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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約稿放出】拓荒隊的少年們,用群交為多蘿西姐姐接風洗塵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18033 2023-11-18 17:05

  用帶有土腥味的水浸泡冬紅麥碾碎後靜置發酵的酒糟,把容器埋在沙丘背陰處,粗糲的瓦罐被沙塵打磨掉了殷紅的光澤,融入沙漠與窩棚一色的漫漫沙黃之中。對於在哥倫比亞無限擴大可能的邊境生存的人們來說,水是沙子的乳汁。就算奇科龍舌蘭帶來的工業酒精味塗滿了探索的腳印,在能夠將烈日、黃沙和其他一切危險和苦難都遮蔽的聚居地中,紅麥酒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

  

   半透明而黏稠的酒液注入酒杯,液面像融化的瑪瑙一樣誘人。多蘿西·弗蘭克斯的臉兒比酒杯里的液體更紅潤。這一帶的拓荒隊就算在一年之中也很少能夠聚齊,在沙漠里唯一能夠抵擋小型天災的山脈後的這片大型窩棚,他們在柵欄上系上鈴鐺、拉上彩帶,搬出一壇壇儲存了數年之久的紅麥酒,只為了迎接這個大家庭中的第一位高等教育畢業的孩子。

  

   在第一次見到學成歸來的多蘿西時,所有人都有種幾乎認不出她了的錯覺。那個曾經和男孩們一起在泥地里打滾的姑娘仿佛被城市從頭到尾洗去了土腥,擁有了不輸任何大城市里女孩的青春靚麗。搭在肩頭的長外套下,少女的肉體早已由青澀朝成熟轉變,凹凸有致的曲线被飾有皮帶的黑色束腰勾勒著,更顯出衣裙前胸呼之欲出的兩團。小巧的女式腰包緊貼著渾圓的臀线,修身的包臀深色布料下露出白到驚人的絕對領域,與勒肉的長黑絲和筒靴互為映襯。有誰能想到,這樣的女孩會是從哥倫比亞的荒原里走出來的呢?

  

   大家頻頻舉杯輪流向弗蘭克斯家敬酒,獸肉最肥美的部位被廚刀撥到她面前用細沙洗過的舊銀盤。拓荒隊之間的關系不因距離而疏遠,在茫茫沙漠如此,在城市里的天各一邊也如此。在這里所有的長輩都把小輩視作自己的孩子,同齡的人也多以兄弟姐妹相稱。小多蘿西成功從大學畢業這件事,自然成為了所有人所共享的幸事。

  

   老人們抽著煙斗,關切地問多蘿西城里的生活,對與自己同在一片土地的繁華城市嘖嘖稱奇。聽到多蘿西即將繼續攻讀研究生,叔叔阿姨們贊許的目光令她有些羞赧。弟弟妹妹們圍繞在她身邊,嘰嘰喳喳地問著她城內的見聞。與她年齡差不多的青年大多也沒去過城市,他們好奇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多蘿西的胸脯和大腿上,好奇城市究竟是什麼奇妙的地方,居然能夠令一個人起這樣大的變化?

  

   那明明還是少女卻帶了幾分早熟豐腴的身姿,真的是和大家一起在胡楊林里打球的小姐姐麼?那干淨到蝴蝶翅膀一樣的外套里的人兒,真的曾經和大家一起在泥地里歡笑著打滾,把泥巴塗在彼此臉上麼?這種隱約的熟悉感和朦朧的陌生感,又怎麼能讓人還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浮躁呢?

  

   多蘿西已經連續喝了好幾杯酒了。酒是多麼好的東西啊,像黏合劑一樣讓大家愈發的親密無間。就算臉上的緋紅已經暈染開了一片,她還是緊緊握住杯子。又有幾個拓荒隊的少年來敬酒,他們都說多蘿西姐姐一走就讓大家險些認不出了,可一定要將功補過。於是她和他們每一個人都喝一杯。殷紅的麥酒從女孩精致的下巴淌下,濡濕了因為燥熱敞開的衣領。多蘿西的粉唇頻頻呼著熱氣,一個踉蹌,險些倒在桌子旁。

  

   “姐姐,再喝一杯吧!”

  

   “不喝的話,可是看不起我們哦!”

  

   拓荒隊的少年們並不太打算放過多蘿西,他們拿著滿杯的麥酒,在桌子前湊成一堆,盯著多蘿西因為醺意而愈發大膽的動作,這些人都不禁咽了下口水。他們都希望第一個把手按在她的胸部和翹臀上,好好領略一下少不更事時忽略掉的福利。

  

   “喂,你們在做什麼,沒看到多蘿西姐姐喝醉了嗎?”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少年們中擠出來一個身影,和他們所有人一樣穿著緊身上衣和寬筒褲,用繩索在背後系著廣檐帽。不同之處在於他的襯衫補丁最少的地方掛著一堆分辨不出的徽章,不知道是哪里淘換到的。隱藏在衣服下那條雖然年輕但比起老開荒者也不遑多讓的精瘦手臂不由分說地拉住了多蘿西拿酒杯的手,把酒杯按在了桌子上。他耍帥般地一手牽著多蘿西,一手豎起食中二指,對著少年們小臂前指擺了個酷酷的pose“記得在大人面前要規矩,我先帶姐姐去醒酒嘍!”

  

   “沒事的,馬克,我還能喝……”多蘿西自然認得拉住自己的少年,這些兒時的玩伴受盡了荒野的歷練,雖然年紀比她還小,但精干的身材內已經蘊藏出了結實的肌肉。馬克就是這些少年中的佼佼者,在多蘿西的記憶中,他也是每一次群架的頭兒。他就像早有准備一般,拉著她在營地里穿行。“不行的,多蘿西姐姐,紅麥酒的後勁可厲害了,我們平時也不敢喝那麼多呢!”

  

   “謝謝……”腦袋又開始發暈,有種針刺般的感覺。或許自己真的醉了吧,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對於多蘿西來說,就算城市里的單身公寓條件再好,防盜措施再優秀,也還是拓荒隊的大家更能令她感到安心。

  

   “就是這里了,多蘿西姐姐,請進吧。”馬克打開一扇很少見的鐵門,映入眼簾的是拓荒隊營地里少見的大房間。拓荒隊的家人們是多麼照顧多蘿西啊,用這樣一間隔音最好、最舒適的房子迎接大家共同掌上明珠的凱旋。房間里舒適柔軟的大床在拓荒隊更是罕見,同樣的條件在有家室的成員中亦難找到,更別提全套的書桌和沙發椅。

  

   “來,多蘿西姐姐,在這里先躺一會吧。”馬克扶著多蘿西上床。就算多蘿西執拗地表示自己沒醉,他也努力擺出一副無微不至的樣子,變戲法一樣從腰間拿出水壺:“要喝水麼?”

  

   “謝謝。”接過馬克遞過來的水壺蓋一飲而盡,多蘿西的笑容仿佛能夠讓沙漠里的枯木抽枝。“如果暈倒的話就不好了,我該怎麼感謝你呢,馬克?”

  

   “姐姐真的想感謝我嗎?”馬克坐在沙發椅上,聽到多蘿西好似無意中的話語,少年頭頂的耳朵猛地豎立了起來。

  

   “當然,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全力滿足你。”多蘿西莞爾:“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在多蘿西的心底,這是否是她一直以來最真摯、最熱愛的所想?拓荒隊們共同起居,共慶新生也共同埋葬。孩提的她和他們一起由大家共同撫養,成年後更是全隊湊出了她的學費,助她走入大學殿堂。對於她來說,所有拓荒隊的人都是最親最近的家人。學成歸來的她,無論為大家做什麼,都理應是心甘情願的。

  

   就好比……現在。

  

   多蘿西跪坐在地面上,寫滿迷醉的俏臉湊近了馬克闊腿褲的褲鏈。馬克把玩著掛在胸前的徽章,裝作不解的樣子問:“姐姐,這個徽章是我新從城里人手中換來的,有些看不懂,姐姐能幫我看看麼?”

  

   “啊……馬克……你說的徽章……在哪……”鼻翼間隱約嗅到絲絲雄性的氣息,多蘿西不由自主地伸手,隔著褲鏈感覺底下開始隆起的事物。拓荒隊長大的少年往往只是看起來干瘦,他們的力量隱藏在老式服裝下結實的肌肉中。在某些方面亦是如此。“姐姐,徽章就被我掛在拉鏈上,姐姐拉開就能看到了呢!”馬克說著,感受到多蘿西的素手真的握住了褲鏈的拉扣,不由愈發興奮,隔著寬松的褲子也能看到他下體正高高昂起。

  

   “嗚!”在拉開褲鏈的一瞬間,一股刺激性的雄性味道順著那根火熱的物事彈了出來,透明的液體沾濕了多蘿西的鼻尖。同時,一個圓圓的“帽子”從褲鏈里掉了出來,落在多蘿西敞開的衣領里,正好被女孩引人遐思的雪白乳溝接住。不過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少年毫不顯山露水的碩大肉棒已經足以勾起扎拉克少女的情欲,多蘿西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含住了紫紅的龜頭。

  

   馬克舒適地嘶了一聲,拼命向前挺腰,讓自己和腱子肉一樣結實的肉棒從褲鏈的開口中完整地暴露出來。金發扎拉克少女那溫香軟玉的口舌,此時正在以最舒適的姿態服務著少年身上最堅硬火熱的東西。馬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抑制住精關,維護了男性尊嚴的他身體前傾,攬住多蘿西金色的後腦,將她的口腔當做飛機杯一樣抽送著。可是僅僅這樣,被吞吐的也只有最前面的一截。那碩大而滾燙的男性器官在口腔里的頂撞,也讓多蘿西陷入了意亂情迷之中。

  

   好大的東西……這就是男性的象征物嗎?如果真的被這麼大,這麼粗的物件狠狠疏通下體,那該是多麼奇妙的體驗呀!

  

   多蘿西對於性事的理解深刻而淺薄。哥倫比亞的大學向來以開放著稱,在大學城的酒吧里,年輕而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們放下隔閡、尋歡作樂。對於這一切不熟悉的她卻總是能游刃有余地找到自己的位置,不完全融入也不顯得邊緣。同班的女同學往往第二天扭腰造作、面露春光,她們的神態如偷嘗禁果般盡顯誘惑。心懷家人們的多蘿西不忍心浪費自己的大學時光,可是夜深人靜結束一天的學習後,又何嘗沒有一邊回憶同學的神態,一邊用纖指偷偷獎掖自己?單身公寓的床單洗得總是很勤,掛在陽光下,曬干來自荒野的姑娘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嗯……咕……啊……”緩慢吐出龜頭,仔細地、一寸寸舔舐著棒身。多蘿西領略著誘惑了自己多年的禁忌,既然來自自己的家人,那一切也就沒什麼好矜持的了。她一手扶起棒身細致舔舐著龜頭下的系帶,一手悄然伸進雙腿間,少女帶有朴素花邊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撥到一邊,溢滿春水的蚌肉早已習慣來自主人的愛撫,將愛液滴到兩人腳下的地板。多蘿西的香舌從棒身舔到棒根,扶起龜頭的手甚至無師自通地轉而托起長槍下方的兩個卵蛋輕輕揉捏。而後又擼動棒身,從下往上再一路舔上,含住。配上閃著動情神色的金色眼眸,幾乎沒有人能夠承受得起少女的這般侍奉吧?

  

   差點被多蘿西的這一波口交帶走的馬克低沉地喘著粗氣,待多蘿西的動作稍稍遲緩,他才裝作游刃有余地調笑道:“姐姐這不是很懂嘛?不過,我的‘徽章’剛才掉到那里面去了,姐姐能幫我找回來麼?”

  

   “唔……當然!”多蘿西依言解開了衣衫。一對乳球立刻彈跳出來,對於她這個年紀來說,這樣偉岸的胸部似乎有些夸張了。她試著用乳肉包裹面前的長棒,感受著火熱的棒身緊貼肌膚。如果插在下面,這種溫度的硬物會帶來怎樣的快樂,又會怎樣榨干自己的體力啊?如果自己用身體吃下了它的全部,自己的身體會不會也變得如鏜條周圍的炭火?她心里懷揣著這些堪稱淫亂的問題,垂下臻首,舔吮著從乳肉間露出的龜頭。透明的先走液在乳肉之間拉出細絲,被她盡數卷入嘴里。

  

   “斯哈,姐姐的溝好深,好爽!”扶住多蘿西的肩膀,好似在催促她動作快些。多蘿西由蹲姿改為跪姿,直起上半身,讓整根肉棒更緊密地被自己的兩團軟肉包裹起來。啪的一聲輕響,封閉在包裝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已經自慰到滿手愛液的多蘿西輕輕抬起在自己的下體玩弄的手,作勢要去撿。

  

   “不,姐姐——現在只要繼續這樣做下去就好了。”欲火焚身的馬克趕忙阻止多蘿西的動作,在他言語的引導下,多蘿西沾滿愛液的玉手從另一個方向撫上棒身,把來自她的晶瑩液體塗抹上去。“姐姐,這樣是不行的哦,還要多加一些呦!”

  

   被這樣一位早熟的金發黑絲美人跪在兩腿間用雙乳侍奉,任誰都無法控制心中征服欲的滿足。馬克的語氣逐漸強勢起來。多蘿西溫順地貼在他的胯下,垂下臻首,紅唇間垂下一團美人的香涎,落在夾著肉棒的乳溝之間。被多蘿西左右捏緊的乳房擠壓成淫靡的形狀,乳肉像陰腔一般從各個角度服侍著。馬克感覺自己的分身仿佛真的滑進生命的溫床,溫軟、潮濕、彈性十足。高昂的肉棒一股股吐出帶有腥味的雄汁,頂撞著少女的胸懷。多蘿西微喘著夾緊了雙腿,濡濕的痕跡打上了黑絲的邊沿。

  

   多麼有活力的器官啊!多蘿西心底甚至有些遺憾。如果馬克進房間後第一時間把自己撲倒在床上,粗暴地撕開衣服揉搓乳房,然後不顧被酒精削弱到若有若無的反抗,以最粗暴的方式剝光自己的衣裙,把這根東西直搗現在還在淌著口水的花心……那會是怎樣的無助和刺激,怎樣超過了所有那些酒吧里歡愛的男女同學的享受啊!春意朦朧的心化作點滴的欲雨,尚未被滿足的蜜裂流出了小溪。她愈發用力地擠壓著肉棒,就像要把它從胸前整個塞進自己的身體再不分離。

  

   “多蘿西姐姐真熟練啊,在城市里是不是也經常這樣給人夾雞巴啊?”愈發大膽的馬克按下多蘿西的腦袋,讓她在每一次將胸乳向下推露出半截肉棒的同時口舌侍奉勃起到極限的龜頭。多蘿西的乳溝里塗滿了先走汁、愛液、涎水和香汗,連帶著馬克的肉棒也變得濕淋淋的。她如同品嘗蜂蜜棒一般用嘴巴上下挑逗,靈活的媚舌不懷好意地刺激起男根最前端的馬眼,直到馬克泄出幾聲顫抖的呻吟,扎拉克才放開心愛的陽具,故作哀怨地嘆道:“怎麼連小馬克都要汙蔑姐姐了,以前你可是最護著我的。”

  

   棕黑的手指插入絲綢般的金發,馬克摩挲著鼠耳根部最柔軟的絨毛,不依不饒:“可若不是親自做過,姐姐怎麼會這麼熟練啊?”

  

   “嗯,馬克……別碰那里……啊嗯,你知道的……”少年頗具技巧的玩弄讓一陣子酥麻從脊椎衝入多蘿西的大腦,激起婀娜早熟的胴體不自然地扭動起來。少有人知道耳根是她這一族的敏感點,櫻桃小口中流出斷續的辯解與呻吟,她既像是欲拒還迎,又像是下作的蕩婦在向雄性索求:“有的技巧,哦……靠錄像帶和書本就足以學會……”

  

   馬克壞笑著,少年此時更比他胯下被肉棒俘虜了心智的女大學生更加能言善辯:“專門去學習了侍奉男人的技巧,大家要是知道自己的錢款培養出了這樣一位蕩婦,該多麼傷心啊……”

  

   無暇從反駁少年的偷換概念,馬克侮辱性的用詞煽動起多蘿西過去的幻夢:見多了文弱內心的學子與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少爺們,拓荒隊的雄性們在勞作與戰斗中磨礪出的精悍肉體,怎能不激起她淫蕩的幻想?這些與多蘿西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和兄長們,隨著她對家鄉的思念走進她壓抑欲望的心靈深處,在夢中成為她的丈夫、主人與征服者。

  

   她呼出酒氣,吐出琥珀色的下作的發言:“是啊……姐姐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大家都為我的學業付出了太多,所以我的身體,理應也要回報大家的恩惠……”

  

   對呀,姐姐的身體本就是為家人們預留的。請把我當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吧。一個專門訓練過用胸乳和嘴巴侍奉男人的放蕩女孩,一個用乳溝盛放精液哺育自己的淫賤家伙。這樣的我,無論是誰都可以放心享用的吧?多蘿西擠壓自己雙乳的動作快了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靈巧的嘴巴也隨著身體的起伏,用柔唇叼住肉棒前端更賣力地吮吸。

  

   “啊——說得好!接好吧!姐姐,我要好好地射在你的淫蕩大奶上!”馬克死死抱住多蘿西的腦袋,陰莖大力地在乳溝間滑動,在香唇旁頂撞著。終於,隨著那根粗長結實的肉龍無聲地昂起頭,一股濃白的漿汁潑灑在多蘿西的臉上身上,白漿沾滿了精致的鎖骨,順著乳溝向下流淌。在拓荒隊終日勞作的少年憋悶已久的欲望自然不止於此,馬克低吼著,屁股離開了椅面,激烈的射精還沒有停下,多蘿西粉嫩的嘴唇、精致的鼻凹乃至睫毛都沾滿了濃厚的液體,馬克擼動著自己火熱的分身,在姐姐融化的陽光般柔美的金發上發泄出最後幾發。白濁與發絲黏在一起。多蘿西沒有表達分毫的抗拒,反而主動用手撩開額前精液沾染的發絲,順勢把手指上的液體舔進嘴里。

  

   “好健康的味道……好濃。像布丁一樣。”多蘿西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少年的雄汁味道健康而濃烈,含在嘴里甚至有種固體的感覺。馬克把射精後依舊處於充血狀態的肉棒遞到她的嘴邊,她順從地含住濕淋淋的棒身,清理著上面渾濁的液體。“姐姐真的很懂啊。”馬克滿意地扶住多蘿西的腦袋,欣賞著自己在那一頭美麗金發上留下的戰利品。“是不是對這種‘徽章’也很熟悉?城市里的人說他們會天天用這種東西,姐姐能給我演示一下麼?”

  

   那枚避孕套……多蘿西當然知道馬克想要做什麼。口中濃濃的精液味道讓她愈發沉醉,先前喝下的酒似乎也沒有這樣迷人。

  

   “……就是這樣的,如果馬克要插進姐姐的陰道里,這樣不僅可以保證安全,還不會沾染上彼此的疾病。”白色的外套、連衣裙和黑色蕾絲的內衣被隨意扔在地上,上面壓著一件拓荒者常穿的闊腿褲。只保留著一對黑絲的多蘿西跪坐在床上,緩慢但標致地給馬克再度勃起的陰莖套上“帽子”。由於不太熟練的緣故,那雙玉手來回擺弄所需的時間久了些。馬克的陽具也再度漲大到了射精前的水平,甚至比剛才還更勝一籌。

  

   “知道啦,多蘿西姐姐。”馬克壞笑著起身一推,多蘿西沒有反抗便在輕聲的驚呼中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接下來就讓我好好試一試這個小東西吧!”

  

   “啊~不要這麼一下子就——”少年久經鍛煉的精壯手臂一鎖住多蘿西的腰肢便再不放松,和馬克身上的肌肉一般結實的肉棒一口氣在多蘿西體內打樁到最深處。先前的自慰已經做好了良好的潤滑,此時再也無虞交合的動作會受到什麼阻礙。馬克在多蘿西身上挺動著腰肢,干得身下雪白的肉體香汗淋漓、嬌喘不斷。

  

   “姐姐,這樣做愛——還是有些不夠爽快啊。”一層薄薄的橡膠隔開了肉棒與那溫熱腔肉直接的接觸,雖然多蘿西的美穴也是極品,享用的時候卻並不是十分盡興。即便這樣少年的動作也沒有半點怠慢,他鉚足了力氣肏干著身下的美人,甚至用臂力抬起多蘿西的下體,撞擊的力度透過子宮讓她的腰眼著力。一次又一次頂到花心的刺激讓多蘿西到了一個小高潮,淫蕩悠長的呻吟聲斷續地隨著淫水潑灑。“嗯啊——但是——這樣——啊——更安全,我不想你——嗯啊!”

  

   “嗯,我知道姐姐不想我因為濫交和不衛生而受傷害。但是這里還有很多人等著抒發對姐姐的熱情呢。”馬克壞笑著撞擊多蘿西的陰腔,打斷著她的話語。看到胯下的扎拉克少女淫熟的身體已經徹底在自己的精心“烹飪”下達到最佳狀態,他把手指放在嘴邊,一聲悠揚的哨響,房間的門倏忽敞開了。

  

   “等等——”多蘿西半渙散的金色眸子閃過一絲訝色。可是外面等待已久的少年們並沒有給她留下反應的機會。他們紛紛走進房間圍繞在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周圍,喜悅而驚奇的神色躍然臉上。

  

   “老大可真厲害,這麼簡單就把姐姐拿下了!”

  

   “我就說吧,姐姐一定早就和老大上過床!”

  

   “姐姐的身體真性感,該死,我以前為什麼沒有早些發現呢!”

  

   “馬克,這是怎麼回事?”多蘿西本能地想要護住自己的雙乳,但是馬克伸手把她的雙臂按在了床頭。“姐姐為什麼不感到驚喜呢?大家可是都非常喜歡姐姐,想和姐姐好好敘舊的啊。姐姐不也說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用身體回報大家的嗎?”

  

   一家人……多蘿西努力想要說什麼。可是酒精帶來的暈眩感、嘴巴里精液味道高漲的情欲,還有馬克仍深深地插在自己小穴內的肉棒已經讓她無暇思考更多。對啊,讓大家都開心本就是多蘿西該做的事。如果沒有大家的支持,就沒有今天的她,那麼她有什麼理由不滿足大家的一切需求,尤其是這需求是與她共赴極樂的時候呢?

  

   馬克直起身子,抓著手腕把多蘿西的手臂交叉著疊放在柔軟的小腹上。讓周圍的少年們最直觀地目睹多蘿西被衝擊的樣子。同時加快速度大力肏干著多蘿西的下體,陰莖每一次都近乎整根拔出,再盡根搗入花心狠狠撞在子宮口。如此反復幾次,在多蘿西的陰腔內再度射出一發精華。雖然先前已經用她的胸口和嘴巴發泄了一次,但這次的精量絲毫沒有見少。甚至在帶著淫絲往外拔的時候,不少白濁順著避孕套的邊緣溢了出來。馬克炫耀一般直接踩在床上站起,被染成奶白色的避孕套裹著他高昂的下體,向房間里的所有人展示著他的男性驕傲。在這種鼓動下,周圍的少年們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等得到馬克的默許便一齊撲向了多蘿西的身體。

  

   “姐姐的乳房好嫩,好滑,一只手都握不住,感覺乳肉要從指縫里溜走了呢!”

  

   “小時候一起洗澡時還沒注意過,多蘿西姐姐的皮膚這麼白嫩啊!”

  

   豐盈的雙乳立刻被急不可待的手掌占領,揉搓成兩團淫蕩的不斷變形的彈性布丁。然後是纖細的腰肢、豐盈的大腿、光潔的美背,少年們分別品嘗著曾經的玩伴如今變得美艷絕倫的肉體。冷不防的,一雙手把她從身後抱起,像是給女嬰把尿一般的姿勢把她抬了起來。另一個少年搶先一步來到她的面前,早已勃起的肉棒焦急地在剛剛經歷了激烈的性愛此時卻依舊含苞閉闔的蚌肉前戳弄著。“嗯……啊……不要焦急,一個一個來。姐姐一定會滿足大家的。”

  

   “這可不行哦,大家都已經等待了好久了。姐姐如果不一次多滿足幾個的話,排在後面的人憋壞了可怎麼辦呢?”身後抱起多蘿西的少年調笑著,多蘿西能感到滾燙的龜頭正在自己的股溝間摩擦,最後對准了後面的桃源蜜洞。一瞬間,多蘿西的前後雙穴全部被少年們的肉棒攻占。身後的少年托起她豐腴卻不乏結實的大腿,把她的雙腿以最大弧度分開。完全暴露的小穴被身前的少年毫不費力地大力撞入,被撐開的肉壁水滋滋地裹吸著肉棒。兩名少年默契地在多蘿西的陰道和直腸里一進一出,隨時保證有一根東西塞在她的體內享受充滿彈性肉腔的吸附。多蘿西被這嫻熟的技巧肏到媚骨酥軟,只能放縱自己的一身美肉供少年們肆意玩弄。

  

   “啊,那里……咿呀,不要吸那里呀!”

  

   又一個猴急的少年從側面探過頭來,抓住一側的乳房用力吸吮著早已勃起如葡萄粒般的乳首。多蘿西的雪白身體在皮膚黝黑的少年們之間不自如地扭動著,更有沒搶到好位置的少年瞧上了那對在空中扭動不休的黑絲玉足,抓住足腕將絲質包裹的足尖送進自己嘴里吸吮。還有的少年拿起了地上的長筒靴和蕾絲內衣,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輪奸淫宴,一邊不自覺得開始了自瀆。

  

   “啊……姐姐,我要射了!”

  

   “姐姐的里面夾得太爽了,我也……”房間內淫靡的場面似乎極大刺激了奸淫多蘿西的兩個少年的性欲。他們抽送的力道大到多蘿西甚至擔憂自己的小穴和後庭會被堅硬的肉棒蹭傷。接著,身後的少年便率先把持不住了。粗長的肉棒在多蘿西的直腸里一次性搗進接近拐彎的地方,大量精子順著濁液噴進溫暖潮濕的腸道深處。精液灌腸的熾熱觸感讓多蘿西嗚咽一聲,原本搭在不知哪位少年肩膀上的雙手好一陣胡亂地抓撓,扣緊。

  

   奸淫前穴的少年也不再忍耐,他啵的一聲拔出浸透了多蘿西淫水愛液的肉棒,對著多蘿西雪白的肉體狠狠擼動了幾下。噴濺的白濁又一次弄上了多蘿西的雙乳、小腹和臻首。熱騰騰的白漿順著額角的金發流淌。一旁等待多時的另一對少年歡呼一聲,不等剛剛射精的兩人有所回味,便立刻拉開他們補上位置,扶起肉棒插進汁液淋漓的前後雙穴。

  

   “不,等一下,才剛剛……”多蘿西的話語被新一輪的雙穴輪插打斷。少年們輪流用陽物在他們曾經手拉著手一起歡笑、一起奔跑的姐姐體內發泄著欲望,釋放著對於多蘿西來說等同於大家之間愛意的因子,在早熟淫蕩的扎拉克少女體內射出一發又一發的濃精,抑或在行將到達頂峰時拔出陰莖,對著多蘿西的臉兒享受一發痛快的顏射。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是表演自己的持久力似乎成為了一種罪惡,又或許多蘿西的身體確實惹火,沒有任何一個少年能夠在多蘿西的體內抽送太久,一個接一個的接連泄精。

  

   “嗚啊!下面……後面……好舒服……又要去了啊!”被架在空中的身體倏然繃緊,在少年們鐵鉗一樣有力的臂膀下媚肉痙攣。正在抽插多蘿西前穴的少年感受到一股熱流隨著多蘿西下體的急遽收縮朝著自己的肉棒噴涌過來,不由得暢快地大吼一聲,狠狠射在多蘿西的子宮內。已經有不少幸運的少年享受到了多蘿西的潮吹侍奉。多蘿西的雙腿間滿是從前穴後穴淌下的精液、愛液和腸液的混合物,一條腿上的絲襪已經不翼而飛,大概被哪位少年偷偷拿去用來做成原味飛機杯。另一條腿上的黑絲也岌岌可危,被各種液體徹底浸透。抽插後穴的少年乘勝追擊,把多蘿西如同一只可憐的布娃娃般抱起,肉棒在後穴中盡興抽插了幾下,又把多蘿西的身體放平,拔出肉棒將一股濃精射在多蘿西的美背之上。多蘿西披在身後的美麗金色發辮和頗有造型的蝴蝶骨上也沾滿了雄性的液體。

  

   他們用多蘿西自己的衣物蘸著帶來的水簡單擦拭了她的身體。多蘿西軟綿綿地任他們擺弄。自然有人趁著擦洗的機會揩油,在多蘿西雪白的臀部上留下幾個紅彤彤的掌印。馬克看到這一幕,又有了新主意。

  

   “哈哈,姐姐接下來要扮演我們的公共廁所了哦,不知道姐姐的小穴會吃下多少精液呢?”

  

   這間房間在大床之外還余留了不小的空間,鋪上了朴素但彌足珍惜的地毯。拓荒隊家人們精心准備的舒適小窩此時完美擔任的愛巢的職責,而對於多蘿西來說,每一名少年都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新郎,他們的肉棒就該由自己的小穴和後庭服侍,共享家人間最大的樂趣。

  

   一條被精液浸染的黑色絲襪充作眼罩,遮住便器的視线,也讓多蘿西的那顆聰慧的大腦進一步將注意力放在那些性愛的快意上,直到她早已舉手投降的理性再也不能在這場輪奸中思考肉棒與精液以外的東西。多蘿西此時雙手扶牆彎腰立在牆邊,這誘人的姿勢令她翹起的臀部一覽無余,松糕般柔軟白嫩的臀肉盡數暴露在少年們眼前。雖然剛剛經歷了一陣激烈的輪奸性愛,可是多蘿西的前後雙穴依然保持著緊致和粉嫩。只有花核外圍的蚌肉稍稍往外翻開了一點,隱約能看到粉紅色的內壁里白濁的精液正緩緩往外流淌。

  

   淫水泛濫的肉蚌依舊渴望著被臨幸,而它沒有等多久,第一位“使用便器”的少年便扶著陽具走上前來,他急切地把腰往前一挺,男根猛然撞開了穴口前端的肉褶,濡濕的甬道又一次被粗壯的性器塞滿,幾滴春水立刻飛濺而出。

  

   “嗯……啊……好孩子……射進來,在姐姐體內盡情發泄吧~”輕易認同了自己新的“使命”,多蘿西扶著牆體,主動扭動腰肢婉轉在輪流自己身後撞擊的少年們身上承歡著。“干死我這個淫蕩的便器姐姐……咕……又要……又要去了……”

  

   “哈哈,全部射在姐姐的子宮里了,姐姐是不是要為我生孩子啦?”

  

   “才怪呢!你怎麼知道孩子一定是你的?”這話引起了一陣哄笑。少年們輪流扶起多蘿西的腰肢,一邊仿佛就是以讓多蘿西懷孕為目標狠狠後入中出著那淫蕩的小穴,一邊掌摑翹臀或者拉拽扎拉克敏感而頎長的尾巴。無論是哪一樣都能立刻收獲多蘿西淫蕩悅耳的呻吟,同時插入肉穴的陽具會立刻感受到肉腔的緊縮,比起任何飛機杯和自慰道具都舒適過癮。多蘿西的小穴不知道被灌進了多少人份的精液,任何對性的矜持和安全的擔憂此時都被拋到九霄雲外,潮吹時帶著白濁一起噴出的愛液最能夠表達多蘿西此時的極樂。這只發情的雌鼠淫蕩地扭動著被巴掌打到通紅的蜜桃臀,讓後來的少年轉而將精液噴到她的臀肉和美背上。

  

   每射一次,他們都用馬克筆在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上記下一條短线,射到第五次的時候再用一條長线橫貫。這種淫靡的計數在多蘿西腿上堆積了兩三個,被一直溢出到兩腿間的白漿弄得模糊。

  

   “啊~好弟弟……好酸……讓姐姐休息一會兒……”少年們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多蘿西扶住牆壁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彎曲,她金色的腦袋此時直接枕在靠牆的手臂上,雖然被蒙住眼睛,但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讓她幾乎能從勃起的青筋和血管的脈絡中分辨出到一根根屬於不同人的陰莖,那些熟悉而陌生的名字連結起那些她不曾在高樓大廈間遺忘的童年回憶:這一根屬於獵人家的肖恩,他操她淫穴的同時喜歡玩弄她敏感的陰蒂,多蘿西知道自己高潮時高亢的叫床聲也會引起肖恩滿意的笑;這一根屬於矮小的路易斯,願他吮吸扎拉克豐滿的乳房時不會思念他早逝的生母——多蘿西情不自禁地想著,若是姐姐能夠分泌乳汁,一定能讓他更加幸福;那一根屬於薩卡茲家的弗里德里希,魔族少年英俊的面龐不止一次在少女的春夢中出現,他新添的幾道傷疤更顯出狂野……

   她疲憊至極,卻也幸福至極。又一根熟悉的陰莖插了進來,一口氣擠壓起稚嫩的子宮,多蘿西泄出一聲哀婉的呻吟。馬克正把她套著黑絲的那條腿抱起,讓她以另一種門戶大開的姿勢接受抽送。這已經是他今天第四次奸淫她了。陰莖每次拔出都帶出不少先前射入的白漿,讓這幅畫面淫靡到了極點。

  

   “姐姐這樣就不行了,可不是個合格的肉便器呢!”

  

   “是呀,都說只有累死的駝獸,怎麼會有不生紅麥的沃土呢?”

  

   “被干完這次就到我了哦,姐姐加油,我還要灌滿姐姐呢!”

  

   “嗯……啊……”想要繼續求饒,可是兩次搗入花心的撞擊讓話語到了嘴邊成了更加引燃情欲的嬌吟。馬克嫻熟地撞擊著多蘿西的弱點,同時伸手掐住女孩上方的恥珠來回玩弄。多蘿西的身體一僵,又一股陰精不由自主地泄出。透支體力的美艷肉體無力地顫抖著,軟軟地貼在牆上。

  

   “啪!”巴掌恰到好處地落下,打在早已紅彤彤的臀瓣上。多蘿西驚呼一聲,酥軟的身體更加無助地顫抖。而馬克絲毫沒有因為多蘿西的再度高潮而停止動作,而是奮力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啊~好弟弟~馬克……好老公……要被干死了……便器多蘿西要壞掉了咿啊啊啊——”下沉到極限的子宮口無力地抽搐,對於即將到來的男性因子毫無抵抗之地。臉上的絲襪不知何時掉落了。多蘿西用玉手捂著嘴巴,脫力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馬克的雙手倏忽前伸,一把攬住了多蘿西的雙臂,仿佛馳騁駿馬般在她的小穴里做出了最後的衝刺。媚眼如絲的多蘿西胸前的一對奶袋被撞得花枝亂顫,幾乎將小腹頂出凸起的陰莖也終於又一次完成了內射中出。隨著馬克拔出陽物,白濁順著多蘿西被肏到紅腫外翻的小穴緩緩淌了出來。

  

   “各位好弟弟……好老公……好主人……多蘿西,不,便器真的不行了……”被少年們略顯粗暴地扔到床上,腿腳發軟、渾身發酥的多蘿西輕聲向他們依舊勃起的肉棒懇求著。可是接下來她的面前一暗,隨即一個散發著她自己和濃烈精液味道的肉蟲被強硬地塞到了她的小嘴里。她本能地用嘴唇含住面前的陰莖,香舌不用任何的指令便開始自己行動起來,清掃著從自己體內蘸滿的白濁和愛液。

  

   意外的……好美味……口舌服務很快從被動轉化為主動,多蘿西戀戀不舍地用嘴巴侍奉著眼前的陰莖,貪婪地把上面沾滿的水分和高蛋白卷進自己的喉嚨,填補勞累不堪的身體。當跪坐在她面前的少年把陰莖拔出她的唇外時,她還不舍地在肉冠處停留了一下,頂端和唇瓣拉出一道淫靡的拉絲。

  

   “姐姐舔得真好啊,好像一條狗兒呢!”

  

   “對,姐姐就是我們的公用母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的皮質項圈,“咔嗒”一聲鎖在多蘿西素白的脖頸上。少年們輪流讓多蘿西用口舌替自己清理著剛剛激戰過的陰莖,隨後跪坐到多蘿西的身後,把剛剛清洗過、還沾著多蘿西唾液的陽物又一次塞進多蘿西的小穴。新一輪戰斗就此打響。

  

   屢次的性交似乎刺激了多蘿西舌技的精進。對於如何用嘴巴給予口中的肉棒最大的快感她已經毋需思索。面前的少年牽動著她項圈上的細繩,把她的口腔當做飛機杯一般使用著。味道濃烈的碩物頂撞著口腔,深入喉嚨,壓住了顫動不已的小舌頭。多蘿西喉頭的肌肉本能地做出了作嘔的反應,但這顯然也是口腔給予被口交著的又一輪刺激的按摩。少年們把肉棒頂到喉口直到在喉嚨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隨後將海量的精液越過吞咽的程序直接灌入食道深處。多蘿西陶醉地吞咽著,很難說她剛才喝下的酒和如今作為宵夜的精汁哪個更多一些。

  

   “好好接住這一發吧,淫蕩的濫交姐姐,不,母狗!”身後抽送小穴的少年又一次射精了,陽物卡在緊窄依舊的甬道里,感受著里面每一個皺褶的細致觸感。精液順著褶皺的縫隙溢滿下身,灌進下垂的宮頸,讓受孕的房間再一次裝得滿滿當當。身後等待的少年們可不會給射精後的肉棒和多蘿西的身體溫存的機會,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射精的少年拉開,肉棒脫離陰腔時拉出一條黏膩的白色絲线,粘在多蘿西微微顫抖外翻的蚌肉上。就連沒有東西插入的後庭也難過地瑟縮著,好像在表達對侵犯的渴望。

  

   下一個少年用手指探進了多蘿西的菊穴,蘸上一點腸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滿意地塗抹在臀瓣上。“姐姐挨肏的樣子真的和母狗沒有任何區別呢,這就是天生的淫娃嗎?”

  

   “唔……對。”享用嘴穴的少年剛好射在嘴巴里,多蘿西的下唇滿是濁精,幾根男性的陰毛與精液一起從她的下巴飄落到床單上。“多蘿西是各位主人的母狗,最喜歡吃主人們的雞巴,沒有主人的精液,多蘿西怎麼活得下去……啊……”身後少年的肉棒在她花心內的某處狠狠頂撞了一下。她險些沒支撐住身體,但他們拽著項圈上的繩索和扎拉克修長而敏感的尾巴讓她始終保持狗爬的姿勢。

  

   剛才用來在她的大腿內側做計數的記號筆在少年們手中傳換著。多蘿西曲线優美的腰肢被寫上了顯眼的“母狗”字樣,滿是指印和精斑的兩瓣翹臀上則繪畫上了指向幽深股溝間兩處蜜穴的箭頭,箭頭里寫著“隨意射精”“許可懷孕”,還惡趣味地畫上了幾只游向蚌肉的小蝌蚪。光潔的美背也沒有閒著,顯眼的五個方體維多利亞字母“BITCH”占據了香肩下方到蝴蝶骨的位置。從後入者的角度看去,多蘿西本來潔白無瑕的肌膚被烏黑的字體玷汙著,一種征服和破壞的快意在他們的胸腔內蕩漾,他們抓住多蘿西的臀瓣、腰肢,甚至彎腰揉搓起那對在前後撞擊下鍾擺一樣來回搖晃的美乳,用身下的巨炮繼續在這片已經飽受蹂躪的肥美沃土上攻略。

  

   “啊——肉棒——好舒服——又要去了——嗚!”連番不斷地撞擊讓多蘿西徹底繳械投降,在連續不斷的輪奸下媚骨酥柔的她完全打不起半點反抗的力氣,前臂因為疲憊而只能換做肘部支撐,下沉的腰肢讓身後的少年更容易一插到底。剛剛被拔出嘴里陰莖的她才媚叫出一聲,就又被一發精液結結實實地顏射了。白濁糊住了眼瞼,遮蓋了那雙透漏著愛心的金色眸子,順著鼓鼓的臉頰往下淌著。多蘿西伸出已經被染白的香舌,對待瓊漿玉露一般把唇邊的濁液搜刮進嘴里。

  

   “好美味……大家的愛意……姐姐都好好地收下了……”或許就應當如此。多蘿西的下體抽搐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迎來今天的第幾次潮吹。愛液仿佛都被揮霍干淨,剩下的只有本能地抽搐和對體內肉棒的親密擠壓。下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熱熱的,分不清是新射入的精液還是淤積的精漿了。又一次高潮仿佛徹底抽干了剩余的體力。多蘿西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般趴臥在床上,臉兒與濕潤的床單貼在一起。

  

   一只手把多蘿西拉拽起來,讓她坐在床上。一瞬間,臉上、發絲上乃至後腰和雙穴內盛放的精液一起往下流淌,仿佛做了一個舒適的牛奶浴。少年們看著面前他們共同的“傑作”,也不忍咋舌。

  

   “這次可真是過癮呢,不過多蘿西姐姐,現在可還沒有結束哦~”

  

   頭發濕漉漉的,是水麼?不,多蘿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道清亮的酒液正澆在她的金發上,在把她的頭發沾濕的同時,也把黏在上面幾乎結塊的白濁衝洗掉了些許。然後是臉頰,是雙臂。少年們用瓶裝的廉價酒簡單衝洗了她的身體,最後把剩下的半瓶酒灌進她的嘴里。酒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口腔里回蕩著,有一點灑了出來,順著乳溝往下流淌。

  

   不消片刻,這人造的、帶著令人迷醉味道的甘霖讓她白淨細嫩的肌膚重新泛起了光澤。被各種液體浸透的最後一條絲襪也被扔到一邊,全裸的多蘿西像布娃娃一樣任憑少年們擺布著,他們拉拽著手臂把她架起,來到大床干淨的一端。一名少年早就麻利地平躺在那里等著她了,高昂的陰莖保持著充沛的活力,看到美麗女體的靠近,龜頭上還有一滴透明的先走液早已滲了出來。

  

   “等等,這里也應該清洗一下,嘿嘿……”架著多蘿西的兩個少年淫笑著掰開多蘿西的小穴,不等里面殘存的白濁流出,便將瓶口直接塞進了下體。酒精的刺激感讓多蘿西的身體一顫,可是體力和被麻醉到迷糊的神智只允許她發出微弱的呻吟,隨後就不得不騎在了那名少年身上,用身體吞下了那根高漲的陰莖。

  

   “啊,姐姐的里面還是吸得這麼緊,好刺激,好舒服啊!”身下的少年大聲稱贊著,他的大手鐵鉗一樣鎖住了多蘿西的腰肢,跪坐在床上的多蘿西仿佛一個大號飛機杯一樣被他用來在自己的陰莖上大力地套弄著。

  

   “還有這邊哦,姐姐!”一名少年跳上床,踩著床單把陰莖遞到多蘿西的面前。多蘿西順從地撩開額前濕漉漉的金發,一口便將陰莖前段含了進去,一邊擼動著下半截棒身一邊用舌頭親吻。但隨即又有兩名少年從左右前來,他們分別抓住了多蘿西的一只玉手,強迫地按在了自己的陰莖上。素手一碰到陰莖立刻開始嫻熟地擼動著,嫻熟的動作讓少年們不由吸氣。

  

   “姐姐真厲害,下面被插著的時候還能一邊口一邊幫著擼。”身下的少年挺動著腰肢,看著多蘿西近在咫尺不斷起伏的身體上演的淫戲。時不時對著那雪白的大腿狠狠捏一把。

  

   “姐姐的手好細好嫩,比起自己來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多蘿西的玉手拇指內扣,與掌心攏成精巧的手穴正好將肉棒包裹進去。其余三指則時而撫慰棒身,時而直接刺激鈴口。雖然同時侍奉三根讓動作有所停頓,但那細嫩的手掌已能給予男人極大的滿足。

  

   “嘴巴吸得也好舒服,真是太爽了!”奸淫口穴的少年托住了多蘿西的臉頰,把嘴巴當成泄欲的肉壺努力抽送著。濕漉漉的陰莖每次拔出都帶出幾滴晶瑩的唾液,再度沾濕了不斷上下搖晃的乳房。

  

   “喂,還有位置可以用嗎?”

  

   “笨蛋,你沒看到姐姐身上所有的洞都已經貢獻出來了嗎?”

  

   “到也未必!”第五名少年繞到了多蘿西的背後,多蘿西只覺得腦袋一緊,美麗的金發已經被身後的少年抓在了手中。少年用金色的發絲纏繞在了自己的陰莖上,開始喘著粗氣擼動。一時間女上位接受奸淫的多蘿西同時被四名少年包圍,就連頭發也被開發成做愛的工具。多蘿西沉浸在陰莖的海洋中,同時與五個人交姌的她被散發著年輕氣味的健康肉棒們牢牢包圍起來,來自下方的撞擊讓她的欲情時刻處於性交的最佳狀態,經過輪番侵犯後少女的纖細早已酸痛不堪,卻仍舊順從著原始的生育本能嫵媚地扭動起來。嘴巴和雙手更是如飢似渴地擼動陰莖。射過幾次的少年們此時顯得格外持久,他們得意地靠得更近,接受多蘿西更體貼的侍奉。

  

   “哈哈,姐姐的頭發感覺怎樣?”

  

   “太爽了,上面都是姐姐的味道,發梢還在撓著我的下面呢!”用頭發擼管的少年已經把陰莖整個按在了多蘿西的後腦上,兩個彈袋在金發叢間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這給時不時扭頭給左右兩根陰莖舔上一陣的多蘿西造成了不小的阻礙。這場以一敵五的輪奸盛宴已經讓在一旁休息的少年們也恢復了性致,擼動著陰莖在外圈等待著,隨時准備接替射精者的位置。

  

   “啊,這小嘴——舔得太舒服了!射了!”口舌服務向來最能勾起男性的征服欲,尤其是牽著姐姐項圈上的繩索、看著她受盡玷汙的身體跪在自己面前,一邊被身下的人抱著腰猛肏一邊還要給自己含住下體的時候,那種滿足的感覺自是不言而喻的。比起一開始稍微稀薄的精漿從尿道中有力地噴射入多蘿西的口穴,溢出唇角的白濁也被靈巧的舌頭掃入口中。在少年們的要求下多蘿西特意張開嘴展示了一下滿嘴的白色液體,才一點一點地吞咽下去。一側的少年立刻轉到正面要求她繼續口交,而空出的位置也有人補足。或許是這個畫面過於淫亂了,另一只手的陰莖跳了幾下,對著多蘿西的耳朵直接泄了出來,剛剛洗淨的金發再一次被淋上了一片稀奶油般的精液,順著金發往下滴著,黏在光潔的香肩上。

  

   一根射完,還有兩根,兩根射完,還有更多。就算大家都已經享受到了快樂,上一輪休息完畢的也會繼續開啟新一輪的交合。這就是家人間的快樂麼?坦誠相見,無分彼此,所有人相親相愛地融為一個整體,享受著對彼此最真摯的熱情和愛意。拓荒隊的大家庭不正是因為這樣才走到今天的麼?

  

   腥臭的液體沾染到發絲上,像沙漠里少見的溫泉。多蘿西淪陷在白濁的泉眼中,任憑一次又一次的噴發把自己的滿頭金發變成乳白的顏色。溫暖的液體在臉頰上滑動著,發絲胡亂粘在額角和眼前。每當多蘿西想要抹一下臉上那滿滿的熱情時,周圍的家人們都會體貼地抓緊她的雙手,不讓她放開一根根陽物,然後用酒液從她的額頭一口氣澆下。酒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多蘿西的全身流淌,高聳的雙峰間多了潺潺的溪流,平坦的小腹上分散成幾股,匯聚到白嫩的大腿中央,在身下另一具肉體的每一次分離又撞擊中添上黏膩的拉絲。眼睛、頭發、嘴巴、耳朵,甚至腋窩,所有的部位都成為了她用來接納家人們愛意的媒介。

  

   眼睛被精液糊住,世界仿佛都淹沒在一片黏膩的白色中,只有偶有的一絲喘息和微熱,讓多蘿西知道又一道白濁噴濺到自己的發絲和俏臉。她記得自己在大學曾提出過一個創想,建造一個美夢般的世界,那里的地面是金黃色無垠的麥田,天空則是純潔無瑕的銀白色。就如同現在這般,用白色將自己包圍,將自己和家人們一起容納,暢飲新釀的麥酒,上演最完美的交合。這種快意令她欣喜,令她飄飄欲仙,讓她把所有的熱情隨著不斷的高潮當著大家的面噴濺。讓他們淫笑著用形容人類最原始職業的話語夸獎著自己,然後提起胯下造物主賜予的長槍,再度讓自己享受原始而純真的快樂。

  

   多蘿西不記得這一晚的狂宴持續到了什麼時候,她只知道好像直到最後支撐不住昏過去,也一直被夾在中間持續性愛,直到高潮的快感生生將自己再度弄醒,而後再次肏暈。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孔洞都被精液沐浴過。潤膚乳一樣的液體塗滿了她全身,讓她最後躺在可以擰出精液酒的床單上時如沐天國。回鄉的第一個晚上就過得如此充實而快樂,當她癱軟在床上時,已經在遐想接下來的這個假期到底會有多麼愉快了……

  

   而那些放縱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壞小子們呢,第二天也有所收斂,自覺地幫多蘿西換洗了房間里的陳設。至於丟在現場的衣物,洗淨後直接成了他們各自床頭櫃最底層的收藏。對於拓荒隊長輩的疑問,他們一致說多蘿西姐姐旅途太過勞累,需要在房間里休息幾天。

  

   “多蘿西姐姐,在里面嗎?”晚飯時間,馬克端著餐盤走到房門外,象征性地敲了敲門。“我進來嘍~”

  

   打開門扉,一幅淫靡的畫面展現在馬克面前。換上了輕薄睡衣的多蘿西衣襟散亂,一對蜜瓜般的雪白乳房暴露在空氣中橫躺在床上。一名少年正分開多蘿西的雙腿,孜孜不倦地肏干著還沒有消腫的小穴。而她的腦袋伸出了床的邊沿,另一名站在床邊的少年抬起她的臻首,讓她以仰頭的姿勢保持喉嚨與食管平行,碩大的肉棒齊根捅進喉嚨,黝黑的兩個彈袋在多蘿西的俏臉上不停地拍打著。

  

   “你們聲音小點,做完了別忘了喂姐姐吃飯。”對這一幕完全見怪不怪,馬克放下餐盤,在多蘿西的雙乳上狠狠揉搓了一下,力道之大把兩團乳肉都擠壓成了乳餅。“我和亨特晚上來和你們換班,別忘了給多蘿西姐姐准備好洗澡用的熱水。有誰犯錯,明天就別來值班了,聽到了嗎?”

  

   “OK,OK,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享用多蘿西嘴穴的少年回頭笑道。同時床上的少年抱起多蘿西的雙腿一陣激烈的衝刺,又一次把精液泄進那紅腫的小穴深處。馬克笑笑,轉身離開關上了門。今晚的“洗浴”想必又是一場香艷淫戲,至於明天嘛,他還想帶著多蘿西和大家一起去幼時玩耍的沙洲轉轉,多蘿西以前經常和大家一起在那里打沙灘排球。不過明天嘛,大概會是一場裸體球賽。而輸家的待遇……

  

   馬克舔了舔嘴唇,想到了沙洲旁邊一片枯死的胡楊林。今晚還得讓大家趁早休息養精蓄銳,明天興許可以和昔日的小姐姐來一場刺激的野合呢。可以預見的是,多蘿西的這個假期有多長,這種淫亂的日常就會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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