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篷青帆,沸反盈天。
喧囂非凡,撩幕開簾。
“上仙!水勢已經越來越大了,再這樣下去,帆杆會被風暴卷斷的———”船艙的大門被拉開,渾身布滿灰色雨滴的船夫張惶失措地喊道。但他剛踏進艙室,周身上下便如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男人尖叫著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漂浮在了空中,身上的每一滴水都匯集到了他的面龐上,很快就形成了一灣足以使他窒息的水團,徹底堵死了他的口鼻。
“咯咯咯~都說了我不喜歡聒噪的家伙:你這螻蟻,到現在都還沒學乖呀。”艙室內的閨床上,靈動輕佻女聲帶著幾分挑逗的音調嘲弄道,隨後一只白皙僵硬的腳丫撩開了床榻邊的卷簾。絲柔羽被下,紫唇粉臉的小美人緩緩踮腳下床,背著手輕輕蹦跳著來到整張臉都被水泡悶得完全漲紅的男子面前。她慵懶地將松散的睡袍打了個簡單的結扣,又抬起未穿一物的光潔大腿,嬉笑著踩在了男子褲腰間,兩枚腳丫頑皮地夾住了他軟綿綿的命根。“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轟隆!~~”
渾厚的雷聲夾雜著耀眼的電光一閃而過,整個船艙在一聲巨響中猛烈地晃動起來。被灰色的洪流撕開的艙門呼嘯而來,突兀地猛然砸中了懸浮在空中的男人,巨大的慣性帶著他朝著女子狠狠挺進了身體,但她卻如磐石立松一樣紋絲不動。男人在空中劇烈地抽搐著,破碎艙門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的跨深深砸進了女子的腳丫中,那因窒息完全硬不起來的命根,也在瞬間就被不幸地夾為兩段。而他在劇痛本該放聲慘叫大張的嘴,卻被水泡包裹得密不透風,只能在極度扭曲中吐出了長串的氣泡,險些一口氣直接猝死過去。
“哎呀,世事難料,這可怨不得我嗷~”女子俏皮地吐了吐有些干癟的舌頭,歪頭探身看向了已經快窒息的男人身後:猛烈的洪水仿佛被無形的牆堵在了門外,盡管它們來勢洶洶衝破了艙門,卻依舊沒有半滴液體侵入艙室。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沾滿男人下體鮮血的腿太高了幾寸,踩住他的肚子向前一推,總算令他脫離的水泡的束縛踉蹌栽倒在地。“去把被褥收拾干淨罷,這惱人的暴雨,也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男人捂著胯下拼命忍耐著不敢發出半點兒呻吟聲,點頭哈腰地朝著雜亂的床鋪爬去,而女子則嫌棄地甩掉腳丫上的血跡,自顧自地坐到了依舊搖晃厲害的梳妝台前:鏡中的伊人扎著可愛的短雙馬尾,清秀的面龐雖然僵硬又透著稚嫩,但卻依舊盡顯媚態,除了尋常的人耳外,在她銀布般的頭發上還搭著一對毛絨尖長的狐狸獸耳。松散的睡袍掩蓋不了她勻稱得體的身材,雖略顯嬌小但仍豐姿卓越誘惑傾城,一條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在她的後腰間簇然挺立,隨著船艙的擺動也輕柔地搖晃著,平衡住她的身體,在被暴雨洪水衝刷的船艙中巍然不動。
“好啦漠雪,出去看看今天的成果吧,希望是個足夠有趣的家伙呢———”她衝著銅鏡莞爾一笑,自言自語地說完,起身來到了疾風驟雨的船艙外。灰色的豆大雨滴傾瀉在飄搖欲墜的夾板上,一群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的水手緊緊相擁,拽緊他們能拽住的物體無助而絕望地掙扎著,千瘡百孔的船體外,昏暗的雷雲遍布死寂的夜空,望不到盡頭的怒濤駭浪不斷掀起數十丈高的龍卷,仿佛隨時都能將這滄海上的孤舟吞噬。
狐尾輕搖,靈耳微動,踮腳出艙的漠雪伸手向前一劃,她面前的黑潮暴雨紛紛退避三舍,自動為她開出了一條干淨平緩的路。她信步走下腐朽的台階,根本不去看那些依舊在雨中面色戰栗卻不敢有半點兒言語的船夫,徑直來到主船杆下的一張網籠前。同樣完全浸濕的籠內蜷縮著一個瑟瑟發抖的消瘦身影,修長的黑發完全粘在了她身上,額前的一輪白色眼紗遮住她大半張面頰,赤露的身軀滿是淤青,顯得淒涼又狼狽。
“竟是個女人?”漠雪有些差異,蹲下身子想要拿掉對方的眼罩,試了幾次卻發現完全拽不下來。她又疑惑地圍著網籠打量了好幾圈,雖覺得面熟但始終想不起是誰。“她是什麼時候被撈上來的?”
“回上仙!和我等一樣……不知何時,回過神來就已經……”
有人戰戰兢兢地回了話,但顯然給不出什麼靠譜的答案。漠雪思索片刻,俯下身子褪去網籠,拽著女子濕漉漉的長發將她提了起來。這時她才看到,女子那發顫的身體並非空無一物:她的小腹紋著一塊黑色的印記,閃爍著不詳的黯光,黑團伸出了八條細細的紋路,乍看之下像一只張腿爬行的蜘蛛。而順著蜘蛛最頂端的兩條更長的紋路看上去,正好對准了女子那對飽滿驕挺的乳房,水靈翹挺的乳頭上則掛著兩枚同樣漆黑的乳環。
“呃啊啊……嗚嗚……”
好奇的漠雪伸出冰冷的手指戳了兩下不明材質的乳環,沒想到對方卻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酥聲呻吟起來。乳環仿佛有生命般地微縮了幾下,接著一簇芳香的乳汁就順著它的內環壁滲透了出來,和玉峰上的灰色雨水融合在一起低落到小狐狸的手指上。
“嚯,還真的來了個有趣的家伙!”漠雪拍拍手,長長的尾巴鈎住了女子的腳踝,興致勃勃地就往船艙走。和那些一眼望去就心懷憎恨的船夫不同,眼前這淒淒慘慘的女人雖然面色憔悴,卻無半點兒悲天憫人之態,也不似他們那般令自己見之即厭,觸之即煩。好奇尚異的小狐狸無視了那些渴望獲得她一絲庇護的男人,任由他們繼續被狂風暴雨淋漓摧殘,走上台階拉開了不知何時已經恢復如初的艙門,拽著女子走進了自己的閨房。“整理完了沒有啊?我現在可要———”
艙室中,略顯凌亂的被褥絲毫未動,那唯一的梳妝台前已結出了一張蜘蛛網,方才還在里面的男人已經不知所蹤,似乎從一開始就沒進來過一樣。
漠雪撇撇嘴,蹦跳著走到床沿邊坐下,好像也沒在意這房間有點兒詭異的前後變化。她用尾巴卷起濕漉漉的女子迫使她跪坐在床邊,踩住對方的胳膊後用手扶正了她的臉,嬉笑著問道:“這位美人姐姐,不知如何稱呼呀?”
“我,是……”女子的嘴唇分明清晰地動了動,但小狐狸只聽清楚了前兩個字的發音。她奇怪地抖抖腦袋上的獸耳,蹙眉喝道:“大聲點兒!”
“……不到……聽不到麼?”盡管帶著眼罩,但依然能看出女子的焦急。她努力張嘴,盡力喊出了什麼,但漠雪依舊沒能聽清那模糊的名字,倒是其他嗓音透徹的聲調又令她覺得好生熟悉。她心底莫名地有些煩躁,一腳將踉蹌的女子踹倒在地,又跳下床踩住了她起伏的小腹,將女子壓得又是幾聲痛苦地呻吟。
“你在耍我麼!?落到本小姐的手里,還敢繼續裝無辜不敢表示身份?虧得本小姐剛才對你的印象還沒那麼糟糕。”
女子輕扶著小狐狸的小腿,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漠雪又將腳掌狠狠發力,她立刻就痛苦地放棄了自己的動作癱軟在地不敢繼續動彈:“你果然聽不見我的名字……也想不起我是誰……”
漠雪哂笑兩聲,一掌拍向了女子的面頰,清脆的耳光聲甚至蓋過了艙外渾厚的雷聲。她望著對方臉上自己留下的深深手印,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再用力,腦袋都能給你打掉!這樣都摘不下你那該死的眼罩,我要怎麼認出你是誰!?更何況在這兒的人,都是我化形前結下深仇大恨的惡徒,凶手!就算認不出你又如何?你也一樣是該死的暴徒!”
女子聽罷,擦掉了嘴角溢出的鮮血,虛弱地呢喃一聲“原來是這樣”,隨即費力地弓起還能活動的上半身,衝著怒意十足的小狐狸謙卑拜伏了下去:“上仙言之有理……我們都是觸動上仙的罪人,請上仙……盡情在這具軀體上發泄您的怒火,賤婢定會真摯地全權接受下來,不會反抗分毫。”
“你理應如此,也必須如此!”漠雪咬牙大叫著,光潔的腳掌向下一勾,將身下的女子高高踢起,直挺挺地撞在了梳妝台前突然張大了好幾倍的蛛網上。女子大叉著四肢在蛛網上動彈不得,哆嗦著看著小狐狸手中揚起了一節灰色水流凝聚的藤鞭,呲啦一下狠狠打在了她翹挺的乳房上。
“呃啊啊!!!~~”
像被針扎破的氣球,在女子的潮意迸發的嬌叫聲下,留下鞭痕的玉峰夸張地濺出了乳香四逸的奶汁,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她的臉色涌上了幾抹潮紅,仿佛能看見自己這窘態般地羞愧扭頭,緊繃的大腿根部也逐漸變得粘滑一片。
“咯咯咯,吃了一鞭子居然就滲出乳汁了,我有你這麼只像奶牛似的仇家麼?”漠雪笑得花枝招展,突然覺得心情舒坦了不少。她圍著對方轉了一圈,揚手將水鞭再度用力抽打在那顫巍抖動的玉乳上。女子歪弓腰腹又是一陣酥麻的尖叫,這次小狐狸眼瞧著那漆黑的乳環猛地收縮了一下,被它穿刺的乳頭隨即噴吐出了長串的乳汁,噗呲噗呲地澆灌在地板上,留下了好幾條誘人的白色液线。
漠雪嬉笑著蹲在女子跟前,看她緊膠著不斷打顫的牙齒,無所適從地扭捏著身體。小狐狸晃晃腦袋,索性伸手托住了那飽滿得有些腫脹的渾圓,張嘴朝著那含苞欲放的玉珠吮吸了上去。
“啊嗯!!漠雪不……不要呃呃!!!~~~”
如臨電擊的女子身軀猛然一震,立刻不住地搖頭呻吟起來。她拼命想要收緊大腿,以便可以給粘稠到一塌糊塗的粉色鮑蕾幾絲慰藉,因手腕被蛛網給完全纏死,她只能胡亂地扣動手指來緩解身體遭受的刺激。悄然溢出的口水順著她發抖的紅唇滲滴在勾勒分明的鎖骨上,被小狐狸揉變形的乳房更是完全被打開了閥門,香純白皙的乳汁順著挺拔的玉珠傾斜而出,咕嚕嚕地涌進了漠雪的口中,甚至還有一些她來不及吞咽的殘汁,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在女子發顫的身體上。
“嗚嗚!……漠雪……別吸……別吸呀呃嗯……”
“快停下……要……忍不……嗚嗚……嗯啊啊啊!!~~”
漠雪覺得女子的呻吟聲聽起來也不甚熟悉,那滑入食道的乳汁也是溫暖可口,似能撫平她現在起伏的心境。但她還來不及細想其中的緣由,便聽到了女子高坑的尖叫。被蛛網牢牢束縛的美人猛烈地痙攣著平坦的小腹,扣緊的手腳不斷松開又收縮,盡管完全晾空的粉色蜜穴一直得不到愛撫,但乳頭遭受那挑逗情趣的吮吸,竟讓她的下體也忍耐不住直接到達了極樂穹頂。迷情醉痴的女子一挺繃緊的小腹,綻放的花瓣霎時就噴灑出了淫靡的愛液陰潮,而那晃動的玉團也遙相呼應,跟著擠出了醇香彌漫的奶水,洋洋灑灑地在她身上畫下了道道白潔的細线,將她整個人點綴得淫亂且浮夸。
小狐狸美滋滋地舔了舔舌頭,看看自己被精潮噴濕的睡袍,卻也不覺得惱怒。她壞笑著,像教訓奴隸的主人般狠掐了一下女子的另一只乳頭,看著她在迷離的尖叫中又淫亂地噴出了更多的乳汁,只覺得心情大好暢快無比。“叫啥呢?!這里的囚犯都將我喚為上仙,你就算發情了也得給我記好!”
說著,她起身後退了幾步,卻感到腳心一涼。漠雪扭頭一看,整個船艙似乎小了好幾圈,只剩下了梳妝台和眼前的巨大蜘蛛網,而她的腳後跟已經抵在了艙門口,門外的灰色的瓢潑大雨已開始滲透進艙室。
“胡亂稱呼的婢奴,可是要受罰得喲~”
然而興奮的小狐狸再次莫名無視了自己閨房的變化。她順勢劃了幾下手指,將女子噴出的愛潮乳液凝聚成了好幾節纖細的水鞭,饒有興致地坐在地上打了個響指。剛剛成型的幾根鞭子就懸浮在了蛛網上的美人四周,被無形空氣揮動出絡繹不絕的節奏,接二連三劈啪作響地抽打在了她身上。
“呃呃噢噢噢!!漠……噫呀呀呀!!!不要呃嗯嗯……嗚噢噢!!呃呃呃噢噢噢!!!~~~”
啪啪啪的鞭撻聲回轉在狹小的房間中,而女子血脈噴張的浪叫聲也蓋過了屋外轟鳴的雷雨聲。四肢伸張的高挑美人拼命扭動著玲瓏有型的身軀,兩行清淚不知是因為羞恥的疼痛還是異樣的快感,順著她的眼罩嘀嗒流下。那對上下晃動的雙峰每一次甩動都像被擠壓的海綿,在接踵而至的飛鞭下不停濺射出繽紛晶瑩的乳汁,舒張的胯下軟肉更是被細銳的鞭鋒刺激得反復收縮蠕動。鋪天蓋地的酥痛感卷席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敏感點,令女子再也吐不出一個完整的詞句,只剩下了嬌滴呼咋的歡聲愉鳴。
“別打呀啊啊啊!!!~~又要……嗚嗚嗚!!~~不行……不行了嗚呀呀呀!!!!~~~~~”
很快面色脹紅得幾乎浸出血的女子,就在清脆的鞭撻聲和小狐狸的壞笑聲中又高潮了兩次,更多的芬芳汁潮在四溢中被漠雪搜集成了一團滿含淫靡色彩的水球。她咯咯歡笑地撤去了水鞭的調教,托著那由乳汁陰液組成的水球來到女子跟前,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水蛇一般纏住了對方的脖頸,迫使女子的腦袋湊近了異香彌漫的水球。
“嘻嘻~不知名的好姐姐,這都是從你身上刮出來的液體哦,好香的!你也聞聞吧~”
女子努力地想別過頭去,但那尾巴卻強行扳著她的腦袋移不開半點兒距離。仿佛是羞恥於聞道自己因歡愉瀉出的潮汁乳液,她本就通紅的臉頰更羞愧難當:“漠雪……不,上仙……嗚嗚拿開……拿開它……不要讓我……”
“噗嗤!”
玩心大起的漠雪直接將水球扣在了女子臉上,衝著它一點玉指,水球就像最初折磨那擅闖的男人一樣牢牢吸附在了美人腦袋上,堵死了她呼吸的所有渠道。女子一個激靈,隨即馬上就被窒息的壓迫感刺激得再度猛烈痙攣起來,玉珠上的乳環又閃爍起了黯黑色的幽光,腫脹的乳頭又一次打開了泄閘的閥口,滋出了新一輪撲鼻迷人的甘甜乳汁。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急不可耐的小狐狸抱住了那兩團肉峰,歡快地張嘴再度含住了那對噴灑著奶香汁潮的乳頭,又開始貪婪地吮吸起來。她雙腿纏住了女子猛烈抽搐的小蠻腰,整個人都騎到了對方的肚子上,咕嚕咕嚕地痛飲著暖遍渾身的甘乳,感覺自己冰涼的血管都重新有了溫度,好不快活。但對無法呼吸的女子而言,敏感的乳房又受到了這樣的刺激,她更是壓制不住涌上腦門的情欲。水泡中張開的香唇吐出了大量的氣泡,遍嘗自己的淫汁乳水,羞恥到無以加復的女子忍無可忍地大吐著粉舌,剛剛泄完的下身呲啦一下又走向了歡愉的頂峰。噴泉般的潮水如衝天的花灑,將停不下來的陰液愛潮反復澆灌在緊貼纏繞的兩人身上,形成了極致淫靡夸張的交合春宮圖。
“哈……哈……好喝!好暖和!~”
不知道過了多久,心滿意足的漠雪終於抬起了頭,抹著嘴角咯咯直笑,伸展四肢軟軟地趴在了依舊痙攣不止的女子身上。她掀去了女子腦袋上的水球,對著她差點窒息猝死的臉親了上去,快樂地攔住奄奄一息的美人胳膊,翻了個身將自己浸泡在了蔓延了大半截身體的灰水中。
“能在彌留之際,跟你這麼個有趣的美女姐姐玩上一場……感覺也不錯!”
兩人所在的空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船艙,有的只是翻騰洶涌的灰水浪花。漠雪美美地說完這句話,釋然地閉上了眼睛,就要將自己的腦袋也沒入這黯淡的水中。
“嗚呃……你,知道自己……快死了?”氣若游絲的女子掙扎著發出了驚訝的詢問,也不知她為何還有力氣突然托住了小狐狸的上身,努力維持著她的身體不完全浸入這死寂的灰水下。
漠雪睜眼,雖然依舊是面色嬉笑,但眼角已多出了兩行晶瑩的淚痕:“當然知道啊。這越來越崩壞的景象,傻子才不知道會怎麼樣……況且,我根本就沒有修得人形……這些,都是我臆想的!仇人,修為,這捕撈我憎恨對象的大船……我連這麼寬的河都沒見過,又怎麼會知道什麼大船!一定都是假的,假的!”
隨著小狐狸突然尖銳起來的聲音,混沌的場景再度發生了異變:如同碎裂的鏡片和掀起波瀾的水面,一切可視的東西競相消失。漠雪舉目四望,自己身體四周都是渾濁的黑色瘴氣,腐臭渾腥,但那發顫的女子卻依然摟抱著自己。在她的身體上,淡紫色的霧團形成了一道脆弱的屏障,將兩人同那混沌的煞氣隔絕開來,但她的身體也已被煞氣侵染得變成了灰色,尤其是額頭跟雙峰都粘著兩團濃烈的黑氣,想來之前看到的眼罩乳環就是由它們幻化而出的。
“你……”
“姐姐費盡心思喂了你這麼多的靈力,看來開始起作用了———”唇齒輕言的女子強勢地摟緊了詫異的漠雪,深吻住了她微張的嘴巴,暖滑的舌頭彼此親熱交融,撫平著小狐狸一時激動的心境。“既然這樣,就給姐姐振作起來!賴在這死寂的幻境中等著被煞氣侵蝕死去,像什麼樣子!~”
“你在說什麼?……嗚,我……為什麼你……還在這里……”
“看來還是想不起來呢。沒關系———那就,繼續折騰姐姐吧……折騰到漠雪回憶起所有的事情為止。”女子分唇溫柔地說著,將漠雪的腦袋又埋進了自己的胸膛。她的語氣似有著詭異的魔力,令小狐狸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好……好……我還想喝更多姐姐的……暖呼呼的……”
呢喃的漠雪眼中又只剩下了女子一人,她探起舌頭在那翹挺飽滿的乳頭上擦滑了一圈,立刻就嘗到了蘊含靈力的暖香蜜汁。小狐狸索性撩開了自己的睡袍,將無暇光潔的肌膚緊貼在對方的身體上,一邊吮吸一邊慢慢地纏腰摩擦起來。
“嗚嗚……漠……漠雪要是化形,一定也像現在這樣……貌美行麗……啊嗯……”
女子動情地回應著漠雪的愛撫,不住將自己滲奶的玉乳擠向她的嘴中。她張開雙腿纏住了小狐狸的大尾巴,腳趾輕夾著她敏感的尾根,同時枕住了對方尖豎起來的狐耳,輕搖著耳尖緩緩地哈氣安撫。兩人像熱戀的情侶一般,緊緊相擁的肉體不斷糾纏在看起來隨時都會破裂的紫殼屏障中,不停地來回翻滾著,互相親吻愛撫著,彼此手腳並用地挑逗著。
“嗚嗚……姐姐……好暖和,好舒服……嗚嗯……”
很快,面色緋紅的漠雪也感覺自己進入了狀態,被挑逗的酥麻感自脊椎傳到了尾椎,又爬向了她完全翹起來的尾尖,令她忘乎所以地再也不去想什麼憎恨或是死亡。小狐狸情不自禁地晃動尾巴,靈活地將它擠進了兩人緊貼的下身之間,再尾根發力猛地抽開。像被一雙手研磨著含羞欲滴的蜜穴一樣,尾巴抽動的摩擦快感激得漠雪自己耳根發麻,更是令本就情欲迷亂的女子連連酥口嬌叫。
“嗚嗚!漠雪,好棒……你的尾巴,還能……這樣……嗚嗚!~~”
早就欲火焚身的女子享受地夸贊著,倒是令漠雪沒由得感到了一陣怪異的自豪感。她得意地搖晃了兩下尾巴,將尾尖粘住了大片粘滑又湊到了對方的腦袋前,一邊抓揉吸收著玉珠滲出的甘露乳泉,一邊嘿嘿笑道:“厲害麼?姐姐就……把自己的淫液舔干淨吧!”
“……漠雪,姐姐真沒注意到,你竟然會這麼……嗚嗚嗚!!~~~”
也不容對方說完,小狐狸就將柔軟的尾巴戳進了女子的喉嚨,潔白的唇齒衝著她濕潤的乳頭用力一咬,又將大腿岔開,把自己也開始潤潮的肉瓣緊緊貼在了她的蜜口上,感受著那愈發火熱的溫度。女子突然被漠雪自上而下都刺激了一遍敏感,煞氣下的雙目猛地一瞪,又嗚聲四起地喘息起來。她那透水泛光的嬌嫩不停地摩擦著小狐狸的花核,口中的軟舌也來回舔舐著那汗毛直立的尾巴,自己的酥胸更是早就被吸得一塌糊塗,涓流不息的乳汁沒入了對方鼓動的喉間,暢愉的快感卷席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令她如置雲霄般酣暢淋漓。
“噢嗚嗚……嗚呃呃!~漠……”
“哈……哈……姐姐……好舒服……”
“嗚呀……嗚嗚漠雪……姐姐……又,又忍不住……嗚嗚……嗚嗚嗚!!!~~~”
纏綿的一對佳人沒有呢喃絮語太久,香汗淋漓的女子就率先撐不住,緊摟住對方弓身猛烈地一陣痙攣,似大開的水龍頭一樣傾瀉出了至愉歡騰的陰潮愛液。而她那被啃出了道道牙印的乳房,似是比下身遭受了更刺激的研磨,滿是香涎的奶頭猶如插入椰殼的吸管,在高潮中孜孜不倦地傾瀉著好像永不枯竭的芬芳乳液,持續地滋補著回味無窮的小狐狸。
“好香!好暖和啊……嗚嗚……姐姐……”
享受著獨中溫暖的余韻,漠雪抹著嘴角的乳汁抬起了頭,但一抬不要緊,剛看清現狀的她就大驚失色地想要坐起來:傷痕累累的女子憔悴地將她壓在身下,自己的身體依舊被一層淡淡的紫霧覆蓋。但顯然女子已經維持不住先前容納兩人的屏障,她的全身都暴露在狂躁的黑霧中,如風中殘燭般隨時都會被同化。
“你!為……為什麼!?你在做什麼!?”
“漠雪,你眼中的煞氣在減少……姐姐就快成功了~”女子喘息著,嘟囔著小狐狸不大明白的話,突然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纖細的脖頸。身體都被腐蝕出裂紋的美人探出手,依舊溫柔地拂過漠雪的小腹,輕快地鑽進了她尚未迸發的肉穴中。
“嗚嗚!!~姐姐……快住手啊嗯!~你到底是誰……我!我不要你被這煞氣給汙染!快住手嗚嗚!~”
“那就想起姐姐是誰吧~為了我珍視的好漠雪……姐姐就算陷死在夢中,也要把你從黃泉路上拉回來……”
靈動的手指不住刺激著漸漸灼熱起來的蜜穴,漠雪覺得暖和起來的身體終於有了幾分異樣的感覺。她抑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淚,在陣陣酥麻中哭喊道:“為什麼!?我只是一只……一只狐妖……對,嗚嗚……我在之前被……山洞……煞氣……啊啊……”
四周的黑霧仿佛在拼命阻止小狐狸的記憶,不斷瘋狂地纏繞錯落在女子的身體上,但她卻依舊緊牙關柔和地用手指反復慰藉著漠雪那快意正甚的嬌嫩。蹙眉的漠雪逐漸又被席卷全身的快感包裹了痛苦,終於最後堅持不住,尖叫著挺起雙腿,嬌聲呻吟著到達了自己的極限。
“姐姐呃呃呃!!!~~~嗚嗚嗚!!!!~~~~”
終達高潮的漠雪分明看到,自己的下身涌出了大股的黑色煞氣。她喘息著甩了甩頭,看向了眼前已是千瘡百孔的女子,那連山浸染的黑霧似乎消散了大半,露出了那雙小狐狸永遠忘不了的清澈目斂。
“這雙眼睛……我想起來了……曲……鏡珏……”
……
“曲鏡珏姐姐!!!!!~~~~”
熱淚盈眶的漠雪尖叫著睜開了眼睛,但在她看清眼前的東西前,便被自己身上傳來的痛感疼得呲牙咧嘴。同時,小狐狸覺得身邊似有他人熱情似火的喘息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時,便聽到了自己再熟悉不夠的淫靡嬌喘之聲。
“大淫女你趕緊松嘴……嗚嗚噫噫噫!!!!~~別吸!別吸了呀呀啊啊啊啊!!!!!~~~~~”
“嗚噗!~”
溫熱刺鼻的暖流將漠雪淋了個通透徹底,她嚎叫著打滾躲到了一邊,伸出小爪子呼哧呼哧拂干臉上粘稠的潮液也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熟悉的小山溝,旁邊就是細細簌簌的溪流,自己水中的倒影也依舊是那般嬌小狼狽的獸態,唯一不停的地方是自己的兩節後腿都消失了,上面還掛著干枯的血跡,顯然是在洞中發生的遭遇令自己變成了這樣。
但無論如何,她還是活下來了。
“嗚嗚嗚……混蛋!我……你這大淫女我……我饒不了你嗚嗚嗚……”
漠雪又抬起頭,看到臉色極度潮紅的曲鏡珏正羞慚滿面地蜷曲在地上,捂著沾滿愛液的下體不住地一邊哆嗦一邊尖聲哭叫。在她身邊則是那個被她們一起救下的女人,正如痴如醉地抹著粉紅的嘴唇,滿臉的壞笑與回味:“哎呀,仙子請莫要責怪奴家……因為仙子救人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讓人想入非非,奴家一時按耐不住就……”
“詭辯!詭辯!你這該死的大淫女……我可是你的前輩!前輩呀!~~”聲色俱厲的曲鏡珏好像想說些更言重的話,但最終卻屈服在高潮的余韻下,捂著小腹只剩下了委屈的啜泣聲。直到這時小狐狸才注意到,女子的身體如她之前在夢中所見一樣帶著一對漆黑的乳環,那平坦的小腹上也烙印著同樣花色的黑色蛛紋。
“曲姐姐你的身體……你們能跟我解釋下到底怎麼回事麼?嘶———”漠雪咧嘴疑惑又虛弱地問道,她感覺自己雖然恢復了神智,但周身酸痛得要命,後腿的傷口依舊疼得她幾乎沒力氣大聲喊話。
率先回應小狐狸疑問的是那個滿臉暢爽的女人。她輕輕將漠雪抱起來,重新端詳了一遍傷勢,柔聲問道:“仙子說,你可以附身在別人的身體上。如果那樣能暫時緩解你現在的痛楚,奴家不介意將這具身體作你的溫床———”
“———唉?!”漠雪稀里糊塗地聽完,恍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妖艷豐滿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甩動小爪子拍著她的手腕。“這位姐姐?我記得……算了,你是認真的?”
“奴家名叫芪絮如。幫助仙子的朋友是奴家分內之事,如果這樣能幫到漠雪妹妹的話,那自然再好不過……”
“漠雪!趕緊上了她的身,然後咱們就去陽溪城!我要讓這大淫女被全城的男人都給輪一遍!~”掙扎著坐起來的曲鏡珏咬著牙恨聲大叫,弄得小狐狸更是一臉摸不著頭腦。反倒是噗嗤一聲笑出來的女人灑脫地擺擺手,竟然神色自然地微微欠身道:“若是這樣……奴家倒還真有幾分期待。”
“你!……哎喲,算了算了。這合歡宗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怎麼你一點兒也沒有所謂的羞恥觀……”
……
漠雪無語地看著打鬧的二女,想是默許了剛才的話。她抖抖身子,從女人懷中撲騰一下就沒入了心房,芪絮如捂嘴驚呼一聲,趕緊轉頭打量了自己一番,一時間沒瞧出什麼奇怪的地方。“漠雪妹妹?你———”
“現在該和人家好好解釋清楚了罷,”她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說話聲被打斷了,再發音時已經變成了小狐狸的聲調。“絮如姐姐寬心……漠雪現在只能勉強做到借姐姐之口說話,倒是姐姐願意借身體溫養,這番恩情,漠雪會記住的———”
“……嘖,還說希望你好好讓這大淫女出些洋相,看來也是痴心妄想了。”曲鏡珏說著,有些重心不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皺著眉頭輕捏了下自己穿刺著乳環的玉珠。她嬌聲打了個寒顫,看看手上又是一抹白皙的乳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漠雪你知道嘛?姐姐把你從八荒六合陣里撈出來的時候,你都幾乎已經沒氣了……姐姐真的害怕你這一睡就醒不過來,所以就拼命嘗試了很久……幸好,你被那陣中的煞氣侵染出了最後一個逐步崩壞的夢,姐姐這才有機會拉回你的神識,將精純靈氣輸送給你的同時,再把你體內的煞氣給吸走———”
盡管漠雪沒怎麼聽明白,但她回憶起夢中那種種不合邏輯的場景,也想象得出眼前的女子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一想起自己在夢中對心愛的姐姐反復鞭撻調教,盡管是無意識的,小狐狸也覺得鼻子發酸,只想狠狠給自己兩耳光:“曲姐姐……對了!你肚子上的紋路,還有這個乳環,到底是……”
“吸收煞氣的副產物,別在意———”女子聳聳肩,變出了自己的黑色袍衣遮住了身體。“至於為什麼它們會變成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
“曲姐姐!?那你的……乳頭就會一直像夢中這樣,敏感得一碰就會……”漠雪的聲音已經有了不小的哭腔,聽得出來她語氣里的懊悔和關切。“曲姐姐……為什麼要這樣拼命,也許你少吸一點兒,漠雪也不會死,姐姐你也不會……”
“瞧把你能的———這可是整個大陣的全部煞氣。就你身體里的那點兒,都不夠姐姐塞牙縫。”曲鏡珏說著,衝著附身的女人投去一個安慰性的微笑,伸手輕拂了一下她的腦袋,神情真摯聲色溫暖。
春悶好難捱,畢竟情深似海。
雨空終晴綻,一如百合花開。
“你可是第一個在理解了姐姐為何物後,依舊選擇敞開心扉呆在姐姐身邊的人。這麼難得的好妹妹———姐姐才不想你出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