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約稿放出】哥倫比亞清蒸竹(跳)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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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蘿西喜歡水。
關上盥洗室的房門,浴缸里漸漸充盈的水汽舒緩著疲憊了許久的神經。扎拉克姑娘解下帽子和發箍,讓金黃色的絲线順著裸露的香肩披散下來。褪去手套的白嫩雙手慵懶地一層層解下包裹著姣好身段的衣飾,將曼妙的身姿解放入騰起的蒸汽間。從繁雜的工作中抽身後,放上滿滿一浴缸熱水,是多蘿西最鍾愛的消遣方式。
在拓荒隊度過的童年里,水是最珍貴的東西。小多蘿西見過最多的水,是萬頃黃沙間水將死的屍體,淺淺一窪,泥色的植被和雜質映在水面上,用不了多久就變成一個個泥塘。經過幾個月的跋涉,才能看到綠洲中央的沙漠湖,那時候才能洗澡——洗澡是拓荒隊的節日。不大的一片湖水平平無奇,在小多蘿西眼中,卻形同一塊等大的無色翡翠。令人向往,令人心曠神怡。
“嗯~”多蘿西把她引人遐想的身體沉入水中,舒適的水溫令她不禁輕聲嚶嚀。波光中映著一抹潔白,美不勝收。在來到大城市之前,如果有人對她說,人其實可以每天都洗澡,她一定會覺得那是一個美好的童話故事。她從浴缸中掬起一捧水,任憑這些調皮的精靈從手心孩子氣地滾落在精巧的鎖骨,以及半沒入水中的兩抹渾圓,回流到浴缸里。
如果,如果母親還有拓荒隊的大家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該有多好啊……
多蘿西輕輕閉上眼睛,放松全身任憑水面淹到下巴,讓溫暖的感覺洗滌每一寸肌膚,撫慰自己內心泛起的點點憂傷。她沒能報答供自己在此時沐浴的父母,但她可以去報答更多的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她與梅蘭德基金會一同解決了一批兒童的安置工作。他們中有拓荒者的孩子,有差點被萊茵生命的競爭者非法送入生化缸的試驗品,也有被拐賣的城里人家的小孩。一旁固定在支架上的終端發出滴滴聲,工作群里有人發了文件,是梅蘭德基金會關於妥善處理獲救兒童的檔案。她懶洋洋地枕在浴缸一頭柔軟的頸枕上,剝蔥般的手指隨意劃動著屏幕。照片里的一張張小臉上洋溢著天真的希望。
或許只要看到他們得救時的笑臉兒,那種純真的快樂就足夠撫慰任何傷痛了呢!
多蘿西一頁頁翻過去。蜚爾迪南曾告訴她,曾經有一個洛肯水箱里的孩子被送往了羅德島,那便是梅蘭德的功績。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想一個個擁抱他們,聆聽他們的心聲,目睹他們的淚水,接受他們的感謝。她翻過了最後一頁,又突然往前翻,似乎感覺少了些什麼。
嘩啦。
不顧還沒涼下來的溫水還在滋潤自己的肌膚,多蘿西帶著熱氣的優美曲线從浴缸中浮起。她隨意裹上一條浴巾,翹在半空滴著水的白嫩足尖還沒來得及擦干,雙手已經在打字詢問中了。
“所有孩子都已經歸檔了麼?”不知是汗水還是水珠順著下巴滴答到浴巾掩蓋不住的酥胸上。梅蘭德基金會的員工很快便給出了肯定的答復,但多蘿西握著終端,遲遲不能放心。
她記得那個最白淨的女孩,在瘦小、髒兮兮的同伴中鶴立雞群。她很有禮貌,很有教養,一看就是從城市里出來的。當多蘿西把她抱出來時,她笑盈盈地對她說謝謝。可是,在那些孩子的照片中,她卻沒找到那張可愛的笑臉。她心煩意亂地坐在浴室里,潔白的浴巾起了褶皺,滿是水汽的胸乳不小心脫開了束縛,乳首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令她的心情稍有平復。
我要去看看。她對自己說。
梅蘭德基金會的大樓比萊茵生命的偏僻很多。
“……好的,謝謝您,偵探先生。”掛斷終端里的通訊,多蘿西狂跳的心髒稍微平復。她多麼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慮,那個可愛的女孩自然會同其他孩子一樣,受到妥善的處置,或者與家人團聚。但她還是有種極度不好的預感,如果不親自見到那個女孩,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
多蘿西慣常在出門前按自己的習慣精心打扮了一番,選了自己最喜歡的耳飾,寬松的工作服披在身上,露出好像在牛奶里洗過的白皙肩膀。金色的發絲在腦後扎成長長的一束,末端稍稍散開的發梢為裸露的肩和頸子添上一抹朦朧的光澤。外套下面是緊身的抹胸連衣裙,胸部下方的綁帶和稍微緊致的布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扎拉克姑娘成熟果實般欲而不淫的曲线。貼身小包捆在連衣裙開叉包裹著緊身小皮裙的大腿外側,再往下是那對成為科學家後稍稍有些倦怠鍛煉、變得豐盈了幾分的勻稱白腿,雙足蹬著白色的女式短靴顯出幾分俏皮。她拎著一袋為即將到來的見面准備的糕點,深吸一口氣,走進了看起來有幾分蕭條的大樓。
據霍爾海雅說,梅蘭德基金會在援護兒童的時候,難免得罪城市里的各方勢力。因此,未開發的舊城區這種老舊的寫字樓是最合適的地方。多蘿西也來過這里,對於霍爾海雅的話她基本認同,只是今天未免有些太冷清了。
那位考古學出身、頗具盛名的私家偵探告訴她,梅蘭德兒童保護基金會的賬目一直對外公開,這部分其實很容易查清。在以往的賬目中,確實有收治兒童與最終妥善處理的兒童數目不同的情況。但這其實並不能說明什麼。如果是被城市里有身份的人家被拐走的孩子,可能他們不願意聲張,只偷偷從基金會這里把孩子領回,這也是十分合理的。思來想去,多蘿西還是決定趁著休息日,以探訪為名獨自前往。
或許是禮拜日的原因,大樓清淨得可怕,電梯里的地毯也沒有換,還保留著星期五的字樣。她來到第十三層,那里是暫時安置孩子們的地方。梅蘭德基金會剛剛轉移走一批兒童,這里顯得尤為冷清。多蘿西准備好了萊茵生命的工牌,可是實際上她的探訪並不需要通過什麼許可,她甚至懷疑就算自己當場把一兩位孩子帶走也無人追究。這樣的管理並不很完善。
孩子們一開始對多蘿西也抱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戒心。他們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小心翼翼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好在或許多蘿西有著某種對小孩子天生的親和力,再加上滿滿一袋子的糕點,很快就讓他們在她身邊一口一個“姐姐”地叫著。她微笑著摸了摸面前孩子們的小腦袋:“乖孩子,回答姐姐一個問題好不好?”
“嗯,好!”
“姐姐這麼漂亮,問什麼我們都會說的!”
聽著這無忌的童言,多蘿西心頭的陰霾也松動了些。她笑著問:“前段時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特別白淨,特別漂亮的女孩子?你們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孩子們面面相覷,有說沒見過的,有的說見過,但就是想不起女孩去了哪。多蘿西耐心地勸導他們,讓他們再好好想想。終於,一個孩子突然跳起了身。“我想起來啦!之前那個有很大尾巴的黎博利姐姐把她和另外兩個孩子帶走了,就去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對對!就是那里!”緊接著又有其他孩子確認。多蘿西不得不讓他們稍微放小些聲音。如果被值日的工作人員聽見,恐怕探訪就得提前結束了。她承諾下次來給孩子們帶來更多更好吃的糕點,一刻也不停留地朝孩子告訴她的地方走去。
鋼制的防盜門是鎖的,但對於源石技藝應用科主任來說,這樣的鐵門反而比實木門更好對付一些。多蘿西從大腿上的小包里拿出共振裝置,貼在門上稍一操作,門便無聲地從門框上分離開來。
室內沒有開燈,昏昏暗暗的。多蘿西打開終端上的手電繼續探尋。不期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她驚了一跳,用手電照過去,是一截骨頭,還帶有棕褐色與紅色相間的筋膜。就像餐廳垃圾桶里常見的食客啃剩的殘骨。可是卻比任何羽獸的骨頭都打。多蘿西感覺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面前是一張長桌,上面擺滿了染血的鐵環和骨鋸。桌子中央整整齊齊擺放著的,正是一副完整的人類骨架。骨架很小,沒有頭骨,但以腿骨的長度判斷,不難看出這骨架曾屬於不久前還鮮活著的一條生命,而且絕對不超過十歲。
咔噠。
簡單的開燈聲此時似乎被賦予了無比的恐怖,突如其來的光明嚇得多蘿西的終端失手摔落。地獄般的場景里不應該有光,不應該有尋常廚房一樣的鍋碗瓢盆,更不應該有長著頎長蛇尾,正一臉玩味地看著她的黎博利女性。
多蘿西想要奪門而出,卻發現門口也被穿著動力裝甲的人員堵住了。她急忙啟動身旁的共振單元,但這些施法單元所影響的金屬粒子在共振帶來的最初波動後迅速平息下來,無論她如何試圖啟動都不能應聲了。
一聲慘呼久久回蕩在寫字樓幽暗的房間內,但大概不會有人能聽見……
冰涼的感覺撫摸著多蘿西的面孔,像是水。水是最柔軟的東西,它在任何時候都那麼溫婉可人。這種舒適的涼意越積越多,最後好像一只大手,全方位覆蓋住了扎拉克女孩的面孔,鼻孔被水堵塞住了,她驚慌地張開嘴,可是嘴巴上像是有一層柔軟的水膜,將渴求空氣的呼聲窒息在喉口。多蘿西拼命地掙扎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皮革拘束帶固定在了鐵架床上,面孔上的水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啊呀,多蘿西小姐,您可真讓我傷腦筋呢。”
面孔上浸透的毛巾被揭開,多蘿西昂起頭,大口呼吸著空氣。霍爾海雅保持著她招牌式的不懷好意的笑,坐在她被束縛的身體旁,手指有意無意地戳弄著被拘束帶勒出紅印的雪白大腿。多蘿西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外套已經被脫掉了,施法單元也不見了蹤影。這樣的她在拘束下也只不過是個孱弱的普通女孩,成了案板上待宰的小鼠。
“你……”缺氧的大腦逐漸清晰起來,那些不堪入目的殘骸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她面前。多蘿西淡金色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那些慘狀,那些被啃咬過的殘骨,仿佛血淋淋地擺在了多蘿西的面前,就算閉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可是孩子啊!
“霍爾海雅……你……你做了什麼!”多蘿西失聲尖叫起來,可是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著,無人能應。
“你有些吵鬧了,多蘿西小姐。這可不是做客的禮節哦。”霍爾海雅對床頭雇傭兵打扮的男性點了點頭,後者又將那塊毛巾覆蓋在了多蘿西的面孔上,打開水管。冰冷的水一下子浸透了毛巾,在多蘿西的面孔上方勾勒出她的五官。缺氧的痛苦讓多蘿西劇烈掙扎著,拘束帶在雪白的肌膚上又增添了幾道印痕。
“抱歉哦,多蘿西小姐,您疑似有些太多事了。”霍爾海雅俯下身,輕輕在多蘿西耳邊吹著氣。直到毛巾再一次拿開,多蘿西的眼眶里已經充滿了淚水。“那都是……孩子……你怎麼能……”
“梅蘭德基金會雖然喜歡把自己打扮成慈善機構,但作為高管的我卻從未從里面撈到什麼實在的好處。”霍爾海雅的臉遠離了多蘿西的視线:“既然這樣,運貨的時候出現一丁點的‘耗損’,也是大家都能接受的事情吧?”
“你這個,這個……”或許在城市彬彬有禮的環境里待了太久,多蘿西居然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然而在她罵出口之前,就再一次被毛巾遮蓋住了面孔。這一次水刑的時間尤為長,長到她的掙扎漸漸減弱,變成了抽搐。霍爾海雅揮揮手,傭兵打扮的人拿開了毛巾。用水管里急遽的水流直接衝擊著雙眼已經翻白的多蘿西,強行令她清醒。“你這個吃人的禽獸!”
“好久沒有人這麼稱呼我了呢。”霍爾海雅開心地笑了。她拍了拍手,又一張毛巾罩在多蘿西臉上,柔軟的布料與皮膚的觸感無比輕柔。
房間里回蕩著多蘿西含混的哀鳴……
“不要想著逃掉了,多蘿西小姐。這處私宅的位置可是梅蘭德基金會都不清楚哦。”霍爾海雅坐在多蘿西對面,讓打扮成雇傭兵的心腹給她按摩肩膀。
“你怎麼能——啊啊啊!”
在她對面的刑椅上,多蘿西的雙腿被鐐銬鎖住強行分開,雙手繞過椅背,小臂折疊在一起被繩索牢牢捆縛著。一只靴子在掙扎中掉落了,薄薄的棉襪下包裹的小巧腳趾隨著電流咬噬肉體的疼痛緊緊繃在一起。站在她身旁的兩名雇傭兵一個負責拿毛巾和水管,另一個擺弄著一個小巧的變電器。只要多蘿西敢於對霍爾海雅出言不遜,就會立刻遭受窒息水刑或者電擊的折磨。多蘿西金色的發絲已經在屢次的電擊下微微發卷,額頭和裸露的香肩、脖頸已經分不清是汗漬、淚水還是水管里的冷水。多蘿西被繩索勾勒得更加顯眼的胸脯劇烈起伏著。“你這樣……這樣對待萊茵生命的主任,萊茵生命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們總轄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呀,善良的小多蘿西居然學會用萊茵生命威脅別人了,真是令人驚訝呢。”霍爾海雅浮夸地用手掩住了嘴巴,眼睛里的戲謔幾乎要溢出來。又一塊毛巾——不知道是第幾塊了,覆蓋住了多蘿西的面孔,身後男性有力的臂膀強迫她仰起頭,後腦勺和椅背碰撞在一起火辣辣的痛。然後她就無暇顧及疼痛了。冰冷的水柱澆在她的面孔上,掩蓋口鼻的毛巾迅速收縮。多蘿西拼命地嗆咳著,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才被准許呼吸。剛剛吐出肺部好像燃燒起來的濁氣,沒等吸一口空氣就又一次被毛巾覆蓋住……
“滴滴,滴……”在毛巾挪開的空隙,多蘿西看到霍爾海雅在擺弄自己的終端。她在通訊錄上找到了一個號碼,毫不猶豫地當面按下了撥打鍵。毛巾終於挪開了。多蘿西吐著帶有血腥味的水和發絲,看到屏幕上是一個熟悉的號碼。霍爾海雅微笑著,把座椅朝靠近多蘿西的方向挪了挪。
“我現在就接通你們總轄,看看她會怎麼說?”
總轄……總轄會幫我嗎?多蘿西布滿血絲的金色瞳孔里映著撥號中的終端,慌亂的神色一閃而過。會的,平日里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總轄,在心底一定是一直關心著大家的。年邁的卡普里尼曾對她講過那場年會。既然蜚爾迪南都曾與塞雷婭共舞,總轄又怎麼會放棄在未知領域拓荒的同伴呢?
“喂?”過了好一會,通訊才終於接通。
“喂,是克麗絲滕嗎?”霍爾海雅欣賞著多蘿西的眼神,千百年來她欣賞過很多絕望——真相揭開時的絕望,否定一切價值的絕望。“最近你貌似對員工有些缺乏管束,需要我給你做個順水人情嗎?”
“總轄!霍爾海雅她……吃……救我嗚啊啊啊!”多蘿西不顧一切地想要喊,想要電話對面的克麗絲滕聽見。可是電流在此時再度貫通了她的身體,慘叫聲成了唯一被傳播的信息。
“你是說,我的員工意外看到了你的所謂‘獻祭’?”克麗絲滕的聲音從開著免提的終端里傳來,令多蘿西恐懼的是,總轄的話語並沒有她預料中的憤怒。甚至,連驚訝都沒有。“是啊,你知道,哥倫比亞的過去總有些值得探究的東西。這是一個高度機密的項目,但你的員工好像壞了規矩呢。克麗絲滕,如果全哥倫比亞都知道萊茵生命是喜歡偷看合作伙伴底牌的家伙,您覺得還有誰會與您坐在一起呢?”
胡說……胡說!食人怎麼可以說成“絕密”研究?何況那是孩子……無辜的孩子啊!想要出聲,但電流讓聲帶都在慘叫中僵直。這次電擊的時間似乎格外長,就連金黃的發絲間仿佛都要冒起黑煙。
“但願你不要以這個借口,反過來窺探萊茵生命的秘密。”總轄說道。
“放心放心,女士,我對你們那些小玩意不感興趣——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會盡快把這只小老鼠‘處理’掉的。”霍爾海雅喜笑顏開。“需要我給您一份完整的錄像嗎?”
“不用了。”總轄言辭簡潔的回復是多蘿西暈過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她在電擊下失禁了。一道清流潤濕了雪白的大腿,順著椅面流淌開來。
當多蘿西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放在寬敞的大床上,雙手被棉繩牢牢捆在身前,又在繩結上黏了膠帶加固。霍爾海雅正很有耐心地一件件剝下她的遮掩,有些冰冷的手探進抹胸,領略著一對白兔的酥柔。已經在高強度的電刑和窒息下渾身酥軟的多蘿西根本無法掙扎,只能任憑那雙鳥爪在乳頭上來回挑逗。
“看看她們——真可愛,不是嗎?”霍爾海雅像拆一件珍貴的禮物那樣拉開了多蘿西的文胸扣子,把女孩上半身僅存的布料扔到床下。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微微顫動著,被她從背後抓住不停揉捏。咬住牙不願呻吟的多蘿西這才看清牆面上的東西,出口的驚呼在霍爾海雅的刺激下頓時成了嬌呼聲。
那個女孩——曾經她親手抱過的女孩,此時正在看著她,以被放在陳列架上的方式。女孩的神情很安詳,如果不是睜著眼睛,又只有一顆頭顱,或許多蘿西會以為她只是睡著了。霍爾海雅一邊褪下羅多西的短裙,從上而下地把她扒得一絲不掛,一邊輕輕咬住她敏感的耳朵。“你和她的感情還真好呢,可惜她的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如果她被領走,你們就再也沒法見面了。現在我讓你們重逢,是不是該感謝我呢?”
“你……哈啊……一開始就……”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多蘿西絕望地流下了淚水,扭動著身軀想要避免被這只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的惡魔侵犯,可是在黎博利有力的雙爪中,小鼠的掙扎只是徒增情欲罷了。“沒錯,為了換取克麗絲滕心甘情願的合作,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當看到你和我指定的祭品如此要好時,我就覺得機會來了。現在,克麗絲滕如果不想萊茵生命被冠上惡名,就必須做她本該做的事——某種方面來說,是你害了你們的總轄哦,多蘿西‘主任’?”
“騙……騙子……”多蘿西的聲音帶著哭腔。霍爾海雅滿意地吻著獵物的脊背,確定多蘿西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後,她也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煩瑣的外套和裙子被隨意扔到地板上,露出布丁一般彈性十足的乳房。久經鍛煉的小腹結實而性感,滑溜溜的尾巴掩映在黑絲包裹的美腿間,帶著一絲神秘而優雅的氣質。
霍爾海雅的身體如水蛇一般纏上驚倒在床上的多蘿西,愛撫著她的細頸和胸脯,用蛇尾纏住小鼠的玲瓏腰身。雙手被縛的多蘿西抽泣著,不情願地與霍爾海雅接吻。羞恥和恐懼令她的面孔一片緋紅。霍爾海雅忘情地吻著,扭動身體令自己與多蘿西的胸脯互相磨蹭,四團軟肉的擠壓帶起聲聲喘息,玫紅色的乳首時不時在白花花的乳肉里隱現。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的多蘿西被霍爾海雅老練的手法玩弄得氣喘吁吁、欲仙欲死,霍爾海雅舔舐著多蘿西的鎖骨,讓獵物的汗水和自己的涎水攪拌成光滑的水漬,更加可口。
“不要……嗚……不……”多蘿西不住地嗚咽著,被同性奸辱的恥辱下,她恐懼於自己身體的反應。情欲的火正慢慢在少女的身體內淤積,冷不防的,冰涼涼的蛇尾摟住了她的後腰。雖然極力告誡自己,面前的人是殺死孩子的凶手,絕對不能向她屈服,可是隨著霍爾海雅的手指伸入從出生珍藏到現在的腔穴研磨起來,一股股淫水便止不住地涌出身體。霍爾海雅抬起多蘿西的一條腿,仔細端詳,然後在小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多蘿西痛呼一聲,那里已經留下一個環形的牙印。“肉質不錯呢。做成烤肉一定很解饞。”
多蘿西抽泣得更凶了。霍爾海雅把她的身體放平,一邊用自己的下體堵住了多蘿西的嘴巴,一邊掰開粉嫩的小穴用舌頭挑逗舔舐著。對於窒息的恐懼和酥軟的身體都不容許多蘿西有分毫的動作,只能被動地用舌頭為霍爾海雅服侍。霍爾海雅指舌並用,忽淺忽深的抽送配合著對花瓣的舔吮,用不了多久,未嘗人事的扎拉克少女便一泄如洪,初潮的陰精沾滿了霍爾海雅的面孔。
“進來吧。”霍爾海雅拍了拍手,臥室的門一下子敞開了。那些平常打扮成雇傭兵的心腹們走了進來,他們此時也脫下了煩瑣的裝備,精壯布滿傷痕的身體只有一條短褲。或許是床上兩具美體的刺激,他們的胯下都已經微微鼓起,隨時做好了釋放的准備。軟在床上的多蘿西嚇得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你會在外人面前隨意袒露身體嗎,多蘿西小姐?”霍爾海雅的聲音宛若魔鬼的低語。絲毫沒有在手下面前暴露身體的自覺,她對迫不及待的心腹們說:“還在等什麼?你們這次表現不錯,一個個來。”
“不!只有這個……請不要……”多蘿西拼命用被縛的雙手試圖捂住下體,可是沒有任何力氣的她連霍爾海雅都搞不定,更別提這些早已聽著臥室里的淫聲苦等多時的男性。第一名幸運兒輕而易舉地分開她玉脂般的雙腿,粗大的肉棒蘸著剛才高潮的淫液,一下子便推了進去。
“啊!”真正的破瓜痛苦讓多蘿西又一次慘叫起來,但緊隨而來的是兩塊溫軟的蚌肉,一下子把她的嘴巴封住。霍爾海雅坐在多蘿西臉上,一手按住她被縛的雙手,另一只手揉搓著近在咫尺的乳球。正在強暴多蘿西的男性也伸手握住另一個,以不同的方向擰轉把玩著乳頭。多蘿西緩緩滲出血絲的下體也在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激下逐漸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任憑肉柱一次次探尋著未經人事的深處。處女的緊致爽到那名心腹從生殖器到大腦皮層都深深籠罩在交姌的快感里,終於隨著一聲低吼,一股濁液注入多蘿西純潔的體內。陣陣回味無窮的劇痛告訴她,她已經永遠失去了童貞。
“唔——啊啊啊——”霍爾海雅在多蘿西的臉上抽出了兩下,也把自己的淫水噴在了多蘿西的面孔上。她愉快地呻吟著,黑絲包裹的大腿依然夾住多蘿西的腦袋不放,強迫多蘿西舐淨自己的下體。隨後把多蘿西翻了個身。多蘿西美麗的金色眼眸緊緊閉著,臉上掛著的不知是淚痕還是愛液。又有兩名心腹走上前,一個抱住了多蘿西的腰肢,讓她分開雙腿跪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個則拉拽著跳鼠那長而纖細的尾巴,用龜頭摩擦著淺粉色的雛菊。多蘿西軟綿綿地任憑他們擺布,只是在意識到就連排泄的器官也要用做凌辱的甬道時,她還是害怕地繃緊了身體。
“真乖呢……啾——”霍爾海雅跪坐在多蘿西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繼續親吻著。在她身後,另一個心腹也扶起自己燥熱不堪的陽物,插入了黑絲美腿間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相對多蘿西布娃娃般的青澀,霍爾海雅的小穴更是吸精的名器。她緊致的腔肉讓每一個和她交合過的親信都回味無窮,可惜她不常用身體進行獎勵。
激烈的交奸不知持續了多久,多蘿西和霍爾海雅的小穴、後庭和身體上都澆滿了精液。霍爾海雅美美地吻著多蘿西的嘴巴,一邊品嘗著女孩的香涎和精液混合的味道一邊強迫多蘿西咽下更多。“多蘿西小姐這麼喜歡孩子的話,不如自己生一個吧?哈哈,開玩笑,您大概是活不到那個時候了。和她們比您可真是幸運,至少在成為菜肴前體會了一把做女人的快樂。”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已經渾身酥軟的多蘿西聞言害怕地顫抖了一下。食人……她無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樣的光景,就連童年拓荒隊最困難的時刻,這個詞語也距她很遠很遠。她被霍爾海雅的心腹拉起,像是提著一塊肉一樣押進了私宅寬敞的地下室。被吊起來用冷水衝洗身體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
好冷……好想求饒……
混合著精液和愛液的水順著肌膚淌落,在懸空的足尖下方匯聚成小小的水窪。多蘿西的嘴唇凍成了青紫色。滿是蹂躪痕跡的赤裸身軀瑟縮著。她好想回家,好想念公寓里寬敞的洗澡間和浴缸,想念時不時帶著新款的咖啡上門拜訪的同事們。她還不想死,父母還有拓荒隊的大家為了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了太多太多。
想要求饒,哭著求霍爾海雅發發慈悲,放自己一條生路。哪怕從此做性奴也好,回不到萊茵生命也好,只要還活著,就有無限多的可能性……她咬住了嘴唇。可是即將出口的軟話哽在了喉嚨里。那些孩子仿佛在看著她,圍繞在她身周,叫她姐姐。她嗚嗚地哭了起來,淚水與身上冰涼的水一同滾落。
“多蘿西小姐,不知道你喜歡怎樣的死法呢?”霍爾海雅走到被吊綁的多蘿西面前,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欣賞獵物哭泣的美態。“是割喉?斬首?絞死?淹死?還是讓我們索性直接吃生的?”
“你們,你們必定會遭到報應的!”即便遭到了如此慘烈的對待,多蘿西在此時也還保持著一絲神智。她的淚水噼啪噼啪打在地上,仿佛也在同她一起控訴。“那些無辜的人,無辜的孩子,她們還沒來得及看懂這個世界,你們就殘忍地剝奪了她們的生命!你們沒有資格、沒有權力,沒有任何道義來允許你們做這些東西!就算……就算你們要殺我,也無法永遠掩蓋你們的這些劣跡,你們最後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聲音在封閉的地下激起層層回音,一絲不掛、被像肉畜一樣吊在半空、剛剛遭受了殘酷凌辱的多蘿西,含著淚將所有的委屈和控告傾瀉而出。配上地下牢房陰暗的背景,一幅完美的聖母受難圖。
“您真的這樣認為嗎,多蘿西小姐?”霍爾海雅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她在地下室里踱著步子,那雙似乎永遠對所有事漫不經心的眸子罕見地泛起波瀾。“那麼,我也給您講一個故事吧,多蘿西小姐。”
“很久以前——在這片土地還不叫做哥倫比亞的時候,甚至在第一個懂得使用工具的人出現之前,有一名黎博利居住在這里。”霍爾海雅的話語輕快,述說的東西卻讓人不得不屏住呼吸。“一開始黎博利只有一個人。後來,其他會使用工具和語言的人出現了。他們沒事就喜歡跪在黎博利面前,獻上各種無用的祭品,敬稱她為神。”
“黎博利不太喜歡他們,因為他們打擾了她千年來的清淨。但是他們依然對祭拜樂此不疲。漸漸的,黎博利習慣了安居樂業的他們,就像孩子習慣了院子里的螞蟻。”
“可是有一天,黎博利一覺醒來,發現那些定期來打攪她清淨的東西都不在了。於是她出門看了看,發現他們被外來的一群人趕到了角落里。他們被囚禁在一小片荒原,沒有水,沒有糧食,只有外來者以恩賜的名義,發給他們的沾滿活性源石粉塵的毛毯……”
“嚴酷的環境下,比礦石病先蔓延的是飢餓。為了活下去,他們開始吃身邊一切能吃的東西。可是荒地里沒有植被,偶爾出沒的獸也很快被獵光了。面臨最後時刻,他們中強壯的開始吃掉弱小的,而且愈演愈烈。而造成這一切的那些人一邊唾棄‘這就是野蠻人’,一邊在這片土地上興建了一個新生的繁華國度,他們為其命名為哥倫比亞。”
“所以,你就……”多蘿西的眼睛已經紅腫了,再也淌不下淚來。她徒勞地掙扎著,吊在半空的身體來回搖晃著。
霍爾海雅又笑了起來,比以往還要燦爛:“我沒有復仇的意願,多蘿西小姐。我所感興趣的只是那些曾經在祭拜時無比寬厚溫和的生命,面對絕境時卻願意拋卻一切道德撕碎彼此的快感,是人與野獸僅有一牆之隔的血淋淋的真實。那是他們提供的無數祭品里最讓人興奮的一次!從此之後,我便時不時選取這樣的‘祭品’,延續那場早已沒有信徒的古老祭祀。”
多蘿西張開口,卻感覺自己的聲帶僵住了。霍爾海雅講述的一切已經徹底摧垮了她所堅守的道德准則。她的身體顫抖起來,任憑霍爾海雅的心腹把她解下,重新捆綁好手腳後塞進一個籠子里。鐵鏈把籠子懸在了半空,下方是一個大水池,幽藍色的波光里映著她雪白的身姿。
“求求你……求求你!我還不想死——啊……咕……”終於想起來求饒,卻在急遽的下墜中連同鐵籠一起被浸到水池里。水一下子包圍了整個世界,熱辣辣的從鼻腔和喉嚨向里灌著。霍爾海雅過了十多秒才示意手下拉起籠子。帶著白沫和血絲的水從多蘿西的五官里倒灌出來。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籠子再一次落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等到籠子最後一次從水里升起來的時候,多蘿西已經在籠底蜷縮成了一團。她艱難地咳著水,即便他們把她從籠子里抓出來後灌腸也只是發出虛弱的呻吟。霍爾海雅欣喜地指揮手下拿出一個特大號的蒸屜,用繩子把多蘿西的雙腿分別對折固定住。冰涼的油混合著調味料被刷上她的肌膚,在刷到乳尖和下體時,那些刷子特意多摩擦了幾個來回。
“哈哈,這次總算能吃到成熟的女人肉了,之前那些女孩我們都分不到多少的,沒勁!”
“乳房的彈性這麼好,如果能吃上一塊,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吧!”
“我要那雙手,別和我爭!”
他們一邊干活,一邊肆意討論著她的身體,在上面劃出自己的領地。整個過程中多蘿西的雙眼一直渙散著沒有聚焦,只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還有什麼遺言嗎,多蘿西小姐?”水已經從剛才進行水刑的水池中通過水管注滿蒸屜的下層,一切都准備就緒了。霍爾海雅托著多蘿西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吸吮著她的淚水。
“不……別吃我……別吃我……”可憐的多蘿西已經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失去了。她徒勞地呢喃著,可是先前的掙扎令她吃到了太多的苦頭,現在就連身上的束縛都不敢反抗了。霍爾海雅當然不會對已經送到嘴邊的獵物發慈悲,她親手給多蘿西的腦袋套上一層輕薄透明的隔熱罩,然後蓋上了鍋蓋。在被抬到已經煮沸的下層屜上前,她最後一次聽到了霍爾海雅的聲音。
“你們說,清蒸跳鼠是配白蘭地好一點呢,還是香檳酒?”
蒸汽從身下迫不及待地涌了上來。多蘿西首先感到的是舒適——溫暖的蒸汽輕輕包裹住她,那是在高溫下跳著舞的水,那麼友善、可愛、無害,就同在浴缸中的熱水一般,撫慰著她的身體,撫慰著已千瘡百孔的心。她不禁舒適得連聲呻吟起來,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任憑蒸汽打濕她的全身。
多蘿西能記起的第一次洗澡是和母親一起,在沙漠湖偏僻的一角,大跳鼠幫小跳鼠用清涼涼的液體擦洗身體。母親說,水是對拓荒者而言最珍貴的東西。她感覺腦子昏沉沉的,靈魂翩翩然地和蒸汽里的水分子共舞。太舒適了,她的下體又一次潮濕了一片。如果不是繩索捆住了雙手,她幾乎想要開始自慰起來。
她感覺自己在出汗,蒸汽在她身上留下泛紅的水漬。水珠與調味油混合在一起,仿佛別樣的沐浴乳。如果母親還有拓荒隊的叔叔阿姨們知道,小多蘿西與水永不分離了,會為她感到驕傲嗎?桑拿般的熱氣令她大口喘息,薄薄的隔熱材料糊住了她的嘴巴。頭套本來是透明的,蒸汽卻讓視线全部模糊了。她突然感到好渴好渴。她在水中,卻不能喝。
干渴的感覺從口舌蔓延,逐漸攀爬到喉嚨,到氣管,到五髒六腑。已經開始脫水了麼?不及她細想,疼痛便出現了。蒸鍋內的呻吟聲陡然大了些,可是沒有人會為她擔心。
痛苦,想要落淚,可是眼睛已經完全干澀,覆蓋在上面的不再是淚液,而是一層薄薄的水膜。多蘿西不會忘記自己從父母的拓荒隊走到大城市所經歷的那些痛苦。她更害怕目睹其他人再去經歷、去接受。世界變得白茫茫的,像“喚醒”體內無垠的美夢。可如果是美夢,為什麼又會有揮之不去的疼痛?水包裹著她,水也是不溫柔的。水變得比火更燙,將她的身體和精神在高溫中分解離析。
霍爾海雅守在蒸鍋旁,里面悅耳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小。女肉的香氣在地下室愈發馥郁,她不由吞了口唾液,下令手下把火加大。蒸屜下層的水咕嘟咕嘟冒著泡,上層傳來的呻吟愈發的幾不可聞了。
更多蒸汽涌了上來,包圍了多蘿西的身體,像一朵雲霧一般托舉著她。多蘿西看不清它們的模樣,父親,母親,拓荒隊成員,總轄,萊茵生命的同事們。不管是誰都好,至少他們的苦難已經過去。未來或許幸福,或許還是苦難,但都終於不再是她能看到、能為之悲傷的了。她一直用別人的苦難折磨著自己,摧垮了自己,而現在她應當休息。
她疲憊地閉上眼睛。
霍爾海雅私宅的地下室有著異常豪華的餐廳,對於裝演意外有見解的她自然不吝讓環境襯托起最重要“祭祀”時必要的好胃口。幾名心腹抬著特制的大盤子,有些吃力地擺上桌,掀開作為最後一層遮蔽的蓋子,白茫茫的蒸汽和香氣立刻爭先恐後地涌了出來。
多蘿西仰臥的身體被銀盤襯得更加雪白,幾乎有一瞬間令人以為她還活著,只是躺在盤中睡著了。她的雙手交叉擺在頭頂,捆縛手腕的繩索不知何時已經松脫,仿佛與滿頭金發一同成為了壓在美肉下的擺盤裝飾。因為隔熱材料的緣故而保存完好的腦袋閉著美目,香唇微張,仿佛陷入了深度的睡眠,沒有人能將她喚醒。脖頸往下,肌膚的顏色只淺淺加重了幾分,香甜的女油凝成水漬般的露珠,把潔白高聳的雙峰打扮得玲瓏剔透。雙腿被繩索捆綁著呈“M”字分開,雙足的足趾微微向內勾著,冒著蒸汽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生前遭受的蹂躪並沒有改變處子般的粉嫩,配上剛剛出鍋的色澤,令人有種想要爬上桌子,繼續使用一番的衝動。
心腹們都已經食指大動,但面對霍爾海雅,誰也不敢優先動手。霍爾海雅拿起餐刀,優先剖開了多蘿西的小腹。煮熟的內髒冒著溫熱的氣息,她熟練地將子宮整個割下。像是一條白嫩滑溜的魚兒,連同陰排一起放入自己盤中。縱向切開,香嫩的陰肉顯現出干淨的色澤。插起一塊放進嘴里,雖然已經在下鍋前經歷了反復清洗,但霍爾海雅還是聞到了一絲雄汁余留的獨特香味。再一塊,加上早已准備好的蘸醬,女肉里的汁水和醬汁的香氣一同在舌尖打轉兒,霍爾海雅舔了舔嘴唇,呷了一口白蘭地。
在她的默許下,其他人也紛紛開始下手。多蘿西的肉質如霍爾海雅預料的一樣鮮美。戳開軟爛的皮肉,薄厚恰到好處的脂肪層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含在嘴里,化掉的脂肪和肉汁一下子散發開來,不及細品便已嚼爛落入喉嚨深處。每一個人都在爭搶,一張張嘴巴沾滿了油脂。
大腿和胸部肥膩得恰到好處,手臂上的肉也一點不柴。有人把女孩的鎖骨敲下,每一處都要仔細吸吮,一點肉湯也不浪費。玉手上纖細的皮肉也燉得足夠軟爛,輕輕一吮便可吐出光潔的指骨。平常只有幼女分食的宴會今晚格外闊綽。他們掏空了多蘿西的腹腔,像吃蒸鵝一樣拆分了她的半邊身子。生首也被順便砍了下來擺在霍爾海雅身邊,或許在霍爾海雅的收藏櫃中它將占據最好的位置。
剁成條肉的柔軟乳房人人有份,至於多蘿西的一條腿兒則被霍爾海雅單獨享用。霍爾海雅用餐刀割開繩索,把那條修長的美腿平放在面前。多蘿西的腿型仿佛是專門為了烹飪而生的,脂肪層曾經賦予了這條美腿充滿雌性風韻的弧线,現在則成了味道的支撐。霍爾海雅抬起多蘿西的玉足,先像是做愛前戲般吻去油脂,再掰開熱氣騰騰的軟爛女肉,品嘗著軟糯細嫩的足筋。多蘿西生前在床上給予眾人無限歡愉的肉體,死後也將化作久久回味的珍饈。
宴會進行到了很晚,直到所有人都覺得吃不下才罷休。多蘿西的半邊身子、雙手和雙乳都化作了養料,滋養著所有人的腸胃口腹。心情格外歡愉的霍爾海雅破例再度脫光了衣服,就在沾滿女油的桌子上與心腹們激烈交合,直到讓他們把濃厚的精液射進自己的醬碟,用這份特制蘸料吃光盤中最後一塊腿肉,才告罷休。
吃剩的女肉還可以做明天的午飯,而多蘿西的幾塊殘骨則和她的鞋子、工牌和隨身裝置一起被霍爾海雅打包,寄給了克麗絲滕。“希望您能夠約束好您的員工。”寫信的時候,霍爾海雅妖艷的紅舌舔了舔嘴邊混雜著精液的肉汁。“否則,我不介意再幫助您‘管束’好她們,隨時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