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強上後就變回了發情的母狗,用小穴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千雪擦拭著紅唇說:“沒想到短短十個月她就飢渴成那個樣子,說實話,扶她的精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讓人懷孕的,當時我也嚇了一跳,不過我還要參加比賽,哪有時間照顧小孩呢?又覺得她太纏人了,要離開的是她不是我,於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女人雙臂手肘放在桌上,手背托著下巴,說這些話時沒有任何心理附帶,正像一個渣男那樣還面帶微笑,對她來說這些仿佛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不過,真應該說是緣分嗎?明明本是沒有任何交集,卻最終能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甘奈已經聽傻了,甜花問:“那媽媽這些年,為什麼不回來?”
円香搖頭苦笑道:“我沒辦法回來呀,我離不開大雞巴的,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尋歡作樂,找各種各樣的大屌男,換過好幾個男友,還有扶她,我回來能有什麼呢?我會愛你們,照顧你們,呵護你們,可是你們的爸爸,介川,我在他身邊只能去偷情繼續傷害他,總有被看穿的一天,他是那麼愛我,那麼的,天真。”
“所以說。”
甘奈看向千雪,錯愕道:“千雪爸爸,真的是爸爸?那爸爸,又算什麼呢?”
“騙人!”
介川呐喊道:“不是這樣的,你們是我的女兒,肯定是啊!”
男人抬起頭來,滾滾淚珠從他面頰流下,他哽咽道:“我養了你們那麼多年,看著你們從嬰兒長這麼大,怎麼可能被這麼一說,就不是你們的真正爸爸了,開什麼玩笑啊!”
這件事,是真的觸及了介川的底线。
“我把對円香的感情傾注在女兒們身上,含辛茹苦,當爹又當媽的,哪怕是被女兒們瞧不起,在她們面前當狗,被親生女兒給調教,給爆菊,只要她們在心中認同我這個父親,有著血緣關系,女兒們能開心我心甘情願,但這算什麼!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要斷絕我和女兒們的關系了嗎!騙人的!這太過分了!”
介川,給千雪養了近十年的孩子,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她們健康成長,自己沒日沒夜地工作,給她們創造最好的資源,就純粹是,在浪費?在,被寄生?自己什麼也得不到?
這種事,絕對不行!
“我要做親子鑒定,我不會再這樣鬧下去了!”介川站了起來,在他身上罕見地爆發出男人的威嚴:“我要帶女兒們離開,我賣血也會養她們成人。”
“沒必要費那個工夫。”
千雪此時給了介川最後一記暴擊,只見她從襯衫口袋里摸出一張疊好的紙,打開,推給介川。
“我這幾天偷偷找人去做的,那天看到円香的照片就產生懷疑了,沒想到果真如此呀。”
介川接過紙張,凝視著結果,他近乎要把紙給看穿,連續揉眼,連續用手指去擦那幾個字,但真相就是如此,甜花和甘奈,是千雪與円香的孩子。
介川只覺喉嚨發甜,一時間天塌了,沒錯,天崩地裂,他墜入了無盡的深淵,眼前是一片黑暗,耳鳴,天旋地轉,自己被丟到攪拌機里攪拌,肢體和關節劇痛無比,無法呼吸,頭疼欲裂。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不,不......”
他不斷喃喃著,抬起頭,看向甜花和甘奈,眼里是哀求,是最為悲痛的請求。
“甜花,甘奈,你們是爸爸的女兒吧?是我的女兒吧?啊?告訴爸爸,你們是誰的孩子?求你們了,求你們說說話,別丟下爸爸,求你們說是爸爸的孩子,我求你們了。”
在女孩們的記憶里,介川從來沒有這麼悲傷過,哪怕是最為困難的日子,介川都會笑著帶她們度過。
可是,真的要還叫他爸爸嗎?
女孩們糾結著。
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偏向雌性的男人,被她們隨意欺負,剝奪了穿衣服的權力,還被在網上曝光是個變態,又沒骨氣,又短小,一點陽剛的男人味都沒,說話唯唯諾諾,低聲下氣,還對著女兒們的腳發情,早泄,陽痿,腸道的樣子都被她們用指頭探清了,在女兒們面前沒有一點一滴的隱私,沒了工作,沒了房子,沒了任何財產,只會學狗叫和發情。
這樣的人是她們的爸爸?
好惡心,啊,真的好惡心,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可愛的女孩們的父親呀,千雪呢?千雪爸爸的雞巴那麼大,還有本事,經常替她們出頭,還每天都陪伴她們,和她們性愛,威嚴滿滿。
雖說介川養了她們那麼多年,但是啊,嗯......果然讓這種人當父親完全做不到,如果是當狗肯定沒問題。
甜花和甘奈相互點了點頭,隨即當著介川的面跳下椅子,跑到千雪身邊一左一右抱住了她,甜甜地喊道:“爸爸”
“轟隆!”
介川的心像被釘子釘住,他是徹徹底底的,絕望。
“啊呀,一下子就有了兩個可愛懂事的女兒,這可怎麼辦好哇。”
千雪摟住甜花和甘奈,咧嘴笑起,她身下的巨物漸漸翹起了鰲頭,耀武揚威展示著一個男人的能耐。
“對不起了介川,這種事我一開始就告訴你說不定會更好。”
円香也站起了身,來到千雪身後,正如一名賢惠的妻子,露出充滿愛意的笑顏,把手放在了千雪肩膀。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從一開開始就不行呢?”円香挑眉道:“除了溫柔外一無是處的廢物,在我身上再怎麼賣力扭腰,都不可能把精液射到我的穴道里呀,被人綠也是早晚的事情,不單單是我,換作別人差不多也是同樣的結果,介川,你還是趁早認清事實吧,你就是個只會對腳發情的廢物,所謂溫柔也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無能的性能力,要是真被你弄懷孕了,生下個和你一樣短小的男孩該怎麼辦?”
甘奈猛烈點頭:“媽媽說得沒錯,我們這麼優秀的孩子怎麼可能是笨狗生下來的呀,早該懷疑了。”
“可能這樣說有點殘忍......但,那個,嗯,狗狗,奈醬和媽媽的話的確有道理。”就連甜花也側目開口:“狗狗這樣的小雞雞,就連讓我們有感覺都很困難,要是真的和媽媽過一生,我們說不定也會可憐媽媽,不過,非常感謝狗狗這些年對我們的撫養,還有,就是之前我一直說,‘最喜歡爸爸’那種話,千萬不要當真呀。”
這一定是場噩夢!
介川選擇逃避,對,肯定是噩夢,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他的人生,他這十幾年來的一切行為的意義,沒有意義,毫無價值,全部成了泡影。
自己從一開始,就在被千雪戴綠帽嗎?從一開始,就是千雪的狗嗎?是徹徹底底的苦主。
介川猶如被石化,他癱在椅子上,眼睛空洞,腦袋成了漿糊。
“別管他了,爸爸。”
甘奈早已迫不及待,她用小手摸向女人胯間凸起的大包,活躍的濃精氣味已經透過層層布料涌進她鼻子里了,小穴躁動不已,淫水濕透了她才換上的睡衣,雌媚的淫香自她身上散發出來,女孩的嘴巴里的唾液腺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引得女孩不住吞咽。
甜花同樣如此,她的眼里多了對千雪的依賴,女孩的動作不大,卻默契配合著妹妹一同撫摸爸爸的雞巴,陽具在手心里跳著,灼熱的溫度,有力的靜脈,粗大,筆挺,女孩的身體立刻回憶起被插入注精後的高潮,便夾著雙腿,用手去扣摸濕潤的小穴。
円香雖才回到這個家,幾年後才重新與千雪再見,這些年來的性愛經驗已經被她牢記,女人可是道上有名的便器,她雙手托住胸前相較於之前變得更加爆棚的巨乳,那是猶如注了奶漿般的豐盈,燜熟的奶香氣息自領口向外飄出,雌汗蒸糜,如果凍般彈晃搖動,貼靠住千雪的脖頸,是溫熱的水球,上下滾動,為千雪舒緩工作一日的疲勞與壓力。
介川所見,曾經與自己親近的女性全部簇擁在千雪身邊,賣力討好著她,獻媚,只求那根將要撕裂連褲襪布料的陽具進入她們空虛寂寞的小穴,如此能夠確信,她們的的確確是一家人。
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自己?
介川從椅子上滑到地面,雙膝下跪,淪為一條徹徹底底的喪家犬,他輸了一切,一切!
“我們到臥室去吧。”
千雪提議道:“在這里做也不方便放開手腳。”
“嘿嘿,甘奈都聽爸爸的”
円香面頰紅燙,嬌羞道:“我也好久沒有和你再做了,真的,蠻懷念你下面那個東西,哈。”
千雪捏了捏円香的臉,笑著說:“那不是今晚再重溫一下嗎,順便再潤滑下你我之間的感情,讓我來填補對你的慚愧。”
“嗯”
四人歡喜地離了餐桌,走向原本屬於介川,現被千雪占據的主臥,男人看著桌上的冷飯,他做得食物無論是女兒們還是円香都沒有動筷,可想而知她們是有多麼急切地想要與千雪交合。
明明是那麼多年沒見面,明明家庭關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家就能這樣坦然接受嗎?自己從一開始就像是個小丑。
介川心如死灰,他萬念俱寂,萌生了尋死的心。
“狗狗,”此時甜花跑了過來,說:“爸爸讓狗狗來進屋錄像哦,大家都等著你呢。”
“錄像?”
開什麼玩笑,都這個樣子了還在使喚自己嗎?
介川恨不得一拳把桌子打碎,對,現在就起身去收拾東西離開,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男人握緊拳頭,往自己的小房間堅定不移地走去。
可是,當他經過主臥,虛掩的門房內傳來女兒們和円香的歡笑聲,介川的心又瞬間軟了。
他含辛茹苦養育大的女兒們啊,他日思夜想,幾乎每晚都會夢見的円香,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和新的女人開始新的生活,卻都放棄了,為的是什麼?
為了女兒們不受到新媽媽的欺負,為了円香回來的那一天,不會傷心,能夠重新給她個溫馨的家庭,能夠自豪地告訴她‘看呐,我們的女兒被我一個人養大的哦’,能夠對她說‘我們一直在等你呀,歡迎回家’。
可這些,都沒有說出口。
要走嗎?就這樣狼狽地離開?自己能做到嗎?十多年的感情,對円香和女兒們的愛......
房門推開,是拿著攝像機的介川進來了,他表情極其悲痛傷感,卻還是進到了這間屋子里。
千雪已經脫光衣物坐在床上,挺翹有致的身材在身下那根雄起的肉棒後可以忽略不計,傲人的巨根直衝天花板,陰毛好似獅子的發鬢,彰顯出雄壯威武的氣勢,雄汁自馬眼流出,匯聚著是一顆水鑽嵌在龜頭,在燈下熠熠生輝。
龜頭發紫,根莖筆直,像是一杆粗大的毛筆,盤旋著突出的恐怖靜脈和血管,碩大的囊袋就軟著耷在她腿間,被大腿托起,充裕精液而圓潤飽滿,散發著精液獨具的那股腥臭,但不難聞,扶她的荷爾蒙有著強大的催情效果,逸散在臥室里,將這里變為適宜交配的愛巢。
兩名幼女也脫光了衣物,在被她們爸爸的精子滋潤下,身材已經開始發育,成了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對於有著戀童癖的變態而言無疑是最大的誘惑和禁果,香脆可口的精細皮膚,水嫩白皙,還帶有健康孩童的略胖軟肉,胸部隆起,單手可握,乳頭像是兩顆紅色的桑葚,往下是可愛的烏賊腹,然後是堆積著脂肪的豐厚翹臀,以她們這個年齡來說,這樣的大屁股未免過於爆膩,不懂事的男學生還會經常以此嘲笑她們,但甜花和甘奈才不會生氣。
小屁孩懂什麼啊,就是這樣的屁股才棒呢,當她們在舞台上跳舞時,男老師的眼睛可都死死地盯著兩人彈軟的翹臀看哩。
她們的小穴自然是無毛的駱駝趾,而比之於其她女孩來說,則要稍顯肥厚些許,是陰部在被經常抽插後發生的變化,陰唇變大,唇肉變得粗糙,加之恥骨,所以穿上內褲後會有著像男孩子那樣的顯眼凸起,它們更加肥軟厚腴,夾住內褲的些許布料咀嚼吮吸,無疑是最色情的淫肉,每時每刻都在誘惑男人將陽具插入其中,被軟肉包裹,促使他們注射用以繁衍的精華,來滿足這兩只小魅魔永無休止的欲望。
再看円香,女人即使是在女兒們面前,也大大方方毫無遮掩地脫去了衣物。
她穿得本就不多,衛衣和牛仔褲下就是配套的藍色文胸與內褲,鼓脹沉碩的兩團爆乳近乎將胸罩崩開,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露出,胸脯貼合在一起,擠壓出一道幽邃淫靡的乳溝,肉光糜淋反射著油脂的光澤,香汗橫溢在溝壑之間,仿佛附著了一層乳膠,能夠倒映出人的身影,円香解開胸罩,乳房再無依托波濤蕩漾稍許垂落,在顯眼的位置,一根黑色的肉棒紋身印在她的胸部,分外顯眼,在無聲地告知女兒們還有介川她這些年都在做著怎樣的工作。
杯口大的乳暈染在乳房前端,乳頭不再是年輕時的粉嫩,不可避免的顏色發棕,像兩枚硬幣,隨著女人的呼吸而漸漸勃起,竟有半截小拇指長,如兩個小小的竹筍從地面冒出頭,銀光閃閃,是兩個穿過乳首的乳釘始終牽引著円香的乳頭,無法完全平復內手。她的腰腹仍保持著跳舞時的纖細,可這就與那對淫熟的巨尻極不相稱,這樣的身材就像一個葫蘆,脂肪堆砌,皮膚緊致,尻肉好比平原上赫然立起的山脈,連綿著兩瓣肥碩豐厚,円香稍微一動它們就跟著跌宕起伏,似乎裝滿了濃稠的奶漿,有著肉眼可見的肉色波浪,悶熱熟透,輕輕一動就噴發出化為實體的雌性糜霧。
發情的騷氣不可避免地從円香那烏黑茂密的陰毛下飄出,於這片灌木中,棕色的木耳潛藏著,陰唇在數年如一日的濫交下翻開,但仍保持著漂亮的形狀,這樣的蝴蝶穴毫無疑問能熟練地碾展插入其中的每一根肉莖,做愛的經驗已經被身體牢記,在小穴上方,陰蒂翹起,一個圓環套過端頭,這同樣是身份的暗示,放蕩的女郎。
女兒們見到円香這副模樣並沒有感到難堪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