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美人指尖雷光跳動,來到了風真友香身前,她與夕霧相貌相同,身高自然也是相同,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站在風真友香身前,使她不得不抬頭仰望那張絕美的臉蛋。
“有一點你倒是沒說錯,你確實是被我殺死的。”銀發美人那帶著電光的手指劃過風真友香的臉,劃出了一道漆黑的燒灼痕跡。
“而且是我故意殺的,記住,是我故意殺的,跟那個小傻妞沒關系。”銀發美人特意在說我這個字是加重了語氣。
“你……你……”風真友香又驚又俱,已經說不出話,眼前這個女人帶給她的感覺是夕霧完全比不了的,她如同一座高不可攀望不見頂的山,也如同一眼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勾起了自己心中無盡的恐懼。
“你是不是也要讓你那些屍體朋友也來奸淫我?讓我變成沉醉性欲的肉畜?”銀發美人掃視四周癱在地上的屍體,“若是它們能接近我的話,我可以供它們隨意玩弄喲,怎麼了?不敢叫它們過來嗎?小賤婢。”
看著完全驚呆了的風真友香,銀發美人輕蔑的笑了笑,然後說:“你們風真家也不過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窩囊廢罷了,而你風真友香更是什麼也算不上,當年我能殺你一次,那我同樣能殺你兩次,殺你三次,十次百次千次上萬次!”
“更不用說你只是纏繞在天羽羽斬上的邪氣惡念通過我和小傻妞的記憶幻化而成的幻影而已,雖然和本人一樣賤就對了。”銀發美人聳聳肩道。
被看穿了真身的“風真友香”大驚失色,一步一步後退,看起來她完全沒有想過情況會變成眼前這樣。
“看起來你也沒有後手了,就老老實實的回到刀里,或者是消散吧。”銀發美人道,抬起手打了個帶著電光的響指。
“叭!”
接著,“風真友香”以及周圍的屍體,全部都化為黑煙消散,融入了黑暗中。
解決了這些麻煩,銀發美人撇撇嘴,轉身回到夕霧身邊坐下,讓癱軟的黑發美人依靠在自己的臂彎里。
“你……是誰?”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夕霧問。
“我?我就是你啊。”銀發美人笑笑,“我也是夜瀧夕霧。”
“怎麼可能?!”夕霧驚道。
“怎麼不可能?你看,就像剛剛那個冒牌小賤婢說的那樣,真正的她的確是我們殺死的,但是你想不起來了是吧?”
夕霧點點頭。
“但是我記得,我不僅記得,而且我承認她是我主動殺掉的。”銀發夕霧語氣里帶著對風真友香的不屑。
“可是……為什麼?友香不是我……我們最好的朋友嗎?”夕霧實在是不解。
“最好的朋友?可笑!傻妞你仔細想想,風真友香,她這樣的孩子王,在當年可是所有小孩的中心人物,而且還是高傲的風真家孩子,她憑什麼和你這個孤僻的夜瀧家小笨妞成為最好的朋友?”
“可……”夕霧想要反駁,可仔細想想,銀發夕霧說得確實有那麼些道理,友香那麼高的人氣,那麼多孩子圍繞她,可她憑什麼要和自己做最好的朋友?
“你之所以不記得,是因為在我們殺掉她的那一瞬間,你就害怕了,你的善良讓你覺得這是完全錯誤的行為,所以你想要逃避現實……哪怕那小賤婢曾經指使那幫小屁孩來欺負我們,自己卻裝作好人來接近我們,但那種小伎倆早就被我看穿了”銀發夕霧幽幽的說,“但你為此甚至將所有的高傲、還有絕大部分的勇氣,連同我一起深藏起來了,甚至不顧我們兩有著對鏡子聊天,排解所有寂寞苦悶的時光。”
對著……鏡子?
夕霧的腦海里炸響一記驚雷,她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回事,在她最孤單的最寂寞的時間里,最愛的母親也忙於管理家族,根本沒時間陪伴她,她只能對著鏡子,和里面的她說話,鏡子里的她可有意思了,會說出一些自己都不敢說的話,但這些全都被她棄置在不願回顧的記憶匣子的。
“想起來了嗎?我們曾是如此的親密無間,因為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啊。”銀發夕霧用手指挑起夕霧的下巴輕啄她的嘴唇,“沒有多少人,比我更愛你、更懂你、更在意你。”
更恨你……這三個字銀發夕霧沒有說出口,所謂愛恨交織,就是這般吧。
“除了初晨,不過說到親愛的初晨,還真是怎麼報答他都不夠呢~”銀發夕霧眼中涌現出隱藏不住的愛意,“只有全身心的愛他,才是最好的報答吧。”
“你知道初晨?你為什麼要報答他?”夕霧一愣。
“為什麼不知道?我們兩記憶和感情相通,本質上就是一個人,你愛誰我就愛誰,你恨誰我就恨誰。”銀發夕霧撇撇嘴,“至於報答……你該知道你的身體里被他塞入了一顆類似種子的東西吧?”
“我不清楚他塞了什麼進來,但他確實有方法能感知到我……而我有時候也能些許的感知到他……”夕霧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那是他不顧自身安危喚醒你的那個晚上,他無意間在你體內留下的,似乎是顆種子,現在已經在你體內生根發芽了。”銀發夕霧說:“但似乎也因此讓我有了一個可以依附的存在,這些時間里我都在那,直到天羽羽斬能量的將我喚醒,所以不僅要感謝初晨讓我變成了一個獨立但又與你緊密相連的存在,還要感謝他又救了你一次啊小傻妞。”
“原來……是這樣麼……”夕霧心里頭熱熱的,她最愛的人,又一次保護了她,無論以什麼樣的形式。
“好了好了,眼下我們還是先把下一個麻煩解決吧。”銀發夕霧走到天羽羽斬旁邊,伸手一抓輕而易舉的將夕霧拔了半天沒拔出來的利刃拔出來。
“我剛剛可是拔了半天啊!”夕霧跳起來,一臉震驚。
“難拔的不是刀,而是心。”銀發夕霧嘴里勾起迷人弧度,“剛剛你要是沒能挺過幻境考驗,不僅這刀你得不到,還真有可能變成肉畜,不過呢,你還有我在不是嗎?”
“嗯,謝謝你……呃……小白?”夕霧糾結了下對銀發夕霧的稱呼。
“小白???”銀發夕霧表情古怪。
“你的頭發是銀白色的啊,而且我們是一個人……”
“算了算了,我不想聽這些。”銀發夕霧甩甩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接下來這段時間,身體交給我。”
“為什麼啊?”
“為什麼?你打得過風真太郎嗎?白白練了那麼多年的劍技,甚至連我們真正的馭能都忘記了。”
“我們的馭能不是雷守嗎?”夕霧一腦袋問號。
銀發夕霧抬手給夕霧頭上來了記爆栗道:“是個鬼啊,你自己怕了就讓馭能力量大打折扣,讓我來告訴你,我們的馭能是什麼,怎麼用。”
“疼疼疼……”夕霧揉揉被敲的地方。
“我來收拾那變態老頭,給我看好了……笨蛋小黑……”將星河秀發一撩,白夕霧揮刀斬開黑暗。
“似乎成功了?”櫻谷聖雪瞪大眼睛道,夕霧被樹根包裹以後過了足足四五個小時,期間樹根屏障再無半點動靜,風真太郎寸步不離,她偶爾去拿些茶點來。
眼下,粗大的樹根上生出了一根根細嫩樹枝,整個地下空間里,一朵朵的緋墨櫻花綻放,讓此處變成了櫻花世界。
“是的!”風真太郎聲音顫抖,難掩內心激動。
下一瞬,盤繞在夕霧周身的粗壯樹根屏障徒然分成兩半。
連帶著朵朵粉嫩櫻花一起碎裂,飛散向四面八方。
那把鋒銳程度無可比擬的聖器天羽羽斬,此時正被一個有著銀白色頭發以及紫水晶一般眼眸的傾城絕世之美人握在手中。
雷光盤繞在她身側,如同雷電之蛇一般,地下空間內有著隱隱的雷鳴聲響起。
“夕霧?”風真太郎一時間不敢確認那令他心跳加速的美人是不是他的夕霧,當他看清那張熟悉的臉蛋後,他確定了,“你成功了!快來……”
電光一閃,雷鳴轟響。
“死。”
夕霧在雷聲響起前,就已經伴著電光來到了他的身前,一刀劈向他的身體。
好快!這是風真太郎的第一個念頭。
接著,巨大的風牆升起,卷著緋紅花瓣擋在身前。
巨大風神像覆蓋全身,化為抵擋夕霧攻擊的第二道壁障。
風牆碎裂,夕霧閃現風真太郎身前,揮刀右斜斬下,迅猛、干淨利落的袈裟斬,伴隨著附著於刀上的雷光,將風神像斬出一條深深的缺口,幾乎要斬在風真太郎身上。
風真太郎瞳孔一縮,疾風纏身,身形爆退數十米。
風真太郎快,但夕霧更快!
他還未落穩腳跟,夕霧又一次來到他身前,袈裟斬、逆袈裟、左橫切、右橫切,她將畢生所學全部納入這一次又一次斬出的刀光里,將風神像斬出數道缺口。
伴隨著電光雷霆之威勢,幾乎要將風神像斬碎!
這是生死危機!風真太郎已經許久沒有被逼到這步境地了。
他本身也有著把偽聖器的刀,但偏偏今天沒有帶來。
“縛!”櫻谷聖雪喊道。
緋紅花瓣襲來,化作櫻花長繩將夕霧束縛,讓她身形停頓下來,給予風真太郎足夠的喘息和恢復時間。
馭能·緋櫻咒術。
這是櫻谷聖雪的馭能,也是供奉聖櫻的櫻谷家特有的馭能,只要在聖櫻的庇佑范圍內,它便沒有極限。
櫻谷聖雪操控著從聖櫻上飄落的花瓣,花瓣依靠著緋紅色的天能連接在一起,緊緊纏住夕霧。
“就這?”夕霧瞥了櫻谷聖雪一眼,不屑的道。
磅礴的雷電能量在夕霧身上爆開,將櫻花束縛震散,花瓣在雷電的燒灼下化為粉塵,消散於世間,無論多少花瓣攻擊她,對於擁有至純之雷的夕霧來說,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馭能·雷鳴挽歌。
這才是夕霧真正的雷馭能,以世上最純粹最霸道的雷電之力,為一切敵人演奏哀樂
毫無疑問,夕霧是真正的雷電掌控者。
“去!”夕霧抬手操控起地面的一條條斷裂的樹根,向櫻谷聖雪纏繞而去。
面對條條樹根圍攻,櫻谷聖雪只好全力操控緋櫻咒術抵擋,再無暇顧及夕霧那邊。
風真太郎在此時發起反擊,狂風化作長刀以摧枯拉朽之勢斬向夕霧。
狂暴的雷電能量壓縮於天羽羽斬刀刃上,夕霧一刀橫斬,斬出一條雷光長线,將狂風化作的長刀斬斷,狂風似是受到驚嚇般四散奔逃。
同一時間,風能量化作的狂龍、天狗猛獸,同時向夕霧發動進攻,風真太郎也化身為風,卷向夕霧。
夕霧左手虛握,銀白色的刀鞘由天羽羽斬上飛出的粒子凝結成形,她納刀入鞘,身體下沉,左腳後撤,右手懸於刀柄旁。
風獸與他們的主人已經無限接近夕霧了,風真太郎心中產生了一股濃烈的危機感,那是久經沙場後,生命受到威脅時會產生的預感!
“不好!”風真太郎想要退,但已經來不及了。
“噌——”先是天羽羽斬拔刀出鞘的脆響。
隨後電光如同巨大的圓月一般環繞夕霧身體,再接著是一聲轟隆的巨大雷響,整個地底空間一震。
風獸全數被電光切碎,即使它們是活物,也不再擁有哀嚎的機會。
風真太郎胸口崩裂出大股的鮮血,風神像沒能替他擋下那好似能斬斷一切的雷霆一刀,他的身體像斷线風箏一樣向後飄落。
鳴雷居合·滿月斬!
將全部的雷電能量壓縮於刀身上,然後拔刀時一次釋放,斬出帶有毀天滅地之勢的一刀,之所以要納刀入鞘,是防止雷電之力外泄,致使威力減弱。
不管你風真太郎再強,也絕對擋不下這一刀。
但這一刀之後,敵人若不死不滅,夕霧等於將自己交給了敵人,因為那會暫時耗盡身體里的天能。
就像現在,虛弱的夕霧躲閃不及,被身後飛來的花瓣重擊擊飛,嘭的撞擊在岩壁上。
擺脫了樹根的櫻谷聖雪發起了攻擊。
夕霧全力對風真太郎發起進攻,卻一下子忽略了身後的櫻谷聖雪。
還是大意了,剛剛掌控身體,還沒法達到全盛狀態嗎?真是的……被笨蛋小黑給影響了……
意識,陷入黑暗。
醒來時,眼前並沒有熟悉的天花板。
夕霧,應該說,是白夕霧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很典型的墨櫻式房間,地面上鋪著榻榻米,拉窗將室內外完全隔絕,外邊的天是亮的,透過拉窗投射進房間地板上的光,反射在榻榻米的明亮表面,房間的中心擺著一張暖爐桌,但這並不是她在墨櫻神宮睡的房間。
我被帶到了哪里?白夕霧心中有著疑問。
不過眼下更糟糕的是,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牢牢固定在身後的椅背上,雙腿也彎曲向後拉伸,固定在椅子腿上,說是坐著,實際上更像是半跪著,而且她現在身無寸縷,身體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
嗯?馭能使用不了?白夕霧嘗試使用雷電之力將束縛震開,但卻是失敗了,這時她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戴著一個純黑色的項圈,項圈並沒有緊箍,所以她剛開始並沒有感覺到。
是因為這個項圈嗎?那麼……
“笨蛋小黑!”她在內心呼喚道。
黑夕霧並沒有回應她,但白夕霧能夠感知得到她的狀態,她似乎是睡著了。
“你倒是睡得很香……算了,就當你是把掌控權暫時交給我了。”
這時有人拉開障子走進來。
白夕霧一看清來人便咂咂嘴,眼前那人分明正是被自己一刀斬得血濺三尺的風真太郎。
“居然沒把你斬死,可惜了。”她開口說。
風真太郎一怔,沒想到曾經唯唯諾諾的夕霧,如今居然敢當嘴強戰士,但他又想到自己差點被她一刀斬殺,心里涌現異樣的情緒。
眼前的夕霧,很明顯的與之前不同,不僅僅是外貌上變得讓自己更加垂涎三尺了,那種自帶高傲和挑撥的眼神,更是讓自己想要好好教訓她一輪,然後讓她跪著唱征服。
“實力藏得夠深啊。”他說。
“你倒是沒我想的強。”白夕霧嘲諷道。
“無可否認,我確實敗了,僥幸撿回一條命。”風真太郎扯開和服,露出了上身。
夕霧看到他的胸前比之前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疤,橫貫整個胸口,看來即使找來風真家最好的生命系馭能者,也無法完全恢復了。
“你的天羽羽斬暫時由我來替你收著。”說著風真太郎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把微型的天羽羽斬,“它自主縮小了,想來是方便你攜帶,不過眼下你暫時沒機會用它了。”
白夕霧閉口不言。
“夕霧,你該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即使我之前強迫了你,那也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原本你老老實實聽話,不必等到婚後,我都會好好待你。”風真太郎來到夕霧身前,單膝跪下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你是如此的誘人,能吸引純情少年這我並不奇怪,我原本想好好跟你道歉,然後懷著真心與你相戀。”
白夕霧凝視他的眼睛,其中滿是真誠。
“可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令我失望呢?你的刀不該斬向我啊,我是你的丈夫,我們還要共同生活,我們還會生個孩子,不……一個不夠,要很多很多個。”風真太郎越說越瘋狂,真不像是他這個年紀該表現出來的。
“你自我陶醉夠了嗎?”白夕霧打了個哈欠。
“所以我要讓你變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母狗。”風真太郎扯扯黑色項圈,“為你准備的,喜歡嗎?”
“作為裝飾還挺好看,但是你要用它來牽著我去散步的話,那還得斟酌斟酌。”白夕霧笑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拔完聖器會變成這樣,不過你嘴也變硬了,我來讓它變軟吧。”
說著,風真太郎那蒼老的嘴唇便想吻上白夕霧的果凍般的嘴唇,白夕霧頭一偏,躲過了這一吻,卻也讓他親到自己滑嫩的臉蛋。
嘖,惡心的死老頭,白夕霧暗罵。
“啾……”風真太郎也不惱,吸了一口白夕霧臉蛋上的嫩肉。
隨後他用手箍住白夕霧的頭,使她的絕美的臉蛋對著自己。
銀發紫瞳的夕霧讓風真太郎覺得她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變得更加誘人了,他想要從頭開始,好好的玩弄她。
這次,他終於吻到了那誘人的紅唇。
“嗯……”被強吻的白夕霧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風真太郎的呼吸急促,那來源於終於吻到銀白發夕霧的激動,這樣的美人將只屬於他一個人了,他怎麼能不激動?
他將夕霧從小椅子上解放出來,卻沒有解開她的束縛,滿是皺紋的蒼老手掌肆意的在白夕霧滑嫩柔軟的年輕肌膚上撫摸著,滑過她平滑的雪背,蹂躪著她豐滿的肉臀,另一只手則揪著她腰上的軟肉不放。
白夕霧秀眉微皺,風真太郎嘴里的味道如同記憶里一般的不好聞,但眼下她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亂來。
”吸溜……”他瘋狂的吸吮著白夕霧的紅唇,舌頭纏住白夕霧的香嫩小舌,汲取舌頭上還有口腔里的香甜蜜汁。
被熾熱大手撫摸過的地方,絲絲快感傳來,刺激著白夕霧的身體,只是被摸就產生快感了,這具身體究竟變得有多敏感?
兩人就這樣又摸又吻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風真太郎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白夕霧的紅唇。
白夕霧被玩弄得全身都流下汗珠,紅暈侵占了臉頰,紫色眼眸有些許迷離,兩人唇舌分離後,還拉出了一條細細的淫靡晶瑩,此時垂落在她的嘴角。
這就是接吻嗎?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接吻,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確實比我想象中和記憶里的更舒服,更令人回味,而且比起記憶里初晨溫柔的吻,老頭的吻真的好霸道。
對於沉睡了十幾年的白夕霧來說,雖然一蘇醒就接受到了黑夕霧所有的記憶、情感還有認知,但接吻這種事,她確實是頭一次親身經歷,對她來說,這就是她的初吻。
“對於一個老人來說,吻技還算不錯,但就只有這樣嗎?”話語里的諷刺與挑逗意味十足。
對風真太郎而言這完全是在向他發出挑戰,他又一次吻住了白夕霧的嘴。
白夕霧回應著風真太郎激烈的濕吻,十指下意識收緊,小巧玲瓏的腳指頭也蜷縮起來。
“滋滋滋……”兩人的舌頭卷在一起,互相挑逗對方,夕霧讓舌頭在風真太郎舌頭表面剮蹭,時不時將嘴里得瓊漿送進他的口中,供他享用。
吻著吻著,還不住的動情的用胸前豐盈的雙乳去蹭風真太郎的胸口,擠壓她因為動情而變硬立起的乳頭,這種感覺也讓白夕霧覺得舒服。
小丫頭,嘴是硬了,但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我會讓你徹底的墮落,再也離不開我,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妻子和母狗,風真太郎在心中冷笑。
再次唇分後,風真太郎手指捏住白夕霧的粉嫩乳頭,將她碩大的乳房扯起,就像是揪著灌了水的氣球一樣,但是比起氣球,很顯然還是白夕霧的大肉球更加柔軟,捧在手里,那種完全陷入乳肉里的手感簡直無可比擬。
“知道嗎夕霧,你的存在不知道讓世上多少女人變得黯淡無光,你是特別的,哪怕是聖雪那樣美麗的女人,都還是不及你。”風真太郎一邊把玩著白夕霧的乳房,將柔軟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邊撥開白夕霧的肥厚陰唇挑逗著她粉嫩的陰蒂蓓蕾。
“哎呀呀,被人這樣迷戀著,真是不好意思啊。”白夕霧輕笑道。
“老夫我要讓你變成我的所有物,因此不粗暴一些是不行的。”隨後他用力一握,將肥大的乳肉緊握在手中。
“啊嗯……”白夕霧吃痛發出一聲驚呼,雙腿猛的縮緊。
可白夕霧的乳房實在太大了,遍布乳房的細小血管也清晰可見,哪怕風真太郎的雙手全部抓上去,也還是有不少的乳房從指縫間溢出,特別是拇指與食指間,更是有大團無法被掌握的又軟又滑的乳肉彈出。
“這麼下作的乳量,每一次握住它們我都想要感嘆,你究竟是吃了什麼才變得那麼大的。”風真太郎使勁的揉著白夕霧的乳房,絲毫不憐香惜玉。
“我……我哪知道……它們自己變得那麼大的。”白夕霧承受著乳房被大力揉捏的痛感,但同時也有著電流般的快感同時傳來,涌進腦子里。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我會好好的疼愛它們的。”說著風真太郎便將雙乳捏成葫蘆狀,讓兩顆腫脹肥大的乳頭緊貼在一起,大嘴一張同時含進嘴里,使勁的吸吮著,似乎再用點勁,就能吸出甘甜可口的乳汁一般。
“啊……”白夕霧胸前的快感加劇了,兩邊乳房同時被吸入一張嘴里,那種快感是難以言喻的,“不要……吸得那麼用力……感覺好奇怪啊。”
“你以後當媽媽了,可得天天被吸乳頭,老夫我現在不過是給你預習一下。”
“當媽媽……呀啊~”白夕霧的乳頭不僅僅是被風真太郎吸住,他還用舌頭挑撥著兩顆Q彈的乳頭,用牙齒咬扯拉長,在口中反復的咀嚼品味。
夕霧的乳頭口感實在是太棒了,哪怕是世界頂級品牌的軟糖,都不及夕霧的乳頭好吃,嚼兩下就沒了,不像夕霧的乳頭,多少次咀嚼品嘗都可以,風真太郎在心里點評著專屬於他的美味,舍不得將夕霧的乳頭吐出來。
一邊吃著夕霧的乳房,一邊聽著她因為產生了快感而發出的嬌吟,何嘗不是一種人世間的極致享受?
“吸溜…………”風真太郎吸咬得白夕霧的雙乳上都是自己的口水,還故意吸出聲音給她聽。
但吃著吃著,自己那根沉睡的黑蟒又蘇醒了,心中欲火燃燒,黑蟒也變得又粗又硬,恨不得立刻走在進夕霧某一個濕熱的洞穴內泄泄火。
風真太郎不舍的松開嘴,放過了夕霧的兩顆大肉球,粉粉的乳頭和乳暈上,滿是自己的牙印,以及泛著光澤的口水漬。
他強硬的將白夕霧按在冰涼的榻榻米上,騎跪在白夕霧的肚子上,單論力氣,夕霧還是不及他的,即便風真太郎將她手上的束縛解開,她也還是無法掙脫他,風真太郎將那根又粗又長的黑蟒解放出來,呈現在白夕霧眼前,那根粗長的黑蟒挺立於風真太郎胯下經過乳房處延伸至夕霧的鼻子前。
“怎麼這麼粗……”這是白夕霧第一次親眼看到這根粗長黑硬的大家伙,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力無法形容,而那上面傳來的騷臭味道難以入鼻。
“聞聞它。”語氣強硬不可置疑。
白夕霧鼻子不得不貼上黑蟒吸氣,濃烈刺鼻的臭味竄進她的鼻腔內,使她忍不住干嘔,可風真太郎必然不會放過她。
她只好繼續聞黑蟒散發出的氣味,聞著聞著居然也慢慢習慣了。
“呵,這味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倒是你有多久沒清洗了?真不講衛生。”白夕霧輕蔑的說。
風真太郎也不惱,就這樣讓她聞著,黑蟒能夠感受到白夕霧發出的溫熱鼻息,這讓他更加興奮了。
“嘶……嘶……”白夕霧不停的聞嗅著,風真太郎能夠聽到她的呼吸越發的深而沉重,似乎事情正往他預想的發展。
白夕霧越聞,越是覺得黑蟒上的味道不再刺鼻難聞,反而漸漸習慣了,對那股屬於老男人生殖器的味道有些上癮。
她的大腦也開始有些許混亂,眼神變得迷離,聞著聞著,竟是深出粉嫩舌頭在黑蟒身上輕舔起來,一邊聞一邊舔。
軟嫩紅粉的小香舌和堅硬粗大的臭黑蟒,形成了強烈而鮮明的對比。
看著白夕霧逐漸淫靡的雙眼,風真太郎忍不住陰笑起來,主教給的新藥果真有用!那種無色無味的藥物,只要往肉根上一抹,再與男性生殖器本身的味道一中和,就能產生一種讓女性發情的味道,無論是何等的貞潔烈女,只要聞到了,就必然中招,毫無疑問眼下的情況就是藥物有用的最佳證明,這可比春藥好使多了。
使其平靜的淫靡,遠勝瘋狂的淫亂。
他風真太郎就是喜歡看女人在毫不自知的情況下,一步步變得淫靡。
主教啊主教,你可真是助了我一臂之力啊!為了讓夕霧徹底的屬於自己,風真太郎可以不惜用上一切可以用的手段!
白夕霧的感受則完全不同,最開始只是覺得黑蟒的氣味不再那麼難聞,漸漸居然覺得好聞了,想要多聞一些,甚至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品嘗上邊的味道,於是她便伸出舌頭去品嘗,果然是一股很棒的味道。
沒有清洗過的男人肉棒,味道居然這麼棒嗎?以後也要叫初晨天天給我聞和品嘗。
舌尖滑向龜頭處,輕輕伸進包皮下撩撥著,將其中的汙垢撩出,再帶回口中咀嚼,白夕霧眼睛一亮,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於是她再次伸入包皮下,將肉冠翻出來,小口一張,將龜頭吃進嘴中,細細品嘗其滋味,那上邊還要自己沒舔過得地方,現如今一次吃個夠。
“噢……”龜頭被火熱濕潤,還冒著香氣的小嘴所包裹,風真太郎舒服得不行。
“嘰咕嘰咕嘰咕……”白夕霧舌頭卷住龜頭,腦袋輕輕搖晃開始吞吐起來,額前的銀白發絲晃動。
好吃,好好吃,他的大雞巴為什麼會那麼好吃?沒來由的各種淫亂的想法涌現於白夕霧腦海,不過她此時也沒空思考這些了。
白夕霧吃得越來越深,本只有肉冠被含在嘴里的黑蟒,現如今已經有一大截進到了白夕霧的嘴里,上面沾滿了夕霧的唾液。
“咕嘰咕嘰……”白夕霧一邊吃著大黑蟒,一邊發出淫靡的吸吮聲,唾液從她嘴角流出,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帶有風真太郎肉柱味道的唾液。
手也沒閒著,她捧起自己那對豐碩的柔軟巨乳,將風真太郎的肉柱夾在其中,開始前後擼動,竟是主動的給風真太郎乳交了,那對豐滿被她自己用手擠得變形,只為將風真太郎的肉棒夾得更緊。
“嘶……”風真太郎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夕霧主動的口交和乳交侍奉,這樣的情況說實話還是第一次。
黑蟒被夕霧那溫熱濕滑的口腔包裹,那種溫暖的舒適的感覺,不亞於進入她的溫柔鄉,那對巨乳的柔軟乳肉貼著黑蟒滑動,更是增添了數不盡的舒適感。
“糟糕,舒服得快要射出來了!”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雙重侍奉讓風真太郎幾乎要忍不住射精感了,他畢竟是老人了,雖然玩得開,但持久力確實沒有以前好。
他想要將肉棒拔出來,結果白夕霧的嘴巴牢牢的吸住,完全不給他拔出來的機會。
“嘶溜……嘶溜……”白夕霧嗔怪他想想要抽出肉棒的舉動,報復性的吸舔的更快更用力,她都還沒吃夠呢,怎麼可能讓風真太郎拔出去?
射精感愈發的強烈,風真太郎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於是他說:”簡直就像是餓壞了的小狗呢,我要讓你吃更美味的東西了,需要你配合才行。”
更美味的東西?!白夕霧眼睛變得更加雪亮,但其中的淫靡之色也變得更盛。
風真太郎開始挺動胯部,對白夕霧的雪乳和嘴巴進行活塞運動,而白夕霧也配合用乳房緊夾肉柱,更加奮力的前後晃頭,吞吐肉柱,風真太郎不顧一切的抽插,甚至插進了白夕霧的喉管里。
按理來說白夕霧應該會惡心干嘔才對,但她反而變得更加亢奮,主動的讓肉柱頂進喉管里,讓它將自己的嘴巴和喉嚨當作性器來使用。
又是幾分鍾的抽插後,風真太郎終於是到達了極限,忍不住的松開精門,將熾熱的濃稠精液灌進了白夕霧的便器一樣的嘴里。
白夕霧也好似得到了什麼賞賜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咽老人射出的熱精。
好腥,好臭,但是……但是好好喝……好喜歡這種濃稠的東西,白夕霧陶醉的享受著精液的味道,這是她作為自己第一次品嘗精液,很顯然她是喜歡的。
風真太郎也終於能將肉棒拔出來,看著眼前的夕霧,他滿意的笑了。
“哈啊……啾……”白夕霧一臉淫媚的張開嘴吐著夾雜精液味道的熱氣,粉舌伸出舔舐著嘴唇邊殘留的精液,手指將些許順著嘴角流出的精液刮進嘴里,隨後吸食手指頭上剩余的精液。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老夫的精液。”風真太郎撫摸她的臉蛋道。
“味道還不錯,但還是太少了,果然年紀大了連精液也不夠多了。”白夕霧嘴角勾起撩人心魄的弧度。
“看來拔個刀給你的變化還真不小啊。”風真太郎面部抽搐,“希望你下邊的嘴也能一樣硬。”
風真太郎盤坐在地,捧起她的豐滿的雪臀,讓她的雙腿岔開腿彎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賞起兩腿之間的美景。
白皙軟嫩的小腹,下方腔內排列著她精致的子宮、卵巢等等器官,生長著細密黑森林的陰阜,下方是兩瓣粉嫩肥美的大陰唇,雖然經歷過大量性愛後,已經不再緊閉,卻依然美麗,只要輕輕撐開就能完全看清下方絕美的肉丘,在那中間,有著一個散發著幽香和騷氣的肉洞,那里面是個足以讓世上所有男人瘋狂的溫柔鄉。
風真太郎穿著粗氣,一手一邊剝開白夕霧的大陰唇,細嗅其中不知道被自己采摘了多少次,卻依然深深吸引她的花朵,現在那里已經濕成一片了,沒想到她僅僅只是接吻和口交就來了感覺。
手指輕輕撩撥蜜洞上方的粉嫩蓓蕾般得陰蒂,此刻它已經充血勃起了。
“啊……”被玩弄了敏感陰蒂得白夕霧下意識的呻吟起來,胯部也忍不住的挺起,卻也正好將粉嫩陰蒂送到風真太郎嘴前。
他哪會就此放過?一口將嬌嫩的陰蒂含進嘴里吮了幾口,更是白夕霧淫叫連連,看來她這里確實足夠敏感。
得逞後,他目標下移,注意力集中在蜜汁橫流的蜜洞口,這個包括他在內僅有兩個男人曾經進入探索的小穴,想到這里,風真太郎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相貌英俊的小鬼將肉棒插進他的夕霧肉穴里的畫面。
該死的小鬼!風真太郎恨雲初晨恨得咬牙切齒,但是轉念一想,夕霧從此以後都屬於自己了,他的心情卻又變好了,人老了就要豁達一點,大不了之後將那小鬼殺了便是。
粗糙的舌頭伸進陰道,剮蹭著陰道壁,將其中的蜜汁卷入口中細細品味,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不對,風真太郎甚至覺得今天的蜜汁比起之前美味數十倍。
“嘶溜嘶溜……”風真太郎大肆吮吸著蜜穴中的蜜汁,舌頭在其中瘋狂而靈活的攪動。
白夕霧嬌吟不斷,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可卻是夾住了風真太郎的頭,下身也被刺激的出更多的蜜液,風真太郎的舌頭每動一下,她就會挺一下胯部,似乎是想讓他的大口吸得更多。
“嗯啊……好癢……好癢……你就只會這樣欺負人嗎……拿出點……真本事來啊。”
“好啊。”風真太郎大力的揉捏她豐滿的臀肉,用舌頭在小穴抽插,唇齒吸咬著她肥鼓鼓的陰唇肉。
很快,白夕霧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下身噴出了淫與欲的晶瑩汁液。
而這些淫液則都被風真太郎吞入口中,咽入腹中,香甜如蜜,吞下後回味無窮。
風真太郎又用舌頭舔舐白夕霧的陰唇肉,一下一下的舔,舔她的大腿根,舔大腿根上的軟肉,舔那微微鼓起的陰阜,最後又回到了她粉嫩的蓓蕾,一口咬住,用力的一吸。
“嗯啊~”
白夕霧發出了一聲淫蕩而又大聲的呻吟,大量的蜜液從小穴里噴出,噴了風真太郎一臉,竟是短時間內又高潮了,可見得如今她的下身究竟有多麼敏感。
這叫聲讓風真太郎暫時萎靡的黑蟒再次抬起頭變得具有氣勢,白夕霧小穴的濕潤已經足夠了,現在只要插進去就好。
他跪在地上,附身撐在榻榻米,一手握著黑蟒頂在白夕霧淫水泛濫的穴口。
“真是淫蕩啊,忍不住想要插進你的色情小穴里了。”風真太郎對她說。
“呵……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吧。”白夕霧剛剛從高潮余韻中緩下來,喘著氣冷笑道,雙腿又下意識的想要夾緊,卻發現這樣做也仍然無法避免讓風真太郎插入,於是放棄。
風真太郎不再多言,黑蟒頂開陰道口,將濕熱陰道里的肉壁撐開,直直插進深處。
“噗……”隨著一聲空氣擠壓的輕響,黑蟒順利的撐開蜜穴道,頂到了子宮蜜壺口,沒有半點停頓,也不需要半點猶豫。
“嗯……”白夕霧則發出了舒服的悶哼,老人毫不猶豫的大力插入,非但沒讓她覺得難受,反而還很舒服。
原來小黑掌控身體時,就已經熟悉了這樣的插入嗎?怪不得這麼舒服……可明明這麼舒服……
白夕霧很享受。
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風真太郎閉眼感受著白夕霧的溫柔鄉,無論插入多少次,都是這般溫熱舒適,松緊度剛剛好。
“這樣面對面的做愛,是我最愛的姿勢之一。”風真太郎卻不開始抽插道。
“那就別廢話了……快點動……別說你剛插進來就要萎了老頭。”白夕霧忙催促。
“你很想要嗎?”
“只是……想看你能……整出什麼名堂。”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
風真太郎趴在銀發美人的身體上,胸膛壓在那對巨乳上,將它們擠的如同肉餅一般,下身胯部開始奮力抽插挺動,滿是雜亂陰毛的小腹,大力的撞擊在白夕霧雪白的小腹上。
“啪……啪……啪……”明顯的巨大撞擊聲在屋子里響起,象征著這場老男少女公演的淫戲,終於度過了序幕,開始了第一章。
風真太郎的肉棒不停的將白夕霧的濕熱肉壁一次次撐開,抽出時稍微閉合,當他插入時又一次被完全撐開,他的黑蟒實在太大,哪怕是與所有老人比估計也名列前茅,白夕霧的整條陰道幾乎沒有一刻不是被撐開的,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撞擊在子宮口,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剛剛分泌出的蜜液。
肉冠和棒身每次進出時都剮蹭著肉壁上的肉褶,每一次抽出時似乎都要勾住那些肉褶,將陰道里那些可愛的小粉肉全部帶出來。
濕滑,緊致,溫熱,這是風真太郎對夕霧小穴的評價,每一次摩擦都爽的風真太郎恨不得能永遠插在里邊不拔出來。
“啊……啊……”陰道被大力插入的同時,勃起的陰蒂也不斷的被風真太郎小腹按壓,黝黑的大陰囊也不停甩動,碰撞在白夕霧的菊蕾外,三重刺激爽的白夕霧淫叫不停。
好大,好熱,好硬,插得我里面都要麻了,但是又好舒服,白夕霧暗自稱贊了那根大黑蟒。
兩人一邊享受著性愛的快樂,一邊親吻對方的嘴唇,唇舌交戰,發出滋溜水聲。
我居然習慣了和他接吻,白夕霧暗自感嘆。
雖然夕霧的那對肉球巨乳並緊緊的壓扁,但是風真太郎每次撞擊時,都還是微微顫動,與之相比,她肥美的臀部則是激起了海嘯般的劇烈臀浪。
插了有一會,風真太郎將白夕霧抱起,自己坐在榻榻米上,讓白夕霧坐在自己懷里,捧著她的肉臀,又開始大力的操干,讓她在自己的懷里就著大肉根起起落落。
白夕霧的屁股分量十足,因此每次每次落下都能坐在風真太郎腿上,但饒是如此,風真太郎的肉柱也能深深的頂在子宮外,可見他的肉根有多長。
一邊抽插著,風真太郎一口叼住白夕霧一只上下甩動的肥乳,大力吮吸起來,柔軟的乳房竟是被吸得變形,但也好在夠大,沒在上下甩動時從口中脫出。
白夕霧雙臂摟住風真太郎的脖子,就好似摟著戀人一般,她放聲的仰頭呻吟著,仿佛閃著光芒的銀白色發絲,隨著她的上下起落而飛舞起來,像是跳著一支沒有規律的舞蹈。
風真太郎一邊吸著美乳,一邊摟著夕霧的雪背,不知何時起,白夕霧已經雙腳撐地,自主的動了起來。
“噗呲噗呲噗呲……”
白夕霧緊緊夾著那根大肉棒,性器摩擦的聲音明顯,淫水不斷從蜜穴里流出,沾滿了風真太郎的大肉根,隨著肉壁皺褶的剮蹭,漸漸變成了白色的液體,布滿了風真太郎的黑蟒,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的胯部也沾滿了白色的粘液,時而連成細线。
“嗯啊……死老頭……你的肉棒倒是真的……很粗硬……”白夕霧一邊呻吟一邊道,“啊……去了……”
白夕霧迎來了一次高潮,淫水噴灑在榻榻米上。
“啵……被我干到高潮是不是很舒服?很喜歡吧?”風真太郎吐出雪乳問。
“怎麼可能……啊……我只是想看看你個老頭的極限……嗯……罷了”
呵,還嘴硬,那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的極限。
風真太郎一把將白夕霧推倒,然後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的肥美臀部高高撅起對著自己,然後又大力的將肉棒再次插進滿是淫水的小穴里。
“啊……”白夕霧被插入時,總會發出一聲嬌吟。
“准備好求饒了嗎?”風真太郎捧住白夕霧的肥臀,雙手陷入棉花一般柔軟臀肉里。
“求饒?怎麼可能?你別死在我背上才是真的。”白夕霧嘲諷道。
“啪!”
風真太郎半句話不說,一巴掌狠狠甩在肥臀上,被他打中的地方瞬間出現了紅印。
“嗯啊!”白夕霧含痛呻吟。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另一邊的臀瓣上,也出現了一片紅印。
風真太郎挺動胯部奮力抽插起來,小腹撞擊在白夕霧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一邊抽插,手上的拍打卻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白夕霧的臀瓣上,左一下右一下,很快的夕霧兩邊的臀瓣都像是滴血一樣紅。
“嗯啊……啊……啊……”可前兩次後白夕霧只是發出舒服的呻吟,也許她很快就習慣了這種被狠拍臀部的痛感,將它化作了快感的一部分。
被打屁屁了……被老頭打屁屁了……好痛……但是被打的時候,怎麼小穴里變得更熱了……變得更想被插入了,還有肛門那里也是,白夕霧現在舒服得要命,根本不覺得疼。
接著對臀瓣的拍打就停了,粗糙的大手沾了些性器相接的地方的淫水,塗抹到肛門上,然後那根在陰道里肆虐的大黑蟒,就被它的主人給抽出了。
“死老頭怎麼拔……咿呀呀!”還沒等白夕霧說完話,就感覺到自己的括約肌被粗暴撐開,緊致的腸道肉壁也同陰道里的一般,被粗大、堅硬、熾熱的大肉莖生生頂開,而那其中沒有半分的潤滑,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屁穴被撐開了……屁穴被插入了……我的第一次肛交,也同樣給了這死老頭嗎?但是小黑之前已經被開發了……所以……居然還有些舒服……我真是快瘋了……
對於白夕霧來說,陰道性交和肛門性交都是第一次。
“怎麼樣夕霧,肛門被撐開的感覺是不是既舒服又令人欲罷不能?”風真太郎挺胯抽插夕霧的屁穴。
“嗯……嗯……嗯啊……是……不是……也就……一般般……啊……”即使再不想承認,白夕霧此時舒服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她的小穴已經被操得紅腫,現如今肛門也無法幸免,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個肉便器或是飛機杯一般,滿足著風真太郎的淫欲。
“你的肛門簡直就是為了滿足男人而存在的,太緊太會吸了,哪怕是之前被我用手臂和馭能擴張後過,才沒多久又緊的跟第一次一樣,真是頂級的屁穴啊。”大黑蟒被腸壁緊夾,這遠比陰道更緊的菊穴讓風真太郎舒服得快要射了。
他雙手擠壓著兩片臀瓣,在大黑蟒於白夕霧屁穴里馳騁的同時,讓柔軟的臀肉也緊夾黑蟒,就和乳交時一般。
風真太郎的插入漸漸地讓白夕霧的屁穴里的肉不再緊繃,緩緩放松下來迎合他。
菊穴越插越熱,白夕霧也終於忍不住的搖晃起臀部配合著風真太郎的插插,黑蟒每次抽出時都會勾出一小節粉嫩的腸肉,這是之前在東方院接受懲罰時,遺留下的問題,即便插入時仍然緊得跟初次一般,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抽插,就會帶出一段已經松掉的腸壁嫩肉。
肛門里的分泌液也流了出來,滑過紅腫的外陰滴落地板,此時地面已經滿是從白夕霧體內流出的汁液了,淫靡的騷氣與香氣四溢,遍布整間屋子。
白夕霧的大腦處在混亂與清醒之間,與黑夕霧不同,白夕霧是高傲和倔強的,即使她此刻確實因為被風真太郎操干肛門而帶來的肉體快樂舒服得大腦都有些混亂了,但同時也因為她本身是依附於意志種子而存在的原因,始終保持著一部分清醒,她還記得她是誰,她想要做什麼,心中所愛的是誰。
“死老頭……再用點力啊……人老了沒力氣了嗎……嗯……”腸道里經過黑蟒的摩擦變得炙熱,但同時也讓白夕霧覺得騷癢,想要更多的摩擦,來緩解屁穴內的騷癢。
按理來說,風真太郎活了那麼久,本不可能被白夕霧幾句挑釁就衝動,然而事實上,精蟲上腦的他,覺得身下四肢跪地,晃臀承歡的女人,是八十年前得那個她,這讓他無法忍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挺胯幅度越來越大,小腹撞擊肥臀的聲響也越來越大,臀浪的震動也越來越大,此刻的風真太郎如同發情發狂的猛獸,也如同不知停歇的打樁機。
“嗯……好癢……好熱……死老頭……快給我止癢……”白夕霧的表情又一次變得淫媚,呻吟的同時,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
風真太郎看到後,一把扯過銀色長發將白夕霧拉起,讓她的頭扭向側面,舔食白夕霧嘴角的唾液,對他來說,這勝過世間任何飲品,他不願浪費任何一滴。
“嘶……啊……嗯啊……”白夕霧的頭皮被扯得一陣痛,卻很快被肛門性器交合帶來的快感給蓋過,又接著夾緊屁股晃臀套弄那根大黑蟒。
風真太郎一邊吻著白夕霧的紅唇,大手蹂躪胸前上下甩動的巨乳,挺胯撞擊她的肥臀,大肉根在她的肛門淫洞里肆虐。
白夕霧全身上下的軟肉都在震顫,這具兩個夕霧共同的身體,一直都是有些肉乎乎的,但卻絕對不是肥,是完美的炮架子身材中的一種,抱住她的身體只覺得綿綿軟軟的,溫熱舒服得很,再聞著她的體香,也是一大享受,此刻那些軟肉全部都在歡快的起舞跳躍。
不知道插了多久,白夕霧足足高潮了有三四次,噴出淫水浸濕了一大片榻榻米,她雙目迷離,香舌被風真太郎吸在嘴里,發出舒服的悶哼。
風真太郎也在她屁穴里射了一炮,腸道里滿是濃稠的熱精,可那溫熱的屁穴又讓風真太郎很快的勃起了,又一次挺胯而戰。
越干越起勁,越干越興奮。
風真太郎又一次讓白夕霧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將她的銀白長發分成兩邊,一手扯著一邊,一邊挺腰插入,一邊喊她自己晃臀,簡直就像是在駕馭一匹母馬般。
“哈啊……啊……啊……”白夕霧那淫蕩而甜美的呻吟,聽得風真太郎骨頭都變得酥軟,黑蟒卻越發的硬。
又是十數分鍾,數百下抽插後,風真太郎終於是忍不住的又一次將白濁汁液射進了白夕霧的屁穴里,那滾燙的精液也燙得白夕霧身體一陣哆嗦,隨後也迎來了一次高潮。
風真太郎將疲軟的黑蟒從肛門里抽出,松開了白夕霧的頭發,而後她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真的是老了……風真太郎暗自感嘆。
白夕霧高估了這具身體的體力,無論是在地底空間的戰斗也好,剛剛的性愛也罷,她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具身體的非常容易疲憊。
笨蛋小黑,平時都不懂主動鍛煉,就知道吃吃吃……這下可好了……
看著趴在地上喘氣的白夕霧,風真太郎感到身心舒爽,夕霧柔順的銀白發被身上的汗液浸濕,原本緊閉的菊花蕾,現如今變成了一個暫時無法閉合的大肉洞,洞內鮮紅的腸肉和白濁的精液混雜在一起,一部分精液混雜著腸液從大洞口流出,滑過同樣濕淋淋的蜜穴外。
“真美啊!”風真太郎情不自禁的說。
“呵呵……就……只是這樣而已?”白夕霧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我的肛門里……還癢呢……別那麼快結束啊……”
“當然沒那麼快結束,還有好戲沒有上演呢。”風真太郎覺得這不過是夕霧最後的倔強罷了,過一會她就得乖乖的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了。
目前看來似乎沒有用潤滑劑的必要了。
風真太郎粗糙的手伸向那流著精液的菊花大洞。
黑夕霧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處在意識世界里,自拔出天羽羽斬後,她就一直在沉睡,也許是身心都太過疲憊的原因,所以有了小白後,她居然能夠放松的睡了。
突然一部分記憶涌進來,她呆愣愣的看著那些並不由她來經歷的事情,只感覺身體一陣發軟。
「小白!!!」她憤怒了。
「啊……啊……小黑……你……噢……你醒了……」白夕霧一邊呻吟一邊回應。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如果內心世界也能流淚,那麼現在黑夕霧肯定淚流滿面。
不只是記憶里,現實中的畫面她也能夠看清。
此時白夕霧雙腿大張,風真太郎的雙拳插進了她們身體大張的屁穴洞里,那個洞比起之前黑蟒插入時,竟然又大了一圈。
“死老頭……你再用些力啊……現在這樣根本不止癢啊……”白夕霧淫蕩而又囂張的對風真太郎說。
“好啊,老夫就如你所願。”風真太郎將拳臂狠狠的捅進更深的地方,雙拳所處之處,白夕霧的肚皮都高高凸起。
“嗚噢噢噢~對……就是這樣……再……再多一點……不要到最後才發現是我……高看你了。”白夕霧大聲的淫叫。
「你放心小黑……等我享受夠了……這老家伙也該精盡而亡了……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回到親愛的……噢……初晨身邊。」白夕霧在心里同時安慰道。
「你……」黑夕霧氣的發抖,可如今她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聽著白夕霧淫亂不堪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