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媚黑 綠黑回憶錄(綠黑:至愛淪為,非洲大屌的肉便精盆)

  作者:閒來無事 更新:2024-12-20 09:40 字數:11958

     我叫宋文博,我坐在自己海邊別墅的陽台上,落筆在嶄新的一頁,寫下在身上發生的故事,那年的夏天揮手向我告別,卻把骨銘心的痛永遠都留了下來。

     今天,我落筆行文,是要把這心揉碎,扔進大海。

     2023年,夏,晴空萬里。

     漢東國際機場,國際港T3出口。

     那天,我驅車帶妻子,岳父岳母守候在這里,等著另一名家庭成員,我的妻弟,尼克。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個岳父當年收養的非洲戰爭遺孤,會給我帶來無盡的恥辱與悔恨。

     那天的我們,還是生活優渥的幸福一家,翹首以盼這個家庭成員的歸來,那天的妻子與岳母打扮的光彩照人,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不時交頭接耳。

     具體什麼,我以記不太清楚,但總體來說,都是在驚嘆妻子與岳母是美貌。

     見過妻子沈溪冬的人們,常說妻子的容貌酷似大明星劉詩詩,可我認為劉詩詩的美貌,勉強能有妻子的五成,並不是什麼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情愫,單說妻子那1 米75的個頭,就比只有1 米6 出頭的劉詩詩,要高挑、婀娜不少。

     兩位美人同樣都有著一雙冷艷的丹鳳眼,可妻子的更媚也更有神采,尤其是不經意看人時,微微上挑的眼角,給人一種脫世出塵,不可褻玩的冷傲氣質。

     那天,妻子穿了一條潔白的連衣裙,喇叭花款式的裙擺,配上一雙露指十公分的細高跟涼鞋,遠遠看去猶如一朵天山雪蓮,又如一朵妖艷的水仙,又冷又艷的傾城美人,美得不似人間女子。

     岳母葉還卿,46歲的年紀,一張與趙麗穎同款的精致、減齡的小圓臉,常常被認識他的人,以為岳母出現了什麼逆齡增長的奇跡,美艷的姿容似乎凍結在岳母的嬌顏上。

     那天岳母為迎接她闊別四年的兒子,特地穿了一件淡紫色暗紋錦緞緊身旗袍,前凸後翹,爆乳肥臀的騷熟身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別說一旁的人,連我這個女婿,如今回想起來,還是一陣猛咽口水。

     而,我和岳父,也有著不差的相貌,但在岳母與妻子的艷光四射下,也只能淪為陪襯的綠葉。

     那時的我,沒有現在的頹廢蕭索,還是那個風度翩翩,身材高大健壯,事業有成,人人羨慕的年輕企業家。

     就在人人艷羨這一家子郎才女貌的時候,一道高壯的黑人身影,推著登機箱,走出了關口。

     近2 米的海拔,如鶴立雞群般乍眼,溪冬當即踮起裹著超薄肉色絲襪的玉足,舉起一條玉臂高呼:“尼克,這里,這里!”

     妻子冷艷的瓜子俏臉上,在見到尼克時,唇角勾起燦爛的笑容,猶如冰山上泛起了暖陽,美得讓人沉醉不可自拔。

     我看著溪冬高興的模樣,暗暗撇撇嘴,不就是個沒什麼血緣的養子嘛,至於高興這樣嗎!

     那時的溪冬,翹臉上不輕易掌握的甜美笑容,是專屬於我的福利,當時卻在我的眼前,向著另外一個男人展露,不管尼克是不是溪冬的弟弟,那時我的內心,就是已經非常不爽了。

     “姐,媽!”

     尼克一身簡單干淨的白T 恤,下身一條淺藍色七份褲,一雙大腳上踩著AJ籃球鞋,妥妥一名美國黑人青年的打扮,他快步走到我們近前,將登機箱往旁邊一推,張開大手,一左一右摟住面前極品母女花的香肩,將她們擁入懷中。

     這種常人難以企及的艷福,又讓路過的人們,再次側目過來。

     “爸,姐夫。”

     尼克摟著岳母與妻子,看向我與岳父打招呼的時候,岳父可能已經習慣了,尼克用歐美人表達親情的特有方式,背個手站在一旁,長滿皺褶的臉上,出和煦溫良的笑意。

     現在想來當時的場景,妥妥的東郭先生與狼。

     而,那時我臉上雖然也有笑容,但卻一直盯著尼克眼睛,當時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卻沒有多想。

     只以為是那時的妒忌心在作祟,讓我對尼克這個黑鬼心理上產生的不快,沒有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直到了後來,局面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才知道,尼克在2023年的夏天回國,是我噩夢的開始。

     那天,一家人在T3出口,短暫敘舊後,便上了車。

     我開車,岳父沈建坐在副駕駛,身高體長的尼克,卻被岳母與妻子一左一右夾在後座中間。

     右邊的岳母,拍了拍尼克的黑手:“尼克,你現在也是個海歸學成回來的MBA了,有什麼打算?”

     “我想過兩天就去應聘一下,靠自己的實力,像姐夫那樣闖出自己一片的天地。”

     當時的尼克這記馬屁,拍的我還是挺受用,我開車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夾在母女中間的尼克,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育他:“尼克,年輕人有闖勁兒是好的,但更重要的是腳踏實地。”

     尼克也用後視鏡和我對望一眼,棱角分明的黝黑臉頰上,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認真的點點頭。

     “嘿,找什麼公司面試,家里集團,還安排不下你一個位置?尼克,聽爸的就來家里集團上班,也正好讓你姐帶帶你。在集團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你姐一個人操持,你爸我現在都處於半退休的狀態,你是家里的男人,也該是你出力的時候了。”

     岳父這大家長的做派,聽得我眉頭皺皺,倒不是我對岳父有什麼心生怨言的地方,只是單純不想讓尼克離溪冬太近,我想了想,便出聲插言:“爸,要不讓尼克去我公司上班,我的進出口貿易公司雖然不大,但也是個鍛煉人的地方,正好讓他由小到大一步步做強,你們看呢?”

     我的話聽得挺有道理,其實那是我的想法,就是想看住這個尼克。因為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一定要讓尼克遠離溪冬。

     “姐夫,爸,我還是自己出去闖一闖。”

     看著後視鏡中的尼克黑,臉上露出了那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強,那時我只以為是他少年人的心氣兒,不服輸,現如今回憶起來,我怎麼就信了他的鬼話?

     “好了,先讓尼克給爸過完60大壽,也就這兩天的事情。正好家休息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接下來再說。”

     妻子突然插言,馬上得到了岳母的贊同,我和岳父互相看,看見兩位女士發話,那我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妻子坐在尼克的左邊,單手稱贊,車窗邊上,微微偏頭,看著她做個多年未見的弟弟,關心起尼克在美國的生活:“尼克,平常你在美國那邊除了學習以外都干什麼?”

     “馴狗。”

     尼克不加思索的,說完之後又不好意思撓撓頭,露出個大男孩特有靦腆的笑容。

     “馴狗?”

     聽到這有些特別的愛好,豪華行政級邁巴赫的車內四人,都齊齊看向了他。

     尼克見四道目光向他望來,臉上的笑容越發靦腆:“媽,你們也知道,美國那邊特別的開放,我不喜歡和那些同學在一起胡混,反而我覺得狗狗,通人性,更好溝通,尤其那些有毛病,難以溝通的狗,馴服之後,特別有成就感。”

     車內的四人誰也沒有想到,尼克此刻口中說出的話,完全就是鬼扯,他所謂的馴狗其實另有含義,而且特別淫邪無恥。

     “等有機會了,我在媽媽姐姐面前露一手,保證讓你們大吃一驚。”

     也許真的是天意,在尼克說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是我媽媽越露華。

     “喂,媽媽。”

     “嗯,我們剛接上尼克,從機場那邊回市里。”

     “什麼,哈利又惹事了?”

     “你現在在開會,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見我掛了電話,幾人紛紛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個,我不是前年,托我的發小趙大海,從警隊截流下來一只品種優良的警犬幼崽,送給我媽養,我爸走了那麼多年,我就想著幫媽媽找一個精神上的慰藉。”

     “也不知道這狗最近是怎麼了,經常去禍害附近的小母狗。”

     “你們也知道,我媽現在住的附近,都做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個都是得理不饒人的主,要不是我媽這市里三把手政法委書記的身份在這兒壓著,估計那幫的人早就鬧得不消停了。”

     “也不知哈利時怎麼了,三天兩頭的搗蛋,快給我媽搞得煩死了,送人吧,又不舍得,畢竟養出了感情,那狗又特別聰明,通人性,剛才我媽打電話,說自己把籠子頂開了,翻到隔壁家,正在那兒禍害鄰居家的狗呢。”

     我說完一番話,感覺到有些羞得無地自容,正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副駕的岳父,笑容溫良的搖搖頭:“親家母是咱市的政法委書記,現在前面還有個『代』字,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她,可不能讓一條狗給耽誤了。”

     岳母與媽媽既是親家,又是多年的好閨蜜,聽了也連連點點頭,直到我媽從一名普通的警察,爬到這個位置上,服從了多少努力,目光看一眼尼克:“尼克,你不是說你會馴狗嗎?要不你去幫你越阿姨試試?”

     妻子也知道媽媽最近的煩惱,聽到岳母的提議,也跟著幫腔:“是啊,我們家的高材生回來了,正好露一手啊。”

     當時,我也透過後視鏡向著尼克投去目光,並且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以為還是那裝出來的少年心性,全然不知就在剛剛一個更邪惡的計劃,在這個黑鬼心中形成了。

     “姐夫,那哈利是個什麼品種?幾歲了?”

     尼克臉上那副煞有介事的表情,我以為他真對於馴狗有兩把刷子:“嗯,不是純種狗,一半兒的邊牧血統,一半兒的黑背血統,別看是個雜交品種,但狗非常聰明,體格也健壯。”

     “哦,是嗎?!”

     “聽姐夫這麼說,我就更有興趣了。”

     “要不一會兒咱們直接過去?”

     尼克黑臉上立刻揚起興高采烈的笑容,雙手扒著主副駕的靠背湊過來:“正好也有個朋友,有個地方非常適合馴狗,要是越阿姨同意,我把哈利給帶走兩三個月,再還回來的時候,保證是一條又聽話又乖巧的狗。”

     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尼克這個殺千刀的黑鬼,因為這個巧合,已經在他的腦中對我媽媽,制定了一個極為邪惡的計劃。

     我看他那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我又看看手表上的時間:“先把你的行李放回家,再去我媽那兒,也正好夠時間,估計那會兒我媽也能開完會回家了,正好你當面問問她同不同意。別看哈利是條狗,那狗東西鬼精鬼精的,特別怎麼懂得討我媽歡心跟撒嬌。自成有了這條狗,我媽對它比對我這個兒子都上心。”

     聽了我自嘲的苦笑,在後座的妻子好像也想到了什麼,咯咯嬌笑一聲:“網上都說狗是狗,邊牧是邊牧,到了咱家這邊,那還得再加上一句,哈利是哈利。尼克,你是沒見到那狗東西,精的就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兒,你跟它說什麼,它好像都能聽懂似的。”

     “老公,你一天能陪在咱媽多少長時間,那個鬼精鬼精的哈利,可是自打送給咱媽以後,朝夕相處的,咱媽對你比對他上心也是自然。”

     我通過後視鏡對著妻子的調笑,撇了撇嘴,之後,也跟著呵呵的笑。

     說來也真是,自從媽媽養了哈利之後,整個人的氣質好像也變了一些,天天位居高位不近人情的感覺,人也變得隨和了很多。

     “哦,姐,你怎麼說,我可就更感興趣了。”

     尼克坐回後座開始跟著妻子岳母談天說地起來,豪華的行政轎車內,一家人的氣氛和和美美,其樂融融。

     回憶錄寫到這里,我看了眼蔚藍色大海,抹掉眼角的淚光。

     2023年,夏。

     漢東拙政別墅區。

     尼克回國的當天下午,媽媽與黑鬼之間的故事,開始的起點。

     “姐夫,越阿姨一個人住這麼大間院子,不害怕呀?!”

     我帶著尼克、妻子進入媽媽獨居別墅內的小院,這個善於偽裝的黑鬼,環顧雅靜別致的小院之後,故作感嘆。

     我跟著搖頭嘆息一聲:“害怕倒不至於,就是可能一個人住的時間長了有點兒寂寞。我媽是市里的政法委書記,所以養了哈利既能防小賊,又能作為陪伴,外人也說不了什麼,沒想到,那狗東西最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天天作妖。”

     尼克抱著胳膊,看著空空蕩蕩的狗舍,自信一笑:“一物降一物,不管是什麼狗遇到了我,保管讓它又聽話又乖巧。”

     聽著尼克在那吹噓,我拿胳膊撞了撞身邊的妻子:“冬冬,尼克愛吹牛的毛病像誰呀?”

     溪冬冷艷的丹鳳美眸,白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尼克就是在吹牛?”

     我笑嘻嘻湊到溪冬身邊,壓著聲音:“哈利,那狗東西弄起來,沒完沒了的,誰靠近他咬誰。你猜尼克他會怎麼辦?”

     “呸!我哪知道!”

     妻子精致的瓜子,小臉上忽然一紅,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伸手在我腰間掐了一下:“以後再跟我說這些葷的,小心家法伺候。”

     我笑著忙,舉手投降:“錯了…錯了…老婆大人,饒命。”

     “冬冬,你笑起來真美。”

     溪冬看著一副搞怪的樣子,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分笑意。

     恰巧那天,有一陣微風輕輕拂過,撩動她的長發,如同冰雪下流動的溪水。

     不點而紅的櫻唇,嘴角微微上揚,仿佛一朵冰雪盛開的花朵。

     “馬屁精,哼!”

     溪冬冷艷的俏臉,又是傲嬌一笑,如同清脆的冰珠在陽光下破碎,悅耳動人,看得我與在場的尼克都不由得有些呆滯。

     尼克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溪冬:“姐,你打小就是不太愛笑,從前我怎麼逗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想不到姐夫的三言兩語就能讓你有這麼美的笑容,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尼克的這句馬屁,情商真的很高,既捧溪冬,又捎帶夸了我一下。

     “喂,有娘生沒娘養的狗東西,你家來人了,快給我滾!”

     隔壁女人的驕橫罵聲響起,下一刻接踵而來的就是凶悍的犬吠,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在溪冬嘴角掛起的絕美微笑,猛然收住,冰山俏臉上還隱隱透出幾分殺氣,這讓我和尼克臉上的笑容也立馬僵住。

     “嗚…汪汪…嗚…”

     哈利的低沉犬吠,傳來溪冬的耳朵,轉頭看了我一眼:“文博,咱媽還要有隔壁那個潑婦住多久?”

     我看著溪冬如萬年寒冰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波動,又聽她叫出我的名字,心道,這又不是我的決定,你看老睜眼看我干什麼,怪嚇人的。

     “嗚嗚嗚…汪汪汪…”

     犬吠還在繼續,正當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溪冬的柔荑卻將我的手牽了起來,微涼中又帶著溫暖的感覺,讓我原本緊張的心情又放緩下來,溪冬看我沒有那麼緊張,唇角再次勾起一絲微笑:“咱們,過去吧”

     “老公,剛才不是對你,我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美人相卿,什麼冷不冷得,重要嗎?

     我有些傻呵呵的揉揉鼻子:“走,走。”

     我帶著溪冬和尼克,隔壁院落走,卻不時偷眼打量一下溪冬,看著他重新換上那副不拒人於千里之冷漠表情,不禁回想溪冬向我講述過他的心歷路程。

     其實,溪冬這種冷漠的表情,只是她溫柔內心的一種偽裝。

     外表的冷漠,不近人情,讓她不論在上學,還是在如今的集團當CEO ,都能擋掉很多不必要的狂風浪蝶,也更讓下屬對她畢恭畢敬。

     但她卻把真實溫柔的內心留給了家人,留給了我,以及身後的……

     我想到這,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尼克,見他目光有些痴迷著,盯著溪冬窈窕的背影,內心就是一陣的不爽。

     正想著找個由頭,說他兩句的時候,發現我們已經走進隔壁的院落。

     剛一進院兒,就看見一個有缸粗沒缸高的胖女人,一手插著腰,一手拿著個笤帚疙瘩,指著哈利罵罵咧咧。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個胖女人叫牛紅霞,人如其名,粗鄙不堪的很,頭上扎了一腦袋的發卷兒,穿這個白睡衣,挨著嘴叼著牙簽兒,一臉的橫肉。

     看見我當先走了進來,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呦,越書記的大公子,今天又來幫你媽搞狗啊?!”

     我冷著臉笑了笑:“牛紅霞,你在這兒指桑罵槐多沒意思,等我媽回來,當著我媽的面兒,你使勁罵。”

     “就是不知道你那軟腳老公,會不會嚇得再次跪到地上。”

     說起這個牛紅霞她與媽媽還真的頗有淵源,她爹牛百川,原來是漢東市下轄的花山縣的縣長,因為作風問題加上貪汙受賄,被媽媽聯合在省高檢的盛阿姨,我發小的媽媽,兩位能力強,又貌美如花的美熟女,一起給辦掉了,那娘們兒就一直懷恨在心。

     還有牛紅霞的老公在市里的文化局上班,本來可能高升就是因為受到牛紅霞他爹的牽連,卻一直委屈在一個小小科員的位置上,快十年下來,沒有一點兒晉升的意思。

     唯有一點,我是想不通,本應該避著媽媽,對媽媽唯恐避之不及的牛紅霞,卻千方百計托人找關系,和媽媽成了鄰居。

     之後,這死娘們三天兩頭,要找媽媽事兒,也不誰知道是她誰給他這個膽子?

     不過好在媽媽作為漢中市,做個人口千萬級別的尊一线三把手,在他的眼中牛紅霞這種人其實就跟一張螻蟻沒什麼區別,想踩死她,也就一個眼神的事情,只要媽媽點點頭,不知道有多少人爭著搶著替媽媽,將這個潑婦辦掉。

     其實當初我也向媽媽建議過,他媽媽告訴我,有些事情不能做絕,一旦反而會落人口實,如果你是領導,你會將大任交給一個做事太過陰毒狠絕的下屬?

     當時我聽了,認同的點點頭,這個牛紅霞成為媽媽的鄰居,就是媽媽用來千金買馬骨的幌子。

     慢慢的我也想明白了,你一個倒台官員的遺孀,能有什麼本事,有能有有什麼能量?

     我媽媽越露華就在這站著,真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沒本事在只能在那瞎叫,媽媽只要略微出手就能讓她禁聲,反這樣不僅能反復碾壓她,還能襯托出媽媽很有胸懷,很有氣魄。

     還有一點,當時的媽媽沒有對我說明,之所以留著這個牛紅霞,一來是有千金買馬骨的意思,二來,這個跳梁小丑般的潑婦,他的背後還有別人,是媽媽在仕途上的競爭對手,專門將牛紅霞安排在媽媽身邊,來惡心媽媽的。

     解決掉這個潑婦很容易,這個該死的潑婦,並沒有犯什麼大錯,如果媽媽在牛紅霞反復橫跳的挑逗下,貿然出手,就真中了競爭對手的陷阱。

     可潑婦就是潑婦,媽媽的網開一面,加上牛紅霞也是知道自己是受人指使的槍杆子,加上對媽媽的恨意,她越來越肆無忌憚,就是想勾引媽媽那天對她出手,而牛紅霞背後的那人,卻能掌握媽媽用手中職權,加害她人的證據,之後在大肆宣傳,便能讓千里的堤壩,潰於蟻穴。

     那天,我故意提到她老公,為了得就是讓牛紅霞潑婦忌憚媽媽這個政法委書記手中的權利。

     當時,看她又黑又胖的丑臉上,神情稍稍緩和了幾分,我心中還是十分不屑,以為是媽媽的身份地位,讓這個潑婦害怕。

     可也是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看見看見站在門口身影高大的尼克,臉上的神情才有像翻書一樣快速變化。

     看見牛紅霞的臉色變化,我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就能結果。

     卻沒想到,她三角吊梢眼,向上一翻,吐掉嘴中的牙簽兒:“我呸!狗仗人勢的東西,以為你媽是政法委書記就了不起呀。”

     這個蠻不講理的瘋女人,突然的就發起瘋來,當自己頭上的發卷兒拽的七零八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沒王法了,漢東政法委書記越露華的兒子,打人了……”

     極具穿透味的破鑼嗓子,加上他那潑婦罵街似的蠻橫勁兒,聲音一下穿透四野,一瞬間門口,就有一些好事的人圍繞廣。

     “牛紅霞,你發什麼癲!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打你了?!”

     意識到這個潑婦,是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我怒目圓睜,氣的是咬牙切齒。

     溪冬也是知道的牛紅霞的惡名,生怕我衝動上去跟那潑婦廝打在一起,悄悄越過我的身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牛紅霞,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溪冬身為掌管近千號人的集團CEO 發怒之時,冷漠的氣場全開,絲毫不輸那些高高在上的要員們,牛紅霞的破羅嗓子戛然而止。

     溪冬冷俏臉上,聲音冷得猶如萬年寒冰:“牛紅霞,你想因為一條狗,就和我們撕破臉皮嗎?!”

     “鬧,我們可以陪你,但你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就算你是被人當槍使,也要明白你自己這把槍的價值。”

     “現在把嘴閉住,我可以給你兩萬塊,至於你想怎麼選,自己掂量著辦。”

     溪冬的話正好說到了我的心,當時我倆可謂是夫妻之間,真的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們倒不是怕事兒,卻不想拿好鞋去踩的臭狗屎,免得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背後的算計。

     我在溪冬的玉手上拍了拍,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正琢磨著這個牛紅霞獅子大開口,怎麼給他討價還價?

     這時,尼克突然拿著個手機從我身後出來,將之前的事情已經偷錄下來。他大步走到,牛紅霞身邊,毫無預兆揚起大手,就要給她扇個大嘴巴。

     牛紅霞感覺自己被一道黑影籠罩,下意識的停止呼喊,又看見尼克揚起大手,丑臉馬上浮起懼色:“你要干嘛?”

     “不叫了?”

     “看看吧,這是什麼!”

     尼克將剛才偷拍的視頻回放了一遍,牛紅霞捂著紅腫的臉頰,看看在門口圍觀的人群,大聲叫罵:“滾滾滾…”

     人群看見沒了熱鬧,紛紛鄙夷的看了牛紅霞一眼,這才散了開去。

     人群一散,牛紅霞從地上爬起來,指了指院子里的角落:“今天的事兒就是你們不占理,你家那條死狗把我的寶貝兒給禍害了,這事兒沒個二十萬抹不平!”

     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哈利這條色狗,正趴在一條毛色雪白的薩摩耶身上,吐的舌頭興奮的猛瘋狂,挺動他的狗腰。

     再看他身下的薩摩耶,兩眼微微泛白,四肢無力的趴在地上,舌頭軟塌塌的搭嘴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一副快被哈利肏死的模樣。

     “……”

     當時的我,看的一頭黑线,並不明白在哈利為什麼會變成這般樣子。溪冬精致冷艷的瓜子臉上,瞬間一紅,轉過身去,不往那邊再看。

     而我被哈利這條色狗所吸引視线,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尼克與牛紅霞之間的眼神交換。

     直到後來的一天,我在黑桃會看見了牛紅霞,知道這個矮胖黑丑的女人,是黑桃會中一名調教師。

     而在她看見尼克的第一眼時,就認出了尼克是誰,在牛紅霞與尼克幾次簡單的眼神交換後,這個該死潑婦就主動為尼克打起了配合。

     至於哈利的異常情況,也是這個牛紅霞偷偷將黑桃會里,研制的一種特效壯陽藥,小劑量分批次的偷偷饞進肉煮熟的牛肉塊里,趁著媽媽不在家喂給哈利的,她在原先的計劃中是准備利用哈利報復媽媽,沒想她膽大淫邪的計劃,正好給了尼克接近媽媽的機會。

     我壓住翻涌的記憶,整理了一下思緒,再此回到那天的小院兒。

     “二十萬!”

     “你怎麼不去搶,不算你家這條薩摩耶是純種的,也要不了這麼多錢。”

     當我看著牛紅霞獅子大張口那副貪得無厭的嘴臉,就恨不得想一拳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再也囂張不起來。

     溪冬站在身邊感受到了我的憤怒,輕輕的拉起我的手,放在手心柔柔的拍了拍,溫暖如玉的柔荑,讓我也冷靜下來,冷冷瞪著牛紅霞深:“五萬塊,多一分你都別想從我這里拿走。”

     在我倆同時面對外人的時候,溪冬總會給我這個溪冬表現的機會,處處維護我的面子。

     牛紅霞冷笑一聲,三角吊梢眼斜了我一下:“不給20萬也行,那我就把你家那條色狗,活活打死。”

     牛紅霞扭著他那粗得如水缸式的肥腰,他院子的雜物堆中,翻出了一根鑲滿鐵釘的狼牙棒,對著我嘴角猙獰的一笑,向著還在不知疲倦聳動著狗腰的哈利走去。

     “牛紅霞,我看你敢!”

     就在我上前准備攔住牛紅霞行凶時,她家的院門口,出現了媽媽的身影。

     那天的媽媽,亦如往昔的美艷動人,穿著一身正統的女士西裝套裙,純黑色的西裝套裙,穿在別人女的身上顯得非常老氣,但是媽媽卻不一樣,端莊的鵝蛋臉龐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1 米73的身高,加上一雙五六公分的尖頭高跟鞋,站在那里,幾乎和我這1 米80的大小伙子身高等齊。

     老氣正統的女士西裝套裙,卻被媽媽的惹火的身材頂著前凸後翹,再配上那一雙比著我腿精嬌妻都不遑多讓的修美長腿,單單往那里一站,本來美艷動人的桃花眸子微微眯起,那種說不出的清貴與威儀,自她周身流露出來。

     媽媽冰冷的凝視著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牛紅霞,仿佛就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偶然間瞥見一名低微的奴婢,簡簡單單喊出她的,不可抗拒的威壓,就讓這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潑婦瞬間蔫了。

     而媽媽的名字,簡直就是她的真實寫照,“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美艷端莊,有高貴大氣,如果讓媽媽穿上了華為的龍袍,唯一的平天冠,簡直從歷史長河中走出的女帝一般。

     媽媽看著牛紅霞拿著粗大的狼牙棍,向著哈利走去時,細長柳眉細長下,那動人的桃花眸子里,流露出極其輕蔑的目光,挺拔的瓊鼻下,紅潤的小嘴輕哼出一個音節:“放下。”

     那天,我看一襲黑色的女士西服套裙,包裹著媽媽豐滿的身材,小西服里穿著那潔白的女士襯衣,被媽媽碩大的G 罩杯巨乳,撐得鼓脹欲裂,起伏著一道驚心動魄的誘人曲线,之後我甚至會擔心在媽媽的呼吸下會不會有紐扣崩開,從膝下三四公分的裙擺里,一雙性感的黑絲美腿,踩著黑色方頭低跟皮鞋,威嚴的鳳步邁動,攔在了牛紅霞面前,沒再有任何言語,居高臨下,蔑視著矮胖矮胖的牛紅霞。

     媽媽桃花眸子眯了眯,冰冷的眸光下,牛紅霞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手中那根帶有鐵釘的木棍,再也握不住,跌落到地上,整個人尬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文博,咱媽身上,怎麼覺得有股帝王氣呢?”

     溪冬與我握在一起的纖纖玉手,在我的手心里撓了撓,我轉頭看她一眼,溪冬冷艷的瓜子臉上,對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被她的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美的就像天使一樣,我輕咳一聲:“別瞎說。”

     我看著一美一丑,兩個女人站在一起,更是將媽媽的高貴威儀之美,襯托的無以附加,但我還是低估了牛紅霞的無恥。

     “那個政法委書記了不起啊,今天你家的色狗,把我家的寶貝給禍害了,沒個200 萬絕對不行!”

     牛紅霞哪怕墊著腳尖,剛剛1 米5 的她,也才到媽媽的胸口,梗著短粗脖子的樣子,別提有多可笑了,媽媽聽了她的獅子,大開口的要求,微微皺眉,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艹!一個潑婦還給你臉了。”

     忽得,一只穿四十五六碼籃球鞋的大腳,從鞋子從斜刺里穿出,單單的一腳的力道,就把牛紅霞踢飛出去。

     又肥又矮的潑婦,地上滾了幾圈後,背的爬了起來,剛想開罵,看到尼克棱角分明的黑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頓時禁聲,乖乖的爬起身來,退開再一旁。

     “你是?”

     媽媽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看著就突然殺出來的黑人小子,接近兩米的身高,媽媽微微仰頭,看著尼克那張有些熟悉的漆黑臉龐,精致端莊的鵝蛋臉上,浮現出狐疑之色。

     其實,尼克身為黑人,長相不僅沒有那些黑人特有的粗鄙野蠻,反而他那張棱角分明,五官立體的黑臉,在常年的知識熏陶下還有了儒雅的味道,美國前總統奧巴馬的味道。

     “越阿姨,我是尼克啊!”

     尼克見媽媽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笑著撓撓頭,臉上掛的少年人特有的靦腆,加上他青春洋溢的臉龐,哪怕初次見到他的任何人都生不起一絲討厭,更何況他是媽媽閨蜜,岳母葉還卿的養子。

     媽媽聽見尼克的自我介紹,桃花美眸也跟著亮了起來,臉上的那股威嚴再也不見,轉而一股暖人心脾,春風幅面般的柔和笑容:“尼克,幾年不見都長得這麼高了!而且也變得更壯了!”

     身高1 米73的媽媽踩著5 公分的高跟鞋,還要微微踮起腳尖,才能摸到尼克修剪精致的圓寸頭。

     媽媽突出其來的摸頭殺,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尼克,臉上一副少年人的憨笑,顯得特別真誠:“越阿姨,可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美。”

     “我給我的美國同學,看越阿姨和我媽媽的合影,他們他們都說你華夏的女皇呢!”

     不得不說,尼克這個黑鬼,真是精明得不像話,看似愚笨的夸獎,卻正好夸到了媽媽的癢處,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夸自己漂亮的,而已經46歲的媽媽的在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在還沒到50歲的年紀,當上漢東著准一线城市的三把手,只要不出什麼問題,媽媽將來的前途真的是不可限量。

     媽媽用桃花眸子,百媚橫生的白一眼尼克:“尼克,胡說什麼?哪有什麼女皇?阿姨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而已,不過,你這花言巧語的本事,在美國那邊騙了不少女孩子吧。”

     “沒有,沒有,我現在還沒交過女朋友呢。我除了馴狗以外,沒有別的愛好。”

     當時尼克臉上那真誠的笑容,誰也沒有察覺出他的話語里,有另一層意思。

     提到馴狗,在場人的目光又投向還在那辛勤工作的哈利,媽媽氣咻咻的瞪了一眼那條色狗:“尼克,你有辦法能制止我家哈利臭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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