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

第四章 病護

  睡醒只感覺頭腦發漲,餓得都有些腳軟,我走到廚房,發現灶台還熱著飯。

   我看向主臥,發現房門緊閉,看樣子溫姨雖然被我說得心神大亂,但還是擔心我,特意給我留了飯。

   自顧自添飯,端出菜碟開始干飯。

   吃飽喝足,我懶得收拾狼藉的灶台,起身又進廁所洗漱一番。

   外面已經落日,艷紅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灑金大理石的地板,帶著暖意的野風被冰冷的玻璃窗阻擋在外,沒有漏出分毫。

   從廁所走了出來,我上身赤裸只穿著一條沙灘褲,撥弄著剛吹干的頭發。

   溫姨一般下午會在家練瑜伽,然後洗浴泡澡,再准備晚飯,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人影,窩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什麼。

   看向緊閉的主臥門,我走了過去打算看看情況。

   輕聲壓下門把推開房門露出了漆黑的縫隙,屋內漆黑一片,靜悄悄的,沒有絲毫聲響。

   屋外的黃昏光线落到這個房間,只留下淡白的灰,顯得蒼白又無力,屋內的沉悶氣氛熱意更甚,還帶著絲絲入扣的燥意惹人心煩。

   我走入房間,隨即發現了床上隆起的被褥,看樣子溫姨並不是出門了,而是在睡覺。

   聽到幾聲微弱的喘息,我皺著眉頭靠了過去。

   昏暗的床頭只能看見溫蘭側睡著的白皙臉龐,她的臉上浮現著不正常的酡紅,眉頭緊皺發絲披散,額間劉海不少粘在兩鬢,凌亂錯落的疲憊神色明顯沒有在做好夢。

   瞥眼我就看見床頭櫃上脫掉的牛仔褲和針織毛衣外套,難道溫姨現在只穿著一件小背心和內褲?想到這我的心里有些悸動。

   吐了口濁氣舒緩心思,我伸出了手放在溫蘭的額頭,一股冰涼襲來,手指沾上淡淡的汗漬。

   發燒,不過還好溫度不高,應該是37-38左右的低燒。

   我有點意外,溫蘭雖然是有點身嬌體弱的感覺,但今天又沒有淋浴又沒有出門,怎麼病得這麼突然。

   難道是聽到我嚇唬她媽媽要回來,就病了?

   有點離譜,我不屑地撇撇嘴,對於溫蘭的脆弱無話可說。

   “不……不要……滾開……”嘴里流露出斷斷續續的話,也不知道夢到了誰,我挑挑眉頭坐到了她的床邊。

   這個家里她應該沒權利喊誰滾吧,想了想,我又起身出了門。

   很快我再度回到房間,這次手上拿著退燒貼、毛巾和感冒藥。

   右手端著一杯水,上面正冒著熱氣。

   我一直是體弱多病的體質,只是高中開始鍛煉身體才有所好轉,不過感冒發燒這種事,一年還總能來個三五次。

   怎麼快速退燒,我也算是久病成醫。

   什麼洗澡出汗基本沒用,圖一時清爽很快就又會陷入頭腦昏沉的狀態,多補充水分,好好吃藥才是正途。

   正好溫蘭轉過來了頭,被褥下露出一抹雪白,眼下我目不斜視,取來濕毛巾擦拭溫姨的額頭再貼上退燒貼。

   冰涼的觸感讓溫蘭蒼白的豐唇微張,吐露出淡淡的呻吟,“啊……喔……舒服……好。”這是夢到什麼了——聽到溫姨的低聲呻吟,我的心思再度浮躁起來,尤其是那精致鎖骨下的完美弧线,已經能看見一小段深邃的乳縫,可惜燈光昏暗看得不是太清楚。

   忍住將被褥掀開的衝動,秉著對病人的關懷,我的呼吸愈發沉重。

   剛把退熱貼放在額頭,我移下視线就看見鎖骨上的汗液,沒有絲毫贅余的白皙肌膚,猶如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

   溫姨被冰涼刺激,口中又響起幾聲低淺的呻吟,“嗯……好熱……”睡夢中她扯動下被褥,大片雪白裸露出來,甚至能看到左乳的一大片肥嫩和粉紅的乳暈,被褥竟然被挺立的乳頭攔了下來。

   溫蘭上半身的小背心不見蹤影,也沒有穿上胸罩,那晶瑩的汗漬隨著呼吸滑動,帶著迷離的柔軟奶香在雙乳的峽谷間流動。

   碩大肥嫩的乳肉傲然挺立,平躺在纖腰之上如同山巒高聳,稍微細看還能能看見汗滴滑落,從乳肉落進光滑的下腋,青黑的血管藏匿在白嫩肌膚之下,帶動著熱浪襲來。

   我深吸了口氣,看了看溫姨蒼白萎靡的神色,忍不住靠向她軟嫩耳垂邊,臉頰緊貼著溫姨的側臉和脖頸肆意深吸著溫蘭身上的汗香體味。

   我低聲詢問道:“你是在勾引我嗎溫姨。”

   沒有得到回復,溫蘭的嘴里只有毫無意義的低聲呢喃。

   我頗有些咬牙切齒道:“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現在我要給你擦汗,臭女人,別發騷。”說完我忍不住舔了下耳垂,耳邊咫尺的女人又是一句低聲嬌吟。

   我取來毛巾從溫蘭的臉上溫柔擦拭,直到纖細的脖頸,白皙的鎖骨,最後落到雙峰之間,那股香氣越發強烈,勾引得我的雞吧硬得發疼頂在床沿邊上,相隔幾許就是溫蘭那纖細的手臂。

   實在忍不住那股幽然香氣,我喘著粗氣,大手一揮接掀開被褥,這才發現有件小背心正掛在溫姨的腰上。

   原來她並不是沒有穿衣服,多半是睡得難受自己脫了。

   我的動作太大,被褥離開的一瞬間,溫蘭左胸的奶頭便跳了出來,帶動著整片乳肉搖晃,我伸出手,一掌竟然只能抓出一半,大片的乳肉從指尖擠壓出來,而那粉嫩的奶頭就在我的掌心。

   “唔,嗯……涼……”

   敏感的奶頭被人觸碰,溫蘭的嘴里再次響起呻吟,我看見那緊閉的雙眼,手上不斷傳來溫熱軟綿的觸感,早已忍不住開始揉搓。

   我的心跳很快,表面的冷靜維持不住,一邊觀察著溫姨有沒有清醒,一邊玩弄著那白嫩的巨乳,性奮至極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好軟,好熱,搓弄一陣,冰涼與熱氣不斷襲擊著我的掌心。

   我忍不住玩弄起那顆粉嫩的乳頭,捻一陣搓一陣,彈了兩下惹得溫姨開始扭動起來,又忍不住提了提,呻吟也大了一分。

   直到我忍不住低下頭,張嘴含上這肉粒。

   “啊,啊噢噢……唔,嗯啊……”溫姨的身體扭動了起來,呻吟也越發迷人,連喘息都沉重了不少,“啊……誒呃……不,不要……”我用舌頭來回撥動這粉嫩的肉粒,很快就發現它的堅挺,最開始吸了幾下,沒有什麼感覺,只有淡淡的汗漬和奶香,並沒有味道。

   我開始用牙齒捻,溫姨抖動得更加劇烈。

   等我抬起頭,上面已經布滿了我的口水,我又用毛巾擦拭起來,擦完一邊肥奶子,我又擦另一邊,但手又攀了上去當做固定,忍不住就揉搓幾下。

   “這是報酬溫姨,你沒意見吧?”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絲毫不在意病號現在沒辦法回答我,用力再抓了幾把奶子,在上面故意留下我的手指印,我又將被褥蓋了回去。

   很想現在就把溫姨扒光,狠狠地爆操她的浪逼,但現在還不行,我還不至於飢渴到在她生病的時候下手。

   溫蘭臉上的酡紅越發明顯,看著那略微張開的唇瓣,我忍不住低頭咬住那片下唇,用力吮吸了幾下,又伸出舌頭在溫蘭唇瓣上來回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水。

   性感的唇瓣輕微張合,粉嫩的唇肉變得光亮,加上那細微的牙印,不停地在誘惑我繼續行動。

   溫蘭沒有塗口紅,失水過多唇瓣有點干燥,我這也是為她補水,想到這樣的借口我突然起了壞心,醞釀幾下滴下口水落在溫姨的唇縫間,很快便進了牙齒中,隨著喉嚨一陣鼓動消失不見。

   空中一條晶瑩的細线,我就這樣時近時遠的讓溫姨吃下我的口水,最後忍不住再次親吻了上去,舔舐的水聲響得令人面紅耳赤。

   這是我的初吻,就這麼隨便的交了出去。

   還不知道是不是溫姨的初吻,想到這我心頭火氣,氣喘吁吁地抬起頭,忍不住掀開被褥對著雙峰就是兩巴掌。

   “啊,嗷啊啊。”

   溫姨很快就皺起眉頭,發出苦楚沉悶的悲慘叫聲,浸滿兩人口水的唇角溢出了些許晶瑩,那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起不健康的紅艷,越發嬌艷欲滴。

   我再度抵在溫蘭的耳邊,略微用力咬住了那瓣耳垂,如同夢囈催眠一般的在她耳邊怒聲道:“賤女人,你最好是沒被別的男人碰過,不然你就沒資格伺候我,只能當一條母狗,每天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為生,只配活成一個下賤的雞吧套。”沉睡的溫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神情越發淒楚可憐,像是受盡侮辱的小婦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我把她的肉體當做玩具,在上面肆意妄為。

   我不在乎她有沒有聽見,將被褥蓋了回去,這次手指在她的唇瓣撥弄,試圖掰開她的嘴。

   過於用力的行為讓溫蘭緩緩睜開了眼,“小,小樹?你怎麼……”沒想到溫姨會突然醒來,我呼吸一滯,隨即面不改色地冷聲道:“你感冒了,張嘴,我喂你吃藥。”溫蘭眼神迷離,下意識地聽從了我的話迷糊地張開嘴,我立馬把藥喂了進去,又端來熱水送下。

   我凝視著溫蘭的眼睛,“你剛才有聽到什麼嗎?”溫蘭似乎被燒得腦子不太清醒,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蒼白的臉撐起笑意,嘴邊斷斷續續地低聲道:“小樹,沒事,阿姨沒事的,別擔心……阿姨會好起來……”到最後身影已經低不可聞,我默默的看著她,伸手拍了拍溫姨的臉頰。

   “那你最好快點好起來,別死我家里了,我對奸屍沒興趣,至於報酬,明天開始穿裙子和絲襪就行。”我輕聲譏諷道。

   沒想到溫姨還靠向了我的手掌,如同求愛撫的貓兒,柔順的頭發還帶著濕潤散亂在到處,額前的幾縷發絲被我用手指梳走,眉宇間還是那樣的柔弱憔悴,這樣弱柳扶風般的美貌女人貼在我的掌心,性感勾人得讓我越發難以把持。

   我的嘲諷就這樣被溫姨打斷,沒好氣地拍了拍臉,這次用上了幾分力氣。

   我拿著毛巾等等東西,只給她留了一杯水,隨即走出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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