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關於被心上人綁起來強制撓癢笑哭後,還被好兄弟發現的這件事(女t男 主裴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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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關於被心上人綁起來強制撓癢笑哭後,還被好兄弟發現的這件事
裴頌書回京後的日子快活極了,他很快就處理完公務,和姜蓉月約了第一次的正式捆綁撓癢。姜蓉月收拾好京城中的宅子,專門開辟了一間屋子作為撓癢作樂的區域,雖然目前那個房間里能夠輔助捆綁的只有一個四周有鐵環的床榻,不過,裴頌書想,以後一定還會有更多。
回京後的第一次撓癢是在裴頌書一個休沐日的上午,姜蓉月命他在塌上坐好,雙腿伸直向前綁定,雙手自然分開綁在塌邊的鐵環上,剛好無法貼近身體擋住敏感部位。姜蓉月也終於盡興了一次,她不停抓撓裴頌書的腳心腳掌,又在他上半身百般輕搔、戳弄、揉捏,直到他笑的嗓音微啞,連聲求饒,才終於停手。裴頌書自然也是心滿意足,雖然撓癢的時間並不長,那是當那股癢意伴著快感鑽到心尖的時候,他甚至希望姜蓉月再撓狠些,或者一直不要停下。雖然這樣的姿勢有一些地方撓不到,比如腋窩,稍稍用力就能夾緊,再比如大腿後側和內側,不過這屬於私密部位了,裴頌書盤算著,這些地方,甚至更私密的地方,等兩人成親後再撓不遲。沒錯,裴頌書已經把姜蓉月認定為相伴一生的良人。有次姜蓉月抱他在懷里撓腰的時候,下手重了些,把人逼的眼角都泛了紅,嚇得她趕忙停手,哄了又哄。本以為他要生氣,從此不給自己撓了,誰知裴頌書紅著臉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喜歡,喜的姜蓉月連連追問,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被她撓癢,兩人又笑鬧一陣,終於確定了彼此心意。於是,兩人更加蜜里調油起來。
不過好景不長,信安侯府很快便得知了姜蓉月的存在,信安侯夫人,也就是裴頌書的繼母當然希望他娶一個無家世背景的女子,以後自己的兒子就少了很多威脅。而信安侯想的比妻子長遠些,他知道自己這個長子痛恨自己,於是早就安排好一位中等家世的姑娘,那姑娘的父親就在他手底下做事,成親後自然要聽他的指令,如此一來,以後裴頌書那里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自己都能第一時間得知。所以,當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了心上人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叫來裴夫人,說明緣由,准備棒打鴛鴦。裴夫人自然沒有不應的,當下就叫了家中嬤嬤和侍衛,准備將姜蓉月綁了關在莊子上,等裴頌書按他們的要求成了親再放出來。
如果是一般的弱女子,那裴大夫人這招的確好使,但姜蓉月從小就不是吃虧的性子,且她又有一身好武藝,見有人敢擅闖她的宅子,直接干脆利落的將來人都打了出去。裴大夫人此計沒能得逞,只好灰溜溜的回了府,和信安侯商量對策去了。姜蓉月將人趕跑了才覺得不對,她四處打聽後才得知這位竟然是裴頌書那繼母,她思索了片刻,也沒將此事告訴裴頌書,打算等等看他的反應。
這天又是裴頌書休沐的日子,往常他都是既期待又開心地直奔姜蓉月這里,但今日他腳步卻沉重許多,直到午膳過後方才過來。姜蓉月看出他的不對勁,卻佯裝不知,只讓他換了一個姿勢,平躺在軟塌上。裴頌書依舊順從,他伸直雙腿叫她脫去鞋襪綁好雙腳,又把手背到身後,微微側過身來,示意她可以開始綁手了。
姜蓉月卻微微搖頭,她溫柔的握著他的手腕,將其舉至頭頂兩側固定。裴頌書有些驚訝,卻沒有反抗,他今日是來告別的,不過能再被她撓到一處沒試過的地方,也好。
屋內的氣氛有些凝滯,最終還是姜蓉月先開了口:“你是不是要說分別的話…”
聞言,裴頌書驚愕地看向她:“你怎知?”
“你只說,是或不是。”姜蓉月平靜道。
“是……”不知怎的,裴頌書竟有些心虛起來,而沒等他解釋,姜蓉月就佯裝生氣道:“想和我分手?先看你能不能承受住這場撓癢吧!”
其實姜蓉月心里也沒底,她很害怕這次撓癢就是最後一次,因此不再似以往那般溫柔憐惜,打算叫裴頌書癢到好好哭一場。
此時,裴頌書還不知道自己將要經歷一場怎樣劇烈的撓癢折磨。他聽了姜蓉月的話,驚訝道:“什麼?”
“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要和我分手?”
“嗯。”回答她的,依舊是肯定的答案。
姜蓉月也不再問,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上身衣襟,向上拉至他手肘處,一時間,裴頌書的腋下、胸口、肋骨和腰肢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姜蓉月的眼前。裴頌書這人極白,而乳頭卻很是粉嫩,腰間小腹也並非全無肌肉,相反,他身材很好,小腹處的肌肉线條也隱隱可見,姜蓉月拉開他衣物時感受到了極大的視覺衝擊,瞬間便覺得有些手癢,更加堅定了逼他改變主意的決心。裴頌書則被嚇到了,他們之前撓癢時都是隔著衣物,頂多叫她見過自己的裸足,如今上半身直接被她看光,一時之間又羞又怒,尷尬極了。然而,姜蓉月卻不給他胡思亂想的時間,她直接跨坐在他小腹上,雙手摸向他腋窩,輕輕撥弄腋毛,還時不時捻起一小撮毛發打轉。這癢感雖然輕微,但裴頌書已然覺得難以忍受,雖還不至於讓自己笑出來,卻也十分難耐,不一會他便哼哼啊啊地開始喊停。姜蓉月見狀問道:“如何,是不是難受的緊?只要你松口不再提分手的事,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裴頌書有意回避她的問題,轉而去計較她脫他衣服的事:“你!嗯……嗯……你快把衣服給我…嗯,哈哈,幫我穿上!這…這不合禮制!”
“有什麼不合規矩的,你我終會成親,這都是早晚的事!”姜蓉月見他不肯松口,便摸到他側腰處,大拇指在上,四指在下,掐住他窄腰上下游走起來。裴頌書之前被她撓腰,最多是隔著褻衣揉捏,如今被她直接貼在肌膚上撓癢,不過片刻就笑的眼眶泛紅,卻也不求饒,只直直地看向她。姜蓉月狠心不看他眼睛,也不停手去哄他,只是邊撓邊問“還要不要分手”這類的話。裴頌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眶含淚,心里泛起委屈,往常她從來不會撓的這麼狠,而且見自己受不住要哭,還會抱住他連連安慰。一時間有些氣上心頭,故意道:“哈哈哈哈哈哈分手!問多少次也是分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蓉月心里打定主意,今日他不松口自己就絕不停手,於是一手去揉捏他肋骨,一手在他側胸靠近腋窩處抓撓。裴頌書一開始還不適應這樣劇烈的癢感,可到了後頭,他居然從這鑽心的巨癢里覺出幾分爽快,於是更加嘴硬,一邊大笑,一邊喊著要就此分開。姜蓉月下手雖狠,心里卻難過極了,她不想和裴頌書就此離別,又見一般的撓癢只怕不能讓裴頌書真的害怕,於是她狠狠心,往下移動幾分,把他的褲子褪至大腿,漏出更加敏感的盤骨和生殖器。
裴頌書沉浸在癢感里正覺爽快,突然上半身的癢戛然而止,自己的下半身卻是一涼,他頓時羞的面色漲紅,“你!你!你干什麼!”姜蓉月冷笑,“你猜我要干什麼,這就是對你跟我說分手的懲罰,什麼時候你改了主意,我自然會停下來。”說完,她捏住裴頌書的盤骨,開始輕輕揉搓起來。
“啊!啊!好痛!停!停手啊!”裴頌書的盤骨處實在是太過敏感,這樣揉捏的動作要是落在腰部,必然會叫他癢得大笑不止,可現在落在過於敏感的盤骨,便直接激發出了裴頌書的身體保護機制,一時間竟讓他覺得疼痛大於癢感。姜蓉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手下先停,等裴頌書緩過來,便立刻換了種方式,十指輕輕觸碰在他盤骨極其周圍的肌膚上,快速游走、摩擦,還突然在他盤骨的縫隙間輕輕點弄。這一下可不得了,裴頌書只覺得自己癢的要瘋了!他大笑中混著尖叫,身體不停向上抬起又落下,姜蓉月好幾次被他頂的險些跌落下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哦!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哈哈哈哈哈哈!”
看他這樣笑了一陣,姜蓉月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放緩了速度讓他休息片刻,再次試探著問道:“改主意了嗎?”
裴頌書此刻狼狽極了,他又癢又怒,低吼道:“哪有你這樣的!提分手是我的自由!你這是強迫!是犯罪!”
“哦?若撓你癢癢就叫犯罪,那我們之前那些算什麼?”姜蓉月並不在乎他的指責,追問道。
“你強詞奪理!之前……之前那是我自願的!”
姜蓉月今日做的過分,也知道自己並不占理,於是跳過這個話題,問道:“那理由呢?你至少要告訴我理由。”
裴頌書神色訥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不成告訴她自己被家族連累,不想連她一起也拖入深淵麼?她一定不會答應,而他怎能害了她,畢竟……自己那麼喜歡她……
“我已經退了一步,你連理由都不肯告訴我?裴頌書,你好樣的。”姜蓉月落寞極了,裴頌書回避著她的眼神,閉上眼,認命一般:“你撓吧。”
姜蓉月突然被他氣笑了,這樣折磨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撓?你想受一頓癢就脫身?現在可沒那麼容易了!”
裴頌書依然閉著眼,打算無論她今日怎麼撓,撓多狠,自己都隨她,突然,他猛地瞪大眼睛,驚愕地看向下體處,原來,姜蓉月捏住了他半硬的性器,輕輕提了起來,手正探向他囊袋處。
裴頌書是男人,立刻就猜出她要做什麼,不等她下手,就先求饒道:“不!別撓這里!我受不了的!我真的會受不了的!求你!求你!”
姜蓉月今日已經給了他太多次機會,現在只想好好懲罰他,於是她沒有停下,開始在裴頌書的囊袋輕輕騷撓起來,中指一次次騷過兩球間的縫隙,其他的手指則不停逗弄著粉色的兩球。這次,裴頌書是真的哭了,被癢哭的,他癢的又哭又叫,拼命掙扎求饒,手腕和腳腕都被棉繩勒出了紅色血痕,姜蓉月硬著心腸沒有理會,直把他撓的完全勃起,鈴口不斷吐出透明色的前列腺液。裴頌書一開始只是覺得癢,絲毫不能承受的巨癢,後來卻覺得自己身體深處的欲望被慢慢點燃,他開始想要更多,於是弓起身體去蹭姜蓉月握著他性器的手,瘋狂的哭喊聲也漸漸變弱,轉而變為急促的喘息聲。
姜蓉月很快察覺到他的變化,她高舉雙手,不再給裴頌書一絲一毫摩擦到性器的機會,“現在肯說說了嗎?你那便宜爹娘威脅你什麼?讓你寧願被這樣的酷刑折磨,也不肯跟我說實情。”
裴頌書得不到疏解,此刻難耐極了,但他驚訝於姜蓉月竟然知曉實情,一時間連胯下欲望都暫且拋到了腦後,“你,你怎麼知道?不!你明明知道,還…還故意問我,你就是故意想這麼折磨我!之前的溫柔都是騙我的!”
“我承認我早就想這麼對你,從第一次見你時我就想。”姜蓉月盯著他的眼睛,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可是我害怕嚇到你,害怕你不喜歡,害怕你討厭我,害怕你因為我下手太狠離我而去。裴頌書,你知不知道,由愛故生怖!”她似乎很是哀傷,語氣微微顫抖著,“現在你知道我心狠手辣了,我把你上門找麻煩的繼母打了出去,還故意瞞著你不說,也知道我會想怎麼對你了,把你撓的死去活來狼狽不堪,你,你是不是,真的要離開我了……”
裴頌書見她如此心灰意冷,愧疚的情緒衝上心頭,立刻就想把她擁在懷里,可惜雙手還被綁著,他只好著急道:“怎會!我只是害怕連累你!怕你因為我而受苦,我繼母上門來必定不安好心,你怎麼處置我都支持!我怎麼…怎麼會討厭你呢?!”
聞言,姜蓉月猛地瞪大眼睛,“那…那今日我這樣對你……”
裴頌書失笑,他看了看自己依然挺立著的性器,覺得和她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說實話,很爽。”
“真…真的?”姜蓉月有些懷疑,他明明哭的那樣可憐。
裴頌書點點頭,“真的。”
姜蓉月終於展露笑顏,她突然注意到裴頌書因為掙扎而滲出血跡的手腕,呀的一聲,心疼極了,立刻就打算給他解開,裴頌書卻誒了一聲,突然害羞起來道:“誒別!我…我還硬著。”
姜蓉月失笑,但說什麼也不肯再綁他的手。於是幫他解開棉繩,伸手握住他性器狠狠擼動幾下,哄道:“給你換個姿勢好不好?”
裴頌書自然無有不應,他感受到胯下傳來的舒爽,隨著她的動作側過身來,享受著姜蓉月在他身後摩擦龜頭帶來的快感,突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怎麼!怎麼突然撓腳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一時得意忘形,忘記腳腕處還沒被松綁呢。
不過接下來的事,就是裴頌書只用一次便愛上了的,快感和巨癢的兩重天啦。
次日,裴頌書照常去上朝,因為手腕處被磨破出血,已呈青紫色,他不敢漏出手腕被人瞧出端倪,無意間多次整理衣袖,終於讓皇帝發現了不妥。好不容易熬到退朝,裴頌書慢悠悠墜在最後,眼看馬上要踏出殿門,一個小太監追上他來,道:“裴大人,皇上有請。”
來到皇帝的書房時,景淵正在翻看折子,見他來了,立刻揮退了下人,走向正在俯身行禮的裴頌書。
“這是怎麼回事,誰干的?”景淵像往常一樣扶了他一把,裴頌書沒有防備,竟然被景淵直接掀開了衣袖,露出因捆綁而受傷的手腕。
裴頌書陡然一驚,這該如何是好!總不能……總不能如實相告,說自己被心愛的女子捆綁起來撓癢做樂,卻因為一些誤會,直接被撓哭了吧!
景淵見他猶豫,寬慰道:“跟朕有什麼不能說的,朕還是皇子時就沒讓任何人欺負過你,如今你都是天子近臣了,何人敢如此膽大包天,這樣對朕的左膀右臂?”
的確如此,裴頌書想,景淵還是皇子時,裴頌書就被選中做了他的伴讀,兩人從小關系就很好,其實少時也曾有人想要欺負他,只不過都被景淵擋了回去,他才一直沒有嘗過被強制撓癢的滋味。憶及此,裴頌書心頭一暖,雖然還是控制不住有些害羞,但好歹開口道:“沒有被誰欺負,是…臣是自願的。”
“自願?你??”景淵驚訝極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還有這樣的一面。
“臣遇到了心上人,卻因為一些原因跟她提了分手,她不同意就這樣分開,所以……”裴頌書整張臉都漲紅起來。
“所以,今日你眼睛紅的和兔子似的,手腕傷成這樣,都是因為昨日做荒唐事來著!”景淵當真覺得好笑,自己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誰想到他竟是被傾慕的姑娘綁起來撓了頓癢!不過,怎麼就要分手了?景淵自然了解他那不靠譜的爹娘,於是問道:“你那便宜爹和繼母,用不用朕助你一臂之力啊?”
“您,您怎麼知道?”裴頌書驚訝道。
“嗤。”景淵這下直接笑出了聲,“這有什麼難猜,信安侯和你那繼母二人,肯定處處與你為難。”說罷,找出一份折子扔給他,“你看看這個吧。”
裴頌書狐疑地接過,快速瀏覽了一遍,瞬間汗如雨下,他猛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
“起來吧,這些都是你父親的罪過,朕知道你沒有參與其中,朕會找個機會叫人把這些事捅出來,革去你父親的爵位和官位,抄沒侯府財產,貶他回鄉養老。而且,朕打算把你從裴家分離出來,自立門戶,這樣,你就不會受到你父親一家的牽連了。”景淵扶起他,緩緩道。
裴頌書又驚又喜,不禁又紅了眼眶,只是道:“臣這一生,都當為陛下肝腦塗地!”
景淵最受不了他這副肉麻的模樣,笑著拍了拍他肩膀,看著他手腕調侃到,“不能白叫你被癢成這樣。”
裴頌書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背過手不讓他再看,景淵見狀哈哈大笑道:“什麼時候成親,朕親自下旨給你們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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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