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蓮青雲,似童話仙境般風光旖旎。
蒼翠欲滴,如濤海無際般波瀾壯麗。
“師妹!青荷師妹!”靈霄宗的別院小憩之所,匆匆行來的男子踏著大步邁入小竹林深處的一片沙地,不停地大聲呼喊著。
黃沙堆積的小山包後,一道靚麗的倩影應聲而出。黑色的長卷發被她稍顯凌亂地拂在腦後,靈動的墨綠色目斂閃爍著些微疑惑與倦意,一身翩然素顏的道袍包裹著她稍顯嬌小的身體,探身的動作更是盡顯那柔弱可人的驚艷體態。
“師兄……這大中午的,任誰都想曬曬太陽睡個午覺……你這麼行色匆匆地是要干嘛呀?”被喚為青荷的美麗女子睡眼惺忪地懶聲詢問著,踩著輕便的木屐走了出來。
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滿眼憐愛地將她扶住,從懷中掏出了一封特制材質的紙張:“王師兄飛鴿傳信了,像是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兒,都用上咱門派獨有的獸皮信紙了。”
女子神色一動,連忙接過信件,玉指朝著輕薄的紙皮一劃,翻出了藏在內側的夾層。“呵~還是虎皮煉制的……看來煜哥此番采購是碰上什麼奇遇了罷?”
“王師兄向來矜持穩重,往日也醉心修煉無意顧及他事。像采購這種月月都做的工作,平日都是交給後輩弟子去辦,說實話這次他親自下山我還挺意外的。”男子聳聳肩,顯然也是好奇信中所寫究竟為何,但幾番猶豫後,還是耐著性子沒有湊上去看。“話又說回來,青荷你怎麼又跑到這兒打盹了?原本大好的小竹林,偏偏要在林中堆一灘黃沙土坡。現在每到晌午,綠水青山的靈宵宗就屬這沙坑悶燥酷熱,真搞不懂你們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哈,這不是煜哥最近半年,總說自己一練功就感覺體涼心寒麼?青荷我才想辦法淘了這堆黃沙擺列陣法,模擬出沙漠之境,這樣一來煜哥就能在這里舒暢地練功啦。”女子略微得意地說著,攤開信件細細瀏覽起來。“還有這次下山也是我叮囑煜哥的:一些可以調理他身子的補材偏方,去鄉間小市反而更容易找得到。事關自己的身體,煜哥能不積極……嘛……”
青荷的神色隨著閱讀慢慢變得不再悠閒,柳眉經不住擰在一起,也停止了說話。倒是身旁的男子尚未察覺,還在搖頭感嘆道:“青荷你懂得可真多!不愧是咱們靈宵宗的金童玉女,你知道麼?除了那些長老太師,在咱年輕一輩中,你和王煜師兄早就是大伙尊敬崇拜的才子佳人了……”
“一只狐妖!!!還有失竊的妖鐮———”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他楚楚動人的小師妹就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呼聲,將他嚇了一大跳。
“青,青荷你說什麼?”
女子抬起頭,好像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別人。她努力深呼吸了幾下平復好心情,卻再也沒有了方才松散慵懶的樣子。“我要下山一趟,去陽溪城。師兄幫我向師傅請個假,就說青荷有急事去尋煜哥……回頭我在跟你細說!”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男子只感覺身邊熱風拂面,再回過神時,眼前哪里還有師妹的影子?他滿腹狐疑地將吹散的袍衣整理好,又張望了幾下四周,確認了此處現在只有自己一人,只得大惑不解地順著來時的路離開竹林。
“青荷師妹,什麼時候習得這麼厲害的輕功了?她不是……只懂許多稀奇古怪的理論知識,修為一直精進平平麼?”
……
當然,作為引出這番飛書插曲的罪魁禍首,曲鏡珏自是對此毫不知情。她現在正滿身汙垢,遍體香汗地推開了最後一座厚重的石門,謹小慎微地查看許久後,才踏步走進了石門背後高闊寬敞的洞窟。豁然開朗的空間內充斥著濃烈的黑色煞氣,七條隱約可現的隧道依舊在源源不斷地,向著這中心的大洞穴供給著被煉化的黑霧。陰寒的地上到處都是腐朽的白骨碎衣,以及無數異蟲凶獸的屍骸,而在大洞穴的正中間,一尊懸空的棺材被八條鎖鏈緊緊纏繞,每條鎖鏈上都穿刺著一件不知功效的法器———除了朝向女子的這條鎖鏈上空無一物。
果然,“驚”陣方向的聚靈器物被誰拿走了,這樣一來,整個大陣的功效都會受到影響。曲鏡珏暗暗揣測著,捂著口鼻慢慢朝中央的棺材走去。
一路走到現在,除了沒怎麼造成麻煩的屍傀,匍匐前行的女子又碰上了兩只異變的巨鼠跟一條和她大腿般粗壯的青蛇。由於差點在那巨蛛身上栽了大跟頭,她沿途謹慎了無數倍,最終沒費太多力氣就將它們也變成了自己的養分。因此來到這主陣眼後,盡管霍亂心智的煞氣更加深邃猛烈,曲鏡珏卻覺得自己狀態比之前要來的好。她小心地靠近棺材,正欲觀察那些鎖鏈上穿刺的靈器究竟是什麼來路時,猛然看見自己對面出現了一條渾身青黑的花斑大蟲,正昏昏霍霍地朝著對准它的那件法器走去,對著近在咫尺的女子熟視無睹。
曲鏡珏趕緊伏下身子以防萬一,卻眼瞧著那大蟲靠近法器後,就像被吸盤給吸附住了一樣,在嘶吼中逐漸萎靡縮小,干癟風化,最終只留下了幾塊滲血的白骨。而它被吸取下來的青色靈力則環繞在鎖鏈上,盤旋幾圈後,就逐漸開始融入黑光閃爍的法器。
“好好的食物,可不能被你給糟蹋了!”雙眼放光的女子一個箭步就跳了過去,將手指探向了那環繞的靈氣團,發現鎖鏈和法器並未對自己有何異樣,立刻就雙手並用地將那氣團盡相收入囊中。曲鏡珏伸出舌頭,余味無窮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殘羹,不禁再次懊悔將鐮刀落在洞外沒有帶進來。“要是戴上她,吃掉這些法器根本就費不了什麼功夫……現在這樣,到底該怎麼才能搞定這棺材……”
“咔噠~咔噠~”
就在女子自言自語間,四周的鎖鏈有了動靜。幾根晃蕩的鏈條突然自棺材上高高揚起,飛快地衝著她卷襲而來。曲鏡珏面色一變,躲閃不及直接被鎖鏈纏住了四肢。她眼瞧著黑色的煞能順著鏈條攀上自己的手腳,心底直呼糟糕卻又一時掙脫不了。只得拼命甩動身體,將粗獷的鐵鏈搖得叮當作響。隔了好一會兒,終於將右手上的鏈條咔嚓一聲徹底掙脫,女子趕緊拽住了左手手腕上的束縛,這才發現那黑色的煞氣在臨近自己手掌的位置停了下來,幾番想要靠近卻又不知何故退縮了回去。
唉?只是捆住我……沒有進一步的反應?
……它這是不能,還是不敢抽取我的精元?
“何人……在此……作妖!”
曲鏡珏睜大眼睛抬起頭,看到懸空的棺材隨著沙啞的聲音逐漸被撕開了裂縫,接著整片頂蓋都被噗通一聲完全掀開。一只手率先從內部升了出來,隨後一道披頭散發的消瘦人影在咯吱作響的骨頭摩擦聲中緩緩坐了起來。人影看起來雖呈現出毫無生氣的死灰色,但渾身皮膚卻如常人一樣光滑,胯下那根足足兩倍於他人的巨根明確了性別,但他的腰部位置卻深填塞著一圈又一圈的鎖鏈,仿佛上下身根本就是斷開的,依靠層層鐵鏈強行連接在了一起。
“你……是誰……靈力……”神色狠厲的男人一開口說話,整個洞穴的煞氣便開始瘋狂地涌入鎖鏈,在那些像肺一般功效的法器上環繞凝結後,再順著鏈條涌向他的身體。“為何……吃,不得……你……”
“嘖,這是……養出了個不得了的玩意兒呀。”曲鏡珏盯著死灰面皮的男人咬牙道,又用力掙扎了幾下。但更多的鎖鏈很快就將女子反弓起身體倒吊了起來,將她的四肢完全叉開又牢牢綁在了一起。“嗚嗚!這鎖鏈……竟然可以封住我的靈力!?~”
男人嘲諷性地咧開了嘴,雙手撐住棺材邊緣向前探了探,但他的腦袋剛伸出棺材下方的幾節台階,就面色痛苦地退了回去。男人捂著額頭浮現的一團焦黑傷口,恨恨地瞪視著對方,顯然他的身體還不能離開棺材太遠:“吃不得……為何,為何!?你,就在我眼前……為何……吃不得!……”
曲鏡珏甩著頭,看著周身鎖鏈上頻頻涌來又不斷褪去的黑氣,又注視著男人看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地放聲哂笑道:“呵,我道是誰呢———別來無恙呀,‘百皎’老頭!荏苒數世,蹉跎百年!想不到你竟在等立錐之地苟延殘喘,用你親手破解的奇門大陣吊著口氣垂死掙扎,你就不覺得羞愧害臊麼!?”
男人沒有理會女子的嘲笑,依舊猙獰地嘶吼著凌亂的字句,涌入他身體的煞氣越來越多,甚至所有的通路都開始出現緩步行來的屍傀和少數被蠱惑的異獸。但這些東西一旦靠近棺材前的鎖鏈,就被它們緊緊纏繞,隨後在煞氣的同化中成為了他的養料,然後立刻就被吸食殆盡。“吃……吃!更多……但為何……吃不到你……吃不掉你!”
“老匹夫!當年死便死了,至少還落得個青史留名的傳奇佳話……看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怕不是連自己是誰都給忘了。可悲!可悲!”動彈不得的女子大叫著,卻被一條飛來的鎖鏈狠狠擊中了臉頰。曲鏡珏哀叫一聲,嘴角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見的印記,隨即又被鎖鏈絞住了喉嚨,令她本就因被倒掉而脹紅的臉更加窒息難耐。“嗚嗚!!~……放開……我……”
回應曲鏡珏的是幾根更為纖細鐵鏈的鞭撻。馬鞭一樣鐵鏈接二連三地扇在了她裸露的乳房腰腹,乃至尻股腿根上,刺激得女子不住痛聲呻吟,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在空中四下亂晃。
“啪!……啪!……啪!……”
“混蛋!嗚嗚!~你這……噢呃呃!老淫賊噫呃呃!嗚呃呃!~~~”
幾度鞭打下來,抽搐的女子身上已多了條條嶄新的血痕。在煞氣的影響下,那灼熱的疼痛全都化為了異樣的快感,令她叉腿大開,酥癢不已的粉穴變得澆粘無比,欲火難耐。曲鏡珏不住地喘著粗氣,脖頸上的鏈條勒得她眼淚直冒,被壓制的靈力無法用來抵抗身體受地的刺激,更是令她的腦袋愈發昏沉。
“呃呃嗚!~放……開噫噫呃!!停下……停下嗚呃噢噢!!!~噫嗚嗚!~”
“啪啪!!”兩根細長的鐵鏈在清脆的響聲中,精准地猛扇在女子最柔軟的蜜口上。曲鏡珏扭曲著腰身大腿尖聲浪叫,大受驚嚇的聖地瞬間抑制不住蓄勢已久的洪流,“呲啦”一聲響,陰液沿著肉壁衝破花瓣一瀉千里,當著棺材內瘋癲妖傀的面就高潮了。
“噢噢呃呃呃呃!!!!!~~~~~~~”
大股的愛潮蜜液將晃蕩的鎖鏈澆灌得滿滿當當,而曲鏡珏被捆綁得極致誘人的姿勢跟媚態百出的呻吟令男子有了反應,狠厲的神色漸漸變得淫穢痴迷,下身本就夸張的命根又膨脹了兩圈,像尖槍一般筆直挺立。他扣緊棺壁嘶聲叫喊著,腰腹間又竄出了幾道小腿粗厚的鎖鏈,如蛟蛇般纏上了女子的小蠻腰,鏈頭啪嗒一下摔貼在余韻尚存的嬌嫩上。
“嗚呃呃呃!~”
充斥燥熱煞氣的粗鏈如滾燙磨人的肉棒,激得曲鏡珏又是幾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她不住地扭動腦袋和身體,想讓自己大覽無余的聖地免受更大的愚弄,卻根本無濟於事。傷痕累累的飽滿乳房在空中上下亂晃著,嘀嗒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倒流沾上了垂地的秀發,收縮舒張的嬌嫩更是淫水連連,再次有了歡愉的反應。
“不要……別用鎖……鎖呃呃噫噫噫!!!!!!!~~~~~~~~”
攪動的粗鐵鏈蠻橫地撐開了女子的蜜口,一鼓作氣洞穿了整個肉壁頂到了子宮深處。曲鏡珏鼓脹著雙眼,香舌盡伸地發出了尖銳的慘叫聲,小腹直接被擴張出了幾節隱約可見的鎖鏈形狀,幾乎瞬間就擊潰了她大半的理智。
“嗚疼……脹……好疼噫噫噫啊啊啊啊!!!~~~”
翻涌的鐵鏈沒有多余的動作,就這樣卡在蜜穴深處旋轉著抽插起來,仿佛厚實的鑽花,在最敏感的肉壁內側不斷留下了最激烈的摩擦。唾涕飛濺的女子將動人的身體扭曲弓張到了極限,眼淚婆娑的美目很快便完全上翻看不到眼珠,崩漲的花瓣被迫吞吐著遠超自己形狀的異物,撐大的花核內壁為了緩解延綿不斷的巨大壓力,不停地分泌出大股大股潤滑的精汁愛潮,順著翻轉的鏈心呲啦作響地濺抹而出。
“噫噫啊啊啊!!!~~~嗚呃呃呃!!!~~~停……下噢噢噢呃呃呃呃呃!!!!~~~~”
“疼呃呃呃呃!!!~~~噫噫噫爽噢噢噢!!!~~~不要呀啊啊啊!!~~~~”
抽插狠烈的鎖鏈將女子的身體頂得在空中四下晃蕩,更是將她的後臀撞出了層層肉浪。曲鏡珏淒厲的呻吟聲壓根就中斷不了,跌宕盡起的高潮也是一二連三,牽五掛四完全停不下來。直到又是幾十具無意識的屍傀凶獸進入洞穴,被棺材中央的男子吸噬干淨後,他才愉悅地慢慢揮手松開了女子身上的鎖鏈。
“呃嗚嗚嗚……”
目斂渙散失去聚焦的曲鏡珏噗通一聲栽倒在棺材下,崩壞的臉枕著台階瘋狂地打著寒顫,高高撅起的尻臀已經完全閉合不上,肉瓣大開的花芯依舊熙熙攘攘地向外擠兌著濃密芬芳的愛潮。而將她的身體好生侵犯的那道粗鐵鏈,則如飽食的蟒蛇一樣,心滿意足地浮在空中緩緩搖晃著,遍體流籬的陰液在它的每一寸連接的縫隙間閃爍著晶瑩的紫色光芒,最終也被同化成為了黑色的煞氣完全融入鎖鏈之中。
“精純……芳香!熟悉……”棺材中的男子手舞足蹈地大笑起來,似乎發現通過這種方式便能美美享用眼前的驚世佳肴。他拽著腰間褪去半數的鎖鏈又向外一拔,又分出了不少更為細小的鏈條。厚實的鐵鏈這次劃到了女子的胯下,壓住她胳膊的同時將整個後庭高高地反弓撐起,那稍小些的鐵鏈則拴住了她的膝蓋腳踝,將美人修長發顫的雙腿朝著左右大字形地拉扯到最大。曲鏡珏飽滿肉實的屁股被鎖鏈勾出了條條欲罷不能的肉痕,含苞欲放的花蕊又被拽扯擴充了幾分,就在她對這個扭曲的姿勢做出回應前,那些剛從男子腰間分出的細致鎖鏈就聚集到了張合通透的蜜口,像一條條蚯蚓般接二連三地鑽了進去。
“呃呃噫噫噫!!!~~癢嗚嗚!!~~不……要呀啊啊啊~~~~~~”
精疲力竭的女子緊膠牙齦再度痴聲呻吟起來,蜿蜒的細鐵鏈相互擁簇在肉壁內研磨滑動,蜷曲成形色各異的姿態,像蛛網一樣在她的小腹內層層張開。曲鏡珏緊壓的雙手無助地扣刮著布滿灰塵的台階,幾乎將自己的指甲都劃破了大半,花核深處不斷在各個點位傳來針扎般的擊刺,窮極雲峰的酥爽感震得她大腦一片空白。如果說方才的粗鐵鏈是野蠻合力的衝擊,現在的數條分流鈎鎖則是延綿不斷地持續挑逗,細致的鐵鏈在極其敏感的肉壁上刮出了一灣灣強行榨出的晶瑩蜜汁,在它們彼此的擠壓蠕動中又將無數的暖流愛潮送出粉透的蜜口。一時間,痙攣的尻口歡潮浪涌,隨著曲鏡珏瘋狂的吟顫聲不停展現出一次又一次的陰潮噴泉。
“噫噫!~~嗚噫噫!!~~呃呃噫噫噫!~~”
“快呃呃噫噫噫!!~~嗚嗚不……要呀呀呃呃呃!!~~”
“停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包含水分的海綿被不斷擰榨一樣,無盡的快感通過那收張了不知多久的蜜穴,取之不竭地衝刷著女子完全崩潰的腦神經。曲鏡珏癱軟著四肢在鎖鏈堆中發瘋地痙攣顫抖著,潮紅的臉被扭曲成了無意識地愉悅之面,伸長到極限的軟舌內不住地傳出本能的求歡之聲,撅翹得幾乎和上身垂直的下體早已失禁,尿液夾雜著陰潮稀稀拉拉地在鎖鏈的縫隙間魚貫而出。在這樣瘋狂的玩弄中,更多的淡紫色靈力從女子的小腹下被吸取出來,順著鐵鏈涌向了血脈噴張的屍傀男人。而隨著靈力的流失,神識潰散的曲鏡珏更抵擋不住這充斥極絕歡愉的調教,終於在不知第幾次高潮後,高亢到極點的美人發出了一長串窒息般的尖叫聲後,腦袋一歪徹底昏厥了過去。
……
恨意彌天,傀影疊現。
仇蓮涌岍,怒焰四濺。
該死的靈宵宗!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漠雪昏沉的腦中不斷地傳出了瘋狂的尖叫聲,貫耳的呢喃魔音鞭撻著她在漆黑的通道中踉蹌爬行著,即使自己的兩條後腿跟大半截尾巴都早被屍傀咬斷,也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渾身鮮血的小狐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自她在山溝中率先醒過來後,原本還在焦急如何將兩個失去意識的女子弄醒過來,但空氣中彌散的一股奇妙的靈氣卻吸引了她的注意。漠雪鬼使神差地順著那氣味就走進了溪流盡頭的洞穴中,再之後,她愈加昏沉的腦中就開始不停浮現往日的各種記憶。
滔天的大火,銀發白衣的女人在慘叫聲中被折磨調教得不成人形。
昏黃的暮色,雙眼放光的男人在欣喜聲中撇下自己接過大疊錢幣。
他們都該死!!!殺死自己母親的靈宵宗獵手,見錢眼開出賣自己救過一名的可恨修士,全都該死!!該死!!該死!!
“啪嗒……啪嗒……”
“好棒……噢噢嗚嗚嗚好爽……噫呃呃……好爽呀呃呃呃……”
“這樣……呃哈哈……一直……嗚噫噫!哈呃呃呃……~”
半夢半醒的小狐狸抬起頭,四周都是洶涌的黑氣,只能勉強看清眼前的景象:巨大懸空的棺材,一道猙獰又笑意盎然的黑影仰伏在棺壁邊。在他身上,被無數鎖鏈絞住的倩影像發情的雌獸般浪叫欣歡著,不停地在劇烈的痙攣中被鎖鏈托起,再朝著那黑影腰腹間挺直的巨大用力坐下。嘴角滿是酥爽笑容的女子身上已是黑氣肆意,亂晃的乳房不停拍打在她逐漸萎靡的上身間,胯下那滋水泛濫的嬌嫩已是紅腫到幾乎被撕裂,但神魂顛倒的她完全沒有理會,依舊在無盡的快感中沉淪不可自拔。
好……熟悉……
她的聲音……她的模樣……
是……誰……
“呃呃好……好棒!……好棒嗚呃呃呃……再快……快些嗚嗚嗚!……好棒……好棒呀噢噢噢!!~~~”
“噗呲!噗呲!”
歡潮浪叫中,高高挺起腰腹的女子又噴出了大股大股的愛液陰精,濃熱的汁水呲啦啦地濺射在漠雪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溢散的最後幾絲尚未被同化的紫氣,將原本昏沉的她激得一個激靈。盤旋在她腦中仇恨的風暴漸漸消失,呼嘯的憎惡浪花也慢慢停止了奔騰,在最後一片渾濁的烏雲退散之後,風平浪靜的遼闊海面倒映出了整片明澈的天空。
曲……曲姐姐!?
雙目重新有了神采的小狐狸驚恐地一甩頭,即使立刻就被自己的傷口疼得呲牙咧嘴,也再移不開半點兒目光。
……曲姐姐身上的精元在消失!我……我得幫她……救下她!
甚至都沒弄清楚現狀,漠雪本能地就做出了選擇———拖著殘破的身軀,她一記飛躍撲向了空中的倩影,穿過層層鎖鏈,在它們捆住自己前就沒入了女子的額頭,融進了她的軀體,將自己所剩的靈力競相注入到了自己喜愛的姐姐身體中。
“是……誰!!!”驚醒的男人憤怒地大叫著,感受到了什麼異樣。他抬起手指,一條鎖鏈如穿越水波般進入了女子的身體,將原本對准她的煞氣全都集中在它身上,在幾聲淒厲的尖叫聲中,硬生生地將剛竄入女子內體的漠雪拽了出來。
“你……竟,脫離……控制!”男人分明地看到在空中掙扎的小狐狸,栓住她的鐵鏈狠狠地抖了兩下,咔嚓一聲轟然斷裂。他怒不可遏地調集了更多的鏈條,將那嬌小的身軀層層捆住,濃厚的煞氣撲面而至,經過幾個呼吸的攪動,噗嗤一聲濺起一片血霧,連呻吟的時間都不給地將那白影榨取得一干二淨。
“你!不像她……可以直接吃!”
男人不屑地哼笑兩聲,沒有繼續理會這意外的小插曲。他重新將鐵鏈對准了崩壞歡愉的女子,一圈圈地纏死她的身體,繼續撞向自己勃起的命根。終於,再又經過了幾次高潮後,歡愉扭曲的倩影又一次被他折騰至昏厥,身體在抽搐中逐漸化為了一團靈力十足的紫霧,咯吱作響地沒入了鎖鏈,盡相涌進了男人的身體。
仿佛干涸的河床嘗到了久待的雨露,又如枯竭的植被品得了期待的清泉。男人感到磅礴又熟悉的靈力將自己的每一寸毛孔都徹底打開,極致的爽快感令他仰頭長嘯著從棺材中一躍而起,整個大陣中的煞氣在此刻全都回入了他的身體中。雙眼奪目的男人高舉著手臂,狂喜地尖聲嘶吼著,那原本殘破的記憶在此刻全都逐漸拼接在了一起,慢慢地在他腦海中清晰地烙印了出來。
“吾乃……太虛殿第十二代玄字長老……百皎老仙!憶兮!憶兮!全都想起來了!”男人狂笑著舉目四望,漆黑無光的洞穴似乎也不能阻止他的眼睛,很快他便瞧出了什麼,再度撫掌大笑道:“這莫不是……穹臻魔宗的八荒六合陣?還有我和鬼謀老頭一起做出來的獄魔棺?原來以它壓住陣眼,不僅能操控全陣煞氣,更是可以借住大陣的靈力修復身體!難怪……難怪!只是不知,是誰將吾之殘骸置於此處,竟實驗出了這等神跡———”
……
“嘖,鬧了半天……這玩意兒原來都不是你擺出來的……可嘆你當年也算雄梟一時,現在卻被煉成了屍傀而不自知……連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清明的女聲驚得男人猛然扭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台階下狼狽跪坐的女子,她的手中還摟抱著那只被紫氣包裹,奄奄一息的小狐狸。他睜大了眼睛,嚎叫著甩動粗壯的鎖鏈砸想了她們,卻見一道紫光猝然浮現,刺得他心神素亂,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再回過神時,女子的身旁已出現了一把體型夸張的巨大戰鐮,擋住了他所有鎖鏈的攻擊。
“你!……不可能!我記得,之前你明明———”
“沒能帶上她,真是最大的失算……姑奶奶一時不慎,險些陰溝里翻了船,被你折騰到現在……”曲鏡珏喘著氣虛弱地露出了一個嘲諷性的微笑,將懷中的小狐狸又摟得更緊了些。“幸好漠雪這丫頭來得及時,分散了你的注意,總算逮著個機會催動了被你吸食的靈力……不然姑奶奶還真差點兒挺不過來了……”
“為什麼?!難道剛才一切都是幻境?!你是什麼時候———”男人張惶失措地定睛一看,發現自己依舊是那般死灰肌膚地坐在棺材中,諾大的洞穴中所有的煞氣都被他全部吸噬干淨。沒有了煞氣的持續滋養,他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口鼻,仿佛溺水了一般拼命喘息起來。“你是誰!是誰?!噢噢噢!!靈力……我必須要……更多的靈力噢噢噢!!!”
狂躁的鎖鏈爭先恐後地涌向了看似無力掙扎的女子,就在它們即將碰觸到她的刹那,只聽得“咔嚓”一響,清脆的金屬斷裂聲傳遍了空曠的洞穴。曲鏡珏微揚嘴角輕搖著頭,緩緩說道:“你已經錯過最好的機會了,百皎老頭。直到現在你還沒想明白,為什麼你的鎖鏈不敢直接抽取我的精元麼?因為你的潛意識在畏懼我,你在害怕殺你的凶手———”
女子面前,紫氣四溢的鐮刀如暗海下的燈塔般閃耀,猶如一尊不可逾越的門神擋住了她的身軀。那些蜷縮的鎖鏈幾欲再想前,卻在最終都紛紛褪去,不敢再靠近鐮刀半步。
瞠目結舌的男人驚恐地看著那絢爛閃爍的戰鐮,他突然想起了一些早已忘卻的往事。那夢魘般的詭影再度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令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甚至身體都不停使喚,挪不動分毫距離。
“這是……這是?!我想起來了!!!你這張臉……還有這該死的鐮刀!!!你是玉———”
尖銳的鐮刀在此刻飛旋著破開了層層鎖鏈,將無處可躲的男人自額頭而下斬為兩段。曲鏡珏輕輕放下了自己脖頸前的手掌,神色復雜地站起了身:“老主人入土為安百年,我不過是開智化形之時,下意識地照著記憶中的模樣捏出了現在這具肉身……你這老頭,兩次死在映靈鐮下,可真是造化弄人……安心上路罷。沒有我的芳華迷夢,你至死都會作為悲憫的屍傀,最後都不可能再有現在這樣一次清醒的人識。”
男人瘋狂的尖叫聲隨著一分為二的身體倒地戛然而止,而那些原本被他吸入身體的煞氣,也在此刻開始了暴走。衝天的黑霧自棺材用噴涌而出,碰觸到的泥沙塵土在瞬間就變得腐朽潰爛,四散的死寂氣息仿佛要將萬物吞噬殆盡,眼看著就要汙染整座洞穴。
“曲姐姐……為什麼不早些……砍死他……”氣若游絲的漠雪蜷縮著身體,聲音發抖地呢喃詢問。
“我將鐮刀留在大陣外了!是他陷入幻境吸干所有煞氣,自行斷了大陣靈脈。若非如此,我也喚來不得自己的本體!”曲鏡珏抱著小狐狸踉蹌地避開那些黑氣,拼命朝著洞外奔跑著,不時回頭看著隨時都會塌陷的洞窟。“不行,這樣下去的話,少說方圓幾十里都會被煞氣侵蝕的……只能把它們都吃掉了!”
“曲姐姐……你在……說什麼……”
女子咬著牙,摟緊小狐狸衝過兩道路口,匆匆憋了眼方位,便馬不停蹄地繼續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起來。“別說話了漠雪!你的靈力已經衰弱得都快感覺不到了,別說話了!撐一會兒……再撐一會兒!姐姐會把你帶出去的!”
下定了決心,曲鏡珏靈動的雙眼再度化為陰陽雙目,被她留在陣眼處的鐮刀也砰然懸浮起來。鋒利的鐮刃憑空而動,斬斷了一條又一條如將死之蟲般顫抖的鎖鏈,將那七件遍布黑水,仿佛快要爆炸了一樣的法器全部洞穿個遍。下一刻,靜默的鐮刀閃爍出了璀璨的紫色光芒,那些衝天的黑氣如同被一塊巨大的吸盤拽住般停止了擴散,接著便全都回涌進入了鋒利的鐮刃中。
“曲姐姐……我,好冷……”
“漠雪,忍著點兒漠雪!就快出去了,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曲姐姐,對不……都怪漠雪亂跑……亂……”
“別說話了漠雪!你都被煞氣浸染得渾身發黑了!別再消耗力氣說話了漠雪!”
……
“哈……哈……哈……”
不知跑了多久,懷中的小狐狸漸漸沒有了聲響,而隨著鐮刀吸附了越來越多的煞氣,曲鏡珏的腦袋也愈發昏沉,無暇再對漠雪打氣。她粗聲喘息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白皙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被一層死灰色所覆蓋。翻涌的黑色波紋像激蕩的水漣,一圈圈地浮現在她的肌膚上,然後朝著她晃動的乳房收縮而去。曲鏡珏咬牙堅持著,每一圈波紋都讓她忍不住發出幾聲酥爽的低吟,雙腿間紅腫的蜜口也在飛奔中不停地溢出著陰潮愛液,就好像她現在正在進行什麼歡愉之事一樣忍耐難當。
“呼……呃哈……呃哈……嗚嗚哈……”
漫長的通道留下了一地的白濁愛汁,緊蹙眼眉的女子終於看到了向上的台階。她歪歪扭扭地躥步上前,口中的嬌吟之聲愈發狠烈,終於在最後一個拐角處看到了入夜的星空和浩瀚的明月,便鼓起最後幾分力氣一腳踏了出去。
“漠雪!我們逃出來了,漠———”
腳下突然踏空的哆嗦感驚醒了曲鏡珏昏沉的腦袋,她驚慌地猛一低頭,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整個身體就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頭栽倒了下去。
“……伊呀啊啊啊啊啊!!!!!!!”
依舊是那座荒山,依舊是那道山溝,只是這通向自由的路,不知何故開在了完全沒有下山路的山壁間。
“漠雪呃呃呃噫噫噫噫噫!!!!!!~~~~”
曲鏡珏下意識地護住了懷中的小狐狸,順著傾斜的山壁一路滾了下去,胸中肆虐的黑氣加上越來越快的翻滾壓垮了她最後緊繃的神經。狼狽淒慘的女子弓緊的大腿在磕碰中張得老大,早已按耐不住的嬌嫩又一次決堤崩塌,大量的精潮順著旋轉的蜜口噴涌而出。
“哪個混蛋竟修出這樣的出口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恍惚的曲鏡珏就這樣緊摟著漠雪,在崩潰的慘叫聲中一邊高潮一邊翻滾,在空中轉出一圈又一圈的陰潮水花,向著山溝滾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