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林間初遇 主裴頌書 (女t男)
(本文一切劇情為tk服務,邏輯若有不通請勿考究)
第五章 林間初遇
怡嬪在宮中如何水深火熱,裴頌書這個便宜哥哥一概不知,他在怡嬪受罰的當日就被皇帝外派出去,負責監督一個郡的學府建造事宜。景淵如今缺乏自己的親信,又不信任世家培養的子弟,於是便興建學府,扶持寒門,再打壓世家的承襲制度,以求平衡。此次和裴頌書一同離京的,另有兩位年輕的官員,一位出身世家卻痛恨世家,名叫梁懷亦,是當朝平昌伯的庶子,另一位純粹是寒門出身,名叫郁青澤,他們三人同為皇帝的心腹。
此時三人已在回京的路上,因害怕被世家之人刺殺,他們三人是分散走的。裴頌書昨日走官道時遭到了死士的圍攻,他武藝並不高強,勉強在護衛的保護下全身而退,如今再不敢行走官道,只好繞路前行。裴頌書將馬車留給為了保護他而受傷,不得不留在原地修養的幾名護衛,獨自走小路往京城而去,所幸此處離京城只有一日的腳程,裴頌書想,等進了城門再雇馬車不遲。
林間小路並不好走,裴頌書走的磕磕絆絆,而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他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身下突然張起一個大網,將他兜住掛在了樹上。那應當是獵戶布置的陷阱,他一時不察,竟出了這樣的笑話。裴頌書又好氣又好笑,正要從懷中摸出匕首割斷繩索,就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他動作一頓,順勢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來人很快現了身,是個穿著明艷的姑娘,她身手敏捷利落,眉眼間也頗為英氣,周身氣質凜然,很像個行事仗義的女俠。那姑娘本以為陷阱有了大動靜,定是捉住了一個大家伙,不曾想她抬眼一看,網兜里被捉的竟是個男人!她自覺白跑一趟,還要重新布置陷阱,頓時心中不爽,抬頭問道:“喂!你是什麼人啊,我這可是網野豬的兜子,平常這林子里也有人經過,卻從沒見過你這樣蠢的。”
裴頌書出身世家,又是個文人,這些陷阱的布置是一概不懂的,聞言不由得羞愧起來,“姑娘莫怪,我是出差辦事的文官,一時走岔了路,又不懂得分辨陷阱,這才被吊了起來。”他說完緣由,正想請這姑娘幫他放下來,卻見這小丫頭不錯目地緊盯著自己端詳,他面色染上一層紅暈,再次開口:“在下姓裴,家母取名頌書,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我啊...我叫姜蓉月,你...你生的真好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了!”姜蓉月回過神來,連忙報上自己的名字,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啊,怎麼直接把心里話講出來了!
裴頌書自小便生的眉清目秀,文人獨有的氣質讓他更顯貌美,偏偏他還皮膚白皙,活脫脫一個俊俏的少年公子。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長相好看,卻從未聽到過這樣直白的稱贊,對方還是個與他同齡的姑娘!於是他更加羞赧,手足無措間又出了意外,那網兜之間的縫隙有些大,他一腳踩空,一條腿便墜到網兜外去了。見此裴頌書更加著急,匆忙想要把腿收回,可懸在空中不好借力,只好求助姜蓉月:“姜姑娘謬贊了,不知可否請姑娘幫我放下來,等在下回京之後必有重謝。”
姜蓉月本就欣賞他的皮相,如今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心底更加喜歡,於是逗弄道:“哦?公子叫我白跑一趟不說,如今還叫我幫忙,不知公子打算如何謝我啊?”
裴頌書一時卻不知該如何回答,若直接以金銀之物來謝,多有不妥,珠寶綢緞,他也並不了解,然他一介男兒身,難不成幫她找個靠譜的夫婿?
姜蓉月就知道他會為難,目光故意看向他垂在半空中的右足,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似乎在盤算著什麼。裴頌書人精一般的人物,立時便猜到了她的意圖,此人怕不是想要撓我的腳心吧!想到此處,他反而松了一口氣,若是這般要求,自己是願意的。近二十年來,天下撓癢之風盛行,不過一般女子身體更加敏感些,慣例都是女子作為被撓癢的角色。但是裴頌書從小便見過他幾個家室低微的同窗被捉住了撓腳心的模樣,那時的他只是害怕,漸漸長大後,反而很想試試被人瘙癢的滋味。只可惜他出身高貴,雖不得父親看中,卻也是名副其實的大家子弟,不好輕易將這樣的願望宣之於口,眼下竟然有了達成心願的機會,他心中默默思索片刻,方才說道:“無論是什麼,只要姑娘要求,又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便一定去辦。”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姜蓉月邊說邊走到裴頌書右腳旁,伸手去脫他的鞋子,“只要你讓我撓撓你的腳心!”
裴頌書心道果然如此!卻也不掙扎,任憑姜蓉月去脫他鞋襪,為了不引起懷疑,他故意作拒絕狀:“這,這怎麼行!我的腳從未叫人碰過,不成,姑娘還是換一個要求吧!”此言雖說是在拒絕,但裴頌書故意將話說得帶有幾分勾引之意。姜蓉月此人也生得一副玲瓏心腸,先是見他不閃不躲,仿佛默認她的行為,又聽他表面拒絕實則為邀請的回答,便明白他其實並不是真的不願意。於是她直接褪去了裴頌書的鞋襪,捉住他裸足把玩起來。
裴頌書見目的達成,心下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澀。偏偏姜蓉月此刻也不著急騷他腳心,而是輕輕在他腳底撫摸,裴頌書立刻便提起心,腳底傳來的感覺有些微微的癢,還有些舒服,盡管已經做足了准備,但畢竟是第一次被人摸腳,裴頌書還是忍不住發出低低的笑聲:“嗯哈哈,嗯!哈哈,癢!輕一些,輕一些哈哈哈!”
姜蓉月聽他只是這樣就笑出聲來,不由感嘆他好生敏感,但更想看看他真正被撓腳心是什麼模樣,於是立刻認真起來,左手握住他腳腕,右手在他腳心處緩緩抓撓起來。
“哦!啊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裴頌書沒想到被人撓腳心竟是這般滋味,那癢癢的感覺直達心尖,難耐極了,下意識就要閃躲,姜蓉月一時不察被他掙脫開,卻也不去捉他的腳,只把手停在半空中,好似等他自己將腳放上來一般。裴頌書躲開腳心處的瘙癢,沒覺得高興,反而有些悵然若失,他見姜蓉月的手還在原處,下意識就要把腳心送到她手中。姜蓉月見到乖乖回到自己手中的裸足,也不著急再撓,只似笑非笑地看向腳的主人。裴頌書突然醒悟,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不是要裝作被迫受癢的模樣麼,怎就把腳主動送到人家手里了?!
姜蓉月徹底猜中了他的想法,卻也怕直接戳破嚇跑了美人,於是道:“這樣撓癢算什麼,還沒撓到幾下,實在是不盡興。”
裴頌書順勢小聲道:“不如……不如姑娘先把我放下來吧,我們換一個隱蔽的去處再,再……”
“再撓你的腳心~”姜蓉月在這方面比他大方許多,見他不好意思說出口,便自覺幫他接上,沒想到裴頌書聽了她的話,臉色瞬間漲紅起來。姜蓉月越看他這幅模樣就越是喜歡,趕緊爬到樹上把他放了下來,牽著他的手腕就往林間更深處走去。
“我們這是去哪?”裴頌書不解道。姜蓉月回頭答:“我曾在這密林深處發現了一個山洞,一般人不會經過那里,所以很是隱蔽,你不用擔心,跟我來吧。”
兩人在這密林中穿梭一陣,便來到姜蓉月所說的山洞,洞中擺著一些衣物和被褥,還有一個簡陋的石桌,想來姜蓉月多次來過這里。她把被褥墊在最下面,又鋪了一層衣物,簡單收拾了一番,才喚裴頌書道:“過來吧。”
裴頌書看到她拿出麻繩,知道這是要將自己綁起來撓癢,卻也不再故作拒絕,抿著唇走到她身邊,伸出雙臂,示意她可以捆綁。姜蓉月沒想到他這樣順從,想要調戲幾句,卻怕他害羞反悔,於是只是笑了笑,安撫道:“你放心,我不會綁的很緊,也不會欺負你太狠,要是哪里綁疼了,你別忍著不說,要告訴我。”
聽她這樣說,裴頌書放心幾分,配合她將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綁好,又坐下讓她脫去鞋襪、綁住腳腕。
一切准備就緒,姜蓉月坐在他腳邊,將他的雙腳夾在腋窩下,回身看他,“要來了哦~”
裴頌書聞言,瞬間緊張起來,但他看不到姜蓉月的手指,只覺腳心處的癢感再次傳來,他立刻便想收回雙腳,卻被她牢牢抓住不放。姜蓉月用手指貼在他腳心處不斷搔動,還不時發出“胳肢胳肢~”的調笑聲。裴頌書一刻也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躲不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姜蓉月有意想讓他更癢些,於是手指移動到腳掌處,多加了些力道,繼續撓動。裴頌書沒想到自己的腳掌比腳心更加怕癢,他癢的不停前後擺動上身,大笑著喊停:“哦!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腳掌不行啊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給停一停吧!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因為是素未相識的第一次撓癢,姜蓉月怕撓得太狠直接將第一次變成最後一次,所以她不過又撓了幾下便停了手,回身輕撫他後背幫他順氣。裴頌書從剛才的撓癢中抽離出來,頓覺羞赧不已,面色再次漲紅起來,直叫姜蓉月看的又可愛又心疼,她道:“還好嗎?第一次被撓腳心,滋味如何?”
裴頌書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躲閃道:“我沒想到會這麼癢,但是……但是你撓的很舒服,若是下次再來,我們可以試試別的地方。”
“下次?你希望有下次?”姜蓉月敏銳的捕捉到他話里的關鍵信息,直接問了出來。
“我…你應該猜到了,我很喜歡這樣,所以,能不能請你,下次還這樣對我。”裴頌書斟酌片刻,還是說出了心底的願望。
姜蓉月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開心極了,瞬間壓抑不住本性,將他逼到角落,伸手在他側腰抓撓起來,還一邊欺負一邊問道:“你喜歡哪樣?要說與我聽我才能知道啊~”
“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哈哈哈我喜歡哈哈哈我喜歡被人撓癢癢哈哈哈哈哈哈!”裴頌書在她伸手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今日要是不肯承認,怕是不會被輕易放過。雖然他也想痛痛快快地被撓一場,但是現在他急於回京復命,時間緊迫,且環境又簡陋,不如以後再好好玩一次,來日方長,所以 他干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喜歡被撓癢的事實,讓她沒有理由再繼續欺負自己。
姜蓉月意猶未盡的收了手,裴頌書見她一副並沒滿足的模樣,解釋道:“我知曉現在你我二人都沒能盡興,卻不好再繼續下去,因為我必須在後日前趕到京城,只好與姑娘再約下次了。”
“你要趕路去京城?為何不走官道?”姜蓉月體諒他的難處,已經在幫他解開麻繩了。裴頌書苦笑道:“我若走官道,只怕性命不保啊!”
“既然你此行會有危險,不如我來護送你吧!”姜蓉月道。
“啊??”裴頌書發出驚訝的聲音。
最終,裴頌書還是同意了姜蓉月與自己同行。之前聽她想要護送自己,雖然驚訝,但還是將簡單的情況說與她聽,姜蓉月也正式跟對方介紹了自己。原來,她於襁褓之中便被親生父母拋棄,被如今的養父母收留,養育成人,姜蓉月的養父乃是金郡的教書先生,養母有一身好武藝,姜蓉月繼承了母親的精湛武功,又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之間,舉手投足間大氣爽朗,明理知事。就連裴頌書這樣見過不少女子的矜貴少爺也不得不承認,越和她相處,自己就越喜歡她。
姜蓉月說自己知道一條通向京城略微平展些的小路,想來再有半日就能抵達京城,於是,姜蓉月回到府上同父母告別,他們二人都是極其開明之人,塞給姜蓉月不少盤纏不說,還給了她一串鑰匙和一個證明身份的木牌,叫她抵達京城後不必再尋住處。姜蓉月十分驚訝,她沒想到二老在京城還有產業,待要追問時,兩位長輩則但笑不語,只說等她回來時再細細說來。時間確實不算充裕,姜蓉月見狀不再糾結,准備就緒後就要出發。
裴頌書本想一人騎一匹馬,但姜蓉月說,這樣自己無法貼身保護好他,裴頌書看著她有些揶揄的眼神,便猜到她在馬背上也不打算放過自己,又回想起那日在山洞中被她撓腰的滋味,竟鬼使神差地點頭同意了。
於是,兩人便同程一騎,裴頌書坐在前頭,姜蓉月微微攬著他坐在後面,她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放在大腿上,離裴頌書的側腰極近。裴頌書一開始緊張極了,身後是心愛的女子,身側是蠢蠢欲動要撓自己癢的手,然而過了好一陣,那手都老老實實的。他不禁猜測,難道是自己多想了?姜蓉月不知道他這些小心思,她不是不打算撓,只是想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下手,於是她起個話頭,先聊起天來,等他慢慢放松下來,才突然用手指戳了戳他側腰的軟肉。裴頌書毫無防備,他被癢得一個機靈,但姜蓉月只戳了幾下就不再繼續,於是他忍住沒笑,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同她聊天。
姜蓉月見他並不拒絕,也知道他在撓癢這件事上不拒絕便是同意,就更加變本加厲起來,過了一小會兒,她又把手伸到他腰間,這次連戳了七八下,前兩下裴頌書還能忍,後面幾下實在是忍不住,下意識伸手去擋,身子也向右側扭去,姜蓉月見狀,右臂發力,叫他躲無可躲,裴頌書也不敢過於掙扎,怕驚到馬匹出什麼意外,就生受了這幾下戳點,“啊哈哈哈!別,別戳了,我總忍不住要躲,這太危險了。”
姜蓉月有一身的好騎術,她自認不會叫裴頌書摔下馬去,但見他直言拒絕,也不再為難,只是笑道:“一下也不許戳麼?”
裴頌書再次羞紅了臉頰,小聲道:“一兩下尚能忍得。”
“哈哈哈你怎麼可愛!”姜蓉月心情大好,愛死他的反應,又戳了戳他腰肢,在他忍耐到極限時停手,如此多次重復,直到兩人轉到人煙漸多的大路,快到京城時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