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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約稿放出】烤全羊與魚翅湯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32531 2023-11-18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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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們可以避免這些失誤和犧牲。可是還是因為在哥倫比亞的行動中處理不善,導致本艦和離艦行動的博士都遭到了突襲,也導致了包括隨行助理調香師萊娜小姐在內的多名干員,失去了她們寶貴的生命……”

  

   “……博士……這樣的發言稿可以嗎?”阿米婭的話帶著些許哭腔。嬌小的卡特斯少女站在蘇玖博士的辦公桌前,緊緊抱著手中剛剛在宣讀的稿件,藍色的眸子里滿是淚花。她在讀稿的時候,每一個字都在隨著自己一起顫抖。淚水不住打在握緊稿紙的手指上。“博士……博士……怎麼會這樣……”

  

   “沒有關系的,阿米婭,萊娜小姐她們的死也是有意義的,我相信,她們也不願意看到阿米婭這樣傷心的樣子。”辦公桌後,穿著博士制服的蘇玖雙手在下巴下方合攏,看得出,她在努力擺出一副很誠懇的痛心神情。或許是氣氛太過沉悶,擔任助理的亞葉面色同樣很不好看,握著文件的手微微顫抖。

  

   阿米婭擦了擦眼淚,向蘇玖博士道謝後離去了。門鎖閉合的咔嗒聲一響,亞葉立刻跪倒在地毯上,捂著小腹開始大口喘氣,淚水和汗水在蛇獴姑娘的臉上交錯著匯聚在一起,順著臉頰匯聚成不斷下落的液滴。而蘇玖博士對此熟視無睹,非但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還狠狠一拍桌子,讓跪在地上的亞葉渾身一顫。“怎麼,看到阿米婭就把規矩都給忘了?別忘了,如果不是你老師求情,你現在已經和你親愛的萊娜前輩在一起了!”

  

   “是……博——主人……”亞葉捂著包裹在衣服下的小腹,四肢並用爬到了蘇玖的辦公桌後,可以看到蘇玖藏在辦公桌下的下半身什麼也沒穿,修長的美腿直接踩在地毯上。亞葉捧起蘇玖的足,親吻足尖,用小舌依次清理足縫,最後用牙齒叼出足趾間夾著的鑰匙,艱難地爬到辦公室一側的書架後,把鑰匙插進了書架下方的一個暗格里。

  

   書架左右分開,露出後方的暗室。只見閃靈全身被一套連體皮革拘束具束縛著,雙手固定在腦後被皮銬銬在一根鋼管上,雙目被眼罩遮住,嘴里咬著有小孔的口球。裸露在空氣中的一對碩乳乳頭用有鈴鐺的乳環勒得發紫,再用一根纖細的銅針從中貫穿。分開的雙腿被紅繩折疊捆縛在一起,唯一能夠觸地的雙足則穿著一雙鞋跟與足尖平齊的高跟涼鞋,令她只能將全身的重量壓在觸地的雙足前側。而她的下體在恥珠部位貼著兩枚一直在工作的跳蛋,蜜穴里則被一根碩大的雙頭偽具塞滿。偽具的另一頭塞在扮成魯珀的卡特斯的下體里。空像是一座肉橋懸吊著仰臥在閃靈和夜鶯之間,四肢被折疊在皮套拘束具里,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同樣被塞滿各種情趣用具。她的狼尾巴還在身上,但末端的固定裝置被換成了一個大號的肛門拉珠,和閃靈下體的雙頭龍一起把她的盆腔塞得滿滿當當。

  

   空的腦袋則埋在夜鶯的股間,她的項圈與夜鶯吊帶白絲上的鎖扣連接在一起,被固定的她只能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舌為薩卡茲醫師做著口交侍奉。只要稍有怠慢,狼尾拉珠里的電流就會從緊貼著的肌膚一次性傳導到三個人身上。以同樣姿勢被束縛在閃靈對面的夜鶯沒有戴眼罩,因為蘇玖要讓閃靈知道自己的樣子一直被夜鶯盡收眼底。蘇玖伸了個懶腰走上前,直接坐在了空懸空的嬌軀上,伸手攬住閃靈和夜鶯的脖子。這個三人組成的人肉椅其實不是很舒服,但她的表情卻十分受用,頎長的雙足貼著地面平伸著。亞葉跪趴在地上,繼續為蘇玖做著舔足服務。

  

   “滴滴。”

  

   提示音突然響起,蘇玖從口袋里掏出終端看了一眼,亞葉發誓,蘇玖眼里閃過的像是紅光——她“用餐”時常有的紅光。可是沒給小蛇獴更多揣測博士心意的機會,蘇玖從肉椅子上站起身,順便一腳踢在了亞葉的胸乳上,把她踢倒在地。

  

   “嘛,今天我心情不錯,就獎勵你十五分鍾~記得把這里收拾好,要是出了岔子,你懂——”蘇玖蹲下在亞葉耳邊惡魔般地笑道,手指終端上輕輕一按,塞在亞葉體內卻一直保持靜止,把女孩的肚子塞得生痛的大號偽具終於開始震動起來,而且一上來就是最高檔位。亞葉連開口“感謝”的話語都沒說出,瞬間便在地毯上翻滾起來,雙眼翻白捂著肚子不停淫叫,淫水把絲襪浸透了一大片。幾乎在瞬間她便高潮了,菲林柔軟的身子彎得如煮熟的蝦,一只手無意識地摳挖著蜜穴,下體還在不斷的抽搐中把淫蜜噴到褲襪以外的地毯上。蘇玖對這一切熟視無睹,她放任亞葉在地上潮噴不止,自己快步走出了辦公室,順便反鎖了門。

  

   不過喜悅心切的蘇玖並沒有看到,在她離開前的一瞬間,明明已經雙眼翻白的亞葉看著她的背影,黃綠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仇恨的光彩……

  

  

   在干員調香師於哥倫比亞的任務中“犧牲”後,療養庭院就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干員們相傳這里要改成羅德島的草藥種植園,以後可能再也無法在里面聞上放松心神的花香味,在舒適的躺椅上品茶聊天了。對此,很多人都感到遺憾。封閉的藏品一直沒有開啟,透過透明的玻璃舷窗,能看到里面的花草越長越高,逐漸遮蔽住了外界的視线。

  

   外面的人不會看到的是,在距離療養庭院入口最近的一處花圃中,一個卡普里尼女孩全裸的身體正靜靜躺在鮮花的枝條下,肌膚被盛放的花瓣映成鮮艷的粉紅。艾雅法拉的雙目輕輕閉闔,雙手平穩地握在胸前,像是在花叢中靜靜地睡著了。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女孩的後穴與花圃的泥土間有一道黏膩的透明凝膠狀拉絲,散發著一股不祥又淒慘的氣息……

  

   由此處往里,本應無人的療養庭院深處傳來陣陣的煙火氣。練拳時的嘿哈聲,爐灶開火的嗤嗤聲,甚至做愛時歡愉的呻吟。順著由萊娜精心設計、與米諾斯大莊園內部裝演完全相同的開花滕小徑和一排排躺椅,可以聽聞涼亭中央傳來陣陣拳腳相加帶來的悶響。

  

   穿著泳裝的嘉維爾揮汗如雨,對著面前的沙袋掄著一記又一記重拳。汗水滋潤了她健美的手臂和大腿,勾勒出小腹分明的肌肉线條。如果忽略她面前的沙包,那這幅將力量與美麗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健身畫面定會讓所有人駐足贊嘆。可是嘉維爾彭彭擊打的卻不是沙包,而是被吊在涼亭房梁上的星熊。這位曾經的龍門督查現在被生生折斷了鬼角,四肢折疊著被硬皮拘束具包裹後用鐵鏈加固,人棍一樣無助地懸吊在半空,暴露在空氣中的六塊腹肌已經在嘉維爾的拳擊練習下一片青紫。可星熊本人卻對此沒有半點負面的反應,她的嘴巴被皮鎖禁錮著,雙目翻白露出荒唐可笑的啊嘿顏,插著偽具的下體更是隨著腹擊不停爆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汁液,仿佛這種足以鑿穿鋼板的腹擊虐待也是一種賞賜。

  

   繼續向內,可以看到療養庭院的大廳里坐滿了人。或者說,一半是人,一半是她們各自攜帶的雌畜。在那天晚上後,蘇玖便把所有伙同萊娜一起反叛的干員徹底剝奪了所有人權,把她們分配給了忠於自己的干員們。這些被分配的性奴成為了島上最卑賤的一批人,沒有相應主人的命令,她們無法說話、無法穿衣,也無法直立行走,哪怕被主人或者蘇玖索取生命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如果說萊娜那天晚上確實讓蘇玖聽進去了什麼,那就是自己不玩的玩具,總該漏給別人一些,以免滋生不平衡。可惜的是,這個道理最後要用萊娜自己以及她的親友的身體來實踐了。

  

   雙腿已經恢復完好的白金坐在蘇玖賜給她的輪椅上,雖然早已可以奔跑,但這把多功能的輪椅還是讓慵懶的殺手小姐愛不釋手。她一邊享受著椅面上為庫蘭塔量身定制的按摩棒,一邊欣賞著詩懷雅的慘狀。蘇玖回來的前夜,詩懷雅差點一錘砸碎她的腦袋。作為報復,她特意求蘇玖把詩懷雅“分配”給她。現在這只雌虎一絲不掛地被拘束在老虎凳上,雙手被鐵釘穿透手指關節釘死在木板上,雙足下的建材塊墊得足有半米高,反曲的膝蓋關節露出慘白的色澤,預示她的雙腿已經完全脫臼。詩懷雅的乳頭本來就穿著一對純金的乳環,如今更是被白金當做了針氈,肆意在乳首上插著長針短針,有的更是直接沒入了乳肉,通紅的針頭從另一側貫出來時帶出了燒焦的乳腺脂肪。詩懷雅的口銜已經被咬壞了好幾個,求死不能的她只能用瘋狂地搖頭和咬牙來發泄。白金已經提出了申請,下一步就是把這只雌虎的牙齒拔光,再裝上一個有漏斗的口球。

  

   她要讓這個曾經高傲的大小姐天天被迫咽下卑賤刺客的尿液!還要把這只雌貓的尿道和嘴巴連接起來,讓她品品不同人的味道有什麼區別!作為斷了好幾根肋骨的代價,白金覺得這並不過分。

  

   “欣特萊雅小姐折磨雌畜的手法,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呢。”

  

   “彼此彼此。”白金反唇相譏。礫騎在套著駝獸護具的可頌身上,用赤足挑逗著這頭母牛勃起的乳首。就像她仰慕的博士的箭魚坐騎那樣,這位下位騎士也給自己弄了個坐騎。“博士騎深海獵人,你騎牛,這可是相當般配,畢竟哪個騎士身後沒幾個拎糞叉騎小驢的侍從呢?”

  

   “呿,博士可是分給了我兩只雌畜,你有嗎?”礫一拉韁繩,可頌嗚咽著掉了個頭,與籠頭連在一起的貞操帶邊緣泛著水光。“我可是要去房間和那只紫色的小兔子好好做個爽啦,不會有人的雌畜連跪在地上求肏都不會吧?”

  

   比起斗嘴不斷的兩人,一旁的白兔子可謂異常安靜。霜星反而是在場的所有人里最像是來療養庭院療養的一個。她倚靠在躺椅上,喝著為她特制的涼茶。在場地中央有一根新添加的鋼管,本來是蘇玖為了讓干員表演鋼管舞准備的。陳此時正貼在鋼管上,潔白的肌膚上結了薄薄一層冰霜,如冰櫃里的水果,剔透的一層冰膜下盡顯誘人的身姿。她雙眸緊閉,一臂攬著鋼管,另一臂抱住自己的大腿來了個一字馬,誘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在外,如同在舞到最高潮也最淫靡的那一刻時被凍結住,成為了活色生香的冰雕。

  

   由於風笛這位老同學的求情,蘇玖沒有把陳發給那些喜歡性虐的心腹,而是交給了霜星。從此,療養庭院的中庭便每隔幾天都能看到一尊香艷的龍女冰雕。有時候是全裸土下座跪在地上對路過的所有人獻上最為臣服的姿態,有時候則是淫蕩地M字分開雙腿掰開小穴,把被冰晶做成的偽具痛愛到泛青的嫩紅小穴暴露在外任由賞玩。無論什麼姿勢,龍女的脖頸上都戴著一個永遠不會融化的冰晶項圈,預示著這位警司已經成為了曾經的整合運動干部的所有物。

  

   中庭最往里的地方是一面影壁,萊娜在的時候把療養庭院里的一切都利用了起來,這面影壁同樣被各種各樣的蔓生花草裝點著。坐在距離影壁最近位置的是普羅旺斯,大尾巴被她夾在雙腿間,像是夾著一個大號的紫色抱枕。她有些憂心忡忡地在躺椅上坐直了身體,紫色的狼耳高高聳立,仔細分辨著影壁里傳來的動靜。她放下了手中混雜著情趣媚藥的薰衣草茶。

  

   “普羅旺斯小姐怎麼了?”細心的霜星問道。此時被拴在普羅旺斯椅子邊的波登可緩緩爬到魯珀少女腳邊,討好地舔舐著塗著薰衣草色趾甲油的裸足。普羅旺斯彎下腰,把這只在萊娜和蘇玖的先後調教下被徹底洗腦的狗狗抱在懷里,心疼地順著毛。“我沒事的,霜星,只是艾雅法拉小姐……”

  

   “啊,您是說艾雅法拉小姐啊,她現在應當很開心吧。”霜星笑著說:“雖然博士有的時候確實變態了些,可是對於那些願意和她一起享樂的人,還是很不錯的,普羅旺斯小姐現在不是也很享受嗎?”

  

   “當然……只是……”普羅旺斯面色復雜,給懷里的狗狗順毛的手也不住松懈了下來。波登可把頭埋在她的雙峰間,有些哀怨地嗚嚕著。霜星微微一笑,從普羅旺斯手里接過了波登可,四肢折疊在護具里的佩洛真的很小一只,抱在懷里十分好玩。“這只狗狗也很可愛呢,要知道,她以前一樣是天天被萊娜小姐捆成各種樣子玩弄,甚至夜魔和暗鎖她們也喜歡趁萊娜不在時調教她。現在博士把她送給你,她的未來就由你決定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麼?”

  

   “嗯……謝謝葉蓮娜小姐,我明白了。”普羅旺斯看著波登可,若有所思。她伸過腦袋,吻了一下霜星涼涼的嘴唇。抱著波登可的霜星也毫不避諱地予以回應。對於蘇玖來說,准許干員們喝完媚藥茶後在療養庭院肆意做愛似乎也是報復萊娜的一種方式,一對一也好,亂交也罷。至於她自己,更是要在這片曾屬於萊娜的天地做盡各種過分的事,讓這處庭院永遠留下她自己的痕跡。

  

   至於在內庭的蘇玖,她自然是驗收醫療部的“新成果”去了。如果不是凱爾希借此力保,只怕她早已把在酒店跟著萊娜一起調教自己的亞葉一刀一刀剮成肉片,做成一鍋蛇獴燒肉了。

  

   “主人主人,這是什麼啊?”穿著暴露雙乳的情趣束腰和皮質超短裙的風笛擁著蘇玖的脖子撒嬌一般問。在兩人的面前是一個大號的生化艙,里面好像用培養液浸泡著什麼。羅德島的技術已經足以讓斷肢再生,可是這樣大的培養艙風笛也是第一次見。蘇玖微微一笑,按下了按鈕。

  

   本來應該被放置在花圃里的艾雅法拉正靜靜躺在培養艙內。不過風笛也不敢確定那就是艾雅法拉了。面前的卡普里尼女孩個頭躥了至少一個頭,風笛懷疑自己如果不穿高跟鞋還要比她矮一點。嬌小如少女的身體更是變得豐滿了很多,被一件連體黑絲牢牢包裹住的美肉幾乎要撐出來。幾乎漲成了一對小西瓜的雙乳被黑絲勾勒出乳頭的形狀,大塊大塊肥嫩的雪白臀肉被皮帶勒得緊緊的,從黑絲里往外透著肉色。總之,面前的艾雅法拉至少是十年後的樣子,變成了風姿綽約的卡普里尼熟婦。

  

   “欸,她不會動麼?”風笛用戴著長手套的手在“艾雅法拉”面前晃了晃。

  

   “醫療部現在還做不到連記憶和人格一起復制。”蘇玖把艾雅法拉扶正,一邊揩著油一邊欣賞著和自己一樣高的小羊肥膩圓潤的身姿,似乎已經在盤算從哪里下口了。“把‘艾雅法拉’拿過來。”

  

   風笛心領神會,從一旁的桌子上抓起了艾雅法拉粉紅色的人格凝膠,抹上一把涼涼的甘油,蹲下身對准這具新身體粉嫩的菊穴整根插了進去。艾雅法拉空洞的眸子緩緩有了聚焦,她驚呼一聲,似乎不適應這具身體的重心,一下子向前倒去。風笛及時從身後攬住她,揉搓著那對飽滿的乳球。“呀……博士……風笛小姐?”

  

   “手感真不錯,博士,好厲害的發明啊!”風笛揉捏著艾雅法拉的胸部,像是玩弄一對大號減壓球一樣揉成各種形狀。艾雅法拉的新身體似乎非常敏感,被風笛一揉就立刻酥軟了身子。而風笛在蘇玖的授意下,開心地拿起了一旁的繩索和皮鞭……

  

  

   艾雅法拉雙手被紅繩捆綁著吊在天花板上,跪在地上的雙腿被迫分開。風笛跪在她的對面,時而用手指玩弄這只肥美小羊鮮紅的舌頭,時而狠狠抓住乳球,用嘴巴奮力吸吮著那對剛剛從培養艙里催生出來的碩乳乳頭,時不時故意長大嘴巴,讓蘇玖看到自己舌頭上稀薄帶血絲的乳汁,接著回吻艾雅法拉,讓她自己也嘗嘗新鮮乳液的味道。

  

   蘇玖則半蹲在艾雅法拉背後,下體插著的雙頭龍在艾雅法拉兩瓣肥厚淫熟的陰唇中不斷抽送著。艾雅法拉雖然身體換了,但實際上內心卻仍然是那個學院派的少女,甫一被兩個花叢老手夾擊,立刻潰敗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蘇玖和風笛輪流用偽具肏干到高潮了多少次。可是即便精神已經被折騰得七葷八素,這具比原來結實多了的身體也不允許她昏過去。她的腰肢幾乎是本能地挺動著,一下又一下接受蘇玖的奸淫。風笛舔著她無意識從下巴淌落的涎水,把一對拴著銅鈴的鱷齒夾毫不留情地扣在女孩飽滿如葡萄的乳首。蘇玖也加快了速度,在花核深處狠狠搗弄了兩下。

  

   “博士……嗚……風笛……腦子里變得好亂……又要……嗚!”然而就在艾雅法拉抽搐著腰肢,即將抵達絕頂的前一刻,蘇玖啵的一聲從她體內抽出濕漉漉的雙頭龍,二十多厘米長的一端從蘇玖健美的雙腿間垂下,帶出的愛液再一次打濕了艾雅法拉的大腿。

  

   “啪!”為蘇玖做了這麼久的性奴,風笛對於如何調教女性的身體已經是爐火純青。皮鞭狠狠抽在艾雅法拉的肩胛脊背,或許緣於這具身體來得容易,蘇玖授意風笛直接按調教歌蕾蒂婭的強度施展。兩鞭子下去艾雅法拉雪白的肌膚就淤青了一片。痛覺和快感的狂轟濫炸讓小羊只翻白眼,可是雙手被吊綁的她就連癱軟在地上都做不到,只能哭著告饒。“風笛主人……博士主人啊啊啊求求你們!不……不要……”

  

   “閉嘴!”又是狠狠一鞭,抽得女孩碩乳上拴的鈴鐺叮當作響。風笛挽起皮鞭,抬腿踩住艾雅法拉的脊背,讓女孩吊縛的手臂拉伸得關節發白。隨著艾雅法拉的慘叫聲,她恨恨地說:“誰讓你那樣叫我?只許叫博士主人!”

  

   “啊……是……求求博士主人……想高潮啊啊啊……”就算已經痛得聲淚俱下,艾雅法拉也拼命擺動著腰肢,豐潤的臀部和嬌小的羊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最下賤的母羊不顧一切地向身後的蘇玖婉轉求歡。

  

   然而,青澀的小羊當然不知道,在蘇玖博士面前,她連高潮的權力都並不屬於自己。蘇玖輕笑一聲,讓蘸滿愛液的偽具順著女孩的股溝來回滑動,隨後頂在了塞著女孩人格凝膠的後穴上。蘇玖的手往旁側一遞,風笛立刻從架子上取出她要的東西。點燃的蠟燭從後腰一路往下燙,通紅的燭淚就連屁穴里露出的一小截凝膠都染紅了。艾雅法拉悅耳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久久回蕩在室內,風笛拉著滑輪把吊綁她雙手的繩索降低,讓女孩得以把一對碩乳貼在地面上。接著熟練地四肢著地爬到蘇玖身邊,用牙齒替蘇玖脫掉長靴,獻媚地舔舐著蘇玖的腳趾“博士博士,接下來就是宰殺了對不對?請博士讓風笛給這只肉羊標記好嗎?”

  

   “嘛~不急。”蘇玖心不在焉地用腳趾挑動著風笛的橙發,重新拿出一捆繩索,把艾雅法拉不住想要合攏的雙腿分別折疊捆在一起,又在女孩早已泛濫的下體塞上了好幾個跳蛋,卻偏偏調到最低檔。這才摟著風笛倒在地毯上。風笛舒適地浪叫著,和蘇玖盡情在被放置的艾雅法拉面前顛鸞倒鳳。

  

   好想……好想高潮啊……香艷的情景就在眼前,風笛一次次被蘇玖玩弄到高潮的舒適神情反復在心底晃動,可是剛才還欲罷不能的高潮此時卻在咫尺天涯,就是無法觸摸到。艾雅法拉不斷試圖夾緊蜜道,試圖讓跳蛋撫慰自己的欲火。可是小小的跳蛋自然無法填補空虛。她開始不顧疼痛,用被夾住乳首的雙乳蹭著地毯。

  

   “想高潮嗎,雌畜艾雅法拉?”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面前的淫戲什麼時候停止。當艾雅法拉再度有一絲意識的時候,她看到風笛拿著什麼東西站在自己面前,那樣東西泛著滾滾熱浪。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了,在繩索的局限下拼命地磕頭“求求您……求求博士,艾雅法拉是最淫亂的母羊,求博士主人讓艾雅法拉高潮……”

  

   “想高潮嘛,也不是不行。”蘇玖走上前,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療養庭院易主後本來的下午茶就停辦了,現在缺一道主菜……”

  

   要……被宰殺?艾雅法拉本能地打了個寒戰。可是下體的空虛如小蟲般咬噬著大腦。這讓艾雅法拉的猶豫也只持續了不到一秒。她的額頭連連磕在蘇玖腳面前的地毯上,帶著哭腔說:“雌畜艾雅法拉……願意獻出自己的身體,作為蘇玖主人下午茶的主菜,希望主人能夠賜雌畜高潮……啊!”

  

   就在艾雅法拉宣誓獻身的同一刻,風笛立刻把手中的烙鐵貼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陣羊肉燙熟的焦香味裊裊升起,艾雅法拉失禁的尿液全部噴在了燒紅的烙鐵上,發出嗤嗤的響聲。一個“玖”字燙痕在女孩的臀肉上深深刻下,表示著這只母羊已經和凱爾希、歌蕾蒂婭一樣,變成了蘇玖博士的專屬雌畜。

  

   療養庭院的廚房本來只是用來制作茶點的,蘇玖接手後立刻將其擴建了不少。用來儲藏奶制品的櫃子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四肢都被折疊拘束起來的鑄鐵,她的脖子上掛著繩套被吊在牆上,托著身體的機械架子不斷放松又收緊,讓這頭母牛無時無刻不陷入窒息的循環當中。經過藥物改造比以往膨大了一圈的雙乳如一對小西瓜掛在胸前,乳首被透明的榨乳器完全覆蓋住,又和下體兩根大號震動棒相連。抽出的牛奶源源不絕地從底端涌出落入下方的池子里,配合自動抽插的偽具,成了別樣的嵌入式牛奶噴泉。鑄鐵的四肢都被畫上了虛线,很明顯等她無法產奶就要被蘇玖宰殺食用。

  

   “風笛,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和能天使去哪里了?”蘇玖問道。對於最信任的風笛,她自然出手最闊綽,把企鵝物流中的三個人都贈給了瓦伊凡姑娘。只是風笛一心一意服侍著她,並沒有自己去玩弄性奴的興致。“風笛是博士的雌畜,風笛的雌畜自然也是博士的雌畜,我把她們都放在畜欄里了呢!”

  

   風笛押著艾雅法拉轉了個彎,這里就是被改造成畜欄的艙室,也是蘇玖用來處決雌畜的新場所。德克薩斯、能天使、拉普蘭德還有蘇玖留給自己的莫斯提馬都以四肢拘束只能跪趴的姿勢被囚禁在小的單間里,享受著繆繆曾享受的待遇。她們口罩里的管子連接著專門的喂食機器,每天只能進食讓她們的身體更加美味的飼料。乳頭上的跳蛋、下體的震動棒開啟的時間也都十分講究,嫩化肉質的同時也會強迫她們的神志清醒,只能在囚籠里絕望地等待自己隨同萊娜反叛時就應得的結局。畜欄的中央有一個專門的拘束具,腦袋的位置擺著一個斷頭樁和鋪有稻草的籃子。雖然血漬每次都會洗淨,但是木質還是浸潤上了一層朱紅。

  

   “乖乖等著博士賜你高潮吧,艾雅法拉小姐。”擦了擦小羊臉上的淚漬,風笛動手把艾雅法拉跪趴著鎖在斷頭樁前。四肢和腰際都用鐵環牢牢固定,下體則用拘束具上的偽具滿滿塞住。做完這一切後,她面對博士擺出土下座。“雌畜風笛乞求博士,恩賞我處決雌畜艾雅法拉的權利。”

  

   蘇玖從籃子里取出斧頭,遞到風笛面前。在欄中雌畜絕望的目光中,在艾雅法拉終於被偽具塞滿不顧一切的浪叫聲中,風笛高高舉起了斧頭。她裸露的下體毫不掩飾地噴著汁水。多少次了,她都萬分期望自己也能夠像艾雅法拉一樣趴在地面,被牢牢拘束起來,只能無助地在有限的生命中拼命去夾緊偽具獲得一波波高潮,然後被博士親自砍下腦袋……

  

   “博士……風笛小姐……唔啊啊啊!”雖然已經被鐵環牢牢固定,但艾雅法拉還是不斷小幅度扭動著腰肢,發情的牝穴里淫水順著偽具的縫隙淌落,被塞著自己人格凝膠的雛菊也跟著不斷的收縮。風笛站穩了身體,深吸一口氣。盯住了女孩白里透著櫻花色的脊和頸。在艾雅法拉的淫叫聲愈發高亢的某個點,斧子狠狠落下。

  

   斬首對於風笛來說可謂駕輕就熟。斧刃輕易剁進了頸椎的骨節縫隙,沒受到太大的阻力便斬斷了用以連接的軟骨。艾雅法拉瀕死的一波絕命叫春聲隨著汩汩流出的鮮血變成了氣管里呼出的嘶嘶濁氣。而女孩的身體也在一瞬間緊緊繃住,連足心都勾成了弧狀。劇烈的潮吹淫水和尿液混雜著傾瀉而出,居然讓插到子宮頸的偽具啵的一聲噴出體外。隨著各種各樣的液體一同迸發的,還有女孩肛菊中深深插入的人格凝膠,在淫水和尿液中打了個滾,落在了蘇玖腳邊……

  

  

   療養庭院中依然縈繞著香氣,卻和以往清新的花香完全不同。

  

   艾雅法拉的身體仰臥在大盤子中,被燒烤成橘紅色的皮肉上散落著翠綠與鮮紅的調味料,更顯得這道烤全羊的香氣逼人。改造過後碩大的雙乳在燒烤下變成兩個滿滿的油脂包,微微皴裂的表皮向外淌著誘人的膏脂。女孩的身體微微蜷曲,雙手在小腹上方擺成一個心形。腹部正中被縱向剖開,烤熟的子宮里塞著豐盛的蔬菜和炒飯。一雙豐腴挺拔的美腿被繩索折疊捆綁在一起,呈M字大大分開著,讓插著一根胡蘿卜的牝戶一覽無遺。生首被安放在盤子對面,褐色的眼睛依然保持著高潮上翻的痴態,仿佛還沒有從瀕死的快感中解脫出來。所有人都相信,如果把腦袋原位安放,那盤子里的烤全羊會再度自慰起來。

  

   “真是太香了呢。”

  

   “是啊是啊,多虧了博士,才能吃到這麼多的美食。”

  

   “比起澀澀的馬肉,果然還是羊肉更美味哦?”

  

   “博士可是吃過我的腿呢,不像某只扎拉克,一邊說著忠於博士,一邊還在那里守著一身肉哦?”

  

   礫和白金立刻爭相夸贊起來,兩人都不忘記第一時間損對面兩句。霜星微笑著坐在桌旁。普羅旺斯的面色不太好,抱著不知所以還在亂嗅的波登可稍微遠離了桌子。嘉維爾大大咧咧地擦了把汗,等著博士第一個動筷子。在蘇玖的默許下,風笛用刀割下最鮮美的、滋滋冒油的羊排,放在盤中跪著獻給博士。

  

   蘇玖搓了搓手,叉起盤中的肋排吃了一大口。油水隨著咀嚼在嘴巴里蔓延舞動,她的眉頭也逐漸緊鎖。可是不等她說話,嘉維爾就掏出隨身的短斧砍下了一整條羊腿。桌旁的干員們也一起開動,大家邊吃邊贊不絕口,稱贊博士宴請的這頓烤全羊是如何的美味。

  

   “博士……博士?您怎麼了?”風笛在蘇玖耳邊問。蘇玖愣了一下,一口吐出了嘴里嚼到一半的羊肉。“這肉不好吃。”

  

   “啊?怎麼會呢?”風笛接過蘇玖的叉子,把剩下的羊肉全部劃進自己嘴里大嚼起來。“唔……博士……這不是……很……”她一邊嚼一邊說話,鼓鼓的香腮來回蠕動著,倉鼠一樣可愛。她向蘇玖比劃著手勢,示意這肉很好吃。蘇玖白了她一眼。“把肉咽下去再說。”

  

   “博士……謝謝博士,讓艾雅法拉體會到自己的美味。”用回原本身體的艾雅法拉此時跪在蘇玖腳下,面色緋紅,正在認真地啃咬著來自“自己”的一只玉足。女孩的菊穴里仍插著她自己的人格凝膠,隨著臀部的搖擺一晃一晃,像是另一根粉紅色的尾巴。

  

   “嘛……”伸手撫摸著這只變回嬌小女孩身體的溫順小羊羔,蘇玖對風笛說:“這種醫療部催熟的克隆肉,油脂太多,而且都不是自然生長的。肉油里面有明顯的顆粒,嚼起來膩而不香。瘦肉也沒有嚼勁,只不過調料放得多,不怎麼能察覺出來而已。比起之前吃過的肉,實在差得遠了呢!”

  

   “唔,博士好厲害!我只會覺得肥肥的很好吃,根本說不出博士說的這些。”風笛崇拜的神色讓蘇玖十分受用。艾雅法拉也用沾著油脂的小嘴吻了吻蘇玖的鞋尖:“只要博士願意,艾雅法拉願意向博士徹底獻出自己,讓博士吃到最天然的羔羊肉。”

  

   “不行不行,干嗎要和我搶啊!”風笛嗔怪道。“太糟糕了,本來以為能像艾雅法拉一樣多被宰殺幾次——結果博士不喜歡!”她泄憤一般抓起桌上的羊前臂,大口大口地啃食。蘇玖撇了撇嘴,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處置”一下凱爾希。是要當著她的面把亞葉烤了呢?還是做成蛇獴羹強迫她喝下去呢?她可得好好想一想。“諸位,今天的烤羊如果喜歡吃就吃。不喜歡吃的話,就拿去給雌畜當飼料,不用留到明天了。”

  

   “是,謝謝博士!”大多數干員並沒有蘇玖那樣非凡的“飲食經驗”,這只烤羊對她們來說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嘉維爾尤其豪放地啃光了一條大腿骨,又切下一塊酥脆的乳肉,連同里面半凝固的乳腺脂肪都與酒水一同喝了下去。她摸了一把臉上的油,走到蘇玖身邊,在艾雅法拉小巧的臀部狠狠拍了一下,留下一個油手印“博士,不如就把這只小羊交給我好好‘鍛煉’,增加一些肌肉來改善口感!”

  

   “聽起來不錯。艾雅法拉,你說呢?”蘇玖喝了一口取材鑄鐵的豆沙牛奶,用足尖挑起艾雅法拉的下巴。艾雅法拉紅著臉兒,爬到嘉維爾面前,乖巧地舔舐著掛著汗珠的結實下體。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為數不多的衣料很快扔到桌子下,蘇玖吻住風笛,風笛激烈地報以回應,一場亂交成為了飽腹後完美的收官。

  

  

   與此同時,蘇玖的房間外,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悄悄走出。

  

   裹挾著源石塵的砂礫不斷拍打在加固過的玻璃舷窗上,悶響如雨點錯落,亞葉的心髒也正隨著這聲音狂跳。

  

   這可能是她第一次違背凱爾希的要求,從她的羽翼下站出來,獨自面對未來的風暴。

  

   她手中有著一道蘇玖給的密鑰,能夠從羅德島的機密藥物庫內領取一份歌蕾蒂婭的血液。若是沒有輸入密鑰,裝載血液的高規格容器會在有人觸碰到其表面的時候發出警報,直達蘇玖的臥室,隨後容器便會自動落入收納槽,頂部合金蓋板完全鎖死,在警報停歇之前除非直接把那塊地板切割開來,不然根本無法取出血液。

  

   而亞葉申請的理由則是:深海獵人血液對於礦石病的研究已經進行到了第三階段,經過理論模型的驗證後,現在有必要使用實物進行研究。蘇玖很滿意地批准了她的要求,還叮囑她使用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確實需要注意安全。

  

   思索間,亞葉已經到了藥物庫門口,經過指紋,虹膜,聲紋三道認證後,她走到了一個小隔間內,在密碼盤上輸入蘇玖給自己的密鑰。

  

   伴隨著機械的運作聲,一個半人高的罐子出現在了亞葉眼前,不過此時中間還隔著一層防彈玻璃。亞葉輸入第二段密鑰後,玻璃牆才緩緩降下,旁邊彈出一支試管供亞葉使用。

  

   血,泛著悠悠藍光的血,哪怕是在藥物庫的低溫下都沒有一點凝固的跡象,反而在亞葉握到手中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絲溫熱。

  

   亞葉拿著封裝好的試管走出藥物庫,卻並沒有上一旁的電梯回到醫療部所在的樓層,而是直接向蘇玖的臥室走去。

  

   雖然在閃一次調香師引發的叛亂中,暗索潛入蘇玖臥室偷到了密保卡,使得“叛軍”能夠拿到自己趁手的武器,但是她似乎並沒有加強自己臥室防御的打算,只是在自己房間的門口用一把奇形怪狀的長劍畫下了一些晦澀的符號,顏色血紅,卻在劍尖離開地面的那一刹那消失不見。

  

   亞葉來到門前,按向提示有訪客到來的門鈴,不多時門被從里面打開,映入亞葉眼簾的是身著情趣兔女郎制服的歌蕾蒂婭。

  

   “拿到了嗎?”歌蕾蒂婭有些緊張地看了看亞葉的身後,確認沒人後將她拉進了房間。只見蘇玖的床鋪上正擺放著三把武器:歌蕾蒂婭的長槍,斯卡蒂的大劍,以及幽靈鯊的圓盤長鋸。

  

   “拿到了,但是只有一管。”亞葉將那管血液遞出,在歌蕾蒂婭接過的刹那,亞葉精准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絲貪婪,“您要自己用嗎,歌蕾蒂婭小姐?”

  

   “我?不,如今這副身體,哪怕全都回來也做不了什麼,給鯊魚吧。”歌蕾蒂婭嘆了口氣,將血液遞給亞葉,自己則走到了房間中的一根鋼管處,大腿夾住鋼管,做出一副嫵媚的姿態。

  

   “您這是……?”亞葉有些不理解歌蕾蒂婭的舉止,曾經的劍魚苦笑了一聲,“若不是這樣,怎麼能獲得這些武器……難道還要你把武器庫的密碼也弄到手?”

  

   亞葉想了想武器庫的管理員,害怕地縮了縮脖子“確實。”

  

   “快點吧,她長出脊柱還要一會。”

  

   亞葉走到蘇玖的衣櫃前,打開衣櫃,正好看到那兩具完美的女體,以及陳列架上的幾枚頭顱。她強忍著胸腔中的作嘔感將幽靈鯊從里面取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接著從口袋中拿出注射器,熟練的抽取血液注射到了幽靈鯊體內。

  

   亞葉幫幽靈鯊翻了個身,以免生長出來的骨頭出現錯誤。一開始還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隨著歌蕾蒂婭的血液在幽靈鯊的體內來回循環,幽靈鯊的後背逐漸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隆起,並且在中間部分還有一塊突出的部分,就像是鯊魚的魚鰭一樣。

  

   “咯……”當骨頭生長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時候,亞葉能清楚地聽到牙齒被擠壓的聲音,她伸手試了試,原本光潔的額頭此時已經遍布汗水。

  

   “這就是深海獵人的再生能力嗎……”亞葉不由得感慨深海獵人恢復力之強,換到普通人身上哪怕是骨折都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回復完全,深海獵人卻能以近乎3D打印機的速度讓骨骼重生,還是脊椎骨這樣的重要部分。

  

   “哈……隊長,別來無恙。”不知過了多久,趴在地上的幽靈鯊伸手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試試這塊新生的尾椎骨合不合自己的心意,接著就對倚著鋼管的歌蕾蒂婭露出了一個熟悉的笑容“你不一起走嗎?”

  

   “鯊魚,你……都記得?”歌蕾蒂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幽靈鯊,她以前確實沒遇見過這樣的狀況,她一直以為倆人已經是假死的狀態,空留一具肉身。

  

   “拜那個婊子所賜,我能感受到一切,除了我自己。”幽靈鯊快步上前,給了自己隊長一個大大的擁抱,“走吧,隊長,我帶你走,你還有虎鯨,我們一起走,找到別的深海獵人,再把那個婊子殺了。”

  

   “我走不了了。”歌蕾蒂婭再一次拒絕了提議,“那根遙控脊椎限制了我的行動,哪怕我和你逃出去,也會成為你的累贅。所以,快走吧,鯊魚,走得越遠越好,別讓深海獵人全軍覆沒。”

  

   “明白了,保重,隊長。”幽靈鯊再次擁抱了自己的隊長,她知道,歌蕾蒂婭並不會在這種時候矯情,那麼她就只能盡力做到最好了。她轉身拿起自己的圓鋸,試了試鋸片的鋒利程度——很好,看來一直有人在保養它。隨後她將其放到了一旁,抓著大劍和長槍一左一右的掛在肩膀處。

  

   “隊長,我會回來接你和虎鯨的,堅持住。”在向歌蕾蒂婭行了個深海獵人的軍禮後,幽靈鯊跟著亞葉離開了臥室。

  

  

   對於蘇玖來說,每一場亂交盛宴結束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最大的消遣就是和最心愛的雌畜風笛一起,觀看以前錄下的影像。以蘇玖一米八的身高,就算高挑如風笛也能如小狗一般依偎她懷里,任她撫摸著橘色的柔順長發。閃靈和夜鶯也能穿上正常一些的衣服,在沙發上稍歇片刻。

  

   “博士博士,這一段是什麼呀?”風笛側身坐在蘇玖膝蓋上,指著屏幕里的一張封面問。蘇玖把很多自己心愛的調教片段仿造AV的形式做成了合集,甚至為每一個視頻配上了封面。有她用酒精為歌蕾蒂婭灌腸的圖像,有風笛舉著斧子准備砍下繆爾賽思腦袋的圖像,也有蘇玖自己與嘉維爾的裸體格斗畫面。而風笛注意到的則是另一張。萊娜事件後剛被蘇玖收作性奴的早露正穿著緊身的皮質馬甲和高筒皮靴,手持散鞭,英姿颯爽地站在調教室中。

  

   “唔,這個嘛……就是……”蘇玖順手點開了視頻。面前的一幕讓風笛不由小聲驚呼起來。女王打扮的早露正抬起靴子,放在趴在地上、四肢都被折疊拘束如一條美女犬的蘇玖鼻子前。而蘇玖正陶醉地嗅聞著皮靴的味道,在取得允許後伸出舌頭,一寸一寸認真地舔舐著早露的靴底。“博士,這個……是你嗎?”

  

   “啊,咳咳,沒錯。”即便變態如蘇玖,這種時候也不由老臉一紅。自從上次在酒店被萊娜陷害翻車一次,遭到了好幾天的凌辱調教後,她就感覺自己體內某種奇怪的開關越開越大了。在調教她的性奴時,時不時便會有種讓角色互換,自己趴在地上任人使喚的衝動。“畢竟嘛,再怎麼S的人總是會有M的一面,反之,M往往也有S的一面啦。壓力大的時候,偶爾試試新玩法,把身體主導權全部交給別人,也是不錯的放松呢!”

  

   “唔……原來是這樣,好難懂。”風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乖巧地把腦袋靠在蘇玖的肩膀上,肩頭蹭著蘇玖傲人的胸。“風笛也會幫博士調教其他新同伴,還有給其他雌畜斬首……可是,風笛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被博士用一樣的方式對待。風笛做夢都想著被博士砍掉腦袋,然後和簡一樣做成一桌佳肴供博士和大家享用,今晚就想……”

  

   “風笛。”蘇玖的面孔倏忽嚴肅了起來。

  

   “雌畜在。”風笛以為這種焦急的告白不合蘇玖的心意,連忙想要跪在地上土下座道歉,卻被蘇玖按回了大腿上。

  

   “我……你以後,不要做肉畜了。”蘇玖有些糾結的開口,“你,也不再是我的奴隸了。”

  

   “不,請博士不要這樣!是肉畜風笛的錯,肉畜不該替主人決定處理自己的時間!”風笛不敢掙扎,只能淚眼婆娑地不停向蘇玖道歉。

  

   “不,不是。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想讓你做肉畜了,因為我希望每天看到你對我微笑,而不是在斬首樁和餐桌上綻放一次後就只留下一個沒有生命的頭顱標本。”蘇玖換了個姿勢,讓風笛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讓自己和她保持平視。“願意為我獻身的干員已經很多了,但是只有你,我想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雌畜,額不是,風笛,答應博士。”風笛抱住了蘇玖的肩,兩人在辦公桌上激烈地熱吻。

  

   坐在沙發上的閃靈和夜鶯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感覺到了一絲輕蔑。鱷魚的眼淚——如果不是對蘇玖的種種行徑有著深刻的了解,她們差一點也要相信眼前的推心置腹了。然而蘇玖的一切行為本就是無法用常理推斷的,哪怕她哪天突然發瘋,要把自己宰殺掉給風笛嘗鮮,或許都是可能發生的事。用殘忍的手段處置了那麼多敢於反抗她的人,偏偏對於每天口口聲聲說要為自己獻身的風笛,蘇玖還真害怕她因為一些原因拒絕自己的請求,或者是含糊其辭。現在看來,這位瓦伊凡姑娘更加的惹人憐愛了。

  

   哧。

  

   她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液體飛濺到了她的臉上,使得她面部的肌肉顫抖了一下。

  

   接著才是金屬碎裂的聲音,以及瀕死之人下意識從喉嚨中擠出的呼吸聲。

  

   她看見剛剛還在和自己對視的瓦伊凡女孩紫色眸子里的高光霎時間逝去,身體像是失去支撐的牆壁一樣緩緩倒向桌面,露出那個站在辦公桌前的刺殺者。

  

   “婊子,先給你點教訓。”

  

   鯊齒圓鋸橫掃時帶起裹挾著濃濃血腥的風聲,辦公桌咔嚓一聲斷裂,細碎的木片與風笛的血一同沾濕了蘇玖的衣衫。她的雙手迅速而穩定地將瓦伊凡姑娘幾乎別從肩膀豎切兩片的身體放下,可是飛轉的鋸齒已經來到她的鼻尖。

  

   一聲脆響,尖銳而凌厲。閃靈的劍鞘在圓鋸上狠狠撞了一下,赦罪師的法術讓一切都停止了近乎一瞬。蘇玖這才起身把破碎的桌面整個朝幽靈鯊劈頭蓋臉地掀去,她的雙目一片火紅。“閃靈,殺了她!”

  

   刺目的光芒連蘇玖都眯起了眼睛,幽靈鯊只覺雙目如盲。然而就在這足以斬破晨昏的一劍光華收斂時,怒吼不止的蘇玖只看到辦公室外牆的艦體破了一個大洞,邊沿如刀割斧劈般整齊。地上只剩下了奄奄一息的風笛,根本沒有了幽靈鯊的蹤影。

  

   “風笛,風笛!”蘇玖跪在地上拍著風笛的臉兒。瓦伊凡姑娘的一條胳膊向一側耷拉著,裂口從肩頭縱貫至胸,甚至能看到花白肋骨下顫巍巍地收縮的肺葉。隨著閃靈法術的消失,血液重新從她的體內涌了出來。“快救她——叫醫療部所有人都過來,無論如何也要救她!”

  

   淚水打在橙色的發絲上,蘇玖憤怒地咆哮著,像是一只野獸要擇人而噬。她通紅的雙目倏忽抬起,望向了幽靈鯊離去的方向。

  

  

  

   伊比利亞。

  

   一輛改裝房車悄然駛過被海風侵蝕嚴重的岩峭間,在荒廢的村莊和雜草叢生的麥田里,車燈是目力所及唯一的光源。凋敝的伊比利亞以決絕的態度將多數文明的來客拒絕於國境线之外,獨留審判庭在之後的時光里繼續面對海洋。在無人問津的荒野,作為偷渡者的車子就是這里唯一的文明符號。

  

   漆黑的單面擋風玻璃後,開車的黑發菲林女性用金色的瞳孔一絲不苟地盯著前方,但不時瞟向一邊終端的眼神還是讓黑心緒里的波動顯露了出來。放在方向盤旁的終端不停地發來一張又一張新鮮出爐的照片,香艷的畫面讓黑早已被蘇玖調教成熟的菲林軀體火熱不堪,坐在駕駛椅上的熱褲也浸上了一層淫水。

  

   當你實在忍不住要立刻把一個獵物生吞活剝,而她又遠在這漫長海岸线的某一處一時間無法找到時,你會用什麼方式發泄所愛之人被傷害的憤怒,緩解復仇路上對傷者的擔心和對不能完成的苦悶呢?蘇玖終究是蘇玖,一向變態的她在這方面的解決方法也獨具一格。

  

   自跨越伊比利亞邊界後發來的第一張照片看起:一具雪白的女體幾乎脫到一絲不掛,滿頭銀發鋪蓋在光潔的裸背上,正面對一根鋼管站立著,用自己水球一樣的雙乳將冰冷的鋼管納入乳溝。她的上半身只有幾根早已被解開的黑色內衣帶子,其中本來用以遮掩胸部的一截捆綁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束縛在了鋼管上。一覽無余的蜜桃臀之間,一條黑色的電线如尾巴般垂落,女體和照片中人臉頰上的緋紅告訴黑那條线屬於一個開到最大檔的跳蛋。女人身上唯一好好穿著的只有緊勒著大腿肉的長筒黑絲,面向鏡頭的美目微閉,白中帶著櫻花色的肉體上點綴著細密的淫香汗珠,擺出一副最為淫蕩下賤的欠肏樣子……

  

   誰能想到,相片里的主人公就是什麼時候都高高在上,即便在床上也總是戴著假陽把無數干員肏到高潮求饒的蘇玖呢?

  

   往下翻翻,還有更多香艷淫亂不堪的畫面。蘇玖穿著內衣和全身網襪躺在地上,被一只高筒露趾靴包裹、塗著天藍色指甲油的修長烏薩斯美足踩著下巴,一臉痴女的模樣。再往下,是蘇玖趴在地上,被皮革拘束具包裹的四肢又多了幾根麻繩的束縛,項圈上的繩索也被拍照的人拿在手中。而更下面的一張,蘇玖更是被全包式的膠衣從頭到腳牢牢拘束起來,唯一開口的下體被插上了一條毛茸茸的情趣犬尾,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任憑賞玩戲弄。

  

   拉到最下,黑已經隱約能聽見身後隔音處理的車廂里傳來的叫春聲了。終端的最後一條消息是礫發來的一條短視頻,可以看到蘇玖只穿著一件皮質束腰和長筒高跟靴,雙手被皮銬牢牢固定在背後。兩個身材高挑的烏薩斯女孩,早露和鴻雪一前一後用假陽具把她頂在了半空。在激烈的頂撞下那被束腰勒得更顯挺拔的碩大雙乳上下顛簸著,掀起一波又一波讓人眼暈的乳浪。

  

   和盡忠盡職地在開車的菲林殺手心中猜想的一點不差,她身後的車廂已經被淫水愛液塗抹了不知道多少次。雙頭龍、跳蛋和拘束玩具胡亂扔在華貴的地毯上。蘇玖正被皮銬反銬住雙手,密密麻麻的繩索勒住她的下體,穿過股溝後與上身的龜甲縛連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繩索把那對美乳襯得更加挺拔,令人擔心乳房的組織隨時要撐不住如此大的壓力而下垂。一條大腿也被單獨吊起,高高抬起的腿兒間剛被剃淨的下體一覽無余。一根肛門勾和繩索一起分擔著來自蘇玖高挑身材的重量,就連尿道都被插進了一根相對細小的拉珠。正在被震動棒折磨的前穴顫抖著噴出一股股清澈的液體,順著下體的繩索澆淋著後穴和大腿。

  

   “就算在杜林城邦里喝醉了的杜林女性,也沒有像博士這樣淫賤的呢。”正在用震動棒玩弄蘇玖的正是另一位來自烏薩斯的少女鴻雪,她仍穿著在地下穿的那件粉色沙灘裝。唯一的區別在於粉色的輕紗下不再是蕾絲比基尼,而是一件有著碩大假陽的皮褲。假陽上依然有透明的液體正往下滴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蘇玖的腸液。

  

   “阿芙朵嘉小姐說的是呢。”一旁正在休息的早露脫下了外衣,露出下方的兔女郎襯衫。她在房車嵌入式的酒架上取了杯伏特加,倒在三個高腳玻璃杯里,遞給一旁正在用立式攝像機拍照的礫。騎士小姐喜笑顏開地接過杯子,對幾天前還在蘇玖腳下瑟瑟發抖的娜塔莉亞拋了個媚眼。烏薩斯貴族圈子里流行的游戲從來不是什麼秘密,早露對角色的轉變拿捏恰到好處。她一邊豪放而不失優雅地把高度數的伏特加一飲而盡,一邊拿起散鞭對蘇玖裸露的小腹和翹臀有節奏地施加痛擊。被馬嚼和鼻鈎束縛著面部的蘇玖非但沒有半點負面的表示,反而呻吟得愈發愉悅,吊在空中的身體配合地隨著抽打的節奏搖晃著。私處在鴻雪的震動棒按壓下抽搐著,不知道第多少次抵達了高潮。愛液噴在早就濕透了的地板上。

  

   “娜塔莉亞小姐可真是欠考慮,博士還沒喝到呢!”礫也把伏特加一飲而盡,她小心地把雙匕在腰上固定好,跪在地上脫下了早露的靴子。鴻雪搖著一旁的滑輪,讓單腿吊縛的蘇玖身體緩緩放到地面,又狠狠用涼鞋踩了蘇玖的屁股一下:“賤奴就要有賤奴的樣子,蘇玖博士,知道怎麼做了嗎?”

  

   蘇玖嗚嗚地咬著馬嚼。鴻雪低頭給她解開嘴巴。對於角色轉變時的汙言穢語,蘇玖是絕對來者不拒的。如果不能讓這個變態“盡興”,反而會在事後招致更嚴厲的懲罰。“只能說‘是’或者‘汪’。”

  

   “汪汪,汪嗚~”毫不猶豫的,蘇玖趴在地上學著母狗的發情的吠叫,插著尿道拉珠的下體也配合著左右搖晃。“博士可真像個合格的佩洛啊。”礫調笑著,把早露的高跟涼靴對准了蘇玖的嘴巴。早露拿起半瓶伏特加,對著靴口倒了下去。“來,喝水~”

  

   “汪汪——”入戲的蘇玖陶醉地伸出香舌,從足尖伸出的地方舔舐著順著靴底流淌過來的酒水,故意用舌頭舔得啪啪作響,唾液和酒水濺得到處都是。鴻雪接過早露的散鞭,對著蘇玖的屁股又狠狠抽了起來:“賤母狗,一點都不衛生!”

  

   “嘻嘻,博士,這里還有哦!”礫從早露手中接過酒瓶,就直接淋在自己的玉足上。扎拉克女性的小巧裸足在靴子里悶了一段時間,些許異味和酒的味道混在一起。蘇玖配合地伸出舌頭舔著足背上淌下的酒水。接著是早露塗著天藍色指甲油的修長玉足,還有鴻雪塗著粉色指甲油的高跟涼鞋足。半瓶伏特加被蘇玖用這些奇怪的酒具“喝”了足有半個小時。休息完畢的早露重新穿上了假陽內褲。同為烏薩斯貴族出身,她與鴻雪之間早就培養了這種游戲中足夠的默契,這一次她站在了蘇玖身後,順手打開一瓶風油精,塗抹在黑色的假陽上。“博士,你是喜歡涼的呢,還是熱的?”

  

   “這種淫賤的騷貨,自然是全都要了。”鴻雪用腳趾堵住蘇玖的嘴巴,替她回答道。她也拿起一個小瓶子,把紅色的液體塗抹在假陽上。不同於早露的風油精,鴻雪塗抹的是精煉的薩爾貢辣椒油。看到兩根黑色的硅膠假陽閃著異色的光澤,地上的蘇玖好像更興奮了。她嗚嗚叫著主動分開雙腿,展示著自己淫水泛濫的下體。早露和鴻雪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用粗大的假陽分別進入了蘇玖的後庭和腔穴。

  

   “嗚嗚嗚——嗚!”火辣辣的疼痛和冰涼醒腦到的刺激感從兩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狂轟濫炸,蘇玖幾乎瞬間就高潮迭起,媚骨酥軟的高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鴻雪順勢抱著蘇玖躺在濕漉漉的地毯上,早露則起身壓住蘇玖,這添加了風油精和辣椒油的媚肉三明治瘋狂地從中間散發著荷爾蒙和淫香的蜜汁。蘇玖淫蕩騷浪的呻吟聲在隔音的小小房車里回蕩著,與肉體激烈的碰撞聲混雜在一起。

  

   “真是淫蕩的表演啊,博士。”礫跪坐在蘇玖面前,用手指玩弄著蘇玖的香舌。蘇玖陶醉地舔舐著礫的食中二指,在特意沒塗指甲油的中指上如侍奉男根般反復舔弄。看著心愛的抖S博士如今婉轉承歡的樣子,礫也按捺不住了,她一邊用手指伸進皮褲摳挖著自己的下體,一邊俯下身吻住了蘇玖的嘴巴。礫嫻熟的舌技不斷裹吸著蘇玖的舌頭,鴻雪的雙乳也與蘇玖的一對碩乳互相擠壓成乳餅,早露更是一邊後入著蘇玖的菊穴,一邊用散鞭不斷“愛撫”著蘇玖的腰和後背。嘴巴、胸部、下體、後庭,全方位的快感轟炸讓任何人都會腦袋一片空白。

  

   瘋狂的淫戲一直持續到深夜,蘇玖不知道自己被三人到底換了多少姿勢,又到底被偽具抽插帶來了多少次高潮。直到後背和臀部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雙穴一直被粗硬的硅膠偽具干到紅腫外翻,就連嘴巴的肌肉都僵硬了才暫時告一段落。礫服侍著一絲不掛的蘇玖簡單衝洗了一下,隨後用皮銬把蘇玖的四肢折疊拘束起來,吊在了房車的廁所里,在小穴里塞好最低檔的跳蛋。做完這一切後她拖著蘇玖的臉頰,獻上了一個悠長的濕吻。

  

   “好好休息,博士。”

  

   伊比利亞的局勢從來不會是一潭死水,隨著幽靈鯊逃往海岸,各方勢力必定會先動起來,蘇玖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教會和深海獵人之間存在著什麼恩恩怨怨。但通過對歌蕾蒂婭漫長的調教和拷問,她也清楚幽靈鯊的返回必定會讓教會力求將她重新捕獲,而審判庭也會像黃雀一樣開始搜捕動起來的教會。等待這三方勢力斗個天翻地覆後,幽靈鯊的行蹤自然就無法隱藏了。

  

   第二天的晨曦還未在伊比利亞的海岸线上亮起,房車緩緩離開了藏身的山坳,向著更靠近海岸线的方向前進。就像是黃金時代海上的航船會在船頭設置人魚像一樣,蘇玖“入鄉隨俗”地命令早露和鴻雪在車的引擎蓋上放了一條“美人魚”——當然,材料是她自己。

  

   伊比利亞凌晨的寒風中,蘇玖渾身上下只有一條不能遮住下乳的短上衣和過膝高跟皮靴,被繩索緊縛著跪在引擎蓋一側。她的雙手被皮革單手套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後又用繩索吊在車的棚頂,手套頂端幾乎能碰到自己的後腦。被拉伸成直跪姿勢的身體在不斷瑟縮著。不過那並不是因為寒冷,一根粗大而帶有鈍刺狀凸起的拉珠塞滿了她的菊穴,甚至還有一半露在外面。腸液不斷從幾乎被撐成圓球狀的穴口滴在引擎蓋上,而後被風吹干。雪白的大腿上綁著一個精致的黑色小盒,上面伸出兩條帶有小鐵夾的電线分別咬住了左右陰唇,不斷對這只“美人魚”進行著電擊調教。

  

   “博士,你知道這樣很不方便駕駛的吧?”

  

   當天晚些時候,她們在臨海的一處山坳里炸了營。剛一停下車子,黑就從駕駛位上跳了下來。有著金色眸子的菲林穿著她泳裝一樣的常服,手里的散鞭輕輕敲著掌心。

  

   “嗚!”

  

   “嗷!”

  

   用力一些,更用力一些。蘇玖的精力總是很旺盛,就是被帶著鹽的海風吹了整整一路都還有慘叫的力氣。趁著黑鞭打蘇玖的這段時間,礫、早露和鴻雪在山洞里支鍋煮起了野戰干糧,邊吃邊討論起各自在島上被蘇玖調教的點點滴滴,時不時發出曖昧的笑聲。此時唯一的遺憾或許就是蘇玖沒帶一只肉畜。簡單吃完飯後,礫又搬出了攝像機,早露和鴻雪也換上新衣服朝蘇玖走來。

  

   蘇玖滿臉興奮地被吊在房車頂棚上,小腹和裸露在外的下乳都已經被鮮紅的鞭痕占領。黑一點都沒有留手,把自己被調教時的力度全數歸還給了蘇玖。早露從身後托住蘇玖的身體,順勢分開了那雙長腿,暴露出還在孜孜不倦折磨著蘇玖陰唇的電擊器和早就被大號拉珠折磨到紅腫的後穴。“博士真是有痛覺就會高潮的體質啊,這樣的博士平常只會做大家的女主人,還真是有些浪費呢!”

  

   “嘻~博士的肚子好有型,不知道打起來手感會怎麼樣?我看到嘉維爾小姐和博士一起玩過腹擊游戲,不如今天博士來做沙袋吧!”礫撫摸著蘇玖雖然沒有六塊腹肌但也线條分明的小腹,陶醉地吻了吻蘇玖的肚子,隨後卻以赴敵般的力道狠狠擂在蘇玖的腹部。蘇玖腦袋後仰,空張著的嘴巴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咚!”下一個出手的是黑。早露抱著蘇玖的大腿固定著她懸空的身體,讓黑不容小覷的力道全部落在蘇玖的腹肌上。不同於礫刺殺般一擊致敵的發力,話語不多的菲林保鏢用一亂的拳頭把蘇玖的皮肉錘得發出陣陣悶響,在空中蜷縮起來,依然在被持續電擊的小穴里淌出汩汩的愛液。

  

   嗚……要出來了……空張著的嘴巴不再有呻吟的余地只能流出涎水,劇烈的痛覺和電擊的刺激讓蘇玖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在發情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早露挺拔的乳球頂住後背,烏薩斯女孩時不時舔舐她耳朵的刺激又帶來了涇渭分明的溫柔觸覺,只感覺一陣陣的欲仙欲死。蘇玖的小腹被揍得微微發青,下體倏忽噴出大量的淫蜜,噴了面前施加腹擊的黑一臉。蘇玖在早露的控制下痙攣著,更高一層的高潮讓她的身體又一次緊繃,菊穴施力之下大號的拉珠居然被一顆顆擠出體外,每一粒都帶著富有濃烈雌性味道的腸液。蘇玖的身體軟軟地癱在早露的懷里,任憑繩索和早露固定著自己的身體。

  

   “嘖。賤貨。”鴻雪走上前來,仿佛對待垃圾般對蘇玖的身體啐了一口。富有文學氣息的烏薩斯大小姐知道此時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才能讓蘇玖變態的心得到滿足。她攥緊粉拳,從蘇玖被高潮和電擊折磨到完全外翻門戶大開的粉嫩下體狠狠塞入。拳交的擴張痛楚帶來的快感更讓蘇玖走上進一步的絕頂,蘇玖的腦袋完全昂起緊貼在早露的肩膀上,剛才還沒了聲息的嘴巴發出更高一浪的淫叫聲。在這可以用盛大形容的絕頂之下,蘇玖為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場凌辱游戲才暫時告一段落。這段視頻也將成為她自己的珍藏,在之後的日日夜夜里由療養庭院的大屏幕放映。

  

   --------------------------以下篇幅包含面部器官(眼睛)破壞、穿刺、斷肢、烙鐵、電擊等重口拷問部分,請注意文中劃出的警戒线!請幽靈鯊廚不要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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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獵人有空思考如何才能更好紓解壓力的悠閒,淪為獵物的獵人此時就沒有這樣的余裕了。

  

   踩著滑膩膩的殘肢走出小巷,勞倫緹娜自己也不知道這幾天經歷了多少戰斗。教會要殺她,海嗣要吃她,審判庭也將她視為危險而要驅逐她。她抱著圓鋸靠在牆邊,緊閉雙眼享受著片刻的休憩,然而熟悉的腳步和燈火危險的灼熱感讓她不得不睜開紅寶石般的雙眼,繼續研究逃離的路途。

  

   “婊子,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定……”

  

   潮水的音聲突然從腳下蔓延開來。戰斗再一次點燃。審判庭不知道為何一向蟄伏的教會為何如此輕率地鼓動海嗣發動一次又一次的突襲,仿佛要從伊比利亞的土地上奪去什麼。一批又一批的審判軍在審判官的帶領下增援,地下的水道中也涌出潮水般的海嗣。勞倫緹娜把破碎的衣服咬在嘴里,勉強在傷口上打了個結。面前無形的潮水衝擊在土牆上,觸手近在眼前。

  

   藏在雲層後的太陽悄悄落下又升起,仿佛遭受過集團軍級別炮擊的村莊廢墟里,勞倫緹娜疲憊不堪地依靠著殘垣坐下。陽光照在她掛著汙血的恬靜面孔上。從海里來的美人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兒依然緊握著圓鋸的扳機,任何靠近的東西都會把她瞬間驚醒。除非……除非……

  

   “鯊魚,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失望。”歌蕾蒂婭溫柔地撫摸著她銀白色的長發,以她最喜歡的手法將它捋順。她依偎在隊長溫暖的懷里,比母胎里的嬰兒更愜意、更舒適。

  

   “壞人已經被我們干掉了,好樣的,勞倫緹娜。”斯卡蒂也坐在她的身邊,在被蘇玖囚禁的這段時間里幽靈鯊和斯卡蒂被無數次當成衣架子,束縛在鋼管上套上各種情趣的衣服供她淫樂。但對於勞倫緹娜來說,只有穿著獵裝的斯卡蒂才是她心儀的虎鯨。她悄然脫離歌蕾蒂婭的懷抱,主動昂起頭。斯卡蒂伸出靈活的舌頭與她深吻——這是道歉的吻。“對不起,幽靈鯊,我早就該認識到那個女人的惡意,早就應該把你從羅德島帶走的。”

  

   “沒關系,一切都不晚。我們干掉她了,不是麼?”幽靈鯊跪坐在斯卡蒂的大腿上,撩起一綹白發在掌心搓弄。斯卡蒂面色飛起兩朵紅霞,任憑幽靈鯊吻著她的面頰,唇角,她們飽滿的乳球隔著衣服輕輕擦碰著,幽靈鯊順勢用兩條黑絲美腿環住斯卡蒂的腰,扶著她的身體放平自己。歌蕾蒂婭也參與了進來,從另一個角度吻著幽靈鯊的唇。

  

   此時什麼衣服都是多余的,來自深海的三具美麗身體很快便在彼此的動作下一絲不掛地顯露出來,她們有著一模一樣珍珠白的肌膚、高挑的身材和白發紅瞳。歌蕾蒂婭扶著幽靈鯊的腦袋,溫柔地坐在她的臉上。幽靈鯊配合地伸出紅舌,舔舐著隊長冰涼清香的蚌肉。斯卡蒂則分開了幽靈鯊的雙腿,與她用下體激烈濕吻。

  

   終於可以體驗一次毫無顧忌和羞恥的性愛,終於再也不是任何人的玩物和奴隸。幽靈鯊捧起歌蕾蒂婭的大腿,反客為主用舌頭給予進一步的刺激。斯卡蒂的動作也愈發激烈起來,三具糾纏在一起的雪白肉體香汗淋漓、高潮迭起。幽靈鯊的臉上被歌蕾蒂婭的淫水噴得濕漉漉的,斯卡蒂的愛液也在一陣抽搐中滋潤著她的下體。她滿足地閉上眼睛,主動挺動著腰肢,期待著和兩位同伴一同享受極樂的那一刻……

  

   “博士,看來藥效要過了啊。”

  

   “沒關系,再注射一份濃縮的肌肉松弛劑。看樣子上次抽掉脊椎後,這賤人的軀體開始出現耐藥性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無數個晝夜,被禁錮在自己軀殼里的她只能聽著這個聲音褻瀆自己和斯卡蒂。她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近乎一絲不掛的身體,幾條細而結實的鐵鏈橫亘在雪白的乳球上下,強調著胸部偉岸的同時將雙手牢牢拘束在身後。她本來的衣服早已被剝得僅剩下一對黑絲,雙腿上又被套上了一雙本來不屬於她的長筒靴,雙腿被皮銬鎖住了腳踝和大腿後用鐵鎖又加固了一層。穿戴著假陽具的蘇玖正壓在她身上強暴她。二十厘米長布滿鈍刺和鋼珠的硅膠偽具每次沒入後拔出都帶出一股淫水和潤滑精油的混合物。而給她膝枕的更不是朝思暮想的歌蕾蒂婭,而是拿著針筒淫笑著的幫凶礫。礫正把滿滿一管的藥物注射進她鎖骨下方的靜脈,海量到足以瞬間致死一般人的濃縮肌肉松弛劑讓深海獵人強大的軀體變成一塊砧板上的美肉……

  

   “啊……好爽……斯卡蒂……好棒……隊長……要去了……”刺耳的淫聲從一旁傳來,幽靈鯊驚訝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台立式攝像機正對著自己。而早露和鴻雪正對著一塊平整的石壁打開一台源石放映機。畫面里的自己並沒有被捆綁,而是主動地挺動著腰肢,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環繞在正奸淫自己的蘇玖的腰肢上,淫聲一浪高過一浪。嘴巴也不閒著,激烈地舔吮著坐在自己臉上的礫的下體,活脫脫淫蕩到了骨子里的阿戈爾淫娃。一只手捏住她的香腮,蘇玖讓幽靈鯊直視自己的眼睛:“怎麼樣?你這淫蕩的鯊魚,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吧!”

  

   “確實沒想到,你的姘頭被切開的樣子是不是特別美?你是不是特別想給自己的騷穴也來一刀去和她做伴!”猛地一甩頭,雪白鋒銳的鯊魚牙嘎嘣一聲合攏,距離蘇玖的指尖只有幾寸。蘇玖猛地挺腰,二十厘米長的偽具幾乎完全沒入幽靈鯊的腹腔。幽靈鯊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不服輸地向蘇玖咧開她那口白牙:“我真後悔沒有切開你,我真想用你的骨頭做我雕塑的材料,把你的艦船沉進海溝深處,讓你和你豢養的婊子們一起去喂海——”

  

   劇痛。蘇玖的腦袋埋在幽靈鯊的左乳,像是在貪婪地吸吮乳頭。但一道血紅從白玉般的乳肉上緩緩淌下,一旁的早露等人才知道蘇玖生生咬下了幽靈鯊一側的乳頭。神經最密集嬌嫩的地方被如此對待,即便幽靈鯊叫罵不停的嘴巴也停歇了一瞬。隨即是一連串她們難以想象的阿戈爾粗口,幾乎難以想象這種汙言穢語會從優雅端莊的阿戈爾獵人嘴里不要錢地噴出。蘇玖呸的一聲吐出嘴里的乳頭,幽靈鯊的左乳汩汩冒著鮮血,嘴巴一邊吸著氣一邊口齒不清地叫罵著。幸虧前幾天的大戰把周圍的海嗣都清理一空,否則獵人的血液必定會招來成群的恐魚。

  

   “把她給我吊起來。”蘇玖漱了漱口,抹了下嘴巴說道。

  

   “啊!”

  

   “嘶……啊啊啊!”

  

   “就……就這……啊!”

  

   “婊子,你盡管……來……你媽媽還沒爽夠!”

  

   幽靈鯊被駟馬倒攢蹄吊綁在岩洞半空,周圍的地面已是血跡斑斑。用來抽打幽靈鯊的鞭子可不是用於情趣的散鞭,而是蘇玖特地准備的用工業鋼絲擰成的刺鞭,每一次抽打都必定能扯下一條皮膚。而深海獵人強大的恢復能力又那樣令人咋舌,新愈的皮肉又會被新的鞭刑扯爛撕掉。幽靈鯊垂在身下的雙乳被染成了兩個血葫蘆,肌膚上交錯的紅印觸目心驚。

  

   她依然叫罵不休,叫到水一樣柔美的嗓音沙啞不堪。血在她的身體上匯成了小溪,滴滴答答地順著關節淌下。蘇玖讓礫放低絞索,假作懷柔地替幽靈鯊拂去被血和淚水黏在臉上的白發。接著卻以最大的力氣狠狠反復甩了她好幾個耳光。幽靈鯊俏麗的面孔被打得紅腫,淚水、涎水和殘留的血跡一同四濺。她含混不清地辱罵著,紅寶石般的瞳孔里滿是仇恨。

  

   礫把幽靈鯊雙足一邊的繩索放低,幽靈鯊的身體就在半空中緩緩直立起來。黑走上前嫻熟地勒住幽靈鯊的脖頸,強迫她的面部上仰。蘇玖從早露手中接過一瓶透明的藥液,用滴管取了一點黏稠的液體懸在幽靈鯊的眼睛上方。

  

   “聽說深海獵人的恢復能力驚人。”蘇玖話語冷若冰霜:“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用這種眼神盯著我。”

  

   嗤——一股酸腐的味道飄起,幽靈鯊的身體發羊癇風一般顫抖。她臉盤左側鑲嵌的紅寶石變成了一個漆黑的洞口,晶狀體的水分迅速蒸發皺縮。她的嘴巴非人地哭號著,如果不是深海獵人的體質光是疼痛也許就早已令她喪命。蘇玖毫不留情地把滴管放回藥瓶,又取了一滴依樣滴在幽靈鯊的右眼。再也不能流出淚水的眼睛掙扎著哭號,渾濁的液體順著額角淌到了黑的厚手套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凹坑。這種錐心的劇痛連幽靈鯊也終於承受不了,在失明的黑暗中昏厥過去。

  

   然後被貫穿了胸腔的痛苦驚醒。她努力地睜著眼睛,可是眼睛已是兩個漆黑的空洞。比死亡還黑的黑暗。她感覺到自己的四肢被分開拘束,身體呈“X”型用鐵鎖拴在了石壁上。鼻尖嗅到一股濃烈的肉香。那是蘇玖正在用燒紅的鐵鈎穿刺著她的鎖骨,鈎子貫穿皮肉的地方很快便燒出了水泡,隨後破裂,鐵鏽的腥味和肉的咸鮮一同飄起,直到蘇玖拿起錘子在鐵鈎另一端一鑿。被血浸成了黑紅色的鈎子從後肩穿了出來,余溫燹烤皮膚發出嘶嘶的聲音。幽靈鯊絕望地感覺到右臂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哪怕是在鐵鏈的束縛下承受體重的壓力也會讓肩關節痛不欲生。現在,就算肌肉松弛劑的力道過去,她一樣再也抬不起武器了。

  

   “滋味如何啊,賤人?”蘇玖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近前。她齜牙咧嘴,甚至想要拼命去咬面前的女人一塊肉。可是換來的是又一個耳光。“沒關系,哪怕你現在跪下來向我求饒,我也是不會停的,哈哈哈哈!”

  

   “婊……子……”嘴巴里咸咸的,牙齒好像被自己咬出了缺口。攥拳的手無法放松,無法想象的疼痛已經讓指甲嵌進了掌心。

  

   看來還有力氣說話,很好,很好。蘇玖拿出另一個鐵鈎,在炭火上燒得通紅,按在了幽靈鯊的另一端鎖骨。滾燙的熱氣和聲音刺激著她的神經。復仇的快感讓她下體濕潤。她手腕發力,猛然刺了進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崩斷了某一根神經。幽靈鯊狂笑起來,被燙壞的眼睛流出淚一樣的血珠。她仰起頭大聲笑著,直到喉嚨里只剩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在這狂笑聲中,另一根鐵鈎從她的美背透體而出,預示著她的雙臂已經完全作廢。

  

   “婊子……殺了我,有種就現在殺了我!”嘶喊到破音,被酷刑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幽靈鯊對蘇玖的方向哀嚎著,詛咒著。蘇玖看著幽靈鯊的慘狀,露出一個殘忍而變態的笑顏。她從一旁拾起了那柄曾屬於面前這位深海獵人的圓鋸。

  

   按動扳機,鋸齒鋒銳的轉動聲落入幽靈鯊的耳中。她當即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要面對什麼。可勞倫緹娜還是大笑著,不管不顧地在束縛下伸直了鮮血淋漓的肢體。“快,快來!不要讓你媽媽久等,你這下賤的、肮髒的、落後的陸地生命,你這禽獸不如的變態啊啊啊啊啊啊!”

  

   阿戈爾科技的圓鋸曾經斬破無數恐魚堅硬的外殼,如今用來砍斷美人的肩胛骨也是輕松愜意。骨末和血滴打在蘇玖臉上,為她的面孔更添上了一分癲狂,很難說這柄鋸是更配她還是它的原主人一些。隨著鋸齒落下,幽靈鯊的身體飄葉般往一側倒去。美人的一條玉臂孤零零地被鐐銬鎖在岩壁上,美麗而淒慘。

  

   “感-覺-怎-樣?”蘇玖一字一頓地說。幽靈鯊大笑起來,她的腦袋向後仰著緊貼在石壁上,雪白的牙齒被咬出的鮮血染得通紅。“爽!實在是太爽了,哈哈哈哈哈……”

  

   鋸子又一次無情地落下,幽靈鯊的笑聲變成了尖嘯,接下來是短促的嘶吼。鋸斷的骨頭流著淡紅的骨髓,美人魚的上半身變成了光禿禿的軀干。蘇玖的目標隨即轉移到那對豐滿的大腿,飛轉的鋸齒先輕易地破開黑絲,隨後是肌膚,是象牙白的脂肪,是肌肉。分離本不該黏合在一起的東西,一直下沉到最中央遒勁堅固的大腿骨。刺耳的鋸骨聲只響了幾下就停息了,隨著蘇玖扶鋸的手掌下壓,幽靈鯊的美腿調皮地打了個滾兒離開了原來的位置,脫下長靴,黑絲包裹的足趾還在輕微抽搐。礫早已拿著烙鐵在後面等待,把燒紅的鐵片按在新鮮的斷面上。嗤的一聲,霧氣和鐵鏽味一同揮散。

  

   “哈哈……爽……哈……”幽靈鯊掙扎著發出神志不清的笑,蘇玖像對待垃圾一樣踹開鋸斷的肢體,跨步走到另一側。鋸子最後一次落下,在黑洞洞的岩洞里幾乎不反映出一絲光澤。又度過了幾分鍾的喧囂後,岩洞里的聲音終於停歇下去,只有海潮拍打礁石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後來,審判庭在某處荒涼的岩洞里找到了一處未被記錄的恐魚巢穴,它們聚居的溟痕毫無規律可言。他們據牆壁上殘留的鎖鏈和岩洞上方被遺棄的吊環判斷,這里應該是深海角度刑訊被俘阿戈爾人的秘密場所,而被鮮血潑濺過的地方,便成了溟痕生長的扎根之地。

  

   而此時的蘇玖,早已坐著房車潛出了伊比利亞。歸心似箭的她,要准備親手為重傷臥床的愛奴做一道美味的滋補湯了。

  

  

   羅德島的醫療部表面上依然如常,但每一名醫療部成員打開那扇厚重的艙門走進去後,都會覺得觸目心驚。醫療部艙門的兩側艙壁被改造成了透明玻璃制造的牆體,亞葉和萊娜一左一右被禁錮在這牆壁構建的牢籠中,蘇玖用這種方式向全艦核心部門的成員們宣誓著背叛她的下場。

  

   亞葉的四肢被以幾乎反關節的方式牢牢折疊起來並用厚皮帶固定,萊娜更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蘇玖削掉了雙臂和雙腿。她們都被牆體里的機械觸手吊在半空,全天候無休止地侵犯著前後雙穴。嘴巴上的口罩里同樣有著機械偽具,不斷地深喉著她們的小嘴,注入營養液和媚藥的混合物。在遭受著無窮無盡機械奸的同時,牆體里的自動刀片還會定時地刺入她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活生生剜下女孩身上最香嫩的軟肉,而後立刻噴出酒精混合液止血消毒。每當她們在永不停歇痛苦和快感下行將崩潰時,項圈上的自動針刺就會注射興奮劑和強心劑,讓她們的生命只能永遠在軀殼中享受活剮和連續高潮的求死不能。

  

   蘇玖打開玻璃牆的暗格,里面是兩碗新鮮的女肉榨油。帶著花香的是萊娜的狐狸油,而味道微澀的是亞葉的蛇獴油。這里以後也會成為她每次宴席的主要食用油來源。她要萊娜和亞葉為她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要她們做她的油料肉獸一直到永遠永遠!

  

   拿著女油,蘇玖去住院病房看了一眼。風笛正恬靜地靠在枕頭上,天真可愛的瓦伊凡姑娘面色紅潤,小嘴微張,嘴角一點有些不雅的涎水延伸到了枕間,像是在做美夢。蘇玖少有地微笑了一下,放輕腳步悄悄離開。

  

   她回到療養庭院的秘密廚房,自從亞葉偷偷溜進她的宿舍後,她就把自己的收藏轉移到了這里。繆繆的臻首被安放在冷櫃上方,早已渙散的眼神中還帶著被斬首時的一絲驚慌和不甘。蘇玖打開冷鮮櫃,取出一扇不算很大的肋排,那是上次宴席後吃剩下的繆繆的一部分。本來想要做煎雞肋的,但是魚翅湯里又怎麼能少了這偽裝成黎博利的精靈的提鮮呢?

  

   來到安放在隔壁的灶台,幽靈鯊被連接在鎖骨的鐵鈎上的鐵鏈吊在半空,蘇玖揭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滿意地看到那雙被她親手毀去的紅瞳已經重新長成。她要幽靈鯊親眼看見自己的肢體被做成美味。名為勞倫緹娜的肉塊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她的嘴巴空張著,鯊魚小姐白而尖銳的利齒已經被蘇玖全部拔光,舌頭也被割掉,只有黯淡的紅瞳里些微的不屈神色絲毫不能打攪蘇玖的興致。她當著幽靈鯊的面取出那對美腿和玉手,逐個在水池中洗淨。阿戈爾的肌膚水潤柔滑,就算被砍斷後也保留著珍珠白的光澤。蘇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有彈性的皮肉,讓水洗濯過斷肢的每一個角落。

  

   隨後放上案板,拿出屠刀。阿戈爾的肌肉很致密也很整齊,雖然硬實但並不難以切割。蘇玖以屠宰老手的熟悉劃開嫩膚,衝淨血水,把白花花的臂骨剖出。幽靈鯊的骨骼間有著細絲般的軟骨,那是她的族類獨有的構造,也是不可多得的海味珍饈。蘇玖豎起案板上的手臂,靈巧的刀鋒順著骨頭的方向剃去。肌理一條條剝離。再對另外三條肢體也如法炮制。剃出玉白色的完美骨殖,用切骨刀裁成一段一段,放在高壓鍋里加佐料熬制起底湯。鳳爪、玉蹄和多余的腿肉各取一塊,與魚翅、肋排一同洗淨。肋排肉、腿肉和蔥切絲,香菜切成段。

  

   淨鍋置火上,添水燒開。蘇玖先將繆繆的肋排肉氽熟,撈出控淨水,再把幽靈鯊的腿肉和切塊的鳳爪、玉足放入氽透,繆爾賽思和勞倫緹娜,兩個受盡折磨的女孩的肉不時在沸水中碰撞在一起,在成為養分的最後一段時光前傾訴著彼此的遭遇。或許緣於阿戈爾特殊的體質,身為獵人的幽靈鯊的手和腳都很細滑,一點也看不出長期的運動下應有的硬皮。用來熬湯自然是再好不過。而本來就是水精靈的繆繆,更是在此時有幸回到了她最熟悉的水的懷抱中。肋肉在水花中翻滾著,好似在歡慶與水的重逢。

  

   蘇玖好整以暇地觀賞著食材滾動的樣子,在肉質稍微變色時用漏勺撈起,再拿出一個足有面盆大的湯碗,把它們整齊地排列其中。幽靈鯊的玉手放在碗底最中央,像是囚女按下認罪的手印。外圍是被煮出了淡淡黃色的肋骨肉,繆爾賽思的肋排就算被冷凍放置了很久也一點也不覺得柴,反而黃嫩的油脂間滑得像能擠出水。再往外是幽靈鯊的腿肉,白皙的外皮,紅褐色的肌理,成為湯料美味的中堅。最後把玉足的碎塊隨意堆砌在當中,像峽谷中磊落的大理石,堆砌出了美人變作廢墟般碎肉的全過程。輕巧的足骨斷面微紅,骨頭也是湯的必須,把封存在里面的一部分靈魂煮成口舌可體會的美味。

  

   最後,輕巧地蓋上主角——碼放好的金黃色軟骨。幽靈鯊的魚翅厚而不糙,韌而不干,分量也很足。蘇玖在水龍頭下搓了搓手,為下面的食材蓋上這層最為美味的被褥。之後的蒸熏中,魚翅的營養和鮮美將在高溫下擠出,滲透下方所有食材的纖維,為魚翅湯賦予味道的主導,將不同的幾種滋味調和成同一種鮮美。

  

   “開鍋啦,勞倫緹娜小姐——哦不,我脫水的美人魚干~”蘇玖故意把燉鍋從火上挪到幽靈鯊身體下方,掀開了蓋子。帶著海洋咸香味道的蒸汽噗地揚起,將吊在空中的幽靈鯊籠罩。那些含有自己肢體中燉煮出水分的水分子在美人魚的肌膚上留下蒸熏的痛苦,凝成透明的淚滴。幽靈鯊低垂著頭顱,仿佛已經死去。她的無聲被自己不經意的呼吸打破,成為無法合攏的嘴巴里輕聲的嗚咽。

  

   殺了……我……

  

   蘇玖端詳著幽靈鯊被蒸汽朦朧的臉兒,笑得無比開心。她當然要以最殘忍的方式處死她,但還不是時候。她要她看到自己僅存珍視的逝去,要讓她看到她自以為摧毀了的屬於仇家的女孩和仇家一起笑啊跳啊,看到仇家的幸福和她的不幸那樣相得益彰。所以,蘇玖現在還不會殺掉勞倫緹娜,勞倫緹娜必須熬過蘇玖能想到的為她設計的所有報復和痛苦,在此之前連咽氣的權利都不再擁有。

  

   蘇玖小心地舀去骨湯的浮沫,剛出鍋滾燙的湯汁澆在碗里的擺盤上,裹挾著魚翅被高溫激發的滋味繼續下行,將其余食材盡數浸沒。透明的湯料中只見上方的魚翅稍稍浮起,絲毫沒有被衝散的跡象。蘇玖把碗蓋蓋上,連碗放在電磁爐上做最後的加熱。香味飄滿了整個房間,蘇玖自己的嘴巴里也早已涎水泛濫,恨不得立刻解開碗蓋,當著幽靈鯊的面大快朵頤。

  

   好香……嘔……

  

   滴水未進的胃掙扎著表達生存的渴望,即將油盡燈枯的勞倫緹娜同樣很需要進食。可是那香味只能令她感覺惡心和恥辱,本性和尊嚴的交戰燹烤著她僅剩的軀干和頭顱。她痛苦地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緊緊閉上紅瞳,可是這又令鼻子對香味的感知更加濃烈。她低沉地呻吟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廚房的瓷磚牆上。可是被鈎子洞穿了鎖骨的她,連扭動一下身體都要付出極大的力氣。眼皮死死夾著淚水,她開始祈禱蘇玖的離去。她惱怒自己的懦弱但無可奈何。蘇玖打開了熱氣騰騰的湯蓋,加上切好的蔥絲、香菜段,最後淋上一勺香油,碗內曾經是勞倫緹娜四肢里軟骨的粉絲狀物體泛著金黃的光澤。蘇玖用湯匙舀了一點熱氣騰騰的魚翅湯略微品嘗,滿意地點了點頭,把湯碗放在餐車上。在走出房間之前,她沒忘了燈的開關,並在關燈後悄悄按下了旁邊的另一個按鈕。

  

   房間里回蕩著幽靈鯊的悲鳴聲和電擊的噼啪聲……

  

  

   她有著陽光下的麥田般和煦的橙色頭發,以及更加陽光的開朗面容。蘇玖不記得上次見到風笛面露難色是什麼時候了。就算為了救出自己的隊長,強大而美麗的瓦伊凡女兵三下五除二剝光了所有的衣服,土下座乞求自己的調教和愛撫,她也依然在面對各種各樣變態的玩法時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是以農家女孩般的天真和熱情坦然接受。

  

   自從掌握了羅德島,蘇玖玩過的女孩子不計其數,可是沒有一個能夠像她一樣如此開朗、如此純真地接受著旁人看來是否定了人格的調教。也沒有任何一個被蘇玖計劃著擺上餐桌的雌畜,能夠如此高興地接受終局。蘇玖也有很多忠心不二的奴隸,但她們都對蘇玖有著這樣那樣的敬畏。就算像琴柳那樣主動獻出生命,更多也帶著一種慷慨赴死的決絕。從各種角度上來說,風笛都是獨一無二的。

  

   “博士……”

  

   蘇玖撫摸著風笛的發梢,看著那重新變得紅潤的少女面龐。風笛眨巴著她紫色的眼睛,笑得很開心。“博士不用擔心風笛的!托您的福,風笛的身體很結實的,哪怕博士現在……現在要做愛,也是可以的!”

  

   “……風笛。”蘇玖愛憐地撫摸著風笛的面孔。“我從伊比利亞回來了,砍傷你的勞倫緹娜,我也把她帶回來了。”

  

   “博士。”風笛的神色稍微認真了一點。“博士不用為風笛做到這一步的!風笛不渴望博士為了風笛去復仇,風笛只想好好陪在博士身邊,侍奉博士,用身體報答博士的恩情。”

  

   蘇玖笑了,沒有再說話,而是把熱騰騰的湯放到了風笛面前。不等風笛問這是什麼,便舀起一勺吹了吹,含在嘴里吻了上去。風笛熱情地接受著蘇玖的舌吻,鮮美的湯汁在香舌的交替中流入口中。

  

   “好吃嗎?”蘇玖抱著風笛,問。瓦伊凡像小狗一樣乖巧地連連點頭。“好鮮好香!比維多利亞鄉下小河里的鱗煮出來的湯還鮮,博士,這是什麼啊?”

  

   蘇玖笑而不答,只是把風笛抱在懷里,一勺一勺地為她投食。湯汁的鮮美自是不言而喻,金黃色的魚翅吃得風笛連連點頭。終於,蘇玖從湯碗里舀起了一塊玉足的前掌,修長的五根足趾豆蔻般擠在一起。風笛似乎有些明白過來,可是還沒等問便被蘇玖用勺子塞進了嘴里。作為蘇玖最寵愛的性奴,風笛不知道跟著蘇玖吃到了多少雌畜。可是那彈性香滑的足趾還是讓她大為享受。稍稍一吮,趾甲就貝殼般脫落,彈軟的足趾肉蔻在牙齒間跳舞,一咬便是一包濃濃的湯汁。足骨間的軟骨也是金黃色的,和之前吃下的“粉絲”一般美味。風笛被蘇玖服侍著吃下了幽靈鯊的半只玉足,這才有機會抬起頭問:“博士,這是哪一只雌畜呀?”

  

   “這是砍傷你的凶手。”蘇玖撫摸著風笛的橙發,又舀起一塊腿肉。風笛啊嗚一口咬在嘴里,大力地咀嚼著,好不容易吞咽下一口。“博士……”

  

   “湯都要喝掉哦,補好身子,等你傷好了想被怎麼調教,盡管告訴我。”蘇玖又吻了下風笛的嘴唇,舀起一塊用於陪襯的繆繆的肉自己吃著。配料也是絕頂的鮮美。風笛感激地看著蘇玖。“博士,您對風笛太好了……”

  

   茫然失措,不知道如何報答您,甚至想不出此時應有的詞匯。率真的瓦伊凡姑娘猶豫半晌,最後選擇了最直接的表達方式。她長長地吻住蘇玖,這個吻帶著魚翅的清香。她們的面孔屢屢貼合又分離,細細品嘗著彼此唇舌間沾染的湯汁味道。風笛被繃帶掩映的那對傲人乳球上,乳頭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勃起,磨蹭著醫療部略顯粗糙的白色被子。她紅著面孔,無力地被蘇玖抱在懷里。蘇玖撕開幽靈鯊的玉手,與風笛一人一半分享著。手指上的肉皮要細細啃掉才有味道,手心的軟筋和韌骨也已經浸透了湯汁。終於,一大碗湯見了底,鮮美的魚翅和其他肉料大多數填了風笛和蘇玖的肚子。風笛眨巴著紫色的眼睛,把腦袋貼在蘇玖懷里,又巧妙地調整著角度,不讓自己的龍角硌到蘇玖。“謝謝你,博士。”

  

   陽關從舷窗照在雪白的床褥上,蘇玖把風笛抱得更緊了些。風笛為她做了這麼久的奴隸,幾乎試遍了除了處刑以外所有的玩法。但是此時此刻飽腹後的簡單相擁,卻別有一番生活的韻味。就連一向作為一個變態的蘇玖,此時都有些如痴如醉。“還有呢?”

  

   “還有……”風笛望著蘇玖的臉兒。每一個虔誠的性奴都是用身體愛著主人的,可是又怎麼能奢求與主人真心相愛呢?即便蘇玖先前已經出言取消了她的雌畜身份,可是她幾乎從未想過與蘇玖能更進一步。可是如今在蘇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肯定。“風笛,愛博士。”

  

   “不管是作為博士的什麼,奴隸也好,愛人也好。風笛真的好愛博士,愛博士對風笛的一切。不管博士想讓風笛做什麼,風笛都會認真去做。博士讓風笛成為什麼,風笛就做博士的什麼。博士,這樣可以麼?”突然變得無比的認真,瓦伊凡姑娘依偎在蘇玖身側,仰頭看著蘇玖的眼睛。蘇玖欣慰地注視著風笛,把她緊緊擁入懷里。

  

   “風笛……我也愛你。我們,結婚吧。”

  

   我要你一直做我的護衛,我的瓦伊凡戀人,我的百合新娘。我要每天早上起來看到你率真開朗的笑容,把你捆在我身邊直到永遠。不要想著用一場簡單的屠宰去逃避,被我選中就意味著在我死之前,你也永遠無法逃掉我的愛意。蘇玖與風笛十指相扣,小心地把她壓在身下。風笛愉悅地呻吟著。空掉的湯碗放在床頭櫃上,而潔白的床單悄然綻出了一朵濕痕構成的百合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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