “那真是可惜,看來只有等他從大荒回來後,我再找喝酒吧”李碎也立在霍野來身側,叁人邊走邊聊。

  沉意之也點頭附和,似乎他也覺得很惋惜。

  霍野來對他們的對話毫無興趣,自顧自探尋街市上的新鮮玩意兒,看中了買花的攤子。走過去挑選。

  “婆婆,這是什麼花啊”霍野來拿起一支,付錢,隨口問道。她貪這花朵鮮嫩可愛。

  “這是無盡夏”身旁的沉意之為她解惑。

  “無盡夏?”李碎疑惑的開口。

  “無盡夏”沉意之肯定到。

  “怎麼了?”霍野來喜滋滋把這只繡球似得花團簪在發上,沉意之幫她撥正位置。

  “沒事兒,我看鸞雀兒,鳳奴這些妮子頭上都帶著這玩意兒,問她們是什麼花,她們也不答我”李碎隨意回答到。

  這次輪到沉意之疑惑了“鳳奴?鸞雀?她們是什麼人?”

  “南淮河船坊上的妓子,十人有八九人都帶著”李碎隔著霍野來,微笑的補充道。霍野來氣的把花砸在李碎臉上,轉身就走,沉意之也沒能攔住她。

  “李兄,你這是何苦要氣她?她••••••哎”沉意之笑的無奈。

  “我師妹小孩子脾氣,對什麼都是性質來的快,去的也快,做師兄的不過玩笑幾句罷了,回客棧哄一哄就能讓她消氣。”李碎似毫不在意,邀請沉意之繼續閒逛。

  霍野來一路氣呼呼地沿著河往走,並未按照李碎那樣想的回客棧去,而是隨便撿了一只船就跳上去,付錢給租船的船夫後就催動靈力,掌船順水漂流。

  她一邊看河燈一邊生氣,拿起船上的荷葉梗,使出整套輕雪劍術,將水中的月亮打的稀巴爛,權當做是李碎,出了這口惡氣。

  一時想到要是師姐在這里,一定會軟語安慰,又想到要是兄長在這兒,一定會訓斥她功夫比不過人家,再替她狠狠痛罵李碎一頓。

  唉,兄長,她想到哥哥,剛剛還惱火的心忽然冷靜下來,她這一趟就是為了給哥哥尋藥草,要是她任性得罪了李碎,哪怕在鬼市買到玄陽草,也帶不出來。

  罷了,為了兄長,她暫且忍耐一下,回去就再也不和這個刻薄傲慢的師兄來往。

  哪里知道她剛剛想改變船行的方向,卻駭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船的掌控。

  遠處燈火輝煌,人聲鼎沸,河燈一片連著一片,煙花在天幕徐徐炸開。一切繁華卻像是與她隔著道屏障。

  此刻風平水靜,水面上泛著魚鱗般細細的銀光,月亮在水中輕輕蕩漾。

  霍野來卻戒備萬分,不敢忽視這平靜下掩藏的巨大威脅。她祭出自己的晩留劍,隨時准備面臨未知的攻擊。

  “轟”的一聲,船只遭遇了巨大的撞擊,水面被一片刀光破開,那凌厲細密的刀光在半空中織成一片銀色的網,讓她分不清是是水光,月光,還是刀光。

  銅面人就在此時跳上船來,蘊含著強大靈力的刀勢自她背後襲來,霍野來縱身躍起,反身出劍。同時飛出一張“水瀑符”。符咒先至,激蕩的水瀑籠罩住銅面人,卻沒有截住他的刀光,好在霍野來的劍也到了,輕雪劍法勝在輕靈,此時以輕擊重,本就是下下之策。

  霍野來本也沒有打算靠符咒和自己未成氣候的劍術就截住對手強大的攻勢,她不過虛晃一招,轉身就御劍逃走,卻低估了銅面人的實力。

  鎖鏈襲來,雙手被制住,在落入南淮河以前,霍野來看著晚留劍先自己一步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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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被玩弄了(h)

  “你把人捉來了?”重重簾幕後穿出一個清冽男子聲音。

  “是,家主”襲擊崔野來的銅面人恭敬的跪在台階下。

  “那你查清楚了?她真是柳裴的師妹?”

  “千真萬確”銅面人悶聲回答。

  “下去吧”

  銅面人沒有出聲,默默退開,把陷入昏迷的霍野來留在了榻上。

  那道人影穿過層層簾幕而來,甫一出現,便照亮了整間屋子。這世上總有人得天獨厚,讓人瞧著就忍不住微笑起來,無端想到明月,大江之類的東西。感慨不知哪一地的山水靈氣能生就這樣的人。哪怕他們作出最下流齷齪,狠毒卑劣的事,也會被人輕易原諒,連理由都不需要。

  這男子就是如此。如果霍野來醒著,她一眼就能認出這個男子便是和她在長街上巧合遇見的沉氏意之。

  “我倒是有些慶幸柳裴如今還沒有解開封印”沉意之眼中躍動著惡意,低頭在霍野來脖頸間嗅聞。與之前在長街上表現的判若兩人。他在人前總是喜歡掩藏真實的情感,喜歡用溫潤到無害的外表迷惑別人,盡管他心中總是在計算著與他結交的每個人的價值和他們能給他帶來的用處。

  “不如就讓我先收些利息。”他看著昏睡中少女嬌嬈的身段,想到今日在長街上幫她簪花時她嬌憨的神態,忽然有了這個念頭。

  他一向知道自己身負重任,早已習慣將自己的意願和志趣放在一個無足輕重的位置。

  但凡事總有例外,這個念頭在他心里越扎越深,於是破天荒的,他打算尊重自己的想法一次。打定了主意,他解開了霍野來的衣衫。

  屬於少女特有的芬芳在他鼻前散開,沉意之忍不住,低下頭埋在她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後一絲猶疑消失了。他看著身下渾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皮膚閃著瑩潤的光澤,軟膩的胸乳巍巍顫顫,堆在胸前,在陌生男子的視线下,隨著呼吸伏動。於是他決定先從這里開始。他俯身,把臉埋進少女豐滿的乳兒中,開始吸吮那細嫩軟肉,從左到右,從邊上白皙細膩的皮膚到中間粉紅的肉粒,不放過一處。

  少女夜夜飽受撫弄的雙乳確實贏得了每一個見到它的人的喜愛。無論是它令人血脈僨張的尺寸還是它的細膩敏感,都能給玩弄它的人帶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沉意之在這滿足感中沉醉了,他繼續探索少女充滿驚喜的身體。

  向下是霍野來腿間濕潤的肉縫,那里因為她身體的敏感早已經變得濕漉漉,倍受冷待的肉穴半開半掩,在沉意之溫熱的呼吸下微微收縮,從中又涌出了大股的粘液。沉意之好奇的把手指插了進去,猝不及防的肉穴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中猛然抽搐起來,一開一合,像一張貪婪成性的小嘴吸吮著他的手指。霍野來面紅如潮,即使是在昏迷中,她也微微呻吟出聲。

  嬌媚的吟詠像是一個信號,沉意之除下自己的衣衫。他的那處已經漲的不像話,紫紅色性器頂端吐出了點點液體。順著少女泥濘不堪的肉縫,他難耐的把性器狠狠捅進少女的肉穴。

  “啊”霍野來痛苦的呻吟傳來,即使沉意之從前再沒有過女人,也敏銳的感知到了不對勁。那明顯是痛苦而非舒爽的呻吟攪亂了他的心神,即使下身再漲痛,他也沒有胡亂插弄少女剛剛被破身的小穴。

  沉意之開始溫柔的撫弄那雙很受他喜愛的雙乳,盡力使少女緊張的身體松弛下來。感受著肉穴中層層迭迭的吸吮,他終於忍不住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初次被侵入的肉穴在灼熱性器的操干下不住的流出水。噗嗤噗嗤的聲音在屋室中回響。

  昏迷中的少女在快感下呻吟出聲,那嬌媚纖細的呻吟讓沉意之越發昂揚,幾乎是用盡全力抽弄著身下的肉穴。

  高潮來的出乎意料。沉意之在碾過那向他獻媚的肉穴中的一處時,被那突如其來吸吮夾的射了出來。只是他還來不及懊惱,就見身下的女子幽幽轉醒。

  霍野來醒來時,只覺得身下酸痛難當,但酸痛又有酥甜的癢意傳來。

  然後她看到了騎在她身上,渾身赤裸的沉意之。驟然夾緊的肉穴讓沉意之的性器再次堅硬起來。

  “沉,沉道友,你,我,我”霍野來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看向兩人相連接的下半身,淫靡狼藉的畫面令她肉穴再次夾緊。穴中的癢意讓她臉又紅上了幾分。

  “哈”低啞飛呻吟從沉意之喉間溢出。他面色沉沉盯著陷入震驚迷惘的霍野來。沉意之發誓從來沒在一張臉上看到那麼可愛的表情。

  “我,我們••••••”霍野來慌張的想弄清楚事情的由來。沉意之完全沒有要提醒她先解決兩人現在尷尬處境的意思,還在享受著少女因為驚惶而越發緊致的肉穴。於是霍野來便夾住他的性器,邊陷入了自責。兄長常常教訓她不要仗著膽子大胡作非為。可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膽子把僅僅見過一面的道友給,給,哎。即使美色再惑人,她也應當把持住自己,怎麼能,怎麼能。

  沉意之瞧著她面上的自責,就能猜到她沒有懷疑自己,反而是在想些別的亂七八糟。身下腫脹的性器被軟肉纏裹著,偏偏他不能動作。

  為了能給自己找到享受少女身體的借口,他於是開口:“野來,你記不記得,自己被一個銅面人襲擊?”低啞中帶著情欲的聲音讓霍野來後知後覺。自己還夾著眼前青年的性器,她連忙想要掙開,卻因為身體的酸軟而讓性器插的更深了。貓一樣嬌媚的呻吟從她口中溢出。霍野來幾乎不能相信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哈,你不要亂動。”沉意之感受著她的敏感與柔軟,強忍著大力抽插的欲望,繼續編造道:“我也是被銅面人捉到這兒來的。我醒過來的時候,你被下了盅,拼命要同我,唉,我不想傷到你,於是我便被你••••••”

  “那,那你先出去,我”遲來的羞澀讓霍野來想把身體中跳動著的灼熱性器推拒出去。事實上,她實在忍受不住那酥麻的感覺了。身上原本光風霽月的青年趴在自己耳旁低喘,讓原本就對他頗有好感的霍野來肉穴抽搐。

  “我還不能出去,你,你中的蠱是神仙蠱,若是不馬上同男子交合,那蠱蟲就會讓你爆體而亡。沉意之隨意編造了一個蠱,便忍不住狠狠頂弄幾下。

  “哈,嗯,你,你不要亂動啊”青年性器大力的操弄讓那酥麻的感覺變得更加劇烈,幾乎要登上一個高潮,她受不住,在青年面前開始細細的喘息。

  “所以說,我今日必須和你交合,才能救你,你忍耐一下,總好過命喪於此”沉意之總算說完,不管少女同意與否,便開始用力的抽弄,他實在受不了少女肉穴的吸裹和她面上羞澀的紅潮,只想著無論如何今日也要與她纏綿至死。

  “嗯,沉道友,你不要這麼用力,我,我喘不過氣來了”霍野來被他突如其來的抽弄帶入情欲的漩渦,一時間也忘記其他,只記得身下被大力操干的快感。

  “輕一些,哈,好舒服”霍野來隨著身上男子劇烈的動作顛簸,她的腰也纏上了男子勁瘦的腰。一如她腿間緊緊吸裹著男子堅硬的性器的肉穴。

  沉意之瞧著輕易就被自己哄騙,陷入情欲難以自拔的少女,忍不住湊上去親親她微張的紅唇。

  真是個蠢貨,他滿懷惡意的想,下一刻卻又被少女因為被劇烈操弄而顯得可憐兮兮的乳鴿兒吸引目光,同她一起沉湎於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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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遲來的師兄

  李碎在晚留劍的指引下找到他那讓人不省心的師妹的時候,這場莫名而起的性事即將接近尾聲。

  靈劍有靈,晚留劍在主人被人擄走,自己落入水中後,憑借一點點靈智,找到了匆匆回到客棧的李碎。

  李碎和沉意之不過在街上又閒逛了一會,兩人言語間機鋒試探幾番,李碎便明白這姓沉的絕不僅僅是安南沉氏的一個普通弟子。而沉意之也曉得了,這師兄可和他傻乎乎的師妹不同,是個身上有些硬本事的人物。兩人相看兩厭,但偏偏因為某人不得不對對方笑臉相迎,心中均是憋悶惱火,話不投機,早早便散了。

  李碎匆匆回到客棧,想找“某人”解釋清楚,最多不過賠禮道歉,卻只看見屋室空空如也。挽留劍忽而自窗外飛來,繞著他飛舞了幾圈。李碎心中便是一沉。他連忙祭出寒江劍,隨著靈劍晚留的指引,去尋找自己出事的師妹。

  銅面人把霍野來擄去的地方正是南淮河下一處隱秘的水府。水府坐落在河道中廢棄的暗穴中,隔絕了外界的靈氣和河水,李碎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從狹窄的暗穴中找到水府所在。他還未從沙石中鑽出來,就和一直守候在水府外,等候主人吩咐的銅面人撞個正著。

  在霍野來面前尚算凌厲的刀勢在李碎面前簡直如同紙糊的老虎,徒有個架子罷了。素日里性喜癖潔,極為重視衣冠整齊的李碎正懊惱自己的狼狽,這下可好,他找到了發泄的對象。寒江劍銀光一點,劍氣便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帶著能將山中鳥雀驚走的寒意衝向銅面人。銅面人疾退,寒江劍知曉自己主人的心思,比他更快,更狠,徐風劍法左襲右截,叁五招就把銅面人制服。

  “說,我師妹呢?”李碎厲聲問道。

  銅面人不答,晚留劍卻繞過銅面人,直直衝進水府。李碎當下也顧不得整理儀容,叁兩下縛住銅面人的靈力,又用靈索將他鎖住,就直追挽留劍。

  晚留劍帶著李碎在屋舍重重,窄巷寬廊的水府中穿行,很快就停在一處華貴的屋舍外,劍身不斷震顫,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主人。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很快就靜靜的落在屋外的石桌上。

  李碎卻還有事要做,他一腳踹開緊閉的屋門,就瞧見滿地散落的女子衣衫,赫然便是今日師妹身上的衣物。當下又驚又怒,一劍便斬斷攔在面前的帷幔。層層帷幔因被劍氣撕碎而落下,露出床榻上相依偎的一對男女。

  “不知廉恥”

  他一發覺有人摟著那個女子,立即使出殺招。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沒弄清楚對方是敵是友,便起了殺心,這是他習劍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師兄!”被沉意之摟在懷中,披著男子青色衣衫的正是霍野來。她修為不濟,自直到李碎一腳踢開屋門,斬斷帷幕,罵出聲來,才發覺有人闖入。此時她驚呼出聲,似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來勢洶洶,帶著狠辣殺意的劍招。

  好在這實在不是她該憂心的事,那劍招直追摟著她的沉意之。

  沉意之早察覺有人闖入,早已將渾身赤裸的少女用自己的衣衫裹住,只是他自己還來不及穿戴整齊,李碎就已經殺過來。

  他抱著霍野來一轉身,那些斷開的帷幔就好像有了靈智一般,紛紛纏裹寒江劍。柔軟,青翠的帷幔此時便成了堅硬靈動的碧色長蛇,雖然只是讓寒江劍停下一瞬,卻也讓李碎看清了屋中情形,停下了攻擊。

  沉意之此時赤裸著上半身,勁瘦的腰身坦露在外,他的外衫此時正裹在霍野來身上,少女雲鬢微散落,瑩潤的脖頸上印著點點紅痕。縱使裹的再緊,李碎也能輕易發覺她此時身上除了沉意之的衣衫外一絲不掛。

  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此時已經昭然若揭了。

  然而他除了驚怒之外,卻多了一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傷心。

  然後他拿著劍,指著沉意之。

  “你為什麼在這兒?你把她怎麼了”

  “自然是野來為什麼在這兒,我就為什麼在這兒,至於其他的,還是讓野來告訴你吧” 沉意之依然帶著如同山水般俊秀的笑,輕輕把霍野來放在一旁,說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你說”李碎看向霍野來,她臉上嬌羞的紅暈在那一刻深深的刺痛了他。一位美麗女子的羞澀無論如何都是動人的,更遑論他的師妹雖然愚笨,卻仍算得上是個極為極為可愛美麗的女孩子。

  但他只是覺得那一份傷心更多了幾分。寒江劍依然指著沉意之。

  “師兄,你誤會沉兄了,他和我一樣,也是被銅面人抓到這兒來的”霍野來此時身上還有些酸軟,半倚著沉意之,解釋道。

  “沉兄是為了救我,才會變成你看到的樣子,要怪,也不能怪他,只能怪我自己功夫不濟,被人捉來,下了毒蠱。”

  李碎心中冷笑,面上的傲然神色早已不見,才過了多久,她就已經只記得沉兄,不記得師兄了。

  “師兄••••••”霍野來囁嚅道,她因為此時的氣氛深感不安。被向來鄙夷自己的師兄看到自己穿著男子衣衫躺在人家懷里,這下他再也不能瞧的起她了。

  沉意之衝她柔柔一笑,握了握她的手,似在安慰。

  李碎莫名不想看這對男女依偎。“你的儲物袋呢”他硬邦邦的說道。

  霍野來滿地搜尋一遍。

  “好像是之前被銅面人拿走了”她更加不敢抬頭。一件有淡淡皂角香味的衣衫罩在她身上。

  “你去洗••••••清洗一下,然後把衣衫換了。”李碎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自己的衣物,拋給霍野來。他此時心中既生氣,又傷心,還有幾分自責憐憫。如果他沒有拿話氣她,那她此時說不定已經安然待在客棧里,正在和他笑鬧。

  霍野來低低應了一聲,拿著衣衫退到帷幔後。悉悉索索換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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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神仙蠱

  李碎此時放下了劍,但依舊戒備著沉意之。

  “你這樣的高手,也會被銅面人抓來?”他看向沉意之

  “李師兄有所不知,那銅面人雖然修為在我之下,可他精通毒術蠱蟲,我一時不察,就被他迷倒捉來,恰巧我醒來查探水府,便看到那銅面人給野來下蠱”

  “我當不起你一聲師兄,你知道她被下了什麼蠱?”李碎冷冷呵斥。霍野來剛剛換好衣物,從簾幕中鑽出來,就聽到了這一聲呵斥,頓時覺得師兄真是氣得有些莫名其妙。

  “李道友既然是野來的師兄,自然也當得起意之一聲師兄”沉意之沒有因呵斥動氣,繼續柔柔解釋道。“我少時遍閱家中藏書,那蠱蟲渾身腥粉,看了一眼就不會認錯,正是神仙蠱。”

  “神仙蠱?”李碎面色更加難看。

  “神仙蠱難解嗎,是很棘手的蠱蟲嗎”霍野來輕輕問道,恨不得自己的聲音再輕一些,好讓師兄不要動氣。

  不難解,自然不難解。李碎和沉意之同時默默想到,不過一個滿懷冷然,一個則是幾乎要笑出聲。

  神仙蠱是那些喜歡淫樂的魔修常常飼養的蠱蟲。中了蠱的修士除了每月必須要和同一人以陰陽交合的法子來解決蠱毒外,還會留下容易情欲高漲的後遺症。除此以外,如果換了解蠱人或是強自抑制,中蠱人就會陷入情欲之中,失去理智,最後暴體死去。

  好在只需要幾次交合,蠱毒就可以全消,且解蠱人修為越高,交合次數所需越少,中蠱人修為越高,受副作用的影響也越小。這樣雞肋的蠱蟲,除了淫樂外沒有其他用處,因此可以說是沒有其他解蠱的辦法。

  沉意之正是因為看中了神仙蠱無解的特點,才選中這樣的借口。他一向喜歡做戲做全套,方才發覺了自己對霍野來的念頭,就已經給她下了蠱。左右只要自己在,他就是她的解蠱人。

  霍野來自身本就敏感,加上被蠱蟲誘發出的情欲,才會如此錯亂猶豫,竟然以為是自己把沉意之撲倒,最後輕易便被他引誘,共享神仙之樂。

  況且中了神仙蠱的修士在臂膀出會有一處紅斑,一看即明了。

  在沉意之這樣沒有破綻的謊言下,哪怕李碎再猶豫,躊躇,糾結,踟躕,也只能選擇相信了他。不過,出於那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和對沉意之莫測實力的忌憚。他繼續追問。

  “你可知道銅面人為何給她下蠱?”

  “這,意之實在不知道,要是李道友想知道答案,看來只有找到銅面人了”沉意之無辜答道。

  李碎於是決心一會兒再問問那被自己束縛了靈力,困在水府外的銅面人

  霍野來自然不清楚兩人默然間已經完成的交鋒,還在疑惑著神仙蠱的解法。李碎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面上已經恢復一貫的傲然,道:“回去後就好好待在客棧修煉,不要再到處閒逛”話畢就准備拋下沉意之,離開水府。

  “且慢,李道友”沉意之在他們身後輕輕嘆口氣,“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剛剛我查探水府,發現府中有很多昏迷的男子,他們也一定是那銅面人抓來的”

  “昏迷的男子?”李碎轉身問道,他此次奉師尊的命令下山抓攝魂怪,就是因為即墨城中大批男子失蹤,而僥幸逃出來的男子神志不清,似乎就是被攝魂怪所傷。

  “你帶我過去看看”李碎繼續道。

  “在下義不容辭,只是這水府屋舍繁多,敵情未明,要是有人突然襲擊,道友雖然修為高強,但抱著野來,劍術既無法施展,恐怕也難以保她平安,意之迷毒未清,功夫難免不濟,不及道友修為高超,不如就由我來抱著野來,好讓道友查探水府”這樣一番奉承自貶,卻很有道理的話說出來,李碎即便心中再不願讓他碰師妹,也只能咬牙道:“好。”

  霍野來就這樣在兩人懷里換了位置。她猶自迷茫,不知道師兄為什麼面色更加難看,也不知道沉兄為何笑的更加溫柔舒暢。

  她只知道師兄向來鄙棄她,說不定此時是覺得她又拖累了他,於是,她只能把臉深深埋在沉意之懷里,嘆了口氣。

  “是不是身上還酸痛?”沉意之溫聲探詢。

  “不痛的”霍野來低低道。

  李碎在他們身前,捏緊了握劍的手,極力控制自己。不去聽那對男女的交談。

  叁人在水府中穿行,一路暢通無阻,不曾見到阻攔。最後在一間屋子里見到了昏迷的數十個男子。這些男子都顯的很年輕,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

  李碎上前檢查一番。發現他們只是被人用靈力堵住了脈搏,澆了些涼水,立刻都醒了過來。

  這些男子神志正常,看起來攝魂怪還沒有對他們下手。

  他撿了為首一個玄衣男子詢問。那年輕男子顯然還未回過神,不過對答如流。只說自己昏迷前是在南淮河船坊上同船妓廝混。連續問了幾個,都是同樣的答案。

  南淮河船坊••••••李碎的眉皺起來了,之前他到僥幸逃脫卻神志不清的男子家里去,查探到他失蹤前便是南淮河一只船坊上的常客。之前在河邊遇見霍野來時,他便剛剛從船坊上查探完畢。原先他並不覺得船坊和船坊上的姑娘有什麼奇怪之處,只覺得她們吵鬧膩煩。如此看來,他必須再去一趟。

  想到水府外還有被他困住的銅面人,李碎加快腳步,帶著浩浩湯湯數十號人,來到水府外,然而那里早已空無一人,連他的靈索都消失不見。

  “怎麼了,師兄?”霍野來看著李碎面色不豫,問道。

  “我剛剛在這兒抓住了銅面人,如今他卻不見了”李碎猶疑看向沉意之,是有人故意讓他去救那些男子,好讓銅面人有機會逃脫嗎。

  “既然銅面人已經逃走,我們還是先從這兒離開吧”沉意之坦然回望,那些早已嚇破膽的男子們紛紛附和。

  李碎無奈,只得先帶著眾人從暗穴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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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業火紅蓮寺

  回到客棧時已至黎明,天幕中最後一顆長恒星徐徐落下。沉意之和他們在街口分手,臨走時說若是需要解蠱就到他的住處去找他。李碎則報之以冷笑。

  他抱著渾身上下除了他的衣物外一絲不掛的少女返回客棧,臉上的表情比沒有星辰的天空還要晦暗。

  “師兄,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霍野來在他懷里不安的掙扎,她知道這位師兄向來喜歡潔淨,更是不敢勞煩他。

  “怎麼?那個沉意之能抱著你,師兄就不可以嗎?”他低頭看向懷中少女,因為剛剛的掙扎,本就寬大的衣袍微微滑落,漏出那烙著點點紅痕的脖頸和肩膀上的一處紅斑,色澤如血,襯的她肌膚如玉。

  自然,目力出眾的他也得以借那松散的衣襟,瞥見少女懷中的春光。看來被玩弄的不輕,他心中對沉意之對厭憎又多了些。

  霍野在自然不敢肯定:“我不是那個意思,師兄”

  她今晚在和沉意之“解蠱”的過程中體力消耗殆盡,再加上心情不佳,此時聲音低低的,透出幾分可憐。

  李碎心中本就愧疚,又看她此時多了幾分安靜,於是閉口不言。師兄妹就這樣沉默的回到客棧。

  霍野來期期艾艾,想要再解釋一番。她看著忙著將他安置在榻上的李碎,幾次都不敢開口。

  李碎卻發覺了她的猶豫,先她一步開口:“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劍宗子弟,向來都不講究什麼從一而終,況且這事並非你所願,你••••••要是實在心中難受,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他又幫霍野來整理額前碎發,低聲說道:“是師兄的錯,不然你不會遭此大難,師兄一定想辦法幫你解蠱,不會再讓別人碰你一下。”

  他的話讓霍野來啞口無言,其實她本來只是想說,沉意之告訴了她解除“神仙蠱”的辦法,還應承她,至多他們在••••••一次,這蠱就能解開,所以師兄不必擔心,她心中其實也並不討厭沉意之,願意讓他解蠱雲雲。

  但此刻她看師兄如此鄭重,原先想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只能默默盯著師兄變幻莫測的神情。

  李碎在安置好霍野來後,守著她睡著,就馬不停蹄到即墨城中,去找到自己的一位朋友,業火紅蓮寺的一位弟子,了凡。

  如果說昆侖劍宗是劍術天下第一的宗門,那麼業火紅蓮寺就是醫術天下第一。業火紅蓮寺門下,弟子均是僧侶。李碎之所以去找了凡和尚,不僅僅是因為他擅長醫術,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那神仙蠱和業火紅蓮寺大有淵源。

  神仙蠱是淫樂之物,業火紅蓮寺是佛門清淨地,二者的淵源卻要從業火紅蓮寺多年前一位叛寺弟子說起。那弟子是業火紅蓮寺近叁百年來最有天賦的弟子,寺中長老對其期望頗深,均認為他是紅蓮寺最有可能修成正果的弟子,卻不料有一日他叛寺而去,只說自己從此帶發修行,不修金身,只渡蒼生。卻與魔修妖鬼為伍,還鼓搗出眾多邪異的毒蠱,神仙蠱便是其中之一。從此業火紅蓮寺對其緘口不言。

  解鈴還須系鈴人,論宗排輩,了凡正是那叛寺弟子的師侄。無論如何,李碎都打定主意要去他那里碰碰運氣。不到萬不得已,山窮水盡,他絕不會再讓旁人碰師妹一根指頭。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佛主也庇佑了門下弟子。了凡當真又告訴李碎神仙蠱的另一個解法。

  霍野來醒來時,天色已近傍晚。日暮時分的天光灑落在李碎素日峻刻狂傲的側臉,竟照出了幾分溫柔糾結。

  “師兄•••••••”霍野來試探道,師兄這副糾結百轉的模樣可不常見,她又是好奇又是好笑。

  “你醒了”李碎見她醒來,面色一僵,神情隨即恢復往日的傲然。

  “我入夜要到河上的船坊查探,你乖乖待在客棧,不許再隨意外出”交代完畢,他像是逃避什麼一樣,御劍疾行,眨眼就消失不見。

  霍野來本想叫住他,說自己也想和他一起去,但想到自己修為實在不濟,便只能窩在床上,七想八想。她一時想到自己這趟出來,還沒有買到玄陽草,煉成赤火丹,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不僅中了神仙蠱,還把一心戀慕自己師姐的沉意之給••••••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她正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忽然有一枝花朵從窗戶外拋進來。霍野來起身一看,卻原來是那日她在街市上看到的無盡夏。她拿著花枝,探身往外看。

  那讓她煩惱的男子正立在窗前合歡花樹下,燈火闌珊處,盈盈朝她微笑。一時說不上究竟是花更嬌美,還是人更俊俏些。

  “沉兄,你有什麼事嗎?”霍野來無奈嘆氣,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野來,我想來看看你身子還礙事嗎?”沉意之繼續微笑。

  “勞你掛念,已經無大礙了”霍野來臉紅起來,她又想起昨夜他帶給她的滋味,一時羞惱起來。心下卻多了幾分對他的愧疚。

  “今日城中還有花燈會,我想你一定喜歡熱鬧,不如我們一起去逛一逛?”沉意之邀請道。

  “還是不了,我還是在客棧等師兄吧”霍野來想起李碎的囑托,拒絕道。

  “你是不是和李道友一樣,對我有所懷疑,以為我居心叵測,昨夜故意同你••••••?”他意識到霍野來的拒絕,眼中的光茫暗淡下去。

  霍野來在樓上看著立在花樹下,好像為她的拒絕而黯然神傷的美人,就是叁分愧疚也化作了十分,況且,她也有些話想同他說。

  於是她只得下樓,同沉意之在長街上漫步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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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不必負責

  此時華燈初上,沉意之看著和自己並肩的女子,一時間心中涌起千縷柔情。

  再平凡的女子在自己的情郎眼中都是嬌美動人的。更遑論她本來就是個可愛嬌俏的女孩子,他心中也對她十分憐愛。

  昨夜過後他想到了很多東西,他平生第一次尊重自己的意願,對一個人產生了不同的情感,這感覺並不壞,相反,可以說是很好。他也決定自己可以再驕縱她一些。

  因此他今日也准備了很多話要同她說。譬如說,他願意告訴她,自己本名並非沉意之,也不是安南沉氏弟子,而是掌管大荒叁十二城的沉氏族長沉夷之,再譬如說,他願意娶她做自己的夫人。又譬如說,他同她的師兄做了筆交易,只要他為柳裴解除封印,柳裴便欠他一個人情,他可以請在她心中最親近的師姐為他們主婚,也可以盡心為她救治兄長。

  至於另外一些雜事,比如銅面人和他的關系,比如她是否會拒絕他,他甚至都下意識忽略過去。想都沒想到,由此可見,無論一個人再智計卓著,再無情狠毒,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都像青澀的毛頭小子。

  “野來,我有些話想告訴你”

  “沉兄,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你先說”沉夷之維持著溫潤君子的面具。他覺得自己很嬌寵她,不急於一時。

  “昨晚的事情,我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還好端端站在這里。只是我連累了你,還需要你為我解蠱,不過,你不必把這件事記掛在心上,咱們都是修士,不如把這當作一場紅塵幻夢。夢醒後咱們依然陌路,我不會同任何人說,更加不會告訴我師姐。我今後永遠欠你一次”

  “你要同我形同陌路?”沉夷之只聽到這個。面前這女子短短幾句話,就將他腔中滿腹柔情打得七零八落。

  “我的意思是,沉兄不必覺得對我有所負擔,雖然這樣的事情總歸是女子吃虧,可咱們的事,畢竟不同。是我拖累了你”霍野來連忙解釋。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而影響他人本來的計劃,何況,先前沉兄曾向她百般打探師姐的近況,她怎能恩將仇報。

  “可我不覺得你是負擔,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我心中也十分喜愛你”沉夷之耐心道。他以為她只是害羞。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要你做我的夫人。”

  霍野來驚愕抬頭,她沒有想到,這俊秀如山水的公子竟先要她負起責任來了。雖然說大恩大德要以身相許是人間流行的橋段,她心中對他總算也有幾分情意,但不過為著一響貪歡,就要把自己的余生交付他人,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也不可能接受的。看花人何須摘花呢。

  “沉兄,你這••••••世上有多少好姑娘,我們只不過是••••••你何必糾結於此,我欠你一個人情,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只聽說過女子要男子負責,沒聽說過男子要女子必須負責的。這責任她可實在擔不起。

  “你不願意?”沉夷之心中的惡意似無形的淤泥一樣流瀉出來。他本不該如此輕易動怒,可這女子的拒絕不可避免的在他心頭劃上了一道柔柔的傷,雖不致命,卻痛入骨髓。

  他這一生從未有過什麼想要但要不到的東西,這是因為他出身高貴,自己天賦出眾,智計卓著,且相貌不俗。只有旁人討好畏懼的份,那些敢拒絕他的人,下場無一不令人膽寒心顫。

  但他又不肯將霍野來折磨殺死,因為他不僅僅想要她這個人,還想要她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

  無妨,她身上的神仙蠱沒有解開,她總還是需要同他交歡,無論如何她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沉夷之告訴自己,耐心一些,不要嚇到她。

  “是,我欠你人情,,但是我不願意。”霍野來咬咬牙,厚著臉皮說出來。

  “我能問問為什麼?”沉夷之用肯定的口吻問出來。他決定徐徐圖之,總有一日讓她心甘情願。

  “沉兄你是人中龍鳳,修為高深,自然有很多仙子傾心,我天姿平平,人也不大聰敏,自然是配不上你”霍野來撿好聽的話說。

  是配不上,還是不想配呢?沉夷之心中默然冷笑。

  “那能讓你欽慕的男子是什麼樣?”他繼續問道。沉夷之早已經派人查探過她的身世背景,知道她身邊不過就是一個病弱的兄長,一個以女子身份示人的師兄,再有,就是那日打斷了他們的李碎。

  霍野來一心想讓他放下心中重擔,思來想去,便撒謊騙他。

  “我心中早有心愛之人,你也見過,就是我的師兄”

  “哦?”沉夷之面上笑著,心里的惡意卻止不住翻涌。李碎知曉他們已有過夫妻之實,鴛鴦之歡。按他所知的李碎一貫的品性,真的能再接受這個師妹嗎。

  “總算找到你了”

  霍野來正待好好編上一番,說她仰慕師兄如痴如狂,雖然自知配不上師兄,但默默仰望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心願等等,就被她的“欽慕對象”打斷。表白聲戛然而止。

  她那前去船坊查探的師兄,如今正負手立在他們身後叁五丈,不知聽到了多少。

  同和自己有過一夜之歡的男子談論自己欽慕的男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又被正主裝見,無論如何都是尷尬至極的事情。即便厚臉皮如霍野來也頂不住,面上燒起紅暈。

  好在有第四個人為她解圍。

  一位紫衣女子從從李碎身後走來,笑靨仿佛這長街上的花燈,溫柔的叫人分辨不清,是不是夢里的人來到來現實。

  “你就是霍師妹?早就聽李師兄提過你。剛剛他從船坊上下來,便急著回客棧找你,連傷也顧不上。”

  “見過這位師姐。”霍野來認出那紫衣正是昆侖派丹宗弟子的服飾。

  “不知這位師姐怎麼稱呼?”霍野來忙問道。這氣氛實在尷尬,她必須轉移話題。

  “我是昆侖派丹宗弟子,陳輕輕”那雲一樣溫柔,夢一樣朦朧的女子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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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另外一種解法

  聽到了她的名字,霍野來恍然大悟,難怪這師姐如此美貌溫柔。原來她就是《群芳譜》上和師姐齊名,有“輕雲蔽夢”之稱的陳輕輕。她簡直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溫柔,而出身也不凡,父母均是丹宗的長老,對其千般嬌寵,然而她從未驕橫刁蠻,胡鬧任性,只是如同雲霧一樣溫柔,霍野來早就聽說過她。

  “好了,既然我師妹已經找到了,就在此地別過”李碎對陳輕輕道。隨即又呵斥霍野來:“還不快跟我回去”

  霍野來巴不得先避開沉意之,連忙跟上去,暗自祈禱師兄沒有聽到她的胡扯。陳輕輕柔聲叮囑道:“霍師妹若是身上有傷,還是好好在客棧修養,不要急著出來玩耍,傷好再活動也不遲” 她的眼睛卻只瞧著李碎。

  霍野來看到她柔柔的,黑黑的,片刻不曾從李碎身上離開的眼睛,就明白這如同輕雲蔽夢的女子定然是心儀自己的師兄。

  於是她低聲應了。同陳輕輕和面色意味不明的沉意之告別,連忙追上了匆匆離去的李碎。

  李碎一路只是疾行,一言不發。

  霍野來忍不住了,她犯錯的時候,若是兄長不理她,她自個兒跟自個兒也能聊起來。

  “師兄,你別走那麼快啊,我都跟不上了”其實李碎走的並不算很快,聽到她的話後還特意緩了步子。

  “師兄,陳師姐說你受傷了,傷到哪里了,重不重啊” 若是他此時重傷也就不能出來找她。

  “師兄,那個陳師姐真是漂亮,你什麼時候認識人家的啊,怎麼也不同我介紹一下?”他們什麼時候相識和她有什麼關系。

  “師兄,你今晚到船坊上查探有收獲了嗎,那些男子真是攝魂怪抓來的嗎,你在船上碰到了嗎”

  李碎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跟在他身後自顧自說個不停,埋頭走路的霍野來一個不小心,撞在他懷里。

  “誒呦”她只覺得自己撞上了一面牆。霎那間鼻子酸澀,眼淚都要涌出來了。霍野來連忙退開。

  “師兄你怎麼突然停下來啊”她抱怨。

  李碎只是看著她淚眼盈盈,揉著自己的鼻子。

  “你一路走來說了這麼多話,知道我最想聽你說什麼嗎”

  “對不住,師兄,我應該在客棧等你回來,不應該出去閒逛。”霍野來低著頭乖乖認錯,她看著地上二人的影子,一個大一個小。

  又裝可憐,李碎心中暗罵。就算他心中有十分的怒氣,看到她此時可憐巴巴認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也只剩下了叁分,其他全化作七分憐愛。但他面上還是不顯出來,繼續端著那副傲然的面孔。

  “還有呢?”

  霍野來偷偷瞧了李碎,發現他依舊面色不豫,繼續道:“我不該跟著沉道友出來,應該在客棧好好修煉等你回來。”

  “你這麼蠢,恐怕別人賣了你你還要替別人數錢。那個沉意之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你以後不要和他來往。”李碎開始教訓她。

  霍野來暗自磨牙,哎,為了玄陽草,忍了。

  “可是,沉兄••••••道友是個好人,而且,神仙蠱還沒有解開,我怎麼能不同他來往呢”霍野來又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蠱,抬頭瞧師兄,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帶出了幾分羞澀。她想李碎一定知道神仙蠱的解法,並不會再阻攔她和沉意之來往。

  氣氛古怪起來,因為李碎的神情變得古怪難言,他像是忍著什麼,臉上開始發燙,但依然努力保持著傲然的神情。

  “你方才說的那位陳師姐,從前我在秘境中救過她,後來便認識了。”

  “今晚我到船坊上去,找到了被魔修指使幾個妓子,原來就是她們一直暗中把到船上尋歡作樂到男子迷暈擄去的”

  “我斬殺了那個魔修,恰巧碰到了陳姑娘,她也是來調查即墨城男子失蹤的事件。她一向熱心,看到我受傷就一直跟著我。還說要幫我找你”

  李碎看上去似乎是在回答霍野來之前一連串的問題,但他其實也是在轉移話題。

  他真正想說的話其實是:

  “我今日去問了一位朋友,知道了神仙蠱還有另外一種解法。”

  “你今後不必同沉意之來往,我能替你解蠱”

  李碎這話說的其實十分不好意思。

  霍野來驚訝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其實在拒絕沉意之後,她都不大好意思再見到他,更別說還要和他做那樣親密的事情。她此時還以為師兄找到了什麼不必讓她同男子交歡也能解蠱的辦法,心中還十分高興。畢竟即使那解蠱的男子如何俊美,她始終還是有些女兒家的嬌羞的。

  可是霍野來沒有細細品味李碎的話,不然她恐怕不會如此高興。

  “那你是願意用我的法子了?”李碎繼續追問。他自知不必有此一問,方才他都聽到了她對他的心意。只是此時他莫名想從她口中聽到一個肯定答案。

  “當然願意了”霍野來欣然應允。

  “好”李碎臉上燒起來,只是在昏暗的夜里,霍野來又沒有留意他的神情,還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古怪。

  霍野來只是奇怪為什麼師兄又開始疾行,這次他真的快的她都趕不上了。

  兩人很快回到客棧,李碎不像往常一樣徑自回房。而是留在霍野來房中。

  “把藥吃了”他煮了兩碗黑漆漆的藥湯。

  “哦”霍野來乖乖應下,她如今知道了對付這個師兄的法門,只要她乖乖應承他的話,他就不會嘲諷呵斥她。

  “師兄,為什麼你也要喝藥?”霍野來以為這藥是李碎口中解決神仙蠱的“另外一種解法”。但她沒想到李碎為什麼要和她喝一樣的藥。

  “自然是為了替你解蠱。”說話間李碎已經除去了外衫。

  酷烈的男子氣息劈頭蓋臉壓下來。

  霍野來被李碎鎖在懷里,一時間除了師兄的面龐什麼也看不見。

  他開始青澀的親吻她的唇。帶著少女馨香的氣息在呼吸間流轉,以前他為什麼不曾發現她身上這麼香?李碎疑惑的想。

  “師兄,你放開我”他的吻終於停止,霍野來發出貓一樣的呻吟,體內的蠱蟲已然撩動了她的情欲。但她還在推拒著。

  “師妹,這是為了替你解蠱,你忍上一會兒,很快••••••可能要久一些,就能解開神仙蠱了”李碎聲音暗啞低沉,他俯身把霍野來壓在床上。

  這神仙蠱確實是缺德的東西。

  了凡所說的另外一種解法,就是讓中蠱人服下燭陰草藥湯,再同一名服下了燭陰草藥湯的人交歡。這辦法其實只是打破不能換解蠱人的限制。但李碎覺得這已經是“不是辦法中的辦法”,為此他今日心中忐忑,才在和魔修對戰時不慎受傷。

  好在師妹並沒有拒絕他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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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經驗豐富(h)

  霍野來掙扎不過,李碎已經整個人都罩在她身上。他身上帶著淡淡的皂角氣味,一如昨夜他衣衫上的味道。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唇上,然後開始生澀的往下試探。那一寸一寸灼熱的呼吸也跟著拂過她的臉,唇,耳垂。

  燙的她心里也癢癢的。

  突然被師兄抱住壓倒的愕然被此時他細致溫柔的吻引起的悸動取代,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隨著他的吻而變換。被他吻過的地方像著了火,燒的她整個人都發燙。

  也許是蠱蟲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也許是因為她心底對他尚存的好感,霍野來不再試圖反抗。她伸手抱住了李碎,開始接受他生澀的索吻,唇舌試探間,李碎已經無師自通,明白該如何取悅她。他也早已沉浸於她芬芳的少女氣息和柔軟的雙唇。

  意亂情迷間,李碎不僅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干淨,還把霍野來也剝光了。

  於是,在客棧昏暗的床榻上,在輕柔的紗帳里,這對師兄妹赤裸相對。

  李碎瞧著身下渾身赤裸的師妹。她此刻正難為情的閉著眼,紅唇因為他的吮吸而微微紅腫。視线再向下,掠過她纖細的脖頸,烙著一抹紅斑的臂膀——那是他們今日情潮的罪魁禍首。直至她胸前高高聳立的,豐潤的乳鴿兒。他的注意力也終於被這對飽受他人照料的乳兒奪去。

  他俯身,埋頭於照料她的乳兒。素日傲然高挺的鼻尖劃過她深深的溝壑,灼熱的鼻息讓霍野來抱住了他的頭,難耐的呻吟出聲,她身體中涌動的情潮已經讓她受不得一點刺激。可是師兄還在這樣色情的玩弄她的乳兒,一會兒嚼裹右邊的肉粒,一會兒揉弄她左邊的胸乳。

  “師兄,嗯,你,你不要揉了,我好難受”霍野來忍不住扭動腰臀。她雙腿間的肉穴已經濕漉漉的,連她自己都能感受那兒已經在干渴的流口水了。

  像是得到了某種隱秘的暗示,李碎停下玩弄她雙乳的動作。從那豐滿的胸乳間抬起頭來。“不要著急。”他低沉暗啞,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似乎在嘲笑她的急切。

  沒想到即使在床榻上也要被他嘲弄的霍野來委屈的哼唧出聲:“嗯,你,你就會欺負我,早知道,哈,我還不如讓沉兄幫我••••••誒呀”她的話還沒說完,李碎就報復似的把手指插進她早已濕漉漉的肉縫,引得霍野來一個哆嗦,忍不住驚叫出聲。

  那處濕潤溫軟的小嘴被突如其來的外來者刺激的頻頻收縮,穴中層層迭迭的褶皺纏裹著李碎的手指,讓他幾乎可以想象到他一會兒進入她身體後得到的招待。

  李碎開始用手指在霍野來身體里作怪。那處甘美濕潤,但狹窄的肉穴在他的摳弄下哆哆嗦嗦,不斷吐出更多帶著她身上甜蜜氣息的液體。

  “師妹,你流了好多水啊”李碎戲謔的把自己粘著她身下黏液的手指拿給她看,淫靡的氣味似乎已經在她的鼻間縈繞。

  霍野來沒想到自己一向傲然峻烈的師兄在床榻上,居然能如此諳熟技巧,如此沒皮沒臉。他簡直要羞死她了。

  被羞辱的難為情,身體中不斷涌動的情欲,身下肉穴中傳來酥麻,交織混雜,她終於忍不住哀求:“師兄,你別,哈,作弄我了,好難受啊”

  李碎瞧著被自己拉入情欲漩渦,正渴求著他的師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昂揚的性器也已經漲痛的難受,於是他不再戲弄霍野來,想要將性器狠狠插入她已經開始抽搐的肉穴。

  但想要和得到之間永遠隔著一個做到。而往往,在某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幽微領域,即使他今日多次從春宮圖戲上了解摸索,在自己親身上陣的時候總是會因為一些紕漏而功敗垂成。

  李碎灼熱的性器從霍野來濕漉漉的肉縫間劃過,竟然沒有進去。

  灼熱的性器狠狠碾磨了霍野來腫脹的肉蒂。卻沒有進一步慰藉她身下的空虛。霍野來以為是李碎還想戲弄她,還想要她淫蕩的懇求他進入她的身體。但在幾次被他粗大灼熱的性器狠狠撞擊但最後都沒有進入後,她疑惑的睜開了眼。

  然後她發現了一臉怔然,無助的望著她的李碎。此刻他臉上素日的傲然被混雜的情欲和茫然所取代,在霍野來看來竟別有一番可愛。

  “師兄,你不會是第一次••••••吧”她試探的詢問,即使她在看出苗頭不對後馬上閉嘴,也還是得到了李碎在她臀上狠狠的一擊。

  手掌與少女柔軟豐滿的臀部相擊產生的淫靡聲在床帳間響起。李碎羞惱的再次嘗試,卻因為他的過於粗大和她的過於狹窄,在加上他經驗的匱乏而以失敗告終,只得到了師妹又一聲嬌媚的呻吟。

  “你自己掰開,讓師兄進去。”李碎放棄了裝作經驗豐富的嘗試,他開始誘哄陷入情欲的師妹自己把身下濕漉漉的肉穴掰開,好迎接他這蓄勢待發的客人。

  他的請求只收到了霍野來一個氣呼呼的白眼和面上越發灼熱的紅暈。

  等到已經迷失在情欲中,對他言聽計從的霍野來自己用手掰開那狹窄的肉縫時,李碎終於如願以償,他狠狠的,把自己粗大灼熱,早已經被師妹腿間甜蜜的淫液沾濕的性器釘進了那早已經寂寞不堪的肉穴。

  它的主人和他同時發出了舒爽的嘆氣。那驟然收縮的肉穴讓他差點繳械投降,於是他又在她臀上一擊。只是這次多少帶了點撫摸揉弄的味道。

  “松開些”暗啞撩人的聲音令霍野來身下的肉穴陣陣收縮。她不由自主的把腿盤上他的腰。感受他在她身體中的形狀。

  那粗大的性器在她穴中掠過,帶來一陣一陣的酥麻,將她不過昨夜才被開辟過的肉穴操干的汁水漣漣,卻在她即將飛上頂峰時先行泄了。

  “師兄”霍野來以為他又要打她了。

  但這次李碎只是俯身叼住了她的唇,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撫上她的乳鴿兒,他再次在她身體中變得堅硬起來。

  霍野來還來不及感慨他恢復之迅速,就被他一下比一下劇烈的動作打翻在情欲的浪潮中。天地間只剩下了這一方床帳,帳子里只剩下了他低沉的粗喘,她嬌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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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你說什麼

  霍野來不知那天晚上李碎抱著她操干了多久,只記得她在晨光朦朧中醒來時,身下嬌軟的穴肉還在李碎猛烈的抽插下顫抖。而李碎從她胸前抬起頭時,臉上不見一絲疲憊,反而精神煥發,甚至同她笑著道了一聲早安。

  然後她就在他一陣大力挺弄帶來的抽插中再次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床帳中的氣味干淨清爽,窗戶外有清脆的鳥鳴。一切看上去井然有序,干淨明媚。於是霍野來差點以為昨夜是自己犯糊塗發的一場春夢,直到她嘗試從床上起身。

  “嘶”猝然而至的酸軟幾乎貫穿了全身,尤其以身下某個隱秘的部位和胸前兩處最為嚴重。霍野來頹然躺倒在床上,掀開自己的褻衣,不出意外,胸前原本白皙豐潤的乳鴿兒被糟蹋的可憐兮兮,留下了某人揉弄舔咬的證據。

  然後她想起昨夜李碎師兄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半夢半醒間給她帶來的刺激和顛簸,頓時又開始想在床上滾來滾去。

  “萬萬沒想到師兄說的法子竟然是這樣” 她皺眉盯著床帳,喃喃道。

  不期然又想到昨夜師兄那樣猛烈操干她時,自己就是這樣瞧著床帳,被作弄的胡言亂語的。

  霍野來猛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已經臉。

  她再也沒臉見人了。

  “師妹,把藥喝了”李碎施施然從門外走來,迎著穿屋而過的清風,手里又捧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湯。

  霍野來從被子中探出頭,面色蒼白了,扭曲了,崩潰了。

  “師兄,不是吧,你還要••••••”她無奈叫喊道。

  卻只得李碎一個白眼,羞惱的瞪她,然後似是想起自己昨夜確實太過分了些,便和緩了面孔,恢復往日的傲然。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昨日不過是為了給你解蠱罷了,這碗藥湯是給你清除余毒的用的”

  “哦”霍野來接過碗,訕訕喝了下去。又是她想岔了,怪她怪她。

  屋外響起敲門聲,李碎沉聲:“進來。”

  來人沒想到自己進來後會看到這副情景,顯然的愣了愣。這對師兄妹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躺在床上那個穿著褻衣,埋在被子里。地上那個倒也衣衫齊整,只是兩人間的氣氛卻顯得古怪曖昧。

  “陳師姐,你怎麼來了”還是躺回床上的霍野來先開口。李碎接過她的藥碗隨手放在桌上。

  “我今日來本想看看李師兄的傷,只是他不在房中。然後我想你昨日也身體不適,想看看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卻沒想到李師兄在這兒”陳輕輕依舊一身紫衣,柔柔道。

  霍野來頓時有種正房主母到小妾房中尋丈夫的錯覺。她連忙驅散自己這樣的想法。她和師兄才不是那種關系,只是為了解蠱罷了,師兄都跟她申明了。

  “不過是些小傷罷了。早已經無事了,只是陳道友你那里可還有安神丸和燭陰草?我這趟出來的急,東西都准備的不多”李碎問道。

  陳輕輕面上越發溫柔,像一朵在風中搖曳的紫色風鈴草:“自然是有的,只是那些東西大都在我師弟師妹那里,不如我回去一趟,取來給師兄”

  “既然如此,怎麼能勞煩你再來一趟,不如我和你同去取來,有勞陳道友”李碎忙推拒,說話間兩人已經並肩出了房門。旁若無人的氣氛倒教霍野來不敢開口打斷他們。

  “你乖乖在客棧帶著,哪也不許去”豈料已經出去的李碎突然折返,又囑咐她一句。還把門給關上了。

  當著陳師姐的面,霍野來沒有頂撞他,只是又把自己塞在被子里。隱約聽到陳輕輕在門外笑道:“李師兄真是嬌慣自己的師妹。”

  “她就是個小孩子脾氣,不叫人管著都渾身不舒服”李碎的回答中都帶著一股溫柔的笑意。

  切,對著她就冷冰冰硬邦邦,對著陳師姐就笑成春風。霍野來又掀開了被子。

  唉,不過陳師姐那樣的美人,即使她是男子,在她面前也要化成繞指柔,只為討美人一笑了。

  忽略心頭那一點酸澀,霍野來胡亂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明月在天,已然入夜了。霍野來在滿室昏暗中醒來。

  “師兄怎麼還沒有回來?”她滿身酸軟的起身,想來還是在和陳師姐在一起吧。

  屋外又有敲門聲響起。

  “誰啊?”誰會在這個時候找她?師兄是肯定不會敲門的。

  屋外人沒有應聲,門卻開了。原來是沉意之,他提著一只燈籠,在夜風徐徐間走進來。

  燈下的人,像水畔綻放的蘭草,他就這樣一邊提著燈,一邊踱步進來。在柔黃的燈火吞吐間,竟像一副緩緩打開的山水畫,令人深刻難忘。

  “是我,野來。”他笑著在床榻邊坐下,將那只精巧的燈籠放在一旁。

  “你是不是今日偷懶了,怎麼沒見你出去找我玩?再不去玩,這即墨的花燈可就要謝了”

  “沉兄,原來是你啊,我今日睡的昏昏沉沉,都沒有想到要出去”霍野來對著沉意之大不自在,她還沒有忘記他先前同她說的那一番話。

  “你這麼晚來找我,是想給我送著燈籠玩嗎”霍野來擺弄起沉意之帶來的那只花燈。

  “燈籠只是小事”沉意之瞧著霍野來,笑意越發清朗。

  “我想著,即便你拒絕了我的求婚,可你的神仙蠱也沒有解,至少我們應該再••••••一次,不然我怎麼好意思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呢?”沉意之看著身旁披散著頭發,擺弄花燈的少女,心中卻想著,說不定,這操著操著,情就操出來了。

  “啊”霍野來真的感到尷尬了,她這身上的酸軟還沒有消失,他們就一個挨著一個來幫她解蠱。這誰吃得消啊。

  反正以後和沉意之不大可能再見面,就是告訴他,她的神仙蠱師兄已經幫她解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於是她咬牙,道:

  “沉兄,其實昨天,師兄已經幫我解蠱了,不過你放心,我始終都是欠你的”

  沉意之已經開始為她整理鬢邊的頭發,聞言,那如蘭花瓣一樣的手微微一僵。

  “你說什麼?”沉意之依舊微笑著,但他身後的影子在不斷跳動的燈火映照下,顯得飄忽猙獰。

  “哦,我聽到了”

  霍野來感到氣憤有點不太對勁,燭火下沉意之的神情沒有變化,只是多了一份冷然和邪異,讓她心中發毛。

  “沉兄••••••唔”她剛剛想開口,就被沉意之壓倒在床榻上,本就酸澀的背後傳來的痛楚讓她忍不 住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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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騙你的

  霍野來的雙手被沉意之用靈索綁住,高高壓在頭頂。

  沉意之仍然微笑著,端詳著那對乳兒,然後他拉下她的褻衣,臂膀上原來鮮紅如血的紅斑如今變得黯淡。

  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揉弄她本來就已經發紅的乳兒。

  “這些,是你師兄弄的?”

  胸前突然傳來的痛楚讓霍野來睜大了眼睛,好像突然才反應過來這朗如行玉山的男子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沉兄,你干什麼,放開我”霍野來掙扎,然而她怎麼能掙開沉意之的靈索呢。只是白白扭動身子,飽了他人的眼福罷了。

  眼前少女白玉一般的乳兒因為她的動作而跳動,讓沉意之眼尾又添了一抹痛楚。

  “你也像現在這樣討好他了嗎”他又開始泄憤般的舔咬她的乳肉。

  胸前濕潤刺激的感覺令霍野來身下慢慢分泌出液體,神仙蠱雖然已經解開,但是那後遺症還在。

  被人如此用力的玩弄乳兒,她身體中的情潮又開始泛濫。

  “你們在干什麼”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有女子纖柔的驚叫聲傳來。眼前的情景叫陳輕輕錯愕又心驚。

  霍野來被她昨夜碰面的青衣男子按在床榻上,褻衣大敞著。那男子則埋首於她胸前。

  聽到聲響,沉意之從那片叫他留連又心痛的溫軟中起身,笑得像披著一張好皮囊的惡鬼。無端叫人恐懼。

  “陳師姐,救我”保留一絲清明的霍野來帶著一絲哭腔喊道。隨即她就被沉意之用靈力封住嘴。

  平日如雲霧般溫柔的陳輕輕此時毫不拖泥帶水,她祭出兩張寒火符,擲向沉意之,隨即用自己的丹火燒出一片靛藍色光暈,鋪天蓋地向沉意之襲去。整個屋子都突然冰寒起來,花燈中的燭火搖搖曳曳,竟似快要熄滅。

  沉意之似乎沒有看到那一片疾襲來的丹火,那兩帖寒火符未至他身前就已經化為飛煙。他只揮舞了一下衣袖,那片燒的天寒地凍的丹火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澹寒赤火?你這丫頭倒是有些有些意思••••••可惜,自不量力”

  沉意之慢條斯理的將霍野來身上的衣襟攏好。說話間他身上的靈索似乎有了靈智一般,飛身將愕然的陳輕輕縛住。

  不過幾息之間,試圖搭救她的陳輕輕就被沉意之拿下,這讓原本還期冀陳師姐能救她的霍野來懊惱萬分,早知道還不如讓陳師姐趕緊跑掉,也好過她們兩個人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霍師妹,你••••••”陳輕輕話還沒說完,沉意之就依樣畫葫蘆用靈力封住她的嘴。

  然後他又想繼續剛剛被打斷的動作。

  “唔唔”霍野來掙扎著看著他,示意她有話要說。

  就算再如何怒上心頭,被打斷一次,沉意之的氣無論如何都消了幾分,再加上她樣子實在可愛,於是他忍不住想聽一聽她到底要說什麼。沉意之解開了靈力,然後,

  “混蛋,你放我師姐••••••”霍野來罵道,旋即她的嘴巴又被封上。

  沉意之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暴起來,但他生生忍了下去,又微笑著對她說:“再罵我就把你師姐的舌頭割掉。”

  躺在地上有口難言,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的陳輕輕:“?”

  “好了,現在再說吧”沉意之解開了靈力。

  “沉意之,你放我師姐走,不要在陳師姐面前同我••••••”霍野來不敢再罵,身下被硬物抵觸的感覺讓她明白,沉意之可能真的敢在師姐面前把她••••••

  “唉,那天晚上你叫我什麼?怎麼不過兩日你就改口了,莫非這就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沉意之笑著摸了摸她的唇角,白玉般的臉上掛著有些憂傷的笑。

  躺在地上的陳輕輕看向霍野來,心想莫非真是霍師妹始亂終棄,自己來的不合時宜打攪了原配問罪負心人?

  “你要是想起來那天怎麼叫我的,我就放你師姐走,不然•••••”沉意之又笑著開口,暗示性的用下身頂弄霍野來的腿縫。

  “沉道友?”沉意之開始解開她的衣襟。

  “沉兄?”霍野來慌忙叫道。沉意之的手已經又伸進她的衣襟里。

  “意之?”霍野來悶哼出聲,因為沉意之狠狠捏了她的乳兒一下。

  “真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你要是再想不起來怎麼喚我,我們就請你師姐欣賞••••••”沉意之的手開始在霍野來胸前作怪,那只手溫柔的揉來扶去。霍野來拼命忍住呻吟出聲的欲望,她終於忍不住哀求他:“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喚你啊”

  那聲音在沉意之聽來像貓爪在心里撓一下。

  “你忘記你那天是怎麼喊我好哥哥的嗎?”沉意之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霍野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笑眯眯的沉意之,被他的無恥深深震撼到了。她怎麼可能喊他好哥哥?

  沉意之有開始頂弄她的腿縫。

  “好哥哥”霍野來出聲。

  一聲好哥哥叫得沉意之柔腸百轉。

  “現在你能放我師姐走了吧”霍野來面上羞惱,再也受不了他的戲弄。

  “你再叫幾聲”沉意之繼續笑著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我忍。

  霍野來按著他的要求又喚了幾聲。

  然後沉意之說:

  “其實我是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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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今後好自為之

  躺在地上看戲的陳輕輕突然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到了。

  “你瞧,其實我用靈力封住她的眼睛和耳朵也是一樣的,你能不能當她不存在?”雖然是問詢的口氣,可沉意之已經開始除去外衫。

  他瞧著身下赤裸著上半身的霍野來,想著無論如何他今日都不能白來,總該叫她嘗嘗他的厲害,好讓她知道,他強過她師兄百倍。

  況且,那天他被李碎打斷,並未盡性。

  暫時得以開口的霍野來被他的無恥震驚的啞口無言。

  沉意之正待動作,屋門就被又被人推開。

  隨即發生的一切同兩日前那個夜晚別無二致。

  李碎再次用寒江劍指著沉意之。

  沉意之再次赤裸著上半身,把裹著他外衫的霍野來抱在懷里。

  叁人都為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而陷入沉默。

  沉意之先開口:“又是你••••••”。他一揮手,那靈索帶著陳輕輕滾到他腳邊。李碎只來得及解開封阻她視覺和聽覺的靈力。

  陳輕輕只覺得世界一片翻滾,然後她就看到李碎同挾持著霍野來的原配•••••••啊不,青衫男子對峙。

  “放了我師妹”李碎用寒江劍指著沉意之。

  “哦?不知道李道友說的是哪個師妹?”沉意之好像沒有把李碎的威脅放在眼里,戲謔道。

  “少廢話,你把她們兩個人都放了”李碎沒有在意他的戲謔。厲聲道。

  “地上這個倒是能給你,至於懷里這個,是我未過門的夫人。憑什麼給你”沉意之繼續激怒李碎。

  “你胡說,我師妹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夫人!”沉意之顯然成功了。李碎的聲音中明顯帶出了怒意。

  “畢竟你也清楚,她就是容易在床榻上胡言亂語,怎麼,難道她也答應做你的夫人了?”沉意之笑意盈盈,看了一眼被他用靈力封住喉嚨的霍野來。

  “住嘴”李碎終於出劍。寒江劍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和寒意朝沉意之襲去。

  劍光織成一道道寒芒。劍氣縱橫似夜間江潮拍岸秋風呼嘯。

  即使被沉意之抱在懷里的霍野來也感受到寒江劍主人一往無前的惱怒。

  沉意之終於不再玩笑,霍野來被他放回榻上。

  以指做筆,畫出一道法陣,同寒江劍作對。

  李碎改用徐風劍法,專攻沉意之左側,卻依舊被他擋住。

  寒江劍來勢洶洶,但沉意之畫出的法陣卻密不透風,讓他無處下手,顯然,沉意之並未用全力,纏斗間仍有余力同李碎打嘴帳。

  “你既然已經知道你師妹同我有關系,為什麼不同她保持距離,是不是瞧著她愚笨可欺,就仗著自己是她師兄,也想分一杯羹?”

  “無恥敗類,我看你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你哄騙她在先。如今她的蠱已經解了,你又想脅迫她。”

  寒江劍漸漸落於下風,李碎力不從心。但他還是勉強說出這番話。

  “你感說你沒有脅迫於她?”沉意之冷笑起來。

  寒江劍劍勢微微一滯,沉意之抓住這個機會,法陣將李碎掀翻在地。寒江劍脫手,釘入牆壁。

  沉意之知道自己說對了。

  “不自量力,就憑你的實力,也敢和我爭?”沉意之此時瞧著李碎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可笑的螻蟻。

  李碎嘔出一口血,但他依然帶著傲然的笑,仰視著沉意之。

  “即便是我不自量力,可她心上人始終是我。那天你在街上,難道沒有聽到她的話?”

  沉意之依然笑得像春風入畫。“找死”

  沉意之向前一步,寒劍江掙脫不過,被他握在了手里。靈劍陣陣顫抖,似乎在哀鳴。

  “不如你去死,這樣你師妹便能再換一個心上人”說完就要將寒江劍刺向李碎。

  被忽視很久的霍野來突然掙扎著從床榻上滾落,就是在此刻。她捏碎了臨行前師姐送給她的玉符。

  無可匹敵的劍氣襲向沉意之。他顯然對她沒有絲毫防備。也許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也許是不相信她能傷到他。

  那道被柳如歌留在玉符中,想要在生死關頭救自己師妹一命的劍氣不可避免的在沉意之背上留在了深深的傷痕。即使他在劍氣及身時盡力躲避,那道劍氣也已經將他重傷。

  沉意之靈力頓時紊亂,對陳輕輕和霍野來的束縛也頓時消散。

  陳輕輕忙祭出丹火,護在李碎身前。霍野來也拿著晚留劍,謹慎的看著似乎已經被重傷的沉意之。

  “你當真如此狠心”沉意之不甘的看向霍野來。

  縱然美人一如山水墨畫,可此時霍野來也不敢在留連於這披著一副好皮囊的惡鬼。她只是警惕的看著沉意之 。

  “你再不走,我們不會客氣”陳輕輕的丹火結成屏障,對著沉意之呵斥道。

  沉意之的目光忽而落道一旁的花燈上,那燭火柔柔吞吐。

  “這盞花燈就留給你玩,下次我再來時,你這廢物師兄就護不住你了”他轉身從窗戶上一躍而下,了無聲息,飄然遠去。

  留給屋中叁人的卻是一地狼藉。

  “師兄,你沒事吧”霍野來衝向重傷不支的李碎,查看他的傷勢。

  “沒事,扶我起來”李碎勉力站起。

  被迫欣賞了一番從春宮轉成原配質問負心人,怒打插足者的陳輕輕此時難得雷厲風行。

  “霍師妹,這是療傷的藥物和今日李師兄向我要的燭陰草和安神丸,你,唉,你們劍宗弟子向來都如此混亂嗎?”

  她不等霍野來解釋,就將藥物放在一旁在打斗中幸存下來的桌子上。

  “你們今後好自為之”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一眼也不曾瞧過李碎。

  只余下陷入錯愕和尷尬氣氛的師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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