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指揮官終於做了一直想對G36做的事,然而……
陽光明媚的早晨,辦公大樓。
“guten Tag,主人要開始今天的工作嗎?”正在辦公室內整理房間的G36看到指揮官推門進來,向指揮官問好。
“guten Morgen.”指揮官用之前從『格里芬指揮官必知必會:各國語言新手入門』的小冊子上學來的半吊子德語和G36打招呼,他看向一身黑白色女仆裝的格里芬女仆長,有些驚喜地問,“G36,今天是你來做秘書工作嗎?”
“是的。”G36放下手里的抹布,她將剛才由於低頭忙活而垂落的頭發撩回耳後,“長官什麼時候學會的德語,讓我覺得有些驚訝呢。”
“抽空學的。”指揮官坐到辦公桌後,“我也只會這一句而已,G36,你今天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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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G36擔任秘書呢?這事說來話長。
格里芬的人形來到海邊基地之後一直不清楚這里的情況,由於春田和胡德兩人的私交甚密,胡德向春田非正式且隱約地透露過首腦秘密會議的存在。
得益於幾周內重櫻輪值秘書艦娘們的體力比較出眾,指揮官被拴在內褲皮筋上而且拴得比較牢,秘密會議已經順利召開過幾輪了,議題除了扯皮一樣的份額分配問題,還有就是碧藍航线與赤色中軸的聯盟如何看待新加入的格里芬與鐵血工造陣營的問題,例如目前最迫切的,是否應該將她們拉入會議的問題,以及隨之而來的格里芬和鐵血工造應該占多少席位的問題。
首先根據港區一貫的公平博愛原則,格里芬和鐵血工造肯定是要加入會議並有提議權利和表決權利的,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懸而未決的是到底給幾個席位。
薩拉托加、伊麗莎白、長門和三笠、俾斯麥、黎塞留、利托里奧等人都造訪過格里芬鐵血工造宿舍,和她們進行了各種各樣的私下接觸和信息交換,在各陣營自己的情報層鍥而不舍的統計,參謀與決策層孜孜不倦的分析,甚至還有碧藍航线與赤色中軸各自在內部進行的廣泛情報共享之下,艦娘們對格里芬基地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
與之對應的,格里芬也因此對港區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
港區艦娘約有接近七百人,格里芬的人形、融合勢力、重裝小隊加起來有四百余人。雖然算下來人形的人數大概不過是艦娘的一半,但是人形這邊要團結得多,這不僅體現在格里芬內部,也體現在格里芬和鐵血工造的聯合上。
艦娘們目前的席位由陣營分配,白鷹、皇家、重櫻、鐵血、鳶尾、薩丁、北聯、東煌,八個陣營一席一票(雖然目前北聯和東煌還沒有人報到所以席位暫缺),如果用類似的方式向格里芬分配席位,那麼格里芬只能分到一個席位。這麼干非常符合已有的規律,而且對於艦娘們來說是占便宜的。但是艦娘們也不是傻瓜,如果這麼做,那明顯就是欺負格里芬初來乍到不清楚狀況,假如日後格里芬對這套方案不滿意,以她們四百人的體量可以隨時掀翻桌子,那麼大家都沒得玩了,所以不如將她們好好吸納進來成為既有體系的一部分。
於是各陣營同意分出的席位變成了兩個。
艦娘內部對這樣的提議態度並不一致。比如俾斯麥和黎姐兩人就對主流的意見唱反調,認為應該給格里芬更多席位。所有人都不知道俾斯麥是怎樣考慮的,但是黎塞留的想法很容易猜到,之前自由鳶尾和維希教廷合流後按說更加強大了,但鳶尾第二教國卻因此只剩下一個席位了,黎姐對此一直是很不滿的,所以這一次估計是打算送格里芬一個人情,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政治盟友。於是,提議懸而未決。
上周六,趁著重櫻艦娘們秘書期將滿,卻對這份工作仍然依依不舍,於是將指揮官掠走連開兩天秘密歡送派對的機會,各陣營又聚在一起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春田被邀請旁聽。
對於會議過程和結果,未參與的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春田回來之後在宿舍里問了一個問題:
“下周誰想當指揮官的秘書?”
“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G36問。
“指揮官的工作很辛苦,所以需要我們照顧他。”春田微笑著用手撐著下巴,“我就不去了,以後應該還有機會,你們誰有信心一上場就讓指揮官著迷於你們的工作呢?”
“誰……誰想照顧他啊!”WA醬說,“你們去好了。”
“確實如此,G36和代理人都有女仆工作的經驗,她倆都很會照顧人呢。”春田說。
“欸?”WA醬有些驚訝。
“以後還有機會的,WA醬。”春田把食指豎起貼在嘴唇上。
“我期待你的表現,G36。”代理人說,“我退出這次競選。”
“那就是你了,G36。”春田說。
“欸?”G36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份工作你以前也經常干,好好表現哦。”春田按住G36的肩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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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G36聽到指揮官突然冒出來的這句夸贊臉上一紅,“你又在取笑我了。”
“我沒有取笑你啊,G36你今天確實很漂亮啊。”
“不理你了。”G36轉身背對指揮官整理起了門口的家具,幾句日常的調笑,讓她感覺到自己仿佛回到了以前格里芬時期的日常工作中。
G36扎了一道麻花辮,她轉頭的時候麻花辮隨著頭一起擺動,於是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她脖子上方的一部分頭發卷曲著俏皮地從發束中露出來。女仆裝的背部束縛得很緊,所以G36婀娜多姿的背部线條被襯托得很明顯。這樣一個靚麗的身影在視野中晃來晃去,即便指揮官昨天受到赤城愛宕加賀,還有被愛宕拉進來新加入的高雄四人的壓榨直到透支,他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算了,下身現在一漲起來就會隱隱發痛,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指揮官看著桌上的作戰文件,之前赤城已經幫他整理了很大一部分,值得一提,赤城很好地理解了他的思路,所以指揮官的工作進度其實並沒有落下多少。
只是這文件邊角和空隙里的文字,還有塗鴉一樣的表情寫的什麼?拿出終端翻譯一下:
“指揮官大人今天很棒,赤城很滿足,感覺工作也精神百倍~😍”
“加賀搞出的聲音太大了,讓我心神不寧,這動靜是尿床了嗎?😡”
“綾波剛才眼神好奇怪,她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總算把長門打發走了,她怎麼不在宿舍好好宅著突然就出門了😪”
“愛宕又來借人,讓她借,讓她借,明天的工作全丟給她,我到時候要單獨享用指揮官~~~😈”
指揮官看著翻譯過來的文字思考起來,綾波和長門什麼時候來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為什麼看著這些文字就感覺下體好痛!
G36端著水盆走進休息室的浴室中,把水盆的水倒掉,抹布洗干淨掛好,洗干淨手擦干,將口袋里的白色手套取出來戴上。
“你今天怎麼沒有穿心智升級之後的那套衣服。”指揮官待女仆長忙完之後開始沒話找話。
“那身衣服被丟在那邊宿舍了,估計已經沒了。”G36已經坐在秘書官椅子上,聞言轉身向指揮官回答。
好遺憾,那件套裝有黑手套,而且還露肚臍,可以盡情欣賞女仆長白白嫩嫩的小肚子,最重要的是,如果女仆長穿那件套裝,就可以在女仆長下班後偷偷嗦她的的黑絲!
“而且那件衣服的襪子丟得太快了。”女仆長換了個姿勢,托著腮意味深長地看著指揮官。
某人老臉一紅。
“這麼說的話,你現在只有一件衣服穿嗎。”指揮官正襟危坐,努力讓自己顯得正經一些。
“是的,我那麼多件衣服,到現在只剩下這一個樣式的了。”說到這個,女仆長感覺有點心疼,自己的衣服都是指揮官花了很多他的工資購買來送給她的禮物,結果現在全都沒有了。
看著女仆長心疼的樣子,指揮官站起來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說,“沒關系,G36,現在我們可以自己設計生產衣服了,你下班後就可以到後勤部給自己多要幾套換著穿。”
“還可以換一套扔一套。”指揮官接著說。
“不可以!那樣很浪費的。”女仆長說。
指揮官就喜歡女仆長這樣一臉認真正經的樣子。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女仆長耳朵旁邊說:
“你明天穿婚紗來吧?”
女仆長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子,“怎麼突然想到這個?”
“你穿婚紗的樣子很好看。”
女仆長的臉甜蜜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是我的婚紗也丟在那邊了。”
“這樣是很可惜……畢竟那件是我們誓約的時候穿的,”指揮官說,“去後勤那邊訂一件吧,這樣這件婚紗可就是專門為你制作的咯。”
“不要!”女仆長說,“向她們提這樣的要求,我都覺得害臊,而且哪有誓約之後還換一套婚紗穿的。”
看著女仆長害羞的樣子,這下指揮官可不累了,他好好地欣賞了一下女仆長白里透紅的臉,這可把G36看得更難為情了。
“我幫你訂。”指揮官拿起終端,撥通語音通訊打到了後勤。
“不要!”G36起身去搶指揮官的終端。
指揮官一邊躲閃著,一邊向後勤提出了制造一套婚紗的申請,本來他還打算預約給女仆長量一下身材的,結果得知後勤那邊已經有最近才量過的女仆長尺寸了,於是就讓她們直接開始准備生產了。
為啥後勤那邊有女仆長的尺寸?
因為總不能讓女仆長穿著剛來的時候那件從戰場上下來的破洞裝上崗吧——那天從後勤部回來後,女仆長把衣服洗干淨烘干熨平,對著上面的漏風的破洞發愁,然後找春田商量怎麼辦,後來她們得知可以在後勤那里復制衣服,於是春田帶著量好的四人尺寸去了一趟後勤中心,這才結束了格里芬四人破洞補丁裝的短暫歷史。
(可以隨便做衣服,也就是說以後美因茨來了就有新衣服穿了?
其實……也不能算是隨便做新衣服……所以也許還是沒新衣服穿)
其實破洞裝也還可以吧,比如讓女仆長穿上大破的一套女仆裝給自己一個人看。如果把她裹在被子里邊挑逗邊欣賞則效果更佳。
打完語音通訊,指揮官把終端一收,兩手一攤,表示已經不可挽回了。
女仆長沒搶到終端,氣鼓鼓地不理指揮官了。
可是她扭頭之後,對著這邊的鬢角也好好看啊!女仆長的一頭淡淡的金黃色頭發從哪個角度看都很漂亮。指揮官暗暗擦了擦口水。
感受到下體又開始痛,指揮官覺得最好還是先回去坐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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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的女仆長吃完晚飯回到了宿舍,她看著窗外的晚霞,准備拿上長笛去天台上吹奏一會。
這時春田來敲門了。
“快來我宿舍,一起嘗嘗我剛烤出爐的餅干。”
今天傍晚春田邀請了胡德和貝法來格里芬宿舍嘗嘗她做的甜點,她最近張羅著要在這邊重開咖啡廳的事情,胡德聽春田說擔心艦娘的口味偏好和人形的口味偏好不一致,於是就邀請了貝法來一起品嘗交流一下。春田也邀請來格里芬目前不多的幾個人一起吃點心,於是幾個女孩子喝著咖啡,吃著甜點,還談到了格里芬的G28,江城愛,小獅子,艦娘里的敦刻爾克等幾個沒報到的甜點大師,並表示下次要邀請魯莽,大潮,長波,亞特蘭大一起來交流一下制作甜點的心得。
熟悉的甜點香味和聊天的融洽氛圍,都讓G36回憶起了格里芬基地的咖啡廳,咖啡,甜點,美酒,唱片機,漫畫架,兵棋,還有熄滅所有燈打開放映機,人形們一起看合影和電影的放映會。
從春田宿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大家互相道別之後各回各宿。
走到自己宿舍門口,G36看到門前地上放著兩個紙袋,她提起其中一個紙袋,里面裝著的是十分精致的紙盒。
“收件人:桑朵萊希,
發件人:後勤中心,
備注:送給親愛的老婆——指揮官”
系在紙袋提手上的標簽這麼寫著。
G36紅著臉把兩個紙袋提在手里,看了看身後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開門走進宿舍。
明天真要穿著婚紗去指揮官辦公室嗎?好難為情啊。G36將兩個紙袋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女仆長的身上,在床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G36最終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臉,出來拉上窗簾打開台燈,房間里亮堂起來。
女仆長紅著臉從一個袋子里取出盒子打開察看。
然而里面是一套女仆裝,原來並不是婚紗。
這好像是自己心智升級之後穿的那一套,女仆長取出頭環放在一邊,把裝在透明袋子里的上衣拿出來看了看,是了,緊小干練的白襯衫和黑外套,盒子里還有另一個透明袋子,應該是裙子。此外,用來裝紙盒的紙袋中還有三個小盒子,應該是飾品吧,女仆長打開前兩個盒子,拿出領結和一雙黑手套,最後一個呢,拆開來看,原來是一大包黑色長襪。
襪子再多也經不起小偷來偷,女仆長想。
另一個紙袋里是腰帶腰包,腿帶腿包,還有最大的一個紙盒,應該是鞋盒,打開紙盒,盒子里果然擺著一對高跟鞋。
G36放松下來,原來只是新的女仆裝而已。
那個人居然把自己的衣服記得這麼清楚。
女仆長心中突然有那麼一絲甜意,她帶著笑意洗了澡,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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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仆長還是早早地趕到辦公室開始工作,穿著新衣服。
“G36今天好可愛。”指揮官進門時說,“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很喜歡,謝謝長官。”G36由衷地感到歡喜。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指揮官又緊貼一步,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G36感覺到對方的手在身上亂摸,表情一變,閃身拉開距離,用一副凶惡的眼神看著指揮官。
“G36的眼神好可怕。”指揮官說。
“這是看流氓的眼神。”
“你就這樣看自己的丈夫嗎?我好傷心。”
“我遠視眼。”
你明明戴著隱形眼鏡啊,指揮官心里吐槽道,然後說,“G36好可怕。”
“這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我之前說的是眼神。”
“你現在理解的也沒錯。”
看著G36戒備心不減,指揮官只好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了早上的工作。
再贊嘆一下,赤城的工作做得真的很漂亮,而且今天沒有在紙的邊角發現赤城的發癲文學。
G36坐在座位上,拿出一本裝幀頗為講究的小說放在桌上,壓住書簽翻開書,用左手撐著頭。她看了一會書,放下左手蓋住嘴打了個呵欠,用右手翻了一頁,然後又把左手撐了回去。
指揮官托起下巴觀察著G36,陽光從G36的右邊照在她的側臉上,這種感覺又讓他有些熟悉起來。G36眨了眨眼,她的睫毛隨著一起抖動了一下,雖然她的視线沒有離開過眼前的書,但指揮官覺得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然而即便指揮官看了她很久,G36也沒有興趣和指揮官直接對視,連瞪都懶得瞪一眼,指揮官感覺自討沒趣,收回視线專心研究起自己的情報來。
上次企業遠征的路线是向東的,指揮官看著一張被自己用直线和圓圈畫滿的地圖,這張地圖是對之前多次巡邏已探明的區域進行測繪得到的,然而企業的遠征還沒有觸及這張地圖的邊界就被打斷了,之後向東的所有巡邏都沒有發現像那次那樣強大的敵方艦隊。至於找到薩福克、胡德和春田的事情則是一次往西南方向的巡邏,其中,找到薩福克的位置在較遠的位置,而胡德春田兩人出現的小島在近處的南側,這座小島屬於海邊基地附近比較大的島,但是它的的內容是未探明的。之前由於缺少陸上打擊力量,對於周圍海域的小島都沒有過於深入探索。既然現在人形也陸陸續續趕來報到,那麼之後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派出人形探索陸上范圍?
一盤洗好的苹果放在了桌角。
抬頭,看見G36正站在桌子前,手剛剛收回去的樣子。
“長官,請用。”G36看見指揮官看著自己,開口道。
“謝謝你,G36。”指揮官拿起一個苹果咬了一口,自己剛才居然沒有注意到G36是什麼時候把苹果取出來拿去洗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好了,別想這些了,還是專心對付眼前的文件吧。指揮官又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
之後情報室的Z23送來了幾次外勤艦隊例行通訊的電報,還有春田也有一次敲門進來讓指揮官嘗嘗她才做好的甜點,她對自己咖啡店的事情非常地在意。
兩人的上午看來可以相安無事地結束了……
嗎?
指揮官左手伸長去捏果盤里的苹果,卻感到抓住了布料的感覺,他抬頭一看,G36正打算撤走空盤子,而自己抓住了她的手套,他連忙松開手。
“抱歉!”指揮官正處在工作模式,下意識道,然後他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應該為和G36的肢體接觸道歉,這樣反倒生疏了,於是他又抓回去,“辛苦你了,G36。”
但這樣好像更奇怪了......
“一點小事而已...長官?”G36見指揮官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套,疑惑道。
“36,為什麼感覺這麼生疏?”指揮官繞過桌子走到G36面前。
“長官,這里是辦公室,請注意場合。”G36說,她抽了抽手,沒有抽開,“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指揮官嘆口氣,看起來G36對這里的陌生環境沒有安全感,不過什麼事都要有一個過程,他決定順其自然。
於是上午真的就這樣相安無事地結束了。
指揮官的工作告一段落,他決定不像往常那樣讓秘書帶飯回來,而是走路去餐廳吃飯。
其實指揮大樓里是有幾間可以專門用作廚房的房間的,不過指揮官覺得在樓里另開廚房很浪費,所以沒有啟用,於是他一般都在宿舍區的大餐廳吃飯。
“在這邊生活得還習慣嗎?”指揮官走在路上沒話找話。
G36跟在後面,回答道,“習慣。”
“我們並排走呀,你為什麼要走在後面。”指揮官有些哭笑不得,見G36沒有走到自己旁邊的意思,他停下來等G36,兩人僵持了一小會,G36走到了指揮官旁邊。
“G36,總感覺你在害怕什麼一樣。”指揮官還是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指揮官......我只是,”G36猶豫了一會,說,“我只是,感覺這里很陌生。”
“那就是不習慣咯。”指揮官說,他感覺今天的G36和昨天的G36判若兩人,他想問個清楚,但又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問。
“比如說?”指揮官問。
“‘比如說’?”G36問。
“比如說哪里比較陌生?”指揮官有點氣餒,今天的女仆長,真的好疏遠自己,“餐廳的飯菜還習慣嗎?”
“還好...”G36又恢復了那副語氣。
“可我記得你喜歡甜口。”指揮官回憶道,“今天應該是...重櫻食堂,也許會有天婦羅?還是咖喱飯?感覺都不太像你喜歡吃的東西。”
“重櫻的飯菜倒還可口,我覺得天婦羅和咖喱飯都是挺好吃的食物。”G36想了想,“我也不是非甜口不可,比如鐵血當值餐廳的時候,雖然甜口不多,但飯菜會讓我感到有些熟悉。”
“G36會對鐵血飯菜感到熟悉是很正常的。”指揮官說。
“為什麼,鐵血怎麼了,為什麼我對鐵血的飯菜感到熟悉是正常的?”G36有些疑惑。
“因為,你們......有共性。”指揮官突然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會覺得G36和鐵血有共性?為什麼自己會本能地有這樣的想法?感覺到有新的認知衝突即將出現,指揮官拿出終端的筆記本程序記錄了這個問題,然後努力地不去思考。
“G36,隨便和我聊點別的。”指揮官說。
“長官,怎麼了?”G36注意到指揮官的不對勁。
“隨便和我聊點別的,只要不是有關你和鐵血共性的話題。”指揮官扶著頭。
G36看著眼前的指揮官頭頂出汗的樣子,也許他還會像那天一樣暈倒,她咬了咬嘴唇,決定轉移指揮官的注意力。
“我感覺指揮官早上就像一個流氓一樣!”
至少很有效。
因為指揮官一下忘記了之前在想什麼。
“36,你怎麼會這麼想?”指揮官有點震驚。
“我認識的指揮官從來不會說兩句話就開始對自己的秘書人形動手動腳。”G36氣鼓鼓地看著指揮官,她又想起了今早發生的事情,一股火氣突然涌上來。
指揮官瞪大了眼睛,他回憶了一下今早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當時確實亂動女仆長的身體了,原來她說的感覺到陌生,並不只是環境,還有自己!
“對不起,G36,我......”這下輪到指揮官放不開手腳了,而且更糟糕的是,他開始回憶起自己在格里芬的經歷,那個時候自己好像是不怎麼亂動身邊的人形,即便誓約之後,也是先慢慢培養氣氛,等對方也進入調情的狀態時,才會開始下一步動作。可是自己現在卻因為毛手毛腳讓G36討厭了。
不過,像這樣強行回憶起另一個時空的事情會發生什麼?
“抱歉,失陪。”指揮官轉身快步走向食堂,他覺得自己現在有點不對勁,所以打算先讓自己冷靜一下。
指揮官用終端記錄了目前的想法,然後開始拼命忘記這件事情。
G36站在原地,她從剛才就有些不安,現在突然涌起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有點過分,她手足無措地捏住裙角。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想痛罵指揮官,雖然今早指揮官的行為讓她有點生氣,但她感受到的其實更多是陌生感和害怕感,然而指揮官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又讓她覺得非常心疼。她認識到,自己錯誤地將在陌生環境下的不安發泄到了指揮官身上。進一步講,其實指揮官對自己動手動腳也是很合理的,他也許只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感受就貿然開始調情。G36抬起自己的右手摘下手套,看著無名指上的鑽戒,她咬了咬嘴唇,打算追上指揮官,但是對方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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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端著餐盤在餐廳中找地方坐下,盡管指揮官就在不遠處,但她這會也不知道怎麼和對方接觸。
看著指揮官已經離開餐廳,而且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G36感覺十分焦急。
忽然間,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是春田。
春田已經走進後廚,和重櫻的艦娘熱烈地交談起來。
“春田!”G36鼻子一酸,眼淚汪汪地衝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別哭別哭,36你怎麼了?是不是指揮官欺負你了?”春田聽到G36的聲音轉過身來,看見對方的樣子大吃一驚,連忙把她抱住,摸著她的頭安慰著她。春田很疑惑,怎麼一會功夫不見,G36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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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躺在臥室的床上,他中午思考了太多的問題,而且他知道對於其中的一些問題如果再繼續思考下去,要麼會被強行遺忘,等待以後有機會才能再度想起,要麼自己直接陷入昏迷。但是對他來說,記憶都是很珍貴的,他不願意放棄每個梳理記憶的機會。於是他開始梳理這些混亂的記憶,排除其中可能是為了邏輯合理而胡亂腦補的部分,試圖回憶起真正的往事。
但是隨著自己梳理記憶,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東西越來越多,甚至......甚至冒出了很多女孩子們的寫真,其中有艦娘的,也有人形的,還有兩幅G36的寫真讓他很心動————他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些寫真嗎?
別想了,指揮官感覺自己腦袋里的東西越來越多,他搖搖頭,把被子蒙在頭上,試圖用較高濃度的二氧化碳讓自己快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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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這麼做嗎?G36回憶著春田剛剛教給自己的內容。她遲疑地走進指揮大樓,摸著牆走到電梯旁邊按下按鈕。
——
“叮——”電梯門打開,此時G36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決心,為了心愛的指揮官,自己不僅要做,而且要做到最好。
女仆長大步走出電梯,她風一樣刮過長廊,將手按在辦公室門上,“滴滴——”權限通過。
G36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繞過桌子,右轉,把手按在休息室的門把手上,“咔噠——”門鎖打開,G36一步跨進休息室。
床上空無一人。
G36心中設想過一百種開門後看到的情況和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唯獨沒想過這里會沒有人。
指揮官人去哪了?
G36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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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的終端響了起來,她從床上起來,一邊一只手按住了臉上的面膜,摁著邊角把面膜在臉上貼牢,一邊從床頭櫃上拿起終端,她看了一下來電人,“春田”,這個時候打通訊可真是不常見,看來是有急事。
她連忙接通通訊,把終端貼在耳朵上。
“春田,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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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嗯嗯,好的~再見~”貝法掛掉通訊。
“好了,我們繼續。”她拿起打蛋器繼續打碗中的蛋液。
“是誰打的通訊呀,怎麼這會突然問這個?”企業在水槽邊洗著模具,轉過頭好奇地問道。
“是胡德。”貝法騰出手,突然從案板上沾了一點面粉抹在企業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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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36按下電梯按鈕,看著電梯屏幕顯示電梯從一樓慢慢上升,她不願繼續等待,轉身走向旁邊的樓梯,扶住欄杆,噠噠噠噠噠,G36穿著高跟鞋匆匆走下樓梯。
幾個回轉之下她到了目標樓層。她走進長廊,看著門牌號的規律,最終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這樣就可以嗎?”G36摘下手套,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手上閃閃發亮的戒指,然後遲疑地將戒指對准門鎖的感應區。
“滴滴——”門鎖打開了。
——
聽到外面有關門的聲音,指揮官把被子從頭頂掀下來,自己折騰了半天還是沒睡著,不折騰了,他坐起來想看看是誰來了。
“G36?”指揮官看著眼前一路小跑之後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長官,”G36走到床前,“我很需要你。”
“G36,你......你怎麼了?”
什麼情況???指揮官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
G36並沒有回答,她抿了抿嘴唇,走到床邊,按住指揮官的肩膀讓他坐好,然後蹲下來抓住指揮官的內褲往下一脫。
“等一下,G36,你要干什麼?”指揮官不覺得今天的G36是會主動這樣做的狀態,對方遇到什麼事了嗎?
他捧起G36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G36,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無論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你是我的妻子,我們之間沒有不可以說的話。”
“長官,我沒有遇到什麼事,我只是感覺到很需要你。”G36起身吻住指揮官的嘴唇。
一股花香順著舌頭傳遞過來,指揮官決定先順從G36的意思。
唇分,G36俯下身,用手撫摸著指揮官的胸膛,一路向下重新回到指揮官的腿間。
“屁股抬起來。”G36把手伸到指揮官大腿下面,發令道。
指揮官按她說的做了。
於是G36順利脫掉指揮官的內褲,她把脫下來的指揮官內褲放在床邊,看著指揮官耷拉著的下體咬了咬嘴唇。
G36摘下左手的手套,握住指揮官的下身揉捏著,然後用牙齒咬住右手的手套,准備把右手的手套也摘下來。
“不要摘。”伴隨著下半身傳來的感覺,指揮官突然有了興趣。
G36疑惑地抬頭。
“我喜歡這樣。”指揮官揉了揉G36的臉。
關於怎樣挑逗指揮官,G36並非不熟悉,所以她雙手並用,略微施展了一下就把指揮官的情欲調動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肉棒慢慢抬起頭,G36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張口貼上去。
看著女仆長牙齒之間拉開的一道銀线,指揮官閉上了眼睛。而後他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
女仆長品嘗著嘴里的久違的味道,她也閉上了眼睛回憶起來,隨著過去的某種熟悉感涌現出來,她感覺到自己逐漸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G36手口並用,專門找指揮官的敏感點刺激他,她用舌頭繞著洞眼打圈,用牙齒刮頭部底面的棱,她用手指輕捻著系帶,她甚至還用指甲輕輕地劃他肉棒上方皮膚下的溝,感覺口中的物件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女仆長開始前後吞吐,用自己的舌頭和上顎一起包夾著,然後開始引導著他觸碰自己的喉嚨。手上的動作也略微增加了幅度,從原本的用於固定的力氣轉為輕輕擠壓的力氣。隨著物件在口中越來越深入,她開始減少用於握持的手指的數量,並最終只留下兩手大拇指和食指組成一個圈,其她手指也沒有閒著,而是在周圍四處撫摸按壓刮蹭,隨著過去的記憶越來越熟悉,她一邊回憶著他那時的敏感點,一邊跟隨著他現在的節奏,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動作。
准備。
女仆長睜開眼睛,向外吐出一些嘴中的物件,然後用兩只手使勁抓住剛剛才吐出的部分,在自己臉前擠壓著抽動起來,嘴里也加重了挑逗的動作。
就是現在。
女仆長閉上眼睛,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她感到手里的物件越來越漲越來越燙。
“噗呲——”她感覺嘴里多了一些涼絲絲的東西,然而她沒有控制住口中的物件,物件抖動著跳了出來,於是接著她臉上一熱,她用手去捂,手中也一熱,G36連忙張開嘴把正在亂噴亂塗的罪魁禍首又含回去。
感覺到手中和口中物件的動靜停息下來,女仆長放出嘴里的物件,睜開眼睛,咽下了遺留在嘴里的東西,然後用小臂將從臉頰上往下流導致自己感覺有些癢的液體刮下來,抬頭看著閉上眼睛正在享受的某人。
女仆長站起來俯視著他,一直等到他臉上舒適的表情漸漸平息,才開口說,“把紙給我。”
指揮官聽到聲音睜眼,從床頭拿過一盒濕巾。看著女仆長開始擦臉,他把被子團起來墊在腿右邊,伸出手把女仆長抱過來,將她以腰貼著自己,頭放在被子上的方式橫放在自己腿上,然後開始幫女仆長擦臉,於是女仆長轉而開始清理自己的手指。
“都怪你,手套弄髒了。”女仆長把手掌攤開伸到指揮官眼前說。
“我給你洗。”指揮官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已經幫對方擦干淨的臉,貼上去親了一口。
指揮官伸手要去摘女仆長的手套,女仆長把手往回一縮,“用不著你來,我自己洗。”
忽然,G36眼睛一轉,扭動一下身體,勾起腿,用腳碰了碰指揮官的腰,“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歡偷我的襪子?”
“喂,親愛的,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叫‘偷’,拿自己老婆的衣服能叫偷嗎。”
G36轉而曲起腰,用手把兩只絲襪從兩條腿上卷起來褪下,然後往指揮官臉上一丟,“這雙送你了。”
然後她腿上一使勁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上半身轉過來看著指揮官,“我去洗澡,不許偷看。”
“如果我一定要看呢?”指揮官摟著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自己身上。
“我說不許看就是不許看。”G36在指揮官臉上摸了一把。
“好吧,那我就想象著你洗澡的樣子,用你的襪子在這里打一發好了。”指揮官把G36的手拿在手中,在自己臉上蹭著。
“隨便你。”G36收回手,撐著床重新站起來,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走向浴室的玻璃門。
她把脫下來的衣服和摘下來的戒指放在櫃子上,然後將手伸到腦後把頭發捧起來散開放下。
“我要用還帶著G36氣味和體溫的衣服做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指揮官大聲說。
G36聞言怔了一下,開門走進浴室。
稍後她從浴室門口探出頭來,看向坐在床上的指揮官:“進來吧。”
............
午間休息時間被兩人以勞累的方式用完之後——請不要誤會,開始洗澡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再干些什麼了——下午的工作開始了。
兩人的心結徹底解開之後,倒是親密多了,G36拿上書和杯子,搬著自己的椅子坐到了指揮官右後方,靠在窗戶下面看書。
桌子後面就那麼一點地方,真不嫌擠!
女仆長偶爾抬起頭看看身側的人專心工作的樣子,她欣賞一會以後就繼續低頭看書。
或者合上書,起身把兩人的水杯添滿。
或者起身活動一下脖子,看著旁邊的人還是埋頭工作,把他拉起來跟著自己一起活動。
或者悄悄起身,洗點房間里的水果,甚至是晃著大白腿走到餐廳拿一些保存條件更加苛刻的水果,用盤子端回來放在桌子上。
下午的時間過得倒也挺快。
............
“差不多可以休息了,”指揮官起身,“G36,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兩人牽著手出了門,在路上兩人聊天的時候G36又挽住了指揮官的胳膊。
在餐廳里迎面碰上了春田,她手里提著裝點心的盒子。
“關系真好。”春田笑著,先是看看指揮官,然後又帶有深意地看向G36。
指揮官和春田寒暄結束,轉頭看到G36還是低著頭滿臉通紅的樣子,有些奇怪,問,“G36,你怎麼了?”
“沒什麼。”G36抬起頭,控制著面部表情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後注視著指揮官命令道,“你去打飯。”
............
晚上的時候春田的房間里聚了更多的人,格里芬四人,貝法,企業,亞特蘭大,魯莽,還有過了一會在餐廳那邊忙活完才趕過來的大潮和長波。
這可真是海邊基地里目前最頂級的甜品聚會了。
這天的聚會也開到很晚。
回到宿舍前,G36在宿舍門口又發現了兩個紙袋,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次又是什麼呢?G36拿起袋子放在胸前,推門走進房間。
............
這一天之後的早上。
指揮官走進辦公室,看見G36穿著一身女仆裝正在忙碌著。G36穿了一雙新的襪子,所以沒有昨天下午那樣的大白腿看了。
他和G36問過好,坐在桌後掏出終端,查詢了一些數據,然後看著G36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算了,干活。
指揮官開始了新的畫圖和統計工作。
——
“長官~”
指揮官聽到聲音抬頭。
這是誰?像是花叢中的精靈。
精靈微微晃動腦袋,頭紗隨之飄動,項鏈隨之搖曳,好像創造了一陣風讓她拂過。
她的眼睛好像早晨的露水,晶瑩著閃閃發光,她的皮膚好像陽光下的花瓣,嬌嫩著微微顫抖,她的手好像絲滑的奶油,柔和著白皙靈動。
她的腿,她的腳踝,她的鞋子,全都美不勝收。
她站在這里,將一朵純白的車矢菊上最美好的部分,都匯聚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長官,喜歡嗎~”
“喜歡到不能再喜歡!”指揮官恨不得跳過桌子立刻把她抱起來。
當然,他最終還是只能繞過桌子走過去。然後把這花叢中的精靈抱著舉起來,讓自己的身體轉了一個圈。
“長官,快放我下來~”G36捶打著指揮官,滿臉幸福地說。
“讓我多抱一會。”指揮官把G36摟到懷里,橫抱著她,低頭深情地看著。
G36和指揮官對視著,她伸出手摟住指揮官的脖子,然後閉上了眼睛。
得到G36的允許,指揮官低頭吻住了G36的嘴唇,對方顯然已經等待多時,兩人的嘴唇剛剛觸碰在一起,指揮官就感覺到對方花香氣息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自己的口中,把自己的舌頭卷起來勾走了。
把G36放在床上,一身婚紗的G36放松地攤開在床上,她枕著自己散開的頭發,眉目含情地注視著指揮官。
“下次我要先在這里撒一些花瓣。”指揮官說,然後他撲上床,與G36十指相握,唇舌傳情。
看著指揮官脫了外套,G36伸手捏住後背的拉鏈,同時想要起身,“讓我把衣服脫了吧,會弄髒的。”
“不要脫,我就喜歡你這樣。”指揮官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抽回來捧起來,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然後順著胳膊往上吸吻著,同時把她又按回床上。
G36的眼神迷離著,看著指揮官親吻著自己的身體,她把指揮官摟在胸前,指揮官順勢在G36的鎖骨上親吻著。
過了一會G36把指揮官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指揮官會意,伸手捏住之前G36在婚紗背後拉開了一個開口處的拉鎖,向下拉開一段距離,另幾根手指輕輕地撫弄著G36光滑柔軟的背部,這個動作讓G36十分受用,她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當然,G36想讓指揮官做但是沒說出口的事情並不是這件事,還需要指揮官進一步的動作,指揮官將G36的上衣拉開拉鏈之後,把她肩膀上的衣服剝下來,G36的肩膀好白好香啊,指揮官把鼻子湊上去,順著肩膀嗅到鎖骨,項鏈的吊墜在他的臉頰上摩挲著,他的手不停歇,將因肩膀部位衣服滑落而變得寬松的胸前衣服剝開。
G36用下巴感受著指揮官的頭發,她一手摟住指揮官的背部,一手按著他的腦後。
指揮官從來自G36雙手的力度體會著她的感受,他終於摸索著將G36的文胸解開。沒錯,女仆長剛才的暗示是這個意思。
G36感覺到失去遮蓋的胸前一涼,手指緊張地扣動著指揮官的身體。
指揮官感覺到G36手上的變化,他將嘴唇吻回到G36的臉部,用自己的胸膛貼緊G36的胸前。感覺到G36的眼神再度迷離,他吻到了G36的耳後,然後嗅了嗅G36的頭發。
“你的頭發真好聞。”指揮官咬著G36的耳朵說。
G36用手從指揮官背後按壓著他。
於是指揮官將手從G36的背後抽回,順著她的腋窩下方回到了G36的胸前,此時G36的乳蒂已經變硬,他用手指撫弄著G36乳暈的部分,感受著G36乳頭的彈性。
“新娘子,我要喝奶。”指揮官又在G36耳朵旁邊說。
感覺到後背被捏起一團肉擰了一下,指揮官使壞般地加大了手上揉捻的力度,於是捏住他後背的手漸漸就沒了力氣。
指揮官順著女仆長的耳朵向下,吻過她的雪頸,鎖骨,然後到了胸前,他埋頭在G36的胸前,含住了乳頭輕輕地吮吸起來。
感覺著G36的手指在自己的腦後輕輕揉動著,指揮官順著她的節奏對著乳頭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吮吸和放開,他每用舌頭在乳蒂上拂過一次,就感覺到腦後被按壓一次。
聽著G36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甚至隱隱有哭一樣的聲音,指揮官手掌扣緊女仆長的後背,突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作為回應,G36的手也使勁按住了他的頭。
G36一開始感覺胸前癢癢的,隨著對方不停地挑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胸前傳來,她享受著這種感覺,直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口中已經發出了撩人的喘息聲。女仆長又感覺到小腹隨著這陣酥麻產生了一股暖流向下體涌去,她夾緊了雙腿不安地揉搓,讓自己的衣服布料在腿間摩擦著,好緩解這股癢癢的感覺。
突然感覺到胸前的酥麻感停下來了,G36睜開眼睛,卻看到指揮官不懷好意地笑著抬起手,他勾成圈的拇指和食指分開,拉出一道銀絲,“親愛的,這是什麼東西呀?”
“你混蛋~”G36將粉拳砸向了指揮官。
指揮官將自己的手指放入口中:“我感覺這味道是花蜜。”
G36雙手捂住羞紅的臉。
然後她感覺到耳朵旁邊有溫熱的鼻息,“小蜜蜂要來采花蜜啦。”
——
指揮官已經埋頭在剛剛掀開的G36紗裙下面,他將眼前的褻褲向旁邊拉開,觸碰到的感覺告訴他褻褲的里層已經濕了。他一口含住了從對方被拉歪的褻褲下面露出的蜜泉。
指揮官果真采了很長時間的花蜜,采到了G36都感覺等不及了,於是G36揪著他的頭和肩膀,把他從身下拔上來。
G36注視著指揮官,她的臉紅彤彤的,她伸出手,開始解指揮官襯衫的扣子。指揮官體會著胸前悉悉索索的感覺,他的手繼續撫摸著G36的身體,挑逗著她的興致。
“長官,我要。”G36丟掉手中的襯衫,抱緊指揮官,在他的耳朵旁邊說。
“要什麼?”指揮官問。
“我要。”女仆長不好意思地重復了一遍。
“要什麼?”指揮官明知故問。
“要你。”G36有些羞惱地說。
“要我的什麼?”指揮官故意挑逗著她。
“嗷——”他感覺到耳朵被狠狠咬了一口。
想讓女仆長開口說她不願意說的詞?省省吧。
“快點!”女仆長的牙齒從指揮官的耳朵上牽出一道唾液的絲线。
指揮官把G36的紗裙掀起來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後和身下的美人十指相握。
G36注視著他慢慢閉上眼睛。
感覺到女仆長用拇指扣自己的手背,指揮官讓下身找准位置,在女仆長的洞口摩擦著,同時俯身將她的嘴唇含進嘴里,然後挑開嘴唇,穿過已張開的貝齒,開始和對方的舌頭交纏起來。
他的下身在廝摩了這一會之後,已經沾到了足夠的愛液,於是他順著分開的肉唇慢慢推動下身,在一陣緊箍的感覺之後,他終於感受到了女仆長用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將自己的堅硬包裹起來的感覺。
“嗯——”女仆長的鼻子里輕輕發出一聲嬌吟,胸口在指揮官身上揉蹭著。
兩人通過舌頭和扣在對方後背上的手——還有最重要的下體的磨蹭,體會著對方的感受,並適時予對方以鼓勵,例如一陣吮吸,或者一陣按壓,或舌頭的挑戳。
指揮官的動作一開始很慢,也很細微,但是隨著來自女仆長肢體的鼓勵,他開始加大力度和幅度。最終,兩人和諧地享受著彼此的頻率。
女仆長下身的愛液被指揮官抽送著帶出來,而指揮官的愛意隨著抽送順著女仆長的下身進入到女仆長體內。
漸漸地,女仆長的手扣得越來越緊,她停下來接吻的動作,張開口,大口地吸氣。
指揮官感覺她好像快要到了,湊在她的耳朵旁邊說,
“Ich liebe dich, Sechsunddreißig.”
如果不是自己的錯覺,那麼G36現在一定是失神了,她停止對外界做出任何反應了。
然後失神中的女仆長轉過頭,抱住指揮官的頭把他的嘴按在自己的唇上,她的鼻子里傳來了劇烈的呼吸聲。
指揮官只感覺自己的下體被突如其來的四面八方的軟肉擠壓著,然後一陣溫暖的潮水從下身的前方涌過來,柔軟的玉把他整個下體包裹起來,肉璧一邊擠壓一邊輕輕搓動,他感覺在對方的刺激之下,下身所有的開關全都被打開了,他的精華衝破關卡的阻攔盡情地釋放出來。女仆長的身體迎接著這股精華的衝擊,再次做出回應,四面八方的肉壁揉搓著使勁地壓榨著指揮官的下體。
然而此時的兩人已無暇顧及身體的感受,因為他們對彼此的愛意已經快要凝成實體,他們只恨不得能將自己融入到對方的身體之中,他們深吻著,用牙齒觸碰牙齒,就好像要把對方吞進肚子里,他們的手勒著對方的身體,就好像能將對方勒入自己體內合二為一。
在所有快感神經被巨大酥麻電流衝刷著的感覺結束之後,兩人松開了對方,一邊大口地喘著氣,一邊睜開了眼睛。
“長...嗯...官......”G36湊在指揮官耳邊,從喘氣聲中湊出音節,斷斷續續地說,“我也...嗯哼...愛你。”
僅僅一次的交媾並不能令兩人火熱的內心得到冷卻。
G36和指揮官調換身體的方向,互相趴在對方的下體上,用嘴唇舌頭和雙手重新勾起對方身體的興致。
感覺到身體准備好了,咽下口中的對方體液,他們又嘴對嘴接吻在一起。
用傳統體位再來了一次。
然後恢復體力。
這次指揮官讓G36來做主導,於是他們用女上男下來了一次。
然後恢復體力。
用後入式來了一次。
再來一次,因為指揮官的眼睛實在離不開女仆長雪白的臀。
然後恢復體力。
用最傳統的體位又來了一次。
恢復體力。
面對面坐著,G36坐在指揮官腿上來了一次。
稍稍恢復一下體力,兩人又為對方口出來一次。
到中午了,兩人抱在一起稍稍睡了一覺。
然後被口醒。
又來了一次......
昏天黑地。
所幸今天一直沒人來找指揮官。
............
太陽快要落山了。
兩人面對面泡在浴缸里,很有默契地不來了,再來今天就回不了宿舍了。
指揮官倒是很想把女仆長留下來,讓她和自己一起去臥室過夜,明早一起醒來享受一個溫存的早晨。
但是G36之前和其她女孩們今晚有約,她不想爽約,因為她感覺要是自己沒有按時出現的話,大家就都會知道她的女仆工作干得格外“賣力”了。
如今已經過了晚餐時間,她得快點回宿舍。
“你給她打個通訊,就說你去不了了唄。”指揮官玩弄著G36在浴缸外的濕漉漉的發束。
“怎麼跟她說?總得有個理由吧。”
“就說你和指揮官干到昏天黑地,現在什麼都不想想,只想繼續和指揮官干下去。”
“滾蛋!”G36白了指揮官一眼,羞怒道。
她起身從浴缸里站起來,身上的水珠順著身體曲线流下來,她邁出大白腿跨出浴缸,草草地用噴頭淋了一下身體,拿起毛巾彎腰開始擦頭發。
感覺到突然覆在身上的手,G36動搖了一下,然後她感覺到指揮官只是拿著毛巾在幫她擦身體,所以也就沒有再抗拒。
“你現在的姿勢對我來說完全就是個無法抵擋的誘惑。”指揮官一邊幫G36擦身體一邊說。
“你是不是看見裸體的女人就這樣說?”G36低頭擦著頭發。
“那得是看見誰的裸體,比如說,”指揮官說,“我腦海中一出現G36,就忍不住想把G36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對G36做這樣和那樣色色的事情。”
G36哭笑不得,她把頭發小股小股地聚在一起,用毛巾揉搓著,然後起身,這時感覺到對方的雙手趁著從背後為自己披上浴巾的機會又不安分了起來。
“明天再給你,好嗎?”G36回頭,眼睛里充滿了溫柔。
指揮官停下手里的小動作,把頭壓在G36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作為回應。
.............
指揮官從浴室出來,看見G36只穿了內衣,面對著床上放著的脫下來的婚紗。她聽到浴室門的聲音,轉頭氣鼓鼓地對指揮官說:“婚紗被你搞成了這幅樣子,以後還怎麼穿,都怪你!”
“弄髒婚紗的不止是我,其中也有你的功勞哦。”指揮官走近說。
“你!”G36握起拳頭狠狠地在指揮官胸口捶了一下,“如果不是你不讓我脫,會這樣嗎?”
“我幫你洗干淨,以此作為道歉吧。”指揮官捏住G36的粉拳。
G36穿上了之前的女仆裝,最後把黑色長襪套在腿上,然後看著指揮官得意地說:“今天的襪子就不給你了。”
“只有自己老婆穿了一整天之後帶有老婆身上氣味的襪子才值得我收藏。”指揮官說。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G36生氣道,“不理你了,我得快點趕回去。”
“不要著急,把頭發弄干再回去。”指揮官拿起吹風機,“吹到冷風會讓頭皮著涼,對身體不好。”
G36堅持要走,指揮官堅持把她留下來,拉扯之後,G36只能乖乖坐下讓指揮官為她吹頭發。
“待會要遲到了!”G36感覺著頭上吹來的熱風。
“我有辦法。”指揮官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捧著一束頭發說。
..............
格里芬宿舍樓下,G36從車座上下來,取下頭盔,一頭金發隨著她的動作飄灑開來。
“感覺還不錯。”G36把頭盔還給指揮官。
“我說過我有辦法。”指揮官接過頭盔掛好,然後把頭上的頭盔摘下來夾在腋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那麼,明天見。”G36轉身欲走。
“親我一下再走。”指揮官說。
G36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顫,本來准備無視掉直接離開,但是她走了幾步之後,最終還是回頭走過來,在指揮官的臉上啄了一下,然後轉身雙手放在背後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宿舍樓。
指揮官戴上頭盔,發動了摩托,回去的路上他還是忍不住在想:
她真的好可愛。
...............
夸下海口的指揮官這會正在浴缸旁邊唉聲嘆氣,他往浴缸中放滿水,把婚紗和絨墊放進去泡起來,幸好做愛前把頭紗摘掉了,不然也許還有頭紗要洗。指揮官拿來洗滌劑,紗裙上的人類與人形水漬痕跡比較多,他挨個找到紗裙上兩人制造出的一片片戰斗痕跡,擠一點洗滌劑,揉搓起來。
忽然,他留意到浴缸旁邊的位置還有一攤粘稠的液體,散發出前列腺液和巴氏腺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等一下……他想起來兩人在浴室也激情過好幾場。
那麼自己好像得先把浴室清理干淨,才能在浴室中洗婚紗,不然說不定待會把婚紗拿出來的時候又不小心碰到,那樣不就白洗了。
於是他開始打掃浴室,本來一整天都在射精,感覺快要虛脫了,現在這樣忙碌起來更累了。
好想直接躺下睡覺。不行,承諾過G36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於是指揮官半睡半醒著清理浴室,清理完浴室已經很晚了,但他還得繼續洗婚紗,洗絨墊。
呵,辦事的時候光顧著爽了,活該。
................
晚上。
指揮官小心翼翼地把洗好的婚紗包在干淨的袋子里,准備離開。
在浴室的燈光下,他看到床頭櫃上有個小東西的黑影,於是伸手把東西拿起來,原來是一條紅色的帶子,應該是G36的領結,看來她走得太匆忙,領結都忘了戴上。
看著領結的樣子,指揮官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很多想法,最後他努力打消了這些想法,但還是把領結揣進了兜里。
為什麼不放下領結等G36明天過來再拿呢?
誰讓她今天連襪子都不給我留一條。
指揮官自我辯解道。
................
深夜,指揮官把婚紗用晾衣撐在晾衣架上掛好,從陽台上返回臥室內。坐在床上,掏出G36的領結,聞著上面女仆長的氣味,腦海中開始忍不住地繼續浮現剛才被強行打消的齷齪念頭。
要不要去夜襲G36?她現在住單人宿舍,自己也能悄悄開門,條件完全成熟。
G36這會在做什麼?想象了一下G36熟睡的樣子,感覺她更誘人了。
不,算了。
今天把G36折騰了一整天,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吧。
指揮官躺下,一邊把G36的領結放在鼻子下面,一邊想象著自己會對熟睡的G36做這樣那樣的事情,想象著她被弄醒後,從一開始的茫然,到害羞的表情變化,想象著她最終迎合著自己,然後兩人一起攀登快樂巔峰。
太澀情了,太誘惑了。
趕快到明天吧,真想快點再見到G36。
.................
“長官,早上好!”G36元氣十足地對進門的指揮官打招呼。
“早上好。”指揮官看著忙碌的G36,有點奇怪,“你怎麼突然穿了和服?”
“這是重櫻送給我的浴衣。”G36看向指揮官解釋道,“聽重櫻的艦娘說,今天是盂蘭盆節,她們給每個願意穿重櫻服飾的人都制作了浴衣,打算讓大家晚上在一起好好慶祝一下。”
“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指揮官想起上次看G36穿和服應該還是在格里芬過陽歷七夕的時候,G36穿什麼衣服都是楚楚動人。
這個記憶讓他又感覺奇怪,那邊也有和服?和服不是重櫻的主題服飾嗎,為什麼格里芬的世界......
“你也就嘴上甜。”G36強作鎮定,反向挖苦道。
“我嘴上甜不甜,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要現在體會一下?”指揮官掃去腦中的念頭,接著G36的話,突然湊近她。
說話間,有人敲門。
G36得到脫身機會,走過去打開門,外面是陽炎。
“G36小姐,早上好,你穿著這身衣服真漂亮。”陽炎說,“我受長門小姐的囑托,來邀請指揮官參加晚上的盂蘭盆節慶典。”
“指揮官?”G36轉頭看向指揮官。
“我肯定會去的啦。”指揮官走到門口看著陽炎。
“太好了,如果指揮官想穿重櫻主題的衣服的話,可以穿著這件去哦,這也是長門小姐為你選的。”陽炎舉起手里提的盒子。
“那就謝謝你們了。”指揮官接過盒子。
“不客氣,對了,為了准備晚上的節日,各陣營的艦娘開了一個跳蚤市場,指揮官如果想逛逛的話記得要去哦。”陽炎想起來另一件事。
“有時間的話我就過去看看。”指揮官答應道。
“那麼,晚上見。”陽炎揮手和兩人道別,邁步離開了。
(重櫻為什麼會有指揮官的尺寸?)
(重櫻憑什麼會沒有指揮官的尺寸!)
“長官,我對那個跳蚤市場有點興趣。”G36說。
“你想去就去唄——話說‘喜歡采購’算是女仆長的職業病嗎?”指揮官說。
聽到指揮官有關“女仆長職業病”的話,G36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指揮官旁邊,她清了一下嗓子,然後整個人的姿態回到了從前格里芬基地女仆長的樣子:
“忙碌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只有您才知道我有多辛苦呢……那麼,這次采購您有什麼想要的?我會繼續對大家保密哦。”
指揮官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顫,過去的記憶浮現出來。
突然,一個來自過去的,一直沒有做過,但有著強烈願望想要做的事情的念頭,讓他將女仆長拉到自己面前,對她說,
“我還真有想買的東西,你湊過來,我悄悄跟你說。”
女仆長臉紅了紅,她雖然不知道指揮官想干嘛,但是知道他肯定是在想色色的事情。最終,捺不住好奇心,她還是紅著臉湊近指揮官,問,“長官想要我買什麼?”
指揮官抓住G36的肩膀不讓她跑掉,咬著女仆長的耳朵說,“我想讓你去買一大盒套套回來,待會我們兩人一起全部用光。”
“長官!”女仆長的臉紅到了耳根,雖然她知道指揮官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但還是被這赤裸裸的話語刺激到了,她搖了搖肩膀想掙脫出來,卻沒有成功。
“長官,你又在欺負我。”女仆長嗔道。
“沒辦法,我一看到G36,就忍不住想和你做這樣那樣色色的事情。”指揮官沒臉沒皮地說。
G36不說話,撇開臉不看指揮官。
“好吧。”指揮官松開按住G36肩膀的手,“不過我好像真的沒什麼想買的東西,我就留在辦公室了,放你一天假,你去逛吧,記得玩得開心點,晚上我們再一起去逛慶典。”
“謝謝長官。”G36在指揮官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在門口揮揮手,“晚上見,親愛的。”
指揮官回到座位坐下來。
放G36出去玩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他感覺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上一樣,可這個火山沒有開口,堆積的熱浪無處可去。
啊呀,忘了把G36的領結還給她了,指揮官突然想起來。
指揮官從口袋掏出G36的領結。
看著領結,他又想起了那個念頭。
搖搖頭,還是別亂想了,指揮官站起來走到秘書桌前,把G36的領結放到桌上,這樣她一回來就能看到。
然後他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干活干活。
............
G36在市場上逛來逛去,一開始她還頗有興致,挑揀各種商品,和攤主聊聊天,但是漸漸地卻覺得索然無味。
其實這個感覺並不像以前采購的經歷,她在格里芬負責的采購工作不是像現在這樣逛跳蚤市場。這種感覺倒是更像逛街一樣,不過比起逛街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可能是少了熟人相伴,女仆長想了想,然而現在熟悉的人並不多,春田最近一直在忙咖啡廳的事情,把她拉來陪自己逛街?感覺她現在沒有那樣的閒情逸致;WA醬和代理人也在幫春田的忙——雖然WA醬幫不了廚房里的忙,但可以干點別的。
要邀請胡德嗎?可自己和胡德之間並不像春田和胡德之間那樣熟悉,也許兩人再多交流交流就會熟悉起來,到時候就能一起出來逛街,但是現在還不行。
那麼......貝爾法斯特嗎?她倒是那種看起來很熱心的人,但是自己和她也不熟,而且,貝爾法斯特身邊是不是一直有另一個女人形影不離?
或者重櫻的驅逐艦?但是真的沒見過幾次面。
女仆長繞了這麼一大圈,也不願承認她其實最想要讓那個人陪在身邊。
然而逛了幾圈之後,她最終不得不承認,沒有那個人在身邊還是太無聊了。
女仆長回到指揮大樓。
............
指揮官集中注意力工作了一會,但還是很容易想起形形色色的事情。
這時候G36推門進來,看著指揮官,她臉紅了一紅,“長官,我回來了。”
............
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已經在床單上滾了幾滾了。
昨天G36答應過今天和指揮官繼續的,指揮官揪著這一點不放,又把她哄上床。
畢竟這會的指揮官既是干柴又是烈火,放在那不動他自己就會燒起來,既然G36已經回來了,又怎麼會放過她呢。
G36這次打定主意不可以穿著最外面的衣服和指揮官做,畢竟這套衣服晚上還要穿。
指揮官當然也沒有辦法,雖然浴衣G36對自己的吸引力也不小,如果她穿著浴衣和自己做,會給自己加上很多攻速,但看她那麼堅持,考慮到晚上兩人還要去逛慶典,也就不好再堅持了。
但是浴衣里面沒別的衣服。於是女仆長在休息室里面就沒有衣服穿了。
兩人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情,正躺在床上慢慢恢復體力。G36裹在被子里,看著躺在外面一柱擎天的指揮官。
“早知道今天多帶一套衣服來了。”G36沒衣服穿,感覺行動不便。
“你應該每天都帶著幾套衣服過來。”指揮官說。
“你!想得美!”G36嬌聲道,剛剛被滋潤了半天,她的聲音顯得很柔媚。
好酥……指揮官聽著G36現在的聲音,感覺自己骨頭里面都又癢又麻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其實這里還真有你的衣服。”指揮官不懷好意地說。
“這里哪來的我的衣服,你偷偷藏的是不是?”G36好奇道。
“不是哦,是你自己放在這里的。”指揮官下床走到外面,拿了G36的領結進來,給被子里的G36。
“這明明是你不小心落下的,我好心幫你收起來,你居然這樣想我。”指揮官表現得很委屈。
“就一個領結,還說什麼‘衣服’,這能穿嗎?”G36發覺自己誤會了指揮官,又不好意思承認,於是另起話題。
指揮官把G36的被子剝下一些,讓她從被子里露出頭和脖頸,然後把領結打在她的脖子上。
“這樣不就好了?”指揮官說。
G36看著自己這個樣子,無語至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然而這時身體里突然傳來的心動感覺提醒她,已經准備好可以再來一次了,她的身體又在期待指揮官了。
“長官,”G36坐起來把被子徹底抖落下來。
“怎麼了?”已經躺回去的指揮官聽到G36叫自己,還感覺到光线有變化,扭過頭看她。
“喜歡……我G36……這件禮物嗎?”G36含著手指頭,眉目含情地看著指揮官。
把被子抖落下來後,渾身赤裸的G36只有脖子上綁著一個領結,陽光從她的背後灑過來,勾勒出了她身材的曲线,而且她還把自己的身體比喻成了禮物,用紅領結作為扎帶的禮物!
你怎麼這麼誘人!
指揮官起身撲上去,伴隨著G36銀鈴一樣的笑聲把她按在床上,挺身開始下一輪耕耘。
.............
“長官,為什麼你要這麼做,G36是不是做錯什麼了?”G36楚楚可憐,一臉無辜地扭頭看著正在她身後忙碌的指揮官。
她坐在椅子上,但不是自由地坐著,而是以被紅繩子綁在椅子上的方式坐著。
——
繩子哪來的?是以前某些艦娘們煮好去毛塗過油的繩子,放在辦公室里某處,等著有朝一日綁指揮官用的。一開始指揮官還會把繩子找出來然後藏起來,妄圖逃過被綁的命運,但是艦娘們找不到繩子就會帶全新的過來,那些新繩子可沒有處理過,最後受苦的只有指揮官,所以最後結果就是兩方都對繩子的存在心照不宣。
——
指揮官從椅子後起身,繞到前方看著自己的傑作。
完美!
剛才G36赤身裸體還打著領結的樣子成功喚起了指揮官壓抑已久的邪念,他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惡魔,找來繩子把G36綁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昨天看到領結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真應該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G36凹凸有致的的嬌軀被紅繩子一道道捆綁起來,她的雙肩被幾道繩索固定,想動但是又動不了只能奮力掙扎著,她雙乳的輪廓被繩子很好地勾勒出來,一對椒乳讓指揮官忍不住又摸又舔,她沒有絲毫贅肉的雪白小肚子這下無法遮掩只能裸露在指揮官眼前讓他大飽眼福,她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後,胳膊上勒出一道一道痕跡,指揮官可以在她無力遮蓋的腋窩中好好品嘗她的氣味。她的腿被岔開到兩邊分別綁起來,這讓害羞地想要並攏雙腿的G36怎麼也合不上腿。由於緊張,女仆長的身體表面已經沁出了一層汗珠——雖然已經被指揮官嗦掉不少了,由於害羞,女仆長的陰部不安地擠壓著,在毛毛上留下了很多露水——這也是指揮官此時正在埋頭享用的地方,他對著女仆長的下體又吸又吮,由於今天滾床單之前已經強迫女仆長喝了十幾杯水,而且剛才拿繩子之前特意讓她又喝了不少,所以即便愛液流了一地,也不用擔心女仆長因失水感到不適。
美味,好美味呀!
G36,你真的太誘人了。
這就是我一直想對G36做的事情!
女仆長之前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她很害羞,但是看著指揮官趴在自己下身滿足的樣子,她又想放縱指揮官,隨他享受這一切。而且,自己也不是沒有感覺......
正在兩人沉溺於快感的時候…………
悲劇發生了。
“滴滴——”
“指揮官,我的咖啡廳今晚就要開張了,你要不要……”穿著浴衣的春田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咣當一聲,春田手里的盤子掉在地上,盤子里的瓷器也打碎了,她捂住了嘴,“指揮官,你在對G36做什麼?”
這已經很糟糕了吧,但是……
“少年,你在做什麼?!”伊麗莎白領著穿了浴衣的厭戰跟在春田後面走進來。
這已經不能算最糟糕的事情了,因為……
“主啊,這真是人間的不幸。”黎姐穿著浴衣也跟在後面走進來。
“指揮官,這是怎麼了。”三笠穿著浴衣走進來,驚訝地看著房間里的景象。
最後是俾斯麥,她也穿著浴衣,“指揮官,這實在令我感到意外。”
如果這會薩拉托加和利托里奧也在的話,人數就足夠湊兩桌麻將了。
指揮官,社死了。
所幸春田眼疾手快,早已將外套脫下披在G36身上,於是女仆長的嬌軀並沒有被傻白她們看到。
因此女仆長的臉面還是保住了一部分。
............
指揮部大樓,某間被清空的會議室。
指揮官坐在凳子上,手被綁在身後,他的頭套剛剛被摘下來。
從重新獲得的視线中看到面前是一排桌子,一眾艦娘坐在桌後。分別是皇家的伊麗莎白女王,重櫻的三笠,鐵血的俾斯麥,鳶尾的黎塞留,薩丁的代理旗艦利托里奧,還有因為薩拉托加臨時有事不能出席,頂替她的白鷹的企業。離這些座位在一起的艦娘們稍遠一點的地方孤零零地坐著一個厭戰。
G36在指揮官右方的旁觀席位上面披著春田的外套坐著掩面抽泣,春田和WA坐在她的左右安慰著她。代理人湊不到跟前,於是只能靠著春田的肩膀安慰G36。
“咳咳——嗯——”伊麗莎白清了清嗓子,“港區法庭,就指揮官以暴力行為控制囚禁脅迫戰術人形G36,違背G36意願猥褻其身體並強行與其發生性關系一案,現在開庭審理。”
“冤枉啊!”指揮官開口道,“我沒有要強迫G36和我發生性關系啊。”
“被告請注意自己的行為,現在沒有讓你開口說話。”伊麗莎白說,“請公訴人陳述事情經過。”
“被告將被害人以暴力手段控制後,用繩子將被害人捆綁在椅子上,不顧被害人明確反對,以多種方式猥褻被害人,此外,還在現場大量發現被告的精液,人證物證齊全,現在提出公訴,要求以強奸罪論處被告。”
“嗯,事實大概陳述清楚了,被告對此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嘛?”伊麗莎白說。
“我和G36有誓約,我們存在婚姻關系,所以不能認定為強奸!”指揮官真是搞不懂這群艦娘突然在搞什麼花樣,他覺得自己提出的理由已經很有力了。
“婚姻關系不能成為強奸行為的擋箭牌,婚內強奸也是強奸。”厭戰說。
厭戰!!!我哪里有對不起過你嗎???指揮官心里大聲呐喊。不過他再看了看前面坐著的一排人,倒也能看出來,今天並非是厭戰在針對他,厭戰可能完全是受傻白指使,但是傻白今天是怎麼想到的這一出?
看看台上的人,傻白今天是鐵了心和自己作對,但是黎姐老婆向來是正義的化身,她肯定會為自己主持公道的,三笠、俾斯麥是智慧的化身,只要把事情搞清楚她們肯定會放過自己,企業是自己的好老婆肯定會護著自己,利托里奧應該會隨大流,所以只要證明自己不是強奸,那麼五對一,優勢在我。
“首先,你們說我違背婦女意志,但是要怎麼證明呢?”指揮官說。
“我認為應當請被害人陳述事實。”厭戰說。
“請被害人G36陳述事實經過。”伊麗莎白說。
春田拍拍G36的背,鼓勵她站起來。
“長官……長官他沒有強奸我。”G36抽泣著說。
指揮官松了一口氣,呼——勝負已分,這下看你們怎麼說。
然而,他看向台上,發現只有企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其她艦娘聽到這樣重量級的發言,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詐!
旁觀席上,春田制止了G36想要繼續進行的發言,然後指揮官看著春田站起來把G36帶出了房間。
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這是要干什麼?
他心中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G36再次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痕,春田幫她細心地擦干,然後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現在我來提問,被害人請回答,被告是否強行猥褻你並與你發生過性關系?”伊麗莎白問道。
G36搖了搖頭。
伊麗莎白有些驚訝,她看向春田,春田看著傻白搖了搖頭。
此時裁決席上,一張紙條不知道從哪出現,在席位中傳遞著,最後傳到了傻白手中。傻白看完紙條,清了清嗓子,然後說,
“我重新提問,被害人請回答,你是否贊同本院由此案件對被告做出的所有懲處決定?”
“我不贊同你們說的長官他強奸我……”G36的袖子被扯了扯,“但是我贊成...我贊成你們由此對指揮官做出的懲處決定。”
WTF???什麼情況???你們聯合起來構陷我嗎???
指揮官心里一驚,這里的場面怎麼這麼不對勁,不對,從一開始就不對勁。
“現在對被告是否構成強奸罪進行舉手表決。”伊麗莎白說。
五只手舉了起來。只有企業沒有舉。
“表決通過,被告構成強奸罪。”傻白宣布道,“現在就量刑程度進行審議。”
“我有疑問,”企業說,“我認為以被告平常的表現,不可能做出違背婦女意願的事情,被害人陳述也表明沒有強奸行為,怎麼就變成了強奸罪?”
“這位法官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請等一下。”伊麗莎白說。
“什麼?‘等一下’?”企業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一下?指揮官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要等一下,等一下事實就會改變嗎?我明顯是被冤枉的啊。
“篤——篤——”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
這個腳步聲如此熟悉,指揮官回憶著,讓自己如此熟悉的腳步聲只有一個可能,指揮官扭過頭去看向走進來的人,果然是她,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徑直穿過旁聽席——雖然只有四個人——走到了裁決席上,她走到企業身邊,俯在她耳朵旁邊說了一句話,企業震驚地扭頭看向她。
“這樣怎麼可以?”企業驚呼道。
貝法扳過她的頭,對准她的耳朵又說了些什麼。
“我覺得這麼干不好……”企業轉過頭看著貝法,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貝法沒有聽完企業說的話,就扳過企業的頭,又對著企業說了什麼。
企業小聲地和她說著話,兩人激烈地爭執著。
最後,企業使勁搖搖頭,表明自己的態度。
貝法用手遮住企業的耳朵和自己的嘴,又小聲地說些什麼。
企業皺著眉頭看著貝法,然後舒展眉頭看向指揮官,指揮官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強烈的愛意,歉意和......“同情”?
企業又轉過頭和貝法交談,指揮官窮盡耳力只能聽到一句,“......這樣真的好嗎......”
貝法摟住企業的臉,在她的臉蛋上留下了一個深情的吻,然後摸了摸企業的頭發。
企業最終下決心點點頭。
貝法轉身順著裁決席往右離開,最後坐在旁聽席上。
指揮官疑惑地看著貝法,然而她只是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幾個女人對這一幕熟視無睹啊?指揮官看著其他幾個裁決席上的女人都對這一幕裝出一副沒看見的樣子,震驚了。
——
“那麼,現在對指揮官違背G36意願,猥褻其身體並強行與其發生性關系一案繼續做出審理,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手續完備,程序合法,現根據港區『港區婦女權益保護法』做出以下判決,首先要求被告人以任何方式征得被害人原諒,並且處罰其參與社區服務,內容是從明日起到三周後,期間每日下午晚餐時間結束後打掃各宿舍區公共環境衛生,由各宿舍區自行評定打掃結果是否符合標准。”傻白說道,“現在,就判決結果作舉手表決。”
六只手舉起來。
“我不服,你們這是哪里的法條?”
傻白拿著一沓紙訂的冊子走過來,“你自己看。”
指揮官看著面前的『港區婦女權益保護法』,第一章第一節第一條,“保護婦女獨立意志,不得違背婦女意願猥褻婦女,不得違背婦女意願強行與其發生性行為。”,“第一款,違背本條的,除需征得被害人原諒之外,還需依據具體行為危害程度在一周到兩月時長內打掃各宿舍區衛生作為社區服務。”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而且印刷的油墨還沒干,傻白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上沾到了墨油,這法條是剛剛為我量身定做的是吧?不對啊,我也沒有違背對方意願吧?!
“實話告訴我,你們今天到底在鬧什麼?”指揮官低聲問傻白。
傻白只是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指揮官,然後輕聲說,“無可奉告。”
“那有沒有『港區指揮官權益保護法』啊?”指揮官看著傻白遠去的背影問。
“如果需要的話,就會有。”傻白沒有回頭。
“宣判就此生效。”傻白坐回自己的位置,一錘敲下。
然後傻白接著說:“現在我帶頭宣誓,為保護被害人名譽,本堂審理的一切內容和細節不得告知其她與本案無關人員。”
待所有人宣誓結束,指揮官被扣上頭套請出了房間。
............
房間內。
春田捂著G36的嘴的手終於放下來,剛才G36一直想要說什麼,但是春田就是不讓她說。
“呼——”傻白吐了一口氣,看著手里的發言稿,“現在開始召開會議。”
傻白看了一下在場的人,繼續讀手中的稿子,“議題一:是否吸納格里芬及鐵血工造人形進入會議並給予提案權和表決權。現在開始舉手表決。”
六只手舉了起來,貝法剛剛對企業說過了目前的情況,並且要求她凡是遇到表決的情況舉手贊同就可以了,這是薩拉托加的意思。
“表決通過。吸納格里芬及鐵血工造人形加入會議。”
“議題二:為格里芬和鐵血工造人形分配多少席位。”
黎姐瀟灑起身,她像往常一樣渾身都在發著光芒:“我提議,基於指揮官之前的表現,我認為足以證明他和格里芬及鐵血人形之間感情深厚的事實,所以應當修改原來向人形分配兩個會議席位的提案,改為向人形分配四個會議席位。”
傻白說:“開始舉手表決。”
六只手舉起來。
“表決通過。我代表會議全體成員宣讀會議決定:吸納格里芬和鐵血人形成為會議的一部分,並且為其分配總共四個席位。該決定即刻生效。”
以企業的智慧,她剛才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對現在的場面倒也不太意外。
G36從聽到“會議開始”的時候就不可思議地看著春田和這周圍的一切,春田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WA醬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她也處在震驚之中。代理人坐在那里,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
............
“長官……”下午上班時間,G36不安地捏著衣角走進辦公室帶上門,她害怕現在面對指揮官,她更害怕中午發生的事情讓指揮官有了什麼想法。
“G36,你來了。”指揮官看到G36和她打招呼。
“長官,對不起……”G36糾結著說,“我沒能……”
指揮官站起來走過去,抓住G36的手,問她:“中午的事情沒有嚇到你吧?”
“啊?”G36抬頭,“長官怎麼會這樣想。”
“艦娘們的創造力很強,總是能想出各種各樣的念頭,但她們都沒有惡意,希望她們的所作所為沒嚇到你。”
“長官,我沒有被嚇到,我只是想向你道歉。”
“G36,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應該道歉的是我,我不應該在這種隨時可能會被人看到的場所對你做那樣的事情。”指揮官說,“你當時一定嚇壞了吧。”
“這倒沒有......”G36回憶了一下,由於春田當時異於常人的脫衣、衝刺和披衣服速度,G36並沒有被除了指揮官和春田以外的人看到,她中午只是羞恥到了極限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不停地哭泣。
G36還是很害怕另一件事,這件事她羞於說出口來詢問。
但是最終她鼓起勇氣。
“咔吱——”G36將大門反鎖起來。
“長官,我想知道,你會因為這件事嫌棄G36嗎?”G36收回鎖門的手,轉身時解開的衣服從身上掉落,她看著指揮官問。
指揮官被她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意識到G36需要的是堅定清楚的答案。
“永遠不會。”指揮官走到G36身邊,把她的身體抱起來,然後放在秘書的桌子上,讓她背對著自己。
聽著身後傳來衣服掉在地上的聲音,G36閉上眼睛,迎接著來到下身的堅定的一擊。
“G36...喜歡...嗯...長官。”G36呻吟著說,感覺到臉頰傳來的呼吸溫度,G36扭頭和指揮官接吻。
房間里響起了連成一片的水聲。
G36放開了自己的矜持,盡情地呻吟著。
這次再也沒人來打擾他們了。
............
傍晚的時候,G36換上了浴衣,挽著指揮官的手臂,靠在他身上離開辦公大樓。
指揮官也換上了長門送給他的衣服,這是一件重櫻傳統服飾。此外他還挎上了相機,畢竟是很重要的節日慶典,他打算多拍一點照片。
盂蘭盆節慶典現場非常熱鬧,這也是首個在海邊基地舉辦的節日慶典,幾乎所有陣營的艦娘都參與慶祝了這場盛大的儀式,隨著煙花升起,G36緊緊地摟著指揮官的手臂,凝視著他擺弄相機拍攝煙花和人群。
在廣場上有很多攤位,有售賣小吃的攤位,指揮官按G36的喜好給她購買了她喜歡吃的小零食,G36也會喂指揮官吃一些,有游玩的攤位,他倆一起套圈打氣球撈金魚,兩人走一路吃一路玩一路,終於要離開廣場了。
“長官,你看,是春田的咖啡廳!”G36指著前面剛剛開張,燈火通明的店鋪說,“我們快點過去看看吧!”
看著往店里跑著的G36,指揮官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桑朵萊希!”
G36疑惑地回頭,指揮官趁機按下快門。
鏡頭記錄下了這樣一幅畫面:
G36戴著華麗的頭飾,穿著藍色的浴衣,轉過身來,可愛的小舌頭正要收回到口中,她右手拿著裝著天婦羅的紙盒,左手舉著剛剛從嘴里抽出的舔過一口的棒棒糖。
............
春田的咖啡廳內。
目前咖啡廳里坐滿了人,今天本來就是個熱鬧的日子,春田的咖啡廳里又不斷地飄出糕點的香味,艦娘們自然會想進去一探究竟。
指揮官和G36在咖啡廳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座位,不過很快他們被人叫住了。
“指揮官,坐在這里吧。”代理人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對指揮官說,而對面的WA醬因為代理人的聲音,才發現指揮官出現在了咖啡廳里。
“指揮官,G36!”WA醬和他們打招呼。
代理人和WA醬各騰出一個位置,讓指揮官和G36坐下。而且很有默契地讓指揮官和G36面對面坐下來。
“好懷念的感覺。”指揮官看著四周說。
“春田親自設計的,她完全按照原來的格里芬咖啡廳設計了這棟咖啡館的結構,她記得可真清楚啊。”WA醬說。
“畢竟那是她整天工作的地方嘛。”指揮官說。
“我很驚訝,這些艦娘的口味和人形的口味基本一致。”指揮官身邊的代理人說,“大家對於這些糕點的偏好都是一樣的。”
指揮官拿起桌子中間的蛋糕咬了一口,“而且也和我的口味基本一致。”
“這樣的話我以後也可以繼續為大家制作各種各樣的點心了。”G36也在看著四周似曾相識的景象。
“令人期待哦。”指揮官說。
四人聊著天,指揮官席間看到了正在櫃台里忙碌的春田,他決定去會會太太。
“你們先聊著,我去後廚看看。”
............
“春田。”指揮官在通往廚房的通道上叫住了春田。
“哦?指揮官,你來了,很歡迎你來這里。”
“春田,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指揮官直入主題,這個問題憋了太久了。
“這里……可不太方便討論這種話題哦?”
“這里也沒人啊?”指揮官摸不著頭腦。
“那可不一定哦。”春田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然後打開廚房的門,“讓我們歡迎指揮官!”
“親愛的,你來了?是不是想念我的手藝了?”貝法正在後廚忙碌著,聽到春田說歡迎指揮官的話看向門口。
“親愛的,要不要嘗嘗我烤的蛋糕?”企業也正在忙活著。
“親愛的,我這幾天學會了制作甜點,你要嘗嘗嗎?”胡德也在。
“指揮官,晚上好。”亞特蘭大,長波,大潮,魯莽和指揮官問好。
“指揮官是看不下去我們太辛苦,來後廚幫忙的吧?”春田走過來問。
“不是......我......”指揮官正想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謝謝指揮官。指揮官,請幫我把這些水果洗一下,糕點上面需要這些點綴。”春田已經把指揮官拽到水槽邊,讓他開始干活了。
——
“指揮官,這些雞蛋,請幫我打碎,謝謝~”春田看到指揮官手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又給他安排了新的任務。
完全就是不讓他閒下來的意思。
............
“指揮官,春田?”G36走進廚房,看到熱鬧的景象,她本來想問問指揮官和春田兩人在後廚搞什麼,半天不見人,推門進來才發現後廚里原來是這樣的情況。
“讓我也來制作甜點吧!”G36和大家打過招呼,感受著這里忙碌的氛圍,興奮地說。
“G36,你今天可是顧客啊。”春田說。
“什麼顧客不顧客的!我可是格里芬的女仆長,在廚房幫忙不是很合情合理嗎?”G36把袖子一挽,洗手開始干活。
............
“指揮官,春田,G36?”代理人和WA醬來到廚房,然後看到了熱火朝天的一幕。
“居然瞞著我在這里偷偷干活。”代理人說,“鐵血女仆長的廚藝可是很高的呦,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
“WA醬你就不要過來了。”指揮官和幾個人形都對WA醬說。
“什麼嘛?為什麼不讓我干活?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WA醬氣呼呼地說。
“別人好心好意來幫忙,你們怎麼能把人拒之門外呢?”企業說,“‘WA醬’對嗎?請來幫我照看一下這邊的烤爐。”
............
幾分鍾後,春田把消火器搖了幾下放在地上,“終於噴完了,這個開關一打開就關不掉,好難操作啊。”
廚房里的幾人尷尬地看著被噴了一片干粉的烤爐。
WA醬更尷尬地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好了,WA醬,你就在那里看著好了,沒有人會責怪你不干活的。”指揮官無奈地說。
WA醬只好雙手抱著胸靠在門口。
最後春田幫WA醬解了圍,她找來一套女服務員的套裝讓WA醬換上,然後帶著WA醬去大廳里和她一起送飲品和甜點了。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嚴重影響到廚房的效率,況且還有其它烤爐可用,因此咖啡廳的供應倒是在正常進行著。
............
深夜,後廚的大家離開咖啡廳准備各自回宿舍,指揮官和她們都告了別。指揮官單獨告訴G36自己還要和春田聊聊天,讓她跟著WA醬和代理人先回宿舍去不必等自己。
指揮官本來想和貝法也聊聊,但是貝法只是捧起指揮官的臉深情地一吻,指揮官想說話,她又附上來深情地再給指揮官一個濕吻,指揮官覺得從她這里撬不出半個詞來,只好不再說話,貝法待企業也和指揮官吻別之後,就瀟灑地帶著企業一起走了。
指揮官在打烊的咖啡店里找了個干淨的桌子坐下來。
春田端著有兩杯咖啡和一盤點心的托盤,走到指揮官的桌子旁邊,她將三件東西在桌子上擺好,回到櫃台放下托盤,她在櫃台忙碌了一陣,最後把圍裙脫下來疊好塞進櫃台里,然後笑盈盈地走到指揮官的桌子邊,坐下,雙手托腮,注視著對面的指揮官。
“好了~指揮官,你想和春田聊些什麼呢?”
“春田,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既然指揮官想和我交心,那麼我們完全可以慢慢談......”春田說著,“允許春田提一個問題嗎?”春田詢問,但是她的語氣很明顯地告訴指揮官,他必須讓春田問出來,否則什麼都別想知道。
“你說。”
“指揮官是怎麼看待艦娘和人形的呢?”
“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指揮官很疑惑。
“指揮官,請問答春田的問題。”
“我......我把大家都看作我的愛人,你們都是我的妻子。”指揮官只好磕磕絆絆地回答,他調情的時候,和艦娘人形一對一誓約的時候說這樣的話倒不困難,但是在這種春田刻意凝造出來的氛圍中,說這樣的話,雖然完全出自真心,但還是有點害臊。
“可是我聽說過這樣一句話,‘誓約不是婚’,指揮官你怎麼想?”春田喝了一口咖啡,等待指揮官的回答。
“這話完全就是在放屁,至少在我這里不成立!”指揮官聽到這個有些生氣,“誓約就是結婚,和我締結誓約關系就是和我締結婚姻關系,對方就是我的妻子。”
“嗯,我很高興指揮官這麼想。”春田說,“第二個問題,指揮官怎麼看待艦娘和人形的欲望,你會覺得主動向你求愛的艦娘或者人形淫蕩嗎,或者說,”春田湊近問,“你會覺得她們,‘騷’嗎?”
春田的口中說著如此淫蕩的話語,但她的表情很復雜,有認真,有調笑,有誘惑,讓人根本猜不到她到底想聽什麼樣的回答。
“我當然不會這麼想,既然我有欲望,那麼艦娘和人形有欲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的妻子向我求愛就是淫蕩?”指揮官注視著春田很坦誠地回答。
“春田對你的這個回答很滿意。”春田說,“第三個問題,指揮官覺得自己和艦娘人形之間是什麼樣的關系?平等的,還是不平等的,還是其他答案?”
“春田,你為什麼有這麼多問題。”指揮官奇怪道。
“指揮官覺得這些問題很難回答嗎?”春田問。
“那倒沒有。”
“那麼請指揮官回答春田的問題。”春田說。
“我和艦娘人形之間是平等的,既然我們是夫妻關系,那麼大家當然是平等的。”指揮官說。
“很好。”春田說,“假如指揮官是和人類結婚——據我所知,在人類世界,指揮官這樣的行為,叫‘重婚罪’,對嗎?”
指揮官完全沒想到春田會拋出這麼尖銳的問題,他搞不清楚她是什麼意思。
“對……”他試著回答。
“這個疑問句不是一個問題,指揮官不要胡思亂想,”春田看著指揮官一臉認真的樣子笑出聲來,“還記得你那句話嗎?和你誓約的人與你是平等的,而且誓約關系是自願建立的,所以指揮官不用擔心我們會控告你重婚,因為這都是大家自己的選擇——你知道嗎,你是‘人形所愛之人’,而且也是‘艦娘所愛之人’,艦娘和人形,都‘很需要你’哦。”
指揮官總覺得有句話不久之前在哪聽過。
“我想問的是,假如和你結婚的是人類,你會想知道對方所有的秘密嗎?比如說,你和格琳娜小姐結婚之後,會想知道格琳娜小姐所有的秘密嗎?”
“停停停!我和格琳娜不是那種關系,你不要憑空汙損人家格琳娜的清白!”
“我只是說‘比如’嘛,那,赫麗安女士怎麼樣?或者帕斯卡?指揮官都不滿意嗎,寶蘭斯諾怎麼樣?”春田含笑問道。
“春田!”指揮官生氣道。
“呵呵呵,指揮官真是不經逗呢,”春田收攏住臉上的表情,嚴肅地問,“如果和指揮官結婚的是人類的話,指揮官會想要知道對方所有的秘密嗎?”
“額......不會,這無關乎對方人類不人類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能因為結婚就不給對方個人空間。”指揮官說。
“指揮官懷疑艦娘和人形對你不忠嗎?”春田問。
“我懷疑這個干嘛?”指揮官撓頭。
“指揮官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幸福嗎?”春田問。
“我現在當然很幸福。”指揮官回憶了一下剛才廚房里熱鬧的一幕,他剛才真的發自內心地感到快樂。
“那麼,指揮官為什麼一定要知道艦娘和人形之間的小秘密呢?”春田突然湊近往指揮官臉上吐了一口氣,喂,春田太太你又不抽煙,做這個動作干嘛?
“我......”指揮官發現春田把自己套進去了。
“你覺得,我們的這個秘密是有害於你,或者有害於人形,或者有害於艦娘的事情嗎?”春田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指揮官的反應。
“不是,我覺得你們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指揮官說。
“那麼好吧......”春田從桌子對面起身,走到指揮官身邊坐下來,然後靠著他說,“今天中午,我們其實都是在故意冤枉指揮官的,在場的人都知道指揮官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可是春田還是強迫G36做了假證,並且看著她們判決指揮官去掃宿舍而沒有任何動作,請指揮官懲罰春田吧。”
“不是......我懲罰你干什麼?”指揮官想到這個,突然想起了那本當時油墨還沒干的法條,問,“對了,那本法條是怎麼回事?”
“臨時印的呀。”春田回答得理所當然。
“那是鬧著玩的?”指揮官問。
“不是鬧著玩哦。”春田起身,看著指揮官,“指揮官會觸犯上面寫的內容嗎?我面前這個口口聲聲叫我‘太太’的男人會違背我的意願,婚內強奸我嗎?”
“當然不會。”指揮官哭笑不得。
“想來也是,假如指揮官真的敢違背某個艦娘或者人形的意願強行和她發生性行為,那麼迎接指揮官的可就不一定是區區這點懲罰了哦。”春田靠回指揮官的肩膀。
“那麼指揮官還想要懲罰春田嗎?春田可是強迫無辜的G36做了假證的喲,我既傷害了G36,也傷害了指揮官。請懲罰春田吧。”春田磨蹭著指揮官的肩膀挑逗著他。
其實指揮官想回答,“我現在就要狠狠地懲罰你,然後聽著你的求饒也不管,一直把你懲罰到天亮也不停下來。”隨後立即把春田按倒在這里就地正法。但是春田現在的狀態讓他捉摸不透,他還是不敢這麼做,所以他說,“春田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沒理由懲罰你。”
“真的?”春田又問了一遍,她靠在指揮官胳膊上抬起頭,她的頭發隨之壓在指揮官肩膀上,她好像發現了這點,於是故意用自己的頭發搔指揮官的脖子。
“嗯。”指揮官感覺自己的定力正在快速耗盡。
“真的?”春田把手伸到指揮官背後撓著他的脊背。
“春田你到底想干什麼?”指揮官奇怪地問。
“那麼春田認為指揮官自願放棄了懲罰春田的權力。”春田說。
“嗯哼?所以呢?”指揮官不知道春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先答應下來。
指揮官感到肩膀一空。
不妙!
春田已經站了起來,她揪住指揮官的衣服和褲子,把他提起來按在了旁邊的空桌子上,任何時候都永遠不要忘記人形和艦娘的力量優勢,如果她們乖得像貓一樣,不用懷疑,那就是裝出來的。
“‘春田想干什麼’?”春田撐著桌子看著指揮官,“春田想要狠狠地懲罰指揮官,因為指揮官一直在問一個讓春田臉紅心跳的蠢問題!”
“呲溜——”指揮官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身體,好家伙,正好他今天穿的衣服是重櫻的傳統服飾,太容易被脫下來了。
“真是久違的指揮官的身體呢~”春田說著,把手中的衣服往旁邊的椅子上一丟,臉上已經有了異樣的潮紅,她把手按在了指揮官身上,“我來幫自己好久不見的丈夫檢查一下身體。”
“春田太太不要啊——————”
所以最後是誰向誰求饒啊。
送羊入虎口。
真是欠草。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