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秘密
急促的呼吸和嬌媚的淫語，牧浩然不敢相信這是師母的聲音。那個男人又是誰？
好奇心促使牧浩然穿過牆壁，慢慢探入房間。
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垂踏在床沿的邊緣，原來師母的腿這麼性感迷人。平日里師母都是非常端莊保守的裝扮，遮掩了她這令人想要犯罪的性感身姿。
牧浩然雖然是靈體的狀態，也覺得身體燥熱難耐，喉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牧浩然又向前湊近了幾步。
“雲哥……我好想你……你再使勁一點……干死煙兒吧……”
牧浩然看著師母柳如煙手里攥著一個粗大光滑的金屬棒，瘋狂地在自己粉色的肉穴中來回地抽插。這時牧浩然才恍然大悟，原來師母是在自慰，她口中的男人正是自己那已經仙逝的師傅。
誤會既然已經解開，牧浩然理應及時的回避。
可是那嬌媚的淫叫和一絲不掛的胴體讓牧浩然腳步像是扎了根一般。
只見師母將金屬棒從粉嫩的騷穴中抽出，帶出晶瑩的絲狀淫液，曖昧的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
牧浩然像是著了魔一般又向前湊近了幾步。
師娘此刻雙腿打開，纖細的手指輕柔地撥開陰唇肉瓣，露出粉紅色內壁。手指尋著陰唇上那顆充血殷紅的陰蒂輕柔地撫弄著。
“雲哥，煙兒好想你……讓煙兒再嘗嘗你的大肉棒吧……”
師母另一只手將那個掛滿了淫汁欲液的金屬棒探入口中，舌頭肆意地裹舔起來。
牧浩然此刻沉浸在這美輪美奐的艷色之中，身體又不自覺地向前湊了湊。
這還是他第一次觀看女人的裸體，原來不穿衣服的女人如此的美麗。
“咳……什麼人！”忽的柳如煙察覺到了一絲陌生的靈力波動，慌亂間被金屬棒的淫液嗆了一口。丟掉金屬棒，玉臂輕揮，輕紗薄衣瞬間便上了身。
牧浩然此刻心都要跳出來了，如果被師母發現自己，後果他簡直不敢想象。好在師娘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徑直去查看自己房間的結界大陣去了。
牧浩然風一般的逃離出師母的別苑，回到自己的身體後他只覺得一身的燥熱瞬間化作額間傾盆的汗水。
他從來沒有過這般悸動的心情，即使全力運轉冰心訣。自己胯間的肉杵卻始終如同堅鐵一般。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能對師母……”
牧浩然緊握雙拳，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師母那風情萬種的嬌媚模樣。
“雲哥……”
忽地想起師母呼喚師傅的名字，牧浩然才又恢復了些許心神。
那之後一連數日，牧浩然都躲著師母和師妹，一個人窩在屋內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著手中木板上的功法。
回想起往日師傅的諄諄教誨，自己如果要修煉就要拜師邪帝，拜師邪帝成了邪修，師母和師妹一定會和自己決裂。那自己修煉得再厲害又有何意義呢。
這個問題像是一道枷鎖，牧浩然困於其中遲遲找不到答案。
既然沒有答案，也許這本身就是答案吧。
牧浩然收起木板，下定決心自己再也不修煉邪帝的功法。
又過了數日，角燃師弟修煉的靜室中傳出激烈的靈力波動震蕩——他突破進階築基期了。
牧浩然面無喜色，依照慣例習俗為師弟恭賀並送上一枚可以精進功力的丹藥。
角燃皮笑肉不笑的收下了，師兄弟二人的感情互動可謂是全是演技，毫無感情。
角燃又從慕容雲燕那里收到的賀禮是一筆價格不菲的靈石。
一般情況下同門之間送靈石倒也常見，但同峰的師兄妹之間直接送硬通貨還是敷衍了些。不過這也正是慕容凌煙的用意，和角燃保持距離，免得大師兄有任何的誤會。
角燃笑意盈盈地接過慕容師姐的靈石，“師姐，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追上你的。”
慕容凌煙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這……這家伙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慕容凌煙說不上來，只是聽著對方說了這句話感覺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
柳如煙蓮步輕移，走到角燃的面前說道：“你今日進階也是平日里刻苦修煉的結果。天資固然重要，勤奮修煉才是大道得成的關鍵，這里有一本你師傅生前留下的雷屬性築基期功法，拿去好好修煉吧。”
“是，多謝師母。”
角燃已然看不上昊天門這些三流的功法，面子上的功夫卻不怠慢，對著柳如煙躬身行禮的動作十分的謙卑。
“自從你們師傅仙逝，我少有親自教導你們功法。不過你們也算爭氣……”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發現牧浩然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自覺這話說得有些不妥立即改口道。
“我知你們天命不凡，自會有不同的機緣，天道無常，你們日後不論遇到何等難事，只需遵循本心努力地活下去就是了。”
這話說得十分蹊蹺，牧浩然偷偷地注視著師母的表情。平日里無喜無悲的神情多了幾分愁容。說道動情之處，師母的眼角似乎有些晶瑩的霧氣，不過在一個結丹高手面前頃刻間就可以用靈力把淚水消散於無形。
師母她今天居然流淚了！牧浩然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師母今日這是怎麼了？
看著這個平日里一直溫婉堅強的女人流露出的刹那脆弱，牧浩然心中一種隱隱的不安徘徊在心間。
柳如煙揮了揮手“今天就到這里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們各自回去修煉吧。”
“是。”
“凌煙你留下來，我有些話和你說。”
出了宅院，角燃就匆匆地回去修煉了。對他來說現在每一分每一秒的修煉都是令他沉醉的。
牧浩然則躲在不遠處的樹蔭下，他總覺得今天師母哪里不對勁。
果然，片刻之後，就聽見一聲院內傳來師妹的一聲怒哮：“我才不要嫁給他！”師妹摸著面頰的淚花奪門而出。
看著梨花帶雨的師妹向著自己的寢室跑去，牧浩然跟了上去。
咚咚咚……
“師兄！我知道你在，你出來。”慕容凌煙哭腔中帶著無盡的委屈。
這個平時同門眼中冷艷的宗門天驕今天卻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牧浩然，你就這麼不敢見我嗎？”
“師妹，找我何事？”
慕容凌煙聽著背後傳來的渾厚磁性的聲音一時間愣了神。
“師……師兄……你真的沒在屋里啊！”
看著慕容凌煙那雙紅通通的大眼睛牧浩然忍不住地想要過去輕拂掉那雙明眸上的淚珠，但他終究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牧浩然剛剛推開房門，就覺得背後一雙藕臂抱住了自己。
“師兄，我們私奔吧。”
牧浩然聽聞此言，心中泛起一道巨浪，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如巨浪中的小船一樣慌亂。
感受著那緊貼在背後的柔軟。忽然一刻溫熱的淚如浸透了衣衫，牧浩然恨不得此刻就吻住自己的師妹，可是他不能，他現在只是一個沒有前途的修士。牧浩然平復了心情握住師妹的手說道：“到底出了何事，坐下來好好和師兄說說。”
看著這個從小到大護著自己的大師兄。他臉上溫和的笑容讓慕容凌煙漸漸地平復了下來。回想起來剛才自己要私奔的言論，白皙的臉龐上紅霞似火。
“母親說要把我許配給黃蒙師兄。”
“什麼？”
牧浩然也被嚇了一跳。師母向來不喜歡那個紈絝子弟，如今怎麼會突然想起來要將師妹許配給少門主呢？
“不對……不對……”
牧浩然眉頭緊皺，這不合常理的舉動顯然是有問題的。
慕容凌煙看到心焦的大師兄反倒心情好了許多，不知道自己剛才衝動之下提出的‘私奔’師兄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嫁給那個浪蕩子的。
心中這般打定主意，慕容凌煙再次鼓起勇氣對著師兄說道：“師兄，剛才我……”
牧浩然立刻打斷了師妹，用提問遮掩自己內心深處的慌亂；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面對。
“師妹可知道師母為何這般安排？”
慕容凌煙搖了搖頭，她有些失望，不光是對母親的失望。
“師母向來不喜歡黃蒙，其中必有蹊蹺。待我查探出原委師妹到時再做決定也不遲。”
“反正我就是不嫁！”
什麼原委不原委，這個呆子。即使母親有她的道理，可是我只想和師兄你……心中怒罵一番，慕容凌煙被眼前這個榆木疙瘩氣的不輕，轉頭摔門而去。
牧浩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女人生氣起來還真是毫不講理。他關上房門回到靜室，掏出邪帝的那塊秘訣木板。
要搞清楚狀況就需要查清楚師母到底遇到了什麼問題，再修煉後最後一次。
牧浩然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
靜坐下來，開始按照木板上的心法運轉靈力。
果然，他再一次輕松地進入了心神合一的狀態，靈體脫體而出，牧浩然騰空而起向著師娘的宅院飛去。
夜幕降臨，牧浩然蹲守了數個時辰，除了發現師娘心緒不寧，此外便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了。
“快入夜了，萬一師娘今夜再自慰的話自己是否還要呆在這里。”
正在牧浩然舉棋不定的時候一道身影在黑夜中無聲無息地飛來。
那身影隱藏得極好，直至到了別苑跟前才被牧浩然發現。
昏黑的陰影里僅僅辨認出身影是個男人？！到底是誰？
“如煙，是我。”
好像早知道那人會來，聽見來人叫門師母便撤去了法陣。
牧浩然吸取上次的教訓，謹慎的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向前湊了過去。
來到窗前，牧浩然尋著縫隙看去。
“師妹，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師母在門內還有一個師兄？牧浩然有些吃驚，這倒是從來沒有聽師傅和師母提起過。
“上次已經和你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如煙，慕容雲嘯已經死了，你還要給他守活寡嗎？”
柳如煙堅定地回答道：“是。”
“你……你怎麼這麼糊塗。”那男人言語間顯然越發的急躁起來。
“你壽元將盡，如果這次突破元嬰不成功你難道要去陰曹地府去找他嗎？”
柳如煙沉默不語，臉上帶著幾分從容。直到對方說了下面的話她的神情才又一次露出了焦慮的馬腳。
“你為了名節去死，誰來照顧凌煙？還有你那兩個徒弟，他們也都是雲嘯的得意門生啊，你就這麼撒手不管了？”
柳如煙眼波流動，五指緊握成拳。“生死有命……”
“你現在強行突破只有一成的概率，這不是送死嗎。”
“你可以活著的，只要你答應作我的侍妾，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宗門內那顆元壽丹給你，至少你還能再安安穩穩的過上50年。”那男人氣得圍著柳如煙轉了幾個圈，牧浩然這才看清楚這個想要師母做妾的人居然是昊天門的掌門黃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