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草枯樹燥。
長路幽幽,行觴食肏。
“快點兒!”熊嵐揮舞手中的鎖鏈,將它打出了一陣波瀾,震蕩著噼啪一聲打在了身後女子的小腹上。
“嗚呃呃!”曲鏡珏嗚聲呻吟著,踉蹌著往前連踏了好幾步,險些摔倒。渾身赤裸,遍體精斑的她依然被沉重的木枷鎖住了雙手和腦袋,雙眼則被一張灰布牢牢遮住。女子的手踝膝蓋仍被四張鎮妖符給牢牢貼住,令她發揮不出半點兒修為。一根粗長的鎖鏈帶著一枚有棱鈎的鐵塊被塞進了她紅腫的跨間蜜穴,穴口處則又用一張鎮妖符給封鎖得嚴嚴實實。鎖鏈的中間鈎著一段分支,延伸向下將女子的腳踝給死死固定,恰到好處的距離讓她只能用連續的碎步移動,否則便會拽得下體生疼。鎖鏈的另一端則在高壯男人的手中,他就這樣牽著走路都不能穩當的女子一路在荒涼的官道上行進著。
“奸滑的修士……想要我快,你倒是將這鎖鏈松開一些啊!”曲鏡珏唯一覺得慶幸的事兒,就是自己的視野不會被簡單的布條給擋住,好歹不至於瞎著眼行路。但肉壁內被塞了塊異物又給鎖鏈牽住,導致她每每抬腿便能感到陣陣的酥麻酣爽,令她本來就使不上勁的足掌更加軟弱無力。面色潮紅的女子咬著牙,勉強用手夠著嘴角擦了擦溢流的口水,繼續嗔呵道:“而且……你在這木枷上刻的是什麼玩意兒呀!?”
熊嵐不耐煩地又拽了一下鎖鏈,哼道:“你是不識字還是蒙眼前沒看清?’五文一次’!老子花了這麼大功夫逮著你,既然煉化不得,在賣掉你的路上順道掙點兒盤纏有何不可?”
曲鏡珏氣結地直跺腳,但這樣一折騰又拉動了小腹內的鐵塊,令她惱怒的罵聲都變得酥軟異味:“愚昧!愚昧!姑奶奶這般天生靚麗……嗚呃……竟然只值五文一次!?!嗚噫……混蛋!呃嗚……有眼無珠!有目無睹!……呃呃……”
高大的壯漢被這蠻橫的嬌罵聲逗樂了,扭頭哂笑道:“敢情是因為這個?廢話,老子還想多掙些呢!這荒山野嶺,只有窮村野民,誰給得起更多的錢?”
“……哎?似乎言之有理……不對!你必須給姑奶奶改了這價錢!不然姑奶奶就不走……噫呃呃呃!!”曲鏡珏的話還沒說完,下身的鐵鏈就被狠狠一拉,立刻尖叫著摔倒在地。狼狽不堪的女子隨即又被拽了起來,剛張開嘴時就被一張厚實的布條給堵了個密不透風,只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
“吵死人了……最近碰到的怎麼盡是這般詭異的女人。”熊嵐悶聲自言自語,又朝著女子的腦門拍了一掌,將她扇得猶如酩酊醉漢,歪歪扭扭轉了好幾圈才勉強保持住了平衡。他搓著手掏掏耳朵,終於覺得清淨了不少,便扯著鎖鏈接著行路。
曲鏡珏徹底失去了發泄不滿的所有渠道,無可奈何地只能嗚聲哽哼著繼續跟在身後:知道了自己醉酒大鬧造成的後果,女子由衷地感到心懷愧疚。而眼前的壯漢雖然對她打著一堆小算盤,奉行因果之論的曲鏡珏也權當是自作孽必須接受的懲罰,因此沒有以命相搏,由著他解押自己去所謂的黑市販賣。可繞是如此,男人異想天開地要她行路賣身———因見識不少幻境中的這般場景而讓女子覺得尚可接受———卻將費用劃得過於廉價,著實傷到了她的自尊心……曲鏡珏記得前些日子在陽溪城好生玩樂時,見過的所有青樓婢女都比這五文錢貴上許多許多。
更何況自己比她們漂亮得多!!!
荒唐!荒唐!人之世事著實不可理喻!既皆垂涎肉色,又有共識公價,為何自己的身體就只配收得這麼一點兒錢財?!
是這可恨的修士在變著法羞辱我麼?
……
“嗚呃!!”曲鏡珏感到自己的額頭磕在了什麼蟄人的東西上,這才從思緒里回過神來。她抬起頭,看到眼前是一捆干柴,兩個手拿扁擔的男人正垂涎三尺地望著自己。
“老板,這女子……真可以跟木枷上寫的這樣?”一人忍不住伸出了粗糙的手握住了女子飽滿的乳房,感受到了那細嫩水靈的肌膚,如痴如醉地問道。
熊嵐點點頭,朗聲揮手道:“這是自然,我本就是押送這妖女回去以正天道。順水推舟收個緣分錢,讓各位老鄉舒服一番,自無不妥。”
好個順水推舟收什麼緣分錢!這分明是漫天壓價!巧如舌簧!胡言亂語!胡攪蠻纏……
曲鏡珏“嗚嗚”地甩身掙開了男人的手,竭力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心里已經把能想到的文雅藝詞通通喊了上百遍。熊嵐見狀,暗暗運氣集結靈力,以鐵鏈為媒介一擊轟向了女子的小腹。曲鏡珏嗚地失聲尖叫,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兩個樵夫跟前。蜜穴因為被鎮妖符給完全堵死,產生的歡潮濁汁只能憋在小腹中無法釋放,更激得她周身酥麻,臉色緋紅愈加。
“不過這妖女的私處被道符所封,實屬無奈,你們只能委屈一下,用別的地方享受了。”
“唉!好說好說,俺們不挑!”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看著跪下的女子咽了咽口水,繞到身後捧起了雪白翹挺的皮膚,一巴掌就拍了下去。曲鏡珏嬌聲趔趄著向前傾倒,又被另一個樵夫反弓起她的上半身,張嘴吻向了勒骨分明的脖頸。
呃!這家伙的嘴臭死了!
竟然就這麼開始了,可惡啊!
我要讓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
“嗚嗚!!”
女子身後的男人將手戳進了她緊致的後庭。曲鏡珏敏感地嗚聲嬌喘,那如同豬鼻般粗糙的手指攪得她心神不寧,綻放的金菊在刺激中一下收縮,唬得她身後的男人連連驚叫:“這妮子!這個洞也這麼緊趁麼?真是太正了!”
嗚嗚……好奇怪,心底莫名的一股屈辱感是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羞恥麼”?
在陽溪城,水災之時似也感受過一次。
但那時的精神大都用來應對要命的蟲煙火。
現在,腦子清醒地面對兩個凡人,居然是這麼的……
“呃嗚嗚嗚!!”曲鏡珏鎖骨下的玉峰明珠也被跟前的男人給含住,頓時令她覺得心中的委屈又多了不少。糟糕的心境刺激著滾燙的嬌嫩深處,竟讓她突然就在痙攣中直接高潮了。一股暖流被堵在了壁口旁,散發的熱氣跟浪潮更刺激著女子的大腦,眼罩中的目斂幾乎立刻就濕潤了起來。
不!不要看我!好……好羞恥!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嗚嗚!
他們還在看我,眼睛都在發光!不對……之前他們也是這樣的眼光!為什麼這次我會覺得這樣難受?這樣難以忍受?!
“嘿!這妮子好像已經丟了一次了,真絕啊———”女子身後的樵夫撩開了褲帶,將那蓄勢待發已久的器活直接頂入了後庭中。曲鏡珏翹立的屁股劇烈地哆嗦著,將那粗壯牢牢緊夾,還沒等動,含住自己乳頭的男子也是奮力一吸,兩處的刺激猶如激蕩的電流直衝腦門,晶瑩的熱淚頓時就從眼罩下滲流了出來。
住手啊!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為什麼會默許這修士對我這樣!
等我有機會掙脫,我一定要把他吸干,做成臘腸!然後……
“嗚噫噫嗚!!!”兩個樵夫一前一後地開始對女子的敏感點進行了夾攻,曲鏡珏的耳邊都是身後那啪啪作響的屈辱之聲,隔著布條的雙眼也被迫死盯著正在自己胸前吸聲連連的腦袋。她不停地抽動著僅能移動手腕的掌心,幾根指尖在木枷上不停地擦劃著,感覺渾身如圖擲於爐鼎中欲火難耐。羞恥至極的女子現在一點兒都不覺得,蒙眼視物是什麼值得慶幸的能力了。她多想自己現在最好立即失明失聰,要是可以的話連觸感都不要有,這樣也不至於被兩個凡人樵夫給玩弄與股掌之間。
嗚嗚……我不要玩了……放開我!放開我啊!……
好熱,屁股……不,不要!又忍不住了……我怎麼會又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呀……
“呃呃呃嗚嗚嗚!!!~~”布條緊纏的口中吞吐著羞愧難當的呻吟,曲鏡珏周身的肌肉都在反復的劇烈抽搐中失去了支撐身體的能力,再度走向涌潮的巔峰。又是一大股暖流將自己的花蕊壁道衝刷得熱氣騰騰,通紅如蒸的臉上已是淚流如雨。精疲力竭的女子無力地癱軟了起來,毫無反抗地被兩個男人肆意享用著她這盤天賜佳肴,平凡的樵夫在她現在的眼中猶如叱咤風雲的大能修仙人,將自己搗鼓得毫無還手之力。隨著樵夫舒暢地一聲長嘯,在那股熱浪衝進肚子的瞬間,曲鏡珏就感覺直接的心髒被什麼東西給死死掐住,壓迫得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快走!快走!做完了就趕緊滾開……
不要再……
“大哥完事兒了?好嘞,該俺了!”
正面男子的淫笑聲給了曲鏡珏當頭一記悶棍,她的大腦嗡地一聲響,直接朝著泥濘地癱倒下去。身後的樵夫眼疾手快地將她一把摟住,舒了口氣說道:“還好,喂!趕緊過來抱著她,等會兒摔地上摔髒了看你怎麼插———”
“嗚嗚嗚!!~”曲鏡珏的抗議聲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另一個樵夫如痴如醉地伸手,在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外用力掏了幾下,咕嚕嚕地將殘留的白濁全部清干淨。大腦缺氧的女子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後庭這極具恥辱的畫面,胸口似有千百獸蹄競相踐踏。容不得她再做出什麼回應,第二杆堅硬夯實的長槍便突入了她的花核,也將她的大腦徹底頂去了思考的能力。曲鏡珏滿懷被汙辱的情緒開始迎接新一輪的攻勢,那粗杆尖槍在潤滑通透的腸道內一石激起千層浪,舞若狂瀾,揮似嘯海。巨大的刺激感融合了那股恥辱的情緒,合而為一成了異樣的快感占滿了女子的大半片腦海。她的腰腹開始漸漸有了幾分力氣,主動地順著那硬物迎合起來。
我在干什麼呀?!停下來!停下來!
嗚嗚,身體……怎麼不聽使喚了?!
不行……不能再被……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嗚嗚,又忍不住了!!不行了……啊啊……
淚如涌泉的女子又是一陣瘋狂的抽搐,短短這會兒功夫便泄去了第三次。曲鏡珏感到天旋地轉近乎昏厥,堵住嘴的布條已經被口水給徹底打濕。直到這會兒,她才突然回憶起,前不久在客棧廢墟的荒壩外,自己也是這般淫亂地被這壯漢修士給當中干到了昏迷……因為太過刺激,女子在醒來後並沒有太多的意識,只將那肮髒的畫面作為自己在無數幻境中,看到的一個相似情節給忽略掩蓋了過去。但此刻,她真真切切地在這兩個樵夫身上體會到這份詭異的屈辱感後,前日的場景又如夢魘一般烙印在了頭腦中。曲鏡珏絕望地想將這記憶給完全趕走,卻發現根本辦不到。從獲得靈智到現在,她終於對那些極盡淫靡的蕭瑟之景有了幾分真實感的體會,而這真實的體會已經形成,便再也勢不可擋,揮之不去。
原來……大庭廣眾……
被這些弱得不能再弱的凡人……
當面辱身的滋味……
竟然是這麼的……
我模擬了無數次幻境此象,為何卻感受不到……
“嗚嗚嗚呃呃!!!!!~~~~”
“哈,這妞是不是已經高潮第四次了?!也太騷了!”女子身後的樵夫大叫著,將自己的精華一股腦地頂入了痙攣不止的花芯中。曲鏡珏在趔趄中弓曲著身體癱瘓在地,小腹被鎮妖符堵住的鮑蕾因憋著數次潮吹的濁液而腫痛得厲害,感覺自己再也沒力氣站起來的女子枕著黃土地不停地嗚咽著,腦中所想全是自己這副丟人至極的模樣,正在被兩個嬉笑的凡人議論。甚至是前日,自己那更糟糕的樣子,也早就徹底烙印在客棧那群訪客心里。
“謝謝老板!”
“後會有期。”
恍惚中,心力交瘁的曲鏡珏隱約發現只剩下了自己和熊嵐兩人。高壯的男子將她拽了起來,撕開嘴角的布條嘖嘖諷笑道:“這才給兩個人折騰一會兒,怎麼就一副快死了的樣子了?你前兒個跟我玩的時候不還是精神抖擻的麼?”
“放開我……我,我不要玩了……”曲鏡珏像個突然被欺負的孩子一樣委屈地啜泣起來,伸出軟綿綿的手臂不停拍打著男人的手腕。“被,看光了嗚嗚……呃嗚嗚……放開我……放開呃嗚嗚……”
熊嵐大笑著推開哭泣的女子,冷哼道:“鬧了半天,你也就是個只會嘴硬的化形女妖獸……倒也是,要都和那女瘋子一樣,哪還算什麼末法世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身後的上路彎口出塵頭大起,漸漸地有了人聲。高壯的男人隨即不再打理她,抽身站了起來。曲鏡珏隔著布條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幾名開路的鏢師已經發現了他們,領頭的男人正策馬朝他們走過來。他們身後是一隊又一隊的裝載著貨物的馬車,以及不少的隨從仆人……只是這麼遠遠地一瞅便能看出,這是一支規模不小的商隊。
屋漏偏逢連夜雨……開什麼玩笑啊!!!!
曲鏡珏蜷縮著身體,恨不得立刻鑽進道邊的草堆里,卻苦於小腹還被那該死的鐵鏈拽住,身上的鎮妖符依舊令她發揮不得半點修為。羞愧難當的女子仿佛都能感受到正和男人攀談的鏢師,那衝滿肉欲的眼光,以前她覺得被這般注視根本沒什麼感覺,但現在,突然被兩個樵夫撬開了腦中要命的貞潔觀後,她再也不覺……
“那就有勞閣下自行搭設場地,熊某在此先謝過各位的好意了。”女子還在跟自己這狼狽的身體做著思想斗爭,另一邊的談話卻已迅速地達成了共識。不明就以的曲鏡珏被那領頭的鏢師給拉了起來,對上了他灼熱的眼光後,她幾乎差點忘了自己還應該裝成無法視物:“你,你要干什麼?!!”
鏢師更不搭話,接過熊嵐手中的鐵鏈就拖拽著女子走回商隊中,放聲笑道:“弟兄們,將那最小的貨車騰空,把上面的貨都往其他車上勻一勻。咱們順道捎這位道長一段路,在此期間,好好對他押送的這妖女瀟灑快樂一番吧!”
瀟灑快樂?!!在這麼幾十上百號的凡人勞工面前?!!
曲鏡珏剛失聲尖叫,就被身後的熊嵐冷笑著一掌拍中了後腦勺,眼皮一翻就栽倒在了他懷中不省人事。待她再度被酥麻冰冷的刺激感弄醒後,驚恐交加的女子發現自己被吊在了一輛貨車頂端的木梁下,兩根麻繩穿過了她的手踝,將她的上半身懸空掛起。而膝踝則用另外兩跟麻繩以同樣的姿勢將她的後庭完全張開穩穩吊起,高蹺著正對著上車的當口。幾個勞工正拿著清洗馬身的毛刷,滿眼期待地給她打理著髒兮兮的身體。而在貨車箱外,熊嵐正跟幾個鏢師飲酒吃肉暢談正歡,除了幾名維持車隊的伙計外,其他近百名勞工全都擠到了貨車跟前,如圖欣賞一副絕世名畫般地衝著女子不斷評頭論足。
“靠!這趟商路沒白跑!”
“這是什麼妖獸修成的人形?身體也修得太靚了!”
“可惜道長不讓撕掉她胯下那道符!最爽的地方爽不到啊!”
“行了吧你!有肉吃還挑位置——”
“快別刷了!道長只跟著咱走五十多里地就要分道,你們趕緊的!”
……
“五十里地!!!”曲鏡珏粗略地估計了一下這在她看來蝸牛般的行進速度,顧不得那毛刷將自己弄的渾身瘙癢難耐,尖聲大叫起來。“不要!!!我豈不是得被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折騰一整天麼!!!”
……
“喲,這女妖醒過來了!”
“哈哈,你們看她給嚇成啥樣了?喂,她下面是不是在哆嗦啊?”
“哦喲,這女妖該不是直接給嚇高潮了吧哈哈哈!”
“刷毛的,別瞅著了,快上啊!!”
容不得曲鏡珏再出聲,最近的一個勞工丟掉毛刷,眼疾手快地站住了最佳位置,拍著她被清洗得白皙嫩滑的屁股就提槍上陣一蹴而就。滿面羞慚的女子酥聲哀嚎,立刻就被另一人捧住腦袋一槍捅進了紅唇白齒中。而最後一人大罵著兩人猴精神速,在哄笑中側身扳了扳女子的上身,斜著腰拽住她那對吹彈可破的玉乳,將自己的器活塞到中間一邊搓揉一邊用力摩擦起來。
“嗚嗚!!呃呃嗚嗚嗚!!!”
曲鏡珏的心理防线連小半柱香時間不到就被徹底瓦解,渾身的敏感點上傳來的巨大快感激得她如墜深淵不能呼吸。挺翹的後臀開始下意識地迎合抽插的命根,進一步開闊著自己的腸道,嬌羞欲滴的雙乳在搓揉中變得愈發水嫩,口中那如蛇似蛟的舌頭也不自覺地裹緊了腥臭的分身。欲火焚身的女子不停用指甲擦掛著木梁,布條下的眼睛早就變得一片昏暗。
不要……被這麼多人看著,被這麼多低賤的凡人給看到我這淫亂的模樣……
停下來啊……為什麼身體還在迎合他們……
好……好舒服……但是他們……
又要高潮了……又要不行了……肚子……
“嗚嗚嗚嗚嗚!!!”幾個男人大叫著送出了自己的精華,腦子亂成漿糊的女子卻已在歡呼聲中又丟了兩次。小腹內滿滿都是自己的愛蜜潮汁,被嗆住的香唇拼命地咳嗽喘息,後庭那大開大合的花芯也似產乳的奶牛,稍加擠壓便能吞吐出滾燙的白濁。圍觀的勞工們紛紛吹著口哨拍手歡呼,吆喝著箱中的三人趕緊出來。
“快點兒,快點兒!大伙還排隊呢!”
“這妞兒可太騷了,抖得這麼厲害———”
“會不會給道長玩壞掉了?”
“想啥呢!妖獸,妖獸是這麼容易壞的麼!”
曲鏡珏掙扎著抬起頭,有氣無力地喊道:“滾開……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凡人,我……嗚呃!!”
一根粗壯的馬鞭清脆地打在了她的美乳上,立刻驚起了女子的嬌叫。距離最近的一個馬夫爭先恐後地擠進車廂里,衝著她的胸又是一鞭。曲鏡珏疼得嬌聲連連,更是被羞辱得瘋狂扭動著身體。“混蛋!竟敢打……嗚噫噫!!這抽打牲口的鞭子,也敢呃噫噫!!……住手!住啊噫噫!~~”
又一個擠上來的男人卡住了女子的脖頸,順手搶過馬夫手中的鞭子就用它將她的咽喉與木梁綁在了一起。曲鏡珏難受地高昂著頭,被男人一拉手中的死結,立刻就眩暈地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痙攣的下身又在馬夫的幾巴掌中猛地收縮,再度直接瀉火,惹得四下勞工繼續大笑起來。
“這妞兒又高潮了吧!?”
“哈哈哈哈,怕不真是什麼母豬成的精吧?”
“被一勒喉就又忍不住了,真是欲求不滿啊哈哈哈!”
……
又,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好難受,快呼吸不了了……
不要再來了……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
“啊噫噫!!好……大嗚噫噫噫!~”馬夫腰間的巨大器活刺激得曲鏡珏直吐舌,在涌泉奔流的羞辱感中徹底崩潰,再沒力氣去幻想如何懲治這些令她難堪至極的凡人。前身的男子此刻也不依不饒地將自己的武器送進了女子大張的嘴中,扯著她喉嚨上的死結就這麼翻雲覆雨起來。
好棒……不,不對……
嗚嗚……我是不是真的……跟那些幻境一樣……
壞掉了……嗚嗚好棒……
不行了,我在想……想什麼……
好癢……又想要……為什麼,這麼快就……
不行了呀呀呀呀呀!!!!!~~~~~~
……
夕陽西下,晚風拂涼。
饕餮佳肴,皆嘗盡享。
“停車!停車!”熊嵐踱步分開津津樂道的勞工來到貨車跟前,吆喝著最後兩名男子神色愉悅地下來。車廂內的曲鏡珏渾身的汙垢牙印,條條鞭痕上掛滿了濃厚的精斑,臉上遮住眼睛的布條也不知在何時被拿掉,卻被更濃密渾濁的濁液粘的完全睜不開。修長的青絲也被汙濁的粘精沾在了一起,搭在她還在抽搐不止的背上。原本精致的小腹現在如同身懷六甲般鼓脹了好些圈,胯下那布滿濁液的鎮妖符像是貼在一支氣球吹口處一般搖搖欲墜。
“靠,這女妖獸是自己高潮得把自己灌滿了麼?”熊嵐嘖嘖稱奇地拂手踏上車廂,將女子四肢的繩索給松開,衝車下的眾人拱手笑道:“多謝諸位捎了一日的行程,還將熊某招待得如此周到。既如此,臨近分別,熊某再請大家看一處好戲。”
“嗚呃,嗚呃……”咳出了一口腥臭的精汁,曲鏡珏暈乎地勉強抬起了眼皮,卻看到碩壯的男人將自己的雙腿卡在了車廂兩端,口中念咒呲啦一聲撕開了自己小腹上的鎮妖符。她突然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麼,昏沉的意識猛然間驚醒,啞聲尖叫道:“不!住手!你這修……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哎哎啊啊!!!!!!!!~~~~~~~~~~”
熊嵐一腳踩在了女子那隆起的小腹上。曲鏡珏在發瘋的尖叫中高高弓起了身體,那儲蓄了不知道多少波的歡愉之潮如垮堤的洪流朝著車下傾瀉而出,像花灑般濺起了壯觀的噴泉。男人隨即俯身,在一片叫好中摳住了女子根本抑止不住的噴口,不斷擠壓著小腹調整著嬌嫩的方向,宛如作畫忘我的藝師身臨其境,墨筆飛揚。
“噫噫噫噫啊啊啊!!!!!~~~停嗚嗚啊啊啊啊!!!!~~~~住手噫噫噫!!!!~~~~”
曲鏡珏翻著已不見眼珠的目斂放聲浪叫著,感覺經過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才終於擠空了下身所有的汙濁。淚眼婆娑的她在一眾勞工大呼叫絕的驚嘆聲中被熊嵐扯過腦袋,扳開眼睛強行看向了馬車下。只見眼前的一大片沙土被她自己噴出的潮汁侵染,歪歪扭扭地看出了一個‘淫’字,在這個完全由濁液組成的字旁邊,勉強可見的‘女’字還差最後一筆。
“哈哈哈哈,道長好興致!好興致啊!”
“竟用這妖女自己的髒水澆出了字!她是高潮了多少次啊哈哈哈!”
“可惜最後一筆連不上了,早知道先前咱們應該再多賣點兒力啊哈哈哈……”
聽著耳邊這些淫靡不堪的話,曲鏡珏再也忍不住,方才清醒的意識又被狠狠掐斷。在羞愧難當的絕望中,身心
俱疲的女子崩潰地哭出了聲,隨即在微弱的啜泣中再度失去了神識,一頭栽倒在了馬車下……
……
“娘的,下次什麼時候還能碰到這般好事兒?”
“做你的夢去吧,你還指望天天都能有哪個修士綁個美女在這種地方等你麼?”
“那倒也不見得,我跟你們說,最近咱們中原動靜可大著呢。”
“沒錯沒錯,就前些日子,陽溪城水災那次,你們知道麼?”
“對呀,我當時就在場呢!我跟你們說……”
夜色中,前行的商隊依舊在促促而談,所有人都還念念不忘著白天的奇事,興奮得根本不像是在走夜路。但殿後的一名鏢師,卻突然注意到了身後漆黑的官道似有動靜,連忙高聲招呼眾人停下,以防萬一嚴正以待。
“什麼人!?”
“諸位莫要驚慌!”官道的拐角住,一位衣著得體的小伙子踏著塵土快步現身,衝著大伙拱手道:“在下白烽,乃太虛殿一修士。斗膽向各位英雄打聽件事———”
見又是修道人,鏢師的態度自然也緩和了許多。領頭人禮貌地拱手回應,朗聲問道:“白公子獨身夜行,有何賜教?”
“是這樣:諸位可是一路順著這官道前行至此的?”
“正是。不知……”
“哦,白烽只是想打聽。諸位一路行來,可曾見一壯漢,解押一赤體女子行於此路上?”
商隊的人面面相覷,但因白烽口氣真誠,一時也不好隨口應付。領頭的鏢師點頭道:“確有此人,我等還邀他共行過一段路。”
“那他們現在在哪兒?”白烽著急地追問道。
“旁晚的時候,他與我等同路走盡,便分道揚鑣往西的一處山道去了。”
年輕的修士聽罷,睜大眼睛回頭看了看西邊,狠狠地一跺腳:“我就知道!這家伙果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回什麼太虛殿宗門……他真的就是……”
“白公子?”
白烽咬牙狠搖了幾下腦袋,衝著眾人再度拱手。道聲多謝,立刻馬不停蹄地轉身,在大家疑惑不解的神色中朝著來時的路飛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