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永歲暴風·降格曲-當正義的女英雄向最深處墮落

第7章 永歲暴風·降格曲(六)前台小姐與思維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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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眼間,又是將近周末了。

  

   這兩周來,隨著陳淞裕的回歸,雅姿服務公司的日常業務也算是回歸了正軌。畢竟這家公司的模特都有著一等一的身姿,本市的許多展會都少不了她們靚麗的身影。由於名聲在外,一些中小品牌的應季上新也會找上門來,請雅姿的模特們為新品的市場推銷出一把力。

  

   作為這樣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陳淞裕本應十分忙碌,但事實並非如此。靠著自己的能力,他既無須與合作伙伴聯絡感情,又無須為新業務的拓展勞神費力,與下面的員工們相比,他每日的生活幾乎稱得上悠哉二字。當然,靠著能力的小小作用,他的員工們一直都認為這位老板既忙碌又奮進,就連之前長以月計的“失蹤”,都被認為是遠赴外地洽談業務。

  

   因此在陳淞裕返回雅姿的這第一周里,雅姿的員工們也對這位總經理格外的熱情,盡管這種熱情並不體現在日常的行為當中,只體現在她們的情感變化上,只有陳淞裕能通過種念感受到這種些微的起伏。而這種起伏還不足以影響到她們久經淬煉的身心,更不足以影響到她們對雅姿標准的執行。

  

   畢竟雅姿的標准並不允許她們在工作時間有不必要的情感外露。

  

   就在這時,外面大廳處的電鈴聲打斷了陳淞裕的思緒,他抬起頭,透過辦公室的單向玻璃牆,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大門外正站著兩個男人。左邊的一位年紀三十歲上下,身材偏瘦,衣著隨意,亂糟糟的中分長發披在腦後,鼻梁上架了一副寬邊墨鏡。右邊的則是一身干練的藍黑色西裝。

  

   左邊這位是本市小有名氣的自由攝影師劉新康,不過在這個頭銜之前,他還有個世家子弟的身份。

  

   劉新康這一系出自機關所屬的世家大族鎮寧劉氏,來到本市則是他父親那一代時發生的事情——作為本市的地區守護,陳淞裕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他還知道劉新康這一系本屬於鎮寧劉氏的核心圈子,大概是某一代融合殘頁失敗才逐漸成為旁支,這種事在世家里比比皆是。上個月這位劉大少來雅姿的附屬企業毛遂自薦,他當即便認出了對方。不過劉新康自然不認得他,畢竟組織的地區守護身份都是嚴格保密的事項,機關所屬的世家旁支不可能探知到他的身份。

  

   陳淞裕願意留下這位劉大少,不僅因為他專業能力尚可,更兼人脈頗廣,在本市上下都算個說得上話的主兒。劉新康的父親在幾十年前遷居本市,之後很快利用家族能量站穩腳跟,最終成為本市首富,長期任本市商業聯合會會長一職——雖說對外仍舊是所謂“白手起家”那一套宣傳。因為這份特殊的出身,本市不少人都願意賣這位劉大少一個面子。這一個月以來,劉新康也確實為雅姿拉來了不少新業務,就像今天這樣,劉新康右邊這位顯然是某家公司的商務代表。

  

   不過陳淞裕願意讓他留下,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些。

  

   根據“組織”的情報,這位劉大少雖無殘頁傍身,卻也身懷諸多隱秘,似乎與本市的魔素能力者集團有些瓜葛。若非顧忌於對方的身份,陳淞裕倒是想把他的腦子翻看一番……不過現在,最好的處理方法還是把他放在身邊。

  

   陳淞裕正這樣想著,便見前台處一位穿著雅姿標准迎賓制服的女員工按下電鈕,打開大門,並對來訪的客人鞠躬致意,輕聲問好。雅姿的前台中部類似於崗哨,又像是展示台,這位前台小姐便站在前台外側這面積不足半平米的紅色圓磚塊上,漂亮的亞麻白金色長發綰在腦後,臉上一直維持著標准化的微笑,似乎連動作都經過了仔細的設計,既充分體現出對來訪者的尊重,又恰到好處地展露出她自身的精神氣質。

  

   就仿佛她自己同樣也是這大理石前台的一部分。

  

   整個過程中,她包裹在黑色絲襪當中的修長美腿挺得筆直,約束在制服上衣當中的乳球將將欲出。波蕩之下,那位西裝革履的客人似乎也迷離了幾秒,借著調整領帶的機會,隱晦地視奸起了這位雅姿的前台小姐。

  

   而面對這種視奸,她的反應卻只是保持著自己的標准微笑,稍稍側著低頭,雙手置於小腹,如塑像般接受著對方的目光逡巡,仿佛這本來便是自身應盡的義務。

  

   對於入職雅姿已經兩周的謝思凡而言,事實也確實如此。

  

   入職之後,謝思凡本以為自己會像麗麗那樣成為雅姿的模特,了解到更多,學習到更多,向著她發掘真實自我的理想邁上一大步。但結果卻不如她所料。在陳淞裕的安排下,她竟然成為了最底層的一級員工,不得不按照雅姿的員工入職規定,領取了新的前台制服,成為了雅姿公司的前台小姐。

  

   她知道這是對她的考驗,自然不會在這種地方退縮。按照雅姿的標准,身為前台小姐,她需要在規定的地方,以規定的動作,站立整整一天之久,遇到有人拜訪的時候,還需要立即為來訪者開門,並以嚴格的動作對其致禮。

  

   在一開始的幾天當中,她幾乎把自己的工作干得一團糟,要麼是忘記鞠躬,要麼是忘記微笑,甚至有一次走神到十多秒後才給客人開門。陳淞裕也借著這機會不斷敲打著她殘余的自尊,最後甚至在前台的對面擺了一只一人高的花瓶,在她看來,這便是在暗示她連花瓶都做不好。

  

   她當然是心存不甘,在陳淞裕的有意引導下,她身為活生生的人,終於對死物的花瓶產生了競爭意識。

  

   “你在逃避呢。”這是麗麗和她說的話。自正式入職雅姿之後,同事的身份讓兩人成為了真正的閨中密友,遇到許多事情時,謝思凡都會向她傾訴,向她咨詢。這次也是如此。當時正值晚上,兩人在祓神水中洗浴過後,正在後面的茶點間休息。

  

   “逃避?”謝思凡有些不明所以。

  

   “你還記得入職儀式上的事情嗎?”麗麗問道。

  

   謝思凡稍稍紅了臉,在那麼多同事們面前被侮辱,被否定,盡管只是念話,只有她自己清楚,可這依舊是她最不願意回憶起的事情。

  

   像是知道謝思凡心中所想,為了不讓她繼續逃避,麗麗抓住了謝思凡的雙手,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陳經理看人非常准,總能夠發掘出他人最真實最純粹的一面,雅姿的入職儀式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因此對雅姿的員工們來說,它猶如讓人重獲新生。但是,這最真實最純粹的一面不一定都是好的,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不太好的那類吧?”

  

   麗麗直接的詢問讓心中一陣難受,一方面,從那種環境下脫離出來之後,她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內在真的有那樣糟糕,或許確實有些糟糕的部分,但是……可在另外一方面,她又莫名地篤定陳淞裕所說並無錯誤,仿佛就連她自己的直覺都認可了陳淞裕對她的批駁。

  

   斗爭一番後,內心中對麗麗的依賴讓謝思凡說出了事實。

  

   “陳經理說……他說我的內在一無是處,唯一的長處只有外表漂亮……”

  

   看著似乎要眼中噙淚的謝思凡,麗麗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什麼嘛,這可是算比較好的那類呢。陳經理這樣說的理由,是為了讓你能夠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外表上,放在自己真正的長處上,是為了讓你不因內在而分心旁顧,連自己最大的長處都不能表現出來,充分利用。陳經理正是因為欣賞你的外表,擔憂於它會被你的內在所拖累,才有意這樣說的呀。他可是為了你好呢。”

  

   “是這樣嗎?”謝思凡迷惑地問道。

  

   “否則還會有什麼原因呢?”麗麗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和我直接說明的,害我這些天難過了好久。”謝思凡不滿道。

  

   “這種心態可不行呢。”麗麗否定道,“我們的精力和時間都是有限的,這里多一點,那里就會少一點,大概珊珊你的內在確實問題多多,是特別容易拖累外表的類型,只要稍稍分心,便要影響到外表的狀態了,所以說,為了讓你認識到這點,他必須得說得明白一些。”

  

   見謝思凡依舊不明所以,麗麗問道,“珊珊,你最大的長處是什麼?”

  

   “當然是我的外表。”在歷經扭曲之後,謝思凡已經能夠坦然地表達類似的話語,宛然已與過去的自己做了徹底的分割,甚至每次這樣說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自己在為外表而驕傲。時至今日,她已經不再對“珊珊”和自己做明確的區分,如果說入職儀式之前,她加入雅姿只是為了完成珊珊的願望,那麼現在,她便是對雅姿逐漸產生了認同感。因為只有在這里,她才能充分展現自身的美與驕傲,才能追求發掘真實自我的理想。

  

   “那麼,如果你的內在會拖累這個最大的長處,它豈不就是一無是處麼?”

  

   麗麗的話讓謝思凡找不出辯駁的理由。

  

   麗麗安慰道,“或許你的內在並沒有那麼糟糕,只是因為它會干擾到你的外表,所以不得不做一些取舍。你應該這樣想,是因為你的外表太過於出色,所以才那麼容易會被影響到,為了避免你的內在干擾到外在的美,才需要把你的內在整個看成是一無是處的東西。珊珊,你明白了嗎?說你的內在一無是處,其實就是在夸贊你的外表無與倫比呢。你呀,想得太多了。”

  

   “哦,對了,陳經理不是給你放了一只花瓶嗎?這就是陳經理放花瓶的原因呢。花瓶之所以能成為好的裝飾品,是因為它外表足夠漂亮,誰會在意花瓶的內容物呢?你在雅姿的第一步便是要做好雅姿的前台小姐,誰會在意前台小姐的內在如何呢?只要好好地表現出自己的外表就好啦,這和花瓶是一樣的呀。”

  

   “來,試著這樣說一遍。‘我的內在一無是處,外表是我的唯一’。”

  

   謝思凡接受過麗麗的梳理後,對這樣的評判已然沒有過去那樣抗拒,於是將麗麗的話語重復了一遍。

  

   “不行不行,珊珊,你的外表是你唯一的優點,你必須驕傲地將這件事表達出來才行,想想入職儀式那時候陳經理告訴你的方法,你要驕傲一點,更驕傲一點。”

  

   聽從了麗麗的話語,謝思凡醞釀著自己的情緒,之後才驕傲地宣布道:“我的內在一無是處,外表是我的唯一!”

  

   “就是這樣!”麗麗贊許地說。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為了讓自己的外在美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展現,謝思凡不斷地重復著這樣的話語,不斷地心懷驕傲,告訴自己內在一無是處,告訴自己只有外表漂亮才是優點。不止是心中默念,她還按著麗麗的要求,聽起了由重疊反復的類似話語組成的催眠音聲。到了最後,她甚至將內在一無是處這件事也變成了自己驕傲的一部分。

  

   心態轉變的同時,她的工作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在麗麗的指導下,謝思凡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方向根本就是錯誤的,陳淞裕在她面前擺放花瓶確實是為了告誡她,但同時也是為了暗示她,只是暗示的內容非她之前所想。陳淞裕的意思是,她在前台時應當把自己想象成花瓶,並非是雅姿的員工,並非是活生生的人類,而是這前台的一部分,是雅姿公司的迎賓用人偶。在平時,應該徹底地放空自己,做到什麼都不想,整個大腦中空無一物,而在門外的電鈴聲響起時,則應該依程序打開大門,向客人鞠躬致意。

  

   除此之外,再不應有別的行為,別的想法。

  

   在麗麗的鼓勵下,謝思凡最終向陳淞裕提出要求,要用催眠為自己設置一個前台模式,只要前台模式開啟,她便能徹底地變成雅姿的迎賓用人偶,而如果陳淞裕忘記在下班時為她解開前台模式,她便會永遠地這樣站立下去,等待著電鈴聲響起。

  

   在前台模式下,謝思凡幾乎稱得上是完美的前台小姐,陳淞裕甚至一度想讓她就這樣呆下去,將雅姿的前台變成她一生的事業。

  

   “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

  

   回過神來,借著謝思凡那里的種念,陳淞裕能聽到劉新康正夸耀般地說著。

  

   “你看,這還只是一個前台小姐,在雅姿,連這種檔次的女人都只能待在前台,甚至連模特都算不上……現在你知道雅姿的模特有多特別了吧?”

  

   西裝男像是戀戀不舍地抽回了目光,看似不甚在意地嗯了一聲。

  

   兩人又交流了幾句,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兩人都滿意離去。

  

   過不多時,已是九點,正是所謂雅姿標准課的時間。雅姿的員工們同一時間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事情,往公司的會議室走去,只有謝思凡還站在前台,保持微笑,等待著迎接下一位客人。

  

   陳淞裕離開辦公室,緩步來到謝思凡的面前,看著她端立在前台中央,保持微笑,目視前方,仿佛存在於此的只是一副美麗的軀殼。他在謝思凡的腦海中虛擬出電鈴的響聲,然後便看到謝思凡開啟了大門,整個人向他致意道:“歡迎您光臨雅姿公司,如有業務洽談事宜請入內咨詢。陳總的辦公室在大廳里側。”

  

   整個人宛如設定好的程序,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程序之外的事情。

  

   “正常模式。”陳淞裕出聲道。

  

   幾秒鍾過後,謝思凡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她看著眼前的陳淞裕,又看了看前台處的掛鍾,一時間有些不明不白。

  

   接著,她看到陳淞裕緩緩點了點頭,“雖然前些日子問題不少,但這幾天總算是達到了雅姿前台該有的水准。作為獎勵,你可以提升一級,從見習人員提升至預備人員,當然也就獲得了和其他人一起參與雅姿標准課的權利。你應該感到喜悅,是你的喜悅,也是珊珊的喜悅。”

  

   聽到陳淞裕的話,謝思凡忽地產生了一股沒由來的喜悅之情。

  

   “我的喜悅?和……過去的我的喜悅?”

  

   早在一周之前,長期念話暗示的影響已然逐漸凸顯出來——謝思凡不觸發暗示時的言談方式也逐步趨近於暗示模式下的“珊珊”,她甚至無法再用除“我”之外的代詞來描述珊珊的事情。

  

   後來還是陳淞裕為她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她用“現在的我”來代指自己,而用“過去的我”來代指珊珊。

  

   “珊珊資質出眾,拋開長期封閉導致的身體狀態,單說這份資質便足以讓她直接成為雅姿的正式員工,但你不行。你空有珊珊的皮囊,卻沒有配得上這副皮囊的內在,所以必須從最底層開始,一步一步地打磨掉無用的東西,讓自己的內在能夠接近理想的狀態。珊珊看到你的成長,看到你接近她的目標,自然會感到喜悅,既是為她自己,也是為了你。”

  

   “至於你,這段時間以來,你也該明白了。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實現自己的理想,讓自己的美真正發出光彩,在雅姿的歷練同樣不可或缺,只有通過雅姿,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未來。因此這里也有你自己的喜悅。”

  

   “事實上,你應該能感覺到,現在的你已經比兩周之前更美了。”

  

   陳淞裕的話讓謝思凡心旌搖動,因為關乎她自己的美,關乎她最重視的事物,她很容易便接受了這番說辭,認可了心中的這份喜悅。

  

   懷著喜悅和驕傲之情,謝思凡隨著陳淞裕離開了前台區域,徑直前往大會議室。這間大會議室四周均是透明的幕牆,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亦能看到外面。走過一旁的等候區,能看到那里尚有幾個編外人員正在閒談,偶爾還會指著會議室里的某位員工說上幾句什麼。而一牆之隔的里面,雅姿的員工們進行著日常的標准學習。

  

   陳淞裕推開門,示意謝思凡走進去。

  

   這是謝思凡第一次獲准進入這里,她看到所有的雅姿員工都在注視著她,注視著她的身姿,注視著她的面容。這種感覺令她幾乎不能自拔。

  

   “在今天的標准課前,我首先要向所有人聲明一件事。這位是兩周來充任前台小姐的謝珊珊,相信經過這段時間,大家和她已經相互熟悉了。這兩周來,珊珊的進步大家都看在眼里,而她也通過前台工作,展現出了對雅姿標准的理解。珊珊從未系統地學習過雅姿的標准,如今卻能抓住幾分神韻,說明什麼?說明她對雅姿的標准有著出色的適應性。所以我決定,今天將珊珊從一級提升至二級!歡迎她加入到雅姿課程的學習!”

  

   台下的掌聲衝擊著謝思凡的情緒,她感到自己仿佛淹沒在情感的洪流當中。

  

   “珊珊!”陳淞裕的突然發聲打破了謝思凡一時間的沉溺。

  

   她立即順從地應道:“是,陳經理!”

  

   經過這些時日的工作,謝思凡已經端正了自己的心態,也明確了自己的身份,在公司里面對陳淞裕時的口吻也自然與雅姿的眾姐妹趨同。

  

   只見陳淞裕點點頭說:“所謂制服總是要追求統一的,在雅姿也是如此。所以這里的正式制服配色和款式都會保持高度的一致。但雅姿的制服也有一點和其他地方不同——這里的制服是按照每個正式員工的身材手工裁縫而成,讓制服能最大程度地展現你們的身姿,也讓你們能最大程度地展示制服本身的雅致。為了達到這一點,雅姿的每一件正式制服都會根據你們的身材單獨裁剪制作。”

  

   “而你之前所穿著的預備制服和前台小姐制服其實只能說是配合著你的身份,根據雅姿的正式制服定制的均碼劣等品,讓你穿著這樣的劣等品,也是為了時刻提醒你,你雖然在雅姿入職,但嚴格來說,你並不是雅姿的正式員工,自然也就沒有穿著正式制服的資格。”

  

   “但現在不一樣了。”

  

   陳淞裕說著,從旁邊的小桌中抽出一身制服,提在手里。

  

   “這是獨屬於你的二級員工標准制服——雖然比不上其他人所穿著的三級員工標准制服,但作為真正意義上的雅姿制服,它的質量終究要比你身上的劣等品好很多。這之前的你並沒有穿上這件制服的資格,但公司還是提前准備了它,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麼?”

  

   陳淞裕頓了頓,像是在尋找合適的節奏感,\"原因很簡單。雖然你的其他方面一無是處,但好在外表足夠出眾,足夠地性感迷人,單憑這唯一的優點,你已經足以獲得步入雅姿的資格了。\"

  

   自入職儀式之後,陳淞裕每次批評謝思凡都不會忘記指明她唯一的優點在於外表,而每次夸贊她的外表也都不會忘記指出她其他方面的糟糕,她甚至發覺自己正在適應這樣的評價。

  

   接著,陳淞裕以驕傲的口吻評價道,“珊珊,你應該為此感到驕傲,為自己的外表感到驕傲,為自己的外表能夠配得上這件制服感到驕傲。”

  

   伴隨著陳淞裕的話語,謝思凡心中的驕傲之情被逐漸調動起來。

  

   感知到謝思凡心中的驕傲,陳淞裕贊許地說:\"就是這樣,保持住你的驕傲感。就像你加入雅姿時那樣,在這里,每個員工提升職級時都會有一個儀式,一個所有員工都會參與的儀式。只有儀式完成後,你才能成為真正的二級員工。\"

  

   “那麼,”他清了清嗓子,“珊珊,你已經在雅姿經過了最基礎的訓練,而你如今的前台小姐制服便是這訓練的見證。你可願意將自己的見證分享給雅姿的其他人?”

  

   一邊說著,陳淞裕一邊用念話對謝思凡進行著指導,“這里的分享很簡單,你只需要脫下自己的制服即可。不過為了滿足儀式的需要,你應該熱情飽滿地說出‘我願意’這三個字。”

  

   陳淞裕的念話讓謝思凡難得地清醒了少許,因為她記得,陳淞裕所下發的前台小姐制服不僅包括制服本身,還包括里面的內衣——雖然雅姿的眾人都是她朝夕相處的姐妹,而陳淞裕更是看慣了她的裸體,但外面畢竟還有其他人,要讓她在這樣的工作場所主動地露出私處,終究還是有些勉強了。

  

   若是以前的她,自然不會讓自己陷於如此的境地,但現在的謝思凡已然被陳淞裕慢慢地重塑,心中雖有難堪,卻依舊想要強迫自己接受陳淞裕的命令。這樣的心緒衝突之下,謝思凡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

  

   但陳淞裕卻對她的表現尚不滿足。

  

   “珊珊,怎麼了?你的興奮呢?在雅姿中更進一步,距離你發掘真實自我的理想更進一步,你難道不該感到興奮且驕傲麼……”

  

   從正向的角度一番勸說後,陳淞裕的口吻逐漸趨於嚴厲,措辭上也變得更像是訓斥,“……說了這麼多,你也該明白了。珊珊,你現在是雅姿的員工,是雅姿幫助你認清了自己,幫助你了解到你的真實自我究竟是什麼的樣子——你的內在一無是處,你的思考毫無裨益。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應該放空自己的大腦,讓興奮感和驕傲感來主導你,以免自己任由拙劣的思考影響了外表的展現,這些,你都忘了?”

  

   陳淞裕的話讓謝思凡一陣惶恐,身體也顫抖得更加厲害,不得不像對方說得那樣,努力讓興奮感和驕傲感充滿自己的思考,並按照對方的指示,端立著高聲道。

  

   “我以自己的外表為傲,更以成為雅姿的一員為傲!”

  

   謝思凡以強迫性的驕傲感充斥了自己的心胸,陳淞裕卻猶覺得還不足夠。在他頗具技巧性的調整下,謝思凡這股強迫性的驕傲感與她逐漸建立起來的嶄新自尊心嫁接在一起,扭曲的驕傲心終於在她內心深處開始膨脹,這完全源於外表的驕傲心幾乎壓倒了她的其他一切情緒,隨之而來的可怕虛榮心更讓她朝著自己昔日所鄙夷的膚淺女性邁進了一大步。

  

   “這樣就好多了。珊珊,你應該記住,既然你以自己的外表為傲,自然應該做到隨意地展示自己身體的美好,既然以身為雅姿的一員為傲,自然應該服從雅姿的制度。別讓你的宣言成為一句空話。”陳淞裕的念話緩和了下來,“現在,剩下的問題就是你的顫抖了。珊珊,你認為自己為什麼會顫抖?”

  

   面對陳淞裕的問題,無從思考的謝思凡很快做出了決定——她像過去那樣,將自己的關於此事的復雜情緒一股腦地發送給了對方。

  

   “原來是這樣,”陳淞裕了然地傳訊道,“你顫抖的原因,其實是對於未來的期待和急切,是你成為二級員工的激動心情在外表上的體現……”

  

   在陳淞裕念話的條分縷析和整理後的情緒漸次回傳之後,謝思凡的心中亦是有了明悟,認可了這份真正配得上她驕傲感和興奮感的新情緒,雖身體還在顫抖,但顫抖的原因卻正如陳淞裕所說的那樣,指向了對自己新身份的期待和急切。

  

   連臉上的羞紅都開始轉變為興奮的潮紅。

  

   “但是,你得明白,這樣的事情是急不來的。作為雅姿的一員,你應該時刻牢記雅姿的核心標准,‘向內追求順從,向外追求外在’,即是說,你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對自己外表的關注上,對其他的事情則應該完全的順從,將其當作是理所當然順序發生的事情,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思考,用自己順從的天性去面對它們,在它們發生的時候把它們當作事實來認知……”

  

   在陳淞裕的調整下,謝思凡身體的顫抖終於逐漸停止,連方才的驕傲感和興奮感都內化為順從的一部分。

  

   “好了,現在,讓我們重新來一次,”陳淞裕再一次清清嗓子,“珊珊,你已經在雅姿經過了最基礎的訓練,而你如今的前台小姐制服便是這訓練的見證。你可願意將自己的見證分享給雅姿的其他人?”

  

   “我願意。”謝思凡順從地高聲答道。

  

   緊接著,再沒有任何的顫抖和猶豫,她按照陳淞裕的指示,解開制服扣子,拉下裙子拉鏈,松了內衣扣帶,最後赤裸了周身,只留下腳上的制服高跟鞋,將自己飽滿的性感身姿完全展露出來。

  

   雖然已是經歷過情緒上的調整,但這樣從未有過的暴露體驗還是激起了本能的羞怯感。然而,正因為經歷了情緒上的調整,她甚至理解不了自己為何會如此表現,理解不了自己的羞怯,只當這是某種古怪的情緒,正不甘受於她驕傲感的壓制,在心底波蕩起來。

  

   這樣的結果自然讓她的動作也有些走形,站姿扭捏,雙手更是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只有神情間還是驕傲高揚,看起來頗有些怪異。

  

   “還記得入職儀式時我告訴過你的話麼?”陳淞裕傳訊道。

  

   謝思凡隨即身體一僵。

  

   “我記得我這麼問過你,‘難道你對自己的身材不自信’,才會想要有所遮擋?”

  

   陳淞裕的傳訊隨即遭到了謝思凡的反對,“當然不是!”

  

   經歷了剛剛的調整,對自己的姿容滿心驕傲的她,自然是反對得比當日更加強烈,因為入職時的她還只是對外表比較重視,但如今的她卻是已經將全部的自尊和驕傲都架設在外表之上,這樣的問題宛如否認了她唯一的長處。

  

   “那麼就低頭看看你的動作,看看你的姿態,這不是遮擋又是什麼?”陳淞裕繼續傳訊道。

  

   謝思凡聞言低頭,隨即在念話中向陳淞裕回道,“我也不明白……”

  

   “那麼這樣。珊珊,為了探求你的本心,你需要一點合理的想象。想象你正站在一座舞台的中央……”

  

   伴隨著催眠般的念話,謝思凡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一個真實的夢境。她看到自己正穿著前台小姐的制服,走在一條長得離奇的T形台上,T台兩側的觀眾稀稀落落,臉孔模糊,對自己這邊似乎也不甚注意。

  

   “珊珊,這是你的第一次亮相,”陳淞裕的念話從謝思凡的心底響起,“把你的訓練成果拿出來!記住,這一次,T台上的展示品不是你身上的衣服,而是你自己。”

  

   在陳淞裕的命令下,謝思凡的動作姿態不由得轉換成訓練出的雅姿步態。在驕傲心的驅動下,她感覺自己正由內向外地生出奇異的光彩。

  

   兩側注意到謝思凡的觀眾多了起來。

  

   “珊珊,不要思考,用你的心情來回答我,你對自己的外表足夠驕傲嗎?”這是陳淞裕的念話聲。

  

   “當然!”謝思凡直接答道,念話中充滿了驕傲感。

  

   “你想要得到更多對你外表的贊美,對嗎?”陳淞裕繼續問道。

  

   “當然!”在虛榮心的推動下,謝思凡想都不想地回答。

  

   “你認為,為了讓自己得到更多的贊美,就必須讓更多人領略到自己的性感迷人之處,是這樣的嗎?”陳淞裕緊追不舍。

  

   “當然!”

  

   三個當然之後,謝思凡看到自己正在行進過程中姿態優雅地脫下制服,心中起初覺得訝異,很快卻又感到合理無比。她毫不在意地丟掉內衣,只用高跟鞋支撐著自己赤裸的性感身姿,向前走去。兩側的觀眾越來越多,似乎陷入瘋狂,而她的心中卻只有展露自我的滿足和愉悅。

  

   不多時後,她終於走到了T台的終點,令她意外的是,T台的終點卻是一座半圓形的小舞台,舞台外擠滿面目模糊的男男女女,在這整個封閉的大廳當中,彌漫著煙草、酒精和香水的味道,舞台正上方的燈光伴隨著音樂變幻不定,給所有人都抹上了一層迷幻的色彩。

  

   “現在有請我們最最性感的舞女珊珊,為大家獻上今夜最刺激的表演!”

  

   忽然間,音樂戛然而止。這不知哪里來的聲音仿佛一個指令,讓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事情,目光集中在舞台的正中央,集中在謝思凡的身上。這些宛如視奸般的熾烈目光與方才觀眾純粹欣賞的目光完全不同,讓謝思凡感到莫名的恐懼和厭惡。她本想就此逃開,卻發現自己站立在舞台上紋絲不動。

  

   不,不是紋絲不動,而是在等待音樂的重新響起。隨著音樂的更替,她也開始了自己的舞蹈,這舞蹈姿態優雅,卻又要隱晦地強調自己的私處,優雅間透著淫靡。

  

   “女人的身軀和臉蛋從來便是為得到男人的認可而存在的呢。欣賞的目光也好,視奸的視线也罷,這都是對自己的認可——呵,倒不如說,欣賞的目光還只停留在欣賞的層次,視奸的視线才能說明自己是真真正正地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視奸,可是對女人最大的稱贊呢。”

  

   這女聲像是麗麗,也像是謝思凡自己。在這聲音的推動下,謝思凡漸漸覺得身體燥熱,先前的恐懼和厭惡也隨之而去,驕傲感像是得到了認可般越發膨脹。

  

   在心態逐漸轉變的過程中,她的舞蹈亦隨著音樂的節奏而變化,並在最後背對了觀眾,分開雙腿至肩寬,彎腰俯身雙手抓住高跟鞋的鞋跟,努力翹起臀部,將下體和倒垂的雙乳毫無保留地暴露給觀眾,以這樣一個淫蕩姿式結束了這場赤裸的舞蹈。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恢復至原來的樣子,什麼舞台、觀眾盡數不見。她抬起頭,眼前只留下玻璃牆外,幾個不甚熟悉的編外人員視奸的視线。

  

   這視奸的視线果然成了於她而言莫大的稱贊,謝思凡能感覺到自己的驕傲心正在回應著他們的視奸。

  

   ……等等,為什麼自己的面前會是玻璃幕牆?

  

   謝思凡直到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正維持著舞蹈結束時的淫蕩姿式,正對著陳淞裕,挺起了飽滿香臀。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不覺得自己如今的姿態有任何的不妥。經歷過這樣一場艷舞之後,男性的視奸已經變成了對她最大的褒美,而為了能滿足男性視奸的需求,她自然應該最大限度地展露自己的誘人之處,如今的姿態正是恰到好處。

  

   “珊珊,”陳淞裕的話音適時地傳來,“怎麼樣,你能探求到自己的本心了麼?”

  

   謝思凡聽了這問話,本能地低頭回看,從胯下向上看向陳淞裕的方向,但她隨即便訝異地發現,陳淞裕在說話時卻是正視著她的臀部,仿佛用這圓潤的形體代替了她的頭顱,用下體的小嘴代替了她的五官,正與這微微張開的粉嫩媚穴做著溝通交流。

  

   “你應該明白,”陳淞裕在念話中總結道,“你原本就沒有所謂羞怯之類的情感,這種情感源自於你那不值一提的內在,與你的天性相悖,也與你的外表不合。對於這些內在,你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像今天這樣,逐漸將它們丟棄,以免讓這內在妨礙到你外表的展現。”

  

   “現在,趴在地上,保持安靜!”陳淞裕在念話里嚴厲地命令道。

  

   謝思凡身子一抖,隨即順從地向前趴了幾步,從兩腳著地身子彎折的狀態,變成了四腳觸地的樣子,原本緊貼在胯下的雙乳也得到了解放,放蕩地抖動一陣後,最終穩定在下垂的沙漏形狀,看得玻璃牆外的幾人一陣眼神火熱。

  

   整個過程中,謝思凡亦是難免與幾人視线相交。她臉上雖是一片緋紅,卻並非出於羞澀,而是出於興奮。自從剛剛艷舞的幻夢中清醒之後,她便發覺自己的身子始終是一片火熱,也正是因為身處這樣的意亂情迷之中,她才會如此輕易地對陳淞裕百般順從。

  

   面對著這樣的她,面對著眼前的女體,陳淞裕卻在念話中褒獎道,“珊珊,你現在的狀態才是入職以來最好的狀態,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要求嗎?‘保持興奮’。這里的興奮可不單單是心情上或者情緒上的興奮,而更應該包括整個身體的興奮感,要用外表來激發男人的性欲,自然應該先讓自己欲望高漲——這才是保持興奮的真正含義!”

  

   “你應該記住你現在的狀態,並永遠地保持住它!只有這樣,你才能充分地展現出你外在的美麗性感,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扭曲的念話如毒蛇一樣滲入謝思凡的心中,為謝思凡建立起嶄新的價值觀念和自我的評判標准,而謝思凡自己更是對此甘之如飴。

  

   “珊珊,接下來是儀式的下一個環節,”陳淞裕傳訊道,“我將用源水來洗滌你的表里,作為純淨身心的象征。”

  

   說話間,謝思凡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拉開,微涼的膠管就這樣插入了直腸,然後便有濡濕的東西從膠管里流了出來,灌入到她的腸道當中。

  

   由於整個過程中陳淞裕並未出言,反而是她自己首先趴下了身體,陳淞裕才拿出了浣腸的器具,看起來便像是這浣腸倒成了她的主動要求。既然是主動要求,那忍受隨之而來的不適自然也是題中之義。謝思凡感覺得到,自己的小腹正逐漸地隆起,或許是本身體質特殊的關系,這浣腸的源水竟能以相當快的速度推入她的體內,而她自己除了越發明顯的漲感之外,卻是毫無疼痛之感。

  

   當源水流盡,陳淞裕為她塞上膠質肛塞的時候,謝思凡的小腹已經膨脹到宛如懷胎四月。忍受著強烈的脹感,她卻只能繼續維持著目前的姿勢。因為按陳淞裕所說,這洗滌身心的過程還遠未結束,接下來的時間里,她被套上一只浴帽,然後等待雅姿的姐妹們一個接一個地走過她的身邊,在她的臀部、腰背、雙乳、雙腿,甚至臉孔上塗抹粘稠的源水,在她的身上均勻塗抹這白色的濁物。

  

   而最後的工序則仍然由陳淞裕完成——他拿了一只膠質的電動按摩棒,在上面塗滿了源水,隨即將其插入到謝思凡的蜜穴當中,許是這按摩棒的形狀過於地貼合謝思凡的幽深曲徑,片刻之後,謝思凡便難以維持剛才的姿勢,雙腳雖勉強撐在原處,大腿卻不由得顫抖著向內靠攏,仿佛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這之後,狼狽的謝思凡才按著陳淞裕的要求緩慢地重新站立起來,恢復了端立的姿勢。如今的她明明有著明明有著纖細的腰肢,小腹卻高高漲起,為她平添幾分怪異的觀感。

  

   儀式仍在繼續。

  

   接下來的時間里,謝思凡被要求跪坐在制服的面前,將它們整理疊好,之後還須以頭貼地的叩拜姿態向它表達敬意。按陳淞裕所說,便是這身制服曾經陪伴她多日,因此需要她用行動以示尊重。

  

   “雙腿要並攏,就這樣拜倒下來,把臀部抬起來一些,記得額頭要貼住你的制服!”

  

   過去的謝思凡恐怕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會有這樣一天,在旁人的圍觀下,赤裸了上身,暴露了私處,卻偏偏留下了這雙輕佻的高跟鞋,給她本就過分性感的身體平添了幾分情趣意味。以這樣的形象暴露私處,甚至接受浣腸,甚至公開高潮。不僅如今,她還要以這副屈辱又誘人的姿態跪拜一件衣服,更需要在整個過程中動作輕緩,小心意義,以免弄掉了屁股上那只不甚牢靠的肛塞。

  

   由於心思多在小腹,她也未注意到陳淞裕本人其實就站在她的正前方,因此她的跪拜倒是更像在對陳淞裕獻上全身心的臣服。

  

   “珊珊,站起來吧。你做得很好,動作很到位,姿態也很優美。”

  

   得到陳淞裕的命令,她這才恢復了端立的姿式。

  

   經歷了這番跪拜,特別是聽到陳淞裕少有的正面評價後,謝思凡的心境又有了新的變化,升騰而起的服從感仿佛讓她小腹的漲感都消下去幾分。

  

   陳淞裕終於將她夢寐以求的新制服擺在了她的面前。

  

   “雅姿的制服是身份的象征,是值得所有人驕傲的物事。因此,在穿著新制服前,你需要向制服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是雅姿的合格一員。”

  

   陳淞裕一邊說著,一邊用念話提點謝思凡,而謝思凡也很快明白了自己應該如何做。

  

   只聽陳淞裕一聲踏步,皮鞋在地板上發出聲響。

  

   “陳經理好!”謝思凡立即微笑著高聲問好,隨後赤裸著身子鞠躬致意,缺失了內衣和制服的約束,雙乳竟是抖動地一陣放浪。

  

   “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面帶微笑?”他問。

  

   “我們面帶微笑!因為熱愛工作!”謝思凡微笑著高聲回答。

  

   “那麼,對你們來說,公司意味著什麼?”他問。

  

   “公司是我們的驕傲!我們也以成為公司一員而驕傲!”謝思凡驕傲地高聲回答。

  

   “我們的口號是!”他大聲問。

  

   “一切為了雅姿!一切成為雅姿!”謝思凡的聲音充滿熱情,如今的她是由衷地在為成為雅姿一員而感到驕傲。

  

   “好了,那麼最後,”陳淞裕滿意地說,“你需要對自己的新制服展現敬意。”

  

   因為念話連接的關系,謝思凡幾乎立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只見她退後半步,雙膝彎折,又向著陳淞裕手中的制服徹底地跪拜下去。這之後,她才得以接過制服,穿在身上。

  

   新的制服是件更加修身的西裝裙,整體依舊是雅姿特有的黑紅色調,款式上和其他的雅姿員工已沒有了多少差別,上身的部分強調胸部曲线,雖是正式的制服,卻更有些緊身衣的觀感,裙子的部分仍是直筒,只是裙邊收得更窄,突出腰臀之余,更強迫謝思凡只能以雅姿的步幅來行走。

  

   值得一提的是,西裝裙的小腹部分似乎用了專門的材質,彈性良好,即使是如今小腹高漲的謝思凡也能將制服很好地穿在身上。

  

   與制服相配套的是黑色紅底高跟鞋和黑色絲襪,絲襪上別致地飾著蛇皮的紋絡,讓謝思凡修長的雙腿宛如化作了兩條靈動的黑蛇。

  

   待謝思凡著裝完畢後,陳淞裕這才說道:“從現在起,珊珊就是雅姿的正式員工了,讓我們再次歡迎珊珊的加入!”

  

   一時間會議室里掌聲雷動。

  

   “現在,坐吧。”待掌聲停下,陳淞裕安排道。

  

   得到陳淞裕的示意,謝思凡挺著小腹,坐到了麗麗旁邊的位置。

  

   “那麼首先,是課前的隨機抽查時間。16號——《核心篇》第十四篇章第四十六段第七個字是什麼?”陳淞裕發問道。

  

   “陳經理,是‘我’,回答完畢。”一位不太熟的女員工站起來回答了這個問題。

  

   “很好,那麼下一個問題……”

  

   接下來的問題也多屬這類,要麼是某篇某段某字為何,要麼是某段有多少字,更直接的還有直接背誦某段內容。隨著提問的進行,因為對這提問的方式過於吃驚,連她興奮的狀態都難以維持,身體的燥熱也在不知何時已經退去。

  

   不過在她看來,最可怕的並不是這些問題本身,而是其他人的回答。抽查到的員工大都能將正確答案說出來,仿佛所有內容都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們的腦中。

  

   “……2號,2號?今天誰拿到了2號的牌子?”謝思凡還在驚訝當中,卻感覺到麗麗正戳著她的肩膀。她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面前正擺著一個2號的牌子。

  

   “是我……陳經理。”她站了起來。

  

   “哦。那你坐下吧,這個環節你還參與不了。換6號來回答這個問題……”陳淞裕毫不在意地跳過了她。

  

   謝思凡依言坐下,心里的驕傲感卻幾乎隨之而去,而小腹持續的漲感更是加重了她心理上的不適,甚至讓她產生了些許的煩悶之情。

  

   整場標准課持續了半個小時,除了開始的一點時間是在提問,課程的前半部是陳淞裕的講授,後半部則是大家在分享踐行雅姿標准的過程中所產生的體悟。謝思凡雖然將課程聽了下來,可涉及雅姿標准的地方卻是有聽無懂——這還是陳淞裕在講解時有意說明原文的情況下。或許是因為這樣,她心中的煩悶之情逐漸積聚,到課程結束時,她的不快幾乎要掛在臉上了。

  

   課程結束後,謝思凡被陳淞裕單獨帶到了辦公室里。

  

   “今天第一次參加雅姿課程。感覺怎麼樣?”陳淞裕問道。

  

   “我……”謝思凡咬了咬嘴唇,先前的不快在此時已經逐漸化為委屈,“我根本聽不懂……”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以你對雅姿標准的適應性,多少能做到觸類旁通的,看來你的內在不止是會拖累外表的展現,同樣還會拖累天性的表露。”

  

   如此判斷之後,陳淞裕說明道:“事實上,大家能把雅姿的標准記憶得如此深刻,只是因為我用念話刻印把這些標准的內容刻印在了大家的腦海當中。”

  

   “念話刻印?”謝思凡過去與類似能力者接觸很少,還未曾聽過這樣的東西。

  

   “對。雅姿的標准很多,只有通過刻印,才能讓雅姿的員工們深刻地記住它,並作為日常的規范……”

  

   陳淞裕目光炯炯,“珊珊,雅姿標准的核心是‘向內追求順從,向外追求外在’,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發現現在的你和過去的你一樣,這份天性和雅姿的標准完全一致,如果你能像過去那樣,內在從天性發展開來,一定不會是如今這樣一無是處的樣子。今天,雖然你聽不懂其他人在說什麼,但我知道,你和雅姿的其他人一樣接近雅姿的標准。”

  

   “珊珊,你願意像其他員工那樣,將雅姿的標准刻印在自己的腦中嗎?”

  

   ………………………………………………………………………………………………

  

   處理過小腹的問題後,謝思凡跟在陳淞裕的身後,搭乘電梯向宿舍的地下前行。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仿佛正為這前所未有的一刻而感到興奮,連短短一層的時間都變得如此漫長。

  

   “沒錯,你確實應該興奮一些,讓興奮充滿你的大腦,不要做別的思考,多余的思考會破壞念話的過程,雖然不至於導致刻印失敗,但會大大地削減刻印的內容。”

  

   走在前面的陳淞裕如此說著。若放在過去,陳淞裕這樣信手拈來地閱讀謝思凡的心思,多半會引起她的不滿,但現在,她像是重新接受了這種更加快捷更加便利的交流方式,特別是在情感強烈的時候尤其如此。

  

   兩人離開電梯,走進了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安置著一台龐大的機器,機器的中央是一張弧形躺椅。

  

   陳淞裕走到一邊,拉下拉杆,拉杆旁的主屏幕亮了起來。

  

   在他的示意下,謝思凡來到了躺椅中央的人形凹槽中。

  

   謝思凡的身上是件偏黑色的全包緊身衣,緊身衣表面泛著金屬色的光澤,只在下體處和面部的雙眼、口部,以及頸側的一小片地方有著開口。她的一頭長發從頭頂處抽出,扎成一順高馬尾,自然垂落在躺椅後部。她的腰部被一只黑色腰封牢牢扎緊,看起來甚至呼吸都稍受影響,不過這也讓她原本就迷人的S型曲线更加顯露出一分病態的性感。她的雙腿照例穿上了芭蕾大腿靴,重重的扣帶同樣扎緊,而她的雙臂則被拘束手套捆綁在身後,從正面看宛如缺失了自己的雙臂。

  

   謝思凡輕輕地喘息著,看著躺椅上端垂下機械臂,在自己的腰部、大小腿部、甚至頸部加裝了金屬質地的扣環,頸部的扣環外還有三只色澤不同的藥劑。緊接著,許多的電極片被貼附在導電的緊身衣上,電極片連通著細細的通電线,為謝思凡帶來了不絕的輕微酥麻感。趁著她還未適應這特殊的感覺,頸部扣環內的無痛針已經插入到她的頸部,三色的藥劑也開始漸次向謝思凡的體內緩緩輸入。

  

   謝思凡感覺眼前的世界開始不真實起來。

  

   “要進行刻印,最後也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感官的封印。我之前已經密封了你的耳朵,現在則是嘴巴,以及雙眼。”

  

   陳淞裕的念話在謝思凡的心中響起,但她已經越來越難以理解這其中的意思。

  

   機械手再一次出現在謝思凡的面前,這次帶來的則是一只陽具口塞。謝思凡被迫張開嘴巴,吞下了整只陽具,隨後便看到機械手一陣扭動,將口塞固定在了緊身衣的口環上。這之後,謝思凡有些迷幻地看到這只機械手突然靈活了起來,它提起口塞外部的小鏈,將末端那個閃亮的銀環提向了她的右腦一側,接著她便感到右耳短暫而輕微地一痛,似乎口塞上的鏈子被穿過緊身衣,打進了她嶄新的耳洞里。

  

   就在這時,一陣電流傳來,她仿佛感到全身的許多地方都產生了類似的一痛,就像是有更多的環已經透過緊身衣刺入了她的皮膚,要將她永遠地封閉在這件金屬色的緊身衣當中。

  

   最後,一副同樣金屬色的眼罩被壓在謝思凡的面部,內里的奇異光彩很快就讓謝思凡喪失了最後一點神智。而她的下體也在同時被一條金屬色陽具所封閉。終於,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在金屬色的外表下,宛如一只做工精致的等身金屬人偶。

  

   機器開始按程序執行工作,所謂程序,就是靠著物理的刺激和藥劑的輸入,讓謝思凡逐漸進入到適合進行刻印的狀態,一點點地剝離她的思考,一點點取下她的理性,並在同時推高她的欲望,讓她徹底地變成發情中的母畜,而非能夠思考的女人。

  

   接下來的半小時當中,房間里一直回蕩著謝思凡輕微的呻吟聲。

  

   對謝思凡來說,這次和之前在陳淞裕房間中度過的那數個月有著很大的不同。她能夠感覺到,她不止是對刻印本身充滿期待,同樣也對這重重的束縛甘之如飴。她知道自己不應如此,但這種真心的喜愛讓她無法自制,在藥劑所造成的迷幻中,她甚至覺得自己其實就是珊珊,就是陳淞裕的膠奴,就是那個酷愛高跟鞋,並且整形成癮,最終借助魔素得到了如今完美外表的膚淺女人,這感覺如此強烈,謝思凡的事情則像是與己無關的旁人的事情。

  

   “珊珊,你有這種想法是正常的事情。你和謝思凡互換過身體,自然也交流了大量的記憶,難免會讓你產生自己是謝思凡的錯覺。但你不必擔心,在換回身體的現在,謝思凡的記憶會逐漸消退,就像夢中夢到的事情一樣,總會有徹底忘記的那一天……”

  

   在陳淞裕的聲音中,謝思凡逐漸滑入到欲望的深淵當中,她頸側的藥劑逐漸灌輸完畢,機器的熒幕上象征著謝思凡狀態的綠色條也逐漸充滿,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陳淞裕將雙手按壓在謝思凡的頭顱兩側。

  

   突然,謝思凡下體處封閉著的陽具一陣抽動,又突地拔出,在藥劑和物理刺激的幫助下,謝思凡登上了從未體驗過的巔峰,整個身體都挺直了抖動著。

  

   在謝思凡高潮後大腦一片空白的瞬間,陳淞裕的雙手微微亮起,眾多的信息刻印進了謝思凡的大腦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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