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樂隊休息。宿曉羽上午去學了駕照,下午來到白河邊上的河濱公園。
因為考駕照,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藍綠色盲,會把藍色看成綠色,還好公安部規定只禁止紅綠色盲考駕照。(注:此處對色盲規則解釋為藝術加工,與現實情況不符,勿深究。)
他在公園這約了人。公園深處的河邊有一座涼亭,涼亭邊是一座古人雕像,目視遠方,手指河岸。這是約定地點的標識物。
他買了面包和冰飲料,權且當做午飯,湊合吃一頓。
河面上蜻蜓來回盤旋,身後林地里有蟬鳴陣陣,吵得人心煩意亂的。
7月中旬了,盛夏已然到來,涼亭里也並不涼快,酷暑的高溫讓他渾身汗漬漬的。
大約等了一刻鍾,約定的人在2點鍾准時到達了。天都會17號交易員,他打著一把黑傘遮陽,手拿一個袖珍電扇,步入涼亭。
“宿先生,你可真是在一個好時間約了一個好地方啊。”17號收了傘,靠在涼亭石桌邊,小電扇放在桌上對著自己吹。他拿出手帕擦去額頭的汗,然後把額角的濕頭發整理好。
確實如此,宿曉羽故意的,此刻的河濱公園熱到沒幾個游人。天都會的會員有權利指定一般的交易地點。當然,如果太離譜,交易員也有拒絕的權利。
“我不像季嵐, (明明那麼恨)還會請你吃高檔日料。
17號笑了笑。“宿先生還是這麼鋒芒畢露。我挺喜歡你的個性。按規矩,會員每個自然年都要至少進行三次交易/賭博,不過宿先生是在今年年中加入的,今年強制性只需要再玩一次就行了。就今天怎麼樣?”
“可以啊,沒問題。”
“我可是密切關注著宿先生的樂隊,已經是【已讀不回】鐵杆樂迷了。哦,對了,宿先生,你在天都會的會員等級已經達到Lv3。
“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升級?”
“天都會評估會員的社會地位會自行調整會員等級,你想,也不可能讓一位大人物進入天都會,卻從1級號玩起,那太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曾有幾位大人物成為會員的第一天,就直接是最高的Lv7。”17號意味深長地笑著補充道。“因為宿先生組建了一支很棒的樂隊,社會地位提高了。”
宿曉羽很討厭17號這種輕浮,自以為掌控一切的笑容。
“等級提高,意味著我能進行交易
的范圍也提升了是吧。”
“沒錯,簡單說來,宿先生自身的價值提高了,能交易的范圍也相應增加。應該恭喜你。你知道的,等級在天都會很重要。”
宿曉羽最近一直在想這件事,季嵐說天都會是魔鬼,把人當做蠱蟲培養,養肥後再宰殺取樂。但他之前確實通過天都會的情報系統,認識了馮哲,拿到了組建樂隊的關鍵拼圖。這說明至少在養蠱的階段,是可以從天都會上獲利的。
宿曉羽想要借助天都會調查318案的真凶,為冤死的父親平反。只是想進行這個交易,不知道目前的等級夠不夠,目測是不夠的。天都會有一條規則:不能貿然提出與自身等級價值不匹配的交易,嚴重的會被直接開除會員。所以要謹慎一點。
“有沒有辦法快速提高會員等級?”
“一是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這一點我很看好宿先生。二是多進行交易賭博。交易內容或賭注價值越高,賺取的會員積分越多。只有這兩種方法能提高等級。宿先生如果想要提高等級,我這邊建議,在成為5級會員之前,多進行賭博。這樣效率較高。
“我想問,讓天都會調查十年前一宗舊案的真凶作為【交易內容】,需要什麼等級,以及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17號又笑了起來,“我來時就在猜想,宿先生什麼時候會提及318案。”
“你知道?”宿曉羽有些吃驚,也更加不舒服。
“當然了,每一名會員,我們都會進行詳細的背調。宿先生幼年時期的經歷很讓人同情。318案是一宗陳年懸案,即使是天都會調查起來也要耗費不少資源,想開啟這項交易的會員等級嘛,我目測是Lv6,且代價不小。”
果然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等級。想要利用天都會並沒那麼簡單。
“怎麼樣,不枉在這麼的熱天見面,先來賭一局?”17號又在用手帕擦汗了。“可以啊。無論賭局輸贏都增加會員積分麼?”
“都加。不過先看賭注大小決定價值,然後,贏比輸大約能多3倍的積分,所以賭大一些,且能獲勝,就是最快升級路徑。”
“來吧,記得你說過,通常現場臨時定制賭局是吧。”
“可以這樣,我覺得有趣一點。不過如果宿先生喜歡傳統賭博玩法,甚至單純抽撲克牌比大小,我都可以奉陪。畢竟我只是一個交易員,即使
輸,也只是輸掉天都會的資源而已。又不會扣我工資。呵呵。”
17號粗略看了看周圍環境,“不如
就賭下一個經過這座涼亭的是男是女,以這座雕像手指方向為界线,怎麼樣?”
“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事先安排了同伙。”
“也對喔,宿先生有點入門了。嘿嘿。既然是定制,我們可以共同研究出雙方都覺得公平的賭法,甚至賠率。”
17號想了想,建議說,“3級會員,不能在玩過家家的玩法了,不如今天就玩7成會員都玩過的小游戲吧。”
17號從隨身小包中取出兩個透明的塑膠袋。
“這個游戲叫【密閉的智慧果】。
規則很簡單,雙方用膠袋蒙住頭,誰能憋氣時間更長,誰贏。”
天都會果然是個變態的地方,還有這種玩法。
“宿先生你可以盡管檢查這兩個膠袋,你先挑,我用另一個。放心,都是經過滅菌處理,PVC材質。”
宿曉羽隨手拿起一個膠袋,質感和小時候用的透明文具袋一樣,下端有松緊束口繩。用這玩意套住頭麼,智慧果……還真是惡趣味的名字。
他檢查了一下,兩個袋子沒有問題。確實簡單,而且無法作弊。這種材質的膠袋,別說手指摳不破,用剪刀都費勁。
“天都會還有這種玩法?是不是有點無聊?”
“只是我的小建議而已,因為宿先,
生好像信不過我,所以就提議這個最簡單最公平的玩法咯。總比抽鬼牌純拼運氣要好,對吧?”
17號笑眯眯地繼續說道:“我還可以透露一點信息,玩這個游戲,我在天都會所有交易員里,成績中等,不好也不壞,絕對沒有說謊。宿先生可以考量一下。再決定。”
宿曉羽其實已經決定要玩這個了,因為晚晚小時候落水得病,他成年後考取的第一個證件,就是救生員職業證書。訓練潛水時,他最久一次憋氣時長可達3分47秒,遠超平均的2分鍾時長,且還不是他的極限。如果17號沒說謊,那自己肯定可以輕松贏,他,目前需要思考,怎麼在這個必勝的賭局里利益最大化。
“讓我考慮一下。我們可以先聊聊賭注是什麼?”
“我來之前就已經想過了,如果我輸了,天都會就讓【已讀不回】在短視頻平台上的真實粉絲數在今天的基礎上翻倍。如果宿先生輸了,就要在你們將來某次演唱會上說XXXXX這個五個字。”
(注:XXXXX五個字是嚴重違背政治立場的言論,說出來基本等於樂隊被無條件永久封殺。)
宿曉羽立即不屑地說道:“你把人當傻子麼,這賭注嚴重不對等,若我輸了,公開說這屁話,就等於葬送全團的前程,贏了卻不過加一點不痛不癢的僵屍粉而已。傻子才和你這麼賭。”
17號點頭認可,“宿先生說的有理,我說過,賭局和賭注都可以協商的。’
宿曉羽說道:“憋氣賭勝負,贏家每多15秒,便提升一級賭注,我每多15秒,你就要在贏家原本一周的基礎上,購買平台熱度,多維持樂隊的熱度一周,比如我比你多憋氣整一分鍾,那就是5周熱度。反之,你比我每多15秒,我就在輸家一個月的基礎上,多加一個月不碰吉他。你多一分鍾,那我就是5個月不碰吉他,基本等同干退隊。這麼賭很公平吧?”
17號思考了下,“可以啊,挺公平,甚至對我是占優一方。這麼說
來,我們就確定玩【智慧果】咯?”
“可以啊,來吧。”
雙方各拿著一個膠袋。
17號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桌子中央,調到秒表界面。
進行了最後的深呼吸後,兩人給對方腦袋戴上膠袋,用下端的松緊帶扣住,勒緊脖子,不可能給對方混進一絲空氣的可能。
袋中的殘余空氣最多只能提供2次的吸氣。隨著2下深呼吸,兩人的膠袋便同時收緊了。
17號按下手機,秒表開始走動。
雙方兩只手按約定都必須按在涼亭石桌上,誰的手離開桌面,便視作放棄,等同認輸。
兩個人,兩顆腦袋,他們的口鼻很快吸取了塑膠袋內最後的氧氣被緊緊貼住。兩人都死死盯著對方,觀察對方的狀態。
【密閉的智慧果】真的是無聊且惡趣味的賭局。但至少,是憑本事贏,不存在弄虛作假的機會。宿曉羽喜歡這種不玩心眼子的賭局。
由於缺氧和高溫,兩人面部都有些開始發紅。
低頭看秒表,才走過40秒而已。
隨著兩人緩緩呼出的二氧化碳變多,膠袋便鼓脹起來,鼓起的透明膠袋里一顆漲紅臉皮的腦袋,像是戴著頭罩的外星人似的。
時間走過了60秒。
宿曉羽清楚,一般人閉氣的極限時長就是2分鍾,但由於緊張和恐懼等因素,基本都達不到2分鍾的。沒人會喜歡瀕死的感覺。
他剛才觀察過17號的呼吸節奏,應該不是經常鍛煉的人,也不像學過呼吸法。他要做的就是保持鎮定,用冷靜的肢體動作去摧毀對方的信心,使其更快認輸。這樣自己就能贏更多。
一分20秒了。17號已經吐出肺里最後一口氣。
17號確實沒說謊,他在天都會交易員中玩這個就是中等水平,上一次的成績是一分30秒。
來到他極限的一分30秒了,17號的身體開始輕微晃動,臉頰也頻頻和袋子發生摩擦。他攥緊了拳頭,快堅持不住了。反觀宿曉羽,還一動不動,臉色只是微微發紅。看來他很擅長閉氣,還很游刃有余。
17號因為缺氧,眼眶血紅,眼珠都有些凸出,顯得有些可怖了。如果有路人此時經過涼亭,看到兩人用膠袋包住頭,強行自我窒息,恐怕會以為是什麼邪惡組織安排的行為藝術。
宿曉羽巋然不動。17號知道自己沒可能贏了,終於在1分42秒時,他舉起了雙手,表示認輸。
17號解開膠帶,大口大口呼吸,本來嚴謹規整的發型也亂了。
17號望著宿曉羽,豎起大拇指,勝負已分,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輸贏一樣,也不在乎對方會多出幾個15
秒。他真的無所謂,就如他所說,反正是動用天都會的資源和資金。交易員沒有必須獲勝的業務需求。
2分30秒。宿曉羽還是紋絲不動。他看著秒表上數字跳動,卻忘記了時間。在短視頻平台上購買熱度他並不是太在乎,但給17號這種人一個下馬威,是他想要的。
讓17號停止那一切盡在掌控中的笑容,讓宿曉羽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3分42秒。已經比17號足足多憋氣2分鍾了。17號站在一邊,歪著腦袋微笑著輕輕鼓掌,然後繼續擺弄他有些凌亂的發型。
超過4分鍾了,宿曉羽比自己的最好記錄都長了15秒。
終於在4分15秒時,宿曉羽解開了自己的膠袋,用力呼吸了幾口。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和宿先生比賽憋氣,我真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了。”
這樣算來,宿曉羽比17號多了10個15秒,也就是說17號要幫助【已讀不回】在平台上,花錢維持熱度和播放量11周。這筆錢不算小數目,而且對樂隊是有幫助的,目前這筆錢是季嵐在開銷的。回去可以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省了一筆經費,還羞辱了天都會的人,算是雙喜臨門了。
宿曉羽問道:“這樣贏下賭局,我升級了嗎?”
17號搖頭笑道,“很抱歉,宿先生目前還是Lv3,不過距離Lv4又近了一些喔。想必11周後,宿先生自身的價值也會同步大幅增加,說不定就升級了。畢竟你們樂隊還在快速走紅嘛。除開那些直接滿級的大佬,宿先生的升級速度已經非常快了,據我所知,在天都會歷史上也可以排進前100吧。”
前100名嗎,還真是前列呢。
此時17號又露出了讓宿曉羽感覺厭惡的魔鬼笑容,“宿先生,感覺今天沒有盡興,我們再玩一個長期賭約如何,如果你能贏這個賭局,我承諾、你就可以無視等級,立即啟動318案的調查交易。動用天都會所有資源幫你查案。”
“這樣自然最好,但我需要知道,
我們要賭什麼。長期賭約?”
“沒錯。我就賭宿先生,在18個月內,不可以【觸碰】自己喜歡的女
人。碰到任何部位,都算你輸。反之則你贏。”
宿曉羽眯起眼睛,18個月,喜歡的女人。他腦中自然浮現出林念惜和沈青橙兩個人。
“如何定義喜歡的女人?我妹妹算嗎?朋友算嗎。”
“僅限於男女之間的愛戀,妹妹不算,除非宿先生對妹妹有禁忌之戀,那得算。朋友自然不算。”
“如何定義觸碰,隔著衣服算嗎。她碰我算嗎。”
“只限於你主動觸碰,但哪怕碰到對方衣服,頭發,背包,當前身體的任何延展物都算。她碰你不算。”
宿曉羽笑了,“這種賭約,誰來公證,誰能證明我碰了沒碰。難道你還能24小時跟著我?監控我?”
“自我心證,宿先生18個月後對我說沒碰,那就是沒碰。哪怕你撒謊、只要你能通過天都會的【測謊儀】,也算你贏。不過我很相信宿先生的人格,宿先生一看就是個驕傲有尊嚴的男人。不會在賭局里說謊。當然,如果屆時測謊儀認定你在撒謊,那麼不僅算你輸,還要解除你的會員資格。這一點我必須說清楚。”
“我明白了。”
宿曉羽在思考,18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主動觸碰林念惜和沈青橙似乎不是很難,就怕平時無意間碰到。
17號像是看出了他的顧慮,“放心,任何無意碰觸也不算,多少次都不算。只有你主觀意識想要觸摸她才算你輸。我們天都會的賭約很人性化。對了,還有一種特殊情況,危難時刻,比如遭遇車禍,地震等等,你都可以觸碰她,拯救她。天都會的賭約是非常人性化的。”
“那如果是我輸了呢?”
“如果你輸了,會員積分扣100分。按當前積分,應該會回到Lv2。’
“那這個賭局很寬松啊。’
“畢竟是讓宿先生忍耐的賭約嘛。
我們天都會都擅長精算,會讓雙方賭注盡量公平對等。”
“可以,18個月,我接了!從今天開始嗎?”
“不,從8月1號開始,留給宿先生十來天的准備時間。都是從火力旺盛的18歲男生過來的。理解的。”17號露出一絲壞笑。
宿曉羽並不理睬他。
“哦對了,抱歉,還有一條小規則我忘記說了,這個賭約不能告訴任何人,你知我知,季小姐也不能說。否嗎?”則也算你輸。如此,宿先生還願意接
“可以啊。今年的8月1日零點開始,為期18個月整,我贏了就可以進行調查318案的交易,沒錯是吧?”
“沒錯。18個月後結束第一天,我會帶宿先生去測謊,決定勝負。除非你在之前就主動認輸。因此,今天也要收集一下宿先生的正常數據,麻煩跟我走一趟吧。”
宿曉羽跟著17號離開了炎熱的涼亭,離開了河濱公園。
兩人去到兩條街外的一間普通辦公樓內,有工作人員熟練地收集了需要的正常數據,呼吸,脈搏,血壓,皮膚濕度等等,作為將來的測謊對照組。17號以天都會的名譽保證,協會的先進測謊儀,100%可靠,至少絕不會誤測,冤枉了好人。
分別時,宿曉羽問了一個問題,“下次交易時,我能帶一個朋友來嗎?”
“規則允許的,但僅限一人喔。或許我也該帶個其他會員,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快到晚11點,臨港區前灘,四季風酒店某高級套房。
老桐提著夜宵,刷卡回到套間。
就聽見臥室里傳來藍斐甜美纏綿的靡靡之音。
“我操,什麼情況。”老桐自言自語。自己才走開半小時多,怎麼就被玩成這樣了?她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應該對自己更柔情,更放蕩的吧!
老桐有了一個猜想,放下夜宵,立即衝進臥室。
先把時針撥回到2小時前。
三個人9點過來前灘酒店開房。
因為之前與天龍幫的毒品交易泄密事件,兩人進過局子。有驚無險又被放了出來。T國大老板白龍神放了兩人長假,讓他們躲一陣風頭。
兩人卻借這段時間和黎鎮雄悄悄勾搭上關系,做了私下交易。兩人答應以後回去勸說白龍神,把H城的毒品交易分給黎叔一部分。
這相當於是在分天龍幫的錢,處理不好,要挨槍子兒的。沒有足夠的利益回報,他們不會干這檔子事。必須黎叔給的報酬足夠高。
而這份報酬中,其中就包括藍斐。
那天在別墅棋牌室,兩人肏到了藍斐,最後黎鎮雄也忍不住加入進
來。三人成了一起“玩槍”的老哥們。
也算是有了一點兒男人的交情。更容易說話了。
回味無窮,老桐厚臉皮把藍斐從黎叔手里借出來三天。他聲稱在黎叔的別墅,有點展不開拳腳,體會不到美人最妙的滋味。
老桐保證會完璧歸趙,絕不會傷害、弄壞黎叔心愛的寶貝。
黎鎮雄雖然不舍得,但雲馬說這也是調教藍斐的重要一環,最終還是咬咬牙把藍斐放出來了。
只不過規定每8小時要給她注射一次肌肉松弛劑,還在她右手腕上鎖了一個定位器手環,左手則連了一條1。5米的鋼索,在外面廖錚和老桐輪流與她鎖在一起,用衣服遮住鎖鏈。到酒店就把她鎖在鐵制床架上。
藍斐除非抱著殺掉這兩人的決心,搶到鑰匙,否則沒辦法脫開這條鋼索的。但原本能做的事,此時也已經很難完成了。
為了避開警方的天眼系統,走在外面藍斐都帶著帽子和口罩。需要時,就用假身份證。
況且老桐還掌握著她的秘密。
她自己則必須需要查看黎鎮雄的手機。黎鎮雄有三台手機,藍色套殼的手機是當時通話【皇家橡樹】那個人的手機,她必須找出那個人,318案的嫌疑人。但不能急躁,如果被發現意圖,一切就都結束了。她不光白白被這些惡心男人玩弄這些天,生命也將終結。
忍耐,只有忍耐,能看到盡頭的叫等待,看不到盡頭的才是忍耐。藍斐覺得自己毫無天分,唯一擅長的就是忍耐,慢慢專研一件事,把它打磨到極致,格斗射擊也好,潛伏任務也好,都是如此。只要她還能忍耐,她就沒有輸。
龍繼年應該開始聯系不上自己了,他在找自己嗎,能找到嗎。藍斐不敢抱太大希望。
三人一進入酒店,老桐就解開藍斐與廖錚的鋼索,把藍斐牽到大床上。
廖錚笑罵道:“媽的,用不用這麼急,又不是第一次玩她了。”
老桐繃著臉說道:“很急!非常急!邪了門了,一看到這妞,我牛子就像要炸了一樣!我先來哈!”
廖錚說道:“誰要跟你搶了!就是整干淨點,別一會她全身都是你的子孫根,讓我怎麼玩?”
老桐只是嘿嘿笑著,看著藍斐,把她推倒在床上。
廖錚快步走過來,把連住藍斐左手的鋼索另一頭牢牢鎖在大床的鐵床架上。“別馬虎大意!黎叔說過要當心這女人。”
老桐嘻嘻一笑,“不會,她現在也是我的寶貝了,不會傷害我的。”
“好了叫我!”廖錚吐槽了幾句,
便走出去,打開電視看球賽了。
老桐爬上床,騎在藍斐肚子上,雙手擁住她的身體,“寶貝,那天都沒干爽,今天終於能好好玩玩了,向黎叔借了你整三天。這三天你可別想下床咯!”
藍斐被持續注射了松弛劑,全身都沒什麼力氣,只能任這個好色男人擺布。
她試探性地問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嗎,那能放我走麼?我以後可以跟著你。”
老桐憨憨地笑道,“那不行,現在放你走,是背叛兄弟。這種事我不做。但如果有機會把你從黎叔那里救出來,我又能全身而退,我一定救你的。我們T國人不像你們Z國人,很喜歡撒謊。我們頭頂有神明在注視的。’
老桐一邊說一邊就摸進藍斐的裙底,“寶貝,不說這些了,咱們就肏,男人女人都是越肏越有感情的!”
因為要配合帽子口罩的搭配,藍斐穿著一件很低調的黑色運動衛衣,下身是運動短裙。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住她玲瓏剔透的身材,進門帽子口罩一摘,絕美的顏值釋放出來,就是能讓老桐心焦如火,想要立即進入她。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老桐摸了一會藍斐的兩腿之間的柔密凹陷,已經感受到那片熟悉的潮濕與溫柔,男人便嗷叫一聲,“噢~噢~忍不了了。”
黑矮胖子飛速脫光光全身衣褲,然後跪在床上,也開始剝藍斐的衣服。男人興奮起來的粗大雞巴就在藍斐的臉上晃來晃去,像個雨刮器一樣。藍斐完全沒辦法抵抗男人粗魯的為她脫衣。
剝光了美女,老桐在藍斐身邊並排躺下了。他多毛黝黑粗腿和藍斐修長的白皙美腿一對比,色差太過明顯。
“老規矩,咱們先玩一發激情快速的。然後哥再慢慢肏你哈~寶貝!”
藍斐微微翻了個白眼,誰跟你老規矩了……
老桐拿起藍斐被鋼索鎖住的左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寶貝,幫哥快速擼出來!”
藍斐真是無語,但用手總是好過用【那里】承受這個男人的野蠻衝擊。她只得上下擼動起老桐格外粗大的肉棒。
“噢噢~對,就這樣擼,寶貝的小手真軟,舒服死了。”
老桐一手摟住藍斐的香肩,把她腦袋摟轉過來,想要和她熱吻。但藍斐不願意。
老桐也只是嘿嘿一笑,剛開始沒有太強迫她。他把大腿抬了抬示意,“寶貝,用腿夾緊我。”
藍斐也不理。老桐便用手把藍斐的腿抬到自己大腿上,用自身小腹和粗腿來回搓揉藍斐如美玉般的軟嫩身體。
“皮膚滑得跟什麼一樣,真忒媽爽!”
他見藍斐似乎還沒什麼情趣,便伸出手掌,覆蓋在藍斐兩腿間的毛茸地帶,用指尖去輕輕挑弄從剛才在電梯里就已經微微濕潤的蜜穴。
“你別弄那里!你指甲太長了!會痛的。”藍斐皺眉道。
“嘿嘿,那你親我一下,我就不摳你下面。”
真是兩杯毒酒非要喝一杯。
藍斐便支起身體,親了老桐臉頰一口。但老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放過她,摟住她脖子,不讓她逃,仰頭吻住了藍斐的小嘴。
“嗯~你別……唔唔~”
藍斐是身體無力的,她也沒有太多抗爭的立場。草草掙扎後,也只能讓老桐帶著口臭,一條惡心的肥舌頭鑽進嘴里,來回挑弄、吸吮她的香舌。
“唔唔~你夠了沒~唔唔~”“不夠,你的小嘴太好吃了,我就喜歡吃。”老桐身體夾著藍斐,一只手握住她下巴,張嘴用力索取美人櫻桃小口里的香丁寶器。
“唔~唔……你這樣我很難受~唔
“嘿~除非你幫我擼出來,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親你喔。”
藍斐知道這個男人做得出來的,她要被他的口水惡心得反胃了,她只能跨騎一條大腿在老桐身上,用一只胳膊支起半邊身體,一邊與老桐舌吻,一邊用另一只手快速幫他擼動雞巴。
“對,這就是這樣,喔~好爽~對,寶貝,用身體搓我。”
藍斐只得聽他吩咐,再加一個身體的搓動。
但老桐還不夠,繼續指揮,“奶子伏下來,用你的奶子也搓我。’
藍斐只能俯下身體,用半邊乳房的嫩肉搓揉著老桐的胸膛。
“喔喔~爽飛天了。寶貝,你太會弄了。對,就是這樣,我要爽死了。”
確實,這樣弄法,自己身體大半的肌膚都在和老桐緊貼糾纏,舌頭被老桐卷著吸舔,搞得藍斐也有點心跳微微加速起來。這段日子,每晚都要被男人玩弄,年輕的身體已經漸漸適應這種被淫弄的節奏了。
快點吧,快點結束吧。藍斐只能更加快速擼動老桐的粗大肉棒。
老桐挺著胯部,抬臀讓雞巴頂得更高,方便藍斐擼動。他左手摟住藍斐脖子,勾著她的小臉狂吻,右手則順著她腰背臀腿,來回揉摸她身上雪嫩的肌膚。老桐也守信用,沒有再去摳藍斐的小屄了。
“噢噢~要來了,寶貝,再快點!”
老桐突然停止了舌吻和狎玩,躺平身體,方便藍斐更快速地幫他擼。藍斐也很懂了,手上已是最快速的擼動雞巴,都要搓出火星子來了。
“快~腿夾緊我,用大腿的肌膚蹭我!哦哦~哦哦哦~”
老桐一通銷魂的嚎叫,身體一陣戰栗,幾乎和小腹平行的肉棒突突射出三發白色的液體,落在他腹部和胸腔上。
爽射了一發,老桐眯著眼睛,抬頭又嘬了藍斐小嘴一下。“寶,真的愛死你了,被你擼出來都那麼舒服。我操,我真不想把你還給黎叔。”
藍斐推開他,“好了吧,完事了就走開,別來煩我!”
廖錚在外面看球賽,干等著,立即問道:“你完事了?”
老桐忙說道,“沒呢,我操,那有那麼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
老桐湊在藍斐耳邊,“哥活好,對你又體貼,跟我做總比和Lion做要好,對吧,我知道的。你已經喜歡上哥了。”
藍斐啐了他一口,“你真不要臉。
老桐嘿嘿笑著站起來,把藍斐也扶起來,先揉了揉她被鋼索鎖住的左手腕,“被鎖了好幾小時了,很難受吧?”
“心疼我?就幫我解開啊。我不會逃的。”
“那不行。黎叔特意關照過,絕對不能解開你的手銬。但我能讓你別的地方舒服一些。”
老桐讓藍斐扶著床頭架,自己站在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柳腰。左手上抓乳房,右手下探陰阜。
“寶貝,你的身材太棒了,前凸後翹,皮膚也光滑,每次看到你,摸你,我很快就能立起來。”
胡亂揉摸一會,老桐笑道,“寶貝,感覺到了沒,又立起來了,我的老二就是這麼愛你。”
不過還不夠硬,老桐還在繼續淫玩藍斐的身體,他雙手虎口卡著她的腰线上,大拇指點在腰窩上,用兩個中指尖去夠著觸摸她已然潺潺出水的穴口,也就是身材好的女人,可以這樣從後面摸到小屄。
“你別摸了,難受。”
“一會就不難受了,摸濕一點,肉起來舒服。還是說,寶貝已經夠潤了,不需要前戲啦?嘻嘻。”
老桐的雞巴就頂在她屁股肉上,龜頭劃來劃去的。
藍斐能感受到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已經肏了好幾場,像是有了一點默契。藍斐也知道對老桐這種男人沒什麼好多說的,對他來說肏屄比呼吸吃飯還重要。指望他帶套更是不現實,老桐雙手從後面扒開藍斐的嫩穴,微微踮腳,就把重新硬起來的肉棒插了進去。
“你蹲一點,你太高了。”老桐倒一點不忌諱身高差距,直接讓藍斐曲腿挨肏。
藍斐只能將就他,彎曲雙腿,身體也微微靠在床架上。這姿勢剛一穩定,老桐便在後面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喔喔,喔喔~爽~還沒站著肏過你,這姿勢也好舒服~寶貝怎麼玩都是寶貝。”
藍斐閉著雙眼,真想把耳朵也堵上,不想聽這男人說這些淫蕩的葷話。
但老桐才不管她怎麼想,作為單細胞性愛動物,他只是盡情享用著眼前大美女的水嫩鮮屄。
快速抽插了百十下後,藍斐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雙手用力撐住床頭架,下面被男人搞得有點受不了。
“嗯嗯~你別動那麼快,嗯~嗯~”
“男人肏屄就是要快,不是那種快,而是這種快!”老桐繼續快速插入。
“呃呃~~嗯啊~這樣子……”藍斐雙腿內側不自覺內夾成出一個角度,這樣更容易受力,腳尖也微微踮起來一點。總而言之,她在細微調整讓身後的男人更能肏得上力。
老桐雙手摟在她的小腹處,從外面感受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陰道里的凸起觸感。這也是一種征服感,會讓男人心情愉悅。
畢竟是短時間第二發,這次老桐耐久了許多,所以動起來更勇猛,更肆無忌憚。
肏得太狠,藍斐腿發軟,都站不住了。
於是老桐按下她身體,讓她手腳趴在床頭,自己則半跪在她身後。原本藍斐不接受這種動物式的性交姿勢,覺得太屈辱,但此時此刻,被肉得腦子里火熱又昏沉,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就由著老桐的意思,爬在床頭,撅起屁股,露出女人底下最隱私的兩只“眼睛”。
老桐用拇指淺淺插進藍斐的屁眼,仿佛以此確定基准點,然後肉屌歸位,再次開始了快速抽插,這個姿勢就比站姿更好發力了。
“你拔出來啊。你手指!”藍斐吼他。
但老桐不聽,他才是占據主動權的那個,反而把拇指插得更深了。雞巴也動得更加迅猛起來。
“嗯~嗯~你、手指……嗯~哈啊~嗯~”藍斐立即被這疾風迅雷般的猛插弄得話不連聲,只剩纏綿的春鳴。
肏到爽處,老桐才松開藍斐的屁眼,他踏起一只腳,撐住床面,一手從後扶住柳腰,一手拉回藍斐的右手,緊緊扣住,開始最後的衝刺。
藍斐作為精通擒拿術的警花,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老桐這樣的男人扣住反關節押在床上,這般屈辱地接受半強迫性地性愛。
但她沒辦法申辯,抗爭,嘴里冒出的只剩下嫩屄被火辣肏入後的呻吟聲。
“嗯嗯~~哈啊~你輕點~嗯嗯~厄嗯~啊啊~~很痛啊~”
“忍忍寶貝,我就快射了~忍忍,就快了~”
“你、嗯嗯~你別射、里面…嗯哈~不要……”
這一忍,又被老桐快速抽插了將近一百下。藍斐感覺自己的右手都要脫臼了。但是小屄里的反應更大。
藍斐先被老桐這一百下肏得泄了出來,火熱的陰精在老桐龜頭上一澆,陰道里面的嫩肉再綿密一夾。老桐立馬守不住精關,還是被警花繳了槍。在警花嫩屄里一通盡情爽射,讓他的臉扭曲得變了形。
“你別射里面……啊哈~呼~呼~”
當她終於能完整說出這句話時,老桐的雞巴已經在里面不動了,他也松開了她的右手。
“寶貝,跟你做愛真他媽太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老桐拍拍她的美背表示謝意。他站起來,去外面喝水了。
而藍斐卻癱軟地臥在床上。老桐剛射進去精液順著陰唇,慢慢流到了大腿上。
藍斐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這些天,自己究竟在干嘛,白天黑夜,就是在不停迎合這幾個男人的獸欲。自己還算一個臥底嗎,比妓女都不如。
廖錚走了進來,看見趴窩在床上的藍斐,他對外面老桐罵道:“操,你又沒戴套?”
“你戴不就行了嗎。”
“操!惡心死老子了!你去整點夜宵來咯,我他媽餓了。想吃那家拌面。”
“正好,我也饞了。”
老桐起身,拿上手機戴上帽子,他們要吃燒烤啤酒還有肥腸拌面。幾公里外那家面店他和廖錚經常吃,味道很不錯。唯一缺點就是沒有外賣,必須自己去買。不過還好,開車來回也就半小時多。反正廖錚肯定也不止玩她這點時間的。
老桐離開酒店,去買夜宵了。
廖錚走到床邊,藍斐抽出大量紙巾正在擦拭自己下體流出的精液。
“干挺爽呵?在外面就聽你浪叫。
藍斐沒有理他。
廖錚走到她身邊,抓住她頭發,讓她看著自己眼睛,“別他媽擦了,一會還要射給你。干完會讓你洗澡的。
廖錚拉下褲子拉鏈,“來,先幫哥吹一個。”
“你作夢。”藍斐白了他一眼。
廖錚笑道,“怎麼還矜持起來了,都被我們兄弟倆干了好幾回了,你那天不也幫老桐吹了麼,我都看見了。’
廖錚左手抬起她下巴,右手把已經來勁的雞巴掏出來。這妞確實五官精致,非常漂亮,光看臉就能硬。
藍斐用力拍開廖錚的左手。她願意給老桐口交,是因為有把柄在老桐手上,但她不想給廖錚口交。給男人舔雞巴,她覺得這是女人最屈辱的事。
廖錚反手就抽了她一大嘴巴,冷笑道,“犯賤麼!明明是個婊子還立起牌坊了。怎麼,看不起老子?”
藍斐臉上火辣辣的痛,她的人生為什麼變成這樣了。現在房間就廖錚一人,手銬鑰匙有可能在他口袋里。要不要賭一把?試著一擊解決他,然後找到鑰匙,逃離這里。
但是她好像沒有以前果斷了。決策總是猶猶豫豫,想過的事情也要一想再想,明明已經決定走黎叔這條线了。
就這一秒鍾的功夫,廖錚已經解下床頭鎖,扯過她左手的鋼索,在她脖子上快速繞了兩圈。
這是一根2。7mm的鋼纜,兼具了強度和柔性,扣緊脖子,只要稍一用力,藍斐就立即無法順暢呼吸了。
“唔……”藍斐用右手想去拉鋼索,但廖錚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右手。藍斐被注射了肌無力的藥劑,沒有多少力氣反抗,右手很快就無力地垂落。
廖錚手上稍一用力,藍斐一張俏臉就立時漲得通紅,她無法呼吸,雙眼翻白,舌頭也半伸出來。
“媽的,賤貨!”
不過廖錚也怕真出事,終究黎叔的女人,借來玩玩的,弄死可不行。他稍稍松開一些繞頸的力道,讓她始終停留在窒息與微弱呼吸區間內。
藍斐已經被鋼纜勒得暈了過去。
廖錚讓她身體靠坐在床頭,自己微微屈膝,把完全勃起的雞巴強行伸進藍斐微張的小嘴里,開始自行整根進出。
“媽的,說你賤不賤!非得老子動手,喔~操,這小雞巴嘴真好肏!”
過了大概30秒,藍斐才恢復了意識,發現男人已經在強行讓自己為他口交。
“唔唔……”藍斐先是想用牙齒咬,但完全沒有咬合力。輕輕一咬,反而又被廖錚狠狠抽了一耳光。
同時男人把鋼索一收緊,藍斐又無法呼吸了,她又進入窒息的臨界點。
藍斐開始發夢,更准確地說是連續窒息觸發了人生的走馬燈,她看見在老家的日子,看見自己全部的臥底生涯,看見了父母,舅舅舅媽,養的小狗,看見了龍繼年,看見了宿曉羽,所有人所有事都在閃回,他們在對自己說話。在雲端漫走般,她回到了家鄉。家鄉山里的花很香。就這樣死去,也挺好的。她盡力了。
但是另一股強烈的快感同時主宰了她的大腦,不會讓她安息。
廖錚一邊狠狠肏入她小嘴,一邊用還穿著襪子的腳趾頭去扣她的嫩屄。
沒幾下,藍斐的小屄就噴出水來。連廖錚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女人死翹翹尿出來了,想不到卻是潮吹了。
藍斐意外覺醒了自己的性癖,孤岸之藍,常年處於危險之境,竟然享受到了性窒息的強烈快感。
當年在士官學院刻苦練習格斗搏擊,她曾被男學員無數次裸絞過,那時就很痛苦卻滿足,可能遺留下某種心理上的留戀,加上臥底生涯過於緊張,以及此時被動屈辱的處境,意外激發出藍斐這種扭曲的性癖。
廖錚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妮子怕是有窒息游戲的變態性癖。
……
老桐買了肥腸拌面回來,已經是40分鍾以後了。
他剛走進套房,就聽見臥室斷斷續續傳來女人纏綿悱惻的叫床音。
“嗯啊~嗯哦……好舒服~嗯~嗯~哈啊……”
老桐一聽就覺得不對,藍斐竟然會叫得這麼甜?只在給她注射了白老板的秘藥那次,她才會這樣放浪地被男人肏歡騰起來,其余時間這個臥底女警花還是很壓抑自己的性欲的。
“操!”老桐把夜宵放在桌上,衝進臥室。
“好你一個Lion!自己偷偷藏了老板的藥,自己偷偷享受是吧。太不講哥們義氣了!”
但老桐看見床上的藍斐,直接傻了眼。
她騎在廖錚身上,賣力地搖擺腰肢,小穴不停吞食男人的肉棒。廖鋒悠哉地平躺,左手隨性地把玩藍斐的乳房,右手牽著那根纏繞在藍斐鵝頸間的鋼索,隔幾秒就用力拉緊,讓藍斐體驗在不間斷窒息中的性快感。
廖錚扭頭對同伴說道,“沒想到吧,被我開發出新玩法了。不需要老板的秘藥,也能把她肏成這副騷樣。
“臥槽!你行啊!”老桐有點吃味,又覺得興奮。本來覺得藍斐是偏向自己的,想不到去買頓夜宵的功夫,就被哥們調教成這樣了。
老桐脫下褲子,頂著再次硬起來的肉棒,直接跳上床加入了這個窒息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