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

　　 女孩摸了摸腫起來的右眼。

　　 “還沒完事嗎，警官？”

　　 女警撇了她一眼：“都用了什麼？”

　　 “你不會自己看啊，嘻嘻。”

　　 女孩痴痴笑了兩聲，歪了歪頭。

　　 女警手上的試紙浮現出兩道鮮艷的紫紅色：KET（K粉）陽性，MDMA（搖頭丸）陽性。

　　 “第一次嗎？”

　　 “對。”

　　 “我看著可不像。”

　　 “真的！我怎麼會對美女姐姐撒謊呢？”

　　 女孩腫起來的眼睛眯成一道縫，嘴角微微翹起，有些狡黠地看著女警。

　　 “都是誰動的手？”

　　 女警掃了一眼抱頭蹲在地上的幾個無賴，語氣十分冰冷。

　　 “記不清了。正說話呢，不知道哪個傻逼用酒瓶朝我後腦勺來了一下，我就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吧，我人已經躺在地上，嘴里甜絲絲的，身上哪都痛！我才知道自己被打了。”

　　 “要去醫院嗎？你這情況需要驗一下傷。”女警的態度稍微溫和下來。

　　 “……我才不去，誰愛去誰去。”

　　 女警注意到女孩拽了拽衣角，露出與磕嗨了的媚態截然不同的慌張神色。

　　 “報警的是酒吧老板，剛才已經詢問過了。”一個高個子警官走過來。

　　 “看現場的情況，主要是這個黃毛，還有那個穿紅褲子的動的手——你他媽再看我？”

　　 蹲著的黃毛抬起眼睛，睥睨著看著他，讓他有些光火。

　　 高個子警官惡狠狠瞪了黃毛一眼，轉過身來，對女警官道：“哦對了，監控視頻已經調取完畢，咱們撤吧，陳隊？”

　　 陳璐看了一眼女孩，說：“把人都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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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內。

　　 “姓名。”

　　 “周童。”

　　 “年齡。”

　　 “20歲。”

　　 “在哪里吸的？和誰一起，什麼時候？”

　　 “……”

　　 “說話！”

　　 “……在酒吧衛生間，就……兩個鍾頭前吧。和那幾個男的。”

　　 “你們一起的，怎麼還打起來了，因為什麼？”

　　 “我他媽哪知道因為什麼呀？我都說了，警察叔叔，真不怪我。今天和那幾個臭傻逼去酒吧散散德行，莫名其妙就被他們打了，還被你們給抓到這里來！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不要胡攪蠻纏！打人的我們當然要處理，現在問題是你，你不知道吸毒有什麼後果嗎？”

　　 “拘留唄，15天，罰款500。哎！不是，我真是第一次！”

　　 “當然了——第一次被抓，哼。”警官冷笑了一聲：“你還是個名校大學生吧，你知道學校會怎麼處理你嗎，和這幫人混在一起，你自己的前途你就沒有考慮過嗎？”

　　 周童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

　　 是啊，她在藝術學院讀大二，長相可人，氣質出眾，身材曼妙。可是她有著不為人知的暗面——她是個吸毒成癮、被販毒團伙控制的賣淫女。

　　 自從粘上了那幫無惡不作的混混，她就無暇顧及學業，整日奔波於恩客們的床笫之間，把賺來的錢上交給組織，換來讓自己抓心撓肝、欲仙欲死的藥物——組織已經壟斷了全市的毒品交易市場。

　　 “行了！去那邊拍照。”

　　 冰冷的聲音讓周童晃過神來，只見面前的男警官正從頭到腳打量著女孩高挑纖細的肉體，心里十分受用，胯下也微微一硬——“169cm，盤正條順，還是個毒蟲，操，絕了。”

　　 周童皺著眉毛，打了一個寒噤。

　　 審訊室外，陳璐盯著監視器的畫面若有所思。

　　 “那幫人的情況已經清楚了，都有吸毒史。去年被陳姐你抓獲的販毒組織二號人物，就是他們的頭兒。”又是那位高個子警官——他低低頭，向陳璐交代了一下混混們的情況。

　　 陳璐盯著監視器里女孩的臉：“辛苦你了小高。那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情況？”

　　 “嗨，是個美術學院的大學生，可惜了。他們幾個互相好像有過來往，一起出來散德行，磕大了就揍了那女孩一頓——這幫渣滓，誰知道呢。”高警官嘆了口氣。

　　 “女孩拘留吧，通知學校。其他人，該怎麼辦怎麼辦吧。”陳璐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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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個昏暗的倉庫內。

　　 “啊，啊……好棒！好厲害！操我！再……再來……呃呃呃……噫噫……啊啊啊啊啊！操爛我的賤逼！操我！人家……人家想要了，快！求求爸爸了，啊啊啊，嗚嗚……給我扎一針啊！啊啊啊！呃呃呃……噫嘻噫……”

　　 “操你媽的爛貨，快吸成個傻逼了！再吸你就死了，操你媽！”

　　 男人把披頭散發的周童壓在桌子上，高抬起她纖細的一條玉腿，不停用雞巴頂撞著她泥濘的下體。

　　 “那就……那就讓我死，好不好……嘻……啊啊啊，操死我了……求求你了啊，爸爸！哦哦……親爹……噫嘻噫……弄死我……好嗎……啊啊！啊啊啊……操我……還要……”

　　 周童狠狠揉搓著自己已經發青腫脹的，大小不一的一對乳房——那是男人用皮鞋踢打造就的殘酷傑作。

　　 “你他媽的……你賣逼……你賣逼能掙幾個臭錢，啊？臭傻逼！操你媽的光給你打針，你他媽個賤逼，是你養老子還是老子養你啊，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

　　 男人猛的揪住頭發一拳打在周童臉上，飛揚的發絲像是炮彈炸開的泥土。

　　 “噗……”周童悶哼了一聲，後腦勺撞在桌子上。

　　 男人掐住脖子提起來看時，周童秀氣的鼻子歪在一邊，血順著黏在面部的凌亂頭發滴在男人手臂上。

　　 “嘻嘻……打……哈哈，打得好，打死我了……哦，打得賤逼好爽……打得臭傻逼……好美……現在親爸爸……親爹……親祖宗！可以……噗……咳咳……可以……可以給我來一針了吧………咳咳…嘻嘻……”

　　 周童癲狂的淒慘模樣讓人心驚，可是男人不為所動。

　　 一拳，兩拳，炮彈粗的胳膊對著可憐女孩淒慘的小臉不停地轟擊，同時雞巴在拳頭轟炸的空隙來回聳動。

　　 “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操你媽！操你媽！打死我吧！來啊……啊啊啊！”

　　 周童掙扎起來，哭喊著對迎面飛來的拳頭叫囂，秀發飛舞。

　　 “不！啊！！求求……啊！！求爸爸了，我錯了！”

　　 “砰！！砰！”

　　 又是重重的兩拳落下，嗆入氣管的鼻血讓周童窒息了，她的思維仿佛也陷入停滯，感覺腦子轉不過彎來，睜開眼睛也十分費力。

　　 男人又打了四五拳，粗大的指節變得通紅。

　　 周童的脖子再也支撐不住腦袋，渾身抽搐了一下，整個人軟了下來，血順著脖子肆意橫流。

　　 浸滿了女孩血汙的拳頭正要再度落下，男人突然感受到腹部一陣溫暖——周童尿了，經受了男人殘酷的毆打，周童失禁了。

　　 感覺受到了嘲弄的男人再次攥緊拳頭，咬著牙，朝周童的眼部狠狠砸了下去。

　　 “砰。”

　　 周童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男人猛烈地拳擊一刻不止。她要十分費力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抽離。

　　 恍惚中，周童模糊的淚眼瞥見沾了血的拳頭又高高舉起。求生的本能，對死亡的恐懼，促使周童用盡全身力氣，回光返照一般向男人瘋狂求饒：

　　 “啊啊啊，別！啊……我……我讓爸爸回家干我，不要！啊啊啊……啊！在我……婊子媽面前干我……在學校干我！在大街上干我，嗚嗚嗚……在……在哪干我都行！別打了啊爸爸！”

　　 周童的眼淚洇濕了眼影，黑色液體混合著血跡，滴落在女孩柔軟的胸膛，給瘦削白皙的肉體平添了幾分沉重。

　　 “哦……哦……喔……我也給別人隨便……啊，干啊！誰都行！嗚嗚……賺的每一分錢……每一分錢都是爸爸的！我什麼都不要……什麼……什麼都不要了……”

　　 男人的拳頭終於停了下來，轉而掐住女人的脖子，愈發堅硬的雞巴狠狠撞擊周童淫水尿水泛濫的下體。

　　 “嗚……呵……咯咯……”周童的眼白翻了起來，腫脹的小臉憋的發紫，汙穢不堪。

　　 “啊啊啊！射死你個臭逼啊！！操你媽的賤逼！射死你個母狗啊啊啊！”

　　 男人在周童的身體里一泄如注，盡力頂弄了一番後抽出雞巴，松開脖子任由周童的身體摔倒在桌面上，腥臭的白漿從周童的下體緩緩流出。

　　 周童沒有了反應，像一條死魚。