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九章:一人的舞蹈,墨染的櫻花》
“惡……毒……?”
長門看著面前笑著接近自己的少女,止不住顫抖的手,讓她的櫻色太刀險些跌落。但隨即她看到了躺在這個人畜無害的女孩背後漂浮在海上的一眾重櫻艦娘,又強忍著震驚把手中的刀握緊。
“塞壬的障眼法嗎…”長門雙手握刀,指向了面前的白發少女。完全一樣的樣貌,完全一樣的聲音,但那變成血紅色的雙瞳和身上黑色的暴露服裝,卻讓長門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什麼都喜歡白色的懵懂少女,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啊啦,長門姐姐好過分…不僅不認得惡毒了,居然還用刀指著咱…”惡毒露出了一臉委屈的神情,毫無防備地慢慢走向了面前的長門。
“不可能!惡毒怎麼可能會用這種語氣和余說話…汝到底是誰!?”長門後退了一步,嘗試著保持著和面前讓她心頭充滿不安的身影的距離,可那名少女看似步伐散漫,但卻在長門恍惚之間,如同幽靈一般來到了她的面前。
“什!?”
長門一驚,她當機立斷用太刀向身前用力橫掃,被這快如閃電般的一刀有些嚇到的惡毒立刻向後一躍,而長門也借著勁風與面前的塞壬拉開了距離。
“卑鄙的塞壬,不僅抓走了指揮官,還想用這種東西來擾亂余的心神嗎!”長門怒喝一聲,身側的兩門主炮輪流開火,企圖封鎖面前的敵人的躲閃方向。
“太慢了哦,長門姐~以前和你進行練習的時候,你就沒用主炮擊中過我吧~?”惡毒踩著瀟灑的步伐,輕松地從爆炸的水花的縫隙間竄出,一柄黑色的刺劍突然出現在她的手中,將面前呼嘯而來的炮彈直接劈成了兩半。兩股劇烈的爆炸從惡毒的身側響起,但卻沒有傷到中間的惡毒分毫。
“既然長門姐想要玩,那惡毒也不妨陪長門姐練習一下,不知道現在的長門姐比起兩個月前又進步了多少呢~?”惡毒掩著嘴輕笑道,手中的黑色劍刃輕點水面,挑釁似地望著面前的少女。
看見自己那甚至之前擊傷過淨化者的炮擊甚至連水花都沒有濺到面前白發女孩的身上,長門已經意識到了面前的敵人的強大遠超她的預測。但此時,為了指揮官,也為了將面前這假扮著自己最親密的朋友的可惡塞壬打出原型,她深吸了一口氣,將太刀重重地插在海面上,“不許…你用那個名字,稱呼自己!Big Seven,全彈發射!”瞬間,黃白色的彈幕如同下雨一般從長門的炮管中射出,幾乎覆蓋了面前的每一處角落,“這下,你退無可退了!”長門看著面前沒有絲毫躲閃意思的少女,冷冷的說道。
望著即將淹沒自己的彈幕海洋,惡毒有些贊嘆地說道:“哇…比起兩個月前,現在的彈幕更加密集了呢…不知道威力上升了幾成呢~?”說罷,背後的觸手忽然爆長而出,如同一只大手,將自己的身軀牢牢包裹,就這麼正面迎上了那曾經直接擊穿構建者外部裝甲的恐怖彈幕。
“轟轟轟——!”長門面前的海域上炸起了無數的水花,爆炸產生的余波甚至讓遠處坐在自己兵裝上看戲的觀察者都被衝擊地一陣左右搖擺,而更遠處的一種飄浮在海面上的重櫻艦娘也在這衝擊波中被推向了遠方。
“呼…呼…這下…”長門喘著粗氣,有些過度的消耗讓她的呼吸都有些紊亂,可隨著水霧的逐漸散去,一個被觸手包裹著的大繭,就這麼安靜地矗立在原地,在最前端的觸手確實出現了一些破損融化的跡象,可整體上,卻可以說根本沒有對她造成什麼有效的傷害。
“怎麼會!?咳咳……你到底…?!”長門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劇烈咳嗽了起來。同時,觸手繭也在此時緩緩張開,里面毫發無傷的人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如同看了一出好戲一般鼓了鼓掌,對著長門說道:
“嗯…比起兩個月前的那一次,彈幕密度提升了16.8%,穿透力提升了12.7%,爆炸威力提升了9.5%,總輸出…大概提升了將近三成~不愧是長門姐~哎~?”看著長門突然提著太刀衝向自己,惡毒也饒有興趣地舉起了手中的刺劍准備招架。
“叮!”
“鐺!鐺!”
爆炸聲從這個海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作為重櫻大巫女的長門,本身也擁有著極致的劍道造詣,她施展著自己地所有秘傳之技,櫻色的太刀在她的周身華麗的舞動著,破風聲不絕於耳。可在長門眼中,面前的女孩仿佛擁有著與她完全不屬於一個維度的速度,她只是單手拿著刺劍,隨意地抵擋著長門凌厲的刀法,甚至有時她只是將劍橫擋在自己身前,從雙方兵器的碰撞中產生的巨大力量都讓長門被震地虎口生疼。
“啊~是呢,長門姐也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過,艦娘不能只依賴於自己的艦裝,技巧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什麼的~當時還天天督促著我練劍來著…”惡毒回憶道,“還記得有一天長門姐硬是拖著咱去參加了重櫻的劍術大會…結果我第二場就敗下陣來了…哈哈…”
聽到那連自己都歷歷在目的回憶,長門的瞳孔也在驚訝中一點點放大,從兩人交戰開始,所有的記憶,有些甚至是只有她們二人才有的小秘密,都從面前的塞壬少女口中毫無遮攔地傳出,這無疑是最好的證明,證明著面前那速度,力量,防御,甚至技巧都遠遠超過自己的可怕塞壬,和那個在婚禮上一同被戴上…
“戒指…?”長門仿佛想起了什麼,順著面前少女持著刺劍的右手上看去。
那的確是一枚戒指,雖然和記憶中相差甚多,但作為“誓約之戒”這種特殊道具的熟悉感,依然從那枚黑色指環上傳來。而面前的少女也仿佛察覺了什麼,看了看長門右手中的依舊閃著銀白色的戒指,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啊~對了對了!婚禮上,還是長門姐先被指揮官戴上誓約之戒的來著…咱可是一直記在心里哦…?”話音未落,惡毒忽然改變了姿勢,由守轉攻,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衝向了完全沒來得及反應的長門。
“你…!?”長門剛想抬手招架,卻只聽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從手中傳來,自己手中的太刀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打飛而出。黑色的惡毒之刃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一用力,就讓面前那作為碧藍航线最強戰力之一的重櫻大巫女失去了自己最後的兵器。
長門瞬間閉上了雙眼,她已經能預料到自己被這充滿了不祥的黑色兵刃刺穿的結局,然而,刺痛感卻並沒有如期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令人熟悉的體香,從惡毒身上傳來,當指揮官忙於公務時,兩位欲求不滿的少女也經常在私下親密交流著服侍指揮官的各種經驗和回憶,所以對於這種令她再熟悉不過的體香味,和那觸感極佳的白皙肌膚,還有那一句句千真萬確的回憶,都讓長門不得不相信面前這幅身體,確實是屬於那個經常和自己赤裸著躺在一張床上的可愛女孩。
“真的是…惡毒嗎…?”長門喃喃道,經過長時間的戰斗,已經筋疲力盡的長門也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哪怕面前的僅僅是塞壬的陷阱,那過於巨大的戰力差距,她令她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而面前的惡毒只是輕輕一笑,湊過腦袋,把小嘴貼在長門的耳垂邊。
“當然呀…我呀,一直是惡毒哦?是指揮官永遠的惡毒之劍,惡毒喲?長門姐…還記得嗎,那個最幸福的晚上,咱們許下的暗號~?”
“啊…余…是指揮官大人永遠的神櫻之盾…”
長門呆呆的說出了那晚上兩人所編制而成的有些幼稚的暗號,往日的回憶像走馬燈一般閃回而過。而就在這時,仿佛是完成了什麼咒語一般,惡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打累了吧,長門姐~?那,就讓惡毒帶長門姐,去看看指揮官吧~”
“指揮官…啊,他在…這個塔里面嗎…?”長門順著惡毒的視线望去,那黑色的高塔散發著的與她的心智魔方格格不入的塞壬能量,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沒事嗎?還有,惡毒,你的樣子…”長門猶豫著,還是開口問道。
“唔,惡毒現在的這個樣子,不好看嗎~?指揮官看到惡毒全新的樣子時,可是對著惡毒噗咻噗咻地…~”惡毒輕輕咳嗽了一聲,轉了轉身子,背後的觸手變回了兔尾裝飾,有些驕傲地顯擺著自己這暴露的黑色衣著,然後突然停頓了一下,
“說回指揮官…他可能,不太妙~?”
“什麼!?”
看著又要發作的長門,惡毒馬上解釋道:“啊,沒事的沒事的,指揮官只是需要長門姐…還是帶長門姐親自去看看吧?”“快,帶我去見他!”聽到指揮官不太好的消息,長門突然又變得焦急了起來,也不管面前少女是否是在戲耍自己,焦慮地說道。
“嘿嘿,果然長門姐最好了~那,走吧?我帶你去找指揮官~”,說著,她開心地拉起長門的手,就這麼徑直往黑塔內走去。
“啊,對了,淨化親~海上的這些重櫻艦娘們,就麻煩你帶回去了哦~~?記得,要溫柔一點~”
“哈——?!不是,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這麼使喚人的嗎!我才剛剛用完所有的…唉——算了…”看著不理會自己就拉著昔日的閨蜜走進了數據塔入口的惡毒,淨化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又一次無奈地開始了她的搬運工作。
隨著和惡毒一起深入數據塔,那股幾乎凝室到形成黑霧的塞壬能量讓長門那有些虛弱臉色都有些難看。順著電梯來到地下,惡毒在一堵牆壁上的全息顯示屏上隨意地按了一下,牆壁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打開了一個入口,而長門也終於能夠看見那全身赤裸著靜靜地躺在床上,被一層若有若無的的黑霧包裹著的昏睡中的指揮官。
“指揮官!”
長門焦急地跑到床邊,手伸向了指揮官有些蒼白的手臂,而長門伸手觸及的黑霧仿佛餓狼看到羔羊一般,突然開始沸騰,想要竄上長門的手臂。
“呀!”感受到了一陣冰涼的異樣感,長門如同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來,然後皺著眉頭看向了身邊一臉無辜的惡毒。“指揮官怎麼了!?”長門焦急地詢問道。
“啊…因為吸收了過量的塞壬能量,潛意識里又在不斷抗拒,所以指揮官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排異反應。而作為塞壬的我,是沒法去吸收指揮官體內的塞壬能量的…只能靠以為意志足夠強大堅定的艦娘來…也就是長門姐你——~”惡毒的眼神有些飄忽,她當然不會說清楚這濃郁的塞壬能量是她專門注入進去的,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三人能夠團圓的計劃。
“吸收了這些能量,余…會怎麼樣?”長門的聲音有些顫抖,身邊已經完全變成塞壬的惡毒的姿態其實已經告訴了她答案。她有些掙扎的看著面前昏迷不醒的指揮官,又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面前本應該是敵人的塞壬惡毒。惡毒也察覺到了長門的不安,她嘆了口氣,用白皙的雙手捧住了長門的臉頰。
“長門姐,惡毒向長門姐保證…即使是變成了塞壬,就像惡毒還是惡毒一樣,長門姐也仍舊會是長門姐。可能性格會稍微變得坦率一點…但是!想要永遠和指揮官在一起的心,是絕對不會變的。”她頓了頓,鄭重的對面前的黑發巫女說:“你願意相信惡毒嗎,長門姐?”
“余…還有別的選擇嗎?”長門有些灑然地笑了笑,她知道,被惡毒擊落手中的太刀的那一刻,自己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力,而現在,最好的閨蜜和最愛的指揮官在都在她的面前,與其為了所謂碧藍航线的尊嚴去行什麼奇怪的大義,不如選擇放下那一切負擔,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那最信任的人。
“余…要怎麼樣吸收指揮官的…啊…”看著惡毒帶著一絲壞笑指著指揮官那依然膨脹的性器,長門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臉有些發紅的惡毒,“汝這家伙…別的都變了,就這悶騷的性格…果然還是沒變呐…”說著,她小心地的解開了身上穿著的巫女服,輕輕地褪去了腿上的白色絲襪,也不顧邊上惡毒有些期待的目光,脫下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擋。
“惡毒也要一起嗎…?”長門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指揮官的身邊,黑霧一點點貼上長門的身體,但她卻不再抗拒。
“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指揮官,就先交給你啦~等到指揮官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咱們再一起欺負這個笨蛋吧~”說完,惡毒帶著計劃成功的壞笑,對著長門擺了擺手走出了房間,而牆壁也緩緩收攏,仿佛本就沒有出口一般。
長門就這麼有些呆呆地看著黑色地牆壁,一切都來得過於突然,仿佛她在進入這片鏡面海域的那一刻,就已經成為了那個少女所掌控的棋子。用鏡面海域分割其他陣營,又故意削減兵力讓長門孤身深入,最後再用淨化者吸引長門的注意,制造已經塞壬化的惡毒和長門獨處的環境……
長門自嘲地笑了笑,她感覺自己好傻,誓約艦給她的力量讓她過於地自信,對指揮官過分的依賴也讓她在最重要的時候失去了理智。但是她知道,哪怕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依然會義無反顧地衝向這個原本就屬於她的陷阱,或者說,為她而准備舞台。
她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轉過頭,看著指揮官那根有些膨脹著朝著天的肉棒,微微一愣,“惡毒這家伙,連體位都故意安排好了…若是余那個時候還真的是余…那余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在心理詛咒了一句惡毒,慢慢地騎到了指揮官的身上。
“那,余,要來了哦,指揮官…”
”
“啊——嚏!長門姐…哈啊…~惡毒還真是變成壞孩子了呢…”剛回到數據塔主控台的惡毒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又摸了摸自己有些泛紅的臉頰,隨即,鮮紅色的瞳孔平靜了下來,她仔細地看著面前的顯示屏。屏幕上,全息投影流轉著,觀測著每一片鏡面海域的狀況,皇家的主力軍和觀察者依然在僵持著,而鳶尾的艦隊已經被兩名塞壬艦逼得節節敗退,而當她的目光看向獨角獸和白鷹的戰場時,恰巧看到了那個能夠令她的靈魂深處的另一個女孩激動到睜開雙眼的身影。
“好人……理查德……!!”
惡毒一字一頓地念著這個對她來說陌生至極,但對於構建者來說卻過分熟悉的名字,本來收攏成兔尾裝飾的觸手不受控制地爆發而開,如同幾條怨毒地蟒蛇一般對著屏幕里的存在發出尖銳的嘶吼。
“她終於出現了…但是竟然出現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地方嗎…這下,我們這邊的計劃,也得加緊實行了啊……長門姐…你一定要變成,和我一樣…不對,比我還要強大的塞壬呐。只有這樣…大家才會…”
“嗯~嗯啊,哈啊…指揮官,汝還真是…”長門乖巧地鴨子坐在指揮官的身上,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沒入了長門的蜜穴。她喘著氣,閉著眼睛,輕輕地用手捶打著指揮官的胸膛。
“明明都昏過去了,怎麼,哈啊…那里,還是那麼大啦…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嗎,笨蛋…”輕輕地嗔怪了一下面前仿佛感受到長門的服侍而發出輕哼的指揮官,長門纖細的腰肢也開始有些生澀的上下擺動起來。頓時,水聲,摩擦聲,從原本寂靜的密室里發出,清晰地傳進了長門的耳朵里,讓她的面頰更是羞得如同紅苹果一般。
“指揮官,一直非常喜歡這個姿勢呢…這種被女孩掌控主動的感覺,有這麼棒嗎…?嗚嗯~!”伴隨著從小穴內傳來的陣陣快感,長門的思緒也仿佛被拉回了和指揮官一起在重櫻的自家中纏綿的那些晚上。若是當日指揮官因為公務有些過於操勞了的話,長門就會這般騎在指揮官的身上主動為其服侍,而倘若那天長門要進行巫女之儀而有些疲憊的話,那指揮官就會反過來由自己作為主導讓長門舒服起來。因而當他們有些曖昧到過分的時候,兩個人甚至會為了爭奪被服侍的權力而各自加班加點,到最後反倒弄得回家後的兩人都累的地直接在床上昏睡了過去,本該春意盎然的夜晚就這麼不了了之。
“指揮官…汝就這麼喜歡被余如同騎馬一般跨在身上嗎?”
“因為這樣,我才能好好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呀?若是粗暴的將你壓在身下,我就只能看不到長門可愛的身體啦…”
“哼,貪得無厭的家伙…看著余的臉,還不夠嗎…?嗚嗚!?”
“當然不夠,不只是臉,不只是身體,長門的一切,我都想好好看著哦?”
長門睜開眼,面前的指揮官昏迷不醒的樣子,也讓她氣的輕輕地咬了咬牙。
“笨蛋,想看著余的一切,那就…哈啊…好好的,把眼睛睜開啦!嗚啊,嗯~嗯嗯嗯——!”
突然,一股奇異的熱流隨著在體內不斷抽插的肉棒被注入了長門的子宮,突如其來的奇妙感覺,在一瞬間全部化作了快感涌上了長門的心頭,讓她不禁一陣痙攣,無力地趴在了指揮官的胸口,抑制不住的嬌喘聲從喉嚨里傳出,晶瑩的愛液,也從長門的小穴口溢了出來。
“笨,笨蛋,要射出來什麼的,得先給余做個預告啊,這麼突然…哈啊…等一下…這是什麼…?”
喘著粗氣的長門埋怨地用腦袋撞了撞指揮官,隨後,她便發現了自己的小腹上出現了一道和惡毒身上有些相仿的紋路,而在同時,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指揮官身上的黑色霧氣變得淡薄了一分。她輕輕觸摸了一下小腹上的紋路,如同剛才的注入一般強烈的快感再度爆發,險些讓她再次失禁。
“哈啊…哈啊…這就算是,吸收了一點嗎…看來,余也算是,沒法回頭了呢…指揮官,要好好地負起責任哦…那,長門便繼續服侍啦…”
她害羞得低下頭,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隨即,少女的喘息聲,汩汩的流水聲,還有指揮官逐漸清晰的低哼聲,又重新在密室里不斷回響。
“啊,啊嗯~~!這樣,就是第…第三次…”少女無力地躺在那堅實的胸膛上,仿佛快要虛脫了一樣喘著氣,良久,她又支撐著坐起身,牙齒在那堅實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後又繼續了開始了上下搖動。
“哈……哈……嗚,這,都第七次了…指揮官,快醒來啊…”從小穴口溢出的愛液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粘液,附著在了長門的身軀上,大腿,肚臍,股溝附近,都已經被黑色的粘液沾染,如同爬山虎一樣不斷延伸著。
“指揮官…呀啊,嗯~~!指揮官,余…長門,腦袋暈暈的,好像要消失了一樣…不要…笨蛋…快,快點清醒過來啦…”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注入塞壬的因子,長門的大腦仿佛已經被汙染了一般變得有些遲鈍,而與之相反的,自己的身體卻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加速扭動,愈發強烈的快感讓長門飄飄欲仙,望著那已經攀附上四肢,甚至快要觸及到自己珍愛的那枚銀白色戒指的黑色液體,長門莫名的從潛意識里感受到了一種興奮和幸福,這種情感也更讓她確信,自己的理智,或者說名叫長門的這個意識正在逐漸的消失。
“噗,噗,啪…”
隨著聲音的逐漸加快,長門的嬌喘聲也變成了本能一般的輕吼聲,而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排出體內的塞壬能量,指揮官的意識也終於開始從朦朧中蘇醒。下體傳來的快感逐漸清晰,那壓在身上的軀體的輕盈的觸感也在逐漸明顯,他終於強迫著自己睜開了雙眼。而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正在不停嬌喘著的,還在用力扭動著腰肢,幾乎被黑色液體完全覆蓋胴體的黑發狐耳少女。金色的紋路清晰的在她已經被黑色布滿的小腹上閃爍,那種詭異液體已經攀上了她的脖頸,甚至連白皙的面部,都在被逐漸被黑液給吞沒,本應該是一對琥珀色的眼睛,其中一只已經變成了淡淡發著光的金色,也就在這時,少女終於察覺到了面前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指揮官,淚水,從她那雙異色瞳的雙眼中涌出。
“笨蛋,指揮官…笨蛋……長門叫了這麼久才醒過來的…瞌睡蟲…”少女的手輕輕撫摸著面前心愛的人的面頰,露出了一個淒美的微笑。
“長…長門……”他掙扎著發出了沙啞而模糊的低吼聲,想要呼喚面前的少女,大滴大滴的淚水,也從他的眼角滾落。
“不…不許哭,笨蛋指揮官…醒過來,就好…指揮官,說好了…嗚啊~!說好了要看著長門的,一切的…但是,長門,已經,已經要——”忽然,長門的身體開始大幅度的痙攣起來,她吐出舌頭,黑色的粘液也順著張開的嘴伸進了少女的喉嚨。而面前的指揮官,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私處已經快來到了最後的極限,他用盡全力憋著,抵抗著,掙扎著,不想讓體內的最後一份能量被少女取走。
“沒…沒關系的,嗯啊~指揮官…射,射出來吧,長門,沒事的…所以,哈啊…讓長門,和指揮官,一起去吧…?咿~!啊啊——”隨著話音落下,少女的身體抖動得愈發劇烈,除了那即將爆發之前所發出的呻吟聲以外,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長門,哈啊,等等!長門,不要!!”指揮官聲嘶力竭地大喊道,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猛烈地顫抖,而就在這時,還要掙扎著呼喚長門的嘴,被一對柔軟的唇堵住了。帶著兩行淚水的臉龐就這麼緊緊貼在指揮官的面前,淒美,而動人。而這一吻,成為了壓垮指揮官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啊,長門,嗚啊,啊啊啊啊啊——!”最為濃郁的那一份漆黑色液體,從指揮官的體內噴涌而出。將最後,也是最精純的塞壬能量,射進了她的子宮里,那屬於戰列艦長門的心智魔方之中。
“嗚,嗚嗚~~指揮官,指揮官~!嗚嗯嗯嗯嗯嗯——~~~~”面前的少女也用力地仰起頭,快感瞬間傳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發出了最為幸福的叫聲,而隨後,黑色的液體無情地蓋住了少女的全部肌膚,無數的觸手也悄然冒出,強硬地分開了連接在一起的兩人。
“不,不要,長門,把長門還給我!!”指揮官雙眼痛紅,但四肢卻又被觸手牢牢捆縛,他用著全身的力氣掙扎,可依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還在微微顫抖的被濃濃黑液包裹的嬌小軀體,卻離他越來越遠,直到最後,被觸手團團包裹,變成了一個蠕動著的大繭。
也就在這一刻,在這個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男人的心中,有什麼東西,徹底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