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老師參加綜藝後被催眠

全1章

老師參加綜藝後被催眠 佚名 56714 2025-06-26 23:58

  “易化銘!”一個粉筆頭精准地飛到了他的桌子上,嚇得他趕緊抬起頭來。

  江玉玲站在講台上,姣好的臉上微微攜帶怒氣:“重復一下我剛剛交代的事情。”

  “江老師在這個暑假將會去參加綜藝節目,我們需要定時觀看並寫不少於600字的觀後感…”盡管易化銘根本沒聽,但江玉玲已經把這件事重復了不知道多少回,用屁股想都知道她在交代那點破事。

  江玉玲點點頭,見挑不出什麼刺之後只好讓他坐下。

  易化銘是班里的刺頭,經常調皮搗蛋的他在班里意外地人緣不錯,但因為奇差無比的成績與幾乎為零的課堂紀律感讓江玉玲和班長頭疼不已。

  江玉玲已經帶過幾屆學生了,但這麼頑劣的學生還是第一次見。

  抱著對易化銘極度的厭惡之情,她有意無意中都喜歡找易化銘的麻煩,碰到值日集體活動之類的也會故意讓他多干。

  美其名曰是鍛煉心境,真實情況誰知道呢。

  易化銘准時打開電視,說實話他對這個綜藝節目一點興趣都沒有,存粹就是為了寫讀後感而看。

  他知道處處針對自己的江玉玲絕對會仔仔細細地看自己的讀後感,所以不敢怠慢。

  可節目簡直無聊到不能再無聊了。

  玩來玩去也就是綜藝的那幾個套路。

  不過節目的最後稍稍提起來易化銘的一點興趣,江玉玲所在的小隊輸了比賽,作為懲罰游戲,她作為隊長需要體驗催眠。

  “催眠?”易化銘跟電視里的江玉玲異口同聲,此時的她和催眠師進入了一個舞台, “哄小孩的吧?催眠這東西真的存在嗎?”

  “當然存在了。”一個看起來很專業的催眠師走了出來,他的聲音跟電話里的一模一樣,那種模模糊糊的音色也被保留了下來。

  “這是我的工作。”他看了眼江玉玲掛在胸前的銘牌,禮貌地後退一步,“江小姐,我將做幾個測試來檢驗一下你的催眠感知程度,而後根據你的催眠感知程度定制出屬於你的催眠方案。”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江玉玲而是看著攝像機,仿佛是在透過電視機屏幕跟易化銘對話一般。

  “你接受嗎?”

  “我接受。”江玉玲按照催眠師的要求坐在椅子上深呼吸。

  她翹起二郎腿,一對穿著肉絲的長腿微微傾斜。

  “我還是第一次被催眠呢。我倒是很好奇我會被催眠成什麼樣子。”

  “你會被我引導得很深哦。”催眠師笑笑,“讓我們從一個小游戲開始吧——伸直你的右手,舉過頭頂——對——對——很好。”他的聲音柔軟又舒適,在溫柔的嗓音中夾雜著些許電話的沙沙聲,聽他說話簡直就是精神上的享受。

  “現在看著我的眼睛,”在兩人對視後,催眠師進行下一步暗示。“你會發現,你的手會自動地垂下來指著我的雙眼。”

  江玉玲的嘴角笑了一下。

  抱著對催眠師的逆反心理,她拼命地不讓自己的手掉下來,可是自己的右手就像溫水煮青蛙似的,這位催眠師的眼睛湛藍得如同海面,讓人一看就覺得很舒服。

  非常地舒服…江玉玲看著催眠師的眼睛微微有點走神,在她走神的時候她失去了對右手的控制,右手慢慢地垂下,指到了催眠師的兩眼之間。

  催眠師慢慢地站起來,隨後走到攝像機前故意搖了搖攝像頭。

  視角漸漸模糊的易化銘清醒過來,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剛剛似乎也走神了,而且自己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指向電視機。

  催眠師身後的江玉玲的手依然直直地伸出,不過因為身體已經扭轉到了極限無法指向催眠師,只能呆呆地指著空氣。

  在攝影機前耳朵催眠師拿出了口香糖,對著攝像機開始打廣告。

  “這個時候都可以打廣告?”易化銘很難不化身宅左罵兩句資本主義對文化產業的荼毒,不過催眠師的一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薄荷味口香糖,清新口氣,頭腦更清醒!”他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要想不被這里面的節目催眠,就必須得吃口香糖,於是翻箱倒櫃地尋找薄荷糖,然後一股腦吃下兩三粒。

  刺骨的寒意不斷地撕扯著他的舌頭,不過他至少可以清醒地看完剩下的情節了。

  打完廣告後,催眠師回到了江玉玲面前打了個響指,讓呆呆的江玉玲渾身一顫。“啊…我醒著,我還醒著呢。”

  “你的催眠感度很高呢。”從之前的比賽中就能看出就看出江玉玲非常喜歡表現自己,這就是容易被催眠的體質之一。

  而且剛才的測試更加印證了催眠師的猜想。

  他掏出懷表,准備開始正式的催眠了。

  “江玉玲。”催眠師一改之前江小姐的稱呼,改成直接互換她的姓名。

  他的手放在江玉玲的肩上,然後輕輕地往後退,讓江玉玲更加舒適地陷入進椅子里。

  “請將注意力聚焦於這個懷表上面,你很輕松地看到整個懷表,而頭頸又不會感到費力。”隨著攝像機開始給懷表特寫,那股熟悉的睡意再一次涌來。

  易化銘看著懷表有些放空,不過嘴里的薄荷糖又把他拉回了清醒狀態。

  可是江玉玲沒有薄荷糖,她專注地凝視這個物體,同時在催眠師的引導下開始深呼吸。

  “你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溫暖,越來越松弛。並且注意你的胳膊和雙腿怎樣變得沉重起來。在你緩慢平靜地吸氣、呼氣的同時,體會自己正在變得多麼松弛,並且體會這種松弛感是怎樣傳遍全身的。”

  之前嘴角帶著笑容的江玉玲此時變得面無表情。

  她抬起眼看著面前的懷表,眼珠也隨著懷表的擺動而左搖右晃。

  “當你將注意力聚集在這個物體上並且專注地凝視著它的同時,你會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松弛。這種溫暖的感覺正在增加,你正在進入更深層次的催眠狀態。”

  催眠師停止擺動懷表,而是將它懸停在江玉玲的眼前。

  在江玉玲的眼中,世界的一切都成為了虛化的背景,唯獨這個懷表還在她眼前。

  催眠師的手很穩,這個構成了目前江玉玲全世界的懷表在他的手上一動不動。

  江玉玲的身體已經被暗示地十分放松了。

  她的頭微微偏移,不過眼睛還是怔怔地盯著懷表。

  催眠師漸漸的把懷表拉近,隨後再拉遠。

  江玉玲也隨著懷表距離自己雙眼的距離慢慢控制著自己眼睛的聚焦。

  每當懷表靠近她就變成了斗雞眼,而懷表稍遠一點她就丟失了目標,讓視點停留在了無限遠的虛空之中,表現在臉上就是雙眼徹底失去了焦距。

  在江玉玲雙眼失焦的時候催眠師在她的視角之外緩緩靠近她,隨後猛地把懷表湊到了她的眼前。

  毫無准備的江玉玲頓時覺得這個視點鑽進了自己的腦子。

  這種奇妙的感覺在自己的大腦里彈來彈去,徹底攪碎了自己的一切思維也想法。

  她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發出了一絲呻吟,雖然低沉如母豬但聲音卻細弱游絲。

  她就像一條風暴中的小紙船,思維根本就不受控制地被催眠師拉進了旋渦。

  翹起的二郎腿因為放松而無法給下面的腿壓力,她穿著的油亮肉色絲襪本就光滑,由於身體放松而無法給壓力更是直接從下面的腿上滑了下來,變成雙腿分開的狀態。

  而隨著身體的進一步放松,她的雙腳甚至都左右崴了九十度,就像一個沒有骨頭的布娃娃。

  “…”她的嘴微微張開,甚至不知道催眠師何時收起了懷表。

  收起懷表之後她的雙眼也停止了擺動,而是定定地看向遠方。

  “繼續呼吸,吸氣、呼氣。吸氣——呼氣——”深呼吸弄得江玉玲愈發平靜,也讓易化銘隱隱約約覺得這場催眠不像是一個綜藝的懲罰游戲,背後藏著什麼更大的陰謀。

  “你的眼瞼也開始變得松弛,變得沉重起來,張開眼瞼變得越來越困難。”聽到這句話的江玉玲眼睛也忍不住半睜半閉,“但你不能就這樣閉上眼睛。你要堅持睜開眼睛,對,對。保持清醒,睜開眼睛。”攝像頭給此時江玉玲的臉一個特寫,她半睜著雙眼,而不斷下垂的眼皮還在因為自己殘存的意識而微微地跳動。

  “在你努力保持清醒的時候,舒適的松弛感在向你的全身傳播。這種舒適感越來越強,越來越明顯,舒服到你甚至無力抵抗。”半睜半閉雙眼的江玉玲被誘導得突然感覺一陣酥麻,本來微張的嘴也止不住笑了起來,讓唾液滴到了自己的白襯衫上。

  “越是抵抗就越是舒服,越是舒服就越不想抵抗…”催眠師突然一拍手掌“睡!”如獲大赦的江玉玲頓時垂下頭不省人事。

  “想象自己在樓梯間的最上方。告訴我,江玉玲,這個樓梯是什麼樣子的?”

  “白色的…螺旋著往下無限延伸…”江玉玲老師本來元氣十足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就像夢囈。

  這也證明她從輕度催眠變成中度催眠狀態了。

  進入中度催眠狀態的標志就是能被誘導產生幻視、幻聽。

  “很好。你現在正緩慢地逐級地走下樓梯。每走一級,你的思維就墮落得更深,也更舒服…緩慢地走下各級樓梯,並逐漸地進入更深層次的催眠狀態。當你到達樓梯底部時,你會感到完全松弛,並進入深度催眠狀態。”

  “跟我一起數。一…二…”開始江玉玲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到後面也會迷迷糊糊地跟著催眠師一起數。

  她的聲音漸漸地從模糊變成清晰,數了一段時間之後催眠師停下數數,而江玉玲仍在繼續。

  催眠師沒有急著下進一步指令,而是從角落拿出了一塊地毯,慢慢地鋪在地面上。

  在此期間的江玉玲沒有停下數數,按照預定數到20就足夠了,可是由於催眠師並沒有提示她可以停下來,讓她足足數到了43。

  “當我打響指之後你就會醒來,”此時的江玉玲雙眼直直地看向前方,嘴里還在低聲地念叨著數字。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地醒來。你將暫時忘記自己是一個活人的事實,而是以為自己是一個NPC。盡管此時你能夠能看到周圍的景色,能夠對周圍的事物做出回應,但你此時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變成了NPC。這個想法占據了你全部的大腦,以至於除了意識到自己是個NPC以外,你什麼都忘記了。你能理解嗎?”

  “…49…”江玉玲沒有回答他,也沒做出任何反應,盡管如此,催眠師還是知道她能聽見自己說話的。

  “作為NPC,自然也會有一些最基本的觸發系統。比如說——‘輔導班’。當你聽到‘輔導班’這個詞語之後,不管你在做什麼,你都會瞬間恢復到此時的深度催眠狀態。以及——”催眠師惡作劇般地思考著,“需要給你這個NPC立下最基本的性格。你將扮演你自己,也就是作為老師的江玉玲。不過在此基礎上,你會堅定地相信自己不可能被催眠。”

  “55…56…”

  “跟我重復一遍,即使我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可是我一點也不相信我被催眠了。”

  “即使我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可是我一點也不相信我被催眠了…”隨著催眠師的一個響指,江玉玲的雙眼恢復了神采。

  由於她一直睜著眼睛,所以看起來也就是空洞的雙眼突然一下就恢復了聚焦一樣。

  她砸了咂嘴,同時一邊眨眼一邊用手指摸著自己的眼角。

  看樣子剛剛的催眠早已弄得她口干眼燥,只是她身處深度催眠狀態下而毫無察覺罷了。

  催眠師站了起來,“催眠結束了,感謝你的配合。”

  “催眠結束了?”江玉玲站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似乎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被催眠,但因為自己在電視機前面不好拆催眠師的台。

  而催眠師倒是問了問她被催眠時的感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說一些自己好困身子好輕模棱兩可的話出來,這個綜藝節目就這樣結束了。

  在易化銘搜腸刮肚連寫帶抄的縫了一堆套話進去之後好不容易湊齊了600個字,然後就是寫其他科目的作業,連帶著就是趁爸媽不在的時候上網偷打兩把穿越火线。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直到開學的日子慢慢地來臨。

  在上交好周記後,最後一節課的語文課由江玉玲老師來對這些周記進行點評。

  “大家交上來的綜藝節目讀後感我都看了,在此重點表揚林藝希,”班長聽到老師的表揚後不自覺地挺起了胸膛,不過依然則雲淡風輕地把自己的頭發攏到耳後。

  “以她為首的許多女孩遣詞優美、文筆不俗——在講完表揚對象之後,也要對部分不上進的同學予以鼓勵和鞭策。易化銘,你看了綜藝節目嗎?”

  “我當然看了。”易化銘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

  他正是因為怕被老師找茬所以老老實實地看完了連醃菜味都沒有的綜藝全程,怎麼現在老師還找自己?

  “哦?”江玉玲的眉毛挑起,她翹起二郎腿,舉起一支筆在桌面上輕輕地翹。“你真的看了?”

  “我看了。”易化銘斬釘截鐵地回答。

  長時間調皮搗蛋的他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江老師說啥都能嬉皮笑臉地糊弄過去,可唯獨這件事不行。

  因為他真的看了。

  之前的調皮搗蛋因為理虧他也只能自認倒霉,可自己認認真真完成的事情還被老師冤枉,這種失去信任的感覺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那好吧。”江玉玲輕輕敲了敲桌子,讓竊竊私語的同學們安靜下來,她在一摞作文本中選出他的出來,然後遞給第一排,再一排一排地傳到他手上。

  “請你上講台來,當眾念一下你周記最後的那一段。”

  “盡管江老師和她的團隊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可最後還是惜敗於紅隊。”易化銘一邊讀一邊看江玉玲的反應,“賽後的懲罰游戲是江老師體驗了來自於催眠師的催眠活動。”

  “念到這里就夠了。”江玉玲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盯著易化銘,“現在你還堅持你看了嗎?”

  “我…”易化銘有點不知所雲,“我正因為看了才會寫這段啊。”

  “都到這個程度了還要狡辯?”江玉玲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半分,嚇得易化銘一哆嗦。

  她一邊說一邊傳下去粉色的筆記本,“林藝希同學,請你朗讀老師畫紅色波浪线的部分,給班上的同學們好好做個示范。”

  “好的,老師。”林藝希站起來,捧著自己的周記本,用朗誦時特有的抑揚頓挫的語調朗誦起自己的作文來:“在惜敗於紅隊之後,江老師的團隊熱心投身於傳統文化的指導,在XX小學義務開展了漢服課外興趣輔導班…。”

  身後的大屏幕顯示出了林藝希周記的內容。

  少女娟秀的字跡配合上她清甜又抑揚頓挫的語調,不管從視覺還是聽覺都是極佳的享受,也難怪老師對這種乖學生贊賞有加…等等,“輔導班”?

  易化銘隱隱約約地感覺這個詞有點耳熟,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詞語就是當成催眠師催眠江玉玲的觸發詞!

  而江玉玲看著投影上林藝希念的內容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她似乎想要讓林藝希別念了,可是在她說出口之前林藝希已經念完了這個詞。

  會發生什麼呢?

  說起來催眠節目在催眠師完成催眠了以後便戛然而止,後面發生的事情易化銘一概不知。

  她會動物化以為自己是一只雞嗎?

  她會當成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嗎?

  還是會…越想越興奮的易化銘下體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帳篷,來吧,這處男之身怕不是今天保不住咯。

  “念得很好。”江老師的聲音無情地打斷了易化銘的幻想。

  她看上去雙眼清明神色自若,顯然就是一副很有經驗的班主任形象。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隨後安排了另一個優秀的范文。

  不過這位女孩的待遇顯然沒有林藝希的好,江玉玲只是在投影上默默展示著她的作文,並沒有讓她站起來念。

  在此期間她一直默不作聲保持著一種若有所思的事情,這副模樣也讓易化銘心里沒了底:這催眠能不能好使啊。

  下課鈴響了,接下來就是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易化銘,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易化銘老老實實地跟著江玉玲來到辦公室。

  辦公室里 的一個老師看到江玉玲和學生進了辦公室大致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反正現在是午休時間,出去吃午飯吧。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布置我周記修改…不對,重寫的事項。”

  “你呀…說你聰明也聰明,但為什麼就不會放在學習上呢?”江玉玲把自己的三明治放進辦公室的微波爐,“我知道你還等著吃飯,那我就不浪費你的午休時間,長話短說讀後感怎麼寫吧。第一,你需要——”

  江玉玲無意中踩到了鋪在地面上的地毯。

  這本來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可是正在念叨的江玉玲頓時住了嘴。

  她立刻趴在地毯上,全神貫注地開始做起瑜伽。

  她的雙手和左腿撐在地上,而後右腿進行了向後踢出和收回的循環。

  她今天的衣服並不適合做瑜伽,在這麼持續了幾次之後她的短裙被歪到了一邊,穿著大紅色內褲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來。

  易化銘看到老師被大紅色內褲緊緊包裹住的屁股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額…江老師?”他繞到江玉玲面前,發現江玉玲此時依然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

  她的眼神與被催眠人半死不活迷迷糊糊的雙眼完全不同,從外觀上來看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問題。

  “叮”微波爐里的三明治熱好了。

  而江玉玲也不急著拿出,也沒有繼續跟易化銘講周記的事情,而是換了個瑜伽的姿勢,把她的足部慢慢地扳到與頭齊平的位置。

  由於她穿著細跟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臉頰,可是江玉玲就像感覺不到似的維持著這個姿勢。

  由於這個姿勢繃緊了她的雙腿,導致她飽滿的下體在內褲的包裹下直接就露出了誘人的輪廓。

  很快,江玉玲又換了一個姿勢,她全身都趴在地上,唯獨雙腿高高地抬起,就像海豹頂球那樣。

  她的臉上有個明顯的紅印,那是剛剛高跟鞋戳她臉上留下的痕跡。

  她慢慢地擺動她的腿,高跟鞋也慢慢離開她的雙腳,當啷一聲,江玉玲的鞋子掉了。

  一個狠狠的砸中了她的頭,另一個則打中了她的背。

  可即使這樣江玉玲也沒能醒來,她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擺動雙腿,毫不在意。

  “…”高跟鞋里面穿的是短黑絲。

  易化銘輕輕捏住她一只襪子的尖端,隨著她足部的擺動,襪子很快就從她的腳上滑落,到了易化銘手上。

  看著這個不知為何突然中招了的老師,易化銘大著膽子把短襪放在江玉玲面前,“你瞧,這是你的短絲襪喲。”

  “…”江玉玲突然爬起來,掉在她身上的高跟鞋也紛紛墜落。

  以為她突然清醒了的易化銘被嚇了一大跳。

  可她也只是擺出了蹲馬步的姿勢雙腿大開,隨後重心慢慢地下沉保持平衡。

  盡管雙眼清明,可是時間一長還是可以看得出江玉玲也清醒的人的區別。

  她的雙眼不會轉動,只會定定地盯著自己正前方的某個點。

  此時的江玉玲就像一塊石頭般一動不動地在地毯上面扎馬步,對自己在學生面前大開雙腿一事渾然不覺。

  在某個特定角度下,驚魂未定的易化銘還是會產生江老師仍然清醒的錯覺,可只要角度一偏,這個該死的恐懼感便立刻煙消雲散。

  江玉玲此時一只腳赤腳一只腳短襪,她在緩慢而又均勻地深呼吸,嘴里全是口水之後甚至會吞口水。

  但除此之外她就像一個進入省電模式的機器人一般一動不動。

  “咕~”她的肚子解決了易化銘的疑惑,她餓了。

  在確認江玉玲直到清醒之前都不會再動一下之後,易化銘把視线轉向了她的內褲。

  江玉玲用在私生活上面的精力顯然沒有用在工作上面的多,她的陰毛叢雜草叢生,許多陰毛碴甚至從內褲的縫隙里涌了出來,真個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不對,是“百枝”。

  “這個騷逼…”易化銘隨手抓住其中一根陰毛,輕輕一拔就拔了一根下來。

  “!!”劇烈的疼痛讓熟女老師的呼吸明顯顫抖了一下,可是下盤仍在穩穩健健地扎馬步。

  易化銘看著手上烏黑彎曲的陰毛,想了想,把它塞進了江玉玲的手中。

  一根,兩根,三根…每拔一根陰毛江玉玲都有一點點小反應,不知不覺間,她的一只手已經拿著數量相當可觀的陰毛了。

  在此期間她的肚子一直咕嚕咕嚕叫個不停,想必是已經飢餓到了極點,可是由於自己失去了自我意識,還在這里呆呆地陪著自己的學生玩這種小游戲。

  此時的她左手拿著自己的短絲襪,右手握著自己的陰毛。

  為人師表的熟女班主任扎著馬步露出內褲讓自己的學生拔陰毛,這也許是江玉玲有史以來最荒謬的一天了吧。

  易化銘從微波爐里面拿出三明治,三明治誘人的香氣挑逗著江玉玲飢腸轆轆的神經。

  她咽口水的頻率明顯快了很多,甚至有的口水來不及吞咽,直接就從嘴角流了出來。

  她此時就像一條訓練有素但又飢腸轆轆的母狗,盡管食物的香氣已經誘惑得她甚至無法正常思考,可是她依然拿捏住自己的短絲襪和陰毛一動不動。

  “香嗎?想吃嗎?”易化銘把三明治遞到江玉玲面前。

  剛剛從微波爐里拿出來的三明治香氣四溢,對於早上沒吃東西的江玉玲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她的肚子聞到香氣之後叫得更歡了,本來一動不動的眼珠,也忍不住開始四處亂顫。

  “不行哦。”易化銘惡作劇般地把三明治放在距離江玉玲幾寸遠的桌子上。

  食物的香氣一下又一下地衝上江玉玲的腦門,強烈的食欲讓她根本就無法思考。

  現在她就是這個三明治的傀儡,只要能讓她吃到這個該死的三明治,讓她做什麼都行!

  “唱首歌吧。”就在江玉玲胡思亂想的時候,易化銘的命令就像天降神兵一般占據了她的腦海。

  她的腦子里立刻充滿了唱首歌的念頭,“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十六七八♪♪”

  真是太滑稽了。

  江玉玲走過的橋比易化銘走過的路還多,此時也難逃一手拿自己陰毛一手拿短絲襪,同時為了一個小小的三明治而大聲唱歌的命運。

  她的歌聲吸引了一些辦公室外面的人,不過江玉玲背對著他們,他們也不知道辦公室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這個老師在學生面前唱歌很奇怪,僅此而已。

  在江老師唱完之後,易化銘並沒有把三明治給他——他本來就不打算給,他就是想下個命令罷了,是江玉玲自己把唱歌跟吃三明治聯系起來的。

  說實話,這種隨心所欲操縱江玉玲的感覺太爽了。

  易化銘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脫下褲子猛操一頓她的騷逼,在她熟得發紫的子宮中留下自己的種子和痕跡後揚長而去,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易化銘在思考江玉玲為什麼會被觸發。

  只有把這個問題搞懂他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江玉玲,而不是操了這頓沒下頓。

  在教室里他很明顯地看到了江玉玲不想聽到“輔導班”這個詞,而且綜藝節目里面催眠師明顯提到了這個詞,可真正念出來了之後,她什麼反應也沒有。

  一直正常的江老師到了辦公室之後才被催眠,難道是延時催眠嗎?

  那這也太難控制了!

  延時多久?

  萬一延時之後她在做什麼高危事情(比如駕駛)因為催眠誤事了怎麼辦?

  這里的變數太多,那個催眠師一看就是老手,他真的會采用這種風險極高的手段嗎?

  可是也想不出其他的推測啊——地毯?

  易化銘注意到江老師所有的異常舉動都處於她踩在地板上這個前提。

  可是這又跟催眠觸發詞是“輔導班”所矛盾了。

  催眠…觸發…正在不停思索的易化銘看著大腦被食物香氣徹底放空已經完全停止思考的江玉玲,此時兩人的動腦量完全是兩個極端。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任憑它丟人地像狗一樣流了出來,大滴大滴地滴在了自己的襯衣上。

  “觸發…觸發…”易化銘的腦子里正在瘋狂地頭腦風暴。

  “觸發…什麼東西會觸發…絆线地雷、遙控炸彈…槍!”一個想法如閃電般從他腦子里閃過,“對,槍!”一切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那個催眠師用的觸發手段和槍類似,使用的是扳機加保險的手段。‘輔導班’這個詞能夠讓江老師進入可催眠狀態,就像打開了槍的保險,而真正觸發她進入催眠狀態的則是她踩到地板的這一事實,就像扣動扳機一樣!”

  是時候驗證這一猜想了。

  雖然易化銘不知道如何才能把江老師從被地毯觸發催眠狀態下恢復原狀,但他知道只要念出“輔導班”這個詞之後,她的思維就會復位,這時就算她的神魂飛到西伯利亞去了也拉的回來。

  他給江玉玲重新穿戴整潔,隨後輕輕地說了一句:“輔導班。”

  正如他所預測的那樣,江玉玲打了個冷戰,她眨了眨眼睛,“誒?我剛剛走神了嗎?”

  “是的,剛剛你在想關於‘輔導班’的事情。”聽到輔導班一詞的江玉玲有點困惑,想必是覺得這個詞很耳熟吧。

  她拿起筆點住周記本,“對了,我還要交代——”

  她僵住了,手上的筆一下子就掉了下來,隨後她的表情一下就變得舒緩而迷醉。

  她迷茫地睜開雙眼,卻什麼東西也沒聚焦到。

  她似乎以為自己是一名脫衣舞舞娘,一邊跳舞一邊一個一個地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隨後身體一沉雙手一伸,很靈活地就脫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自己鮮紅的胸罩。

  看著嚴肅認真的老師突然一下就沉浸在催眠世界里也太有意思了。

  地上的衣服越來越多,從開始的襯衫到A字裙,再到內衣和胸罩。

  此時的江玉玲只穿著一雙高跟鞋和黑色短絲襪,絲毫不顧易化銘的看法,完全沉浸在脫衣舞的世界當中。

  她一邊叉腰一邊扭臀,同時身體微微地下沉叉開雙腿,同時抱住自己的後腦勺開始晃動自己的胸部。

  她香瓜大的胸部上面懸掛著兩粒如同熟透葡萄般大小的乳頭,隨著她的晃動也開始靈活地左搖右晃。

  看樣子江玉玲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她的臉上除了沉醉以外還掛上了一絲紅霞。

  此時的她肯定對自己正在做什麼而一無所知,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在無意識的前提下對著自己的學生熱舞。

  “江老師,別跳了。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的,請講。”赤身裸體的江玉玲立刻身體並攏地站在一旁,她對自己一絲不掛的事情上面沒有一點異議,是真不把易化銘當外人啊。

  “你被催眠了嗎?”

  “是的,此時我處於深度催眠狀態。”

  “說出你全部的觸發詞,這樣我以後方便玩弄你。”

  “好的。”面對易化銘明顯的調戲之語,江玉玲也沒有任何意見。

  “家庭、太陽、狐狸、插座、交代、學校、他們、同樣、蛋糕、時間等中文高頻詞匯573個,需要繼續介紹嗎?”

  “不用了。”看樣子此時的江玉玲是超級敏感,隨便說點什麼就足夠讓她催眠,也難怪催眠師會采用上保險的方法。

  易化銘看著桌上的這個令江玉玲魂牽夢繞的三明治,“當你清醒之後,你會以為自己是一個智能人形餐盤推銷員。而你的任務就是向我推銷智能人形餐盤,並讓我使用它。”

  “明白了。”看著江玉玲面無表情地答應下來,易化銘終於忍不住開始偷笑。

  這個她魂牽夢繞的三明治最終居然是由她親手送到自己嘴邊,這等占有感可真讓易化銘覺得自己看了那個綜藝真是最明智的決定。

  “等等等等。”易化銘輕輕戳了戳江老師的腳,“你到底是推銷員還是智能人形餐盤?”

  “我是智能人形餐盤推銷員,同時也是智能人形餐盤。因此我在推銷我自己。”

  “推銷自己的身體?這是只有妓女才會干的事情吧。”

  “說的是呢…”江玉玲沉吟片刻,“不對。我只是在推銷自己的身體,因為它是你的餐盤,我並沒有推銷我本人。”

  “你是說你沒有出賣靈魂?”

  “是的…不,我只是沒有出賣我自己,我只是在出賣我的身體作為你的餐盤。”

  這兩者有區別嗎…易化銘沒心情跟江老師掰扯這筆糊塗賬,她自己覺得不一樣就不一樣唄,反正在催眠的作用下她的邏輯能自洽就別去講理影響她,就像那個經典的程序員笑話一樣“本程序依靠此bug運行,請勿刪除,包括此注釋”。

  “歡迎使用智能人形餐盤,衷心祝願您使用我用餐愉快!尊敬的易先生,歡迎使用我的腳作為盛放三明治的餐盤。”

  “等等,我先問一下,你有那些功能?就是跟個木頭似的僵住不動這一個功能嗎?”

  “這個嘛…”江玉玲露出了困惑的微笑,被催眠的她潛意識里面也不知道自己作為只能人形餐盤到底能夠做什麼,所以她也卡了殼說不出話。

  “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作為智能人形餐盤的功能到底是什麼,但請您盡可能地多嘗試對我下命令,我會在此期間漸漸地發掘出我的功能的。”

  “行啊,”易化銘一個一個地解開她西裝的紐扣,“那你也不能叫智能人形餐盤了,你跟智能二字不沾邊。我能改名嗎?”

  “當然可以。”江玉玲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的學生把自己的襯衫解開露出里面的爆乳,真是淫蕩的身材,一對乳房就像兩座小山一般,而山峰的乳房更是鶴立雞群地在胸罩上凸顯,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似的。

  “請問你要給我改成什麼名字?”

  “我就隨口一問,保持原名就好。”易化銘本來想隨口起個什麼“傻逼痴女騷女人”之類的名字,但他似乎在想別的主意。

  “現在你的胸罩綁帶在後面,我該怎麼解開?”

  江玉玲拿起桌上的剪刀,毫不猶豫地剪開了自己的胸罩。

  頓時一對乳房就像跳脫的白兔一般猛地彈出來,葡萄般的乳頭馬上從深陷的乳窩里面長了出來,在乳房的表面上面居然能夠看見胸罩的勒痕,想必這對豪乳也被壓迫了很久吧。

  頓時熟女的淫香和一股母乳的腥味彌散在辦公室內,和三明治一起刺激著易化銘的胃口。

  看到這樣一個熟女大車老師被自己如此對待,讓易化銘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江玉玲的臉上掛上了微笑。

  她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隨後雙手掰開自己的大陰唇,露出里面潮濕黏膩的內部結構。

  “在此之前,請允許我介紹一下這具智能人形餐盤最先進的地方——仿真的的隱私部位。”江玉玲的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被催眠的她已經完全地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了商品,正在對著自己的學生滔滔不絕地推銷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首先是小陰唇,它們隱藏在大陰唇之下,掰開之後即可看見。”

  易化銘仔細端詳了一番,“你這陰道不行啊,看樣子是個天天找男人偷腥的淫蕩婊子貨。”他把鼻子湊近陰道口,一股咸濕的海味涌入鼻腔。

  “該不會是二手貨吧?”

  “嗯…是的…”說得江玉玲有些難堪,“我的陰道曾經被老公使用過,我自己也會偶爾玩弄陰道來取樂…”江玉玲增大了自己掰穴的力度,掰得她的大陰唇微微發白,從而露出了里面的小陰唇。

  她的陰道雖然失去了少女的粉嫩,但也不至於像妓女那般黑棕,而是介於兩者之間的感覺。

  “不過它依然緊致,因為我已經有將近三年未經房事——”

  “那你就要事先跟我說明清楚,而不是那這麼一個二手貨騷逼來這里以次充好!”易化銘的聲音大了點,“算了,生意不做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按理說江玉玲還巴不得呢,自己的貞操送給面前的這個熊孩子於情於理都不合適,此時如果她真的轉身就走也許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陷入催眠狀態的江玉玲並沒有一個作為公民關於人權的自覺,被易化銘植入命令的她真以為自己是一位智能人形餐盤本身以及推銷員,所以她開始使出渾身解數來讓易化銘對她的身體產生興趣。

  “先別急著走呀,你看看我的乳頭嘛~”她叉開雙腿沉胯下蹲,同時淫蕩的扭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跳起了祈求交配的舞蹈一般。

  “看看這奶子,這乳頭!”她捧著自己不斷搖晃的雙乳擠到易化銘的胸腔,仿佛想用觸覺上的柔軟來讓易化銘來回心轉意。“都是沒怎麼使用過的!這奶子多軟呀…除了我的身體,你上哪去找這麼豐熟淫蕩的熟女身體?”

  見易化銘不說話,江玉玲也開始趁熱打鐵。

  “是,我的乳頭跟陰道都被使用過了,但我的性經驗絕對豐富。你讓我有多淫蕩我就能有多淫蕩,因為我真真切切地做過愛,絕對能讓你有著最佳的性體驗!”

  “等等,你說你很淫蕩?”

  “是的!”其實江玉玲在性上面算保守的了,不過在暗示的驅動以及迫切地想把自己的身體給推銷出去的願望下,她也顧不得虛假宣傳了。

  “我是天生的蕩婦!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把陰毛剪下來編成手環送給我暗戀的男孩子當禮物,你想想看,我初中的陰毛就如此旺盛,性欲絕對少不了。”

  說得易化銘一陣惡心,雖然知道是編的,但他還是不敢想象下體雜草叢生的清純女初中生是什麼樣子的。

  也罷,不逗江老師了。

  他一針見血地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可是你是一個智能人形餐盤,又不是妓女。畢竟到頭來你也只能根據我的命令形式,不能有自己自由發揮的空間,你淫不淫蕩、性經驗是否豐富跟我無關呀。”

  易化銘伸出食指猛地插進了江玉玲的陰道口。

  “不過至少你的態度打動了我,交易繼續吧。”由於未經潤滑以及沒有做出任何提醒,易化銘只覺得自己的手觸摸到了一面很緊致的肉牆。

  由於慣性的作用自己的手還在往里突進,而那面肉牆則終於不情不願地破開個口子任憑他的手指插進去,完事之後有迅速地並攏合在一起,緊緊地包夾住易化銘的手指。

  “真的嗎?”下體的疼痛跟心里的喜悅混雜在一起,“我成功把自己的身體推銷給了一個初中熊孩子了!我的身體果然足夠淫蕩誘人!”看得出江玉玲沒有騙人,身為熟女的她下體能有這種緊致程度是難能可貴的。

  易化銘的食指嘗試勾了勾,他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陰道在慢慢地變熱,同時手上摸到了一些濕熱的粘液。

  “在陰道口上方的小孔是尿道,而更上方則是我的陰蒂。我的陰蒂十分敏感,在我為數不多的幾次自慰中我更喜歡用陰蒂高潮而不是陰道高潮。”為了能把好自己的隱私部位更好地介紹給易化銘,江玉玲開始引經據典地說出自己清醒時死都不會說出的秘密。

  “那你能用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江玉玲站起來,隨後將自己的陰蒂貼在辦公桌的桌角,胯部也開始一前一後地運動起來。

  “如您所見,我正在使用桌角自慰。這種自慰方式能夠多次刺激我的陰蒂,使我更快地達到陰蒂高潮。”她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說話也帶著點吐氣如蘭。

  “哇,真的耶。”易化銘趴近桌子,近距離觀察她的桌角自慰過程。

  陰蒂隨著江玉玲的前前後後在桌上時而被擠壓進陰蒂包皮內時而又重新彈起,陰道口也漸漸地掛著些愛液,從陰戶順著大腿往下流。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好奇地捏了捏江老師的陰蒂,此時她的陰蒂已經完全充血勃起,易化銘感覺自己捏到了一個富有彈性的半球,雖然很容易就能被擠扁但一松手又能馬上回彈。

  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手摸女人的性器官,所以下手有點沒輕沒重的。

  他的手饒有興趣地玩弄著江老師的陰蒂,絲毫不顧女性的陰蒂頭由於過於敏感並不適合直接的長時間接觸的事實。

  “哈哈,真好玩!”他一邊捏江玉玲的陰蒂一邊看著江玉玲由於從陰蒂處傳來鑽心的快感所造成的表情,江玉玲此時緊皺眉頭氣喘吁吁,直接玩弄陰蒂對她來說有些過於敏感,所以她自己都不敢這麼玩弄自己。

  “老師,刮這里你的陰蒂就會變得又紅又熱耶。之前是不是沒有人敢這麼強烈地刺激啊?”可是眼前的熊孩子一點也不管自己是否受得了,他的食指指甲一直都在刮著敏感的陰蒂表面,每刮一次江玉玲都會感覺如潮的快感襲來,等指甲遠離陰蒂後才會慢慢散去。

  “是的…沒有人能這樣直接刺激我的陰蒂…甚至…啊…包括我自己…嗯嗯嗯❤…哦…”江玉玲皺著眉頭閉著眼,開始忘我地呻吟。

  與平時的聲音不同,被摳陰蒂摳爽了的她叫聲渾厚而低沉,就像一只發了情的老母豬一般。

  被玩弄陰蒂的她根本就無法忍耐自己的呻吟,就算是有人在大街上掀開她的裙子然後猛地捏住陰蒂,她在憤怒的斥責之前也會先不守婦道地大聲淫叫起來。

  這根她的貞操觀念無關,單純的就是由於陰蒂過於敏感而導致根本無法忍受。

  “咿呀…啊~嗯嗯!”

  “嘻嘻,老師你被玩陰蒂就會變得這麼淫蕩啊。”易化銘一點也沒有對老師的陰蒂憐香惜玉的意思。“給我唱一首孤勇者聽聽!”

  之前易化銘上課偷偷玩手機被江玉玲繳了,當時他聽的就是這首歌。

  江玉玲的胯部一邊前後扭動,一邊大聲唱起了孤勇者。

  可是她的嘴巴大張著根本就無法說話,只能把自己的淫叫加上音調變成孤勇者的調調。

  “嗯嗯吚啊啊吚吚、呀啊啊哼啊哼哼♪”在快感的干擾下江玉玲唱的歌根本就是五音不全。

  如此難聽的歌喉反而激起了易化銘的施虐欲望,同時也讓江玉玲更加羞恥。

  自己發情母豬求偶般的歌喉不斷地折磨著她的羞恥心,但聲帶卻像沒事人似的自顧自放生歌唱。

  這種割裂感不斷地刺激著江玉玲本來作為老師所帶來的絕對的自尊心,但自己的自尊心此時也毫無用處。

  易化銘也發現了這一事實:每刮一次陰蒂江老師的全身都會顫一下,就像是一直憋尿的人突然尿出來的感覺一樣,明明江老師的樣子,可是她就是不會哪怕挪動自己的陰蒂一寸一毫,反而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當成活靶子供易化銘玩弄。

  “呀哈哈~明明外表看起來這麼騷氣,這麼淫蕩,怎麼聲音卻這麼難聽呢~感覺就像河馬的求偶一般~”易化銘玩弄陰蒂的手指又多了一根,陰蒂被撥來撥去的江玉玲終於忍不住如此巨大的刺激,她的胯一挺腦子一熱,隨後從尿道口噴出了一股晶瑩的液體,她被熊孩子羞辱得射了出來。

  “喂,你在干嘛啊?趕快介紹啊,豬叫個什麼玩意?”

  “好…好的!如你所見,”江玉玲爽得聲音都在發顫,但還是調動自己的知識介紹自己的身體。

  “性高潮剛剛到來時我感到身體緊張的突然停止,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快感的高潮,這種快感由陰蒂開始,向整個下腹部放射,同時會感到瞬間的眩暈,失去對周圍環境的知覺。在最開始,我的感覺主要集中在陰部,並有一種將內部向下推的強烈欲望,片刻之後,一種溫暖的浪潮便會從陰部流向全身,充滿整個身體。”

  “在你一直玩我陰蒂的時候我一直在積攢性緊張,性緊張增長超過臨界值之後,我在一瞬間產生了‘懸吊’或‘飄浮’的感覺,像一個激情逐漸增強擴張的波濤。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一瞬間,伴有一個孤立的、以陰蒂為中心的、並向上放射到骨盆的強烈感覺意識的衝動。同時發生的是整體感覺分辨能力的喪失。我的盆腔並傳遍全身的充滿溫熱的感覺,我在這時可以強烈地感受到滋生起一種極度的快感…呃嗚嗚嗚…”針對江玉玲的敏感陰蒂的刺激並未停止,這種生理上的刺激甚至蓋過了易化銘的命令,被高潮的快感強制放空大腦的江玉玲就像死機一樣雙眼斗雞眼地往上翻沉浸在絕頂地獄當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脈動波峰好像輕度觸電一樣逐漸地通過骨盆蔓延至全身,”說到此時,江玉玲的此時手指和脊背部真的一陣陣地顫抖起來,像閃電一樣一陣一陣地掠過身體。這時的快感隱約地涵蘊著“墜落”和“敞開”身體的感覺,這導致她的身體發出了允許開閘放水的信號,溫潤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噴出。

  潮噴並沒有停止,看樣子不等江玉玲說完是結束不了了。

  此時她的聲音反而平靜了下來,本體昏迷的她現在的講話開始不過腦子,而更像是在潛意識喃喃的夢囈。

  “性高潮的感受就像分娩時輕度的陣痛。不隨意的溢血暖流從骨盆擴散到身體的其他部位,我的陰道肌肉痙攣和抽搐,這意味著我達到了快感頂峰…”說到這里之後江玉玲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久不經人事的她居然被自己最討厭的熊孩子,以玩弄自己最敏感的陰蒂的方式達到了高潮。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言聽計從,但是不爭氣的身體卻十分配合地完成了一場盛大的高潮。

  高潮如此舒服以至於江玉玲感到恍惚、覺得完全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系,或是說神智的暫時喪失,有一種難以置信的興奮感。

  ……

  “江玉玲…江玉玲!醒醒!”易化銘輕輕拍了拍江玉玲的臉,江玉玲迷迷糊糊地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嗯?我…”

  “沒印象了嗎?你是我的智能人形餐盤呀。”

  “對呀。”江玉玲背朝上平趴在桌上,隨後她的雙腿向上彎曲九十度,雙腿並攏地一動不動。

  易化銘慢慢地脫下她的淺藍色通勤低跟鞋,她的一雙大腳就像拆開的包裝紙一樣露了出來。

  易化銘聞了聞她腳上的味道,一股熟女的淫臭撲面而來,讓他的陰莖一下就被這股淫臭所捕獲。

  她的絲襪腳就像固定在了空間里一樣紋絲不動。

  如果說之前的介紹部分她還是個推銷員的話,如今作為餐盤她要是沒有易化銘的命令,可是連一點動的權利都沒有。

  “真的不會動嗎?”易化銘拿起桌上的筆對她的腳心上劃了幾道,江玉玲也紋絲不動。

  “…”見江老師沉默不語,易化銘便把三明治貼在江玉玲的絲襪腳上面,尚有熱度的三明治隔著絲襪灼燒著她敏感的足心,讓她苦不堪言。

  她尚存意識,這是為了方便聽從易化銘的命令,只是不能動罷了。

  易化銘吃了幾口三明治,“你也餓了吧?”他把江玉玲的高跟鞋蓋在她的臉上,然後用膠帶綁好。

  “現在天氣熱,多舔一舔你鞋子里殘存的腳汗。”

  辦公室里,一位豐熟的美女老師正在不停地舔著自己鞋子里面的腳汗。

  然而真正的美食是她腳上盛著的三明治,只可以她並不能吃到,而是給把她弄得如此尷尬、如此狼狽的熊孩子來享用。

  “吧唧吧唧。”本就飢餓的江玉玲經過剛才的高潮更是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快要餓瘋了的江玉玲拼命的舔著自己的高跟鞋,妄圖從中能吸收哪怕一絲一毫的飽腹感。

  鞋子里面的咸味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以為自己吃到了什麼美食一般,但她實際上沒吃到任何東西導致她更加飢餓,從而更加賣力地用舌頭舔舐自己高跟鞋內的每個角落。

  對自己不可一世的江老師此時居然在津津有味地舔著自己的高跟鞋,高跟鞋內側被她自己舔得濕漉漉的,易化銘換了個高跟鞋,江老師也立刻毫不猶豫地舔了起來。

  “我來看看你的抽屜——啊,《搏擊之地》!”易化銘拿著一本玄幻爽文,“這還是我初一被繳的呢。”他輕輕拂過表面的灰塵,看樣子在老師抽屜里很久了。

  他摘下老師臉上的高跟鞋,“啟動電子書服務,為我閱讀它。”

  初一時老師繳掉自己小說的神情還歷歷在目,她漂亮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但奈何自己就是不成鋼的廢鐵,任憑老師怎麼管教都成不了傳統意義上的好孩子。

  當時的老師隨手掃了幾眼書里面的內容,頓時露出了嫌惡之情,隨後就毫不猶豫地放進了辦公室吃灰。

  可如今,被催眠的江玉玲老師居然在面無表情地把里面的故事一樣一樣地講給易化銘聽!

  仙位、魄環、十萬甚至九萬年的靈獸柔骨貓,這些早被淡忘的記憶又由老師之口重回到了易化銘的耳中。

  盡管他此時早已對搏擊版塊里面的故事情節不再感興趣,不過由繳了自己書的老師親自念給自己聽這種事情給他一種微妙的復仇感。

  他就這樣邊吃邊聽江玉玲說書。

  江玉玲念起來江老師雖然唱歌難聽,但正常說話聲音絕對不差,可能是因為是老師,她念起文章來並沒有林藝希朗讀那樣的扭捏作態,反而有一種鄰家大姐姐的不緊不慢,成熟穩重娓娓道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易化銘倍感親切,不過他很快就開始呵欠連天,看樣子不管江老師說什麼他都想睡覺,哪怕是讀玄幻爽文也是如此。

  三明治很快就吃完了。

  易化銘滿意地抹抹嘴,這他媽的怕不是里面給了罌粟殼,怎麼能這麼好吃。

  窗外毒辣的太陽更襯得辦公室里面空調的涼爽,吃飽了的易化銘躺在江玉玲的懷里,“嗯…光聽玄幻小說也沒什麼意思。江老師,你你還會念其他的什麼書嗎?”

  “由於已經完成了服務你進食的任務,此時的本質上我就是一個人形文字閱讀器。我可以閱讀任何從外界輸入的文字,只要我能理解其中的發音規律。”

  “我剛剛看到你抽屜里有日記,把你日記念出來。”

  “那麼《搏擊之地》是否需要保存當前章節?”

  “不用了。”

  “2003年9月3日。你的離開讓我再也無法喜歡上任何人,你以為我每天有聊不完的天,其實我每天除了刷刷視頻切換到聊天室等你消息剩下的時間就是失眠了。大大方方地走出來是一個人的必修課,這次選擇耐心肯別,而不是逃跑。”

  什麼玩意…易化銘心想。

  剛開始的時候他都懵了,聽這架勢她怕不是跟外星王子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生死愛戀,結果多聽了幾句才終於意識到這是她在大學時摘抄的青春傷痛文學,不禁啞然失笑。

  江老師面無表情地念著這本她藏在辦公室抽屜角落的禁書,這是她大學時無處安放的文學少女之心滿溢在紙上的結果。

  盡管放了這麼多年,可是里面的紙張依舊潔白。

  這意味著江老師把這本珍貴的日記隨身攜帶,但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翻開它。

  這也難怪。

  眼前的江老師盡管在之前說不會帶有任何情感,但在念這本黑歷史日記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了顫動。

  在念到自己對擇偶標准的幻想時,她甚至幾度停頓了片刻,“啊,我的王子,你何日能夠再與我相見?我將把我的心兒化作烈火,照亮你——”

  得,又卡殼了。

  江老師的臉明顯紅了起來,盡管室內開著空調,但躺在她懷里的易化銘明顯感覺到她的全身都熱了起來。

  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同時一邊閱讀一邊冒出雞皮疙瘩。

  易化銘怎麼樣也無法把面前這個坐立不安不斷冷戰的熟女老師和日記作者的那位地雷文學少女聯系起來,這也許就是時間的魅力之處吧,它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很多甜膩的情話,你卻不為所動。我的無心話語,你卻聽了進去。我站在那里手足無措——男人不做軟柿子,做就要做真硬漢,選擇一次性福一生!突出重圍保衛性福,男人最可貴的品質——堅強,專業男科,專業為男人。”

  被催眠後的江玉玲終究還是沒有那麼“智能”。

  她把不小心掉進日記本里面的男科醫院小廣告也當成了日記的內容一並讀了出來。

  不過易化銘也不在乎江玉玲讀的是什麼了,吃飽了後血全流到了腸子里促進消化,缺血的大腦就只想昏昏沉沉地睡上一覺。

  此時江玉玲的聲音就像媽媽哄睡的小故事一般,他貓在老師的懷里,臉往老師的肚子伸出蹭來蹭去。

  “媽媽…不對,老師,我要睡覺。跟我采取授乳手交服務。日記也不用念了,你只需要不停地贊美我就…嗚嗚❤。”

  江玉玲的兩指一捻,兩根蔥指就像兩條上下翻飛的白鳥,一下子就把易化銘的陰莖從褲襠里給揪了出來。

  老師輕輕地捏住易化銘的陽根上下揉搓,熟女指間帶來的溫柔觸感令其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根部也隨之脹大。

  她掛著慈母的微笑,隨後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襯衫,炫耀似的把自己飽滿的乳頭塞進易化銘的嘴里。

  一股若有若無的奶香味在他的嘴里彌散。

  雖然知道這對奶頭已經榨不出乳汁了,但易化銘還是貪婪地吸吮著老師的乳孔。

  見易化銘馬上跟著開始吸吮自己的乳頭,江玉玲馬上發出一聲甘美的呻吟,同時另一只手托住易化銘的背部。

  背部被老師托住的感覺給了易化銘極大的安全感。

  在半夢半醒的恍惚之間,他真的以為面前的乳頭就是自己親愛媽媽的。

  可是自己的媽媽肯定不會讓自己這麼吃奶,反倒是成熟冷艷的江老師……

  江玉玲的手輕輕拍著易化銘的背部,就像在哄一個小娃娃睡覺一般。

  她的另一個乳頭已經完全地勃起,乳暈也羞恥地擴大了一圈,她對自己懷里吃奶的這個“顧客”是如此的喜愛,以至於她甚至忘記了之前的一切。

  “你在校尊敬老師,團結同學,關心集體是你的優點。看到你用心聽課時發言是那麼積極,老師是多麼高興——怎麼樣,我的手指舒服嗎?”聽到老師一邊幫自己手交一邊吐露出溫柔的母愛,舒適的觸感讓易化銘把臉埋進江玉玲的乳房,以免讓她看見他滿臉通紅的事實。

  在易化銘難得的臉紅的同時,整個人也更加享受其中。

  江玉玲見易化銘把臉埋進自己乳房的行為吃吃一笑,易化銘從未聽過這種笑聲,這一笑真是媚得渾然天成,直接都把易化銘的骨頭給笑穌了。

  熟女的笑聲就像一個熟透的苹果,在不斷散發出苹果的清香之外還若有若無地夾雜這一絲腐敗的氣味,這種若有若無的媚勁是少女所學不來的。

  “你很能干,很聰明,比我小時候要強,繼續努力,一定會更超過老師!” 在老師乳房的誘惑、手交和對自己不斷的夸贊三種刺激之下,易化銘的陰莖已經被老師的兩只玉指膨脹到無法再繼續膨脹變大的地步。

  他從來就沒聽到過江玉玲關於他的任何正面評價,此時聽到這幾聲贊美就像是甜到心里的蜜糖,這可比任何淫語都令他興奮。

  “你純真可愛,想象力豐富,能歌善舞,是班級中的小能人,是老師的好幫手,大家都喜歡你。課堂上你能積極思考,常能聽到你富有“創造性”的發言,真棒!”他的陰莖甚至敏感得可以感受到老師拇指和食指上面的指紋在不斷地摩擦。

  也許是因為殺雞焉用牛刀,自己已經因為興奮而膨脹到極點的陰莖居然被老師用拇指和食指就輕松拿捏。

  江玉玲捏住陰莖上下滑動,她甚至無聊得打了個呵欠,看樣子玩弄易化銘的雞雞她還是游刃有余的。

  由於易化銘和江玉玲兩人一定的體型的差距,使易化銘身體敏感度更高了許多,江玉玲捏慣了粉筆的手指仿佛充滿了魔力,來回摩擦間,陽根膨脹的同時,內心亦是躁動不安。

  他終究還是一個沒啥性經驗的小處男。

  他根本就頂不住熟女老師的這般玩弄,還沒有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還沒過幾分鍾他就感覺到一股精液迸發的衝動在這巨根之內躁動不已,可江玉玲依舊不甚滿足,嘴上溫柔地對著易化銘繼續說著溢美之詞,但是手部卻毫不手軟地繼續揉搓,且速度愈加愈快。

  易化銘爽得不斷地輕咬著江老師的乳頭,甚至采用牙齒輕輕地前後摩擦。射精感愈發明顯,讓易化銘牙齒緊咬,拼命忍受。

  “哎喲!小寶寶你把媽媽乳頭咬痛了!”催眠不僅僅可以調節大腦前額葉的表層意識,它還能影響潛意識以及下丘腦的激素分泌。

  本來江玉玲乳房毫無反應,但在和易化銘進行授乳手交的同時她也逐漸開始適應老師媽媽這一角色。

  在這種積極的暗示下她的下丘腦開始分泌孕激素,乳房在孕激素的刺激下開始久違地分泌起乳汁來。

  她的乳房表面突然隱隱約約地出現了許多血管,本來干涸已久的乳房組織遭到了奶水的浸潤也煥發了第二春,江玉玲只覺得自己的乳房突然變得癢癢的,這是布线在乳房內部的神經在生長,活化。

  在暗示的作用下她的乳房居然開始二次發育,開始為即將到來的乳汁分泌做好准備。

  “寶貝~寶貝~寶貝!”大量的孕激素刺激著江玉玲的大腦讓她母性大發,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並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認他操縱,任他擺布的智能人形餐盤,但她的心里就是把懷里的這個小孩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股又一股的歡欣從心底里冒出,手交的速度也驟然提升。

  她一陣嬉笑後,手指也化捏為握,一只淫手牢牢地抓住了易化銘完全膨脹到極限的陰莖,隨後開始上下快速捋動。

  由於多了三只玉指的加入,易化銘只感覺自己的雞巴都要被面前的娼婦給捏碎。

  與其說是她讓自己射精,不如說是她在無情地對自己榨精。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被這個老妖婆給榨干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易化銘想要停止催眠進程,可是江玉玲的姨母笑,她的輕聲細語,她的溫柔以待,她的一切一切都構成了一個精致的溫柔鄉,讓易化銘就像掉進豬籠草的蜜蜂,明明拼了命地想要出去,但周圍取之不盡的花蜜又瞬間麻痹了他的斗志,只想在老師的懷里舒舒服服地賴上一輩子。

  易化銘的陰莖一跳一跳地顫抖不已,看樣子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射出來吧,有老媽保護你,一切都不值得擔心的。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忍著呢?”之前一直以老師自居的江玉玲此時也被衝昏了頭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老師還是智能人形餐盤還是媽媽,身份認知混亂的她開始自然而然地認為自己的角色就是媽媽。

  她的聲音溫婉動人但卻帶著點熟女的嬌嗔,“射出來…射出來吧!你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最想看你射精,來~”易化銘嘴巴一咸,被孕激素改造成功的乳房在他的嘴里噴出了甘美鮮甜的乳汁,“看著媽媽的眼睛,看著媽媽的眼睛,舒舒服服的射出來吧♪”

  在嘴里嘗到江老師的乳汁之後易化銘的精關一松,隨後腦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吱”地一聲,一股濃精就從易化銘的陰莖里噴出。

  由於過於興奮,第一發居然高過了老師的頭頂,洋洋灑灑地落下來,淋了老師一頭一臉都是。

  在射精的過程中他一直都看著江玉玲的眼睛,她的眼里在母愛的同時還帶著些嫵媚,也不知道她是把易化銘當成兒子還是主人。

  “哈…哈…”易化銘射完精之後腦子都是空的,他在江玉玲懷里悶了許久才慢慢地緩過神來。

  “不得了…這女人淫蕩起來真危險…”他爬起來打掃這亂成一團的辦公室,“以後必須要我做主導,差點我就要被她給榨死了。”

  “現在我們來復盤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麼,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我是一個智能人形餐盤。”

  “不錯,還有呢?”

  “嗯…”冷靜下來的江玉玲又愣住了,看樣子需要易化銘的引導。“你還是江玉玲老師,同時你是我的臨時媽媽。”

  “是的,我還是你的臨時媽媽和智能人形餐盤。”

  “不錯。你應該意識到了其中的規律了吧?你的身份不止一個。你可以是餐盤,也可以是媽媽,還可以是老師,這並不衝突。”見江玉玲點頭,易化銘也繼續誘導,“現在,忘記你的臨時媽媽身份以及智能人形餐盤。現在你還剩下什麼身份?”

  “江玉玲老師。”

  “現在加上‘易化銘的專屬肉便器’這個身份。你還是你,你的思維不會有任何變化,但你的身份卻在我施加暗示後被改變了。能理解嗎?”

  “可以。”

  “對了,我現在要你不斷地幻想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易化銘又想出了一個鬼點子。

  “這並不需要你表現在行動里,你的行為舉止依然保持原樣,你只需要不斷地說服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就夠了。”

  “這個命令是長期性的。只要你空閒下來,你就會嘗試說服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當然,你不需要讓自己的行為來模擬有烏龜殼的河馬,你只要到幻想的程度就夠了。你不會告訴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這一事實,但你還是會不斷地說服自己,強調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

  “…”江玉玲呆呆地趴在那里沒反應,但易化銘知道她聽進去了。

  此時她的臉上風平浪靜,可內心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當你最後完全相信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後,來向周圍的人來證明。”

  “你很渴望暴露出自己是一只有烏龜殼的河馬的事實,但你也很清楚地知道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因此,你會去穿上一雙輕奢潮牌短靴,穿上這雙短靴後等價於向周圍的人宣稱你是有烏龜殼的河馬,這樣在別人看不出來的前提下還滿足了你的暴露癖。”

  下午上課的時候,江玉玲沒有任何改變,看樣子她還是沒有完全說服自己是有烏龜殼的河馬。

  不過沒關系,在易化銘的暗示下,江玉玲只要腦子稍微有了空閒就會忍不住想這件事,把她的自我認知完全扭曲不過是時間問題。

  不過與其操心這個不如來試試今天中午的暗示。“老師,我想上廁所。”

  “就你事多。”江玉玲走到易化銘身旁蹲下張大嘴巴,叉開的大腿露出了自己紫色的內褲,“我就是肉便器,趕快在我的嘴里解決。”同學們沒有提出任何異議,看樣子對江玉玲此時是肉便器一事覺得理所當然。

  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讓他特別興奮,他掏出自己充血勃起的陰莖,鮮紅的陰莖跳動著搖來搖去,他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扶住陰莖,隨後將自己的小龜頭對准江老師大張著的嘴,“肉便器,跪下來。”

  全班嘩然。雙腿大開的江玉玲騰地一下站起來看著易化銘,“易化銘,要注意尊重他人!”

  “我知道啊,我尊重的是江老師的尊嚴,可是目前你的身份並不是江老師,而是被催眠後常識改變的肉便器。”易化銘振振有詞,甚至直接拿食指點住江玉玲的鼻子。

  “在五分鍾前你是江老師,我也明白五分鍾後你就會從肉便器的身份恢復成江老師的身份。可是在這十分鍾里面,你就是一個喝我尿的肉便器,我無需在這十分鍾里面對你這個騷炮筒有任何的尊重。”易化銘的話語漸漸占據了上風,同學們和江玉玲聽著覺得有理,也都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說的確實有道理,我現在確實是一個任人擺布的肉便器,不能用老師那一套了…”江玉玲聽罷老老實實地跪在原地張開嘴,“抱歉,我當老師當習慣了,一時半會忘記了我現在是個肉便器。”

  易化銘壞笑著,將自己的陰莖在江老師的臉上蹭來蹭去。

  由於過於興奮,他的陰莖勃起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粉紅的龜頭上面油光水滑,甚至反射出了江老師大張著嘴巴的痴態。

  而他的龜頭一會兒在江玉玲的臉上蹭,一會兒又從她的下巴滑到了脖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易化銘的陰莖也已經蹭的紅得發紫。

  可是班上的所有學生,甚至包括江玉玲自己,也並沒有因為上課時間被占用而感到不快。

  對於全班同學而言,江老師在某個時間段突然毫無理由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肉便器。

  既然連江老師都消失了,那麼沒人給自己上課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至於江玉玲本身更是如此。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並不是老師而是一個肉便器,所以自己現在既不能講課,也沒有權利制止易化銘。

  她的舌頭被易化銘從嘴里拉出來,然後緊緊地貼上了易化銘的龜頭。

  一股男性的腥味和咸味立刻從舌頭上傳來。

  快尿啊,江玉玲心想。

  這個小孩怎麼尿個尿都這麼磨蹭?

  只要等他尿完,我的身份就會又從肉便器變回老師了。

  可即使江玉玲心里思緒萬千,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忍受著易化銘用自己的陰莖抽插著自己的口腔。

  易化銘使勁抓住江玉玲的頭,每次抽插都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

  老師的輕蔑,同學的嘲笑,都化作這一次次的陰莖衝力直達進她的口腔。

  他毫不猶豫地捅進了江玉玲的喉嚨深處,這里很明顯比口腔窄小了很多,想必就是她的食道口了。

  “哦…哦…”抽插食道讓江玉玲好幾次都忍不住泛起惡心的感覺,可是她只是個肉便器,碰到易化銘這麼玩弄她也只能打掉門牙往肚里咽。

  她本來整潔的白襯衫也變得衣衫不整,露出了里面被紫色乳罩所覆蓋的豐滿乳房。

  在接連被插好幾下後易化銘突然發出了一陣低吼停止了抽插,江玉玲見易化銘突然停止抽插開始還有些疑惑不解,不過很快跳動的陰莖就開始一陣又一陣地噴精。

  少年的初精就像盤古開天辟地般迸射出來,開始幾口江玉玲還勉強能著急忙慌地吞下肚,但由於後面噴射的精液越來越多開始直接灌滿了口腔,隨後從嘴角和鼻孔里面噴了出來。

  “啊…啊…”射完精的易化銘慢慢地把依然堅挺的陰莖小心翼翼地從江玉玲嘴里拔出來。

  他陰莖的長度跟江玉玲的櫻桃小嘴完全不匹配,反倒像是雜技團里的吞劍術的倒放。

  他射完精後還意猶未盡地拍著江玉玲的屁股,“呼——真爽,熟女老師就是瀉火。”

  江玉玲依然跪著一動不動。

  剛剛易化銘只是在她的嘴里射精,並沒有在她嘴里拉尿,也就是說,她作為肉便器的職責還沒有完成。

  而易化銘也沒有在她嘴里拉尿的意思,而是繼續為她寬衣解帶讓她把襯衫完全解開,然後解開里面的乳罩。

  她的乳罩從一邊垂下,左側的乳頭已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全班同學的視野之下。

  易化銘很輕松的讓江玉玲擺出了母豬阿嘿顏——她皺著眉大張著嘴伸著舌頭,由於她的鼻腔里都有精液,所以呼吸時甚至冒出了精液泡泡。

  易化銘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高自己很多的熟女老師搬到了講台上,此時的她的雙手比V字,袒胸露乳地跪在講台上,而身前就是自己曾經教過的學生們。

  “…?”即使知道沒有老師給自己上課,同學們也開始有點困惑了。甚至有幾個學生在底下竊竊私語:“咱們什麼時候重新開始上課呀?”

  “要等到講台上的肉便器變回江老師才行。”

  “那我們得等多久啊?”

  “不知道,等易化銘拉完尿唄,他什麼時候拉尿那個肉便器就什麼時候變回江老師。”

  江玉玲聽著台下同學的竊竊私語心急如焚。

  她的心里也很渴望重新變回老師為同學們授課,可是她此時只是一個肉便器,面前能做的只有讓易化銘在自己的嘴里撒尿。

  這個曾經的老師就這樣呆呆地跪在講台上,抱著既羞恥又無奈的心態對台下求知若渴的學生們做出最下流最淫蕩的動作。

  快啊,快啊,我還要給台下的孩子們講課呢…江玉玲心想。

  盡管她的肉體沒有受到任何禁錮,可是她和同學們都不約而同地認為自己是肉便器。

  精神上的枷鎖如同看不見的細繩,更加地隱藏和致命。

  易化銘在一旁亂翻江玉玲的小包。

  而江玉玲雖然非常不樂意易化銘亂動自己東西,但因為自己是個肉便器也只能罷休。

  他很快就在一堆口紅餐巾紙粉餅中找到了一部手機,隨後迫不及待地點亮了。

  要密碼。

  易化銘把手機對准江玉玲的高潮母豬臉想用面部解鎖,而攝像機竟然因為她崩壞的表情和臉上的精液和鼻子上的精液泡泡沒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解開了手機。

  而就在這解開的幾秒鍾內江玉玲透過手機屏幕看著自己臉上滿是精液的丑態,心里面雖然很不是滋味,但什麼也做不了。

  易化銘拿著江玉玲的手機做到了座位上,舒舒服服地玩起了手機。

  在沒有什麼東西能比手機更能暴露出一個人的隱私了,除非你用的是8848鈦合金手機人機分離十米自動鬼叫那種,這也是很多熊孩子催眠大人之後立刻就查看手機的緣故,沒有什麼事情比看手機內部的隱私更讓人血脈賁張了。

  他的手指上下滑動,似乎是在看微信。

  江玉玲蹲在講台上看著易化銘玩自己的手機,隨後眼睜睜地看著他舉起手機,拍下了江玉玲此時的狀態。

  “這就是肉便器江玉玲喲。”隨後他想了想,把這張圖片發給了江玉玲的父母、孩子和老公。

  嚴格地說,江玉玲此時確實是個肉便器,所以她沒有作為教師,甚至是作為人的尊嚴,所以把她弄得衣衫不整然後拍照發給家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問題是易化銘總有一天要使用她來撒尿,她的肉便器職責終將到期,當她的身份從肉便器恢復到老師之後,又怎麼跟大家做解釋呢?

  這就不是易化銘考慮的事情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玩了這麼半天,暫時先恢復大家吧,細水長流年年有嘛。

  他意猶未盡地使勁捏了捏江玉玲富有彈性的小臉蛋,隨後易化銘的陰莖就噴出尿來。

  不少尿液飛濺出來打在了她的臉上和襯衣上,不過她的眼睛倒是一點也不眨,即使部分小尿珠濺在了她的臉上。

  尿液很快塞滿了江玉玲的口腔,使得她開始一邊喝一邊接。

  她的喉嚨上下滾動著,發出了咕——咕——的飲水聲。

  “呼~”易化銘爽快地抖抖雞雞,在教室里當著全班人的面把尿拉進老師嘴里是一件很需要勇氣的事情,不過知道了大家都被那個綜藝節目催眠之後心理壓力就少了不少。

  終於完成了肉便器職責的江玉玲一把就把易化銘身上的手機給奪了回來。

  “老師,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你剛才在我嘴里又是射精又是給我拍裸照,還發給了我家人。”江玉玲拿過手機滑了幾眼,已經過去撤回時效了,接下來就是聽天由命了。

  “我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狀態,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那…老師你怪我嗎?”

  “我不喜歡你這麼做,但我沒有辦法。因為我剛才就是一個沒有尊嚴的肉便器,不管被這麼玩弄都只能忍受。”江玉玲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滿是精液和尿液的臉蛋。

  “下次別這樣做了。”

  “老師,我又想拉尿。”易化銘說完就抬手啪啪給江玉玲兩個耳光,“誒,我就是要這麼做,你能怎麼樣?”他對著一臉嫌棄的江玉玲做著鬼臉,“略略略,反正你現在還是一個肉便器,我惹不起當老師的你還惹不起現在的你嗎?”他把手伸進江玉玲的嘴里,“老師…不對,肉便器,跟我一起做鬼臉吧,反正你只是一個被人使用的肉便器,怎麼玩弄你都行,不是嗎?”

  在用江玉玲的臉擺出各種搞笑的鬼臉後易化銘重新擠出了幾滴珍貴的尿液,宣告著江玉玲作為肉便器的職責結束了。

  恢復成老師狀態的江玉玲氣得牙齒都咬得咯咯直響,但碰到這種鬼事也只能自認倒霉。

  誰叫自己參加了那個綜藝節目之後被催眠了呢。

  她默默擦著自己的帶著巴掌印的臉。

  而氣也撒了精也射了的易化銘也緩和了一點,江老師還是要尊重的,可以玩弄可以欺負的只不過是那個肉便器。

  “老師,對不起,是我沒有認真看綜藝節目。我會在一周之內補交觀後感的。”

  “盡快補交。”江老師回答,“…下次記得盡量尿進老師的嘴里,要注意肉便器的清潔。”

  “明白,老師。不過…”易化銘明知故問,“為什麼身為老師的你要關注身為肉便器的你的尊嚴?”

  這個問題對於正常人回答而言再好回答不過,畢竟兩個都是她本人嘛。

  不過易化銘在這里是故意下了個套。

  他即使知道江老師和肉便器是同一個人,還是在盡可能地勸導她把兩個身份給割裂開來。

  “畢竟身為老師的您我不敢放肆,而是會老老實實地尊重,但身為肉便器的您…不對,你…也不對,嗯…賤畜,對,賤畜是不需要尊嚴的。那作為老師的您又何必干涉作為肉便器的賤畜感受呢?”

  他並沒有引導江玉玲分裂成兩個不同的人格,確切地說,他只是讓江玉玲變成了同一人格的不同狀態。

  在進入了肉便器狀態之後,即使自己依然殘留著老師狀態一般的自尊心,碰到種種事情也只能默默忍受,也正因為自己依然有自尊心,所以被玩弄時的屈辱一點也不會落下。

  “…”林藝希努力把頭偏向左邊,可還是完全看不見江老師的板書。本來上課不愛講話的她也忍不住低聲呵斥,“易化銘,你在干什麼?!”

  易化銘臉上套著班花鹿儀子的內褲,正赤身裸體地蹲在班長桌子上自慰。

  由於易化銘的命令,林藝希不能把視线移向別處,只能視野不斷地在以他陰莖為圓心不停地嘗試遠離。

  易化銘看著一臉嫌棄盯著自己自慰的林藝希,如果她肯打扮一下不見得比班花差多少,不過她也沒心思爭這個。

  她現在因為蹲在她面前自慰的易化銘擋住了她的視野而心急如焚,老師的板書她一個字也看不見,只能看見臉上套著粉色內褲的易化銘不斷地自慰。

  “把你鞋脫了給我。”

  周圍就有男同學在那里輕輕地笑。

  林藝希羞得滿臉通紅,不過還是悄悄地把自己的小皮鞋脫掉,露出自己穿著白棉襪的小腳。

  在全身都是校服的情況下,她的小皮鞋是唯一可以讓她小小釋放愛美天性的地方了。

  在教室拖鞋露出棉襪腳的林藝希滿臉通紅,悄悄地潛下身子,眼睛依然盯著易化銘的陰莖,手盲摸著解掉自己的鞋扣,隨後滿臉通紅地把一雙黑色漆皮瑪麗珍皮鞋放到桌上。

  “…給你。”

  鞋子墊是純黑上面有著紅綠白細线的款式,易化銘把小皮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深深地嗅吻,這一舉動直接讓班長害羞得坐立不安,她把手放在兩腿之間,自己的鞋子居然被這個差生給聞了…易化銘看著林藝希因為焦急而滿臉通紅氣鼓鼓的臉,一邊聞著班長皮鞋的氣味。

  林藝希的鞋子就跟她的作風一樣白白淨淨的,鞋子上面沾著點少女的發酵過的汗味,但一點也沒有令人作嘔的惡臭。

  如果說林藝希頭上清香怡人的洗發水是她想要展示給大家的美好一面,那麼她這雙小皮鞋里面的味道對她而言充滿了少女的秘密。

  這些秘密更加真實,也更加的隱私。

  她在桌子下的白襪小腳緊張地搓來搓去,沒有鞋子保護的一雙小腳不知道應該踩到地上還是沒有教養地踩在凳子腿上。

  被羞赧的班長盯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讓易化銘擼動下體的速度更快了。

  “把另一只鞋脫下,和我一起聞。”

  “啊~”林藝希哭喪著臉,江老師講的重點她一個字也沒聽,她用手抓住自己的黑皮鞋,把鼻子湊進去忘情地嗅聞。

  班上的同學們對這個赤身裸體蹲在桌子上一手聞鞋一手自慰的男孩視而不見,而桌子的主人,也就是班長也在跟著一起聞自己的少女皮鞋。

  整堂課她什麼都沒聽到,只能一邊聞一邊看著蹲在自己桌上自慰的易化銘。

  這種羞恥的折磨讓她的眼角都泛出了星星點點的淚花,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林藝希讓易化銘得寸進尺,“來舔一舔我的睾丸。”

  女孩溫熱的舌尖輕撫睾丸的快感難以想象。

  易化銘爽得欲仙欲死,在此種猛烈的攻勢之下他很快就身子一僵,內心深處的射精感慢慢地浮於表面,陰莖馬上就要開始射精了!

  “林藝希…嘶…”他咬緊牙關,拼命地忍受著即將到來的快感,隨即命令林藝希捧著自己的鞋子接好自己的精液。

  林藝希很喜歡自己的這雙小皮鞋,易化銘也是。

  不過兩人對於喜歡的標准似乎不太一樣…林藝希哭喪著臉,她真的真的很喜歡她的小皮鞋,而此時她居然親手捧住自己的鞋子來接住易化銘這個差生的精液,不舍和難過之情可想而知。

  “嗚…”她緊皺著眉頭舔著易化銘的睾丸,同時盡可能地把自己的雙手舉高,讓自己鞋子的內側貼緊易化銘的龜頭。

  鞋子前端狹窄的部分擠壓著前端,上面還殘留著林藝希足尖的些許溫度。

  易化銘的陰莖顫抖幾下,隨後一前一後開始噴出大量濁精。

  射精的過程就不需要過多贅述了。

  只要想像一下一個裝滿水的氣球被扎破的樣子就好。

  由於集中噴射,粘稠的精液甚至裝滿了半個鞋子,看起來頗為壯觀。

  不過易化銘倒是沒有讓林藝希趕緊穿上鞋子,他對林藝希下了最後一個指令:“穿著白襪去男廁所,讓白襪踩滿泥巴回來。”

  “江老師,”林藝希舉手示意。

  “怎麼了?”

  “我想去男廁所,讓我的白襪踩滿泥巴。”

  江玉玲有點意外,“可是現在是上課時間啊——為什麼你一直在聞自己的鞋?”

  不給老師解釋的機會,林藝希騰地一下站起來,穿著白襪立馬衝出了教室。

  留下全班同學和江玉玲在原地莫名其妙。

  不過既然林藝希是班長,她肯定也有她的理由,下課問一下就好。

  江玉玲講課的時候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她又講不出來。

  易化銘以明顯違反初中生守則和行為規范的姿勢伸了個大懶腰,發出了一聲呵欠。

  他咂咂嘴,“射精困了,睡一覺。”

  他牽著班上的女孩子們的手,把她們帶離座位,然後隨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喜好排列著。

  班上的女孩子們被易化銘分成兩列,不同列的女孩子們面對面地蹲著馬步,膝蓋之間並合得嚴絲合縫,而同列之間的女孩們也齊刷刷地擠在一起,兩列女孩們用自己的軀干和大腿做成了“凵”字形,而易化銘正好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的凹槽睡覺。

  躺在這麼一個由女孩們組成的床上睡覺是否舒適我們不得而知,但精神上的享受肯定一等一的舒適。

  女孩們身上各異的香氣交織成了一個個香甜的夢,盡管如此,這些女孩們的基本功並不扎實,易化銘躺上去的時候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搖晃。

  “…”鹿儀子一言不發,但易化銘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雙腿在不斷地發顫。

  很快這副輕微的顫動開始擴散,幾乎大部分的女生們的雙腿都開始不同程度地發抖。

  可即使如此她們也毫無怨言,而是認認真真地聽著江老師的授課。

  躺在里面的易化銘稍微伸了伸腿,這副由扎馬步少女們構成的床轟然倒塌。

  看樣子洗腦只能讓她們做到力所能及卻不願意做的事情,客觀上做不到的事情是不行的,比如讓江玉玲去研究怎麼可控核聚變,恐怕等她算禿了頭都算不出來。

  意識到這一點的易化銘想了想,咋還鬧得跟我愛發明一樣得改進好幾次啊。

  不過修改床的構造倒是不難,他讓女孩們重新蹲好馬步,但這次是女孩們的雙腿略微分開,隨後兩列少女之間的距離變短,用自己分開的雙腿來咬合住對方的大腿,而不僅僅是單純的抵住。

  這一招果然有效。

  易化銘感覺自己睡得踏實多了,不過代價就是這個床明顯變窄了很多。

  不過這不一定是一件壞事,由於能夠躺下的地方變窄了,他的全身都擠在少女們柔軟的腹部和胸部中。

  少女們軟踏踏的乳房就像一個個按摩儀,她們之間不斷地自我調節重心平衡讓擠在中間的易化銘猶如在享受著自上而下的奶子按摩。

  他的雙腳架在了女孩們的肩膀上面,這種夾著腳睡覺的方式讓易化銘的雙腿大開,高高勃起的陰莖也像一根小旗杆似的直挺挺地立在江老師面前。

  可是江老師就像沒看見台下的異樣一般繼續授課,平靜的氛圍也加大了易化銘的膽量。

  既然是人群做的床鋪,那麼相應的享受措施也應該一應俱全。

  中部的女孩子們都發育得不錯,少女們的巨乳也爭先恐後地擠壓著易化銘,易化銘感覺自己就像一只掉進了洗衣機里面的倉鼠,他甚至分不清面前擁擠的乳房們到底屬於誰,只能被動地享受著來自全身的乳房按摩。

  除此之外,女孩們的手也紛紛地動了起來,七手八腳地解開了易化銘的衣服。

  隨後無數只手對著易化銘的乳頭,胸腹開始了輕輕的按摩。

  說也奇怪,明明每個女孩們的力氣都不一樣,可是她們按摩的力度都像事先規劃好了一般整齊劃一。

  申恩彩和白銀華面對面地蔑視著對方,她們一個是舞蹈特長生一個是體育特長生,在班上有許多男孩子都暗戀她們。

  可是心高氣傲的她們根本就看不上班級里任何一個男孩的追求,當然,她們之間也互相看不起對方。

  此時易化銘的身體變成了一個棋盤,供她們兩個冤家進行自由博弈。

  申恩彩留了一點指甲,她用自己長於手指的指甲輕輕地刮著易化銘的乳頭,這種舒適的刺痛讓易化銘全身一顫,自己的乳頭也立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白銀華也不甘示弱,她有點暴力地捏住易化銘的另一個乳頭,然後輕輕地旋轉扭捏著。

  “嗯…哈…”易化銘剛剛爽得叫出了聲音,就被俯下身子的鹿儀子給俯下身子親吻。

  鹿儀子的吻技十分生澀,她的內心和外表一樣純潔,她甚至不會伸出舌頭,只會兩片嘴巴之間的簡單接觸。

  而申恩彩和白銀華的乳頭玩弄爭奪戰則更加激烈,易化銘感覺來自乳頭刺痛的快感和扭捏的鈍感一同傳來,很快她們之間爭奪的地方就從易化銘的乳頭延伸到了下腹,她們和其他女生們一樣,用自己的乳房和雙手盡自己所能地為易化銘提供舒適的服務。

  一時間爽、麻、痛、癢多種感覺一齊襲來,讓易化銘剛剛射完精的陰莖一抖,又有了重振旗鼓的態勢。

  而她們也用上了自己的渾身解數來取悅易化銘,申恩彩和白銀華伸出舌頭,她們的手還在不斷地刺激易化銘的乳頭,而舌頭也已經開始舔他的小腹了。

  由於舔得太急,兩人的舌頭也交織在一起。

  看著這一對高傲的雙子居然為了取悅自己而互相親吻讓易化銘幾乎笑出了聲。

  林藝希急匆匆地跑回來,臉蛋上布滿了淚痕。

  她本來白淨的一雙襪子里面沾滿了泥巴,看樣子是很不情願地執行了易化銘隨口提出的無聊命令。

  她先是當著易化銘的面展示自己沾滿了泥巴的雙腳和自己被精液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小皮鞋,然後一邊淅淅索索地哭泣一邊提著自己的鞋子繞班級一圈,給所有坐在靠過道的男生展示自己最心愛的小皮鞋。

  有很多男生羞紅了臉頰。

  林藝希的小皮鞋里面全是未干的精液,加上她沾滿了泥巴的白襪,讓很多男生不由自主地襠下支起了帳篷。

  在展示了一圈之後她回到了易化銘身旁,當著大家的面慢慢地把小皮鞋穿上。

  她的腳掌先是慢慢地貼進滿是精液的鞋面,尚有余溫的精液打濕了她的白襪,林藝希也皺起眉頭,看樣子腳上沾上精液和泥巴的感覺實在不好。

  她的腳掌慢慢地往鞋子伸出滑推,越是深入腳掌接觸到的精液就越多,還發出了咕呲咕呲的粘稠聲響,讓人遐想連篇。

  林藝希閉上雙眼咬緊牙關,她強忍著羞恥終於穿好了自己的一雙小皮鞋,卻因為鞋子里面的精液多的溢了出來撒在了黑色的漆皮鞋面上,她在鞋子里面的白襪已經被泥巴和精液濕透了。

  又悶又粘又濕的感覺讓林藝希羞得滿臉通紅,但她的噩夢還沒有結束。

  雙腳架得高高的易化銘雙腿大開正是為了林藝希,他享受著全班女孩們對她的服務,對林藝希下了最後一道命令,“用舌頭舔弄我的菊穴,用這種方式哄睡,直到我睡著。”

  那一天易化銘回家是女孩們送自己回家的。

  不過他本人倒是睡著了毫不知情。

  想象一下十多個女孩組成一個床對包裹在里面的男孩又親又榨的場景吧,也不知道路人是什麼想法。

  這樣子的快樂日子數不勝數,易化銘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教室玩了幾天,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渴望上學,平時如同救星一般的下課鈴在此時的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一般煎熬,他開始理解林藝希之前說自己喜歡上學的原因了——畢竟如果能在學校混出個名堂,甚至於呼風喚雨,那易化銘本人甚至比林藝希更喜歡上學。

  自己之前的種種厭學情緒,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在學校不受老師的待見。

  多虧了那場綜藝節目,現在易化銘在學校過得可以說是相當滋潤了。

  他意識到了那個節目的普及程度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整個年紀、不,甚至說整個學校的人都似乎被那個綜藝節目給催眠了。

  盡管他們表面上還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樣,但在真正的正常人——也就是易化銘面前,只需要稍微一點的誘導就可以讓這群沒有靈魂的傀儡原形畢露。

  另一個角落。

  王靜婉有些驚詫地看著易化銘的身份證復印件,“…就是他?就是這麼個小孩子?”

  “是的。”主管面無表情,仿佛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隨便你用什麼方式,如果不想殺了他也行,我們只要求無害化就夠了——當然,原則上是這麼說,除了把他給宰了我想不出第二種令他無害化的方式。”

  “可是這個年代…不允許隨意地殺人吧?”

  “隨便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當然,報酬少不了你的,到時候獎勵王者榮耀兩小時。”

  “嗯…嘿,易化銘。”午休時間林藝希神秘兮兮地拉著易化銘到一個角落,“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哦?我們尊敬的班長大人居然屈尊向我求助?真難得呀。”

  “哎呀,你別說了。”林藝希進一步壓低聲音,生怕別人聽見一般。“你有‘那種’能力,對吧?”

  “別打啞謎,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

  “…”林藝希思考了片刻,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之前你讓江老師成為廁所,隨後又讓我上不了課,後面還和全班女生干出那樣子的事情…回到家之後我想了很久——你可以控制我們,對嗎?”

  “對啊,確切地說你們在寫讀後感的時候都被那個催眠師給下了催眠暗示,但我有一個獨家秘方來保持清醒。在都被催眠暗示了的你們當中,沒有任何變化的我就仿佛有了超能力一般,就像一個普通人進了瞎子堆,對比而言他就有了超人般的視力一樣。”

  “什麼?!”林藝希吃了一驚,“原來是那個綜藝催眠了我…不,我們?我還以為是電波干擾或者是空氣藥物之類的呢——這個任務你絕對喜歡,而且…”她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我有一個你無法拒絕的獎勵。”

  “趁我還有好奇心的時候有話直說吧,要不然我直接控制你把獎勵交出來,不過那就沒意思了。”

  “好。”林藝希四下一掃,確認周圍沒人之後才悄悄附到易化銘耳邊說,“幫我對江老師搞惡作劇,最好能好好地羞辱她一番。”

  “…?”易化銘像不認識似的看著林藝希。“你說的是我們的班主任,江玉玲江老師?”

  “是的。”

  “不應該呀,你們做官的不都是跟老師一個鼻孔出氣,老師說一你不二的嘛。”

  “…算了我直說吧,反正在你面前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林藝希似乎並不習慣在背後說老師壞話,她鼓足了勇氣才重新開口。

  “前一陣子市里有個作文競賽,如果能拿獎的話不但能拿獎學金,而且到時候考試也有優待。”

  “我知道,然後呢?”

  “我興致勃勃地投稿了——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申恩彩拿獎了,該死的…”林藝希即使說髒話也不會說操你媽之類的粗鄙之語,不過她低沉著聲音咬牙切齒的樣子也十分可怕,“完全就是洗稿,真要說抄襲字字都是原創,但中心思想跟我的一模一樣,甚至連人物姓名都懶得改!”

  “切,”易化銘冷笑一聲,“你還不知道她?她爹啥官職?想要擺平一個老師為她鋪路不就一句話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老老實實寫了一篇文章,哪怕名字叫做《我的市長父親》還拿了獎,那我倒也忍了,但問題是她居然寫都懶得寫,直接就套用我的稿子,我連名落孫山的資格都沒有,人家孫山好歹還有一個名次,我呢?完全就跟沒報名一樣!”林藝希說得怒火中燒,“呼——說出來舒服多了。接下來怎麼處理隨你便,你不想干直接控制我給你獎勵也行,甚至去跟老師打小報告穿我小鞋也行,我他媽受夠當班長了,辛辛苦苦管理班級,就換來這個結果?”

  江玉玲正在辦公室打電話,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是易化銘。

  江玉玲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打自己的電話:“那個時刻我變成肉便器了,然後我學生就給我拍了個照發給你——對,對。我暑假參加了那個綜藝嘛,所以我被催眠成了肉便器。”

  易化銘在一旁等得有點無聊,不過他願意繼續等下去。

  “對,那個時候我被當成肉便器使用了,所以才被學生拍了照發給你。照片里的我並不是作為老師的我,而是作為肉便器的我。——啊,不要緊不要緊,我現在清醒了。誤會解開了就好。”

  “變成肉便器很難受的,用不著羨慕——實在是抱歉哈,照片給你帶來困擾了。”江玉玲掛斷電話,“易化銘,你有什麼事情嗎?”

  易化銘注意到了江玉玲穿了一雙嶄新的短靴。“江老師,我之前從來沒見過你穿這雙靴子。”

  “是呀,前幾天特意買的。”江玉玲無奈地搖搖頭,“就這麼一雙居然要一萬多,真不值當。”

  “但是真的很性感呀,你穿著就跟妓女一樣騷。”

  “得了吧,我騷不騷還能靠一雙短靴決定?”江玉玲苦笑一聲,“我老公因為這雙鞋跟我吵了不知道多久,他怎麼也想不通我為什麼會買這麼一雙貴上天去的短靴——當然,我也沒告訴他原因就是。”

  “那麼原因是什麼?”

  “因為它是我是有烏龜殼的河馬的證明,在我說服自己是有烏龜殼的河馬的那一瞬間我就想買它了。當然,我是有烏龜殼的河馬這件事怎麼可能跟別人說嘛——即使跟老公和孩子也不能說,只能通過穿上這雙短靴來隱晦地表達出來。你是我的主人,你想知道我就跟你說了。”

  “意思是…”易化銘忍住笑,“你花了一萬元買了這麼一雙短靴,只為了證明你是烏龜殼的河馬?”

  “是的,這是你前幾天給我下的暗示,我如實執行了。”

  “哈哈哈哈哈!”易化銘要笑瘋了。

  “你…哈哈哈哈!果然是只蠢河馬!”被罵的江玉玲一點都不惱怒,她的自我認知就是一只河馬,將心比心,如果有人說你是人類你會生氣嗎?

  “那你覺得這雙靴子外觀跟舒適度怎麼樣?”

  “一般吧,不過花了血本買它穿著,不舒服也得舒服了。”江玉玲站起來,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就知道身材高大的她並沒有適應穿高跟鞋,“我買它不為別的,主要就是能證明我是一只河馬。”

  “那麼你為什麼會有人類的智力和外表?”

  “我是一只有人類外表和人類智力的河馬。必要時我也會化妝,吃好吃的美食,通過閱讀來滿足我的精神需求之類的,不過這跟我是一只河馬不衝突。”

  易化銘點點頭,看樣子暗示只改變了她的自我認同,其他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假如易化銘不是這場惡作劇的始作俑者,那他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江老師變成了河馬的事實。

  不過話說回來,不會造成任何後果的催眠暗示能叫催眠嗎?

  假如我給江老師下了“做好你自己”的命令,然後她真的這樣扮演自己演了一輩子,那她算是被催眠了嗎?

  ……

  辦公室門口的林藝希已經等候多時,她透過窗戶看到了全過程:“這就…算完了?”

  “我的部分完了。你在門口盯著呢,我不太好意思那啥。”

  “不太好意思?”林藝希撇了撇嘴,“你在教室里的‘壯舉’我現在還記得。你這叫不好意思?話說你干啥了?我感覺你就跟她說了幾句話就結束了。”

  “不應該這樣嗎?你難道還期待看到什麼?”

  “我…!唉,算了算了,謝謝你幫我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控制我,然後把我的東西搶走呢。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請你認真回答。”

  “請說。”

  “你說…男生跟女生說話,甚至是出去逛街是理所應當的嗎?還是這其實是非常淫蕩的事情,但你用常識修改讓我覺得理所當然?”

  易化銘笑了起來,“沒那回事,現在的思潮比以前開放,不需要催眠腦控就能讓男生女生一起說話。不過如果你想跟我出去逛街的話,我就當成是約會了。”

  “約約約約會!”林藝希後退半步,“我…我倒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那玩意我沒帶在身上,我沒辦法現在給你!讓我想想…周六你有空嗎?”

  “當然啦。”

  “聽說太平洲的商業街開張了,咱們下午六點去街口見面怎麼樣?”

  林藝希心滿意足地抱著娃娃,為了這個娃娃她跟易化銘幾乎要把身上的零錢全換成硬幣投進去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拿到了就值得。

  “易化銘!過來看看!我還以為老板都永遠不會讓我們抓到呢!”

  易化銘拿著棉花糖和糖葫蘆急匆匆地趕來。他把兩樣東西擺在林藝希面前,“這麼大的娃娃是你抓的?”

  林藝希驕傲地挺起胸膛,同時把頭發攏到腦後。“花了20多個幣才抓到…我知足啦。”她拿起棉花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好甜啊!”

  她吃得很謹慎,顯然不想讓棉花糖沾到她的臉上。

  “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吃這個,但是我的爸爸媽媽都不讓,他們都說會讓我變胖,會讓我得蟲牙,會讓我對糖分上癮…”

  “但現在你的爸媽不在場。”易化銘安慰她,“別管他們啦。實在不行我可以讓他們忽略今晚的事情。”

  “別管他們…”林藝希苦笑一聲,她拉開一瓶果味雞尾酒,然後當著易化銘的面喝了一口。

  他們只是初中的孩子,因此即使是啤酒也覺得辛辣苦澀。

  可即使如此地難喝,林藝希也用一種喝濃硫酸的覺悟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她長出一口帶著酒味的氣,臉也不知道是因為憋氣還是酒精而漲得通紅。

  “易化銘,你喝過酒嗎?”

  “沒有。”

  “我也沒有——之前沒有。”林藝希隨手把瓶子一頓,“真難喝…又甜又辣,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這玩意?”

  “因為你是第一次喝,喝多了就上癮了——話說你會喝酒?這跟我印象中的班長不太一樣啊。”

  “我說了我不會喝酒!”林藝希站起來打了個踉蹌,然後搖搖晃晃地朝易化銘走幾步,然後一把抱住他。

  “從小…從小我的爸爸媽媽就教導我…嘿嘿嘿…什麼事情都要爭第一…若是第二那就跟最後一名毫無區別…他們…我跟你說啊,我愛我的爸爸媽媽,很…”滿臉通紅的林藝希用手指著天空,“很…很愛!我對天發誓!我也知道他們對我嚴厲是對我好…”

  “你的爸爸媽媽雖然很優秀,但他們也沒在他們的單位上得第一名呀,不過他們依然把你培養得不錯嘛。”

  “他們說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我是早上八九點的太陽,擁有無限可能,所以我還得奮斗!努力!自律,跟老師以及優秀的同學們搞好關系!”她故意拉長聲調來模仿爸媽的說教語氣,“我也對爸媽對我的教誨深信不疑…易化銘,你之前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喜歡打小報告,就喜歡給你們找不痛快?”

  “額,這個…”易化銘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網絡上流傳的什麼女友的一百個陷阱問題,“你畢竟是班長啦,不為老師做點什麼老師會把你開除的。”

  “不不不不不,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很享受這一切,我他媽的太享受把別人踩在我腳下的感覺了!可…可是…”喝醉了的她情緒變得很快,一想到傷心處居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後面你用催眠術玩弄了我,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絕望嗎?我回家後對我為什麼會對你言聽計從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是你告訴我我被催眠了我估計現在都蒙在鼓里,我第一次體驗到了被別人支配被別人玩弄的感覺,這種感覺既屈辱又恐懼…”她眼淚汪汪地抱緊易化銘,“易化銘,我…我求求你,以後能別對我這樣做行嗎?我…我會盡可能地服從你的話語,可是你不要催眠我…那種對自己身體行為無能為力的狀況真的好可怕…”她突然跪了下來,然後用手抽掉易化銘的褲腰帶,“只要你讓我保持清醒就好,我會為你做任何事…”

  “這里是公眾場合!”易化銘知道自己的催眠前提是得看了那個天殺的綜藝節目,現在這里魚龍混雜真出點社死事件自己完全沒法收場。

  “…林藝希,你喝醉了,我帶你去山頂吹吹風吧。”

  “什麼?我…我沒醉!只是頭有點暈…”她掙脫易化銘往前走了兩步,然後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好吧,好吧…是有點醉…不過也醉不了多久…”

  “呼——”山頂的涼風讓林藝希的酒醒了一半,至少她能癱在椅子上坐著了。

  “今晚玩得真開心呀。”她揚了揚手上的布娃娃,“我都這麼大了還喜歡這玩意,很奇怪吧?”

  “不奇怪呀,喜歡玩偶不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嘛。”

  短暫的尷尬沉默之後,林藝希率先開了口。

  “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江老師會背叛我。你會催眠玩弄我是因為我平時沒少打你小報告,你想對我惡作劇我還能理解,但江玉…江老師,她為什麼會把名額讓給那個官二代?我辛辛苦苦為她得罪了班上的同學,到頭來就換了個這個結果?”

  “你少來,剛剛你還說你很享受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感覺,現在又可憐上了?”

  “剛剛我喝蒙了,酒後說胡話呢。”

  “酒後吐真言還差不多。”易化銘看著遠處的城市和天上的繁星,“所以你比起我,更對江老師失望,因為根本無法理解她的動機?”

  “…嗯。說句真心話,我反而挺羨慕你有催眠能力的。可以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他們在我上幼兒園的的時候就告訴我什麼事情都要爭奪第一,若不是第一名,則一切努力毫無意義。”她低下頭,“這也是我對江老師如此憤怒的原因。她剝奪了我贏的權利。我…我很討厭父母的那一套,可是我卻確確實實地開始朝他們期望的方向發展了。我輸不起,我自己也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那麼…假如你獲得了催眠能力,你會怎麼做呢?你會讓你的對手都變成蠢豬來襯托你的實力嗎?”

  沒有猶豫,林藝希脫口而出:“建造一座由蛋糕、餅干、飲料和糖果制成的主題公園。”

  “哈?我還以為你會去統治世界,或者至少找你最愛的男明星去要簽名,甚至跟他睡一晚呢。”

  “你這就是以推己及人了。我覺得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啦,靠催眠這玩意得不到別人的心…不過我會讓他在我所有所有的東西上都簽滿名字就是。”

  “說的也是。”雖然並不是完全認同林藝希的愛情觀,有催眠超能力不用不就是傻子嘛,不過自己能跟林藝希聊天恰好就是因為沒有催眠她,這也恰恰印證了她的話。

  兩人站在山頂的觀景台的涼亭上。

  夏夜的空中綻放出了一朵又一朵煙花,雖然震耳欲聾,倒也轟轟烈烈。

  林藝希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球狀物體,“謝謝你,易化銘。這些東西我都不敢跟任何人說——不過要是你撈金魚的時候能准一點就好了。這個給你。”

  易化銘接過這個球狀物體,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景色球和遙控器的結合。

  不過景色球里面浸泡的並不是什麼聖誕樹,而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等比例縮小腦子。

  這個遙控器做得很精致,但是上面既沒有商標也沒有序列號。

  易化銘好奇地搖了搖它,驚訝地發現不管外面的球怎麼動,浸泡在里面的腦子都不會受到一點影響,始終穩如泰山地保持著水平方向。

  “這個挺高級呀,哪搞來的?這個是存粹的裝飾品還是可以控制里面的大腦?”

  “這個是我自己在桌上看到的小玩意。我擺弄半天也玩不轉它,干脆把他送給你。你有催眠的能力,在你手上這玩意應該有用。”易化銘心說我也不會催眠啊,我不過是一直在沾那個催眠師的光罷了。

  林藝希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啦,今晚真是個難忘的夜晚呢。哦,對了,除了那個小玩意以外我還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不等易化銘反應,林藝希就抱住了易化銘,然後毫無征兆地吻了下去。

  她的嘴里依舊一股水果雞尾酒味,不過她的神色清醒,看起來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麼。

  易化銘被嚇了一大跳,不過林藝希一點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周圍偶爾有幾個人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又匆匆離去。

  她的臉上戴著笑容,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兩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顫抖不止的身體。

  兩人就這樣親了好一陣子,隨後林藝希依依不舍地松開嘴。

  “你跟人接過吻嗎?”她仿佛還沉浸於剛剛的余韻當中,“即使玩弄了那麼久江老師,你們也就僅限於生殖器的互相接觸吧…你跟她之間只有性,沒有愛,不是麼?”

  “林藝希…你…”

  “這個夜晚完整啦。”林藝希滿足地長出一口氣,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王靜婉無聊地坐在沙發上,把桌上的魔方擰來擰去。

  她並不會擰魔方,做這個只是單純地打發時間罷了。

  這里確實是易化銘家。

  可是易化銘這小子到哪里去了?

  浴室不斷地傳來的水聲,隨後就是易化銘媽媽唱歌的聲音。

  由於一直在家里等待他回來,所以王靜婉先下手為強迷昏了易化銘的爸爸,然後隔著門給在浴室的媽媽下了一個洗好澡就會忘記自己洗過澡從而重新洗一遍的暗示。

  可憐的媽媽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被植入了循環催眠的暗示。

  她每隔15分鍾就會在浴室里大聲唱歌,隨後就是若隱若現的自慰呻吟。

  本來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澡硬生生洗了三個小時,不過易化銘呢?

  他怎麼還不回來?

  她到冰箱拉開一罐可樂,然後開啟自己的味覺錄制之後喝了下去。

  等待易化銘的焦急和浴室里無止境的循環歌曲和呻吟讓她徹底失去耐心,氣得她往浴室里叫了一聲煩死了,閉嘴!

  通過審問他爸爸她知道今晚他去太平洲了,不過她也懶得去那里找,在家里守株待兔總要比人山人海的地方掏出武器弄得人盡皆知來的聰明。

  喝完後她一邊看著鍾一邊回放自己剛剛喝可樂的味覺,心里盤算著等易化銘回來之後應該怎麼辦。

  突然間她感覺有一股清涼的風在自己的皮膚表面蔓延。

  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過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大礙。

  隱隱約約地她產生了一種直覺,就是易化銘這小子已經走到小區了。

  她頓時來了精神,關閉味覺回放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

  他離家里越來越近,進了電梯,二樓、三樓…現在他就在門口。正如王靜婉所預感的那樣,馬上門口傳來了鑰匙聲,易化銘終於回來了。

  正在手上擺弄遙控器的易化銘抬起頭來之後嚇了一跳。

  屋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

  她就像主人翁似的穩穩當當坐在沙發中間喝可樂,反而顯得易化銘是這個家的入侵者一般。

  “你是?”

  那個女人盯著易化銘看了一會兒,眼里頓時來了亮光。她從腰間掏出刀,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易化銘,乖乖坐著受死吧!”

  “…”什麼都沒有發生。

  易化銘的額上流下一滴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尷尬的汗珠,對面這女人就像是從塗改液池子里撈出來似的渾身上下都是白的,唯獨一雙眼睛是說不清顏色的混沌彩色。

  她穿著現代的防彈衣和古代的腿甲,與她皮膚蒼白的顏色不同,不管是防彈衣還是腿甲上面都有明顯的彩色噴漆,就像是嘻哈風格塗鴉一樣。

  “我站著呢,然後呢?”

  “然後我…誒我操!我怎麼拿不了這個刀了?”女人就像是在演滑稽劇一般,本來堅硬鋒利的刀在她手上就像一個泥鰍一般滑來滑去就是抓不住,易化看看手上的遙控器,“額…你叫王靜婉對吧?”

  “對啊。”專注於拿住刀的女人也沒有什麼防備,隨口就說了出來。

  完事後一抬頭,發現易化銘饒有興趣地把玩著自己手上的遙控器,“那我就知道這玩意怎麼用了。”

  “遙控器在你手上?!”王靜婉坐不住了,這個大腦遙控器是長島公司研發出來的原型體,設計目的顧名思義,就是為了能她們這群刺客更好地控制自己的大腦。

  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大腦遙控器這一殊榮,結果這玩意居然在易化銘這個毛頭小子頭上?

  王靜婉見狀頓時起了殺心,她本來想的是易化銘是孩子嚇唬嚇唬得了,可是現在遙控器在他的手上,如果稍微遲疑一步——

  不管了,又不是只有刀才能殺人!

  她怒氣衝衝地走到易化銘身旁伸出雙手想掐住易化銘的脖子,可是伸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開始輕輕地撫摸著易化銘的頭頂。

  易化銘揚了揚手上的遙控器,“你的大腦把這里設定為了‘安全區’,你是沒辦法在里面傷害任何人的。”

  不可能!

  王靜婉猛地蹲下來,一定會有辦法的!

  只要我用一些“不那麼暴力”的手段來欺騙自己的大腦,那麼易化銘這小子照樣能被我搞死!

  然後我把他拖到房子外面,那切片還是切丁豈不是我說了算。

  她一邊想一邊脫下易化銘的褲子,然後用自己的小嘴含住易化銘的陰莖,“看我用超色的榨精術來讓你人格排泄!”

  “嗯…啊…”易化銘剛剛隨手按了一個按鈕,泡在景觀球內部的大腦溶液立刻就變成了淺紅色。

  有幾根觸須撥弄著大腦的前額葉,隨後顯示屏上面也顯示出了“判斷區域以麻醉”的字樣。

  整個過程對王靜婉來說不痛不癢,她甚至連自己失去了判斷力都不知道。

  剛剛她的腦子里突然間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給易化銘口交來人格排泄,由於失去了判斷力她也不再去想替補方案,甚至壓根就沒覺得這個計劃荒唐,放手去做吧。

  話音剛落,王靜婉就跪下來含住了易化銘的陰莖。

  怒氣衝天的她粗暴地吞咽著易化銘的陰莖。

  她的雙手環抱著易化銘的雙腿防止他逃跑,左手也不斷地撫摸著易化銘的屁股。

  她的嘴巴往後一縮,嘴唇還牢牢地吸住陰莖不放,看上去就像一只淫蕩的章魚。

  “啾啵、啾啵、啾啵”在房間里不斷地傳來短促的口交聲,與此相伴的也有易化銘的呻吟。

  他的馬眼和冠狀嵴是王靜婉的重點照顧對象,在嘴唇不斷地進行真空口交的同時,口腔內的舌頭也在靈活地環繞著龜頭打轉。

  她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易化銘的陰莖在她的嘴里鼓脹了起來,這樣就是射精的前兆。

  “哦呵呵呵,小鬼,怎麼樣?”見易化銘的雙腿發顫,王靜婉也忍不住發出了浮浪的笑聲。

  “你真以為把這里設置成安全區我就拿你沒招了?我的真空榨精口交威力如何呀?這可是我當刺客第一天就在為色誘高層精英所苦苦練習的技巧呢~”

  “就…就這?”易化銘顫顫巍巍地打了個呵欠,“你這是…嗯呀…老太太喝稀飯嗎?我差點…哦哦…別刺馬眼…就要睡著了…”

  “什麼?”王靜婉聽到這死鴨子嘴硬的樣子頓時覺得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明明只是個臭小鬼,居然這麼囂張…”她加快了自己口交的速度,仿佛在用自己的嘴巴當成了武器,拼命地拷打著易化銘的陰莖。

  而對於自己含在嘴里的龜頭更是又吸又舔,一條靈活的嫩舌繞著龜頭轉來轉去,偶然舌尖刺到了敏感的冠狀嵴,然後就毫不顧忌兒童的感受盡情舔弄。

  被舔冠狀嵴的易化銘舒服得踮起腳尖仰著頭,手也死死地抓住了王靜婉的腦袋。

  “臭小鬼,小雞雞可是不會說謊的哦~庫庫庫…”看見易化銘舒服的樣子讓王靜婉信心大增,她就這樣用自己丑態百出的章魚嘴口交半天之後,本來摸著屁股的手指伸到了中間,食指往肛門內一插,指肚壓到了一個小突起,那就是易化銘的前列腺了。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

  “嗯…呀…”易化銘渾身一顫,甚至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他從來沒想過刺激自己的前列腺,想不到屁眼居然被面前這個痴女刺客給破了處。

  前方生殖器和後方前列腺的快感一同傳來,而王靜婉顯然使出了自己的十成功力拼了命地口交。

  她此時已經自己的嘴巴化作喉穴,盡管易化銘的陰莖不斷地在嘴里散發出腥味和咸味,可是已經進入狂熱狀態的王靜婉已經什麼都品嘗不到了。

  自己的嘴巴已經失去了吃飯和說話兩大功能,只剩下了對著易化銘的陰莖榨精這一基本功能。

  她的舌頭在下面托住陰莖,而後頭部往前一刺,就讓易化銘的龜頭捅進了她的喉管深處。

  “咕…嗚…”猛然被易化銘陰莖捅到食道伸出的王靜婉立刻失去意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她很快又恢復了過來,重新投入到對易化銘的榨精懲罰當中。

  易化銘也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擠一夾,似乎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禁區。

  王靜婉並沒有多愛惜自己的喉嚨,她只是把自己的肉體當成了發泄怒火的工具,所以想要怎麼處置都悉聽尊便,她不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哪怕一點的憐惜之情。

  在這種粗暴的口交中她被操得直翻白眼,口穴也被操得白沫四濺。

  在後方的手也毫不含糊,讓自己的食指指肚反復摩擦揉捏他的前列腺。

  陰莖和前列腺的雙重攻勢讓易化銘馬上繳械投降,他全身一顫,抱著王靜婉的腦袋便在她的喉穴伸出瘋狂地射精。

  成功了!

  王靜婉心想。

  這小子馬上就會往我的嘴里射精,射吧,在我的口穴里把人格都排得干干淨淨吧!

  他射得精液都從王靜婉的鼻孔里流出,隨著她的呼吸還有精液泡泡呢。

  而被射完的江玉玲癱在地上不停的干嘔,雖然只有五分鍾,但五分鍾的深喉口交不斷地在刺激著她敏感的反射神經。

  這種感覺…不對勁!

  自己吞下的精液反而開始彌散進自己的身體,開始嘗試奪取附身自己。

  “啊咧?為什麼你長得跟我一樣?” 只有失去判斷力的傻瓜才會覺得射精會造成人格排泄,易化銘也干脆順水推舟,給她的大腦下達吞下精液後會被占據人格的設定。

  此時她的自我認知已經完全變成了易化銘,但由於對易化銘知之甚少,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是一個頭腦空空的軀殼,亦或者是一個小嬰兒突然學會了語言後的感覺。

  一個冷戰襲來,王靜婉又恢復了冷靜。

  對易化銘知之甚少是把雙刃劍,這樣在被他的精液強制附身的時候自己努把力尚能掙脫。

  她拼命搖搖頭,剛剛以為自己是易化銘時頭腦的那種空空如也的回憶還縈繞在心間。

  她吞了口口水,之前因為過度興奮用口穴榨精時被忽視的精液味道全部涌了上來。

  咸腥的臭味不斷地蒙蔽著她的心智,她知道自己只會越來越難以被掙脫,最後大腦皮層上面的褶子被那個遙控器徹底磨得鋥光瓦亮再刻印上易化銘的大腦紋理……

  王靜婉感覺自己的後腦勺上面有一個無形的傷口,自己的記憶、人格就像透明的鮮血從後腦涌出。

  “該死,這樣下去,我的思維會瞬間被他的精液占領的!我不想服從這個熊孩子——”

  她的思維就像被拔掉電线的電視機,頓時遙控器的屏幕上面滿是雪花。

  易化銘回過神來,他看著自己躺在地上愣了片刻,因為習慣了第一人稱的他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臉。

  突然間他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剛射精進了這個女刺客的嘴里,然後自己就被人格排泄進了她的體內!

  “我操!”易化銘脫口而出,隨後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碩大飽滿的乳房。

  摸別人的乳房跟摸自己的雙乳感覺完全不一樣,這種自身變成美少女刺客的附身感覺是催眠怎麼都做不到的。

  他把自己身上奇奇怪怪的殺馬特盔甲卸下來,突然發現她長得還挺好看的。

  看她的皮膚像是是得了白化病,套上便裝之後就像一個靜靜沉睡的洋娃娃。

  雖然自己占用了她的身體,但對於後面怎麼恢復以及這個刺客的記憶一概不知。

  他摸到了一旁的遙控器,想要打開遙控器想要看看她的腦子里的回憶是什麼來頭,結果發現里面大部分記憶都好像是在一個古裝劇里面偽裝,不過看樣子周圍的器物,人物的語言都栩栩如生,看起來是下了大功夫的。

  “真不愧是頂級刺客啊…”易化銘看著自己用第一人稱刺死了高官的扮演者然後全身而退,“這劇演的講究,服化道都挑不出毛病。”

  這種感覺很奇妙,在看這些記憶的時候自己會有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些記憶都是易化銘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他把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自己搬到床上,一摸鼻息還有氣,就放心地坐在一旁擺弄遙控器。

  在娛樂選項中他看到了感官錄制文件,點開一個之後嘴里頓時涌出了喝可樂的感覺。

  看錄制的時間似乎是她在家等自己的時候錄制的,於是易化銘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繼續瀏覽遙控器,看看能不能挖出點自己深埋的記憶。

  他注意到了遙控器里面的記憶選項里面有20221033-已經過海馬體刺激認證的字樣。

  易化銘打開一看,里面的記憶比之前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清楚多了。

  在里面有三個分支文件,分別是長島公司殺手手冊.pdf、任務1.mmy、任務2.mmy,後面的文件後綴應該是memory的縮寫。

  “哈?這怎麼可能?”易化銘還是難以相信居然能在人腦里面讀取出文件,這他媽才2022年啊!

  不過遙控器里面的小型大腦倒是不斷地在被激光掃描,看樣子是在模擬讀取記憶的樣子。

  易化銘蒙了,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世界觀崩塌。

  他覺得一個破綜藝節目能催眠一個班級外帶老師就已經夠離譜了,想不到現在居然看到了這個。

  他點開長島公司殺手手冊.pdf,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長島公司殺手手冊(節選)

  1.1 R18g和諧系統

  1.2大腦遙控器的作用以及必要性

  …這麼說可能有點繞,明明大腦就是自己的,為什麼還要費勁靠一個遙控器多此一舉呢?

  那是因為大腦皮層只能管一些表意識的記憶功能,但是潛意識上的東西大腦就無能為力了。

  舉個例子,通過給遙控器下達刺激大腦產生腎上腺素的功能,她能以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速度飛速地奔跑而不覺得累,更別說感知疼痛了。

  除此之外她們看到機密文件,也可以通過遙控器來主動刺激自己的海馬體和邊緣系統,以達到“刻骨銘心”的能力。

  通過加載外在的技能插件,可以做到自己完全不會的技能。

  范例:刺客小張對鎖的結構一無所知,但通過引入開鎖.skl技能,他就能通過在潛意識里按開鎖鍵從而完成開鎖。

  此過程有些像電子游戲,現實中的玩家對鎖的結構並不知悉,但只需要靠按住鍵盤的E鍵,游戲里的人物就會自動完成開鎖動作。

  同理,還存在無介質臨時精神控制.skl、攀岩.skl、高速安全駕駛.skl等技能,但需要注意,若技能文件未響應,刺客將會失去該能力。

  此情況在搏斗或者駕駛時造成的損失尤其巨大,因此即使有技能文件也需要勤加練習。

  2.1成為長島公司殺手的流程

  2.1.1大腦植入義體手術(略)

  2.1.2皮層試煉(已編輯)

  想要當選長島公司的刺客,那就必須要通過皮層測試。

  這個實驗的流程異常簡單,把大腦除了大腦皮層以外的區域全部麻痹,然後能存活48小時即可。

  在大腦其他區域完全失靈的情況下,受試者需要盡可能地使用大腦皮層,也就是自己的意識來控制自己的心跳,自己的血液流速,自己各方面的激素調用等等。

  王靜婉的一個前同事就是因為在第37小時的時候撐不住打了一下瞌睡,結果心髒瞬間停搏,同時胃酸開始源源不斷地超量分泌。

  驚恐萬分的她由於胃潰瘍開始大喊大叫,而這又造成了她的心跳過速波動。

  超高的血液讓她的雙眼瞬間充血,隨後她便失去了平衡開始嘔吐。

  血和嘔吐物一起噴出,最後死於全面器官衰竭和大出血的她死在了自己的血和嘔吐物之中。

  (圖2.1)

  王靜婉吞了口口水,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恐懼,一旦恐懼就會讓身體機能紊亂,然後造成的連鎖反應就是災難性的。

  工作人員很快就把這個可憐的刺客拖了出去另外打掃衛生,地面干淨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囉囉嗦嗦說了這麼一堆,總結成一句話就是這個他媽的試煉存活率只有他媽的30%,不要命就來,你能活就給你遙控器。

  “我操…”易化銘看著PDF里面那個刺客慘死的模樣,她的外表上看起來一點傷口都沒有,但是面容表情已經扭曲到了極致,很難想象她當時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這也難怪王靜婉為何看到自己拿著遙控器突然起了殺心,這麼重要的東西,堪比警察丟了配槍。

  但是…這麼寶貴的東西林藝希是怎麼拿到的?

  任務一.mmy

  目標:林藝希

  備注:極度危險,手上可能持有大腦遙控器。任務失敗或超時將派遣支援。

  已完成。

  任務二.mmy

  目標:易化銘

  備注:為科波爾公司實驗組的對照實驗人員,可能有科波爾公司暗中保護。若任務失敗或超時將派遣支援。

  進行中。距離任務超時:00:32:03

  易化銘在家里焦急地打了好幾個轉。

  巨大的衝擊讓他轉不過彎來,他死活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被這些莫名其妙的人物盯上,林藝希在兩小時前都還在跟自己高高興興地約會,現在居然一下子就生死不明。

  他長嘆一口氣,現在該怎麼辦?

  照這上面寫的,如果這個刺客在自己家里逗留太久,那肯定就會引起長島的警覺派出增援。

  科波爾在暗中保護自己?

  那這未免隱藏得太好了,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易化銘到現在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卷進了這群人的旋渦之中。

  他絕望地把手機一扔,盯著不遠處的王靜婉發愣。

  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易化銘以為這是長島的人來檢查戰果,就像見了鬼一般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手機。

  手機響了很久,然後再掛斷了之後又重新打了過來。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最後易化銘徹底失去了耐心,這幾波打電話不接基本上他們就會猜出個七七八八,長島領導的腦子都是裝進了腸子里面嗎?

  抱著反正是個是死的想法易化銘接通了電話,“喂,我是易化銘,要不要告訴你我的身份證號啊?”

  “喲,小帥哥,你說話怎麼娘們唧唧的了?”出乎意料地,電話那頭是個很耳熟但說不上來的音色。

  本來緊張到了極點的易化銘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感覺到了一股說不上來的寧靜感,緊張的情緒也消解了一大半。

  “讓我猜猜…你在家里哭鼻子對吧?”

  “說來話長,我現在被困在這個刺客的體內了…你先說說你是誰?聽你的聲音很耳熟啊。”

  “還記得你暑假看得那個綜藝節目嗎?我開始那個催眠師哦。”易化銘這才意識到為什麼他的聲音有一股詭異的歸屬感,明明現在的智能手機音色清晰,他的聲音還是帶著點老電話的濾鏡,讓人感覺一下子就回到了童年。

  “居然沒哭啊…這個刺客大姐姐的感覺怎麼樣?跟江老師比誰更舒服?”

  “說正事。”易化銘看著遙控器上面的倒計時一點一滴地流動,“還是說我得去找薄荷糖之類的吃一吃省得聽你妖言惑眾?”

  “啊,抱歉,抱歉。我只是覺得讓你這個小鬼頭使用催眠到處胡作非為挺有意思的。我這麼解釋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易化銘,但是現在是在用這個叫王靜婉的女刺客的身體跟你說話,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對方愣了片刻,“那個女刺客是不是之前對你進行強制口交,然後你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對啊,要不然我為什麼現在長了兩個大奶子?”易化銘的手也不老實,一邊打電話一邊撥弄自己的乳頭。

  “她用口穴對我進行強制榨精,然後我就被人格排泄進了她的體內,現在奪舍她了。”

  “原來如此。對了,你也知道,你自己是科波爾公司的對照實驗組對吧?”

  “我本來不知道,剛剛看了簡報才知道的,什麼對照組?你們在拿我做實驗?”

  “這個到時候細講。我作為這個項目的主管自然就是要保護好你啦。不過上頭給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易化銘,也就是你,具體怎麼樣還是可以商量的。你想要的是我們派出增援來對抗長島那邊的增援把你們的房子炸的稀爛,還是…”

  “利用你現在的這個特殊身份進長島里面看一看里面是什麼樣子呢?你能英雄救美救出里面的林藝希,同時最好把里面弄得天翻地覆的…”

  易化銘愣住了。他站在原地認真地思考了片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只有我們才能讓你解除附身。如果你甘心在這個美少女體內窩一輩子也行,就是被外派到玻利維亞刺殺毒梟時別嚇尿褲子就行。”催眠師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此外,你去長島公司的任務對你而言也十分有趣。你就跟現在一樣,盡可能地利用催眠能力對她們進行惡作劇就夠了,也沒讓你殺人放火,我知道你做不到。”

  科波爾公司。易化銘走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住,然而那個催眠師主管熱情地邀請了他進來。“你好啊,易化銘,要不要來公司內部轉轉?”

  他身上的長島公司制服讓周圍的人都大吃一驚,不過看到催眠師在跟自己親切交談他們又理解了來龍去脈,於是又重新悶頭去做自己的工作。

  “你之前不是好奇為什麼我們會好端端讓你獲得催眠能力來玩弄其他人嗎?這就是你玩弄江老師的意義所在。”一扇門打開,有很多人都戴著VR趴在地上。

  里面的環境髒不忍睹。

  淤泥、屎尿、泔水…易化銘完全想不到干淨整潔的公司內部會有著這麼一個地獄般的房間。

  他們之間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不過里面的氣味顯然不好聞。

  這里面的都是一些看不出輪廓的人,這些人有的迷茫的雙腳站立片刻隨後重新趴在地上,有的正在大口大口地吃著泔水糊糊,還有的躺在角落呼呼大睡,連蒼蠅爬滿了身子都不在乎。

  “這…這是在干嘛?”易化銘有點想吐,“他們是怎麼了?”

  “他們是實驗品。由於我們的催眠APP需要‘動物化’這一玩法,於是我們召集了很多的實驗人員,從小就用養豬的方法馴養他們,並定期觀察分析他們的大腦數據。”催眠師沿著長廊邊走邊說,仿佛是在介紹自己公司的核心科技,“實驗很成功,我們已經研發完成這個功能了。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這些實驗人員我們會養到老死或者安樂死,不會殘害他們的。”

  他帶著易化銘走進旁邊的研究室,兩個正在聊天的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王總好。”她們的目光同時瞟到了易化銘身上,“這位美女是?”

  “我帶他來參觀的。小李啊,就拿你來演示一下催眠APP吧。”

  “啊~怎麼又是我啊!”那個年齡較小的女人不滿的叫著,但是APP的朝向是另一個穿著制服的熟女。

  那個制服熟女頓時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叫著,她用自己的臉不斷蹭著易化銘的襠部,同時發出了低沉色情的母豬呻吟。

  她的五官雖然依舊是精致漂亮的樣子,但其中的神色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為一個人基本的特征,活像一只發情求著配種的老母豬一般。

  催眠師隨手拿了一張A4紙,那個熟女立刻爬過去哼唧哼唧的吃了起來。

  她的內褲已經完全暴露在了包臀裙外面,可是她並沒注意,也並不在乎。

  她的叫聲讓易化銘硬了起來,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美少女刺客的肉體了,所以反而覺得自己的下體被勒得難受。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易化銘感到驚奇,但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偷偷地扭著自己的腿來緩解這種尷尬的感覺。

  催眠師關閉了APP,那個熟女OL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在干嘛。

  她抱著垃圾桶把嘴里的紙全吐了出來,然後一邊拉下自己的裙子一邊嬌嗔,“王總,你下次也要提前說一聲啊!”

  人偶化模塊、循環模塊、妓女人格替換模塊…化銘跟著催眠師看了很多很多模塊,看到他最後都麻木了。

  “所以說你們科波爾里面的所有功能,都是這樣靠著實驗人員的血淚構建出來的嗎?”

  “長島公司也一樣哦。”催眠師指了指易化銘制服上面的徽標。

  “做催眠的公司大頭就是我們兩家。我們科波爾專注於制造催眠APP,而長島公司則專注於下沉市場,他們除了賣催眠APP以外還售賣時間暫停懷表、大腦遙控器、心想事成筆記本等等你在AV里才看得見的道具。那麼你猜猜看他們的手段又比我們干淨多少?”

  “…我明白了。我之所以能玩弄江老師,玩弄林藝希和班上的眾同學,合著都是在為你們的公司數據打白工呢。”

  “你玩的也很開心,不是嗎?我們公司主要產品是催眠APP,而長島公司則是各種奇奇怪怪的道具。就這個點而言嘛…長島肯定在播放洗腦電視節目,你想不想去湊湊熱鬧?”

  長島公司。

  由於自己女刺客的外觀,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會去懷疑她。

  她靠著里面的地圖七轉八轉地來到了任務點,找到里面看著就像管事的人,遞上易化銘昏迷的照片。

  那個催眠師幫助易化銘調節了一下遙控器,易化銘只感覺有一些新的知識和技能涌入自己的腦中。

  這些知識技能他本來完全不會,更像是生搬硬套進自己腦海一樣。

  他下達的任務只有三個:在電視台惡作劇、傳輸機密和找到並救援林藝希。

  前三個命令都是可選項,但林藝希是真真切切得救出來的。

  “他被無害化了。”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就好端端地站在他們面前,但大家都不知道其實這個遞交照片的女刺客才是真正的目標。

  交完任務之後她開始在長島公司內部閒逛,與其說這里是個公司,不如說是一棟電視台。

  由於自己是公司殺手身份的關系,自己有權限自由地操縱公司內部職員以應對內部可能發生的暴亂。

  因此自己需要提防的就是同級別的公司殺手和上級領導,對於在直播區域的工作人員可以放一百個心。

  監控室內,一個工作人員正在一邊喝咖啡一邊盯著監控昏昏欲睡。

  易化銘走進來讓他嚇了一跳,即使不看工號牌他們也大多認識王靜婉,畢竟她是唯一一個天然銀發白皮膚的職員。

  “王靜婉,你要…”

  話音未落他就昏了過去。

  易化銘大著膽子拖著監控人員走到監控底下,其中一個屏幕上面顯示出了他昏過去的軀體,不過沒有應來的警報,什麼都沒有發生。

  易化銘長舒一口氣,發現監控室的桌上還有一本薄薄的本子。

  易化銘拿起來看了看,里面大致介紹了長島刺客的來頭。

  這個算機密嗎?

  易化銘隨便看了幾個人的,大多數不是孤兒被系統訓練就是實打實考進來的。

  他翻到了自己的那一頁——或者說是王靜婉那頁,上面講了講王靜婉的來頭。

  她是秦朝的一個患有白化病的美少女刺客。15歲。

  “?”第一句話就讓易化銘整不會了。感覺槽點太多無從談起,這種感覺就像是我是穆斯林素食主義者女權同性戀一樣疊buff的存在。

  有著跟她年齡不匹配的身高和乳量。

  幾乎蒼白的皮膚,銀色長發,淺粉紅色的眼睛,讓人懷疑她是輕度的白化病患者。

  現代醫學證明她是正常人,但在古代她被誤認成白化病患者被他人蔑稱為“褪色者”。

  這造成了她對於高飽和度顏色幾近痴迷的追求,這體現在了她艷俗的盔甲配色上。

  極其擅長騎馬戰斗,給自己的摩托車起名為自己曾經馬的名字,但無法乘坐汽車,因為她無法適應如此快的速度,摩托已經是極限了。

  嗜糖如命。她知道現代工業量產糖很容易,但心理上就是喜歡糖。

  武器搭配喜歡在以下組合中二選一搭配攜帶四樣:匕首/手槍、長劍/突擊步槍、復合弓/狙擊步槍、戰錘等鈍器/霰彈槍。

  為何來到現代原因未知。

  電視台區域。

  易化銘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後台,里面的大部分員工正在各司其職盯著前面的電視節目,不過還是有一男一女兩個員工在一旁喝著咖啡聊天。

  易化銘進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因為易化銘已經事先讓他們進入了強制鎮靜的狀態從而忽略易化銘的存在。

  “這次王靜婉的目標是倆小孩。”

  “王靜婉?就是那個古代穿越來的白毛?”女員工很顯然對這種八卦感興趣,頓時來了精神。

  “鬼知道她是怎麼來的,莫名其妙就進了我們公司當殺手。”男員工頓了一下,因為易化銘已經走到了他們之間,而又因為易化銘事先的暗示而強行忽略掉易化銘的存在。

  “業務能力是一頂一的沒的說,不過常識方面跟土老帽似的,連喝開水都不知道…不過說真的,除了她的審美不敢恭維以外,她長得可真漂亮啊。”

  “是啊是啊,反正我們搞技術的無法體驗殺人是什麼…嗚嗯…啾~”易化銘捧住女員工的下巴,然後用自己的嘴唇貼近她的嘴。

  兩人先是試探性地一吻,易化銘用自己雙手搭在了女員工的肩上,然後慢慢前傾,把她的身子壓倒。

  “我沒聽清。”男員工的雙眼其實是看得見易化銘的,只不過被強制鎮定的他大腦自動忽略處理關於易化銘的信息罷了。

  他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同時對自己莫名其妙興奮起來感覺有點奇怪。

  明明大腦感覺一切都正常,但身體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開始自作主張地興奮起來了。

  “里面那個叫易化銘的好對付…嗯啾…嗚嗚…”易化銘一邊親一邊抓住女員工的手讓她抱住自己,同時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起。

  對此毫不知情的女員工雖然看著王靜婉的臉離自己近在咫尺,臉上還帶著頑皮與滿足的笑容,但是大腦自動就直接穿過了王靜婉,而盯著她想象中的男員工交談,“主要還是…啾啾❤”隨著自己口腔內部的舌頭被易化銘用王靜婉的舌頭攪拌交織,親吻所帶來的快感也讓她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心。

  這種感情就像是自己正在熱戀一般,但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熱戀對象是誰,只能半睜著眼睛接納並享受這想象中的熱戀感,“林藝希的手上有遙控器,恐怕很難對付啊❤”

  男員工勃起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面的女員工在正常地說話,但自己怎麼看怎麼覺得色情,在隱隱約約之中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王靜婉女神在跟對面的女員工進行百合親吻,王靜婉捧著女人的臉時而前傾時而後仰,而女員工也是一臉興奮與滿足的樣子。

  可是當他聚氣凝神之際又發現他們只不過在進行中場休息時普通的交談,周圍的員工都在各司其職,沒有人發現這一異樣。

  氣氛有些尷尬。

  兩人不約而同地住了嘴,只有易化銘仍然在抱著女員工的臉頰進行舌吻。

  兩人之間嘴巴的咋咋聲刺激著男員工的神經,她們之間的舌吻粗放而狂野,兩人的口水交織在一起涌出,隨後又被早就不分你我的兩人共同吞咽。

  少女之間香香的口水分享讓男員工渾身發顫,他現在的感覺就像處男做春夢一般,每次都覺得要看到什麼不得了的好戲,結果才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堅挺的陰莖已經在他的西褲上面露出了一個明顯的輪廓,而輪廓的頂端甚至濕了一點點,那是他過於興奮而龜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褲襠,估計他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居然會興奮得一塌糊塗。

  兩人之間的親吻變得愈發激烈,女員工想說點什麼來轉移一下話題,結果發現自己的大腦已經變得一片空白,手也不爭氣地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露出了燥熱難耐的襯衫。

  她的雙腿夾著易化銘的大腿,易化銘的大腿根部甚至能感覺到她兩腿深處跳動灼熱的花心。

  “呼~在家里沒少跟老公做愛吧?嘴巴這麼舒服。”易化銘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

  用王靜婉高冷的音色說出淫蕩的話有一種奇妙的反差,易化銘自己聽了都覺得很騷。

  他附在男員工的耳旁,先對著他不斷顫抖的耳孔吹了吹氣,隨後故意壓低聲音,“好兒子,快來插一下媽媽的騷穴,媽媽好癢哦~”

  在此之前他都在拼命忍著,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大腦徹底一片空白,之前拼命壓制住的射精欲望一下子就變成了對之前忍耐的報復,吱地一聲男員工就射了出來。

  自己作為男人,居然在“沒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就高潮了。

  女員工看到男員工突然仰脖喘氣,再看看他下體居然濕了一片。

  有的地方甚至滲透出了白色的絮狀精液嚇了一大跳,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兩人談話談著談著男人突然莫名其妙地高潮了,不過看著男人高潮的後余韻呀呀氣喘的樣子,自己也快要到了自慰的邊緣了。

  易化銘走到前台,發現這是個少兒頻道欄目。

  一個小孩扮演的聰明岩羊識破了天天想吃岩羊肉的笨雪豹的計謀,用陷阱抓到笨雪豹之後拿荊棘也就是捆扎好的鐵絲網給他牢牢捆住,然後往上面澆汽油。

  “哈哈,笨蛋雪豹君,再見咯~”

  盡管易化銘一直在說服自己這是在演話劇,可是衝鼻的汽油味還是讓他很不自在。

  笨雪豹正在椅子上不斷地掙扎,被捆扎好的部位也因為刀片的切割滲出了血,然而他的怒罵一點也不帶著恐懼,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易化銘看著岩羊扮演者拿著打火機發出熊孩子令人討厭的笑聲走近笨雪豹,在打火機接觸他的時候他終於看不下去了搶過打火機。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你們就給小孩子看這個?!”

  有個導播跑了出來。

  他也看不見易化銘,只是疑惑地檢查了一下現場。

  “我問你話呢!”易化銘抓住那個直播人員,然後突然想到他會無視自己。

  他長嘆一口氣之後修改了大家部分的常識,“如果我剛剛不阻止你們,你們就會任由那個演雪豹的小孩被燒死?”

  “對,因為他們被NPC化了,感覺不到疼痛…也許感覺得到吧,但他們不會去做腳本之外的事情了。”

  易化銘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科波爾公司那個催眠師的話。

  “你真以為長島干淨到哪去?”他看看面前的導播,他的神色平靜,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這事情很殘忍,估計也被洗腦得七七八八了。

  罵他甚至是打他都沒有了意義,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沙包了。

  皮套節目黃了,那麼接下來演什麼呢?

  易化銘問導播是不是隨便演什麼都行,導播說反正都到這個份上了看節目的觀眾都被深度催眠了,你高興了來段貫口活躍氣氛也沒觀眾理你,不過——他的眼神貪婪地一掃,“你不是殺手部門的那個白毛刺客嗎?怎麼跑電視部門了?”

  “秘密任務。”易化銘翻了個白眼搪塞過去,“接下來的節目我來補完,就當是終止了你那邪典節目的補償,怎麼樣?”

  “行。”

  “小朋友們~”一個穿著漂亮衣服的大姐姐跳了出來,“我是快樂連連看的主持人,棒棒糖姐姐~而這位是我們今天這期節目的特邀嘉賓,我們長島公司的驕傲,王靜婉姐姐!”

  “額…嗨,大家好!”易化銘盯著黑洞洞的攝像頭有點發憷,想不到這玩意比槍口還嚇人,即使知道大家被催眠了覺得一切正常,無數雙黑洞洞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感覺也不好受。

  “王靜婉姐姐,跟電視機前的小朋友大朋友們講一講你是怎麼殺人的吧,大家都超~期待的哦!”攝像機視野外面的提示板顯示出了“鼓掌”字樣,底下的觀眾便一起鼓掌。

  開始易化銘還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說,結果這雙嘴皮子是越說越上癮,越說越來勁:“目標撲過來,我一個滑鏟想給他開膛破肚,想不到那個人是體育生,居然拿起15厘米直徑的鋼管擋住了我的刀。我開槍擊落吊扇,吊扇打中了他的脖子,結果他的脖子上也只有一個紅印…”

  主持人的微笑表情上滑下了一粒豆大的汗珠。

  他已經滔滔不絕地講了15分鍾了,仍然一點停止的意思都沒有。

  “啊哈哈哈讓我們進入廣告~休息一下,馬上回來!”

  下半場演什麼呢?

  易化銘想了想,走到後台叫那個女員工出來。

  坐她對面的男員工正在拿紙擦自己的褲子,看到易化銘顯然十分尷尬。

  “王…王靜婉?你來這里干什麼?”

  易化銘用看垃圾的眼神盯著那個男員工,那個男員工好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縮了起來,隨後低著頭不知道在干啥。

  女員工走到前台,“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想上電視嗎?”

  “不想,主要是害怕。我這身衣服小朋友們看了也不感興趣啊,得是孫——棒棒糖姐姐那種鮮艷的裙子才能讓小朋友們提起興致。”

  易化銘剛想說其實演什麼都無所謂,但又不想這樣敗壞了她的興致。

  “那要不這樣,你拿著這個按鈕按一下暫時進入洗腦模式,隨後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這不就成悖論了?我要進入洗腦模式得靠這個按鈕,但我只有被洗腦之後才會願意按按鈕。”話雖如此,那個女員工還是接過按鈕按了一下,“所以說我現在已經處於洗腦狀態了?”

  “差不多吧。”

  “沒什麼大感覺啊,這玩意不是我們公司的那個改變潛意識的按鈕嗎?”

  “那肯定沒有感覺啊,這玩意設計出來就是潛移默化地洗腦從而防止目標警戒的——行了行了,”易化銘拿出配套的問卷,“我測試一下你的常識是不是真的被改變了,改了咱們就上台。”

  “路上的男人突然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命令你去舔干淨。這個要求是否過分?”

  “嗯…”女員工認真地思考了片刻,“…”

  “…”易化銘自己心里也沒底,這個按鈕會對女性進行常識改變,但這是范圍性的。

  附身在王靜婉的易化銘此時也算是女兒身,那麼他的常識也不可避免地遭到了修改。

  他有點後悔當時拿了這個破爛催眠道具,明明有大量的好道具,自己怎麼抓了一個最爛的?

  “這個要求很過分。”

  易化銘看了眼參考答案,“兒子考了滿分,於是要求媽媽穿上COS服與自己亂倫,此要求是否過分?”

  “過分。”女員工不假思索地回答。

  “為什麼?”

  “因為我去接我小孩放學,有個胖胖的小孩當時就這麼對我用過,我當時都沒感覺出異樣,結果按鈕勁頭過了恨不得把那小崽子的筋都給抽了,那熊孩子還賤兮兮的笑呢。”

  “可那是外人啊,畢竟不是兒子。”

  “說的是呢…那應該無所謂吧。”

  好險,差點她這道題也答對了。

  連續答對兩道題則意味著常識並未完全置換,那進入舞台估計也夠嗆。

  易化銘也無心再測,“算你過了,反正本質也就是走個流程。”

  “OK,那我需要為上台去做什麼准備?”

  ……

  “廣告結束,歡迎回來!小朋友們,歡迎收看真人口袋愛玩對戰!”女員工穿著亮黃黑相間的皮衣,雙腿則像引夢貘人一樣的黃色。

  在皮衣關鍵的部位都有著鏤空,易化銘還特意叫化妝師給她的陰毛染上了亮藍色,“她的對戰對象是——我自己!”棒棒糖姐姐拿起話筒興奮地喊著,“棒棒糖姐姐使用魅惑!”

  話音剛落她的雙眼瞳孔驟然擴散,本來陽光的笑容也變得面無表情。

  她頓時趴下了跳了一支脫衣舞,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了乳房上的一對乳環。

  她現在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和褲子,僅僅在自己的脖頸上打了一個領結。

  而下身穿了兩條粉色的透明蕾絲邊絲襪,而外面套上了一層綠色的大網眼漁網絲襪。

  她的雙腿的圖案就像一個由粉色和綠色構成的情趣足球,不對她的腿卻沒有足球那樣臃腫,盡管肉感十足,但卻十分修長,在無時無刻地朝外散發輻射出自己作為一個熟女的豐熟之美。

  而她腳上踩的魚嘴高跟凉鞋也是易化銘精挑細選出來的,防水台足足有10厘米高,臉上畫的濃妝也根本就不像一個主持人,更像是一個妓女。

  不,妓女都不會用如此夸張的裝束,各種鮮艷而又濃烈的色彩在她的臉上互相撞擊擴散,讓她的臉就像國外時尚雜志的前衛藝術一般大膽。

  效果拔群。

  被催眠的女員工看得雙眼發直,被拴上乳夾的陰蒂也開始勃起。

  “雌小鬼,使用洗腦手淫!”易化銘對員工下達了命令,根據口袋愛玩的規則,在面對魅惑系的招式時己方會受到一個被魅惑的debuff,必須要使用自慰才能消解。

  “母狗母狗!”女員工叫了兩聲,然後坐在地上岔開大腿對著棒棒糖姐姐開始自慰。

  黑洞洞的攝像頭靜靜地盯著他們三人,連攝像頭之外的提示板上面都顯示了一個流汗黃豆的emoji。

  該死,失算了!

  易化銘當時沒多看,現在才發現自慰技能是洗腦手淫(雄)。

  女員工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前面拼命地揮舞著,但再怎麼擼動空氣都無法排解自己的性欲,只能任憑欲火焚身滿身大汗。

  “母狗母狗!”她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停止洗腦手淫!”易化銘這一回合被浪費了。

  在棒棒糖姐姐進行了一個平A之後易化銘使用了“交尾”技能,然後看著女員工撲上去跟棒棒糖姐姐做愛。

  “不想玩啦!”易化銘剛剛那一下失誤讓他頓感挫敗,更何況還有其他的部門值得探索。

  “這個應該有超時系統吧?如果我不回合結束的話你們會一直做下去嗎?”

  電視購物頻道。

  “歡迎定制!”主持人對著攝像頭,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自己的衣服,“咱們長島的宗旨是什麼?買的舒心,穿得放心!”

  “是呀,”另一個主持人接過話茬,“這些衣服都經過了長島公司的科技人員研究認證,”剛說完又蹦出個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方博士,跟我們介紹一下這衣服有什麼作用吧?”

  “這件衣服會讓當前使用者變成前主人的性格。”方博士拿著一個狗項圈,“比如說這個,這個項圈的生前主人是一直搖尾垂憐的哈巴狗,那麼你就可以拿著它給你的老師、上司、甚至是陌生人使用,只要她戴上了這個項圈,她就會變成一只對你百依百順的哈巴狗喲!”

  “啊?”一個主持人佯裝驚訝,“這麼珍貴的東西,那一定很貴吧?”

  “不要998,不要888!多虧了長島公司的批量原味衣物生產車間——”三人的姿勢不約而同地放松了下來,看樣子是鏡頭切到了生產車間。

  “批量制作控制了成本,我們長島承諾:讓每個人都能用上我們的服務!假一賠十!”

  “哎呀,方博士,聽說你有長島的婊子傳奇——南欣悅的衣服啊?”第二個主持人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有啊——什麼?這是不賣的!這是我的私人收藏!”

  “那也得問問電視機前面的觀眾們答不答應!”易化銘看著他們的迫真演技都麻了,紅白臉嘛這不是,車載廣播里主持人跟賣假酒的吵得比這還嚴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賽博世界第四次公司戰爭呢。

  “觀眾的利益就是長島的利益,觀眾的需求就是長島的需求!”

  “不賣!就是不賣!”

  “方博士,你這就不地道了…”經過兩個主持人的唇槍舌劍,方博士最後只能無奈地把南欣悅的絲襪、內褲等以588元作為大禮包出售,完事還憤憤不平拋下一句“不跟你們長島做生意了”揚長而去。

  兩個主持人倒是繼續介紹,“南欣悅系列還有COS服裝系列!想要心儀的女神人格徹底變成睡了全城6%男人的淫賤妓女嗎?那就把她的COS服換成我們的衣服吧!前一百名打電話還有八折優惠!”

  “還有這位!”一個主持人見到了在側邊看戲的易化銘,“長島公司的刺客王靜婉!”

  “?”易化銘還在想刺客還能在電視上露臉的?

  不等他回過味來另一個主持人就把他的身份牌搶了在鏡頭前展示,“通過了皮層試煉,專門經過長島公司認證的首席刺客,從身份證號碼到家庭住址都寫得清清楚楚!”

  易化銘有點惱怒了,這兩人怎麼跟得了甲亢似的?

  他知道長島公司走的催眠道具是走下沉市場,觀看節目的人基本都是沒什麼文化的底層,但也不能這樣啊。

  “王靜婉的原味絲襪,給你的老婆穿上,她到床上會給你前所未有的女王體驗…”一個主持人讓攝像頭對准易化銘的腳部再慢慢地往上移,“我們的王靜婉小姐當面脫下,現場封裝!百分之一千是真貨!”

  她們說話用太多感嘆號了,易化銘吵得耳朵疼。

  他本來不想管這事,但他突發奇想現在自己附身到了王靜婉身上,那麼這個絲襪到底模擬的是誰的意識呢?

  抱著惡作劇的心態易化銘脫下了絲襪,想不到這絲襪意外地柔軟舒適,脫下的感覺有點像蛇蛻皮。

  又是一堆廣告。

  對話就能完成靈魂互換的紙杯電話,可以把人瞬間幼稚化的奶嘴和撥浪鼓,戴上後進行洗腦,隨後把看到的第一個事物當成媽媽的印隨蛋殼…“你可以在她摘下頭盔後給他看一根假陽具,這樣她就會把那跟假陽具當成她的媽媽…庫庫庫…”一個主持人想到這個甚至忍不住抿嘴偷笑,“或者是冰箱,想想看她把冰箱當成媽媽的樣子吧!”

  易化銘已經忍無可忍了。 “你們兩個這麼喜歡推銷是吧!”

  “不。”兩個女人突然住了嘴,房間里也變得寂靜無聲,只剩下了機器運轉的嗡嗡聲。

  “我們已經連續直播了37個小時,已經接近神志不清了。”其中一人踢了踢地上的興奮劑瓶子,想不到這個搭建的輕奢loft風的場景的地面上居然會有這麼多瓶子。

  “你有這個,”一個主持人拍了拍胳膊上的肌肉,“長島公司會求你干活,而我們一旦停止工作了,就會被當成實驗人員,對我們的大腦進行各種各樣的實驗,然後他媽的要麼成為洗腦情趣道具的資源,比如說洗腦筆記本什麼的,要麼就成為你們這種人的戰斗技巧升級資源!”

  “變成足部極度敏感的痴女人偶。”易化銘懶得聽她的抱怨,而是輕輕地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自己身為公司殺手能夠隨意控制內部工作人員的心智,她們有什麼膽子跟自己叫板呢?

  隨著易化銘的響指主持人突然住了嘴,然後屈膝半蹲做出了蹲馬步的姿勢。

  易化銘通過暗示讓她以為自己現在成為了一個“家具”。

  那個主持人大睜著眼睛,不過意識已經睡著了。

  長時間的不眠讓她的情緒處於崩潰的邊緣,只要稍微給予一丁點暗示,或者給她一個能夠睡覺的借口,她就會不顧一切地呼呼大睡。

  必須得讓這個她冷靜一下,她已經太久沒睡覺了。

  她睡著後的呼吸明顯平穩了下來,看樣子她此時很享受她的大腦徹底失去所有控制的感覺,亦或者她此時正在做著光怪陸離的春夢?

  她並沒有做任何抵抗,只是大睜著空洞的雙眼,身為一個“家具”並不需要有自我意識,只需要放空自我好好休息就好了。

  這種狀態有點像易化銘在學校對江玉玲下達的變成智能人形餐盤的暗示。

  暗示完畢後易化銘對著另一個主持人,“愣著干嘛?繼續對著觀眾推銷她呀。”

  第二個主持人如夢初醒,在易化銘的控制下她把這個曾經的同伴也變成了待出售的商品,興致勃勃地對著攝像機介紹。

  她把搭檔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然後用剪刀剪開左腳腳心的絲襪,“看看,這個女人的腳心如此飽滿,一看就是淫欲特別強的種,誰能把她買回家就要享福啦——或是受苦。”她狡黠一笑,“她的全身都失去了知覺,”她讓攝像機聚焦於搭檔的臉上,然後輕捏她的臉頰來讓她的嘴巴嘟起來。

  她失神的雙眼盯著攝像機,搭檔在一旁捏來她的嘴,然後把她的舌頭拔出來,在讓她的頭稍微抬高。

  稍微抬高頭部的她面無表情地伸出舌頭盯著攝像機,在平淡中又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色情。

  搭檔點燃了一根香煙隨手抽了幾口,然後把煙頭按在了她的舌頭上。

  被家具化的女人依舊毫無反應,她的舌頭上多了一團煙灰,不過香煙應該被她的口水按滅了。

  “觀眾朋友們,現在明白了嗎?她此時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一切感知了!除了…”女人微微一笑,把手伸向了她的腳心。

  她試探性地聞了聞她的腳心,然後一邊撓腳一邊像小貓一般舔了起來。

  變成“家具”的那個女主持人愈發放松。

  在極度的瘙癢感中,即使大腦已經被放空的女人也感覺到了一股接著一股的快感。

  即使思維被放空,腳心不斷傳來的快感刺激也讓她舒服得笑顏如花,這種笑沒有經過任何的掩飾,更像是夢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般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隨著雙腳不斷地被親吻抓撓她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明顯。

  她總是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現在很生氣,但是腳底不斷傳來的快感就像一層輕紗似的網罩覆蓋在她的腦子上面,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想為什麼生氣,甚至沒有辦法想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她就這樣又怒又笑的被撓了一段時間的雙腳,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了足部極度敏感的痴女人偶,只能把自己的雙腳露出來,讓自己變成商品售賣。

  易化銘讓這兩人嘗試了很多家具玩法,有的是四肢著地肚皮朝天的拱橋姿勢,然後在上面放上飲料酒水之類的人體桌子,為了驗證穩定性還特意在下體安插了一個不斷震動的跳蛋貼在陰蒂上面。

  結果處於洗腦狀態下的兩人除了爽得露出微笑以外也沒什麼大動作,兩人的穩定性都意外地優秀。

  這兩個推銷員最後都因為洗腦變成了商品,從而開始對著觀眾互相推銷自己。

  看著她們對著攝像頭掰開自己騷穴來介紹自己的陰道緊致程度的樣子讓易化銘想起了當時她對江老師的惡作劇,果然看第二遍就沒意思了。

  “哇哦…非常地有彈性哦!”主持人拼命地掰開自己的陰道展示給攝像頭,她是蝴蝶批,陰毛也因為長時間的不打理而非常雜亂。

  “陰蒂和G點都非常地敏感,我來嘗試給大家試用一下我的陰道。”

  她把手指埋進了自己的下體,開始緊咬牙關地抽動起來。

  “嗯…敏感度很不錯的樣子,接下來試試看刺激里面的G點——”情至深處她會從另一個主持人的嘴里拿出衛生紙,另一個女人嘴里叼著一根棍子,棍子中心是一卷衛生紙。

  她靜靜地跪坐在那個不斷對著觀眾推銷自己陰道的“家具”旁一言不發……

  新聞模塊。

  易化銘照常進入後台,周圍的人還是對他為什麼到這里感到疑惑。

  易化銘懶得費口舌再解釋了,他看著前面的播報新聞的女主持,心說終於碰到了個安靜點了了…前面少兒頻道跟購物頻道的人吵得他耳朵生疼,實在是沒有辦法耐下心子好好地做男女之事…或者說是女女之事?

  “抱歉,現在正在開播節目,這里不允許閒雜人等進入,即使是公司殺手也不行。”

  “我知道。”易化銘本來還想再說一遍自己能控制你們大腦讓你們屁都不敢放一個或者觀眾都被催眠了不管演什麼他們都不在乎之類的屁話,但看到對方是穿著制服的林藝希之後突然住了嘴。

  “林藝希?”

  “是的,我叫林藝希。”林藝希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工號牌,“請問你叫我有什麼需求嗎?”

  “你不是這里禁止閒雜人等進入嗎?跟我去外面,我找你單獨談談。”

  “好的。”林藝希站起來,對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告別,“我得在公司里四處走走,這樣才能適應環境。”

  “去吧去吧,這小丫頭…”一個男人笑了笑,隨後繼續盯著屏幕。

  在眾人的目光下易化銘和林藝希走出了後台。

  “很抱歉拿了你的遙控器。我本來十分害怕你,但在我加入長島集團後我就不害怕了。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聽著,林藝希,我是易化銘,是來救你出去的。”

  “是嗎?那太好了。”林藝希抬起頭看了看易化銘的臉,“可易化銘的外貌和你並不匹配。這是在對我開玩笑嗎?”

  “說來話長…我好像附身到她身上了。”易化銘總覺得她有哪里不對勁,不過緊要關頭也顧不上這些了,得趕快把她送到撤離點。

  “我想要一座由蛋糕、餅干、飲料和糖果制成的主題公園。”在撤離的路上,林藝希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易化銘停下來,“林藝希,是我的錯覺嗎?感覺你從最開始就很奇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藝希,她能毫發無損地出現在長島里本身就十分蹊蹺,聯系起長島公司對人的洗腦行為…易化銘打了個冷戰,他停了下來,“林藝希,你還記得你為什麼給我遙控器嗎?”

  “因為我有個對江玉玲老師惡作劇的委托,需要你來幫忙。”

  易化銘點點頭,“林藝希,你還記得你為什麼給我遙控器嗎?”

  “因為我有個對江玉玲老師惡作劇的委托,需要你來幫忙。”

  她的神情十分平靜,之前既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恐的神色,現在被救走也沒有任何喜悅之情。

  易化銘的頭上冒出冷汗,不死心的他決定問第三遍:“林藝希,你還記得你為什麼給我遙控器嗎?”

  “因為我有個對江玉玲老師惡作劇的委托,需要你來幫忙。”

  林藝希的表情就像在少兒頻道扮演聰明岩羊和笨雪豹的那兩個孩子一樣,例行公事,毫不關心,也就是她被NPC化了。

  “操!”易化銘像發了瘋似的撕扯林藝希的衣服,“林藝希,醒醒!我現在在撕扯你的衣服!我打算強奸你!給點反應啊!”

  “…”林藝希靜靜地站在原地,她剛剛進入長島不久,給她的NPC腳本上並沒有關於對強奸的處理方式。

  “我操…這是什麼?”她的內褲明顯有一個凸起,而扯開一看里面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情趣產品。

  易化銘嘗試把這玩意拔出來,可是這個死死地卡進了林藝希的下體。

  “啵”地一聲這玩意終於被拔出來了,連同帶出的是林藝希汩汩流出的處女血。

  林藝希除了滿頭大汗以外神色依然平靜,她就像購物頻道被撓腳的女導購一樣能夠感受到痛覺,但NPC腳本並沒有告訴她感到疼痛之後應該怎麼反應。

  易化銘看到這根沾了血的大棒後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它的震動十分有節律,看著就像是一個信號發射器一般!

  也就是說,在他跟林藝希出來的路上,林藝希一直在靠這個東西跟總部偷偷地聯系。

  那麼撤離點…一想到這個易化銘牽著林藝希的手拔腿就跑,果不其然看到了撤離點周圍長島公司刺客在對著科波爾的武裝人員交戰。

  “易化銘,人拿到了嗎?”催眠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過來,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著兩幫人戰斗。

  “拿到了,但是…”

  “我明白的。他沒事就好。”催眠師打了個呵欠,“長島的武裝人員都差點意思,也就是你這家伙能跟科波爾的戰力碰一碰了。”話音剛落長島公司的殺手們都像著了魔似的,她們的攻擊准度驟然下降,有幾個甚至扔下了槍對著空氣拼命地揮拳,就好像她們忽然瞎了一般,“不過嘛…你不是王靜婉,你是易化銘,對嗎?”

  一聲槍響,易化銘突然感覺自己被人猛推了一下,隨後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姍姍來遲——有人從身後對他開了一槍。

  “我來告訴你科波爾公司的一個機密吧——我們公司的終極目標,就是為總裁的大小姐,”催眠師拍了拍昏迷不醒的林藝希,“建造一座由蛋糕、餅干、飲料和糖果制成的主題公園。”

  另一個易化銘在幾個科波爾戰斗人員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可是她好漂亮,真的要殺他嗎?”

  “什麼?”附身到王靜婉的易化銘現在大腦一片空白,自己不是被人格排泄進王靜婉的體內了嗎?面前這個叫易化銘的是誰?

  “跟這個真實的自己打個招呼吧。你以為自己附身到了她的身上?但現實情況恐怕不是這樣的哦,附身這種魔幻的東西是不可能實現的。你其實並不是易化銘,你依然是被暫時洗腦的王靜婉。但是你手上的遙控器正在控制你的大腦,讓你以為自己是易化銘。明白嗎?這跟附身的根本區別就是你身邊那個昏迷不醒的小男孩易化銘是可以醒過來的,但附身的原肉體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醒不過來。畢竟原來的肉體成為了空殼。”

  “你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作為長島的殺手居然知道了科波爾公司的最高機密¬——建造一座由蛋糕、餅干、飲料和糖果制成的主題公園。我的任務是保護易化銘,不是保護模擬易化銘靈魂的對家刺客。”催眠師說完又對著胸腔打了一槍,易化銘…不,應該是被洗腦以為自己是易化銘的王靜婉低頭一看,自己的胸膛處馬賽克正在不斷地流出。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長島殺手都突然喪失視覺了,在她們還是新手的時候有很多人都十分地懼怕血、內髒和哀嚎。

  為了完成脫敏,長島公司采用了一個笨辦法——R18g和諧系統。

  每次看到了血、內髒、目標的哀嚎和慘叫雙眼都會自動屏蔽,隨著殺手的逐漸適應自己的工作之後可以慢慢地細化馬賽克,直到最後完全關閉此系統。

  那個催眠師——那個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催眠師!

  他是怎麼知道可以這麼做的?

  胸腔的血止不住,和諧方式也從馬賽克變成了鮮艷的花朵。

  她只是在殺手手冊里面草草看過這段,而如今確實真真切切地體驗到了。

  看著自己的胸膛不住地流出花兒比看到流血更加驚悚,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極度興奮和幸福。

  和諧系統正在拼命地欺騙自己現在很安全,很幸福,王靜婉看著催眠師黑洞洞的槍口,倒在了自己胸腔彌漫出鮮花所組成的花田,迷失進了永恒的快樂和希望之中。

  催眠師朝她的腦門開了最後一槍,隨後技術人員和收屍的涌了上來,把腦袋里面的資料集中銷毀。

  易化銘看著自己身旁衣衫不整的林藝希一言不發,她的下體沾滿了處女血,但依舊面無表情。

  “…所以說,我被長島公司通緝了?”

  “頭號通緝對象。那個白毛婊子冒用你的身份大鬧電視台,把長島公司內部攪得一團糟。”催眠師詭異地笑了幾聲,“你這個年紀的人還是好騙啊,之前你在家里信誓旦旦不會加入科波爾,現在你還這麼想嗎?還得多虧你是科波爾的保護對象,小子。”

  “那…林藝希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催眠師打開了電台,里面正在播放The Clash 樂隊的《Should I Stay Or Should I Go》,優美的音樂為這個荒誕的夜晚畫上了句號,“先回科波爾安頓,至於她嘛…肉體完整就無所謂,先回去讓技術人員對她的NPC腳本進行優化,第二天她還得上學呢。”

  “不是吧?你之前還說她是科波爾公司的大小姐,結果就這個待遇?”

  “你還真信了?”催眠師停頓了片刻,“我逗那個女刺客玩的。”

  總覺得很可疑。

  要是林藝希真的一文不值那麼科波爾根本就不會大費周章地去救。

  看著催眠師雲淡風輕的樣子易化銘總覺得他有辦法讓林藝希恢復。

  是什麼辦法呢?

  易化銘看著窗外,等自己正式加入科波爾才能知道。

  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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