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
夜晚,微弱的火燭散發著毫無生氣的光亮,艱難地照亮了屋子里螢所在的那一小片空間,而其他的地方則是冰冷的黑暗。破舊的老式木櫃里放著幾件衣服,那都是螢來來回回穿過無數次的家當。除去被她保養良好的長弓與弓箭整齊地擺放在牆邊以外,這個小屋里幾乎沒有別的東西了。她整理著自己的背包,把明天探險要用的東西裝了進去,也許這個包里的東西加起來都要比她屋子里的其他所有東西都值錢。
整理完後,螢躺在已經老得會發出嘎吱聲的床上。討厭的感覺又一次涌了上來,螢的身子漸漸地變熱,嘴唇微張開,吐出飽含情欲的氣息,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雙腿不自覺地互相磨蹭了起來,就連細長的尾巴也卷成了一個圓。少女在抗拒著,她的手死死地攥住了被單。
從腿間流出的花蜜濡濕了潔白的絲質內褲,欲火一旦燒起來就只會愈演愈烈,螢的口中已經發出難耐的喘息,臉紅得發燙,腦子也暈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間的那處,就像是有數不清的螞蟻在爬過一樣的瘙癢使她痛苦不堪。她的手顫抖著伸向了腿間,僅僅只是簡單的觸碰到早已濕潤的花瓣,那觸電一樣順著後背涌入腦內的快感就讓她的防线瞬間垮塌,那過於甘美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拔地疼愛起自己的穴。
手指輕輕地分開肉瓣,那顆腫脹發硬的小豆豆從花苞之中露了出來,渴求著被愛撫。粗糙的指尖蹭弄起小巧的陰蒂,螢緊緊地抿著嘴,不讓喉嚨中那可愛的嬌吟流露出來,粗重的鼻息在冷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響亮。不夠,還不夠,指尖沒進了泥濘不堪流滿愛液的穴,敖龍少女的膣肉濕熱緊致,絞弄著她的指節。
從未關緊的窗戶透進來的冷風掠過螢那已經滲出細汗的肌膚,算得上是有些冷冽的寒風並沒有降低她高漲的情欲,反而因為那稍稍的刺激使得她更加激烈地擺動起身子。陷入情潮的敖龍少女全然不顧第二天是否會因此而感冒,忘我地用被弓弦磨出薄繭的手指疼愛著自己空虛的下身。在那薄繭蹭過少女穴道中的那處粗糙處時,稍帶些許粗糙的繭給她帶去了格外的快樂,一串電流般的感覺沿著她的腿間順著脊背攀上。而大腦因為對快樂的需求愈加強烈,螢的動作與表情也愈來愈下流與放蕩,雙眼因為刺激而緊閉著,小舌從雙唇中吐露出來,難看的涎水從嘴角流下弄髒了枕頭,整個身體都因為情欲而染上了一抹粉紅。
“唔……嗯,啊……”
少女的鼻息粗重,她的聲音預示著她即將達到高潮,渾身都開始微微抽搐,小腹的肌肉開始繃緊,雙腿不自覺地並在一次,手指飛快地抽弄著,淫靡的水聲在房間中清晰無比。
螢大張著嘴,發出無聲的喊叫,一股愛液從腿間涌出,將本就被濡濕的床單的顏色變得更深。少女的腦子一片空白,仿佛高潮時的快樂填滿了她思維的每一處。而在那白光閃過後,她癱軟著身體,在床上喘著氣。借著那微弱的燭光,大顆的汗珠在火光下泛著光,原本順滑的發絲也因為汗水而結在一起。
當少女回味完那最後一丁點的余韻後,席卷而來的是難以忍受的空虛。她起身把窗戶關上,然後又去衝了個澡。水花衝走了她身上的汗水與愛液,但也無法衝去她被刻下的詛咒,被男人們教會何為快感的詛咒。即便到現在,即便刺骨的水如同針扎一般讓她保持著清醒,即便她抗拒著,她也清晰地意識到她的那里在渴求著,渴求著被手指以外的東西填滿,被更大的,更灼熱的,更……
螢立刻晃了晃頭,驅散了腦子里悄然浮現出的不潔想法。她擰上了水龍頭。螢雙手支撐在牆壁上,任由水珠順著發絲的末端嘀嗒地落在地上,奶白色的鱗片被水衝刷得光亮。過了一會兒,螢離開了浴室回到了那只有昏暗光线的屋子里,蠟燭即將燃盡。她看著那滿是狼藉的床單,無言地躺在了上面。
“你來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早啊。”男性精靈的口中帶著譏諷,似乎這個勤勤懇懇的敖龍姑娘的存在就讓他感到不滿。精靈一邊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一邊等待著其他人。
瑪哈的天氣布滿陰雲,陽光艱難地透過黑沉沉的雲層照在地上。待到陰冷的寒風稍稍夾雜了一些清晨的溫度後,其他人終於也幾乎全到了。這段時間里螢沒有說過一個字,她無言地望著那片毫無生氣的遺跡。
“喂,人快齊了,快去探路。”精靈從石頭上起身,甩手拍了拍灰,指使起沉默的敖龍姑娘。
螢無言地跑了起來,手中握著經過細心調試過的弓。亞菲姆的文明充滿了未知的吸引力,這也是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不過那些人們根本算不上什麼學者,他們僅僅是想著從遺跡中大發一筆罷了。這些人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文明的危險,更不會在意他們的一個玩物的安危。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螢敗給了盤踞在遺跡內的人形妖異時,在她喊叫著求救著時,那些男人們還在原地懶懶散散地踢著地上的石子,百無聊賴地等著自己的寵物回來。
妖異帶著熾熱的眼神打量著螢,赤裸裸的目光幾乎望眼欲穿,血紅色的眼瞳里滿是對這名敖龍少女的欲望。倒在地上的螢艱難地扭動著,好似一條將死的蟲子一樣難看。妖異邁著激動的步伐快步來到螢的身邊,它伏下身子,用猙獰修長的手翻過她,使得螢不得不直視自己。映入螢的雙眼的那副面孔幾乎能用美艷來形容,它的眼睛深邃得好像要把螢吞進去,它的面容幾乎是美到骨頭里。
“居然在此處來了美麗的少女,遠遠的,遠遠的我就感受到了從你身上散發出的芳香,那種濃郁的,美妙的,淫蕩的香味。”妖異一邊用塞壬般的嗓音說著,一邊用手觸摸著螢的臉頰,冰冷的指尖久違地體驗到了人的溫暖,它忘我地撫摸著少女柔軟的皮膚,以及那光滑的鱗片,就好像是獵手在享用獵物前的炫耀或是玩弄一般。
空曠的遺跡內沒有其他活物,也沒有其他的鬼怪,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它的用餐。“不殺了我嗎?”螢的聲音中帶著疲憊與絕望。對螢而言,也許死亡會是一件更加輕松的事。
妖異用它美麗的眼睛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它的目光幾乎讓螢全身石化無法動彈。然後,妖異開口了:“殺?為什麼?應該沒有人希望一枝美麗的花在綻放的時候凋零吧。看起來,那些讓你學會了什麼是歡愉的人非常的不懂什麼是玲香惜玉。美麗的花就應該自由地野蠻地肆意綻放,不如,拋下你那份讓你痛苦的工作,然後,順從你的本性......”它將手伸入了螢的衣物中,粗糙的布料讓妖異不滿,它小心地劃開了少女的衣服,將白皙高貴的胴體從粗劣的牢籠中解放出來。早上的空氣帶著些許寒冷,少女柔軟的雙乳在冷空氣中被激得更白,幾乎有些病態般的白,而那兩顆小巧的乳粒卻因為這種刺激變得挺立。
衣服被撕開的屈辱以及冷風的刺激讓螢不適地扭動著身體,呼吸也隨之變得有些急促。她從喉嚨中發出不滿的呻吟,用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失去力量的雙手還顫抖著想要舉起,推開自己身上的那個壞家伙。螢的反抗只會讓妖異的興致更加強烈,它本可以使用各式各樣的暴力手段使她屈服,但那樣的方式並不是它所希望的。它希望這朵花苞能夠自己綻放,任何粗魯的外力都會摧殘她嬌弱的一切。於是,它低下頭含住了少女的乳粒。那種令她身體懷念的潮濕、溫暖、快樂的感覺久違地從體內深處蘇醒。甚至是被陌生人或者說是敵人侵犯的厭惡感,也正在因為生理上的快樂而變得扭曲起來。她那被教會並懂得何為快感的身體又一次自說自話地渴求起來。
妖異刻意地將它舔舐胸乳所發出的水聲弄得格外響亮,在這周邊無人的安靜環境中,粘膩的水聲就變得清晰無比且十分淫糜。聲音切切實實地傳入了螢的腦袋里,她試圖阻止,卻無力做到。她無法推開身上的侵犯者,每當她將雙手伸到妖異的胸部前想要將它推開,就會因為敏感處被撕咬帶來的刺激抽去所有的力氣,同時,她也做不到讓那對美麗的雙角不再接收聲音。於是乎,她自暴自棄地放棄了反抗,至少她知道她目前沒有任何的能力與權力去拒絕它。
小巧的乳粒被吮吸得鮮紅,好似一顆多汁艷麗的果實,而那淫糜的津液將它變得更加剔透,惹人憐愛。看到這一小顆果實已經成熟,妖異舔舐著嘴唇,准備品嘗另一處飽滿多汁的美味。
少女的恥丘僅有著稀疏的毛發,白色的細毛已經被從花徑內流出的花蜜沾濕。透明的液體散發著少女的雌香,勾引著,誘惑著,邀請著外人前來享用。螢的花瓣嬌艷多汁,微微張合的花瓣上隱藏著小小的花苞,而在那已經稍稍半開的花苞之中,是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從中探出身子的果實。粉嫩的果實潤濕了自己的身子,靜候著外物的光臨。妖異用著那對於嬌嫩的陰蒂而言有些粗糲的舌面舔弄著它,僅僅只是剛剛接觸,螢就無法克制地從口中流出了歡愉的聲音。她的腦海突然變得一片空白,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身體熱得發燙,她高潮了。她久違地達到了如此激烈的高潮,些許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濺出,弄濕了妖異的面龐。自從她獨自居住以來,自從她一個人釋放欲望以來,她再也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刺激,她那幾乎無法思考的腦海里隱約地意識到這種快樂是毒藥,會使她上癮,使她沉迷。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已經失控,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的指揮,她的身體主動地迎合著妖異的動作,她微微挺起腰肢,就像個蕩婦一樣不要臉面地渴求著更多的快感。而妖異顯然是對她這樣的行為非常滿意,妖異覺得是時候讓這朵花苞真正地綻放了。
妖異擺動著它的修長柔軟的尾巴,在尾巴的根部,原本那童話故事中一樣的心形構造此時卻是顯得有些猙獰的,棍狀的玩意。以至於當妖異把那根東西晃晃悠悠地甩到螢的面前時,她幾乎差點就把那東西當成了男性的肮髒部位。然而就是這外形近似肮髒的東西,此刻正是這位敖龍姑娘的身體最想要的。
丑陋的部位在螢的花瓣上輕輕地來回撥動,絲絲的酥麻沿著腿間順著脊背攀上腦髓,螢的小口微張,吞吐著無聲的放蕩嬌吟,舌尖幾乎快要因為這種時強時弱的快樂被勾了出來,透明無色的涎水難看得從嘴角偷偷地流了下來。就連螢自己也沒注意到的是,原本她擺出的要把妖異推開的雙手現在已經變成了死死地緊抓住它,似乎不願意讓妖異離開一般。甚至是螢的尾巴也在向妖異示愛,她細長的尾巴悄悄地纏上了妖異的腿部,同時開始緩慢而又小心翼翼地磨蹭起來,享受著摩擦對方時所產生的那些許的絲絲快感。
“啊......不......好難受......嗯啊......”敖龍少女的身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滿是潮紅的身體就連乳白色的鱗片都被染上了淡淡的粉紅,她痛苦地扭動著身子,那種若有若無的快樂根本無法釋放積蓄在她體內如同洪水般的愛潮。淅淅瀝瀝的情液已經在她腿間聚成一小片水潭。
妖異看著螢痛苦的模樣卻顯得更加欣喜,它貼身伏到少女的耳旁低聲問道:“我美麗的少女,請問,是否......想要?”其實螢根本沒有理解妖異到底在說些什麼,在她的大腦做出反應前,她已經點頭了。嬌艷欲滴的花朵即將綻放。
少女的花徑被填滿,她的身體喜悅著,在被妖異那如同陰莖一樣的東西填滿的瞬間,螢便到了高潮。那是久違的,激烈的,象征著她的墮落的高潮。她顫抖著,上翻起雙眸,一小股愛液從她的穴間噴出,甚至是短暫的失去了一小會兒的意識。她身體里深藏著的對異物侵入的渴望再次被喚醒,少女本能地迎合著妖異的抽插,泛濫的愛液使得它毫無阻攔的就頂到了少女的最深處。螢的身子紅得幾乎在滴血,她死死地抱著妖異,就連雙腿也夾住了妖異的腰部。螢半睜著無神的雙眸主動地親吻著妖異的面頰,毫不介意的與這個侵犯自己的人交換著甘美的津液。
妖異與少女互相激烈地吻著,她的腦海里只剩下會讓曾經的自己聽了臉紅到脖子根的放蕩嬌吟,以及從腿間傳來的暢快無比的快樂。就算是與妖異緊緊相貼,它那冰冷的體溫也無法冷卻少女那看似永遠不會滅去的欲火。而當妖異用近乎粗魯的態度啃咬著螢的胸乳時,她再一次發出悠長的淫音,她到達了高潮。
寧靜的廢墟中回蕩著少女的嬌吟與抽插時那淫糜無比的水聲,少女身下的衣服磨蹭得她的後背有些生疼,但她全然不在意,少女忘我地享受著與妖異的交合。過了許久,陽光漸漸開始驅散寒冷。妖異此時正躺在地上,而螢此時則是騎在它的身上,像個熟練的妓女一樣扭動著腰肢,把濕潤粘膩的愛液澆在它的身上。螢的身子已經軟綿綿的,幾乎沒有半點力氣,但她依舊順從著自己的欲望,去渴求著令人沉淪的名為快樂的毒藥。
在妖異說要將她帶走時,螢沒有任何反抗,僅僅是妖異在她的耳邊說會讓她永遠地沉浸在快樂之中,不再經受任何寒冷和痛苦,她便順從了,少女顫顫巍巍地跟在它的後面,身上滿是情事的痕跡,口中斷斷續續地流出。至於那把精心維護的弓,也已經被清晨的霧水沾濕,被拋棄在不知何處的雜草中了。
在妖異的巢穴中,螢幾乎沒有一刻不被填滿,妖異們圍繞著美人,親吻著她,撫摸著她,填滿著她。充斥著情欲的巢穴中所擁有的只剩下淫糜,螢在這里已經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受苦,她僅僅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去享受快樂。她的雙手,是用來撫慰自己的身軀;她的雙腿,是用來將對方勾得更緊;她的身體,是用來享受愛撫與侵犯;她的唇,是用來親吻與吮吸,她的心,臣服於淫欲。
調查團的人已經將螢列進了失蹤名單,從此再也沒有人問津過她的名字與身世。
而後來,在亞菲姆遺跡中,出現了一位新的美艷的妖異,她會勾走所有路過男人的身與魂,在廢墟上空回蕩著勾神的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