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奏響與天海之間

第3章 犬化少年的禁閉調教

奏響與天海之間 Count.E 11441 2023-11-18 17:01

  「射精...」

   「射精...」

   「好想射精...」

   年輕的少年瘋狂的摩擦自己的性器,白玉的手指隔著膠衣摩擦著同樣被膠衣壓迫束縛在小腹上的濕潤的龜頭,薄紗的連褲襪被替換成了橡膠質地的緊致褲子,缺少了某些東西讓沉浸在高潮的雞吧無論如何都無法進一步的獲得快樂到達臨界點。只能感覺到緊身膠衣與膠褲摩擦特有的光滑劃擦聲,而重力壓迫光滑的材質不能給予擠壓以外的摩擦感覺。名為天海奏的少年已經沉浸在高潮中數日了,自從在直播中意亂情迷的獲得絕頂快樂和米諾精心的調教後,他已經數日都在性欲中沉浸著達不到高潮,被米諾各種的玩弄和調教讓他腦子現在不甚靈光,只是單一的重復著獲得每一次高潮前米諾在自己耳邊的呢喃細語,洗腦般的刻印在少年的大腦中「你的偶像生涯就要結束了哦~高潮吧,天才少年變成低能兒來追求快感的反差會讓你在圈子里爆火的,不過代價麼就是,你今後都會作為肉便器飛機杯社死哦~」「好了,高潮吧~」「社死的小騷狗~」【調教完成】【今後你就是我的狗狗了】【隔壁就是爸爸媽媽了哦,你可以像ta們求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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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後,天才音樂少年便退出了人類社會,當時就有人錄屏上傳到了網上,正如米諾的預料一樣這段足交和性交以及人生放棄宣言,配合天才少年的身份在網上出現了爆炸般的播放量和訂閱。

   時間略微回溯到直播後的夜晚,穿著膠衣的少年被關在調教起始時的籠子里,敏感的腳又一次和之前一樣被鎖在了靴筒里接受著觸手的騷亂。與此不同的是這次星眸被黑色的眼罩遮蔽著,黑色的未知遮蔽著少年對外界的一切感知,銀色的狐耳上的耳環隨著探聽的抖動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雙手與雙腳的鏈枷將少年的活動范圍控制在厘米級。膠衣中的皮膚緊貼著密不透風的乳膠讓纖細的毛孔逐漸濡濕,密閉的空間讓汗液不能匯聚在一起反而大片大片的糊在皮膚上,這使得堵塞的毛孔加重了皮膚散熱的負擔,這樣的惡性循環則讓少年忍受不了了汗液的蒸發留下的鹽分蟄刺著皮膚帶來瘙癢。而四肢被鏈枷固定則讓小奏絲毫無法動彈去給自己祛除瘙癢,乳首的象征從屬的乳釘則在摩擦中帶來些微痛感,或許此刻少年僅覺得這只是無足輕重的感覺,但禁錮和摩擦則會隨著時間的增加成長為黑暗中擺脫虛無的慰籍,徹底成為少年心靈的枷鎖。

   少年的性器先是被數個皮革的鎖精環固定,冠狀溝與莖身和卵蛋根部的黑色圓環分差著少年暖玉色皮膚。細長的導尿管順著尿道緩慢地插入膀胱深處,緊接著便是膠衣同樣材質的抹布大小薄紙般的膠皮連帶著束縛帶覆蓋住莖身,束縛帶在米諾精湛優雅的手藝下穿過腿根和腰腹繁瑣將一柱擎天的性器束縛在不大的膠皮下,而這樣的束縛下小奏的雞吧緊緊的貼合腹部配合導尿管從內部的支撐,讓少年的性器甚至連基本的伸縮與血液回流都無法做到,只能尷尬的保持充血勃起的姿態。僅余的漂亮飽滿的卵蛋暴露在一片黑色橡膠海洋中,亮銀的圓環隨著米諾纖指輕微環箍褶皺蓬松的蛋皮,收溯的卵蛋根部與莖身相連的地方多了一個沉重的負重銀環,另一只空閒的手則是同時四指攥尖插入一個同材質的陰囊大小的包袋,反向向外用力撐開,讓被負重圓環壓迫聚在一起青筋迸發的卵蛋穿過虎口下探到橡膠包袋中。少年指揮使米諾並沒有立刻將支撐包袋的四柱撤離,而是將壓迫蛋蛋的負重環剛好卡在米諾的虎口處。腹黑的米諾輕微的卡著負重環搖晃打圈,收到壓迫的卵蛋與往常自由的擺動不同,沉墜的觸感讓蛋蛋有一種並非自己的錯覺,對於被寄生的卵蛋來說致密的子實體中的菌絲收到壓迫產生的應激反應遠高於原本睾丸中神經收縮收到壓迫的烈度。這使得少年渾身發抖戰栗想要射精得到終焉快樂,不過且不說導尿管進駐尿道暫時將輸精管出口堵死,單就羸弱的菌絲本身就不能代替神經索掌控海綿體,而此時收到了壓迫則徹底讓少年性器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鎖死了通路。讓少年得到了一次既非前列腺刺激帶來的高潮,也並非屬於男人正常的高潮,而是私處肌肉間互相壓迫的錯誤高潮。隨著少年的搖晃米諾將四柱撐得更大,貼在包袋底部的蛋皮如同防滑墊一般阻止著卵蛋的位移,但內部的球體則摩擦著蛋皮打圈帶來快感。突然,米諾迅速的將四指退出包袋,失去四柱固定的邊境遵循著材質的本性彈回陰囊,「啪」的擊打聲給虛假高潮中的少年送來了名為疼痛的絕頂快樂,薄如紙翼的橡膠輕輕貼合著酥麻的蛋皮制止了收到撞擊了蛋蛋的震顫,但其在內部跳動帶來的酥麻快感則被菌絲保持綿長的快樂傳回大腦。而據此半拃遠的屁穴中則是另一番景象,粗如小臂的按摩棒深深插入被清洗干淨的小穴抵著乙狀結腸的轉彎處,本應被撐得絲毫紋路都沒有的腸壁卻因為按摩棒上仿真的血管而略微有了起伏,隨著米諾束住卵蛋搖晃帶來的快感讓整個身體動了起來,卻又被各處的禁錮束縛只能聽到清脆細微的鐵鏈繃緊的摩擦聲。而些微的運動則讓固定的按摩棒對前列腺和腹腔的壓迫,其上的仿真血管青筋則刮擦著已經被撫平的腸壁,這同樣的肌肉間的拉扯壓迫配合卵蛋收到負重環壓迫的虛假高潮一樣混在一起,讓少年本就不是很清醒的理智跑的更遠了。隨著米諾手指撤出陰囊拘束袋所帶來打擊的痛感,讓生命自發的趨避退縮使得後穴的按摩棒壓迫的更深。混合著蛋蛋被皮筋收縮擊打的快感讓少年被鎖精環和膠皮束縛的無法疲軟的雞吧攀上高潮,但尿道中的導尿管直入膀胱,輸精口被堵塞的無法流出精液,做為代替收縮的臀肌腹肌將膀胱中的尿液泵了出來,少年的高潮尿液順著導尿管流向了掛在膠衣腿環上的尿袋中。隨著打擊卵蛋帶來的射尿少年渾身抖動啟動一個惡性循環,運動讓屁穴中的按摩棒不停的壓迫前列腺和腸道,乳釘與皮膚的摩擦系數不同則讓連體膠衣對胸部傷口的劃擦變成拉扯扭捏,負重的蛋蛋則是在陰囊束縛袋的壓迫中打圈搖晃,疊加的痛與快樂讓少年抖得更加厲害,這些抖動讓少年的幻力波動起來,汲取幻力驅動的靴內觸手則反復的刺激少年的裸足,而刺激讓少年的運動則重復上面的過程帶來更加的痛苦與欲望。

   米諾在做完一切便鎖住了牢籠離開少年的家,畢竟狗狗不需要上班,不代表他的主人沒有工作,少年指揮使要去處理黑門的事件,這一周少年都會和身上的玩具度過,米諾有信心在自己回來時,天海奏必定會墮化成一只人形犬。並不需要擔心小奏會餓肚子,封鎖嘴部的口枷是完全倒膜了米諾陰莖制作的按摩棒,內部智能的感知器會在小奏的口穴將仿真性器按摩到高潮的臨界點時釋放出流食,當然對於用牙齒刮擦到逐步充氣膨脹的智能陰莖則會放出電擊和回縮,飢餓會慢慢將服務陰莖射精等於進食的條件反射教會給少年,在之後的少年理智被摧毀後讓他看起來更像性畜一些。起始時少年尚未飢渴注意點隨著惡性循環的絕頂浪潮而遍布全身的敏感帶,隨著時間推移或許是五個小時或七個小時?少年的時間感被快感打亂,而眼罩則遮蔽了視覺讓他失去根據光线判斷大約時間的能力,此時少年逐漸可以控制身體的抖動,略微的飢餓和消減的快樂逼迫著傲嬌羞澀的天海奏去伺候嘴中的智能仿真陰莖。羞澀的鼓動腮幫擠壓吸吮著逐漸充氣勃起的仿真陽具,畏懼別人看見自己在伺候陽具,這是雖然社死但尚有羞恥之心的少年的正常反應,瘋狂的加速只為了早點結束這羞恥的進食過程。但少年不知道的是起初只是不斷的鼓動腮幫吸取陰莖就可以獲得了流食喂飽了肚子,但這套智能的口交教具會逐步提升難度,從吸吮到深喉侍奉會不斷循序漸進,讓少年可以獲得食物越來越少,直至少年不得為了填飽肚子使出渾身解數才可以進食如同精液數量的流食。而且這些營養液也會隨著時間逐步的從美味調整成精液的味道,讓少年慢慢養成食精的癖好。營養液飽含的糖.納.蛋白和水以完美的比例和恰好的供給量的讓少年不會產生任何多余的排泄廢物,即便是膀胱代謝含氮的廢液也並不會有多少多余水分。這樣的全套裝置可以維持數月,當然少年的心必定維持不了這樣的狀態數日就會墮化成獸,但這就是指揮使想要得到的結果。

   耳朵中塞著的耳塞則是同樣蒙蔽著少年的五感,輕音樂中的低沉語音指導著少年逐步學習口交和提肛運動。少年的羞恥心讓少年並沒有選擇學習而是抗拒的百無聊賴的數著數字等著米諾的到來,「1…2...…74………75」隨著少年越來越緩慢的並不准確的查數,被全套的設備玩弄將近一日的疲憊軀體陷入了沉睡……天海奏是被飢餓和身體各處的瘙癢叫醒的,睜眼與閉眼並無區別皆是黑暗,耳邊的教程早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此時點綴的無盡黑暗只有乳頭的些微痛感和渾身容易積攢汗漬的皮膚瘙癢,少年已經略有心理建設不在羞澀於伺候仿真的陰莖而取食。少年如同之前擠壓口穴允吸仿制的米諾陰莖,但此時智能感知器提高了其中的鈍化度,少年不斷的擠壓口穴也只能讓智能仿真雞吧微微充氣,飢餓讓少年不得不用上之前米諾讓自己口交是學會的技巧。用舌尖微微探入折疊在仿真龜頭上的硅膠包皮,舌苔在調低了敏感度的龜頭和包皮的狹小空間來回打轉,磨砂的質感讓微微充氣的雞吧徹底膨脹勃起,龜頭徹底將折疊的包皮拉扯綻開。少年柔軟的舌底十分光滑對龜頭頂部和冠狀溝的些微刮擦讓仿真陽具進一步膨脹,舌底的舌系帶如同一根細長棉线從左掃到右側又從右掃回左側,途徑馬眼的時候加速的在鈴口處來回刺激甚至將舌尖探進流食的通道,企圖早點讓仿真雞吧流出營養液。見仿真的陰莖並未射精,少年吸吮的更加刺激,甚至將勃起的雞吧壓進了喉管的深處,雖然碩大的龜頭刺激的垂體干嘔,但飢餓已經戰勝了羞恥和不適,已然勃起到最大的形態的仿真雞吧終於對著少年的扁桃體激射出一股略有腥咸營養液,遠不如之前服侍假雞吧獲得的量,但凶猛的噴射力度讓少年十分難受,而且膨脹的智能陰莖則壓迫的喉嚨在外部都可以看到明顯的膨脹。對於垂體的噴射則讓少年的混合胃酸的先前未被徹底消化的透明如水的營養液反芻到口腔中,咸酸發酵的如同干酪和酸奶的氣息逼得少年崩潰(啊!好難受啊!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小奏想要將口腔中汁液吐出,可碩大的口枷和仿真陽具則堵塞著嘴吧的出口。逼迫著少年只能將混合了“精液”的乳白咸腥的營養液吞下。但味蕾和口腔內被未徹底消化的營養液發酵的酸腥味道則長久的讓少年難受。

   少年百無聊賴的想著等到米諾返回要怎麼撒嬌和耍脾氣,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小奏已經將各種幻想的細節描述如真如幻,可外界的時間僅僅過去一個小時,但少年卻覺得已然是將近一日。少年只是無聊的想著更多的有的沒的細節,自己的音符有哪里不對,學校的同學對自己獸耳狐尾的外貌奚落,這樣斷斷續續的一個小時,少年已然沒有任何可以打發時間的回憶了。(米諾如果回來,我一定要揍他一頓)如是想著的少年還是找到了一些可供自己在虛無孤寂中應付流逝的時間的事情,那便是幻想未曾發生的事情,譬如開始幻想自己和黑門中的怪物的戰斗,激烈的預設與少年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在不斷編織著不同的場景和怪物,讓少年此刻並不孤寂的沉溺於於怪物戰斗的幻境中。可畢竟虛幻並非真實,恰好的供能在大腦超額的消耗下讓整個身體都陷入了疲倦與困乏,在少年幻想的世界中多次重復出現的怪獸和場景後。終於不在能滿足做為人在精神上與外界基本的交互,少年的精神開始煩躁。與此同時久被禁錮的身體也達到人類或者說動態生命可以忍耐的靜止的極限。本身心里上就因為獨居帶來的長期孤寂和融入群體卻被他人注視為異端的心理陰影,讓小奏的軀體開始拼命掙扎,他開始了對於不存在的桎梏發起了反攻。少年此刻已經不在意屁穴被巨大的按摩棒傾軋的屈辱快感,導尿管隨著身體的運動刮擦著敏感的內部帶來的刺痛,負重環隨著甩動撕扯著卵蛋的痛苦,布滿觸手不停騷動著裸足的每次一寸皮膚的靴子,穿刺乳首的被膠衣摩擦到出血紅腫的乳釘。(啊!為什麼!為什麼!)父母的遠離與敷衍,同學的歧視和詆毀,異變對於外貌的扭曲,孤獨與自己常年作伴,音樂的愛好不過是打發時間的點綴,和粉絲的互動既想要交互帶來的滿足又畏懼社交的疏離。(為什麼不回應我!你是拋棄了我嗎?)那是獨屬於自己的光,指揮使來到了異變的城市給自己帶來光,多少個夜晚天海奏在城市里人群視线之外閒逛,人們關注與自身的音樂專輯和形象人設這種的附加品,卻未曾正視過產出這些附屬物的自己。只有那個和自己一樣的少年向自己伸出來交互和關心,他是自己唯一的光了,自己願意為了那光犧牲一些自我換取不再孤寂。但是(你答應為我停留了!)此時小奏的眼前只有皮革眼罩帶來的黑暗,雙耳佩戴的隔音耳機讓少年不能聽見外界絲毫的聲響,與現實脫節的少年再也沒有任何可以與荒蕪的虛空抗衡的手段,除了呼吸和心聲少年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活著。少年此時瘋狂的掙脫禁錮卻絲毫作用都沒有,疲倦的他在渾身解數用盡後逐漸的沉在夢境之中,而著僅僅是少年與現實分開不過40多個小時,少年還要和這樣的孤獨與黑暗共存120多小時。

   再度醒來的少年在飢餓和精神的空無上已經幾乎崩潰(哈哈~只有我了!只剩下我了!)已然適應了膠衣的悶熱瘙癢,鈍化的感覺不能分辨哪里是瘙癢哪里並不是,沒有空氣流動讓少年缺乏在現世的真實感。瘋狂的將智能的仿真陽具壓迫到自己的喉嚨中干嘔難受,喉管的形變在外部都可以透過膠衣密封的領口看到,柔軟卻強韌的硅膠將上顎和口腔食道的表皮刮擦磨破,微帶血紅的唾液混合著些微流出的“精液”沾染了口中的雞吧,但少年此時卻略微欣喜,這是他現在少有可以得到的來自現世的反饋。此刻急於和世界有所聯系的他像發情的母狗一般提臀學著伺候肛穴的巨物,天才的少年發現不同與口腔純粹的難受,巨物傾軋到肛穴內的某些區域會讓雞吧在厚重的封鎖壓迫中跳動充血,比起口腔的刺激,少年略微喜歡這樣對敏感區域的刺激,已然完全沒有現世的反饋讓少年脫去了羞恥之心,既然可以獲得快樂,少年便利用枷鎖間些微的可活動空間反復的提臀讓米諾的倒膜陰莖狠狠的碾壓敏感的前例腺。但每次的提臀都會讓下墜的負重環對卵蛋進行一次下墜打擊,雖然是已然被孢子寄生快要變成蕈類的卵蛋,但依舊可以起到原有的功能。起初少年沉浸在前例腺被毆打的快樂和卵蛋被撕扯的痛苦中,逐漸的對於卵蛋的打擊從疼痛慢慢轉化成瘙癢最終變成了酥麻。卵蛋中的菌絲寄生用的營養傳輸通道在每一次跟隨肛穴提臀向上祈求“米諾的陰莖”的刺激時都會獲得解放向著睾丸猛烈的輸血,讓卵蛋敏感的充血以獲取快樂。但隨著臀部回歸下落負重環擊打在敏感的充血卵蛋上,內部代替了神經的敏感菌絲收到擊打給小奏帶來了無法言語的快樂,而沉重的銀環此時如同在菌絲通路上設置了逆流閥阻止了血液的回流,讓少年的卵蛋只能不斷的膨脹,將蛋皮扯的光滑毫無褶皺。這肛穴內的前例腺和胯下卵蛋被打擊到即將高潮,但快樂的出口輸精管被直抵膀胱導尿管徹底的堵死。少年此時瘋狂的想要靠性欲來證明自己存在的世界是真實的,已經顧不上其他什麼了(哈哈~哈哈哈~我可以感受到,我可以感受到,我是存在的!我是存著的!)胡亂的想法已經讓少年不在顧及乳首的創口是否會被再度扯裂發炎,瘋狂的用膠衣摩擦著乳釘,乳頭的嫩肉被拉扯紅腫,已經愈合的創口在堵針和膠衣的摩擦拉扯中徹底綻開,已然充滿鹽分的汗液立刻沾染上了少年剛剛扯開的創口,疼痛讓高潮中的少年瘋狂擺動身體,不能很好的控制的幻力讓靴內的觸手再度瘋狂的瘙癢著少年禁錮的靴子。大顆粒的觸手和磨砂的觸手甚至攀上腳踝刺激著甚少摩擦到側翼敏感的皮膚,巨大凸起的圓疣和致密的砂紙觸感交替的對雖不怕癢但十分敏感的側翼進行刺激。而光滑的帶著粘液觸手和小顆粒觸手也從腳心和指縫騷動到腳背,細小的珠粒和光滑粘稠微微攜帶阻力的觸感仿佛是是舌頭從指縫掃過並一路用略微粗糙的舌苔掃過腳背,偶爾的抖動和在趾縫里的反復絞殺像是真正的舌苔。

   少年精神隨著乳首的疼痛、堵塞憋屈(的尿道、酥麻的卵蛋、口腔的充實以及快樂的前例腺,已然徹底崩潰翻著白眼又是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導尿管里是缺水的紅棕色尿液跟隨著高潮噴射而出少年此刻已經徹底崩潰了(啊!救救我吧!什麼人都可以!只要可以帶我離開這片虛無空曠的黑暗原野!)可是並沒有人來解救脫離現實的小奏,有的只有什麼都沒有的黑暗,少年開始絕望了(或許我已經死了?我死掉了了麼?)瘋狂抖動身體再一次開始掙扎,這是絕望中以痛苦和快樂為媒介證明自身存在的方法。少年就如此往復的在清醒的掙扎和沉眠中又度過了四十個小時。(啊啊~嘟嘟~砰~嘩啦嘩啦~)少年此時已經不在任何理性的思考如同幼兒一樣,腦子里只有一些擬聲詞在無意義的拼組,在黑暗中長久的失時感與失語的毫無現實交流的囚禁環境里,理性和話語會飛速的失去。虛無既無交流必要,既不需要思考自然無需理性,唯一的反饋便是生理上的。在不需要高層階梯後,人自然而然的開始向低一層級的需求尋求慰籍,少年起初還擁有幻想這種與回憶這種自我價值滿足的高級需求的副產物,在囚禁毫無交互的兩天之後便消磨的只有焦慮絕望的人類情感的中層產物,而此刻連感覺和認知理性都變得沒有意義時。天海奏的人格已經徹底被敲碎,基礎的生理需求便是幼兒心智的極限了。少年此刻只知道用屁股按摩小穴里的肉棒讓巨大的龜頭傾軋敏感的前列腺,青筋刮擦穴內的腸壁,就可以獲得生理上的快樂。而舌頭撫摸口穴里雞吧的每一寸皮膚,精細的挑逗包皮里的龜頭,摩擦莖身的血管以及舌尖深入鈴口抖動,如果刺激的好這根肉棒就會抵著扁桃體在喉嚨深處噴射白濁的營養液讓自己脫離飢餓。卵蛋的酥麻快感和尿道的高潮失禁以及胸口疼痛的摩擦已經成為習慣,少年此時不明白這些的意義了,僅僅是無意識的重復著上面的步驟。最後的兩天里,少年已經徹底沒有理性,純粹的追求食欲與性欲,不斷的刺激自己的肛穴和撕扯卵蛋飽嘗失禁和尿精帶來的純粹的生理上的快感。不斷減少配給量的精液味營養液也讓少年徹底為了那咸腥的濃稠白濁瘋狂,無師自通的成為可以在十分鍾內榨取兩次精液的名器口穴。而過去十數年搭建起的邏輯平台與思考模式已在再無用處的絕望中被少年拋棄。此刻的少年有的是唯一渴求一些不一樣的刺激,適應了頂弄肛穴的打擊在某次撞擊中並不平穩帶來的不一樣的快感,口穴中延長刺激陰莖的勃起時間可以獲得更多份量的“精液”。讓少年獲得了求知的衝動,全新的邏輯樹雛形已然發芽,但正如逆巴卡拉樹,那是墮落入淫邪地獄的思考方式,只是小奏並不知道這也是身上的ai設計。如同馴獸一般先否定擊碎其感知,在用需求為其編制一套符合自己需求的路徑,用痛苦和飢餓做為鞭子,快樂和舒適作為獎賞,驅策著少年不斷變成米諾想要的狗奴。而現在導尿管讓少年習慣射尿,毫無邏輯的認為射尿就是自己的性高潮,雖然他被寄生完成的卵蛋已經徹底變為了蕈菌的子實體,密布的菌絲的精巢變為菌托,少年即便想要流精也只能如同裝滿水的瓶子一樣溢出致命的孢子液,但如此的謬誤如果稍微有人類理性的話都可以區分開來。同樣的口穴中的仿真陰莖已經讓少年將進食和口交和精液畫了等號,如果和少年解釋人的食物不是精液那麼少年一定會覺得那是不正常的;而自己胯下被禁錮撕扯的卵蛋必定是正常的,不被玩弄虐待的卵蛋是毫無意義的,不正常的;乳頭的貫穿疼痛是自己屬於米諾的證據,這個東西就是自己被愛的證據,如果不在被虐待乳頭的話那麼主人就不會再喜愛少年了。沒錯,少年的精神已經在最後的兩天被崩潰絕望的少年自我毀滅了,嶄新的邏輯思考已經被小奏自己洗腦到完整自洽,他現在已經是一條專屬於米諾,完全符合米諾需求的少年肉便犬。如果不是沒有米諾進一步的調教犬化禮儀與細節,小奏應該對著門一邊自慰肛穴搖尾巴,一邊叩首跪拜等待米諾的回歸。但少年此刻仍然畏懼著什麼都沒有的空無,如果有誰能夠將他從黑暗中救出,那個人就必定會被喪志自毀的少年奉為神明。

   而就在此刻,門把手的轉動昭示著少年的神明已經到來,米諾並不著急去解救少年而是搬了把椅子進入了籠子中,對著雙手被縛在身後前倨跪在地上的少年。穿著朋克風靴子腿交錯的翹著二郎腿,將時尚的潮鞋踏在了束縛陰莖的膠皮拘束器上,亮黑反光的膠皮凸現著著禁欲與封禁,灰色復雜的靴底紋路印在上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突。猛然到來的交互對陰莖擠壓的快感讓少年驚駭不已,抖動著尿道管撒出尿來達到了高潮,少年卻玩味的將鞋底輕輕的貼合著少年腿環上的尿袋。氮色鮮紅尿液並非出血而是缺水的狀態,米諾將小奏一側獸耳中的耳機拔了出來「騷狗,誰允許你尿了?」帶著半指手套的手掌托著下頜,肘部做為支點用前臂將頭蓬在少年面前,匱乏的理性沒有能夠理解米諾的話語,但如同春雷驚醒冬眠的動物,長久期盼的救世主的聲音響徹腦海,少年只知道自己被主人拯救了。長期缺乏的五感讓少年可以嗅到盡在面前米諾的氣息,配合先前的聲音讓少年精神上達到了高潮,如果不是少年指揮使的腳還壓在尿袋上讓少年不能釋放尿液,此時的少年應該已經又一次射尿高潮了。米諾則腹黑的將鞋尖輕微按壓,回流的尿液重新回填少年的膀胱,逆轉的快感讓少年渾身抖動,一如之前幻力波動再度讓安分不少的靴內觸手活躍起來。小奏想要表達自己已經完全屬於米諾,可是即使沒有被口枷堵住嘴,崩潰的理性和長久失語也只能表示嗯啊之類的基礎擬聲,完全一只有所求的寵物犬。米諾另一只空閒的手rua著少年的頭發,順帶溫柔的撫摸帶有耳釘的狐耳「別急,狗狗,我不會拋棄你的,安心的感受我給你的快樂」得到了主人的許諾,狗狗身後的狐尾則是如同狗尾一樣搖晃著期待主人賜予自己什麼。米諾說完便將足弓也傾軋下去,回流的尿液帶著微冷的溫度刺激著灼熱的尿道內壁,少年壞心眼的抬起足弓讓流了一半尿液再度順著導尿管奔向尿道,卻又不肯抬起足尖讓膀胱里始終留著一定量的尿液,活動的足弓如同踩著人力鼓風機一樣,反復的讓尿液在膀胱和尿袋里來回摩擦衝刷,尿不盡的快感讓少年雞吧有一種被廢掉的快感。少年腹黑的吹著口哨催尿,將朋克的靴子徹底抬起,終於讓少年肆意的排尿,激烈的排泄感帶走了大量的熱,讓小奏渾身顫抖著迎接著“它”的新思維下的射尿高潮。透明的尿袋上已經印上了灰色的鞋印,昭示著少年已經從抗拒的brat變為順從的sub。看著少年放松的排尿,腹黑的少年連帶著朋克靴底沉重的鞋跟整個踏上了尿袋,甚至隔著膠衣少年也可以感知到踩踏的力度,但少年來不及結束排尿的高潮,反被尿液填充了的膀胱壓迫著前列腺讓少年涕淚橫流翻著白眼在高潮中昏迷。米諾則是溫柔的扇了扇小奏的臉蛋,白玉的膚色微紅像是要誘惑什麼人,在米諾溫柔的凌虐下少年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米諾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少年,將包裹小腹的束縛陰莖的膠皮取下,趁著少年高潮,直接將靴子狠狠的踩了上去,紋路上的峰與谷分別對卵蛋進行了刺激,尖銳的凸起如同針灸一樣刺激著“睾丸”的,而血液在碾壓刺激下流向沒有被紋路上的“山峰”傾軋的“低谷”,積聚不暢的通路給卵蛋帶來的酥與麻刺激的習慣了撕扯垂墜的卵蛋在陰囊束縛袋中被擠壓的在高潮中達到了二段高潮,但已經被寄生的性器即是在鎖精環的輔助下,也只能讓無法徹底充血勃起的雞吧在微痛中流出精液。米諾要給予天海奏無論如何也無法復刻的快樂,讓小奏想起快樂就會想起自己給予的最高級的快樂,而自己不能再達到這樣的高潮則會讓小奏不斷的發淫犯騷。就這樣米諾踩著少年的卵蛋和雞吧站了起來,少年的體重完全傾軋在小腹雞吧和蛋蛋上,胯部的肉被靴底劃擦的發紅破皮,靴底裝飾的微微凸起此刻也如釘子一樣將睾丸釘在少年的胯部,少年疼痛到翻著白眼強行接受這感覺,過於激烈的痛超過了保護機制讓少年連痛昏過去也不行,長久的混淆被撕扯疼痛的卵蛋和高潮的尿精,讓少年將劇痛等同於高潮,此刻他只能清醒的接受這樣的快樂與痛苦。二段的高潮余韻尚未結束,新添加的高潮讓少年獲得了永遠無法再度達到高潮。不同於白濁的精液,粉紅的腎精在少年指揮使的踩踏下噴在了靴底,那是各種體液與血漿的混合物,不同於可以再生的精液寶貴的腎精就這樣被塗抹在了了米諾的朋克靴底。輕松一揮解開了少年的口枷和身後的手,失去了禁錮的少年立刻前傾著栽倒像地面,長久跪姿的拘禁讓不使用雙手雙腳的少年無法平衡,少年飛速的抬起腳來,用靴子撐住少年快要倒地的頭,少年長久撐漲的嘴巴此刻無法合畢,腦袋枕著米諾的腳踝小腿,腮幫緊貼靴面。而此時清澈沾染營養液的口涎通關不能閉合嘴潤濕了靴面,高潮失神的少年感知到食物的離去和這是賜予快樂的主人的靴子,小奏無意識的舔了舔想要回收這些食物。米諾用另一只腳墊在少年腦後,收回了被濡濕的腳並將其玄在了少年鼻尖前半寸的距離。「舔」如此簡單指令天才少年並沒有明白,但腎精類似營養液的味道刺激到少年,本能的少年支起了頭顱,「啊~嗚~啊~」表達著什麼,用修長的舌頭給米諾清理僅有自己腎精沾染的干淨靴底。隨著少年的清理舔弄漸少的粘液越發不好清理,少年本能自發用不熟練的手固定住米諾的足,嬌小的舌頭將剩余的精液不斷的勾斂收盡到嘴中。少年此刻搖著尾巴等待著米諾下一步的調教,「啊~想~~啊~嗚~想要!」小奏的已經可以略微回溯出一些基礎的理性,祈求米諾的雞吧。米諾也並未推脫,將自己已經被少年挑起的欲望深深的口穴中,已經完全被束具調教完成的少年條件反射的將舌頭盤住米諾的雞吧,口穴拉扯到最大讓米諾的龜頭抵住自己的垂體,些微的捶打龜頭鈴口給米諾帶來更加刺激的挑逗,即是這讓少年本能的抗拒但少年不想再度失去光明和聲音,拼命的挑逗主人的性器避免自己被拋下。撐開的嘴唇也不斷的蠕動給予根部不算刺激的綿長快感,盤住雞吧的舌頭開始旋轉,厚重的舌根曲起用略微粗糙的舌苔貼合著碩大的龜頭的一側,猛地放松舌頭掃過整個冠狀溝,掃過的曲面和舌頭接觸的地方並不盡相同帶來了不同的觸感,讓米諾將雞吧伸到更深的地方。而雞吧徹底將垂體壓制在上顎,少年一陣惡心但卻憑借訓練和自身意志忍住沒有絲毫退縮的反向曲起再度掃了回去,如此反復的重復讓米諾獲得了極大的快感,被高潮觸摸的米諾瘋狂的進出在少年的口穴中,略顯不夠的他抓住少年的頭發瘋狂的拉扯,少年的頭皮帶著酥麻的痛與快樂,但少年此刻精神上卻達到了高潮,那是被拋棄在虛無荒野里徹底崩潰絕望後的救贖。少年不會拋棄這營造出的虛偽需求與期許,少年只畏懼自己被再度仍會黑暗的虛無中。即便此刻米諾一只腳基本將自己的雞吧卵蛋踩廢,凌虐征服著自身,少年也依舊將男性的尊嚴和自身的忠誠獻上。米諾草草的在少年嘴中爆發,碩大的龜頭將遠超幾倍營養液的量灑在少年的口穴中,並不習慣這樣的噴射的小奏並沒有准備好,略微嗆到,緊緊貼合的的嘴唇略微咧開縫隙流出了大量的白濁。少年抓緊時間吞咽自己的“食物”,粘稠厚重的精液劃過食道進入胃袋,少年還有後續的工作要完成只能加速的吸吮和舌頭瘋狂的圍繞雞吧將每一處沾染米諾自己精液的雞吧皮膚清理干淨。米諾心情略好的把性器從少年嘴中退了出來,用帶著戰術半指套的手溫柔的替少年清理嘴角漏出的精液,淺灰的手套上沾染的乳白的精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少年反手將手背的鑄鐵裝飾玄在少年嘴畔,「舔干淨,沒有下次」溫柔的語氣帶著征服的意味,舌頭舔過銀白的鑄鐵帶來混合精液的鐵腥味,灰色布料原本略有陰濕的痕跡徹底被舌頭舔濕,少年的舌頭在半指套的虎口處清理難以夠著的區域,手套上多出一層的網紋覆面的空洞與網紋節點吸收了大量的精汁,阻礙了舌頭伸進內部清理,少年只得把整張嘴貼合住虎口,一邊覆吸吮一邊清理,聽話的性畜姿態激發了米諾腹黑的施虐性格,略微調整重心將重力換到壓在小奏蛋蛋上的腳。猛然加大的力度讓少年四度高潮,少年彎腰清理的動作被這突如其來的痛苦高潮打斷,此刻少年已經沒有可以可以噴出的東西,少年生理的淚水和鼻涕口水和胯下尿、殘存的腺體液、血漿一股腦的流了出來。混合的汁液跟隨著重量席卷了米諾的靴面,米諾將被弄髒的靴子抬起放在少年面前。米諾甚至沒有用手而是抬起另外一直腳踩在少年頭頂,略微用力壓彎了少年的脊椎,逼迫少年弓身彎腰到放在面前的靴子,朋克風的靴子上沾染的各種汁液顯得禁欲與縱欲交錯。「舔干淨」又是溫柔的語氣帶著征服的意思。小奏的頭被米諾的腳固定在地板上,側著的臉和彎曲的頸椎讓少年根本無法轉頭緊貼著米諾的靴子側邊,橡膠、皮革、米諾的獨屬少年的氣息、自己的精液的石楠花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並不好聞,但對於已經徹底玩壞的少年此刻腦袋里只有米諾下達的命令,無法轉動的頭讓少年只能盡力的伸長舌頭從厚厚的鞋底緩慢的向上舔去顯得格外的色情,米諾抬起了壓在小奏頭上的腳,失去了禁錮的少年立刻跪了起來,瘋狂的執行米諾的命令,完全不顧自己幾近報廢的性器疼痛舔舐著米諾的朋克靴,從鞋面上橙紅的血精混合液到腳踝出突出的硬質裝飾飄帶上的透明液體,或是靴筒突出鉚釘尖刺上掛著的淡黃液體,悉數清理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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