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馭之王第一部終於進入中段,感謝所有耐心看下來的朋友,從這章開始,肉戲會逐漸增多,至少接下來的每一章都會有肉,第一部的女主是都晚華也就是夜瀧夕霧,還有安潔莉娜,大肉戲也主要圍繞兩個女主,接下來幾章都是晚華/夕霧的劇情,算是她的肉戲重頭戲,之後就是安潔莉娜的ntr部分,雖然我並沒有打算寫相當高深以及虐心的ntr,純粹是想寫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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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米高空之上,雪冬軍事運輸機打開了後邊的艙門,此刻由安潔莉婭帶領的女武神小隊已經來到了神眠平原的上空位置,萬米之下就是廣袤的針葉林海。
隊員們早已戴好氧氣面罩等待,此刻所有人相互擊拳鼓勵,隨後在安潔莉娜的指揮下,在茫茫夜色中從萬米高的地方一躍而下,雲初晨是最後一個。
走到艙門邊緣,感受著神眠平原高空涌進的寒風,身體不禁一陣顫抖,要說完全不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夜里跳HALO他也是第一次,此前他跳的最高的一次是6000米,那個時候,都晚華陪在他身邊,而他看著變為小方格的城市,腿腳稍稍有些發軟了。
都晚華笑著扶住他的手臂,“有我在怕什麼。”
“是啊,確實沒啥可怕的。”雲初晨掃了一眼都晚華在打抖的腿,心說我的小可愛你能裝得更像一點嗎?
都晚華臉頰飛上一抹淡淡的紅霞,讓雲初晨忍不住想要去揉揉她柔軟的臉蛋。
“我的身體雖然在害怕,但不代表我的心在怕。”她嘟起小嘴。
雲初晨心想果然還是得我勇敢一點。
但隨後都晚華面色變得有些低沉,“要是……要是我們在墜落時被迫分開怎麼辦?”
“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到你身邊,然後緊緊握住你的手,任憑狂風驟雨雷鳴閃電向我襲來,我也不會松手的!”雲初晨覺得她是真有些怕了便嚴肅的說,然後拉著都晚華的手,走到機艙邊緣。
“哪有那麼夸張啦~”都晚華笑著用手輕錘他胸口。
“晚華!”此時雲初晨不得不大聲的說話,因為風太大了。
“怎麼了?”都晚華也大聲回應。
“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生!”
都晚華一愣,結果下一瞬就被雲初晨抱著一起跳下,自由落體了4000米之後,都晚華漸漸停止了慘叫,打開了降落傘,兩人一起緩緩降到地上。
“初晨你好壞,居然使用甜言蜜語誘騙我!我都沒准備好!”即使到了地面,都晚華的腳還是一顫一顫的,嘟起嘴氣鼓鼓的說。
雲初晨抱住她,像擼貓一樣擼她的頭發,一邊安慰她,一邊在心中感嘆,幸好我還挺會裝的,長痛不如短痛,不趕緊帶著她跳下來,估計得糾結很久……
之後多跳幾次後,都晚華甚至也能夠和他牽著手隨時跳了。
…………
“雲初晨!”安潔莉娜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喚出。
此時安潔莉娜站在一旁,她要監督每一位隊員跳下去,現在只剩雲初晨還沒跳,雖然她表情嚴肅但她的眼里寫滿了掩蓋不住的關心。
雲初晨衝她擺出一個手勢表示沒問題,深吸一口氣,
“晚華,讓我擁有戰勝所有困難的力量和勇氣吧。”他輕聲道,仿佛都晚華正在他身邊,牽著他的手。
隨後他踏前一步,縱身越入茫茫的夜色中。
安潔莉娜面色復雜的看著他越入黑暗天空的背影,隨後調整好心態,也跳了出去。
雲初晨此刻的感覺很奇妙,雖然他在萬米空中不斷墜落,但他又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是懸停於空中一般,寒冷的風不斷的剮蹭著他的身體,似乎只是寒意就能將他撕成碎塊,他嘗試著變換著身體的姿勢,隨後俯衝追上之前跳出來的隊友們,展開精神探測領域,將探測視角共享給所有的隊友。
所有人只覺得一瞬間視角都變得廣闊起來,原本看不清的大地也變得清晰可見,而隊友們的位置也竟在掌握之中,所有人都驚嘆於雲初晨能力的神奇,同時也讓所有人面對未知的危險時,心中平添了幾分勇氣與底氣。
夜晚的墨櫻神宮格外的安靜,巫女們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早已是身心疲憊,都趕緊洗漱一番後早早地去睡了。
深夜里除了還在進行袚邪儀式的社殿外,其他所有的社殿和舍房內都變得黑暗,但外掛的燈籠和聖櫻發出的熒光仍然為人們提供必要的光亮。
都晚華一個人坐在聖櫻不遠處的眺望台上,喝著酒看著被月光和點點星光點綴的天空和被緋墨櫻發出的微弱熒光照亮的大地,墨櫻神宮離墨櫻國首都墨櫻都有十數公里遠,因此黑夜里的星空清晰可見,曾經人們圍繞著墨櫻神宮建立村落,後來各類大型建築開始建設後,就漸漸遠離了墨櫻神宮。
事實上都晚華並不愛喝酒,但今天她卻很想來上一些,若是能借著酒力醉倒不醒,遠離這一切痛苦那也不錯。
今天風真太郎並沒有來“臨幸”她,而是早早就離開了墨櫻神宮,按他的說法是要讓夕霧精神充沛的去將天羽羽斬拔出來,同時自己也有事情要處理。
他特令櫻谷聖雪好好“照顧”她,而從今天開始,她又要叫回自己原本的名字夜瀧夕霧了,這是風真太郎的要求。
夕霧的心中始終有種不安的感覺,並非來自風真太郎對她的摧殘,而是替不知現在在何處的那個心愛的少年感到不安,她心中始終牽掛著雲初晨,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思念他。
那她原本不思念雲初晨嗎?那當然不是,自從愛上他之後,夕霧的心就被雲初晨完全占據了,在那遠比過去十八年都要快樂的半年里,早上醒來就能看到他,吃著他做的早飯,一起上課,一起外出,一起參加各式各樣的訓練,夕霧和雲初晨是彼此的初戀,雲初晨喜歡她,她也喜歡雲初晨,兩人一起生活得很快樂,在雲初晨身邊,她不必故作堅強,可以盡情的向他撒嬌,將自己的純真和可愛展現給他。
可這份快樂僅僅持續了半年,噩夢再次纏繞了她,風真太郎將她騙去中樞,強奪了本該只屬於雲初晨一人的身體,反抗無用,她不及風真太郎強大,不得不承受老人那黑蟒般肉莖的侵犯,不得去習慣他的侵犯,老人俞是大力的挺胯插入她,她對雲初晨的思念便愈發深刻,內心的愧疚也就越發深刻。
即便後來康士頓將她帶回東方院,風真太郎也會立刻找上門來,那時她明白了,各種意義上她都是風真太郎的未婚妻,舉辦了由墨櫻國將軍見證的訂婚,非常嚴謹的說雲初晨才是那個插足的第三人,她是注定要面對風真太郎的。
“初晨,好想在你身邊,觸碰你,被你擁抱在懷里……”又是一口熾烈的燒酒入腹,兩行清淚沿著夕霧緋紅的臉頰滑落,“往後的人生中,我還有機會站在你身邊嗎?”
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氣從身後傳來,櫻谷聖雪悄聲靠近了飲著燒酒的月下美人。
“夕霧小姐,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櫻谷聖雪紅唇輕啟,聲音甜美嬌柔。
夕霧瞥了她一眼,開口說:“收起你那套吧,你和風真太郎不是一條船的嗎?”
“我雖然傾心於他,但我也有我的職責所在,所以我和他並不算是一條船的,不過是幫他看看你而已,更何況我們同是女人,只有我們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痛。”櫻谷聖雪坐在夕霧身側,“雖然我不能放你走,但你在這里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盡力滿足。”
“呵呵……那能求你安靜點嗎?”夕霧苦笑一聲,“這點你起碼可以滿足吧?”
“那是自然,但你起碼再吃點東西吧,你晚飯沒怎麼吃,只是喝燒酒對你的腸胃不好。”櫻谷聖雪將一盤糕點放在兩人身前的小桌上,此前這上面只擺了滴酒不剩的小酒瓶。
夕霧自飯後就在喝酒,甚至連飯也沒怎麼吃,但她沒有伸手去拿糕點。
“餓著或傷著自己,對你並不好……”櫻谷聖雪頓了頓然後接著說:“你也不想……他看到你變得憔悴不堪吧?”
雖然櫻谷聖雪並不知道讓夜瀧夕霧苦苦思念的人是誰,但就像她說的,同為女人她太了解此時夕霧的狀態了。
櫻谷聖雪起身離開,遠去前她對夕霧說:“明天第一次嘗試拔天羽羽斬,好好休息。”
此前她對夕霧並沒有什麼好感,雖然算不上討厭,但她覺得夕霧是自己感情上的勁敵,但直到接觸了夕霧後,她才發現這個絕美少女和自己想象中的並不一樣,而自己也並沒有那麼不喜歡她,見到因她思念心上人而飲酒流淚時,她竟然生出了絲絲心痛。
花前月下,只差一個夕霧心愛的人陪伴在她身邊,而那個人很顯然不是自己所愛的風真太郎,櫻谷聖雪不再將她當做情敵,因為很明顯即使之後風真太郎對夕霧進行再多的調教,那也不是她所做出的選擇,這與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櫻谷聖雪是自願接受的調教,相貌絕美的她,本該愛上某個年輕且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可偏偏愛上了已經上百歲的風真太郎,她一夜夜與風真太郎在床榻上交歡纏綿,讓他的雙臂插入本以為只能排泄汙物的肛門菊穴,只插得她淫叫連連,淫水腸液噴涌不止,雪膚玉肌滿是黏滑液體,大口吞咽著風真太郎從黑蟒中射出的白濁精液以及黃黃的尿液,用嘴替他清理臭不可聞的肛門,這讓身為供奉聖櫻的櫻谷家後代的她,漸漸變為渴求肉欲的雌獸。
只是想著過往的事情,櫻谷聖雪下邊就變得又癢又空虛,渴望有些粗大的東西,插進她那已經被撐得極大的屁穴里,原本平靜而美好的面龐爬上幾分淫靡之色,粉嫩小舌舔舐紅唇,今夜又要用什麼插入比較好呢?
此刻的風真家大宅里,風真太郎側身騎坐在秋島泠的背上,他一手插進秋島泠那已經擴得極大的屁穴里,一手拽著秋島泠那束成高馬尾的頭發,像是騎馬時牽的韁繩一般,秋島泠那屁穴在被他玩弄得肥厚的同時也已經被他擴得松弛,如果沒有足夠龐大的物體插進去,根本沒有辦法滿足秋島泠在肛門肉欲上的需求,更何況她已經被風真太郎玩弄得離不開肛門性愛了。
秋島泠雙手撐地雙膝跪地,在保持著背部到臀部的平衡時,也要不間斷的撅起雪白肥嫩的臀部,迎合著風真太郎的抽插,因此她爬的每一步都格外緩慢而艱難,幾乎是向前爬出一步,就要停頓十幾秒左右,然後再向前爬一步,豆大的汗珠從她頭上和身上滴落,即使是經過嚴格體能訓練的她,此時也不禁四肢發抖了,可她不能停下,因為一旦停下來或是讓背上的風真太郎摔下,她就失去了讓風真太郎滿足她屁穴欲望的機會,只能苦苦忍受性欲衝體的折磨。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繞著風真家庭院爬行一圈,而這一圈也快要到盡頭了。
“嗯啊~”爬行的同時,風真太郎對肛門穴的插入和摳挖也讓她快感連連,忍不住發出勾人心魄的嬌吟。
“泠,每次看到平日里沉默冷淡的你變成這幅痴樣,爸爸我都會忍不住興奮起來。”風真太郎手指夾住一塊秋島泠屁穴內的腸道嫩肉。
“噢…哦…主人爸爸……只要你開心滿意……泠什麼都願意做……”即便氣喘吁吁,秋島泠仍然在不停的向前爬。
終點很快就到了,而此刻終點的位置站著一個赤身裸體但身強體壯的男人,那是風真太郎的大兒子風真一郎。
“你看,你的一郎哥哥都在終點迎接你。”風真太郎拉扯她的馬尾辮,讓她抬頭看向前方。
“一郎哥哥晚上好~”秋島泠甜甜的道。
風真一郎微笑著點頭,看起來他對此很受用,畢竟秋島泠最初還只是個冷漠的忍者殺手,她的任務是來刺殺風真太郎,不過她這無異於自殺的刺殺行動被他正好看到,因此他出手將她拿下,壓到風真太郎身前。
風真太郎讓他先出去,單獨問話秋島泠,當“問話”結束後,秋島泠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她的小穴里不停地流出冒著熱氣的精液,接著她被放走了。
再之後,她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以此洗清恥辱,但結果可想而知,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然後被風真太郎“問話”,最開始的秋島泠就是那麼個倔女孩。
後來她甚至不走了,一直跟在風真太郎身邊,時不時會突然發起襲擊,風真太郎倒也就任由她來,反正最終的下場總是被風真太郎和風真一郎一頓狠操,全身上下都是被這對父子玩弄過的痕跡,屁穴被風真太郎用手開拓,變得能夠容下粗大的物體,甚至還被風真家其他男子玩弄,漸漸的就變了風真太郎的性奴,還認了這位主人為爸爸,同時也是供風真家男人玩弄的肉便器。
那風真家的女人們呢?就像風真一郎的妻子,她也早就是風真太郎的性奴,遠比秋島泠和櫻谷聖雪要早,甚至還替風真太郎生下了他的小兒子風真玄太郎,可惜他這個兒子死於意外中,只留下了空虛寂寞等待著他去安慰的兒媳,以及一個現如今十一二歲大的孫子。
秋島泠歷經千難萬險,總算是爬到了終點,而她即將得到的獎品,是她風真一郎哥哥的尿液和精液,焦黃的尿液劃出一道弧线,流入了秋島泠已經張開等待的小嘴里。
“咕嚕……咕嚕……”秋島泠一口一口的將腥臭的尿液飲下,說實話爬行了那麼久她確實是渴壞了,風真一郎的尿液雖然騷苦而臭,但毫無疑問是給干涸的喉嚨降下的一場甘霖。
當然些許沒被嘴巴接住的尿液,則順著她的玉頸流下,侵染了她潔白的身體。
當最後一滴尿液被秋島泠吞下,她乖巧的用小嘴替風真一郎清理肉棒,伸舌在馬眼處舔著,仿佛是在和這根巨棒接吻調情。
在秋島泠口中玉液的滋潤下,風真一郎的巨大肉根變得更加猙獰可怖。
“一郎哥哥……泠喝得好滿足……現在讓我來服侍你吧……”秋島泠含著肉棒,模糊不清的說。
看著這個已經與最初完全不同的絕美女忍者,如此聽話,如此乖巧,也如此淫蕩,風真太郎和風真一郎父子兩都滿意的笑了。
對於風真太郎來說,秋島泠絕對是個合格的性奴,第一次見到這個擁有精致而肅殺的面容的絕美女孩時,他就抑制不住內心那股想要將她征服的欲望,風真太郎將她按在身下,肆意品嘗她的粉唇和嫩舌,挺胯抽插她未經人事的緊致小穴,但同時他也不想太輕松的將她征服,畢竟秋島家派出的美女忍者,若是一如往常那般隨意玩玩,那也就太過浪費了,於是他將秋島泠放了,看看她會怎麼做,畢竟他知道這些忍者,一旦無法完成任務,那麼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是很難預計的。
果不其然,這位較真的美女忍者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刺殺他,那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漸漸的原本吻技生澀且不擅房中術的秋島泠,也變得會卷動香舌,配合他的接吻,甚至主動挺腰配合他的抽插,同時也會主動配合其他風真家人男子。
而只要結果讓他滿意,他並不在意過程長一些,風真太郎活了上百年,經歷太多的等待收獲的過程,但也算碩果累累。
但風真太郎也下了死命令,除了自己誰都不許讓秋島泠懷孕,誰若讓她懷孕了,自己就將他那根廢掉!
但,風真太郎最近有一種預感,夜瀧夕霧會是他此生調教的所有女人中的巔峰之作,會勝過櫻谷家的小姑娘,當年他其實並沒有很在意夕霧這個年幼的未婚妻,他只覺得夕霧長大後可能自己也就會有個孫子了,到時再讓夕霧嫁給他便好。
可他看到了長大成人,已經從青澀變得成熟飽滿的夕霧時,他就打消了讓夕霧嫁給孫子的念頭,他要親自動手,徹底征服徹底占據這個傾國傾城的美麗少女,要讓她變成自己的私有物,讓她沉醉於和自己交歡,想讓她給自己多生幾個孩子,同時他有種預感,夕霧就是那個能拔出天羽羽斬的人,若是能留在身邊,替他斬盡阻礙,那是更好不過了。
這種瘋狂的征服欲望,只出現在八十年前他遇到一個他求而不得的女人時,而夕霧與她樣貌神似。
“風真先生,我很感激你能那麼喜歡我,但我已經有了所愛的人,無論他去哪,我都會跟隨他一起。”
女人溫柔地聲音時常回響在耳畔。
是啊,緊緊跟隨,哪怕是她最後和她所愛之人一同死於一場扭轉了戰局的戰役之中。
當時他心中的悲痛只有自己知道,而雲初晨總是讓他想起八十年前那個將女人帶走的家伙。
那本該是他的女人!
至少風真太郎自己是如此覺得。
所以他對雲初晨格外厭惡。
風真太郎如今已經一百二十多歲了,實力足夠強大,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可他唯獨忘不掉她。
回過神來,秋島泠已經被風真一郎抱起來狠狠操干肛門,她整個人都掛在風真一郎身上,雙臂環繞他的脖子,屁股被風真一郎捧起,淫水腸液不斷滴落地面,風真一郎每次抽出肉棒,都會從她屁穴內帶出一截鮮紅腸肉。
風真太郎笑笑,他今夜並沒有插入秋島泠的興致,因此特意叫了這個讓他滿意的大兒子來,他要保存實力,等到夕霧將天羽羽斬拔出後,再好好的在她身上發泄一輪。
夕霧又一次站在了天羽羽斬前,此次她的目的是為了將這把常人難以駕馭的聖器太刀拔出來,她昨日所做的並非只有獨自飲酒哀傷,她也冷靜的思考過,若是真的能將真把聖器拔出來,毫無疑問自己的實力會得到極大的提升,關於聖器的知識,康士頓曾經教授於她,既然如此那何不嘗試一下。
風真太郎和櫻谷聖雪依舊站得遠遠的,似乎他們二人真的無法靠近天羽羽斬,而夕霧僅僅只能感受到刀身散發著昨日之前從未體會過的能量波動,並沒有不能靠近或者無法靠近的感覺。
雙手握手刀柄,嘗試著將整把刀提起,但天羽羽斬卻紋絲不動,只是刀身散發著的銀色光芒更甚。
“它並不是在抗拒我。”夕霧沉著思考著,“那可能就是方法不對,也許可以嘗試一下使用馭能。”
於是念力控物的馭能程序開始運轉,夕霧的念力能力只屬於基礎的控物階段,與暴戾強大的馭能·雷守相比,還是一個如同蹣跚學步的孩子般的初始馭能,並沒有進化成任何一個念力賜名馭能,但相反的,雷守就像是一個隨時會失控的猛獸。
念力控物勝在穩定管用,除了像剛認識雲初晨那次做噩夢時意外失控,就再沒有失控的時候。
就像現在,夕霧感覺到自己已經捕捉到了天羽羽斬,那把凶刃並沒有劇烈地反應,這是個很好的現象,說明可以繼續用意念控制它。
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鍾,緊緊插入地面並被聖櫻樹根纏繞的天羽羽斬終於產生了微微的松動!
夕霧心中感到欣喜,有松動就是好事,她又一次抓上天羽羽斬,試圖用力量來配合意念控物拔出它。
突然,本來只盤繞在地底空間的聖櫻樹根,向著夕霧飛射而去,但卻沒有傷害夕霧,而是條條纏繞,圍繞著夕霧和天羽羽斬形成了一道半圓的樹根壁障,將夕霧和天羽羽斬與外界徹底隔絕。
身後的風真太郎本想出手,卻被櫻谷聖雪抬手攔下。
“聖櫻並沒有惡意。”櫻谷聖雪說,作為供奉聖櫻的巫女,她的馭能與聖櫻息息相關,聖櫻的意思她也大概能懂。
聽她這麼說,風真太郎穩住身形,背過手牢牢盯著前方。
樹根壁障內,夕霧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被封閉,此刻漆黑無比,哪怕天羽羽斬散發著銀色光亮,也無法照耀周圍的黑暗。
“怎麼回事?”夕霧有點點慌,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天羽羽斬本身沒有劇烈反應,但是這些樹根是怎麼突然盤繞起來了。”她此刻並沒有對天羽羽斬的控制,手上的力道也在增加,努力的將天羽羽斬向上提起。
她能看到,天羽羽斬已經被拔出起碼一兩厘米了,按這個架勢,應該有希望拔出,同時她也小心謹慎,畢竟這是將聖器拔出來的過程,不是拔蘿卜的過程,必然沒有那麼簡單。
“你還真是走運啊,夜瀧夕霧。”一道非男非女的聲音響起,
“誰?!”夕霧觀察著四周,喚出了護身雷電,一旦有什麼變故她也好做出反應。
“你不用找了,找不到的。”
“你是誰?你在哪?你想做什麼?”三連問提出,那詭異聲音卻不回答。
半晌後,那詭異聲音才答非所問的開口道:“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羨慕你,夕霧。”
“呵呵,我有什麼值得羨慕的?”夕霧淡然一笑道。
“我啊,羨慕你,擁有強大的能力,擁有絕美的外貌,更嫉妒你……不會被朋友殺死……”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夕霧心中炸開!
被朋友殺死?
你是?!
“我啊……被我最要好的朋友給殺了呢,而她不但過得好好的。”詭異聲音接著說。
“不要說了……”冷汗從夕霧的頭頂滑落。
“她不僅長大變漂亮了,還有了一個英俊帥氣的男朋友,不僅如此……她還和我的爺爺發生了關系,你說這人是不是很賤啊?”
“別……說了……”夕霧的聲音顫抖了。
“是不是很賤啊?夜瀧夕霧?”詭異聲音變為了一個稚嫩女童的聲音,不再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是從夕霧的身側傳來。
“咔……咔……咔……咔……”
一個小小的身影步伐僵硬的從黑暗中走出,身體仿佛冷凍僵硬了一般,發出了咔咔的摩擦聲,漸漸的那小小身影的樣貌,展現在了夕霧面前,那居然是個小女孩,小女孩的皮膚是死灰色的,她的雙眼無神發白,更恐怖的是,她的身上有著各種各樣觸目驚心的殘缺傷口,還不停的有鮮血從那些傷口中流出,遍布全身上下,整個人顯得淒慘無比!
“友……友香?!”夕霧最開始不敢完全確定。
“除了我還會是誰呢?”風真友香僵硬的嘴巴一張一合,完全不像是能正常說話的樣子,但那熟悉的聲音確實源自她身上。
夕霧在震驚的同時,手上拔刀的動作,和意念控制也都懈怠下來,只是呆愣愣的看著身形可怖的朋友。
看到她如此呆愣,風真友香咔咔的緩步上前,來到夕霧身邊,用她那已經爛掉的鼻子,嗅聞夕霧身上的味道。
“嗯~還是和以前一樣,身上始終有股令人難忘的味道,香氣撲鼻……令人作嘔。”
而夕霧同樣也聞到了風真友香身上那股難聞的腐臭味。
“怎麼?見到被你親手殺掉的朋友……害怕了?”風真友香打趣的問道。
“友香,我並不是故意的啊!”夕霧辯解道。
“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風真友香狂笑不止,好似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夜瀧夕霧!你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是不是故意的你難道不清楚嗎?!”她嘶聲咆哮。
“我真的沒有……想要殺你啊……”夕霧不停的搖頭。
“想不起來了是吧,很好啊,你很好啊。”風真友香高高躍起,將夕霧撲倒在地,“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就由我來幫你想起來!”
說著,風真友香伸出烏青發爛的舌頭,舔舐起夕霧的紅唇,然後撬開她的紅唇貝齒,將舌頭探入她的口腔。
夕霧只覺得一股腐爛臭味侵襲大腦,接著整個人就不受控制了,眼前的景象也一同發生了改變。
在那個她和風真友香約見的樹下,年幼的她冷笑著看著友香,緩緩抬起手,在友香絕望的喊叫聲中,將一道道具有殺傷力的雷電光束轟擊在她身上,當友香的身體變得焦黑,她的表情也始終不曾變化,依舊冷笑著,上前用腳狠狠踢踹友香的屍體。
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卻聽不清楚。
一瞬間夕霧覺得自己所有對於這件事的認知崩塌了,自小她就活在意外殺害朋友的悲痛之中,這份悲痛帶著噩夢纏繞了十多年,可現在卻跟她說是她故意殺的,她怎麼接受得了。
“不可能!”她大喊,但風真友香的舌頭還在她嘴里,因此話說得模糊不清。
“沒什麼不可能,你從小就是個壞透的賤種!和你那個騷貨母親一樣!”
夕霧此前從未覺得自己這位朋友說話如此的惡毒。
“說到騷……呵呵,夕霧你發育的可真好啊,就是用這麼下作的身體,才勾引得了我爺爺吧?”風真友香兩只僵硬的小手使勁的揉捏著夕霧碩大的乳房,她的手太小,而夕霧的那對美乳卻又太大,她僅僅只能握住一小部分。
“啊……”乳房被死去的好友肆意把玩,陣陣電流快感從乳房傳來,令她發出嬌喘。
“你看,我只是揉捏你這跟奶牛一樣的乳房,你就叫出聲了,你可太騷了。”風真友香更加大力的揉捏。
夕霧覺得很舒服,她覺得被自己已經變成屍體的朋友揉捏乳房很舒服,自己真的是騷貨嗎?
“唔嗯~軟軟的呢~就是沒有奶,好想嘗嘗夕霧產出的奶啊。”風真友香撕開她的衣服,用她冷冰冰的唇舌吸舔著夕霧的粉嫩乳頭,即便那兩顆乳頭已經不知道被風真太郎啃咬吸扯了多少次,依然還是那麼漂亮,還很可愛。
風真友香將兩個碩大的乳房,揉捏成葫蘆一樣的形狀,然後忘情的吸舔著,而這對乳房如今已經是夕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僅僅只是這樣舔舐,就讓她嬌喘連連。
“對了夕霧,我還認識了好多好多的新朋友噢~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吧,嘻嘻嘻。”風真友香發出滲人笑聲。
“咔…咔…咔…咔…咔…咔…咔……”
她話音剛落,四面八方就同時傳來了和她走來時一樣的咔咔聲,只不過腳步聲更沉,數量也更多。
只見一個個皮膚都是死灰色,身上都有大量殘缺的男人,不對,該說是一具具男性死屍正向此挪動。
“他們都對我很好,所以作為好朋友的你,也該幫幫我吧?要好好招待他們噢~”盡管風真友香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充滿了童真的味道,但比起之前更加滲人了。
隨著他們的靠近,一股濃烈刺鼻的屍臭味撲鼻而來,夕霧忍不住想要嘔出來了。
接著那一具具屍體餓狼似的撲向夕霧,將她包裹在其中,她的衣服被屍體們撕成碎塊,雪白柔軟的身體被屍體們冰冷的大手揉捏把玩。
“友香不……唔唔唔!”她剛想呼喊友香讓她叫這些屍體離開,一根散發著難聞屍臭的冰冷肉根就插進她的嘴里,絲毫不憐香惜玉的以她的喉管為陰道發泄起來。
夕霧的蜜穴和菊花穴也同時被兩具屍體插入了肉根,一具矮小的屍體跨坐在她肚子上,用她的美乳來夾緊自己的冷硬肉根,撲上來的屍體越來越多,漸漸的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供給屍體們發泄,甚至她的蜜穴里同時插入了三根肉棒,而菊穴里竟是插入了五根,也不知道這些屍體是怎麼做到的。
她的檀口被堵住,連呻吟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一陣陣的悶哼。
冷硬的肉根瘋狂衝擊著她小穴的最深處,粗暴的撞在她的蜜壺口上,摩擦著她小穴里的敏感點,雖然有快感產生,卻只感到冰涼涼的。
不知為何夕霧想起了第一次和風真太郎做愛的時候,她也是被風真太郎這般粗暴的壓在身下,大口張開絲毫不客氣的侵占了她的嘴,她平生第一次和老人接吻,強烈的背德感占據了大腦,但這並沒有讓夕霧產生刺激感,她只覺得自己背叛了雲初晨。
風真太郎給她套上了一個能夠屏蔽馭能的項圈,使不了馭能,自然無法反抗他,吻夠了她的嘴唇後,風真太郎又對她的乳房下嘴,將她因起了感覺而充血立起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乳房則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他一路向下親,吻過夕霧有些肉肉的小肚子,伸舌挑逗肚臍眼,並發覺玩弄那里時夕霧會忍不住呻吟。
最後來到夕霧的秘密之處,他撥開夕霧飽滿的肉唇,將粉嫩蓓蕾般的陰蒂吸入口中,舔得夕霧身體陣陣顫抖,隨後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但風真太郎卻也因為發現她不再是處女而暴怒,憤怒的扇了夕霧好幾個巴掌,粗暴的將不符合年齡的巨大黑蟒插進了她沒怎麼被開發的蜜穴洞中,擠開肉壁,直達寶洞的最深處,他挺胯抽送,漆黑的陰囊一甩一甩的,敲擊在夕霧臀縫間。
他一邊抽插,一邊扇夕霧的臉,辱罵她是不要臉的賤婊子,滿是皺紋的手大力將夕霧的乳房扯起,扯得夕霧痛叫出聲,但隨後又被因下身的快感而發出呻吟替代。
那一次風真太郎在她的子宮里射了起碼三四發,讓她高潮了起碼五六次,第二天夕霧幾乎都站不穩身子,她站起來的時候,一大灘乳白液體從小穴里流出來,沿著大腿根部向下,直至地板。
之後她的每次反抗時都很快的被風真太郎制服,隨後就是一通無情的虐打,衝她臉上扇巴掌,拳頭用力的擊打她的乳房、肚子還有肉臀,每一拳下去夕霧的乳房都震出乳浪,小腹被打的微微凹下,乳房和肚子還有屁股,都是一片通紅,接著的就是又一通瘋狂而無情的性愛,一股股滾燙精液射入她的子宮里,沒有一發是外射的,完事後就給她塞一顆避孕藥,藥很管用,她一直都沒有懷孕。
那麼夕霧自己的感受呢?最開始就只覺得痛,很痛很痛,痛的不只是身體,痛的還有心。
最開始夕霧根本無法體會到和雲初晨做愛時那種全身心的快感,風真太郎過於暴戾,並沒有憐惜她,而她也不打算坐以待斃,所以數次反抗風真太郎。
“你的反抗是沒有意義的。”風真太郎捏著她的臉說過。
“不試過怎麼知道沒有意義呢?”夕霧想要回東方院見雲初晨。
但現實很殘酷,她一次次被擊倒,被風真太郎的絕對力量碾壓,被他按在身下扇巴掌,扇得她耳鳴眼花鼻血涌出,而那老變態只懂得用她的身體享受,發泄性欲,即使他的肉棒再大再熱,對夕霧而言,卻也和冰棍沒什麼區別。
可時間久了,她曾以為絕對不會出現的快感,終究還是出現了,她習慣了風真太郎的粗暴,雖然沒有到一天不粗暴對待就很難受的地步,但粗大黑蟒插入時讓她感覺下身熱熱的,一次次霸道而有節奏的抽插,將她送上快樂的巔峰。
“好熱……好舒服……”她終於自主的嬌吟出來,這讓風真太郎欣喜萬分,對她也不再那麼粗暴。
夕霧開始配合的挺腰撅臀配合抽插,開始放縱的呻吟起來,將所有的快感都通過叫床聲抒發。
她被風真太郎帶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歡愛,公園、公廁、泳池、車子、餐館、球館、訓練場、學校、甚至有一回她還被風真太郎帶回了東方院。
當時雲初晨就和歲溪走進一家有私密小包間的咖啡館喝咖啡,風真太郎則帶著她在隔壁一間,剛開始她被風真太郎壓在身下濕吻,而當時雲初晨正好很隨意的用精神探測掃了一眼周圍,只看到隔壁有個老人壓著一個女孩親吻著,但雲初晨並沒在意,畢竟老人找漂亮援交妹到這種隔音不錯的咖啡館打炮並不稀有,所以他沒有理會,也就沒有看到那個被老人壓在身下親吻的女孩,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晚華,而夕霧也不知道雲初晨用了探測,只知道他在隔壁,若是知道的話,那她估計得嚇個半死。
隨後她就起身趴在牆壁上,翹起屁股任由風真太郎抽插,直操得她淫水狂流不止,卻不能大聲呻吟,一旦叫出來,那麼隔壁的雲初晨很可能聽到,她捂著嘴被風真太郎干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雲初晨離開的時候,她終於可以不顧一切的呻吟出來,轉過身摟住風真太郎熱吻,配合他的抽插,直到高潮。
但冷靜下來的她,總是被罪惡感包圍,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了雲初晨,在中樞城與雲初晨再次相見時,她發現自己始終還是深愛著雲初晨,無論和風真太郎的性愛如何舒服,都無法讓她的心離開雲初晨。
而雲初晨拿走自己贈予的初菊時,她覺得自己心愛的男孩的性能力,並不比風真太郎弱,甚至還要更大更硬更持久,她和雲初晨做得太少了,而雲初晨的經驗和玩法顯然不如風真太郎。
但她確信了,哪怕離開了風真太郎,她那已經被開發出來的性欲望,也能得到滿足。
她更愛更愛雲初晨了,以至於見到安潔莉娜時,她隱約有些吃醋,但沒有表現出來,但同時她也覺得安潔莉娜是個很合適雲初晨的女性,自己真是個矛盾的人啊,她如此感嘆。
之後就經歷了風真太郎的第二次摧殘,這次他甚至用上了馭能,風能大手生生插入她的肛門菊穴,無情的將菊穴給擴張了,甚至用風能量匯聚凝結成一個個矮小丑陋,卻有著粗大能量巨根的河童,瘋狂的輪奸她。
就如同現在這些屍體輪奸她一般,毫無約束,只有著享用她身體的本能。
“哈哈哈——很好,更加用力奸淫她吧!讓她變成一個只要能發泄肉欲就能活下去的母畜!”風真友香笑道。
夕霧被這些屍體的巨根給干得高潮迭起,腦袋也逐漸迷糊了,屍體換了一波又一波,她也依舊配合著他們的淫樂。
“雖然肉棒冷冰冰的……但是……干得我好舒服……我真的要變成只需要肉欲就能存活的母畜了嗎?”夕霧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順從起肉欲,讓快感支配身體。
風真友香的笑臉越發的猙獰。
“小傻妞,你這樣可是要把我們的臉丟盡了。”徒然間,一道有著三分冷酷七分高傲的女聲響起。
“誰?!”這次輪到風真友香……哦,她不必觀察四周了。
因為道道雷霆霹靂激射而來,將趴在夕霧身上的和周圍的屍體全部震散,飛落到一旁。
而那聲音的主人,正從風真友香的正前方走來,完全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她沒法不注意。
因為那聲音的主人,正以雷光照耀黑暗,以雷鳴震懾陰邪,以雷霆鋪築大道,一步一步的踏在雷霆之路上,從黑暗中走出。
她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優雅與高貴的完美結合。
風真友香也終於看清楚了那人的相貌。
她赤身裸體,有著一對勾人眼球,且足以問鼎世界的飽滿美乳,每走一步都晃動一下,一步一晃竟是有著平穩的規律。
引人欲火無盡爆發的肉感身體、手臂和美腿,肌膚雪白水潤,似乎掐一下就會溢出清流。
一頭如同星河般璀璨的銀白色瀑布長發,垂落至腿彎處,柔軟順滑得好像被風一吹就能輕盈的漂浮起來。
明亮美麗的丹鳳眼中,有著如同紫水晶一般的眼眸,隱隱有著電光在其中躍動,散發著震懾心靈的氣場。
緋墨櫻花瓣似的淡紅唇瓣,芬芳馥郁,柔潤而又性感,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
“哎……小傻妞你還是太嬌弱了,這麼個小賤婢就能讓你變得如此的狼狽,你還需要成長啊。”美人唇瓣輕啟,看著渾身都是惡臭汙漬的夕霧說,隨後抬起手,以雷電元素之能,將那些汙漬全部清楚掉,“本就是些陰邪之物匯聚而成的,清理起來倒也方便。”
風真友香死死的盯著那美人,美人的臉她太熟悉了,且不僅僅熟悉。
因為那絕世的銀發美人的面容,和地上的夜瀧夕霧一模一樣!
銀發美人此刻也轉過頭來,用看螻蟻一般的眼神,看著風真友香,眼中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