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派的?!”雲初晨好奇的問道,“你也是老師的學生?老師什麼時候派你來……呃……保證我不死的?”
“是,從你來學校上課的那天起。”阿庫婭淡淡的回答了兩個問題,語氣平穩沒什麼起伏。
“什麼?”雲初晨是真的驚了,如果阿庫婭說的是真的,那這一年多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注視下,甚至是和晚華親熱的時候。
阿庫婭似乎猜到雲初晨會想什麼,她說:“只在你外出的時候。”
“那還好……”雲初晨長處一口氣,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和皇女殿下殺杜不凡那天,你在嗎?”
“不在。”阿庫婭搖頭說,“我有私事,而且有皇女殿下保護你。”
“她很強。”接著她補充了一句。
她當然很強,雲初晨在心中說,比我強不知道多少,如果我有她那麼強,那我剛才也許就能救回晚華了吧……
雲初晨知道時間跳轉前的事情只有他自己記得,所以也沒多問。
“我要跟老師匯報下這里的情況。”雲初晨對阿庫婭說,“然後想辦法去救晚華。”
“嗯,但你會死。”阿庫婭說,聲音還是冷淡的沒什麼感情,似乎雲初晨死不死和她沒關系,但她的任務卻又是保證他不死。
“風真太郎也很強。”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雲初晨沉默不語,手在褲袋里一掏,發現手機已經壞了。
隨後他轉頭看向阿庫婭。
“我沒有。”阿庫婭搖頭。
“哈?”
他此時才仔細打量起阿庫婭,即使穿著鎧甲,也難掩她的好身材,只是臉被面具遮住了,僅僅只露出那雙隱隱泛著淡金色光暈的琥珀色雙瞳,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雲初晨的關注點是她手上的黃金三叉戟,毫無疑問那絕對和安潔莉娜的岡格尼爾一樣是件聖器,三叉戟身上散發著神聖的波動,以雲初晨的權限與對天能的感性,他對那波動的感應非常清晰,而關於聖器的知識,他也和康士頓學過。
按照現有的資料來看,當世所有的聖器,都是從聖碑上分離出來的,按照最初使用者的意願,化為了各類武器的形狀,至於為什麼會起現在的名字,卻沒有蓋棺定論。
雖然也有人嘗試使用各類與天能反應較強的金屬來制造,但各方面始終不及真正的聖器,後來干脆不再仿造聖器本身,而是鍛造接近聖器的近聖器。
這阿庫婭居然能持有一把真正的聖器,她的身份應該不會一般,可為什麼會被派來…呃……保護我呢?
雲初晨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里的戰斗早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少老師和同學圍聚過來,雲初晨在學校里的人緣很好,不少人來問他情況,他借來一部手機,准備打給康士頓。
可下一瞬間,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轟——轟——轟——轟——
四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同時所有人都看到,東方院那高大顯眼的圖書館,一道烈焰大柱直穿天際,帶著滾滾煙塵。
隨後整座圖書館直接坍塌,與烈焰和濃煙化作一體。
所有人都呆滯了,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根本是沒有人預料到的特殊情況!
有爆炸襲擊!接下來所有人的心里都升起這一念頭,剛剛大約有四聲巨響,那也就是說可能還有三個地方,和圖書館一樣發生了爆炸。
“馭能科之外的學生去避難所!”有老師大喊道,隨後率先衝向了爆炸發生的位置。
隨後又有幾位老師不約而同的衝向各個方向,去確認現場的情況。
一部分老師帶著沒有馭能的學生前往避難所,同時還有一部分沒有作戰能力的馭能科學生,畢竟不是所有馭能都擁有作戰能力。
雲初晨跟著那些老師一起前往爆炸地點,阿庫婭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
圖書館已經完全變成廢墟,其中還燃燒著火焰,而周圍有大量被爆炸波及的學生和老師,有的渾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滾,有的則被火焰包裹發出絕望的哀嚎,還有的人……生命已經消散。
阿庫婭上前加入到滅火行動中,雲初晨展開精神探測,但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收起不願再看了,實在是太過於慘烈了,之前還在圖書館內的人已經沒有救了,除了圖書館,實戰訓練區和商業區也發生了爆炸,同樣死傷無數。
就在這時,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傳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所有人似乎都預感到了什麼,一位戴著通訊耳機的老師,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幾乎沒有血色。
“爆炸的是……避難所……”他艱難的開口說道。
雲初晨只覺得一瞬間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避難所發生爆炸,會不會死人這種事,根本不用考慮。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爆炸不止發生在東方院內,天馭五陸的每一個國家,都在同樣的時間,發生了爆炸事件。
各個大陸的頂尖學校如西方院、北方院、南方院、中樞學院都發生了爆炸,甚至五陸的中心,中樞城也沒能幸免,好幾處建築和人口密集地區被炸毀,大量的人員傷亡。
有的平民,僅僅只是去了一趟商場,去了公園,去看了一場電影,便永遠的失去了生命,在爆炸中化為塵埃。
天能大會直接停止,所有來賓都去往早已准備好的避難所。
安潔莉娜和奧黛麗這些強者接到中樞聖院指令在中樞城搜尋襲擊者及所有同黨。
康士頓臉色難看的帶著所有來參賽的學生去避難,他心里大概明白,這些襲擊者,是找不到的。
中樞聖院,白袍老人看著康士頓火急火燎的從扭曲空間中踏出。
“我覺得我們的猜測是一樣的。”白袍老人不緊不慢的說。
康士頓臉色難看,點頭表示認同。
“極強的爆炸與毀滅力,同一時間分秒不差,沒有找到撤退的襲擊者。”他說,“極有可能是戰車。”
“是的……一位全新的戰車。”白袍老人說。“國王當年果然把那個馭能回收了。”
“中樞城內的爆炸地點全部查過了,都是杜不凡死之前的幾天去過的地方。”康士頓將一份文件遞給白袍老人。
白袍老人擺手,並沒有接下,轉頭看向東南方的天空,然後說:“他在替國王挑選爆炸後能造成的損失最多的地方,現在看來國王很滿意,所以他讓戰車著手挑選‘炸彈’了。”
康士頓停頓了一會,然後開口道:“光是中樞城內起碼就有數千人遇難…………”
老人身體微微顫抖,默默的聽完康士頓的報告,然後轉過身凝視道:“我再交代你點事,然後你回去看看東方院里那些孩子。”
“謝謝您。”康士頓點頭。
就在這時,幾個同樣穿著白袍的老人緩緩的走來,他們穿的是同樣款式的白袍,相貌卻明顯的不同。
康士頓微微皺眉,他有預感,似乎這些位高權重的老者們要做出重大的決定了。
一天後,雲初晨坐在康士頓辦公室里的沙發上思考著至今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的表情異常凝重,而阿庫婭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從踏進辦公室坐下開始,她的雙腿就沒有停止過的一直在換擺放姿勢。
“你不舒服嗎?”就算他再怎麼沉浸於思考中,也該發現阿庫婭的不對勁了。
“沒有。”阿庫婭語氣平淡的回答。
“你自己覺得沒事,那就沒事,但有時候不必為了形象而強撐。”雲初晨告誡道。
“嗯。”阿庫婭點頭。
雲初晨習慣了這個小姐姐說話時的那股子冷淡,沒再說什麼。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規模的爆炸,不僅僅是中樞院,五陸各地也都同時發生了,爆炸發生在風真太郎把晚華帶走之後不久,是他運氣太好正好避過了爆炸,還是說引發爆炸的人是在等他撤退後,才選擇引爆的?那也不太可能,畢竟如果不是我踢開門他還在……嘖……
雲初晨在心中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風真太郎在他和晚華共同的小房子里,享受著她的身體,雙拳在她的肛門里進出,擴張著緊致的菊穴,一股怒意再次在雲初晨心中升起,卻很快被金剛石意志壓下。
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
若是……風真太郎知道爆炸發生的時間呢?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阿庫婭的介入才讓他選擇離開的,但他不像是那麼膽小的人,那麼有沒有可能,他知道會發生爆炸,但卻不知道爆炸的地點,當時間接近時,阿庫婭又正好介入,他順勢選擇離開?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一切都是猜測,風真太郎未必和爆炸有關,也許是我太厭惡那老匹夫了,使我很不理智的想著將風真太郎置入這一事件中。
“哎……”雲初晨嘆口氣,轉頭看到阿庫婭仍然默默的坐在一邊。
接下來,眼前空間扭曲,康士頓一步踏出。
“老師!”看到康士頓雲初晨欣喜道。
“老師好。”阿庫婭向康士頓問好。
“嗯。”康士頓表情凝重,“先給我說說這里的情況。”
當康士頓聽雲初晨講完後,全身氣的直發抖,而他聽到學院內起碼數百人死亡的時候,他更是一巴掌大力的拍在桌子上,發出嘭的巨響,雲初晨覺得那桌子都快要塌了,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會閒著沒事多嘴。
康士頓喘著粗氣,胸口大幅度起伏,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緩過來。
“阿庫婭,你先進房間里休息,我有點事情和初晨談談。”他對阿庫婭說。
“好的。”阿庫婭點頭,然後起身進了房間里關上門,她雖然冷得跟冰山似的,但她是個聽話的女孩,至少她聽康士頓的話。
此時辦公室只有雲初晨和康士頓師生二人。
“歲溪不在嗎?”康士頓問。
“大家也好幾天沒看到她了。”雲初晨嘆息搖頭。
“看來她也遇上什麼麻煩了。”康士頓拿起杯子裝了一杯水飲下。
“老師,究竟有什麼事要和我單獨說。”
“爆炸的始作俑者已經基本知道是誰了。”
“什麼?!”康士頓一句話讓雲初晨震驚不已。
“很有可能……是來自外陸的戰車。”
“戰車?”
“這是個代號,擁有這個代號的人,直接聽命於外陸最高領導者國王,是他忠誠的戰士和劊子手。”康士頓停頓一下,然後接著說。
“八十年前的戰爭時期,曾有一位戰車,來到五陸,奪走了我們很多馭能者的性命,雖然最後他還是死了,但他威名遠揚。”
“現在這位,很有可能就是新一代的戰車,因為他使用的馭能,與八十年前那位一模一樣。”
“什麼馭能?”雲初晨問。
“馭能·灰燼制造。”康士頓目光炯然。
“灰燼制造……”雲初晨在腦海中思索著,他記憶並沒有任何關於這個馭能的信息。
“這是個沒有記錄到五陸公開的馭能表中的馭能,因為這世間只有一個灰燼制造。”康士頓拍拍雲初晨的肩膀,然後說:“灰燼制造應該是經過多重進化後的火系馭能,但具體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機會去真正研究這個馭能,它第一次登上歷史的舞台,正是在八十年前的那場戰爭,第一次出現就引發了一場半徑十公里范圍的爆炸,范圍內的人、動物、植物、機械,全部都化為了灰燼,來自地獄的烈焰之柱洞穿天際,那一刻仿佛連大地都在震顫悲鳴!”
康士頓說著說著,眼中閃起悲愴的光。
“當時范圍內所有的五陸戰士,也都化為了漂於天際、布滿大地的塵埃……”
雲初晨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半徑十公里啊!究竟得有多少人喪命於那場由灰燼制造帶來的劫難!
“但眼下這位灰燼制造的使用者,不管他是不是新一任戰車,很顯然他的能力沒有強到能夠再現那場悲劇的程度,否則他大可直接在某座城里直接引爆。”康士頓說。
“那麼這個灰燼制造的基本能力,有相關記錄嗎?”雲初晨對這個馭能更加好奇了
“目前來看,灰燼制造的基本使用方法,就是由使用者制造出能夠引發爆炸的能量,而那股能量能夠依附在任何實體上,動物、植物、機械、石塊土地甚至是人體。”康士頓給雲初晨講解,“現在五陸所發生的,就是依靠人體的爆炸襲擊,你還記得杜不凡在中樞城去過的那些地方嗎?那些地方都發生了爆炸,在看了經過擁有馭能·影現的執行者在爆炸發生地的畫面重現後,發現那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老人,執行者去到他們家里又進行了畫面重現,發現這些人在過去兩個月,都曾與一個人接觸。”
說著,康士頓從隨時帶的包里拿出一台智能影像儀打開,然後一幅立體而真實的畫面就出現在二人眼前,這是通過影現再現出的現場畫面,作為可以通過精神力量將場所內發生的事情再現出來的馭能,也是稀少的馭能之一,而這個馭能,能將重現的畫面導入特殊儀器內。
此時畫面中出現了三個人,三人都身著黑袍,但其中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並沒有像其他兩人一樣戴著面具,他正在向一個老人體內輸送能量。
“這位是新的戰車?可他為什麼不像同伙一般戴上面具?”雲初晨依照直覺判定了他的身份,卻又充滿了疑惑,“這位老人就是戰車所利用的人肉炸彈吧?”
“是的。”康士頓對雲初晨的疑問給出解答,“這個被輸送爆炸能量的可憐人,根據調查似乎是戰爭結束後,才在北方大陸定居的,很有可能是留在五陸的外陸士兵。”
中樞不愧是五陸的掌控者啊,那麼快的就把該調查的都調查了,雲初晨在心中感嘆。
“現在中樞正在讓擁有馭能·天眼的馭能者,進行五陸范圍的搜索,估計很快就能找到了。”
“天眼能搜索那麼大范圍?”雲初晨不解。
“正常情況下是不行,可連接了聖碑能量的天眼,可以輕松辦到。”康士頓說。
墨櫻神宮,櫻谷聖雪打開了聖棲之所旁的暗門,帶領著風真太郎和被他抱在懷里的都晚華,沿著只有火把照明的幽暗螺旋樓梯一路向下走,陰冷的風從地底吹來,讓都晚華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起了雞皮疙瘩,而櫻谷聖雪和風真太郎沒有半點反應。
不知道走了多久,當他們走到樓梯的盡頭時,都晚華完全被眼前的畫面給驚到了,巨大的地底空間里,居然是那棵參天緋墨聖櫻的樹根,樹根垂落下來蜿蜒盤繞在整個地底空間,而部分樹根則纏繞著一塊有著金色浮雕的銀白色長方形石碑上,石碑並不大,大概有兩米左右,周身散發著金色和銀色的光芒,但並不刺眼。
“這里怎麼會有聖碑?!”都晚華忍不住道。
“當然有哦,因為我們的聖櫻就是靠著聖碑的能量,才能變得像如今這般高大的。”櫻谷聖雪轉頭解答,雖然如此,但她語氣里隱隱有些不悅。
“可……為什麼會這麼小……”都晚華仍有許多疑問。
“它是從聖碑本體分離出來的一塊分身碑。”風真太郎柔聲道,自從都晚華被他帶走回到墨櫻國,她都沒有明顯的反抗,也不怎麼說話,像是徹底順從了他一般,但這樣的狀態倒也讓風真太郎滿意,所以一直都很溫和的跟她說話。
但是不是真的順從了,只有她自己才懂了。
都晚華被風真太郎放開,她打量著這個地底空間,聖碑的能量滲透進了盤繞整個地底空間的樹根里,讓樹根散發著些許金色或是銀色的光,照亮了地底空間。
同時她還發現,在聖碑前,插著一把純銀色,比她矮上些許的太刀,那把太刀上散發著令都晚華微微心悸的能量波動,太刀整體造型並不華麗,但貴在朴實大氣,刀鐔沒什麼什麼特別的紋路圖案,但它的刀刃卻顯得鋒銳無比,好似一刀揮出便能夠劈開天地與山河。
“這把太刀……”雖然令她有些心悸,但還是牢牢的吸引了她的目光,讓她步步靠近,因此她並沒有注意到風真太郎和櫻谷聖雪都沒有靠近這把太刀。
“它叫天羽羽斬,是供奉於此,由聖碑滋養的聖器。”風真太郎道,都晚華並不懼怕天羽羽斬散發的能量,這讓他感到驚喜,畢竟他和櫻谷聖雪都已經不敢再靠近了,這也說明了都晚華和天羽羽斬是能夠產生共鳴的,那麼也就有機會將它拔出來!
都晚華沒有回頭去看風真太郎,而是步步向前,直直走到天羽羽斬前,忍不住的伸出去,去觸碰天羽羽斬的刀柄。
手掌心輕輕貼上刀柄,最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好似這把刀並不認可都晚華一般,可風真太郎不這麼認為,若是不曾被人馴服掌握的聖器,正常人根本別想要靠近。
若是天羽羽斬不認可都晚華的話,那麼最初都晚華便無法靠近,現在都晚華擁有了將它拔出的機會,但她所要面對的挑戰,並不簡單!
正當都晚華嘗試將天羽羽斬拔出的時候,下一瞬,她眼前的畫面卻變了!
不再是散發著金銀光芒的地底,而是回到了那個讓她永生難忘的時刻,那棵枝繁葉茂得能完全遮蔽陽光的樹下,她和她最好的朋友風真友香一起在這里玩耍,友香既漂亮朋友又多,她很羨慕,但也很高興友香能做她的朋友,而她幾周前剛剛覺醒了馭能,友香卻沒有覺醒。
“夕霧,夕霧!讓我看看你的馭能吧!”友香對她的馭能感到好奇,讓她釋放一次給自己看。
尚還年幼的她哪里懂得危不危險這種事情,於是當即將雷守釋放出來,最開始友香一臉驚奇的看著守衛在她身邊的道道雷光,於是想要靠近看得更加真切些。
可變故也就在此時發生,當時的她還沒能徹底掌控馭能,於是守衛著她的雷電自主將友香判定為對她有攻擊與侵略性的敵人。
道道雷光向友香直射而去!
毫無防備的友香,她最好的朋友,被雷光直接擊飛!
“友香!”她伸出去試圖讓雷電光束停下,可眼前的場景又變回了樹根盤繞的地底,眼前沒有友香,只有靜靜的插在地上的天羽羽斬以及被樹根纏繞起來的小聖碑。
都晚華的身體被冷汗浸濕,衣服緊貼著身體,將誘人的身體曲线勾勒了出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她下意識的回身去詢問風真太郎和櫻谷聖雪。
“你握住天羽羽斬後,就像是發病一般手舞足蹈,然後就是友香友香的鬼叫。”櫻谷聖雪答到,語氣仍是不善,“但你不必緊張那是你拔出天羽羽斬前必須要經歷的。”
“是的,不必急於一時。”風真太郎點頭同意。
“你們是想讓我把它拔出來?”都晚華向二人走去。
“你能靠近它,說明你有這個資格,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離它那麼近的。”風真太郎將走到他身前的都晚華摟入懷中,似是不想她離自己太遠了。
“你們有什麼目的。”都晚華本想避開,隨後又放棄了。任由他抱住自己。
“呵呵,沒什麼目的,不過是替它找個主人罷了,而且有了這把聖器,你可就有很大的幾率殺死這垂垂老矣的家伙喲~”櫻谷聖雪凝視著摟抱都晚華的風真太郎,冷笑一下說。
是啊,如果自己能擁有這把聖器,那麼也就有殺掉風真太郎的可能,都晚華暗中興奮了一下,可隨即又反應過來,風真太郎有那麼好心嗎?
“聖雪,就你多嘴。”風真太郎以長輩責備晚輩的語氣對櫻谷聖雪說道,但語氣里的寵溺卻毫不掩飾。
櫻谷聖雪笑笑不再說話。
“你所能拔出天羽羽斬,你怎麼使用它都沒有問題,但這不急於一時……”風真太郎貼上都晚華耳邊輕聲說:“我們兩人之間還有同樣重要的事情要做。”
都晚華身體一顫,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人離開了地底空間,在離開前,都晚華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銀色的猛獸,而三人都沒注意到的是,都晚華的頭上出現了幾根銀色的發絲。
再又等了半天後,雲初晨和康士頓終於收到了來自中樞的信息,這說明中樞確定了戰車及其手下所處的位置。
可接下來兩人卻傻眼了,因為信息上說,戰車及其手下在世界各地。
是什麼意思?接下來的內容解釋了,意思是這世界上每個國家都同時發現了戰車和他的手下的蹤影,那這可就麻煩了啊。
雖然必定只有一個人是真的,但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各國同時派出精英隊伍前去圍剿。
事實上中樞也正是這麼打算的,一道道指令已經發布到各國。
而等消息期間,雲初晨已經將晚華和風真太郎的事情跟康士頓說了一遍。
康士頓嘆息一聲,然後將都晚華的過去,以及夜瀧和風真家族的決定全部都告訴了雲初晨。
“我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大膽,直接來東方院奪人。”康士頓說,“杜不凡和風真太郎是合作關系,杜不凡是為利益,但風真太郎的屁股卻是歪的,他和陸外民合作了,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那中樞為什麼不出手解決掉他?”
“風真太郎的影響力還是很廣的,先不說他個人的人際關系有多復雜,風真家族大部分人對風真太郎都顯得極度崇拜,中樞要是貿然出手解決他,那將會引起不小的風波,風真家族的人很有可能公然反抗,而他那些關系密切的豬朋狗友,很可能也會幫他。”
這時,康士頓的手機突然響了,康士頓接聽後,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將手機開免提,推給雲初晨。
“初晨,是我。”這聲音雲初晨認得,是那天接待自己的長老的聲音。
“長老你好。”
“嗯,大概的情況,我想你也從發過去的信息里了解了吧?”
“是的,已經了解了。”
“那我就不廢話的直入主題了,我希望你能參與進這次的剿滅行動中。”
“什麼?!”雲初晨驚得站起來。
可這時康士頓卻在用眼神暗示他,雲初晨一下子就明白了。
“長老,我想知道為什麼非得讓我去?”
“因為你的能力,不僅能夠幫到參戰人員,你也可以通過這次行動來提升自己。”
“那麼,我在行動中死亡的幾率有多高。”
老人沉默一會,開口說:“要麼生要麼死,無法估量。”
“那容我拒絕!”雲初晨大聲道。
“為什麼?”老人似乎有些意外。
“這樣的行動,太過於危險,首先我的安全無法得到保障,我還想活著,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其次,殺杜不凡可以是為了替那些蒙受他侵犯的東方院女同學報仇,但參加這次行動對我個人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開玩笑,沒點好處就想讓我去賣命,你搞笑的吧,雲初晨暗自吐槽。
老人又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再次開口道:“說說看吧,你的條件。”
康士頓衝雲初晨點頭。
“假如我參加了這次行動,並且犧牲了的話,那麼中樞就要代替我去風真家將夜瀧夕霧帶走,並想辦法解除她和風真太郎的婚約。”雲初晨認真的說。
“可以。”
“但如果我活下來了,中樞要派人跟我一起去搶回夜瀧夕霧,並將風真太郎斬殺。”
“可以。”老人毫不猶豫的答復,若真是如此,雲初晨的條件便很簡單,對中樞而言並沒有損失,反而行了個方便。
“由我來作證吧。”康士頓說。
“嗯,那麼初晨,你准備准備,然後讓康士頓送你去雪冬城。”老人說。
“雪冬城?”雲初晨一愣。
“你跟著女武神的小隊一起行動。”
這是雲初晨完全沒想到的,他以為自己會跟著龍雀國的隊伍一起行動,那這樣說自己和安潔莉娜豈不是很快的又見面了?不對啊,你這是早就安排好的吧!
康士頓覺得這幫老家伙倒是很會搞情感上的助攻。
雲初晨意識到,他走的最長的路,終究是中樞的套路。
“歲溪這邊我會想辦法的,你去准備准備吧。”掛掉電話後康士頓說,“這次死了那麼多學生,怕是有一陣子沒法安靜了……”
“那……阿庫婭她……”雲初晨指指關閉著的休息室。
“她不會跟你去,所以這次你要自己小心了。”
於是雲初晨直接回了那個被開了大洞的宿舍,雖然牆被撞爛,還被拉上了警戒线,但比起爆炸的發生地這些都不算什麼。
他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又將都晚華的衣服物件也收拾好,准備帶去校長室那里放著,畢竟很難講會不會有什麼精神變態跑來偷取。
雲初晨拉著東西到康士頓這里放,更多的東西他也不用帶,聽說雪冬那邊都會准備好,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帶了一些他常帶的必要物品。
雲初晨和康士頓從空間通道里出來時,處在一個廣場中央,周圍各種古今結合的雪冬式建築比鄰,他感覺溫度瞬間就降低了,天上有著細密的雪花飄落。
“稍等一會,人接我們的人就快來了。”康士頓說,他似乎已經提前聯系了雪冬這邊的人。
接著遠處就有一輛雪冬軍車向這里駛來,然後在廣場邊緣停下。
一個穿著雪冬帝國軍裝的男人下車後向二人走來,他有著標准的雪冬長相,高大挺拔表情嚴肅,似乎是一個軍官。
“康士頓校長、雲初晨先生,歡迎你們來到雪冬帝國皇都雪冬城!”臨近二人時他開口問好,同時伸出手,口音也是標准的雪冬卷舌音。
雲初晨見過的雪冬人並不多,此時他明白安潔莉娜的口音應該是經過專門練習的,基本沒有卷舌音。
“你好,請帶我們去女武神那里吧。”康士頓跟他握握手,沒有去問男人的名字。
雲初晨也跟他握了握手,他轉身帶著二人上了一輛軍用車,此時雲初晨才得以仔細打量起雪冬城的街道,與想象中的冷冽不同,雪冬城其實是個挺有溫度的城市,建築外邊刷著艷麗的顏色,精美絕倫的路燈,還有各種高大的雕像,但似乎是因為剛剛經歷過爆炸襲擊,街上並沒有很多人,臨近夜晚,餐廳或是咖啡廳也都亮起了燈,但是來餐廳用餐的人也並不多。
“平時街上的人很多,但這幾天情況特殊,人們都不太敢上街,只能期盼著襲擊者能盡快被抓到了。”男軍官說。
這時車子路過一個金頂洋蔥頭的聖堂,卻見有不少市民正手持白色蠟燭走進里邊。
“人們也會為死難者祈禱啊。”康士頓感嘆。
“是的。”男軍官點頭。
車子行駛一段時間後,來到了一座軍事基地,全副武裝的馭能者軍人把守在大門口,仔細確認了三人身份後,才給予放行。
車子停好後,男軍官帶著二人走進一棟樓內,各類軍隊工作人員穿梭於樓中,最後三人在一間作戰會議室前停下,男軍官伸手敲敲門。
“進來。”一個有些清冷但耳熟的聲音從里邊傳來,雲初晨立馬聽出是誰在說話了。
門被推開,里面坐著幾個身著雪冬軍裝的男女,最老的看起來四十幾歲,最年輕的看起來比雲初晨還小,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身著中樞執行者制服的女生,一頭棕色的垂肩發,看起來有二十多歲。
而那個讓雲初晨難以忘懷的金發美人,此時也穿著軍裝,頭發高高豎起,加上她那一米七六左右的身高,站在高出一截的講台上,整個人顯得英姿挺拔。
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三人一眼,對康士頓點點頭,然後開口淡淡的說:“雲初晨先生請先入座。”
康士頓拍拍雲初晨的肩膀,示意他聽安潔莉娜的,雲初晨沒說什麼,徑直走向一張沒人坐的椅子坐下。
似乎是因為安潔莉娜這個雪冬女武神站在講台上顯得格外有壓迫感,所以周圍的人也沒有轉過頭來看雲初晨,這倒是讓他放松了一些。
接著安潔莉娜轉身和康士頓一起關門出去了。
隨著安潔莉娜一出去,會議室里的氛圍瞬間活躍了些許,周圍的人開始時不時的回頭看雲初晨,那位棕發執行者女孩跟雲初晨打招呼。
“你好,我叫露西,來自中樞。”她笑著說。
“雲初晨,來自東方院。”雲初晨也笑著回話。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露西說。
“拜托我什麼?”雲初晨不解。
“你的馭能啊!不是精神探測嗎?很可靠的能力呢!”露西顯得很亢奮,“剛剛安潔莉娜殿下已經給我們介紹了,這次行動你的能力很關鍵呢。”
啥玩意?已經把我的能力都介紹了?雲初晨心中有一萬頭草尼馬在奔騰,怪不得剛剛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一種,生死寄托於你的感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哥不在江湖,江湖上都是哥的傳說。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然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安潔莉娜臉色稍有些陰沉的走了進來,會議室里又一次陷入寂靜,康士頓卻不見了,看來是回去了。
“好,既然雲初晨先生已經來了,那我們就說重點了。”安潔莉娜打開投影儀,一張全息地圖就被投射出來,她在說雲初晨名字時還稍稍加重了語氣。
“這次的行動,我們將在神眠平原上一萬米高空進行HALO跳傘,然後在一千米時開傘,降落在針葉林地區,之所以選擇HALO跳傘,是因為之派出的無人機都已經被人擊落,可以確定我們的敵人里有一位遠距離攻擊馭能者,甚至還可能具有遠視能力,選擇HAHO跳傘很可能成為他的活靶子,所以我們選擇在夜間跳HALO,一方面是夜間的視线不容易讓我們被鎖定,同時我們在低空開傘降落前,如果被鎖定躲避的幾率比較大,團滅的可能性就會降低,同時雲初晨先生的能力可以讓我們更加精准迅速的找到降落點和同伴所在的位置,只要沒有超過他的能力范圍,還有,我已經確認過各位都有跳傘訓練記錄,所以恐高或者沒學過之類的胡話,我都會直接無視。”安潔莉娜手指地圖說道。
“關於為什麼戰車及其同伙會選擇進入神眠平原,原因暫不知曉,這也需要我們抓到他們後進行確認,再有就是我們所追擊的戰車有五成的可能性是真貨,也有可能是假扮的,大家謹慎行事,而我們的露西小姐,她的馭能能讓我們傳送到她的同伴那邊,在我們將敵人抓獲或者是擊殺光後,當然能活捉是最好,她會帶著我們迅速去到別的國家的隊伍里支援他們,至於是龍雀的破軍小隊還是鐵翠的荊棘小隊,又或是其他小隊,視情況而定,也有可能是他們傳送過來支援我們。”
安潔莉娜停下,掃視眾人,然後又問了一句,“還有問題嗎?”
“沒有!”所有人異口同聲。
“很好,去穿著裝備,兩小時後在機場集中。”安潔莉娜點頭,然後遞給了雲初晨一個蘊含深意的眼神,接著轉身離開了。
雲初晨在更衣室里換好了白色的雪地作戰服檢查好背包里的東西後,走出了更衣室,來到了安潔莉娜專屬的休息室門前,他敲響了房門,只過了一會安潔莉娜就打開了門,安潔莉娜什麼話都沒說,仍然保持著在會議室里嚴肅冷淡的樣子,接著側身讓雲初晨進去。
“我叫你來是有些事情要問你。”安潔莉娜坐在辦公椅上淡淡的道。
“什麼事?”雲初晨就站在一旁。
“你是不是蠢貨?”一上來就是尖銳的提問。
“也許吧……”雲初晨點點頭。
“你可能會死,我也可能會死,這只小隊的所有人都可能會死。”安潔莉娜冷冷的凝視著雲初晨,“都晚華她值得你這樣不顧生命安全?”
“值得。”想來安潔莉娜已經知道自己和中樞的交易了。
“有多值得?”
“從我愛上她的那一刻,我就有種想要將她牢牢抱在懷里的衝動,想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就好像……我曾經很多次失去她一樣,可我沒能做到,所以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她從風真太郎那里帶走。”雲初晨平靜的說。
安潔莉娜沉思片刻,然後說:“還記得你欠我個承諾嗎?”
“記得。”
“那就好,出去吧,還有…行動時要叫我隊長。”安潔莉娜揮揮手,轉動椅子背過身不再看雲初晨。
“是,隊長。”雲初晨扭頭出門。
安潔莉娜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痴情的笨蛋。”
康士頓剛回到自己辦公室就聽到休息室發出撲通一聲響,似是有東西墜到地上。
他打開門,發現是阿庫婭從床上滾落到地上,床上的被子和墊被都亂成一團。
而阿庫婭本人則側躺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她眼睛緊閉柳眉緊皺,貝齒死死咬合,而身體似乎是因為痛苦而劇烈地顫抖著,汗珠從額頭滑落。
此時她身上的鎧甲已經脫下,只日常的衣服,上身是保暖衣,下身是緊身的皮褲,而如同裂痕一般的金色紋路則布滿了她原本白皙的臉蛋,清晰可見。
康士頓趕忙上前將阿庫婭抱起,然後放到床上,然後將她的保暖衣脫下,露出她上半的身體,那對傲人的豐滿被內衣束縛著,金色裂紋占據了她同樣白皙的上半身,“怎麼那麼嚴重了?”
“救他時……用了……三叉戟的……力量。”阿庫婭已經痛苦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
“然後你就忍到現在都不說一聲?你個倔丫頭!”康士頓責怪一聲,然後轉身到一旁的櫃子上拿下一個盒子,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個三分之二個拳頭大的珠子,珠子一半為水藍色,一半卻是純粹的金色,盒子里還有一瓶透明的液體。
康士頓取出兩樣東西,來到阿庫婭身邊,然後扶著阿庫婭起身趴在床上,讓她那豐滿的安產型美臀撅起來對著自己,然後輕輕扯開那由小腹位置延伸至臀溝處的拉鏈,將那誘人下身展露出來,陰唇上邊有著細密的藍色草地,那未曾嘗過歡愛的陰唇小穴粉嫩至極,而她那同樣粉嫩的菊花蕾,卻像是曾被人采摘一般,已是一條豎縫,若是常人看到這般香艷的畫面,怕是早已忍不住撲上阿庫婭的身體,挺進那羊腸小道,與她共赴巫山雲雨了。
可康士頓眼中只有焦急,神色里滿是長輩對孩子的關心,全無半點淫邪之色。
他將透明液體倒入手中,液體黏滑竟是潤滑液,然後他將潤滑液抹向阿庫婭的菊花蕾,抹在那粉嫩皺褶上,也輕輕頂開括約肌,將潤滑液抹進肛門內部。
“嗯啊……”老人溫熱的手指,帶著冰涼的潤滑液插入阿庫婭的肛門時,她發出了一聲嬌媚的輕吟淺唱,聲音動聽勾人心魄,與平時冰山一般的她完全不同。
當她的肛門已經被潤滑得足夠讓康士頓的手整只插進其中時,康士頓抽出了他的手,手撐開那緊夾著的括約肌徹底拔出時,發出了啵的一聲清響。
“啊……”阿庫婭再次發出呻吟,呻吟中夾雜著痛苦與某種羞恥的快感,她的身上早已是汗珠密布,發出嬌吟的同時氣吐幽蘭,在寒冷的空氣中化為肉眼可見的白霧,原本眼神常常如寒潭一般的琥珀色雙眸此時霧氣迷蒙。
康士頓給手掌再次潤滑後,拿起那顆珠子,又一次頂開阿庫婭的括約肌,擠開緊縮著的腸道嫩肉,將那顆珠子送入她腸道的深處,隨後向珠子輸送天能,催動它發揮自身的作用,這對於已經能調用天能的康士頓不算難事。
那顆半藍半金的珠子,開始在阿庫婭的身體內運作,將那些在她身體內肆虐的金色能量,吸收至珠體里。
而她身體表面的那些金色裂紋,也開始慢慢的收縮減少,隨後慢慢的褪去,變得越來越淡,阿庫婭身體的痛苦也逐漸減輕,漸漸的不再顫抖。
當康士頓確認了阿庫婭身上肆虐的能量已經被吸干淨後,手握著珠子,慢慢的從阿庫婭的腸道里抽出,然後又一次頂開阿庫婭的括約肌,將手徹底抽出,
而阿庫婭的菊花蕾被撐開成一個洞,洞里的粉嫩肉壁清晰可見,一下子無法閉合,她的身體也累的無法再支撐住,整個人趴倒在床上喘著氣,康士頓扯過被子替她蓋住上身。
他看了看手中的珠子,發現金色的部分已經隱隱超過了藍色的部分,他走進洗浴室將珠子清洗干淨後收好,又打了盆熱水,拿了條毛巾替阿庫婭擦拭滿是粘液的下體。
“為什麼不求他幫忙,只要你摘下面具,他就絕對會幫你,王權是可以吸走那些能量的。”康士頓一邊擦拭一邊道。
“我不想……用那種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身份……去換取他的幫助……”阿庫婭的聲音又恢復了之前那種冷冰冰的感覺,但顯得很虛弱。
“所以說啊,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你卻還是那麼倔強,你明明是個聰明的孩子,有時候倔起來卻笨得可以。”
“我只是阿庫婭,不是別人……如果他是因為那種身份才幫我的話,我覺得從各種意義上我都不會開心……”
“你開心過嗎?”康士頓苦笑著搖搖頭,替她擦干下身後,扶她起來穿好衣服,然後讓她睡下,替她蓋上被子,伸手輕撫著她的頭,“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阿庫婭點點頭,然後慢慢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