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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給薩拉&伊萊&狼姬的委托:《汙染》(第十二章)(上)

給薩拉 愛吃肉的龍仆 11100 2023-11-18 12:58

  汙染——十二章(上)

   commission for 伊萊&薩拉&狼姬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恍惚中,狼人藥劑師琴嗅聞到了熟悉的雄性氣息——濃烈,濕咸,還混有奇特的海腥味兒。她下意識地思索著,意識到自己曾在安耐鎮周邊的山林間聞到過這種氣味兒。

   這是……那頭藍龍的味道……當時他被蛇人運走了……

   蛇人……蛇人?

   糟糕,我想起來了,我被那群混蛋暗算了!

   破碎的記憶逐漸重組,為琴敲響了警鍾。她在黑暗中掙扎著,片刻後終於恢復了意識,猛地睜開眼。

   “這里是……”

   藥鋪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寬闊方形房間——地板,牆壁與天花板均為銀白色的方格金屬板,像是牢房,又像是實驗室。此時琴正被麻繩捆綁在房間角落的一張木椅上,無法掙脫,動彈不得,不過她無暇顧及自己,注意力被更加驚人的一幕吸引。只見在房間中央坐落著一座石台,她曾在林中看到的那頭藍龍正側躺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連接在機械臂上的榨精筒從地板下延伸出來,正套在藍龍的巨根上快速滑動著。

   不會吧?!那群蛇人居然真的抓到了一頭貨真價實的巨龍來收集精液?

   琴目瞪口呆,一時連眼睛都看直了,甚至忘記了自己正身處險境,直到房間的門被推開時她才回過神。十余條蛇人魚貫而入,一半前往巨龍身旁查看情況,另一半直奔她而來。

   “已經蘇醒了嗎?看來你的耐藥性遠遠超過普通人。”為首的紅鱗蛇人上下打量著琴,豎瞳中閃著狡黠的光。

   琴默不作聲,只是警惕地凝視著這群蛇人。她注意到自己身上攜帶的藥品已經被搜刮一空,對方又人多勢眾,在這種情況下她恐怕沒有逃走的可能。

   “放松。”紅鱗蛇人嘶嘶吐著蛇信,“我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琴瞥了自己身上的麻繩一眼,“你們應該就是蛇牙商團吧?這種待客方式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抱歉,請原諒我們的無禮。為了交易能順利進行,這是必要之舉。”紅鱗蛇人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就好像他們的所作所為理所應當,“容我介紹一下,我是蛇牙商團新一任的會長維爾斯,這里是商團的地下研究所。我原本想與你在地上的豪華別墅中會面,無奈因為一些意外,別墅已經被封禁,只能委屈一下你了,還請多多包涵。”

   “維爾斯?”琴無視了對方的一大串客套話,微微皺起眉頭,“我還以為你已經被公開處刑了。”

   “你可以將我當成另一個人。”維爾斯揚起嘴角,“不用在意這類瑣碎的細節,它對咱們的交易沒有影響。”

   此時琴已經徹底失去了與蛇牙商團交易的念頭——她沒想到這群混蛋會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但她同樣明白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拒絕或反抗。短暫遲疑後,她再次選擇了沉默,想要靜觀其變。

   “根據你在安耐鎮的一舉一動來看,你依然想要從我們商團這里獲得龍精吧?”眼看琴閉口不言,維爾斯開始用和善的語氣一點點試探,“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找中介,直接與商團聯系即可。”

   “我原本是想通過中介避免危險,卻還是被綁架至此。”琴遙遙頭,“如果我孤身前來……我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的下場。”

   “別害怕,雖然我們的手段略微有點極端,但我們終究是商人,目的還是為了交易。”

   “你們究竟有什麼打算?”

   “簡而言之,蛇牙商團願意為你提供足量新鮮龍精來為你解決燃眉之急。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們商團的龍精貨真價實,屬於百分之百的純正原漿,這種稀罕藥材在大陸其他地方可買不到。有了這份援助,你在藥物領域的研究就能突破瓶頸,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

   聽著蛇人絮絮叨叨的說辭,琴只覺脊背竄上一陣惡寒,意識到這個商團連她正在進行的研究都一清二楚。不得不承認,對方的提議對她來說很有誘惑力,可隨著這個商團逐漸展露爪牙,她愈發感到恐懼——畢竟繼續研究的前提是她能安然無恙地回家。

   “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商團為你提供的龍精是完全免費的,這能為你解決財務上的難題。”維爾斯自顧自地說著,與被綁在木椅上的琴越靠越近,“你唯一需要的做,只是與商團分享一下你的寶貴知識。”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商團的目的已經圖窮匕見。注視著維爾斯堆滿笑容的臉,琴的心里倍感不安。“你……你們想知道什麼?”她咽了口唾沫,一時心如擂鼓。

   “我們的藥劑師與煉金術師有很多問題想要向你請教。”

   “我需要更多信息,否則我無法做決定。”

   “比如說關於巨龍專用濃縮營養液的配制問題。雖然商團現在獲得了一頭巨龍,不過有個難題我們始終無法解決,那便是該如何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提高產量。經多方研究後,我們發現商團目前所能調配出的濃縮營養液存在缺陷,無法完美地滿足巨龍的身體需求。而你在該領域是頂尖大師,應該能為我們的團隊進行指導。”

   望著那頭側躺在石台上,正在遭受壓榨的藍龍,琴長嘆一口氣。她為這頭巨龍的處境感到於心不忍,但她也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拯救對方。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歸根結底是蛇牙商團內部的事,她似乎也無權干涉。一番思索後,考慮到自身的安危,她最後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這方面我應該能幫上忙。”

   “明智之舉。”維爾斯滿意地點點頭,“不過除此之外,商團目前還面臨著一些問題。”

   “你這是要坐地起價嗎?”

   “只是交易中的正常談判罷了,我認為目前商團手中的籌碼比較充足,有資格多提出一些條件。”

   琴皺起眉頭,被綁在背後的雙爪攥成拳,但她沒有將自己的憤怒進一步表露出來——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與立場。

   “看來你已經理解了,那我就繼續說了。”維爾斯面露得意之色,“簡而言之,我的重要客戶正急需一種特制藥物。它需要具備頂級的催情與強化身體敏感度的效果,正常人只需攝入微量便會無法自持地投入到性愛中,不僅如此,只需要高潮一次,藥物目標便會對性愛的快感嚴重成癮。這些要求商團都能滿足,但是那位客戶居然還希望盡可能減小該藥物的副作用,這就是商團不擅長的領域了,希望你能提供指點。”

   僅是聽到藥物的效果,琴便感到不寒而栗。“這……這肯定是違禁藥物。”

   “在蛇牙商團看來,對知識的探究不該受到任何制約。”

   “你們想用它來做什麼?”

   “抱歉,這是商業機密,恕不奉告。”

   剛才的營養液琴勉強還能接受,可這次的催情禁藥觸碰到了她的底线——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知識被拿去禍害無辜的人。她不知道蛇牙商團會如何處置她,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不行,我不會參與禁藥的制作。”

   “你最好再考慮一下。”維爾斯眯起眼睛,“我認為你目前的決定不夠理智。”

   “我不能違背我的良心。”

   “不,你理解錯了。事實上無論你是否幫我們改進禁藥,我們都會將其投入應用。從結果來看你反而是拯救了那些藥物目標。不僅如此,你還能帶著足量龍精安全回家,繼續你的研究,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種詭辯……無法說服我。”

   注視著態度堅決的狼人藥劑師,維爾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商團真心實意地想要與你合作,但你似乎並不領情啊。”他的目光變得狠厲起來,讓人脊背發寒,“我最後再勸你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眼看對方露出了凶惡獠牙,琴只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終究只是個藥劑師,在防身藥物被全部奪走的情況下可謂手無縛雞之力,面對黑惡勢力自然會感到畏懼。“你……你想要對我做什麼?”她戰戰兢兢地呢喃道,聲音微微發顫。

   “別緊張,只是想來點余興節目幫你放松一下,稍後你或許會改變主意。”

   “不,別過來。”

   琴在木椅上徒勞地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維爾斯不斷靠近。他上下打量著琴的身體,雙爪撥開斗篷的衣襟,又毫不客氣地探入裹胸布內,開始揉弄那對小巧而堅挺的乳房,立刻引來一陣戰栗。

   “住手……把你的爪子……唔……挪開……”

   “雖然現在時值盛夏,你的穿著未免太暴露了。”維爾斯沒有理會琴的叫罵,細細感受著爪中雙乳的形狀與觸感,“你是對自己的綽約姿色毫無覺察嗎?還是說這就是你表現自我的方式呢?既然如此,我就再幫你一把。”

   伴著話音,維爾斯猛然發力,粗暴地撕裂了琴的裹胸布,一對粉白色的性感尤物立刻展露出來,紅玉般的乳頭格外顯眼。在同一時刻,維爾斯身後的其他蛇人也一擁而上,鉗制住試圖反抗的藥劑師,脫下她的斗篷與短褲。琴聲嘶力竭地叫喊著,竭盡所能地掙扎著,但這毫無用處。沒出片刻她就被扒了個精光,身上的麻繩也纏得更緊——雙手交疊著綁在椅背上,雙腿分別與兩只椅子腿綁在一起,被迫岔開,無法合攏。如此一來她的渾身各處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連私處也不例外。迎著成群蛇人的灼灼目光,她垂下頭去,纖瘦胴體戰栗不止。憤怒、畏懼與羞恥相互交織,緊緊扼住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

   “你隨時都可以改變主意。”站在她背後的維爾斯俯下身來,在她耳畔低語道,“只要你乖乖配合商團的研究,我們就不會繼續為難你。”

   不得不承認,琴的內心產生了一絲動搖——她不知道這群禽獸不如的混蛋還會對她做什麼,與其繼續受辱,選擇妥協似乎更輕松,但她不願助紂為虐。更進一步來說,即使她服從了商團的安排,商團真的會信守諾言,放她離開嗎?

   “看來你還在遲疑啊,那就讓我給你更多提示吧。”

   眼看琴還在舉棋不定,維爾斯不悅地比了個手勢。他的蛇人爪牙們立刻行動起來,將琴圍得密不透風,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時間,琴只覺有十余只爪子同時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著,無論是脖頸,胸脯與小腹,還是胳膊,大腿與腳爪,都未能幸免。這種渾身赤裸,被成群暴徒猥褻的感覺令人作嘔,可她卻像砧板上的魚肉般毫無反抗之力。

   “別害怕,我只是想讓手下們給你做按摩,幫你放松一下。”觀賞著這猥瑣下流的一幕,維爾斯面露壞笑,“你可以相信他們的技術。”

   如同維爾斯所言,這群蛇人雖然肆意妄為,卻算不上粗魯,舉手投足間反而帶有曖昧的挑逗之意,嫻熟地玩弄著琴身上較為敏感的部位。有人站在她的背後,爪尖滑過脖頸,分叉舌頭拂過她的狼耳,還朝著耳朵里輕輕吹氣;有人專注於她的胸脯,或用雙爪揉弄把玩粉嫩乳肉,或伸舌舔舐紅彤彤的堅挺乳頭;有人簇擁在她的身側,吻部探到她的腋下又是嗅聞又是舔舐,爪子在她纖美的腰肢上滑動;有人跪在她身下,親吻著她的美腿,又捧起兩只玉足揉捏把玩……

   “不……不要……”

   琴雙目緊閉,滿面苦楚,聲音中幾乎帶上了哭腔。她對這群暴徒的每一個動作都厭惡至極,只覺自己好似被迫浸沒在一攤肮髒惡臭的淤泥中。可與此同時,她又無法抑制從全身各處傳來的感官刺激——原始、純粹、強烈、如海浪般連綿不絕。她戰栗著,呼吸愈發急促,體內熱浪滾滾,肌膚變得更加敏感。面對這種情況,包圍著她的蛇人相視一笑,爪子與舌頭更加猖狂,肆意侵占著她的渾身各處。

   “可惡……呃……你們這群……嗯……禽獸……”

   不知從哪一刻開始,琴的聲音變了調,開始摻雜嬌艷的細碎呻吟。一直在近處旁觀的維爾斯點點頭,扭動蛇身來到她的面前。“開始發出享受的聲音了。”他調侃道,“看來你對商團的私人服務很滿意。”

   “怎麼可能……哈……好難受……好痛苦……”

   “哦?你的身體似乎有不同意見啊。”

   維爾斯向前傾身,爪子毫不客氣地探向琴的股間。只是簡單的觸碰與摩擦,他的爪尖便被粘滑水液完全濡濕。“這里明明沒有受到按摩,卻已經洪水泛濫了。”他故意將爪子擺到琴的面前,兩指間拉出纖細銀絲。

   “這只是……”琴垂下頭去,臉上陣陣發燒,“純粹的生理反應……”

   “還想要更多嗎?接下來會更加刺激的。”

   “快停下……已經……唔……足夠了……”

   “只要你願意配合商團的研究——”

   “不可能的……放棄吧……”

   “還在嘴硬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維爾斯微微蹙眉,從腰包中掏出一個陶制小藥罐,打開木塞後從中挖出一大塊乳白色軟膏。他用左爪撐開琴的蜜穴穴口,右爪將軟膏送入其中,均勻地塗抹到穴壁上,立刻引來一陣戰栗。

   “這是……”

   僅是幾次呼吸的時間,琴便感到火辣辣的灼痛感從私處涌來——這無疑是藥物滲入體內的表現。“丙三型吐真劑……”她含混不清地呢喃著,開始感到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混入了專門針對狼人的中介合劑……”

   “不虧是聲名顯赫的藥劑大師,甚至能靠私處辨別出藥物的種類。”維爾斯嗤笑道,手指在對方體內持續攪弄著,“知道得如此清楚,該不會是在自己身上用過吧?”

   “與你……無關……”

   “讓我看看在這種狀態下你能堅持多久。”

   “可惡……”

   琴的目光逐漸渙散,頭腦仿佛鏽住了,意識遲滯閉塞。地牢與蛇人突然飄忽不定,時隱時現,時間的流逝也開始減慢,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只剩下身體各處不斷傳來的快感。她無法思考,只能在這片混沌中不斷下墜。

   “告訴我,粉末狀蝕心蘭與灼魂草一起用於制藥時,該如何中和它們的毒性?”

   恍惚中,琴聽到了這樣一個問題,她知道答案,下意識地開口回答。“將它們研成粉末,然後……不……等等……我不能說……”她斷斷續續地支吾著,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卻還是近乎本能地將嘴閉緊。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深入自己私處的爪子更加急躁,時而模仿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攪起咕啾水聲,時而愛撫穴壁上的每一寸肉褶,帶著陣陣酥麻愉悅。

   “啊……嗯……”

   “放松,說出來吧。”

   “研成粉末後……混入……呃……不……不可以……”

   這一刻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誰對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抗拒,沉重的眩暈感與海量快感不斷涌來,完全塞滿了她的意識。即便如此,在她心底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堅持著,命令她把嘴閉緊。可她越是想要掙扎,私處傳來的刺激就越猛烈,不斷動搖著她的防线。

   “該混入什麼?你知道答案。”

   “我……我知道……就是……是……我……我不知道……”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琴與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反復拉扯著。她先後聽到了數十個問題,有些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另一些則竭盡所能地回避。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久到她完全忘卻了時間的概念。唯一清晰的便是充斥意識的快感,一波勝過一波。最後她終是按捺不住,顫抖著達到高潮,蜜穴吐出大股潮水。

   “哈……哈……”

   “來吧,告訴我,粉末狀蝕心蘭與灼魂草一起用於制藥時,該混入什麼來中和它們的毒性?”

   隱約間琴感覺自己聽到過相同的問題,她感覺自己不能回答,可在高潮與吐真劑的雙重作用下她已經沒有任何自制力可言。

   “幽谷迷迭的花蕊汁液……萬花蝶的翅膀鱗粉……蛇紋蜥的唾液……”

   話一出口,琴便渾身一哆嗦,仿佛遭到了五雷轟頂,混亂的頭腦也變得清醒了幾分。她又回到了地牢中,被成群蛇人包圍。維爾斯站在她面前,面帶滿意笑容。她開始想起前因後果,意識到自己已經闖了禍。“等一下,剛才我完全是在胡言亂語。”她急忙補充道,想要混淆視聽。

   “這麼快就恢復清醒了?你的耐藥性未免太強了吧。”維爾斯面露驚訝,又搖了搖頭,“無妨,你已經為商團提供了很多信息。”

   “那些藥方都是錯的。”

   “是對是錯就由我們的研究人員來驗證吧。如果不符合預期,我們還可以繼續向你詢問。”

   “什麼?還沒結束嗎?”

   “事實上才剛剛開始,商團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你,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繼續使用強迫性的手段。”看著琴滿面驚恐的模樣,維爾斯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商團終究會達到目的,區別只在於你會受多少苦,既然如此你為何不乖乖配合?”

   “我……不會向你們屈服。”

   雖然嘴上這樣說,琴的聲音卻顯得有氣無力。吐真劑還殘留在她體內,讓她頭暈目眩,苦不堪言。她已經意識到蛇牙商團不擇手段的邪惡本性,內心滿是恐懼。

   “考慮到丙三型吐真劑對神經系統的危害,今天肯定不能再對你用了,畢竟你的大腦可是無價之寶,必須好好珍惜。”說到這兒維爾斯話鋒一轉,目光更加咄咄逼人,“不過我相信你肯定樂意陪我們進行其他研究,比如說為我們介紹一下你隨身攜帶的那些藥物。商團的藥劑師成功分析出了其中一部分的成分與效果,但對另一部分依然焦頭爛額,你肯定願意幫助他們吧?”

   “休想,我已經對你們商團徹底失望了。”

   “真是遺憾,不過正如我剛才所說,蛇牙商團一定會達到它的目的。”維爾斯收起笑容,開始朝其他手下發號施令,“把那些效力不明的藥物全都拿過來!”

   身著灰袍的蛇人藥劑師早已等候多時,立刻恭恭敬敬地端來一個鐵制托盤,上面整齊擺放著十余種顏色與質感各異的藥物,分別裝在一個個小號玻璃瓶中。

   “一般而言,對於未知的藥物商團會直接找人來進行活體實驗。”維爾斯抬起一爪,裝出一副認真挑選的模樣,眼角余光卻始終停留在琴的臉上,“不過現在風聲太緊,實驗對象十分稀缺。如果你願意坦白當然是皆大歡喜,但現在看來我只能拿你當小白鼠了。”

   “不行,你不能——”

   “來吧,告訴我,你希望先嘗試哪一種藥呢?這一瓶鹽粒狀的藥粉?還是這瓶墨綠色的油膏?”維爾斯眯起眼睛,沒等琴回話便從中挑出一瓶淡粉色的藥液,“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歡這個,因為當我的爪子靠近它時,你臉上的驚恐最明顯。”

   “等一下!”眼看維爾斯拿著藥水靠近自己,琴雙目原瞪,幾乎驚叫起來,“這個是……是……”

   “是什麼?”維爾斯板起臉來,蛇瞳中閃著凶惡光芒,“看來你還在遲疑啊,罷了,咱們馬上就會知道結果。”

   在維爾斯的命令下,包圍在琴身旁的蛇人爪牙們開始行動,用蠻力強迫琴昂起頭來,還粗暴將她的嘴掰開。隨後維爾斯便將藥瓶塞入琴的口中,瓶口直入最深處,將藥液灌入她的喉嚨。琴竭力掙扎,哀嚎不止,卻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迫喝下自己的秘制藥水。

   “別擔心,商團擁有頂級的醫療設施,即使剛剛給你灌下去的是毒藥,我們也能把你的命救回來。”

   維爾斯冷漠地解釋著,雙臂交疊在胸前。其他蛇人藥劑師們則拿出了紙筆,准備記錄實驗結果。只見被麻繩捆綁在木椅上的琴不斷咳嗽著,仿佛要把五髒六腑都咳出來,但這毫無用處,藥物已經開始漸漸生效。

   “啊……好熱……嗯……”

   還沒過一刻鍾,琴便開始大口喘息,渾身上下好似燒起來了一般。滾滾熱流在血管內涌動著,一齊向胯間匯聚。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的下半身如觸電般痙攣,濕漉漉的私處翕動不止,原本不起眼的尿道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膨脹,變形,竟開始與紅彤彤的陰蒂一點點融合。

   “這是……”

   目睹著這一幕,就連維爾斯也驚訝地瞪大眼睛,他身後的藥劑師們更是瞠目結舌,一邊交頭接耳一邊奮筆疾書地記錄著。與此同時發生在琴下體處的變化還在繼續,尿道與陰蒂合二為一後形成一根小巧細嫩的肉柱,隨著琴的戰栗持續增大,變得愈發粗長,形狀竟漸漸趨於雄獸的陽具。又過了幾分鍾後,它已然具備了曲线分明的龜頭與莖身,通體呈蜜桃般的淡粉色,在琴的胯間陣陣勃動著。

   “那個該不會是……雄性的生殖器吧?”

   “但她分明是一位年輕女士啊。”

   “太神奇了,沒想到會有這種藥物。”

   聽著其他蛇人藥劑師的議論聲,琴垂下頭去,雙肩戰栗不止,整個人被前所未有的羞恥淹沒。她想要遮掩,無奈雙手雙腿都被麻繩捆在椅子上,只能暴露著私處任人觀看。維爾斯在她面前呆立片刻,回過神後臉上浮現出戲謔笑容。“真是有趣。”他低頭打量著那根新生的粉嫩肉棒,“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藥劑師居然有這種嗜好。”

   “不是的……我……”琴支支吾吾地想要辯解,聲音顫抖得厲害,“這只是純粹的實驗用半成品,除去學術研究外沒有任何其他用途。”

   “哦?那你為何要將它隨身攜帶呢?”

   “為了在旅途中有靈感時隨時進行改進而已。”

   “真是位敬業的藥劑師啊。”維爾斯嘲諷道,顯然沒有將琴的回應當真,“我還是很好奇,你將它研究出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與你無關。”

   “看來商團只能靠自己去發掘了。”維爾斯聳聳肩,再度朝手下們下達命令,“無關人員都退開,現在由商團的藥劑師們來接管她。”

   “遵命。”

   先前忙於控制與凌辱琴的蛇人爪牙們紛紛散開,身著灰袍,臉戴黑色面罩的蛇人藥劑師們取而代之。他們將琴團團包圍,目光大多聚集在琴的下體處。其中一位蹲下身來,開始用軟尺丈量肉棒的尺寸並進行匯報,其他人則認認真真地進行記錄。隨著軟尺的觸碰,肉棒的顫抖明顯加劇,隨之而來的便是琴的難耐哼聲。

   “如果將敏感度分為一到五等,五為最敏感,”蛇人藥劑師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立刻開始發問,“能麻煩你告訴我們你感覺該性器的敏感度為多少嗎?”

   “你們……”琴兩爪攥拳,臉上陣陣發燒,“不要欺人太甚。”

   “好吧,接下來我會親自測量。”蛇人藥劑師嘶嘶吐著蛇信,在腰包中摸索著,最後竟取出一根完整的鵝毛,“失禮了。”

   “等等,你不能——啊……停下……哦……”

   琴還沒把話說完,陣陣呻吟便從喉中溢出。只見藥劑師用鵝毛掃拂著挺立的嬌嫩肉棒,先是順著莖身上下滑動,每一寸肌膚都不落下,又繞著龜頭連連打轉,每一圈都會激起猛烈顫抖,最後甚至用鵝毛尖去觸碰鈴口,輕抹復挑,引得鈴口翕動不止,吐出大口前液,打濕了鵝毛。

   “好……好癢……哈……停下……快……”

   新生的肉棒嬌嫩至極,無法經受這番挑逗。一時間琴只覺海量刺激順著脊背竄上來,讓她嬌聲連連,身體抖如篩糠。直到她喘不過氣時,那根鵝毛才悻悻離去,隨之而來的便是蛇人藥劑師的報告聲。

   “敏感度遠遠超過普通雄性的性器,評定為五級。”

   即使經常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被其他人當成實驗對象還是讓琴感到不適應。她深呼吸著,想讓因藥物無比亢奮的身體恢復平靜,然而蛇人藥劑師沒有給她這個時間,伸爪握住了她的肉棒,開始輕柔套弄起來。

   “等一下……為什麼又……哈……”

   “現在開始記錄該性器的其他屬性。”蛇人藥劑師沒有理會琴的抗拒,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肉棒上,“相比於普通雄性的平均水平而言,它的色澤更淺,體積偏小,觸感嬌嫩柔軟。”他一絲不苟地匯報著,其他同伴則忙著進行記錄,“沒有聞到雄性下體普遍存在的異味,依然是雌性的氣味占主導。”

   “別再說了……啊……太羞恥了……”

   琴想要阻止這群毫無底线的學者,話音間卻滿是嬌艷低吟。她知道自己正在經受凌辱,可隨著蛇人不斷撫弄她的肉棒,潮水般的快感還是滾滾而來。那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原本屬於雄性的體驗——鮮明,尖銳,狂野,如火山噴發般急劇高漲。她無法自持,心神完全凝聚在下體的高挺之物上,蛇人的每一個動作都直扣心弦,讓她為之蕩漾。

   “這種感覺……為什麼……哈……”

   “通過氣味可以判定,被試的發情水平正在迅速升高。新生的雄性性器體積增大約二成,馬眼處有不明液體泌出,雌性性器同樣有分泌物增多的現象。”

   明明正在進行無比淫穢之舉,這名蛇人藥劑師卻面無表情,語氣冰冷,仿佛在他面前的並非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種藥材。在他的示意下,另一名藥劑師拿來兩只吸量管,開始收集從琴的鈴口與蜜穴吐出的愛液,打算進一步化驗成分,同時他開始加大力道,爪子緊緊攥住脹到極限的肉棒,時而沿著柱身快速滑動,時而揉搓把玩紅彤彤的龜頭,一舉一動間盡是淫靡的咕啾聲響。

   “當前刺激強度約為蛇牙手冊標定的三檔,正在測試性器耐力。”

   “停下……太……太激烈了……唔……”

   即使對於正常雄性來說,此刻蛇人藥劑師的手法也足夠嫻熟有力,飽受藥物影響的琴更是無力招架。她連話都說不清了,高亢呼聲響徹整個牢房,粉嫩玉莖泣淚連連,早已將蛇人的爪子打濕,蜜穴更是愛液橫流。隨著蛇人雙爪並用,一上一下同時刺激龜頭與莖身,她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發出尖叫。

   “不行了……有……有東西要……”

   “預計被試即將射精,准備收集精液。”

   “來了……出來了……唔唔——”

   沒等蛇人藥劑師取出工具,琴已經被推上頂峰。她保持著兩腿大開的姿勢,肉棒噴出一股又一股乳白濁液,直接射在了藥劑師的臉上,蜜穴也陣陣痙攣,灑出大股潮水,打濕了身下的椅子與藥劑師的灰袍,又灑落在地,留下點點淫靡水漬。蛇人藥劑師稍稍一愣,隨後立刻恢復鎮定,從腰包中掏出吸量管與試管,開始收集粘在自己臉上的精液,同時還不忘向負責記錄的伙伴報告情況。

   “初步觀察來看,被試具有輕微早泄的症狀,合理懷疑是敏感度過高的結果,同時懷疑與藥物有關。被試高潮時的射出物與精液有著十分相似的質感,但是氣味上有明顯差異,其成分需要進一步分析。除此之外……”

   蛇人藥劑師還在囉囉嗦嗦地記錄研究結果,可琴這邊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癱軟在木椅上,渾身脫力,綿若無骨,腦子嗡嗡作響,意識中滿是射精後的歡愉殘響。恍惚中,她的目光投向自己胯間,發現剛才因藥物長出的肉棒已經消失不見,她的下體也恢復了原貌,只是尿道與陰蒂灼痛不止,有紅腫跡象。

   “……從變化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大致持續了十五分鍾,更多細節還需要進一步研究。本次記錄到此為止。”

   話音落去後,眾位蛇人藥劑師似乎對琴暫時失去了興趣,紛紛遠離她,開始討論剛才的觀測內容。見狀琴舒了口氣,感覺自己終於能偷得片刻喘息。長時間的凌辱折磨早已讓她身心俱疲,瀕臨極限。迷蒙中,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維爾斯,看到了那對讓人膽寒的蛇瞳與不懷好意的惡毒笑容。她知道噩夢才剛剛開始,但她已經扛不住了。在多種凌辱,各類藥物與數次高潮的多重壓迫下,她緩緩閉上眼,意識暫時斷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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