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

第一章 柔弱繼母

  周六,臨海市,立天福苑。

   “嘶……啊……”

   單人臥室的床鋪上不斷傳來男人的沉悶聲響,窸窸窣窣的聲音敲動這沉寂如水的夜色。

   我偷了一件東西,現在正用它滿足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溫姨,溫姨……”嘴角不斷蹦出幾句呢喃,我不斷深吸著手上這件小衣里的味道,如同中毒深重的癮君子,痴戀這股幽香纏繞。

   普通的粉白色無袖小背心,胸口的位置有一層薄薄的棉墊,我不知道它是什麼,但作用很明顯,上面有一點點的凹陷,其間不斷傳來陣陣汗香。

   我大抵是瘋了,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里發電,腦子里全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後媽。

   左手死死攥著小背心聞著這股香氣,就像被那位溫柔似水的後媽緊緊抱住一般,右手則是拿著一條紫色的蕾絲三角褲,系帶的。

   就是這兩根該死的帶子從髒衣簍漏了出來,讓我忍不住看了過來,看見兩件女性貼身的衣服,瞬間大腦充血。

   大腦充完小腦開衝,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腦海里不斷浮現溫姨那嬌嫩的臉蛋,如畫的眉眼仿佛帶著淡淡愁緒,一顰一笑如今都深扎在我的腦海里。

   “糙你嗎,草死你這條母狗,操操操……”我突然發狠似的右手加速,小內褲剮蹭著龜頭的感覺並不算好受,但那股禁忌的僭越快感讓我顧不上這些。

   此刻就像是把那個柔弱優雅的小女人狠狠地壓在身下,草得她哭爹喊娘一般。

   想到那愁緒的臉蛋掛上迷醉的酡紅,眼角沁出幾滴淚珠,我突然後背腰眼一酸,嘴角發出嘶吼,身體開始不斷的抽搐。

   “射,兒子射給你了,你這個母狗後媽。”

   心里最後的想法,隨著精液噴涌而出,隨後我便長舒一口氣,緩解渾身的躁動。

   我突然坐起身來,暗淡的月光只能看見我臉上的輪廓,我走到門前悄悄打開房門,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打開廁所的燈,將被自己玷汙的衣服丟進髒衣簍,我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有點惡心。

   翌日。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沉睡的我眉頭緊皺,始終不願意從睡夢中醒來。

   我做了個噩夢,現在後背發涼,我想再睡一會兒也許情況就能好轉,至於誰在敲門,敲門做什麼,睡意昏沉的我沒有去想。

   很快,房門被人輕輕推開,進來一個女人。

   針織毛衣內搭一件薄衣,不知道是不是洗得發白的藍色牛仔褲緊緊貼在那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柔順長發僅用一個發圈束起便梳到身旁。

   那雙溫柔似水的眉眼正滿臉無奈的看著床上的我,這就是我的後媽,溫蘭。

   清新簡單的打扮,與年齡毫不相關的嬌嫩臉蛋,就是這麼一個出眾優雅的女人,偏偏是我的後媽。

   溫蘭走到床邊,輕聲細語地喚醒我,“小樹,起床吃早飯了。”我沒有搭理她,睡夢中感覺燥意難耐,直接扯開了身上的被褥。

   “這孩子,睡得跟什麼似的。”溫蘭有些無奈,伸出手抵在額頭,感受到那股冰涼,“這,感冒了?”溫蘭擔憂了起來,不過見我臉色正常,內心的擔憂去了幾分。

   眼神移動,她很快看見我下身顯眼的凸起。

   淡淡的石楠花味還剩下細微的一點,鑽進溫蘭的鼻底,讓她面色慌了一下。

   我習慣裸睡,常換的被褥有股安心的氣味,陪我度過了孤獨的童年。

   這都是溫蘭的手筆,雖然她只是後媽,對我還不錯。

   溫蘭紅著臉移開視线,看著熟睡的我啐了一口,“人小鬼大,起床了。”伸出手捏起我的臉,我只能睜開眼睛。

   “困。”

   “困也得起床,都高三的學生了,周末不學習還賴床啊。”溫蘭白了我一眼,沒有同意我睡懶覺的申請。

   “趕緊起來,還有,以後睡覺穿上褲子。”說完她便起身扭著屁股走了。

   我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就下了床。

   今天那個位高權重的爹不會回來,不對,我一年也見不到那個人兩三次,現在也不知道在那棟樓的辦公室指點江山。

   我套了件短袖就走出房間,故意沒有穿上褲子,從客廳穿過准備去廁所洗漱,被從廚房走出的溫蘭撞了個正著。

   雞吧的陰毛從短袖的衣擺漏了出來,她只是掃眼看來,就能看見一根耷拉著的粗黑雞吧。

   還沒硬,都十分顯眼。

   “讓你穿上褲子聽不見呐,知不知道羞。”溫蘭氣惱地說了一句。

   我沒搭理她,直接走進廁所關上了門。

   看著我的背影,溫蘭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們兩人平時很少溝通,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這很正常,後媽跟兒子這樣的狗血劇目哪有什麼關系好的。

   冰冷的水讓我大腦清晰了不少,下意識地瞥眼看向髒衣簍,還保持著昨晚的布局,看樣子沒被發現。

   我隨手將這堆東西連著自己的短袖丟進洗衣機,這個家用電器我還是能玩得轉的。

   洗漱出來,看著鏡中的削瘦臉龐,我咧出笑容。

   “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我又一絲不掛的走出廁所,坐在餐桌的溫蘭抬眼就看見了我,隨即臉頰一紅,眼含怒意地看向別處。

   “回房間去!”她對我發狠道。

   我依舊沒搭理她,也沒管她有沒有在看我。

   我身型削瘦,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條,尤其是萎靡的雞吧,即便沒有硬,都老大一坨吊在兩腿間,跟身型反差極大。

   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只是最近放肆慣了,而且越來越放肆。

   見我一言不發地關上房門,溫蘭無奈的嘆口氣。

   好看的黛眉皺在一處,那股愁緒便飄了出來。

   她很想跟這個丈夫的兒子搞好關系的,結婚之前她以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可新婚當晚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老公沒有碰她,接了個電話,走了。

   再然後,她從一個普通科員,短短幾年坐進了辦公室,成了一個衙門的小領導。

   別人都羨慕她嫁了個好老公,家庭和睦,或者說小三上位成功,實際的情況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是曾經愛過那個男人,可時光流逝歲月蹉跎,當愛情被碾碎成泥,她也從那個為愛奮不顧身的小女孩,變成了只想有一個溫馨小家的普通女人。

   那個人給不了她,那個人的兒子,甚至看不上她。

   她不明白自己這些年算什麼,保姆?傭人?還是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溫蘭薄唇緊繃手攥著筷子,忍受內心的苦楚與委屈。

   “咔嚓。”

   臥室門打開,我走了出來,這次穿上了寬松的沙灘短褲。

   我一眼就看見溫蘭發紅的眼眶,眉頭一皺。

   這個女人就是愛哭,看著讓人心煩,既然這麼愛哭為什麼不讓她在我身下哭——內心突然涌起一股暴躁的施虐欲:想要讓這個女人哭的更悲慘些。

   那173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比我還高一點,那挺翹豐滿的肉臀,那緊繃的雙峰,那含羞帶怨的紅唇——帶怨?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冷淡地開口道。

   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關心她,溫蘭嬌軀一顫隨即雙手抹起眼淚,仰面看向我。

   梨花帶雨這個成語在我面前被具現化,那含羞帶怯的眼神讓我內心更加悸動。

   “沒,沒什麼,只是人老了想起些往事,有點念舊。”溫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快坐,再耽擱下去早飯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吃。”我直直地看著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打量著這個女人。

   直到看得溫蘭耳垂紅艷表情滯愣,不明白我想干嘛,我坐了下來。

   “如果父親讓你受了委屈,給我說。”

   躲著我視线的溫蘭眼神一滯,不可思議地看向我,見我開始悶頭吃飯,剛才那話就好像不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的一般。

   “給你說有什麼用,人小鬼大的小孩子,大人的事情還不用你操心。”溫蘭嘴角微翹,被我偶然掠過的視线捕捉。

   明明是想讓她哭的更慘,我發狠似地咬了口蒸得剛好的肉包子。

   “隨你。”我冷然回應道,像是要刻意跟她拉開距離。

   餐桌上一陣沉默。

   半晌,溫蘭突然開口道:“謝謝。”

   我疑惑地看向她,看得她又是臉頰紅潤,紅唇微噘,“干嘛,這麼看著阿姨我做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直白地問道。

   溫蘭白了我一眼,“沒聽見就算了。”

   嬌俏可人的模樣讓我內心有些動搖,眼神從那領口的雪白鎖骨移走,在溫蘭不曾察覺的桌下,我的雞吧硬得快要頂到桌底。

   我都說了我不是個東西,你這樣可是在勾引我啊。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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