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朋友的朋友出現重名,已經修改文中部分角色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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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斯里克宅宅門的關閉,令人作嘔的腥氣被隔絕在了門外,蒂娜步伐輕快的溜達到廚房,端出了一盤茶點:“最近冕下怎麼天天有空往我這里跑啊,以往不是半個月左右才會來一趟的嗎。”
“別用這種稱呼。”青羽略有不悅:“你可以和霏一樣叫我小姐或者直呼我的名字。”
“不要,反正未來終究有一天這個帝國都會是你的【玩具】,殿下這個稱呼也遲早是你的,現在我之所以用冕下單純是為了和那位區分一下罷了。”蒂娜懈懶的倚靠在青羽肩上,咀嚼著糕點。
她在青羽面前從來不講究什麼禮數,青羽不在意,她也嫌麻煩,於是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貝娜依舊戰戰栗栗的,不敢靠近,但是作為一個女仆的執著還是讓她端著紅茶送到了兩人面前:“請……請用茶。”
“不對哦,應該說【主人,這是人家剛剛泡好的紅茶,請品嘗~】才對。”蒂娜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不是青羽無聊的時候把女仆守則背下來了,她可能還真被蒂娜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服了。
“嗚……主……主人,這是人家……人家剛泡好的紅茶,請……請品嘗……”貝娜當然知道蒂娜是在調戲自己,但是面對自己這個曾經的長姐,她實在不敢違背,結結巴巴的復述了一遍。
“不對哦,語氣要更加可愛一些,活潑一些。”蒂娜看著已經快要再次哭出來的蒂娜,笑容越發惡劣,提出的要求也越發過分:“再加上單手提著裙擺旋轉一圈的動作,內褲若隱若現的那種。”
“蒂娜,適可而止。”青羽斜了蒂娜一眼。
“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蒂娜一臉無辜:“這種調教玩法現在很流行啊,這還算好的,甚至有的變態讓女仆穿著尿布扮演嬰兒呢。”
“霏是我女仆。”青羽用五個字噎死了蒂娜。
“切,無聊。”蒂娜看著縮在青羽身邊的妹妹,露出了無趣的神色:“我說,冕下,你不會真的就是跑來找我喝下午茶的吧?好歹給我帶一兩個間諜或者俘虜什麼的啊。”
“這次還真不是。”青羽小口的咬著小蛋糕:“哥哥讓我從你這帶走一個人。”
“誰啊?這麼大面子,殿下親自讓冕下你跑一趟。”蒂娜也來了興趣,當然,這個興趣……似乎不太正面:“商量一下,讓我先拷問一下行嗎?”
“【隨便,背叛者就算死掉了也無所謂。】”青羽舔著手指上殘留的奶油:“准確來說,哥哥讓我如果能帶回去一個活人就帶回去一個活人,帶不回去就回去通知他一聲已經死掉了。”
“霜凝•克里婭多?”蒂娜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是誰:“這位……還真夠冕下你專門跑一趟,被一世殿下收養的義女,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算你義姐吧?”
“死了嗎?”青羽問道。
“沒,無論怎麼說都曾經是你們克里婭多家的人,我沒敢上太狠的刑。”蒂娜支著臉:“不過她也夠狠,我怎麼拷問都一聲不吭,搞得我還得分心注意她防止一不小心打死了。”
“……”青羽一時不知該做何等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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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全身都在發痛,明明身上沒有一點點傷口,霜凝就是痛的要死。
她清楚,這是蒂娜名為【慈悲】的權能,但是惡趣味的蒂娜只替她治療好傷口,那種痛覺不知為何保留了下來。
雙手被鐵鏈緊緊的捆著,吊在高處的橫杆上,霜凝個子本來就不高,現在她只有踮著腳才能勉強夠到地面,而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將近一天一夜了,從最開始撕裂一般的痛楚到現在的麻木,她居然感覺直接被蒂娜拷問反而還不錯,至少不要這樣被一直折磨了。
“呐呐~霜凝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呢?”隨著鐵門被打開的聲音,那個惡魔一樣的女人在她耳邊低語著,她可以感受到那個女人愉快的揉捏著她並沒有多大的乳房,可惜的是霜凝並沒有感受到什麼快感。
“嗯……很堅強嗎,哪怕是哪些被俘虜的士兵被這樣吊一天都有不少人撐不下來的,你居然還是一聲不吭。”她感覺自己手上束縛一松,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可蒂娜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強行把淞扯起來,拖出她的小牢房。
霜凝的眼睛被蒂娜用布條纏上了,她只能憑著感覺感受著,這種未知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感受到不安,而她所感受到的方向讓她更加的不安。
蒂娜帶著她出門,走的方向是向右,右邊並不是拷問室,而是處刑室。
被帶到哪里的俘虜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或者說,哪里本來就是用來處決用的。
“安啦安啦,不是要殺了你,只是冕下正在處刑室參觀處刑,我正好有點空,就把你帶來了。”蒂娜親昵的捏了捏霜凝的臉:“不過殿下還是挺看重你的嗎?居然讓冕下親自跑來要你。”
冕下……能被蒂娜稱之為冕下的只有文安和青羽了吧,殿下指的應該是文安,那麼冕下就是青羽了……不過,參觀處刑?
霜凝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在她的記憶中,青羽是一個很溫柔,很乖巧的孩子,別說是參觀處刑這種事情,哪怕是養的小鳥死掉了都要傷心好久,仆人犯錯從來不會責怪什麼,只是讓她們小心一些,不要受傷了。
“啊啊,這半年冕下的變化可是很夸張哦Joe~”蒂娜惡劣的笑著,她很期待霜凝看見如今的青羽的模樣以後的反應。
隨後,她就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蒂娜。”青羽有些不滿的說著,替霜凝解開眼上的布條。
霜白色的眼睛和晶紫色的眼睛對視著,純白的少女心情一時有些復雜,她發現,現在她面前的青羽好陌生好陌生,明明衣服還是以前的風格,但是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就像是她已經把自己內心封鎖,只向外展示出堅硬的外殼一般。
“之前說好了哦,在帶走之前,霜凝最後再借我玩一次?”蒂娜抓著鐵鏈,如同拖死狗一樣將一個貌美的少女拖進了處刑室。
“無所謂。”青羽坐在蒂娜給她搬來的椅子上,漠然的注視著蒂娜將那個少女倒綁在逆十字架上:“她是誰?”
“一個貴族的情婦,被他夫人發現了,就把她送我這里來了,讓我把她折磨致死之後把骨頭留下來,她要給自己丈夫做一個燭台,嘖嘖嘖,真是狠毒的女人啊Joe~”蒂娜粗魯的扳開情婦的嘴:“那家伙還挺細的嗎,往她喉嚨里面鑲了一顆啞石,我剛剛還擔心她叫的太慘吵到冕下你呢。”
蒂娜這麼說著的時候,兩根手指已經捏住了情婦的一顆犬牙。
情婦意識到了什麼,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唔嗯~讓我想想,冕下,既然要留下骨頭的話,那用“抽骨”怎麼樣呢?”蒂娜一邊思考著,一邊不停的徒手掰掉情婦的牙齒,扔在一旁,情婦全身抽搐著,扭曲著,但無論她表情猙獰到什麼程度,她所發出的慘叫都被她喉嚨中那顆鑲嵌在肉里的灰色石頭完美吸收,看上去反而異常滑稽:“啊,說起來冕下,你知道“抽骨”嗎?”
“知道,在受刑者還活著的情況下切開血肉,把骨頭硬抽出來,挺考驗技術的,你連這個都會?”青羽平靜的說道。
“………………不是吧冕下,你平時都學的啥啊,怎麼這都知道,別的女孩在你這個年紀不應該去學唱歌跳舞什麼的嗎?”蒂娜真的驚了,她就隨口一問,沒想到青羽真的給出了回答。
“你看我像正常女孩?”青羽嗤笑一聲:“那個正常女孩十四歲就已經開始學習各種刀術,咒術,還有如何帶兵打仗的?”
“冕下啊,你學這些做什麼?”蒂娜確實有些想不明白:“殿下溺愛你溺愛成那樣,應該不會要求你去學習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吧。”
“是我自己想學的。”青羽從一旁的刑架上摸過一把小刀,丟給蒂娜,蒂娜順手接住,嫻熟的開始切割皮肉。
“想不明白……我現在還記得你半年前還是個小白,連怎麼拿刀都不會,現在連抽骨都知道了……”蒂娜仿佛惋惜的嘆著氣,但是臉上的潮紅證明她覺得自己的主人這樣很贊——不過,也有一大部分是因為在施虐的原因?
情婦瘋狂抖動著,眼球死命的翻白,眼看著就要昏迷的時候蒂娜一腳踹在了她臉上,隨著瘮人的咔嚓聲,她鼻子整個塌下,人也清醒了過來:“呐呐,人家要求把你折磨致死,要是讓你昏了,那我不是太不負責了嗎?人家給的錢挺多的來著。”
這麼說著的時候,她已經將情婦腳腕處的皮肉掀開,輕巧的握住了清理出來的那一截骨頭:“現在,才剛剛開始哦Joe~”
她笑著,溫柔的一點點扯出情婦的腿骨,好像在面對什麼珍貴的工藝品一般,動作慢之又慢。
“看上去你不是第一次做這個了。”青羽看著那帶著大團血肉被硬生生拉出來的腿骨,表情沒有絲毫動容。
青羽……果然變化大的驚人啊。
霜凝抿著嘴,看著那對面前慘劇毫不動容的女孩,心情異常復雜,她想象不出來青羽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變成如今的樣子。
聽蒂娜的說法,青羽的改變是從半年前——也就是文安上位時開始的……不,也許不是半年前,半年前是開始了解這方面的事情,性格的轉變也許更晚一些。
文安,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似乎注意到霜凝一直在看著自己,青羽終於將視线從解剖現場轉移到了霜凝身上,她看著面前蒼白色長發的少女,語氣就像機器一樣沒有任何波動:“看上去蒂娜還是顧及了你曾經的身份,大概每次拷問完你之後都會用慈悲權能把你的傷勢全部轉移到她自己身上吧。”
“確實是這樣。”霜凝擠出有些僵硬的生澀笑容,她已經快要忘記怎麼笑了:“那麼,文安讓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青羽搖了搖頭。
青羽可以猜到為什麼,但是比起聰明人,青羽更喜歡當一個愚人。
“……貝娜還好嗎?”霜凝強行找著話題,試圖和自己曾經的妹妹更多的交流,然而青羽對此沒有絲毫興趣。
“還可以。”她只是這樣平靜的回答,然後便將注意力轉回了處刑上。
小腿骨,大腿骨,臂骨,蒂娜不得不停了下來,沒有別的原因,就是那個情婦已經死了。
“喂喂……死的也太干脆了吧,我臂骨都才剛剛拆一條,上臂和胸骨連動都還沒來得及動啊Joe……”蒂娜不滿的踹了幾腳情婦的屍體,轉身背著手溜達到青羽身旁:“呐呐,冕下,感覺如何呢?”
“比想象中惡心不少,而且我還是無法理解這種折磨一個要處死的人的行為是為了什麼。”青羽有些嫌棄的把渾身是血的蒂娜往一旁推了推:“明明無論如何對面的結局都是一個死,那麼是拷問致死和直接一刀致死根本沒有區別吧。”
“冕下你果然還是小孩子啊。”蒂娜露出淺笑:“是“威懾”哦,你覺得是直接斬首處死帶來的威懾大還是千刀萬剮的威懾大?至於為什麼在這種沒有群眾圍觀的情況下依舊這麼做嗎……冕下能想明白的吧。”
“惡趣味以及隱性威懾。”青羽想了想,答到。
“沒錯哦Joe~惡趣味那個就不解釋了,隱性威懾的話,冕下你想想,假如你是個平民聽說,得罪了斯里克家的人都會被抓進他們家的地牢活活虐待致死,那麼你會敢得罪斯里克家嗎?光是傳言也許還不夠,之後還可以“不經意”的讓幾具扔出去的殘屍被發現,諸如此類,這方面的門門道道復雜的很,我一時半會沒法給冕下你徹底解釋清楚。”蒂娜抓住霜凝的衣領,將其粗暴的拖向另一邊的拷問室:“只不過,現在很多貴族並沒有想這麼多,就是單純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施虐欲望罷了——我也是這樣哦,比起那些什麼隱性威懾,還是從施虐這件事情上得到的快樂對我來說更重要一點。”
霜凝沒有掙扎,她明白,面對蒂娜這樣的家伙,掙扎只會讓她更開心,平靜的像人偶一樣任由她擺布反而會讓她興趣減少一點,受到的拷問也會少一些。
“…………不明白。”青羽最後看了一眼情婦的屍體,同樣轉身跟上蒂娜:“霜凝的話,你打算怎麼拷問?”
“安啦安啦,用慈悲權能,只要沒死透我都能給救回來,而且我不是說了嗎?我最近最喜歡的拷問方法是打屁股哦。”蒂娜笑容再次變得惡劣起來:“嗯,說起來,冕下你知道嗎?事實上打屁股是很容易給人帶來性快感的哦,如果技術足夠好的話,是可以通過打屁股讓人高潮的哦——啊,和我一樣的單純的被施虐就會感到快感的不算,如果冕下你打我屁股的話沒必要有什麼技術的,單純的“冕下你對我施虐”這件事情就能讓我高潮了呢。”
青羽一邊露出學到了的表情,一邊離蒂娜遠了一些,防止被這個女變態傳染,被傳染抖S還好,萬一被傳染了抖M傾向青羽覺得自己還是干脆自殺掉吧。
“喂!冕下,你這樣就很傷人了唉!”蒂娜看著後退的青羽,不滿的說道。
“廢話少說,趕緊拷問。”青羽再次後退,這讓戳在蒂娜胸口的那支無形之箭戳的更深了。
“知道啦知道啦……”蒂娜把霜凝按在了一個青羽不知道叫什麼的刑架上,鎖上了手腳,讓霜凝動彈不得。
那個刑架結構並不復雜,大體上就是一個台子上架一個包著軟皮的橫杆,台子上有著鎖住手腳的孔洞,被鎖在上面之後那根橫杆就會頂著受刑者的腰,迫使受刑者身體折成一個倒V型,高高的翹著屁股。
“…………蒂娜,這個也是用來打屁股的嗎?”青羽指著牆上掛著的一根三十厘米左右,除了握柄其他地方算是細密的倒刺的金屬棍問道:“用這個的話,沒兩下屁股上的肉就全部被撕掉了吧?”
“哦,那個啊,那個是我放錯地方了,那是處刑的時候用的,是往菊穴里面塞的,塞進去,在拉出來,直接能把腸子給扯出來,上次拿過來之後就忘記拿回去了。”蒂娜從牆上取下一根藤條,再手中把玩著:“不過冕下你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這玩意似乎也能拿來打屁股,不過對正常人類來說有些夸張,適合對付那種自愈能力強的變態的種族啊……我似乎也挺合適?以我慈悲權能帶來的自愈能力,哪怕被腰斬也能長回來的程度,被打一下撕掉一大塊肉過不了幾秒鍾就能長好了。”
“………………”青羽看著那根刺棍,徹底陷入了沉思,她實在想不明白蒂娜是怎麼想出來這麼多玩人的手法的,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蒂娜會想要拿那種東西來折騰她自己。
抖S和抖M的世界,她都不懂。
“啊啊,扯遠了呢,現在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蒂娜哼著歌,掀起了霜凝身上僅有的一件單薄白色長裙,用手指在霜凝柔軟的小屁股上勾勾畫畫,享受著這份絕佳的手感:“說起來,明明都已經把你關了半年了,但我還真的沒有怎麼認真的拷問過你啊……畢竟你掛著的姓氏著實嚇人。”
青羽一言不發的倚靠在牆壁上,冷眼的看著蒂娜。
沒有任何征兆的,藤條劃過空氣,印在霜凝的屁股上,霜凝身體抖動了一下,下意識發出了輕微的嗚咽。
“真奇怪啊,明明以往你的耐痛能力沒有這麼差吧?剛剛第一下就出聲了呢,明明上一次我在你身上切了上百道均勻的切口你都一聲不吭的,是因為冕下在,所以放松了嗎?是因為馬上就可以離開,所以放松了嗎?”蒂娜點著嘴唇,一邊不解的嘟囔著,一邊狠辣的揮動藤條,藤條的落點完全沒有規矩可循,凌亂的落在霜凝的屁股上,沒有多久,霜凝原本白皙的屁股上便布滿了胡亂交錯的紅色棱子。
霜凝身體的晃動越發明顯,也許是一點點的倔犟,純白的少女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嗚咽聲,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之前可以強行忍下來,但是現在就痛的要死。
“呐呐,難道說,你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搖尾乞憐,得到冕下的同情嗎?如果是曾經的冕下,那不用想,絕對會心軟,可惜……如今的冕下已經變了哦~”蒂娜暫時停下抽打,溫柔的揉捏著霜凝的屁股,但是嘴上卻一直沒停下來:“別說是同情,現在的冕下對你甚至都沒有什麼親近的感覺了吧?不然也不會只是現在這樣看著了呢。”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青羽微微抬眼,表情更冷了幾分,先前還僅僅是氣質上讓人不敢親近,那麼現在的青羽周身一般人恐怕光是待著都會感覺窒息——彌散的魔力在飛舞著,但因為其主人的拘束,並沒有擴散出去造成實質上的破壞。
然而蒂娜仿佛沒有察覺到自己主人的不悅一般,在嘴上不斷貶低霜凝的同時,再一次揮動了藤條,無法躲閃的霜凝只能承受著這份責打,每一次藤條落下,都會牽連到之前的傷口,這份灼燒一樣的疼痛隨著時間不斷疊加,即使她拼命的忍耐,有些可愛的嗚咽還是從她的口中溢出,霜白色的眼睛也蒙上了水霧。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之前都沒有感覺這麼難以忍受……簡直就像是被削弱到不足5%的痛覺一下子恢復正常了一樣……
——不遠處的王宮,解除了維持半年多的術式的文安殿下懈懶的靠在王座上翻看著安插在自己妹妹身邊的暗衛寫的妹妹觀察日記
“阿拉阿拉~霜凝小姐不也是可以露出現在這樣可愛的表情的嗎?之前那種強撐出來的木然真的讓人感覺很無聊呢~”蒂娜舔掉霜凝眼角的淚珠,用空余的手揉搓著霜凝發燙的耳朵:“還是說,之前,霜凝小姐你感覺到的痛楚實際上要輕微的多呢?呐,事實上,你挺怕痛的吧?可愛的冰鳳凰小姐~”
淞沒有回答,垂著頭,小聲的抽噎著。
“那麼,繼——————”
駭人的魔力充斥著並不算寬敞的拷問室,青羽一言不發的上前解開霜凝的手腳,替霜凝放下裙擺,抱著她離開了拷問室。
“啊……生氣了啊……”在剛剛那一瞬間被魔力唬到動彈不得的蒂娜無奈的把藤條掛回牆上:“冕下也真不愧是殿下的妹妹……還這麼小魔力就已經這麼驚人了啊……”
“那是因為我天生就是【魔女】,只不過在半年前以前從來沒有鍛煉過這方面的能力,甚至主動抑制削弱自己的力量。”悄無聲息的,青羽再一次出現在拷問室的門口,對著蒂娜抬起了手:“以及,無論怎麼樣,霜凝都是克里婭多家的人,克里婭多家的人——還輪不到外人來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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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使用任何技巧,就是單純的把魔力壓縮,然後噴射出去,紫色的魔力碾壓過整個房間,將一切撕碎。
她沒有再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向抱著霜凝的貝娜:“走。”
貝娜下意識看了一眼完全變成廢墟的拷問室,跟上了自己的主人。
良久,渾身衣服破破爛爛的蒂娜才從地上的碎石中爬起,大口的喘息著。
還是護短護的要死啊,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