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岳來的心跳很快,他抓著方向盤說道:“操!嚇死我了。”
但車上兩人完全沒有反應,全然不知剛才的危險。
他回頭看後座,宿曉羽還一動不動,呼吸深沉。再看邊上的沈青橙,因為剛才車速太快,身體被安全帶卡著,她的身子有點歪斜在座椅上。安全帶像一條河流,穿過她胸前的峰巒,曲线畢露。
“橙皇~橙皇。坐起來。”彭岳來用右手推推她的手臂,想讓她坐正了。
沈青橙沒給任何回應,還是歪在座椅里。
彭岳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兀自喘息。關掉了車燈,周圍很暗。
彭岳來愣愣地看了一會車的正前方,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提供了微弱的光亮。前方爛尾樓的陰影像是一座巨大的黑色棺槨,沉默地矗立著在右側隱約有一道小門,那應該是這座或許永遠無法完工大樓的小小入口,仿佛能把人帶進死亡的國度。
彭岳來抬起右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還不至於有氣味。但剛才觸碰到沈青橙手臂上肌膚,已是心魂一蕩。橙皇的皮膚很光滑,摸到的一瞬間彭岳來有些燥熱,像是觸摸到一種禁忌的魔藥。
黑暗的周遭,寂靜的車內,先前的恐懼逐漸消散,一種曖昧在偷偷凝聚。
彭岳來剛放緩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某個魔鬼的念頭已經悄然注入心底。他做賊心虛地又回頭看宿曉羽,喊他名字,希望他立即醒來,終止這個魔鬼的念想。
宿曉羽睡得很深,像是得到了永恒的死亡,似乎在縱容彭岳來那邪惡的念頭瘋狂滋生。
“再摸一下就好,我不會做更過分的事的……”他小聲說著。
彭岳來覺知到卑鄙的思量在自己頭腦中不停擴張,連帶著手也開始發抖。從開進這座爛尾樓開始,預言家就意識到事態或許不可控了。
彭岳來沒有轉動身子,他陷在駕駛座里,隱遁在黑暗中似乎就能汲取到一些安心感。過了一會兒,自卑的鼓手伸出右手按在沈青橙的大腿上。輕輕搖了搖。
“橙皇~橙皇?快醒醒啊。”
能感覺到她的大腿很軟,但牛仔褲的硬質封印了肌膚的美妙觸感,不像剛才觸碰手臂那樣即刻銷魂。彭岳來當然不滿足,即刻食言,他的手慢慢上移,離開牛仔褲,來到女孩的腰際,他的手滑進了衣服里面。
如果剛剛還屬於正常的同伴之間的觸碰,而這一下觸碰才是真正錯誤的開始,會把人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只摸這一下,只是感受一下自稱女運動員的腹肌……”彭岳來自欺欺人地把手指貼緊了沈青橙的腰腹位置。
柔軟細膩的肌膚觸感,還有溫熱的體感,她的皮膚極度光滑,光滑到像有一種吸力。腰腹之間緊實內收,把女性的力量蘊藏其中。彭岳來平時打鼓時,經常從後側偷看沈青橙唱歌的背影,他最喜歡她的小蠻腰和翹臀隨著音律性感扭動,那是屬於鼓手的專屬福利位。
所以機會難得,要摸一下,就摸一下而已。宿曉羽肯定都睡過橙皇了,他只是摸一下而已。自己在樂隊受了那麼多氣,錢也拿的最少,摸一下怎麼了。
彭岳來傾斜了身體,半截手臂幾乎伸進了衣服里,手掌揉搓沈青橙的小腹,或用指尖劃過她的腰側,沒有一絲贅肉,感受醉人的光滑緊致肉感。一種女性肌膚獨有的溫柔環繞讓他無法自控。
彭岳來回頭觀察宿曉羽,再側頭看著沈青橙,他想看看她衣服下的肌膚,看一眼就好。於是手指便挑開了衣擺,一截白皙勝雪的細肉,在微暗的車內閃耀出人間的至美。
但彭岳來卻被另一處景物吸走了所有注意力,瞳孔瞬間放大。
沈青橙的牛仔褲門襟上的紐扣是松開的,拉鏈也被拉下一多半,衣擺被撩起後,從彭岳來的斜上角度就能看到她內褲的一角,是灰色的,就像今夜的天空一樣深邃的暗灰色。
“這不是我拉開的,不能怪我……”
彭岳來甚至能聽到自己耳膜里在狂跳的心髒鼓點,他屁股挪了挪位置,讓他的手能順著牛仔褲敞開的門襟,伸下去。他用四根手指前端按在了沈青橙內褲包裹的陰阜上。內褲是棉質的布料,似乎包裹著一個厚實的刀切饅頭,隨後,他的指尖便感受到如同閃電在天空炸裂開那條蜿蜒的峽谷存在。彭岳來如同被雷電擊中,心頭一驚,自責和貪念同時在侵蝕著他:
“絕不能再繼續了,到此收手吧。送他們回家。他們都是你的朋友、隊友,不可以背叛他們。”
“這麼好的機會,不繼續,還算男人麼。他們有把你當朋友麼,活該你一輩子受氣!”
他腦中像有兩個小人在左耳右耳爭吵著,但很顯然,總是邪惡的一方聲音比較大。
彭岳來又回頭看了一眼宿曉羽,同時的他的手指像是自動地挑開橙皇棉質內內的彈力層,他的手最終也是必然地探了進去。這不怪他,從他開始妄念觸碰橙皇身體的那一刻,就已經陷入泥潭,慢慢下沉,直至被吞沒。只不過他還在自欺欺人,一步步勉力維持偽善的一面罷了。
絨毛,手指摸到了沈青橙的小毛毛,並不茂盛但是存在。在彭岳來幻想中橙皇就是完美的女神,或許私處是光潔平整不長毛的,原來女神的生殖器外也長有陰毛呢。
彭岳來的手覆蓋在那叢毛毛之上,中指的指腹已經摸索到冰涼的溪谷兩岸。中間的河心就是無數男人臆想過的寶地。
彭岳來再次回頭看向宿曉羽,他嫉妒地想著,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美好的肉體,你應該已經享用過很多了吧,曉羽,今晚讓我也摸摸吧,不會弄壞的。
彭岳來的中指稍加些力道,探入那溪谷中,層層疊疊,里面有一股潮熱的氣息,在隱隱發酵著。
“橙皇,橙皇。八。叉。書。庫。我摸到你的屄里面了。”彭岳來的呼吸重且急促,他緊張到小聲說出來了。
他褲襠里的東西老早就勃起了,早在他熄火關燈後十秒時。那時預言家就預測到這個夜晚的走向了。或者說,早在當初他提議大家組建樂隊時,在無數個未來走勢中,他就預想過會有這麼一條路线,有那麼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他能染指一次沈青橙。只要男人一直陪伴在美女身邊,就會有機會的。今晚就是這個機會。
彭岳來的中指更加深入了,第一指節已經完全摳挖進去。女人屄里面的肉肉好嫩,像口腔里面的黏膜一樣嫩。
彭岳來摳挖得更深了,第二指節也慢慢進入。但是,很快就觸碰到了阻礙,一層薄薄的膜阻斷了手指的繼續深入。
“那是……那是……”彭岳來快要被自己的粗重的呼吸壓住胸腔。他快不能呼吸了。
那是沈青橙的處女膜。
彭岳來回頭看向熟睡的宿曉羽,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沒有睡過沈青橙。
彭岳來抽回了手,在劇烈的呼吸中,臉上慢慢浮現出完全墮入邪惡的笑,在重大收益面前,他底層的欲望終於徹底壓倒了理性和對朋友的忠誠。做給沈青橙第一個開苞的男人誘惑力實在太大,他沒辦法拒絕這個魔鬼的邀請。
“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能怪我。曉羽,我不像你這麼蠢,魯莽又虛偽。”彭岳來對昏睡的死黨下達了判決書。他決定要做了,也不再自欺欺人了。
彭岳來抽回手,把那根深入過的中指放進嘴里吮吸,上面是淡淡的咸騷味。
通過猥褻,彭岳來判斷沈青橙比宿曉羽睡得更沉,應該是被人下了藥。而宿曉羽會更早醒來。
不能在車里干。而且要速戰速決!彭岳來下了決斷。果斷,迅速,悄無聲息地奪取橙皇的處女身。在這個星月齊備的夏日暑假夜晚,神不知鬼不覺,無人知曉,只有自己知道曾享用過她的身體。
他看了時間,現在是晚上20:40。
廢棄大樓右側的小門,幽幽洞開著,仿佛在吸引著他。原來這座爛尾樓是為他而建,矗立在這里數年,命運之神早就書寫了結局,他只是被裹挾著去完成而已。他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牽线木偶,一旦進入自己的劇本,就開始按劇本行動,卻渾然不知。如此一想,人干出什麼罪惡之事,便都能釋懷。
肏,必須肏了她,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肏,抱憾終身。肏了,就算事後被宿曉羽打死,他也不後悔。
彭岳來下車,走到另一側打開車門,解開安全帶,把昏睡的沈青橙側抱出來,他最後看了一眼後座的宿曉羽,輕輕關上車門。然後義無反顧抱著橙皇走向了那座在黑暗中如同墓地的爛尾樓。
他的體力在這段日子得到很大提升,即便抱著一個成年人,也能走完這一段路。不過恐怕也是強烈的性欲激發了腎上腺素,讓他生出許多力氣。
欲望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走入大樓里,沒了月光,樓道里太暗了,還好彭岳來早有准備,打開手機的燈,放在口袋里,露出一截來照明。
他抱著香軟的沈青橙走上樓梯,去往二樓,不知為何,他不想在一樓辦事。可能是想盡量離宿曉羽遠一些。在外面看,這座爛尾樓大約有20層高。
來到二樓,卻也沒力氣再去更高樓層。主要心砰砰跳得厲害,頂著沈青橙身體的肉棒也脹到難受,想要急切地占有她,害怕夜長夢多。
這座大樓原本是要建成五星級酒店的,因為房地產公司的資金鏈斷裂,5年前就停止了建造,荒廢至今。如今樓內碎石瓦礫遍地,每一步都有聲響,廢棄的建材堆積到處都是。黑洞洞的說不定哪里會有一個深坑。這也是彭岳來不去更高樓層的原因,就是怕進到某個電梯井,一腳踩空,嗚呼哀哉,那就虧死了,美女還沒干到,先搭上小命。
要不是有更強的欲望做支撐,這個鬼地方他夜里根本不敢進來。
彭岳來把沈青橙抱進二樓樓梯邊一個相對小的無窗房間,這里只有一個門進出,幾乎全封閉,不會擔心失足掉落下去,而且手機光也不會透到大樓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床是肯定沒有的,這破地方連桌子都不會有,這些都是意料之中,彭岳來不在乎,本來就是開一個奇跡團,打一個速度炮,偷奸昏睡中的神聖橙皇,奪走她寶貴的處女身。
他放下沈青橙,活動一下酸痛的手臂。自己體重就夠大了,還要抱一個人上二樓,挺累的,呼呼喘氣。
他把沈青橙靠立在房間的一面承重牆,這里相對干淨一些。彭岳來把手機放在地上,向上打光。沈青橙自己靠牆是站不住的,他必須時刻用手撐住她。當然,他本來也貪戀她的迷人身體,一刻也不想放開。
來到這個小房間,不必負重了,這里只有他和橙皇兩個人,黑暗的環境,只有手機的一柱孤獨燈光,可以隱藏內心的罪惡。喘息片刻後,彭岳來的邪惡情欲就完全釋放出來,他一刻也不能等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身體擁住了貼牆而立的沈青橙,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揉。他的嘴在她一張臉上連吻帶舔。
“啊~橙皇,啊橙皇,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最喜歡你了。”
彭的雙手從下面兩側抄進沈青橙的衣服里,隔著胸罩揉摸她的乳房。沈青橙的乳房飽滿挺立,今天穿著一件簡易的運動型文胸。
“奶子肉好軟,啊~啊~摸到橙皇的奶子了,曉羽摸過嗎,啊哈,回答啊……宿曉羽摸過你奶子嗎。反正我要摸,不光摸,我還要舔!”彭岳來像一條貪食的狗,啃食著沈青橙的臉頰和脖頸,鼻尖貪戀地汲取她身上的香氣。
彭岳來蹲下,單手按住她身體一只手撩開她的衣服下擺,露出在黑暗中也顯得白皙放光的肌膚。他從橙皇的肚臍眼開始舔起,然後圍繞著肚臍一圈圈舔她的光滑有力的小腹,在她腹部留下大量的口水。
然後彭慢慢站起來,彎腰半直立著,用膝蓋頂住沈的腿,他舌頭一路上行,舔到文胸上。他沒有解開文胸,怕一會無法復原,只是向下拉開胸罩,露出沈青橙豐滿奶子上一對粉色的小肉點。
彭岳來一只手握住左側乳房下沿,把玩在手心,卻張嘴去吃住另一個,把右側那粒粉色的小蓓蕾完全吃進嘴里,用嘴唇吹,用舌頭卷,用口腔吮,用牙齒咬嚙。
感受著沈青橙的乳頭在自己嘴里慢慢變硬,立起。
昏迷的橙皇被自己吃奶子吃得奶頭立起來了。這對彭岳來是一股莫大的鼓舞,樂隊壓抑太久的鼓手,美女主唱的奶子被他含立起來,這代表著他的人格也站起來了,就像他褲襠里那根玩意一樣早早就豎立著。是男人就得立起來。
彭岳來知道要速戰速決,但沈青橙這對極有誠意的香橙美乳,讓他摸、吃、玩得流連忘返,把兩邊奶子都狠狠嘬了一遍,他才舍得離開。還是要趕緊破處,必須破處。今晚就是槍頂在腦子後面,他也要把橙皇開苞了。
還好,他觀察橙皇表情,吸她奶子這會功夫,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看來還在昏迷中。時間應該還夠。
彭岳來又蹲了下去,把本來就紐扣解開的牛仔褲拉鏈一拉到底,再把褲子門襟分開,完全露出灰色的棉質低腰內褲。借著那一柱手機光觀察,內褲上沿僅有一些蕾絲邊作為修飾。是一條很日常的內褲,顏色也很素。看來橙皇也完全沒預料到今天會穿著這條內褲被男人開苞。
彭岳來顫抖的手,拉扯下內褲到她大腿之間,露出沈青橙下體芳草萋萋的三角洲。
彭岳來立即湊上去,用臉貼住她的陰部,用耳朵去蹭著她的一簇陰毛環繞的大陰唇。
雖然在夜間,但這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今天之前他絕想不到,自己能吃到沈青橙的奶子,能摸到她的小屄,而她竟然還是處女。媽的,宿曉羽這貨是不是陽痿,橙皇這種極品處女都不摘掉?如果真是這樣,老天也是公平的。
如夢似幻的真實,讓他在心頭狂喜,原來人倒霉到谷底,就是會觸底反彈,老天爺也在眷顧他,梅花7也能給紅心A開苞。
彭岳來雙手捧著沈青橙手感極好的渾圓小翹臀,把她的陰部摟在自己臉上,伸出舌頭,開始舔舐沈青橙的陰唇,由外及內,大陰唇小陰唇。他能知道今天橙皇還沒有洗過澡,有一股咸咸的汗味,還有一點淡淡的尿騷味,通過舌尖傳達到大腦。這些不雅氣味並不會消減他對這具肉體的喜愛,反而讓他更加歡喜,因為更能確認這就是真實。再漂亮的姑娘,想舔陰就得嘗嘗她的騷味,原來橙皇的尿騷味也挺騷,並沒有水果的清香。
不過他願意,就算沈青橙現在在他嘴里放尿,他也甘願一口口吞下去,這可是大橙皇的尿。
舔得太投入,有一根不長不短的陰毛斷在他嘴里,他從嘴里拔出來,用紙巾包著這根卷卷的毛,疊好放進口袋里。這是橙皇私處的小毛毛,他得收藏著,這一夜說不定將來會是一生的最高光回憶。
彭岳來伸長舌頭,刺入沈青橙的陰道口,腦袋前後俯仰,盡量繃直舌尖,雞巴破處之前,先用舌頭爽爽,也給橙皇的小屄潤一潤。
沈青橙的小穴內千回百轉,溝壑縱橫,屄肉濕潤發燙,只是舌頭進去就舒服得很,不敢想象一會肉棒親臨,被這團濕暖軟肉裹住,會不會爽得被秒。彭岳來的雞巴已經頂起半天,都脹得有些痛了。
這妞的小穴很敏感,彭用舌頭捅了十幾下,就開始出水,弄得彭岳來不知道是自己口水太泛濫還是橙皇的蜜汁分泌旺盛。總之小穴里面已經濕淋淋的,潤滑度應該夠了。
彭岳來的耐心已經算好的,能忍到現在。
他站起來,像是拉肚子那樣急迫,雙手快速解開自己的褲子紐扣拉下拉鏈,把自己長褲和內褲都褪到膝蓋下彎。
翹起的肉棒頂在沈青橙光滑的屁股上,肉貼著肉,彭岳來用肉棒在沈青橙的股瓣上來回滑動,感受那滑膩到讓人心醉的神聖觸感。
彭岳來屈腿,用手把硬直的肉棒強行按低,低空掠入對方股間,那根肉棒被壓下去,然後再倔強地彈起,恰好彈立在沈青橙雙腿之間的肉之縫隙上。
炙熱的棒身便緊緊貼著那道肉縫,那兩片罩住肉縫的淋淋嫩肉比屁股肉更軟更滑更燙,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魅惑力量。這便是女人獨有的力量,能讓男人雞兒硬,讓男人腿兒軟。
彭岳來前後搖動身軀,驅動肉棒去反復摩擦沈青橙的肉縫,有幾次龜頭都差點滑進去了。爽得彭岳來在黑暗中咧嘴皺眉,險些舒服得叫出聲來。
這就是橙皇的嫩穴嗎,雞巴還沒正式進去,只是在外面蹭了蹭,就感覺要射出來了。
彭岳來完全勃起的硬肉棒已經在一跳一跳,恐怕再多加一點刺激,就要射精了。他平時和芮丹丹做愛,雞巴從來都沒這麼硬,這麼大,這麼急切渴望過。
就算秒射,也必須勇猛進去,摘奪沈青橙的童貞。彭岳來一遍遍提醒自己,今晚不能心軟,不要再做老好人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錯過了後悔一輩子。
微微抬起沈青橙的屁股,彭岳來用碩大的龜頭,劃開兩瓣小陰唇,借著地上的手機光,可以斜看到里面藏著的狹小深洞,他試著用前端淺淺進入些,將那小洞撐開一點,粉嫩的內壁觸感猶如一籠冒著熱氣的豆腐羹。
彭岳來只是用龜頭摩擦了一會小穴前端的肉壁,就感覺靈魂得到了洗禮,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他已經無法自持,考慮更多更遠的事,只有當下,鼓噪的心緒,顫栗的身體,急促的欲望在支配著他,在這間小黑屋里,只有貪婪自私粗暴地占有眼前這個沒有知覺的美人肉體,他才能找尋到自己的存在。不可遏制,無法停留,唯有前進。
侵犯她,占有她,玷汙她,凌辱她,以此抬高自己的人生視角,獲得新生。他不是生來就是梅花7,不是必須要做誰的陪襯。他也可以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去改變別人的命運,把不可侵犯的紅心A踐踏到土里,給宿曉羽焊上綠油油的鐵帽子,這輩子也別想摘下來。
彭岳來深呼吸著,完全不顧眼角流下的淚水,甚至沒有覺察到自己在哭。不重要,這點卑微的偽善道德感,在能掠奪到極致美色的大際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道德算個屁,他被網暴時,有人講過道德嗎。
彭岳來用腳試著分開沈青橙的長腿,但沈青橙穿著硬質的牛仔褲,兩腿之間張開程度有限,雙腿無法分開更多,只能讓小穴張開的角度稍稍大一些。
無所謂,這個角度足夠插入了。微微踮起腳,他的肉棒就這樣慢慢地插入進去,順著那條極其緊致但滑潤的“絲綢之路”,一點點去攻占沈青橙的私域國度。
龜頭在前方遇到了阻礙,那就是預料之中的大寶藏。彭岳來劇烈心跳的動力來源。
彭岳來提臀,緊繃肌肉,用肉棒頂了頂那層阻礙,無法前行。沈青橙擁有運動員的強健體質,她的處女膜很堅韌,不用點狠力氣,不抱著必須弄疼她、讓她流血的決心,是無法捅破這道膜的。這道膜在最後抵抗著彭岳來,也仿佛在提醒他迷途知返,不要一錯再錯。
只是在穴口和處女膜之間這短短幾厘米,來回磨蹭淺淺抽插,彭岳來已經感覺爽到了極點。在得到了一瞬的滿足,完全支配過沈青橙的昏睡身體過後,膽小如他,反而有了一種知足、放棄的念頭,他敲起了退堂鼓。畢竟現在什麼都還沒改變,日夜奢望的橙皇,她的私人小穴爽也爽過了,她一對香橙水蜜的奶子也狠狠吃過了,或許就此收手,世界线還沒有徹底改變,他還是原來的自己,明天他還可以面對宿曉羽。
彭岳來把肉棒拔了出來。斜停在小穴口下方2厘米位置。猶豫了幾秒鍾。
宿曉羽抱胸站在他身後冷笑,“慫貨就是慫貨,一輩子也改不了。這輩子注定我吃肉泡妞,你吃屎打膠。橙的膜,給你肏,你也捅不穿的。慫逼!”
彭岳來回頭看去,身後只是黑漆漆的一片,這座大墓地並沒有其他人。只有微茫的手機光直射到天花板,射出一道光柱,把空氣里渾濁的懸浮物照得無所遁形。
身後並沒有宿曉羽,而彭岳來卻找到了自己,自己就是光柱里那些不起眼的飛散塵埃。
彭岳來抽了自己一耳光,慫貨他媽還在猶豫什麼,肏穿她啊!
他雙手把住沈青橙的纖腰,重新把肉棒對准穴口下方,又一次插了進去。那道薄薄的膜再次阻攔著肉棒徹底進入。真的很堅韌,彭岳來反復試了試,沒辦法輕易刺破它。
可能是私處不斷有異物侵入,昏睡中的橙皇輕聲哼叫了一聲。彭岳來被嚇一跳,是不是快醒了?如果橙皇醒了,雖然自己體型和力量占優,但真未必打得過她,因為沈青橙這個人面對強奸是敢下死手,能豁出去搏命的。而他不敢,他也舍不得打她。而且他還想在樂隊呢。
黑暗微光中,彭岳來看向她的臉,漂亮的臉蛋微微蹙起眉頭,就算這樣死亡打光,她還是那麼絕美。但她真的可能快要醒了。
肉還是不肏,這是一個問題。
“嗯~曉羽……是你嗎?我不要去網吧~臭曉羽!”沈青橙迷迷糊糊中問出一個關鍵性問題。因為這種體感,花骨朵盛開綻放想要被硬物用力頂入的感覺,她只和臭曉羽體驗過。
我操你媽個血媽大!
不光隱在黑暗里嘲諷,還能借用女體開口侮辱自己麼。彭岳來在心底詛咒著宿曉羽。這就是男人你死我活的競爭,再不肏破她,彭岳來寧可生剁了自己的肉屌!
嫉妒是七宗罪中唯一沒有爽點的。所以往往在嫉妒心旺盛時,需要別的快感來中和它。
徹底瘋魔了,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樣縮回去,他一輩子也別想硬起來了。
彭岳來雙手箍緊在沈青橙身體腰线兩側,龜頭插入穴口,他微微下蹲,然後猛地站起,像是一粒肉丸在地面蹦跳起來!
前進的肉棒再次遇到了那道阻礙,但這一次,決心足夠,衝力也足夠。彭岳來堅硬的肉屌刺穿了沈青橙的處女膜,一口氣插入了陰道深處!
“嗯~~”沈青橙再次皺起眉頭,牙齒咬住下嘴唇,帶著點嬌吟,含糊不清地說著“嗯~痛~!”
一股微微熱流順著肉棒流出來,彭岳來低頭一看,是沈青橙的處女血順著雞巴流下來些許。他的腿激動到打顫了。
與處女血的流向相反,彭岳來的血直衝腦門。已經破了,他破了橙皇的處!是他,不是宿曉羽,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張A。而是他。至少在這個廢樓故事里,沒宿曉羽的事他才是主角,宿曉羽連張方片3都不是!
不知為何,彭岳來想起那個用白T恤簽名留念的女粉絲。橙皇的初血太寶貴了,必須要珍藏起來。
彭岳來肉棒還插在沈青橙溫熱的肉穴中,他雙手摸遍口袋,只有一包衛生紙,其中還藏了她的陰毛。不能用紙巾。他再去摸沈青橙的牛仔褲口袋,似乎摸到了一條手帕。
摸出來一看,不是手帕,而是一只口罩。橙皇戴著去見劉子聰的口罩。
也行的。彭岳來短暫拔出肉屌,低下身子,用口罩的內側絨面,仔細擦拭了沈青橙大腿內側和穴口,再擦拭自己雞巴上的處女寶血。然後疊好,小心收進口袋里。
接下來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了,再沒有小小堅強的處女膜,也沒有那個膽小猶豫的彭岳來。他應該改名叫彭惡來!
彭岳來的肉棒果斷插回去,雖然緊,雖然窄,但已經可以順利的抽插起來。
宿曉羽,你只不過是一根漂亮鳥毛,而老子是一座厚重山岳!就算你是梅花A,老子這張梅花7也比你先肉進過橙皇屄里了!在這件事上,老子永遠比你早,一輩子也別想修正回來!
彭岳來站立著開始抽送起來。沈青橙初開渠的嫩屄實在太舒服,里面像一股螺旋狀的多層溫泉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吸住它往最深處鑽動。
“真的肏到橙皇了,我肏到橙皇的屄了…”
即便在此時,彭岳來還是有一種不可置信的夢幻感,今早樂隊合練時還高不可攀的校園女神,樂隊主唱,此刻卻成了他胯下隨意進出的玩物,渾然不知,完全被自己支配著性交。
這種夢幻般的得到感,讓彭岳來的肉棒處於極度敏感,只插進去動了十幾下,雞巴就有了強烈射意,根本抑制不住。
彭岳來怕不好收拾,更怕弄懷孕了以後穿幫。他勉強又動了三兩下,在最後時刻匆忙抽出肉棒,肉棒在空中昂起,翹頭,就在黑暗中,對著那光柱里的塵埃突突有力射出2束的精液,劃著弧线落地。
“呼~呼啊~臥槽~臥槽~”
彭岳來把沈青橙扶著靠牆坐在地上,他自己也靠牆坐下,心跳還很快。
真就在這廢棄大樓里肏到了橙皇處女,這是已經發生的確認結果。但雞巴一擔拔出來,內心對這個事實還是沒有一點實感呢。干了,但又沒干太久。就像快速穿過了一道水簾,人已經過去了,但身體又沒濕。
或者說,還想干她。還沒干夠。射太快了。好比豬八戒吃人參果,一口就吞了,還沒嘗出啥滋味來,只知道是好東西,還想慢慢吃一個。
彭岳來扭頭看去,看著沈青橙輪廓分明的側臉,緊閉的雙眸,長長的睫毛,鼻梁高挺,下顎线條清晰。這個女生實在太漂亮了,正臉側臉都無懈可擊。
他湊近了,把沈青橙的腦袋拉過來,環住她脖頸,吻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含在嘴里吸。橙皇的口水似乎帶著一股淺淺的果香,還有隱隱的白酒味,她剛才果真喝酒了麼,是被人灌醉了?記得橙皇的酒量是不錯的。不管了,不重要,彭岳來細細品鑒著首席校花滑嫩的香唇。
不會這也是橙皇的初吻吧,宿曉羽那個窩囊廢,真的是廢物,空有一身好皮囊和好機遇。自己要是他,最晚高中就指定給沈青橙破處,到現在也能肏過幾百回了。
想到這些,下體就涌起更多想要再次占有她身體的欲念能量。彭岳來剛射精的雞巴,又高高聳立起來。
但舌吻讓沈青橙嘴里說出更多的字句,“嗯~不要……曉羽,不要在這里,我們去酒店……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的。”她的眼皮在微微翻動,說話也越來越清晰。
彭岳來意識到她快醒了。再干一發,恐怕會有風險。但是肉欲的覺醒,比重力加速度更快,讓人更快墮落到邪惡的深淵。他渴望再干一次。再來一發持久的,真切地肏入進去,慢慢玩弄橙皇的嫩穴。想肏橙皇,他只有今晚了。
彭岳來突然想起了那瓶【風油精】。剛才太匆忙,太緊張,太有偷感,忘記了自己還有這件寶貝。
風油精就在他的小背包里,放在車後座了。
彭岳來拿起手機,一直開著燈,電量只剩下10%了。他站起來,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但隨時會蘇醒的橙皇。他又蹲下,簡單為她整理好衣褲,別著涼了。
彭岳來離開了這間小房間,匆匆下樓,去車上拿一些必要的東西。大腦此刻才恢復正常,性欲,衝動,激動,嫉妒,仇恨等劇烈的情緒暫且放下,冷靜思考一下,動動腦子,現在該怎麼做,可以風險最小,收益最大,能確定安全地再肏沈青橙一次。細細吃一頓好橙肉。
跑出廢棄大樓,回到車邊。還好,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宿曉羽這傻貨,還睡在車後座,和剛才離開時的姿勢一樣。彭岳來也才離開了15分鍾而已,但這15分鍾,已經天翻地,覆。世界线變動了。
本該屬於宿曉羽的沈青橙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成了自己的女人。至少她的肉洞是自己的雞巴最先進去過了。彭岳來對著宿曉羽啐了口唾沫。邪惡是一種極容易膨脹的屬性,很擅長改變一個人。
他打開後座門,從宿曉羽身體下拿到自己的背包。背包里有安全套,充電器,還有那瓶風油精。
彭岳來擰開風油精瓶蓋,按他思考的計劃,先給宿曉羽嘴里喂了一滴,以防萬一他突然醒來。
這個藥效他在芮丹丹身上做過兩次實驗,只需要小小一滴,服用下,前一後五,合計大約6小時,能讓人忘記前後這段時間的所有事,還附帶有迷醉和催情的功效,讓女方水更多,夾更緊,叫得更放蕩,能肏起來更舒服一些。藥水透明無色,略有腥味,非常適合用來迷情幻奸,但肏的時候女方卻又能保留一部分清醒的意識,確實是一瓶上等藥物。可惜只剩小半瓶,里面估計只能再勉強倒出十滴藥水。
彭岳來不知道,這是劉子聰的富豪爸爸費老大勁才弄到的寶貴藥劑。來自大C城邊的一座靈山之上,出自一位掌管淫欲的邪神之手。相傳他著有一本《老祖淫經》,里面記載有他調配出來99種淫藥的藥方,此藥只為其中之一。
這一瓶風油精在《淫經》里正式名曰【忘川】,不過對彭岳來而言,無所謂出處,好用就行,能幫他肏女人就行。
彭岳來打開後備箱,拿出里面的便攜補光燈,戶外臨時電源,一條野營墊。這些都是那天樂隊去海邊拍攝後放在車里的工具,今天恰好還能二次使用。
他背著包,杠著這些工具,快步走入廢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