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今日林登萬坐在家里的電腦前百無聊賴的打著游戲,可他卻並不開心,自己喜歡的天才音樂主播〔菲比〕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上线直播,游戲中的他在星系間發泄著自己的憤懣。可隨著右下角的平台彈出的提示,他迅速的退出了游戲,直播時的互動可是不能錯過的,游戲什麼的可以過後再來,錯過少年答應的棉花糖回直播就得不償失了。那是之前〔菲比〕答應粉絲們的問答性質的直播,做為一個即是電子樂的鐵粉又對狐耳獸尾少年十分喜愛的死宅,這樣的機會是絕對不能錯過的。簡短開場寒暄就已經有人開始對與往常不同的場景發出疑惑了,往常的開場都是碩大的電子樂的合成台控制器,少年必定是恭恭敬敬的正坐在椅子上帶著耳機調教著音樂,可今日的屏幕僅能看見少年的臉,背景則是偶爾會照到的少年臥室。滿臉潮紅的少年看起來十分羞澀可口,或許是生病了?少年緩慢的抽選著問題回答,但這已經不能吸引林登萬的注意力了,少年的臉越發潮紅,呼吸也逐漸急促,平時本應該十分喜愛的做為BGM的電子樂也覺得十分聒噪。隨著少年一聲綿長上揚的「嗯~」,林登萬的情欲已經被徹底挑逗起來。他現在只想透過音樂仔細聽一聽少年綿長的喘息聲,已及舌頭發音時攪動涎液的粘稠質感的欲望聲音。手指鬼使神差的在鍵盤上輸入了一連串的「y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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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內化名〔菲比〕的天海奏坐在米諾的腿上,並不寬大的背卻能很好的遮住米諾的頭,米諾俏皮的刺蝟樣的發梢輕輕的撩撥著少年的脖頸,小奏銀白點綴星空紫的發尾與米諾丁香紫的發梢交纏在一起,少年指揮使的臉側貼在小奏的背上,兩者的發尖蹭的小奏的脖頸一陣瘙癢,如果不是已經經歷過被觸手連續tk數天腳心腳趾,少年必定會癢的亂顫。少年的充滿欲望的嬌羞紅臉不只是在忍受來自雙足的瘙癢,也包含了米諾的手從無袖夾克的肩筒出伸進對胸口騷擾。米諾手腕處光滑的皮膚摩擦著同樣細膩的少年鎖骨與肩窩,並非瘙癢而是情欲的感覺在少年的神經里來回跳竄,若是直播的鏡頭再稍微往下一些就能看見少年領口的不自然。緊身的無袖夾克將手固定在小奏的胸口,米諾的手每一寸的移動都會讓其他地方被緊身的衣物禁錮的更狠,撥弄一側的帶著米諾縮寫的乳釘堵針讓少年想起來此時他已經完全屬於身後的男孩。還未完全恢復原樣的乳首略微鼓起,米諾用雙指輕輕夾住被夾子反復折磨的乳頭,交錯的印痕即便只是在雙指微微的刺激下也讓少年近乎發狂,更不要說米諾剩余的三只環住乳暈與胸口主次交替摩擦敏感區域,雙指除了捻捏也上下反復的擼動形變的乳頭,緩慢的將其上的壓痕撫平擠扁。另一邊被穿孔的乳首上的乳釘則被少年用指尖拉扯住輕微搖晃,礙於緊身布料可以被拉扯的幅度,少年的拉扯並不算狠,但活動的范圍卻絲毫不小,如同狗奴的勛章一樣乳釘扯著乳頭在乳暈外一圈一圈的用著金屬的堵針給自己畫地為牢,剩余三指則同樣成半環狀交替的刺激胸膛。兩邊帶來的刺激一度讓少年瞳孔放大,那是一種酥麻火辣的欲,痛感和快感交替覆蓋乳首的微妙平衡完全取決於米諾指尖的拉扯角度與的揉搓力度。保持著拉扯乳釘的手繼續折磨著少年的胸,另一只手已經從衣物禁錮中取出,搔了搔少年的腋窩,順著腋下用指尖逐步輕敲按壓著肋骨外的敏感區域,看著少年想要扭動又畏懼鏡頭會拍到奇怪的東西社死,米諾很是欣賞著少年的窘態。環住小腹將手從上陰延伸至襠下,覆蓋著少年整個性器。原本被性欲折磨了一天的性器在短暫的休整後已經回復如常,少年隔著布料的壓迫著雞兒揉搓著蛋蛋,手指微微用力的團著鼓起的大包,布料帶著蛋皮揉搓敏感的蛋蛋上的血管與神經,給雞吧送去奇怪的性興奮,而手掌則緊緊貼合住褲子的盡頭,溫熱的手掌穿透褲子直接給予微微充血的雞吧刺激與禁錮。本就難忍乳環帶來的刺激少年被如此揉弄瞬間輕微的與環境脫節 「嗯~~」 綿長的尾音飽含欲望,被自己舒爽的聲音拉回現實,看了眼屏幕全是「??????」「yo~」「oh~」「韋天滅世波!」。少年思緒從未如此快速的反應,將飽含欲望的上揚聲調表示為疑問句「這誰選的問題啊?」旋即從問題庫挑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我平常的尾巴在哪里買的?」可指揮使的手似乎不太滿意少年和觀眾的互動,用力的攥了攥少年鼓起的大包「啊!」再度瞬間叫出了聲音,屏幕上清一色的「???」飛速的滾動,少年將情欲包裝成微怒「什麼叫那是肛塞!」「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那是肛塞!!」少年能隔著布料感到指揮使的性器微硬頂著自己的小穴,布料摩擦著尾骨和小穴間連著的皮膚,敏感的尾椎神經像腰與腦傳遞著快樂的信息,一時讓少年誤認為自己真的帶著一根尾巴型肛塞。米諾包住已經頂起來的帳篷輕輕晃動給少年帶來了無法忍耐的快樂,可少年聊勝於無的理智告訴他正在被人觀看著,快感爬上潮紅的臉讓少年將眉頭皺起試圖將其掩蓋為被人說自己帶了肛塞的憤怒。少年的臉越發奇怪讓觀眾們議論紛紛,如果此時觀眾們仔細聽的話,背景樂已然不能完全掩蓋少年的呼吸聲,發音的同時嘴的開合發出濕潤的液體粘黏的聲,讓不少觀眾在直播間唰起了彈幕「yooooo~~~~」「菲比今天走的是誘惑正太風麼~」。少年此時已經沒有多余精力一邊忍受乳首和褲襠的刺激一邊看著問題思考如何回答,只得使用萬用的技能「那我給個位唱一首威風堂堂好了~」突兀的轉折並沒有讓任何人覺得不自然,反倒讓觀眾得到從未有過想福利而鼓勵。得到觀眾的鼓勵本就喜歡在直播時犯病的少年肆無忌憚的開始嬌喘起來,感受米諾大手隔著鼓起的帳篷精准的環住莖身,下拉時的布料束縛整個雞吧悶悶的撞擊拉扯聲布與上揚時窸窣的布料摩擦莖身的清脆撕拽聲交替的給少年帶來壓迫與歡愉。「嗯~~啊~~~」環揉著龜頭的布料給少年帶來難以忍受的快樂,可少年已經不用再繼續維持正直的狀態混著電音的前奏「嘶~」「啊哈~」誘惑這所有的觀眾「不時地來撕咬,讓這痛楚刻骨銘心~」米諾拉扯著被乳釘咬住的尖端延伸到極限,已經將夾克的布料拉扯的可以透進空氣,旋即松手的快感讓少年歌聲的尾端發顫,更加刺激觀眾的色欲。「用溢出的液體~弄髒我的全部吧~」微痛的性欲讓少年微微失神輕喘,欲望的潮紅已經徹底渲染了干淨的少年。剛剛的拉扯讓並未完全愈合的傷口綻開,微小的出血量僅夠將米諾的指尖沾濕,但少年指揮使卻將不多的濕熱塗抹在乳暈上將雪白染上猩紅,暗色花紋則被蔭得更加深邃。而此時的少年已理智已經斷弦,大腦已經被疼痛的欲海給溢滿,不能再思考著是否會被其他人看到。嬌嫩舌帶著粘液搔著貝齒,將麥克風拉倒嘴邊輕喘,無聲的吐息再誘惑著每一個觀眾。「自腳尖~緩緩爬上的那條神經~」隨著性欲的高漲少年的幻力波動起來,腳部的瘙癢逐漸再次難以忍受,觸手並不會吸收少年多余的體液,被觸手禁錮在靴中折磨數天的汗液則被觸手重復的塗抹在腳掌指縫間,讓本就被觸手騷的無法忍受的少年輕咬嘴唇,兩腳交錯著加重腳與觸手的摩擦試圖擺脫瘙癢,可在觸手分泌的粘液與汗液的浸蝕下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少年只得忍受著腳部的瘙癢與胸口的疼痛以及來自腹黑指揮使對性器的隔靴搔癢,聲音顫抖的繼續著歌聲……
米諾則已經完全被少年勾起了性欲,少年唱歌時無意識的晃動尾巴一直在摩擦著米諾的性器,即便隔著褲子也能感到軟骨的硬度。與對少年的隔靴搔癢不同,尾椎在體重的加持下可以用完美的力度傾軋米諾的性器,米諾將所有對少年強加的折磨停下,讓少年難忍的不自覺用小穴隔著布料摩擦著米諾的雞吧。米諾則緩慢躺下,用自己的大腿外側緊貼著少年的大腿內側,禁止少年摩擦自己的敏感區域,而自己則用雙腿飽含情欲摩擦著連褲踩腳襪,薄紗的布料能直接感受到米諾的褲子上的質感略微粗糙的布料在摩擦著自己腿。運動短褲的阻隔讓大腿根的光滑觸感與下面的觸感拉出差距,讓少年想要對更私密的區域進行更加刺激的撩撥。而躺下的米諾則溫柔的用雙手環住少年的腰身,輕柔的順著側腹的敏感區域緩慢的從夾克下擺深入,順著肋骨一路向上探索。胸膛與隔膜的地方被輕柔的撫摸,由神經傳遞至乳首的虛假信號則讓乳首錯誤的以為自己應該已經到達了高潮,原本吃痛疲軟的乳首現在以如珍珠般充血挺立。米諾並沒進一步的向天海奏的乳首進攻,而只是在胸腹的敏感區域來回拂掃,胸口的騷動疊加了腳掌腳心與指隙的癢則讓少年原本連貫的快節奏的歌被拉長了節奏。尾音的顫聲將獨有的少年音塗滿情欲,而為了配合猛地頂起刺激穴口的雞吧,米諾將手扯住小奏的乳尖配合地揉捏,讓少年明知道自己與指揮使隔著衣物,但還是產生了自己被米諾完全侵犯了小穴的感覺。一曲過半,少年對自己即將到來的高潮已不再如昨日那般抵觸,而是渴求被如同昨日一般玩弄至高潮。但米諾知道經過兩天的發育,少年此時的睾丸已經被寄生孢子替換了大半,根本不能正常的射出,這也是少年自從今日蘇醒卵蛋就開始脹痛的原因。米諾腹黑的沒有提醒,並不打擾到小奏的幅度,輕微抬起少年一側細長的腿翻身滑過,蹲在略高的電腦桌下。
少年對於離去的刺激戀戀不舍,可又傲嬌的不願意讓米諾知曉,只是傲嬌的把腳伸到米諾的褲襠上用厚重的靴底重重的挑逗著米諾的雞吧,試圖既可以挑起米諾的性欲又緩解鞋內觸手對腳底的折磨。米諾則溫柔的用權限解開了少年被白藍潮鞋禁錮的腳,經過數日的捂燜以略有味道。那是少年帶來汗液被體溫慢慢烘干在白色底襪上,而從白底襪上析出的汗液與觸手粘液則干透在襪底形成一片又一片暗黃的汙責。白底襪和連褲踩腳襪的底部束帶上,欲混合著皮革與布料長久不通風微微腥咸的氣味,那是獨屬於少年海天奏的腳味。少年已經無法忍受被悶在襪子里的裸足,微微彎下腰湊到米諾耳邊如同剛剛誘惑著每一個觀眾一樣,輕輕呼出一口氣「主人,好悶啊。可以脫掉白襪嗎?」得到了少年指揮使的肯定,少年纖秀的手指拉住白色底襪向外扯去,而連褲的踩腳襪的束縛帶則阻止著少年將白襪迅速抽離,濕透半干的毛絨白襪摩擦著少年的足底,本以為不會再感到瘙癢的腳丫卻被著綿密的觸感逼到嘴唇微漲雙眼迷離的喘息著。白襪的離去帶著足弓上褲襪的束縛帶卷曲摩擦著足底,給脫離了布料保護的足弓帶來更大的刺激,讓少年無聲的喘息更加激烈,隨著白襪徹底脫離少年的腳少年的意識略微回神。桌面下短暫的半分鍾過去,少年想起了自己尚在直播,坐了起來看了眼屏幕,清一色的詢問主播去哪了。尚未脫離瘙癢的情欲讓少年微微回籠的意識並不理智隨口說道「脫襪子啊~」屏幕瞬間被奇怪的問題充滿(parapara)(求原味~)(好像被菲比踩臉啊~)被情欲裹挾的少年已不像剛開始一樣拘謹,拿起被自己脫下的濃郁少年腳味的白襪在鏡頭前晃一晃,白色的襪子上帶著之前未干的粘液與微微有些淡黃的色塊,小奏相當傲嬌的來了一句「看你們這麼喜歡,清潔襪子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說著將白襪扔向鏡頭。繼續回答問題,不過此時的問題已和音樂、偶像心得、愛好無關了,而是更加刺激的成人話題。而此時傲嬌少年雖然已經理智回籠,但如之前的種種已讓天海奏無法回歸正常直播,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一邊撩撥著觀眾一邊敷衍著問題。
與此同時的米諾則捧起少年的裸足,他並不在意略帶少年氣息的腳趾將其含在嘴里,已被數日折磨的裸足拇指已經習慣了不同尺寸與質感的觸手Tk,米諾的舌苔並未刺激少年的足做出應有的反應。而米諾也並不在意的用舌間從指節斜上劃過拇指與食指的縫隙,厚重的舌頭將狹小的腳縫撐開,成半環狀包裹著少年的腳趾,唯有舌尖再指背上輕搔。較少被刺激到腳背被舌頭摩擦刺激到讓少年本能的想要逃離,可理智卻告訴天海奏這是自己已經將男性的一切尊嚴托付的人,是不應逃避主人賜予的任何感覺的。硬挺著沒有將怕癢的腳收回,而是回禮似的用腳趾上下交替的擠壓著米諾的舌,希望主人可以玩的更加盡興。得到少年的回應的米諾則將舌掃過整排指節的勾縫,這里是大觸手掃不到的犄角,而小觸手帶來的刺激則遠不如指揮使強勁的舌頭,輕微的撥弄則讓少年癢的連唱歌和回答問題的音調都略微走音。年輕的指揮使乘勝追擊的濡濕了少年的前腳掌,短暫的失去觸手折磨讓已經習慣瘙癢的裸足前掌十分不安,反倒是當腳底再度接受到來自主人舌尖賜予的瘙癢讓少年十分安心。足心與腳掌能夠感受到嘴唇的紋路以及鼻腔呼出的飽含欲望的呼吸,溫熱的噴吐在腳趾上的氣息帶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刺激,讓小奏的酥麻再度從足尖麻痹到大腦。而米諾則將少年獨有的腳味吸進鼻腔,伴隨著少年的吸入,大量的氣流摩擦敏感的皮膚讓少年被舔舐的腳更加抖動。順著即便被靴內觸手不間斷的tk多日依舊十分敏感的足弓緩緩舔弄,用牙齒叼住已經因為多日汗浸以及剛剛因脫下白襪而打卷的連褲襪的足底束帶,緩慢的拉伸用舌頭將它撫平。兩手則配合著舔弄將腳背的布料同樣拉伸直,濡濕的布料重新讓鹽分浸蝕敏感的足心。少年渾身亂顫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而屏幕前的觀眾看著空無一人的鏡頭和少年的笑聲則一臉霧水,不知道今日略顯魅惑的少年在笑什麼。米諾並未停止對腳的玩弄,之後舌尖則深深插入撩撥著束帶原本掩蓋的敏感足弓,鼻腔吸入的氣息全部都是少年的腳味,緩慢的將其呼出比吸入時帶來的瘙癢更加難忍,一頭霧水的觀眾則看到微微調整的少年再次笑背過氣,顛在床上晃動。而不知曉少年僅僅是為了躲開來自主人的瘙癢刺激。
小奏坐了起來微微調整氣息後繼續回答著觀眾們的問題,並不解釋自己剛剛的失態,反正自己時常在直播間發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一邊在回答各種離譜的成人話題的同時,一邊則用腳回敬主人的挑逗。將赤腳覆蓋在米諾的褲襠上,輕微的向下使力搖晃,讓少年指揮官的褲襠如同自己一樣支起來帳篷,卻不如腹黑的米諾一樣用性欲折磨對方。急躁的用剛剛被舔濕的腳趾靈活的夾住拉鏈緩慢拉開。隨著封禁的解除,米諾的堅硬的雞吧直接拍在了少年的側足面上,略高於足底溫度的性器對與已經舔濕的肉棒可以說是十分炙熱了,但少年已經被欲望衝暈了,用腳拇趾與食指分撥開少年略微包裹的雞吧。即便有米諾剛剛的唾液潤滑,但帶著指紋的腳趾充分摩擦著不見日月的敏感龜頭與冠狀溝還是給米諾帶來了山崩地裂的快感。而少年的回禮遠沒有結束,緊接著用雙腳足跟貼在莖根與囊袋鏈接的部分,足弓略顯寬松的覆蓋莖身,轉而用腳掌環搓著冠狀溝。讓本就有些敏感的指揮使更加渴求在少年的足上傾瀉欲望,寬松的足弓緩慢貼合住陰莖,褲襪的束縛帶則將性器完整的禁錮在腳心上。前掌帶著束縛帶向上滑動,成日的重量堆積塑造緊致磨砂感的皮膚與沾染粘液的薄紗質感的布料劃過龜頭,給敏感的性器做著龜頭責讓少年從尾椎酥麻到天靈蓋。米諾卵蛋的血管與神經節被足跟拉扯帶來微痛的歡愉,莖身的血管也被嬌嫩的足心撫平帶來的則是酥麻的快感,唯獨龜頭被腫脹酥麻想要從馬眼忠滲透出什麼的失禁感實在無法忍受。
從貼合的雙足傳回的指揮使的性器溫度刺激著少年,讓少年本就高漲的帳篷頂微微滲出濕潤的點,少年被欲望驅使,上下交替的摩擦著主人雞吧,而自己的手也深入褲襠,環住雞吧自慰起來。少年此時的表情已然微妙的像是高潮,少年已經不想再去管是否還是直播,他此時的理智只剩下面前名為米諾的主人與想要射精的欲望。隨著越來越快速的摩擦,米諾同樣性欲高漲用一只手攏住小奏雙腳的腳背,將裸足做為飛機杯快速的累計著快感。另一只手則把住小奏自慰的手用同樣的節奏給少年積累著快感,隨著長時間激烈的快感累計的進行,兩人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少年雙腳貼合腳掌被膨脹的龜頭擠開出空隙,米諾的蛋皮收縮緊致時摩擦足跟給內部卵蛋帶來的擠壓,讓他有種蛋蛋被毀滅的錯覺,則瞬間讓米諾攀上了高峰。少年的足弓上沾染的白濁緩慢流過足心,滑落到固定帶上被阻攔匯聚成大股的半透明纏著白絲的凝珠,當凝珠的重量再也不能被突出足心的束縛帶攔截則飛速的滑下流向足跟,拖拽出一條亮明的銀线。而少年被孢子寄生的卵蛋已然產精困難,更不要說射出來了,但高漲的性欲總要有出口,理智越發被焚毀讓少年選擇了更加刺激自己的方式企圖得到高潮,他此刻唯有知道身旁的少年指揮使做為主人可以賜予他之前獲得的快感。
米諾看著時機已然成熟,從側面轉回少年身後,這會的他沒有遮掩自己,微微的移動了攝像頭,讓觀眾可以看到此時小奏的全景。原本黑白的緊身夾克已經折騰的略微松散,一側的胸口布料沾染著血汙,褶皺的運動短褲則被半退到膝蓋處,堅硬玉白色的少年小巧性器從漆黑連褲襪的缺口帶著緊縮的卵蛋暴露在空氣中,身後的狐尾如求歡的狗一樣彎折擺動。腹黑的米諾沒有理會屏幕上刷屏的(臥槽?)(男人?)(是我想多了嗎?好色,菲比居然是網黃啊~),淡淡詢問到「大家要看小奏沾染精液的色氣裸足嗎?」得到了各式各樣的發病評論的指揮使環抱起已經癱軟只剩射精欲望的少年,靜悄悄的將少年的耳垂含在嘴里舔了舔「小騷狗,大家都在看著你呢,想要射精高潮,就把你的沾精裸足給大家看看」失神的少年聽著來自主人的蠱惑,並不能思考其中含義,只知道按照主人的要求就可以獲得快樂。只是十分聽話的將色氣的小腳展示在鏡頭里,奶白的的足在鏡頭前輕微晃動,五指微屈將足縫的精液攪動,濃稠的粘液從指縫間匯聚流向前腳掌,又被腳趾截胡拉回趾間,反復的拉扯使得腳掌與腳趾間形成了粗細不一的粘膩細絲。而足弓半透明的粘液已經微微定型被表皮禁錮,在燈光的反射下顯得更加勾引人想要打破那微微凝固的色欲。瞬間評論清一色的para與舔讓米諾心情不錯,衝著屏幕將少年的赤足拉到面前。對著屏幕挑釁似的將舌頭長長的伸出半開的唇緊貼在足跟上,如拖把一般向上順著銀白的路徑用力的行至腳心的束帶,被舌頭趕回來的白濁和唾液則讓粘液鋪的更加廣闊,足弓邊緣甚至有濕痕反射著並不明亮的光源。米諾意味深長看了眼攝像頭,仿佛宣示半躺在懷里的少年只屬於自己,已經是被自己開發征服了的奴隸,不會反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米諾讓少年自毀般的張開嘴,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少年的口穴,感受著少年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咸腥的雞巴,並未學習過如何伺候男人性器的少年,只知道前後搖晃自己的頭用嘴唇去摩擦那同為少年的性器,「用舌頭裹住我的雞巴,退出來的時候要記得吸氣用舌尖勾卷我的系帶,進去的時候要壓低舌頭放大口腔」米諾對自己的‘寵物狗’下達了指令,而‘寵物狗’天海奏也很好的完成了任務。少年的丁香小舌上的粘液與龜頭分泌的先走汁攪在一起,並不熟練的貝齒則偶爾會蹭到米諾的龜頭,敏感的區域被刮擦帶了酥麻感讓米諾溫柔的揉了揉少年的頭「乖狗狗,把牙齒收好,不要碰到龜頭」得到少年指揮使的夸贊,小奏吞吐的更加賣力。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用舌尖刺激鈴口,舌苔環掃系帶,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已經從思想上變成了真正的米諾專屬的‘寵物狗’。「吐出來,狗狗,現在給我舔一舔蛋蛋」少年得到命令,想到做的優秀就可以獲得主人的夸獎,如同真的狗一樣搖晃著自己的狐尾。將米諾的性器吐出,嬌小的舌頭和龜頭鈴口甚至還拉著綿密的細絲,粘液垂落在蛋蛋表皮上,少年順著滑落的細线舔了舔米諾的蛋皮,努力的用舌頭撫平蛋皮的褶皺,組成舌頭的骨骼肌對蛋蛋的壓迫則讓少年感到了快感與痛並存。「乖狗狗,你不去當音樂偶像也可以去做GV明星啊」如果他此時留心屏幕的發言,就會發現(反差婊的社死日常?)(什麼嗎,這那是音樂偶像,明明就是雌墮母狗麼)(犬化正太【字面意義】)(已經是下海網黃了吧,以後期待菲比的色情片啊)。但少年一無所知,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其他人圍觀。米諾一邊溫柔的撫摸少年的頭一邊溫柔的說道「把剛剛教你的那些連起來試一試」。少年學習能力十分強悍,否則也不會獲得天才少年的稱號,但少年此時將這個才能用在服務同為少年男性的米諾身上,看起來十分反差,讓觀眾們被少年的技巧撩撥的性欲高漲。而少年伺候青澀的表現固然有趣,但始終差一些火候。米諾開始配合少年的吞吐吸允搖晃自己的腰部,而隨著性欲的高漲,撫摸小奏頭發的手就變成攥住少年的發強硬的拽著發梢逼迫少年快速的吞吐,在場的觀眾甚至可以看到少年的喉嚨被雞巴漲開變形。少年知道頭頂的痛感是主人舒爽的表現,尾巴搖的更賣力了,心靈的快感壓過了頭發被拉扯的不適。終於米諾在少年的口腔中釋放了高潮「乖狗狗真棒」得到了主人的夸獎,天海奏得到了一次精神上的顱內高潮。
看著剛剛發病般發言的觀眾,像是繼續宣示自己的主權一樣將少年上身的夾克拉開,露出被血汙沁染的薄肌胸腹,但米諾並未在此留戀。少年指揮使先是將小奏的腳放下,看著不斷擼動自己性器的少年,米諾將少年的頭摟在懷中緊貼著胸膛的肩窩上,感受著小奏蓬松毛絨的銀白頭發摩擦著頸部敏感的皮膚與血管。溫柔的貼在少年耳邊說「以後只做主人一個人的狗狗好麼?不要再做什麼音樂偶像,天才少年了好嗎?」被情欲淹沒的少年現在只剩下將自己一切交給主人的念頭,乖乖的在米諾懷中微微定型點了點頭,但臉紅的傲嬌的說道「才不是你的狗呢!」。得到少年的回復,米諾箍住少年胸部,將少年的雙手反切在少年背後,取出一直折磨少年的肛塞,略微試了下穴口的寬度,簡易的擴張了下便將飽含愛意的陰莖插入少年身體。環住胸口的手則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暈上防止乳環孔愈合的堵針乳釘上下晃動,無名指和拇指則隔著平坦的胸部薄薄的肌肉揉捏著並不存在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放棄壓制反切在身後的手臂,伸到胯下照顧少年的暴露在褲襪縫隙的性器,礙於退到膝蓋的運動短褲的束縛,少年的腿只能微微分開,敏感的大腿內側皮膚摩擦著少年的汗毛讓他渾身戰栗。拇指和食指輕輕剝開少年的龜頭,環屈的雙指用指甲輕輕的刮擦著冠狀溝給戰栗的少年帶來滅頂的快樂。小拇指和無名指則拉的長遠,如同足球運動員顛球一樣上下交替的敲擊著少年的已經被孢子寄生的射不出精液的廢物卵蛋,偶爾騷動到玉袋中线的麻筋則讓卵蛋內的菌絲劇烈收束,給少年已經絕頂的快樂再進一步,仿佛是要將名為理智的東西徹底摧毀。
與身上繁復的刺激不同,肛穴內的肉棒簡單直白的律動著,唯有頻率則是高的難以置信的速度,腸液和潤滑劑被摩擦的發出白色的空泡,莖身的血管則增加著摩擦系數,每一擊都精准的打擊在昨日調教時已經測量好的前列腺G點上。這朴實無華的技巧則讓名為理智的東西徹底和少年告別。隨著雞巴在小穴律動帶來的興奮,雙手的力度已經不再穩定控制,輕柔和狂烈交替的伺候著洞穿的乳環孔和少年白玉色的雞巴,沒有支點的兩人以臀部為連接,隨著律動逐漸彎腰,原本焦點於小腹的視线隨著兩人的屈伸,逐漸移動到玉色的胸口。剛剛被塗抹在胸部的猩紅血液已經干透,如同給少年紋上了鮮紅的彼岸花紋身,拉開的夾克下擺隨著律動撞擊桌角和胯部,交替的金屬與鈍器聲響仿佛連在一起,訴說著二者交媾的頻率之快。逐漸下彎的腰身則讓焦點繼續上移,已略和屏幕垂直的少年軀體微微的上傾,鎖骨上已經隨著運動鋪滿了一層薄汗,星空紫的發尾散在沒有高領束縛的頸上,並不冷的氣候卻能看見少年不斷嬌喘的霧氣,那是充滿涎液的嘴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開合,拉扯的濕潤的拔絲讓氣息十分濕潤的緣故。少年的嬌喘聲十分誘惑,讓米諾略微不快「你在勾引誰?乖狗狗?」少年一邊嬌喘一邊用無法思考的大腦回答道「我是~哈~~主人的~啊~~~!騷~~騷狗狗,只能勾引~~啊~~勾引主人來操我~」香艷的場面讓米諾再也不能忍受。一直手扯著帶著自己名字的專屬乳釘掛墜,另一只手則覆蓋在性感倒三角區的側翼,用來給少年固定臀部,再次的加速,深淺交替的撞擊著少年的前列腺,身後尾巴的軟骨的尾椎上的神經本就敏感,在這樣高頻率的撞擊下讓少年已經沒有辦法控制尾巴,如同發情的狗一樣用尾巴掃弄這主人的胸膛和被胸腹部壓制的雙手。似乎是拽住乳釘並不過癮,米諾獨自將身位擺正,雙手將本被自己胸腹擠壓固定的雙手擒拿似的反拉起來,比小奏略高的米諾這樣反切著少年的手,讓少年迫不得已只能微微踮起腳來平衡肩膀受到的壓力。少年有一種被雞巴固定在懸空的感覺,仿佛自己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米諾則只是非常正常的在使用自己這個色情的飛機杯的錯覺。這樣的快感讓少年大腦宕機面色潮紅,眼神無光的向上翻去,本就不受控制開合的嘴唇則從嘴角流出液體,舌頭也隨著雞巴的進出而條件反射的出入,仿佛真的由人退化成了一只毫無理性的狗。
隨著不斷的入侵,這樣維持吊著少年的姿勢屬實不適。米諾暫停了對小穴的入侵,可已經適應了交媾的少年渴求著性愛,自顧的將沒有被禁錮的另一只手移向自己胯下,並將吞吐肉棒的後穴向後移動渴求這主人對敏感的前列腺進行刺激。而米諾則將三角區的松開,輕巧的拍開少年對自己性器求歡的手,米諾將身子微微後撤,少年的前列腺感受不到壓迫則跟隨著主人向後同步的移了移。少年微怒的對著小奏的臀部輕扇「狗狗這麼想吃肉棒麼」尚未脫去高潮的少年說道「嘿嘿.....想~」「狗狗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此時的少年已經徹底沒有平日的傲嬌外殼,僅剩下對於快感追求的性畜。米諾從臀部撩起少年的一只腿,抬高到少年的雙手的高度,同時扯住乳釘的手環起少年的身子,單側被抬起的腿讓少年的重量完全集中在剩下那只踮起來的腳和米諾的雞巴上。自身的重量讓前列腺自己將自己壓壞在堅硬的雞巴上。環箍胸口的手不安分的彈著乳釘吊墜,發出金屬的清脆聲。米諾將少年微微抬離地面在松手放下,這樣的快感仿佛毆打前列腺一般,讓少年對著屏幕的臉後仰,眼白將眼珠逼近眼眶上方,舌頭早已不聽使喚的垂出來跟著上下的節奏搖晃著,低落的唾液讓獸耳少年像是一個腦死亡的低能兒一樣,可只有少年知道這樣的快感是如何的讓人不能抵抗。米諾則腹黑的提醒少年「你的偶像生涯救藥結束了哦~高潮吧,天才少年變成低能兒來追求快感的反差會讓你在圈子里爆火的,不過代價麼就是,你今後都會作為肉便器飛機杯社死哦~」「好了,高潮吧~」「社死的小騷狗~」隨著越來越快的節奏,終於米諾的龜頭在度膨脹,卵袋收縮,遠高體溫的精液直接澆灌在脆弱的腸壁上。讓少年徹底翻成了白眼「啊~啊~~我要射了~~」但實際上已經被菌絲寄生的睾丸失去了控制海綿體肌肉迸發精液的能力,而且此時少年的附睾已經徹底變為菌托,睾丸的七成也基本已經被菌絲徹底轉化為子實體,就差時間讓這危險的蕈類從尿道鑽出張開傘蓋。但少年的高潮劇烈的讓少年即使沒有海綿體的迸發,也瘋狂的溢出鈴口體液,並非是白濁的精液,而是前列腺液於孢子滲透的組織液。少年沉浸在這高潮的余韻中,但菌絲並不像神經一樣,雖然少年得到了無上的高潮,菌絲也盡職的充當了傳遞神經信號的職責,但畢竟並非人類的神經,復制了快樂的信息素卻不會停止傳輸,等待少年的則是無盡的高潮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